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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映组】伪装梦

小说: 2025-08-31 08:45 5hhhhh 2700 ℃

“这里是历史维护组。很遗憾我们迟了一步,暴雨已经在重塑之手成员的影响下提前发生,我们只来得及带回一个有神秘学血统的孩子。现在在乘船回程途中,预计明天中午抵达总部。以上。”

深夜,卡卡尼亚完成报告,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揉揉眼睛就被焦急的同事喊去“救火”——“卡卡尼亚医生!!那孩子好像做了噩梦,一直在哭,我怎么也哄不好!”

被拽着边跑边无奈地解释“我不能算医生吧,毕竟没有执照…”输给了对方求救的表情。被推进房间,与一脸委屈两眼通红的小朋友四目相对。同事竖着大拇指说着“有什么烦恼就跟这位医生姐姐讲一讲吧!”溜了出去,全然忘记了自己拍着胸脯要求负责照看小孩时的豪情。

卡卡尼亚无奈,对于似乎不愿意主动开口的小朋友,她轻轻走上前去,微笑着说:“晚上好!请问,我可以在你这里坐一会吗?”

对方抽泣着点了点头。

“我听说你做了噩梦,愿意跟我讲讲吗?”

“我梦见…我跟诺希在海边玩盖房子,她突然把泥巴丢我的脸,还扔下我跑了……

“诺希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两个总是在一起盖房子、抛接球,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卡卡尼亚想说些什么,一时想不出怎么开口。那个叫诺希的孩子,无疑已经消失暴雨中。这又一次提醒了她行动的失败。

“你……”她斟酌着,说,“你和诺希,你们之前有过吵架什么的吗?”

“有…就是上次我不小心把球砸在她脸上----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可是她一直在哭……”

“嗯,确实令人难过。但我觉得,其实你们已经和好了哦?”

小朋友眼睛一亮,望着卡卡尼亚,被对方温柔的微笑鼓励着,小声说,“可是,我还没有跟她道歉呢…”

“不过你用球砸了她,她也用泥巴丢了你,你们俩也算扯平了,不是吗?”

“是……这样的吗?诺希她真的没有讨厌我?”

“嗯…”卡卡尼亚捧着小朋友的脸颊,四目相对,“我觉得梦里的事,其实是人们希望发生的事。如果你梦见你们扯平了,也就说明你希望与她和好的,你说对吧?至少有这样的想法,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下次……”

她突然想到问题所在,正纠结于要不要瞒过去,聪明的小朋友已经“明白”了:“啊!原来是这样!那我下次见到诺希一定好好跟她道歉!”

“……嗯!总之……别担心,做这样的梦并不是说明她讨厌你哦!”

不能说是解决问题,至少能先让她睡个好觉吧。卡卡尼亚想。

出于蒙混过关的愧疚,卡卡尼亚顺理成章地答应了“医生姐姐可以再陪我一会吗?”的请求。望着眉头舒展着进入梦想的小朋友,连日奔波的疲惫涌上来,可是那些在暴雨中扭曲消散的人影仍盘踞在心头。卡卡尼亚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医生…?医生?”

卡卡尼亚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睁开眼,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也不准确,其实连伸手都做不到——双手似乎被什么束缚在背后,挣扎无效,只收获了一阵酸麻。“医生,看来您醒了。那就是时候开幕了。”

头顶的灯应声亮起,像舞台上专业的打光将卡卡尼亚笼罩,她发现自己坐在一把熟悉的椅子上。这听起来有点怪,即使以双手背后、两腿被分开束缚在两角的姿势能进行的观察有限,她还是笃定自己对这把椅子有过一些回忆。

被迫双腿分开的不雅姿势令卡卡尼亚有些难堪,但这种情绪很快被打断。一根随处可见的手杖轻柔却不容抗拒地迫使她抬起脸,与那个梦幻般的声音的主人对视:“医生,请您抬起头来,观众需要看清您的表情才行。”

卡卡尼亚猛地想起这是自己在维也纳的诊所那把椅子,伊索尔德常坐在这里接受诊疗,或者只是聊天……但这不重要了,关于这把椅子的主角正坐在对面,一半隐没于灯光之外,用手杖抬起她的下巴。

“伊索尔德?!”

“是我,医生。真好,您没有像丢掉一面破镜子一样忘记我。”

那绝对是伊索尔德。专为大洋彼岸的通俗剧场的聚光灯所设计的衣服和礼帽同样适合她,不如说对于维也纳之星而言什么样的服饰都不在话下。然而,那双在舞台上令无数人疯狂的眼眸却被遮挡。那漆黑的遮挡物她再熟悉不过,只是这熟悉又陌生的组合令她渗出冷汗。

“医生?您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新装饰符合您的喜好吗?”

“伊索尔德,你为什么会…戴着重塑之手的面具?你真的是伊索尔德吗?”

“我很想回答您的问题,但请稍等,芝加哥的观众可不如看惯了古典剧的维也纳人那么耐心,我们得先换种方式。”

“什么观众?”卡卡尼亚环顾周围,聚光灯外仍是一片黑暗,很难相信有观众藏在哪里。“哪有观众…!”探进衣领的手杖打断了她的思绪,灵活地拨开绿西服下衬衣的口子,半个胸部裸露在灯光下。

“你在做什么?!”卡卡尼亚红着脸质问,手杖的行动却依旧温柔而不容置疑,以不可思议的灵活解开领带和所有扣子,半褪的宽大西服衬得医生的躯体更加娇小。她挣扎着想逃开这猥亵行为,被束缚的手脚使得身体只能在小范围内蠕动,唯一效果就是把衣物搞得更松垮。伊索尔德微笑着注视着,漆黑交叠的手形面具滴下浓稠的液体。

“伊索尔德,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们聊一聊,好吗?”

手杖猛地加力,隔着胸衣捣弄乳尖,竭尽全力冷静沟通却换来这样的对待,卡卡尼亚猝不及防地痛呼出声,赶忙红着脸咬紧嘴唇,忍耐着这精准又似乎带点情绪的刺激。

“医生,我明明跟您说起过的。”有点委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伊索尔德正起身靠近她,手杖的动作也不停歇,“对于演员来说,唯有舞台是真实的,至于最后的观众,不正是我们自己吗?”

仿佛要惩罚医生的“健忘”,手杖挑住胸衣向外扯,彻底失去保护的胸乳便暴露在外,被挑逗得挺立的乳头仿佛邀请般微微颤抖着。女明星欣然赴约,随意地丢掉手杖走上前去,优雅而色情地跨坐在医生被束缚的左腿上,轻轻揉捏泛红的乳尖,施以比手杖更细腻的刺激。

身体在颤抖,但近在咫尺的不祥面具反而令卡卡尼亚冷静了些。伊索尔德本身的状态就不稳定,何况戴着影响心智的重塑之手面具,最糟糕的情况可能完全无法沟通……

“唔…!”伊索尔德开始亲吻她,毫无经验的医生匆忙应对,紧闭嘴唇想要抵御对方不安分的唇舌,乳尖被用力一掐,痛得失去防守,狼狈地流下津液,将洁白的胸部点缀得淫秽。神秘术在被驱动,不可名状的黑色液体涌上来,仿佛有意识一般,照顾着女明星双手来不及涉足之处,微凉的触感顺着腰线向下,流进内裤里,刺激早已湿润的阴部。

“——医生,您觉得怎么样?有放松一些吗?”

“呼…哈…所以…这就是…观众想看的吗?”

伊索尔德微笑着,解开医生的裙扣,露出被淫水浸湿的内裤,黑泥的挑逗正进一步让着最后的防线形同虚设。

“没错,医生!这正是作为演员,也是观众的我所期待的情节呀!”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侵入小穴,引起一声惊呼,“难道您,医生,您不喜欢吗?”

“你现在…哈…才问我喜不喜欢?”

伊索尔德一笑,凑上去与她接吻,巧妙避开问题,手上却猛地加快节奏,肆意抽插,黑泥则尽职地协助,将被刺激得探头的阴蒂包在里面揉搓。医生在这突然攀升的快感下难以自持,颤抖着双腿迎来高潮。女明星将抽出手指,摘下被湿透的手套在医生失神的眼前摇晃,“好像确实不该问这么不解风情的问题,毕竟您已经这么兴奋……”

黑泥仍没放过阴蒂,凝成颗粒状包裹着旋转,卡卡尼亚绷紧脖颈,熬过不得安宁的余韵。

“我…不……”

卡卡尼亚感到被绑在身后的手中抓着什么,刚才的挣扎中那东西似乎划破了掌心。

她眨眨眼,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确实,伊索尔德…我也喜欢。但是我不想要这些重塑之手的东西帮忙,把它们收回去,好吗?”

可伊索尔德没像医生预想那样马上答应。她站起身,笑容带着一丝…玩味。黑泥仍在医生的敏感处游曳。

“您不喜欢它们?那您…当初为什么对我说,要加入重塑之手?”

“那是…”

“啊——您是为了把我带到诊所去,好对我使用催眠,对吗?”

“不!那是…我…唔!”未等卡卡尼亚说完,漆黑的液体凝成一根狰狞的触手顶进穴道,顶端撞上宫口,“不行!这、这、不可以!”卡卡尼亚惊慌地恳求,黑泥充耳不闻,蔓延向上,几乎将整个身躯笼盖。触手退出时狠狠碾过内里的一处突起,和着带出的汁水再次一插到底。

“快、停!伊索尔德、别再…”

卡卡尼亚说不出话,黑泥流进她的口腔,堵塞喉管,在痛苦的窒息中再次高潮。

被捡回的手杖指挥着黑色液体平静下来,卡卡尼亚大口呼气,眼泪难以自持地流下。

“……伊索尔德、我很抱歉,但我…”

伊索尔德平静地微笑着。

“但您必须这么做。我明白。”

她躬身,轻盈地递出手帕,拂去她的泪水。

“正是如此,您正是这样残酷的人呐——”

……

不是这样的。哪里不对。但这是最好的机会了。被割开的绳索此刻落地,卡卡尼亚咬着牙,无视手臂酸麻,猛地伸向近在咫尺的漆黑面具。指尖并没有实物的触感,那甚至不是液体。卡卡尼亚感到毛骨悚然,自己意图偷袭取下面具的手指融进了那片双手交叠状的漆黑中。她慌了,陷入了对未知的恐惧,又担忧自己的行为是否伤到了伊索尔德,一瞬的迷茫,被暴起的黑色液体按倒在地。

被亵玩得近乎脱力的身体已经无法抵抗,卡卡尼亚绝望地感到黑泥在身上游走,聚集在敏感处,苛责似的蹂躏着。紧攥着的手掌被掰开,用于割破绳索的破碎镜片被夺走,呈给伊索尔德。

“医生,您的镜子为什么碎了?”被突然袭击的女明星似乎只是感到困惑,“您希望我摘下面具?我还…以为您会喜欢这新装饰呢… ”

她跪坐下来,无需任何动作,面具已经凭空消失,紫色的眼睛一如从前,温婉、易碎而多情,然而注视着医生的目光却没了爱意与激情,仿佛那不是曾倾注全部感情的挚友,而只是个旁人。

医生正被触手顶进最深处,在恐惧和快感的折磨下瞪大眼睛,无助地夹紧双腿,又被扯着脚踝拉开。黑泥将她翻过身,便于手杖去戳弄被顶出轮廓的腹部。在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的注视下,医生狼狈地高潮,穴口抽搐着喷出爱液。

“已经、够了吧…”

伊索尔德笑着,边回答些不着边际的话,边抚摸医生的脸颊,时而轻轻一吻,时而挥动手杖,击打红肿的阴蒂。像是在进行一场普通的茶会。

卡卡尼亚感到意识模糊,被过度刺激的身体麻木地传达着快感,激烈的高潮中,她最后隐约听到了什么——

“医生,我 诅 咒 您——”

“!”

卡卡尼亚从梦中惊醒,被冷汗浸湿的鬓发粘在脸上。小朋友反被吵醒,揉着睡眼望着她,梦呓般问:“医生姐姐,你做噩梦了吗?”

噩梦——

卡卡尼亚望向舷窗,窗外还是漆黑一片。

“梦里的事,其实是人们希望发生的事——”

一定是昨天目睹的暴雨使她想起伊索尔德。医生低下头,自嘲地笑。那不可能是伊索尔德会做出的事,原来却是我所希望的吗。如果伊索尔德果真那样,不顾我的意愿,或者不对我倾注那么多感情,甚至…诅咒我,是不是就可以减轻我曾辜负她的罪恶呢。

这就像是在逃避。自惭悄无声息地包裹住她。

卡卡尼亚颓唐地趴在桌上,直到第一缕阳光透过舷窗,洒在那枚绿宝石的胸针上,

反射出一丝生机。

“如果你梦见你们扯平了,也就说明你希望与她和好的,你说对吧?至少有这样的想法,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下次——”

这至少还说明,她还想再见到伊索尔德吧。马上就能回到基金会了。就算到下次外勤之前也鼓不起勇气,只要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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