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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观赏屠宰时发情的话,那人生就结束了,1

小说: 2025-08-31 08:44 5hhhhh 6390 ℃

哥伦比亚某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一个被绑在架子上的少妇正被人推着走,通往宴会厅的走廊中人来人往,而人来人往中目不斜视的主持人在侧边推着小车,虽说是宴会上关键节目的用品,但并不避讳着客人。毕竟母猪在宰杀前若能用来吊吊观众的胃口,也算是发挥了为数不多的作用。

一名黑色晚礼服打扮的‘少妇’从主持人旁边走过,目光在母畜的身上短暂停留,短暂愣神后就立刻挺起胸脯,引得一对巨大的奶子一弹,带动着挂在挺翘乳房上的晚礼服也跟着一跳,短小的下摆隐约能看到沟壑。

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肉体上的失态,一手快速顺着礼服在表面捋过,引得胸脯又一次弹跳后,就再次缓缓迈步起来。

参加哥伦比亚某个展览宴会的空穿得一身美妇打扮,大敞的黑色晚礼服堪堪挂在身上,除了搭在乳头上的两缕布料,剩下的就是开到小腹勉强遮挡了春光的部分。两只垂在身上的乳袋随着摇曳的步伐摇摇晃晃,每当该从摇摆间看到那略黑乳晕的地方时又刚好被肩头搭着的布料遮挡,叫人想将这烦人的东西一把扯下。

主持人挺直腰板,余光不着痕迹地扫了扫空,又敛了敛心思,继续向后台走去——毕竟尊贵的客人和待宰的母猪他还是分得清的。

虽然这鲁珀穿得一身浪荡衣服,却不是今天宴会的主角——今天的主角理应是不穿衣服的。

慢慢推进后台,也就看不见那令人心烦意乱的两坨,主持人重新开始着手准备起重头戏来,毕竟这种场合的宴会可意外不得,但为了保证观众体验的连贯性,所有的节目又必须由主持人亲自主持,亲自操作。

如今的世道,光有口才可不行,要有资格主持这种大型的宴会,起码也得有把屠宰的手艺。

宴会如期开始,潦草的开幕配上潦草的屠宰,主持人漫不经心地料理着架子还未转移到挂钩上就已经呜呼的少妇。

虽说这母猪欲望强烈,刚注射镇痛剂和强效屠宰催情剂没多久就挺胯滋了舞台下方最近的客人一脸,但现在下水还没掏空,少妇努力瞪大、以为自己能保持清醒的眸子里就已经失去了神采,眼神轻微的涣散,失去控制后微微向上的眼睛则暴露了她的意识消失的事实。

一旁早早推到台上的铡刀也根本没有用上,进百斤重的刀片就这么悬在空中。由于少妇早早死亡,本该用于致命一击的重头戏也被冷落了许久。

女体已失去了生机,只留药物的效力和神经性的高潮时不时绷直脚尖抽动两下。

主持人弯下腰猛地将手插进小腹处打开的口子,费力地向上摸索着。

手臂一路向前伸,本应无意识的女体像是感应到了身体里进入了期待已久的长形物体一般,本已经死去的身体竟然怂起了半边肩膀,皮肤下则像是一块还未死透的牛肉一般痉挛抽筋起来,带动着一对晒黑的葡萄上下跳动,发黑的乳晕受到有节奏性的刺激,竟在奶子的上下甩动下拧出了奶来!

“哥伦比亚的新型催淫剂果然带劲……嗯、嗯嗯……♥”

台下一直站着最近位置观摩学习了一整场流程的空痴痴地望着尸体回光返照一般的高潮状态一边用手指隐蔽地在礼服下扣弄着阴蒂,她很清楚这种药物的机制——透支尸体的全部生机,即使被受药者有假死的可能性,这种药物也会榨干所有的生命力,使身体将全部能量都用在疯狂且无尽的高潮中。

被注射了这种药剂的尸体,身体的神经在死后也会处于兴奋状态,受到刺激便会按照原主人的习惯进行最本能的动作,也正是因为这种透支,被诸如这种药剂的母畜绝无生还抢救的可能。毕竟这具尸体都在一心求死,透支着所有的生机来高潮,无论再怎么救治和恢复也只是延续尸体的艳福而已。

当然,也是因为透支作用,如果不及时进行料理或保存,除开某些天生尸偶圣体外,大部分的尸体便会很快形成尸僵,到时候就算是倒栽葱插在某个垃圾桶里大概也会被人误认成是谁家不要了的高端娃娃。

舞台下的空畅想着垃圾桶里的自己,一边看着主持人像是有些嫌弃的手法,脸上浮现着略微明显的红晕,耳朵向上冒尖了几次后,眼睛一松便不受控制地上翻了一下。

她眼神有些迷离地从宽敞的礼服下摆里拔出手来,拿出了先前用来擦掉被滋在脸上的水渍、此时已经彻底湿透还拉丝的手帕。

粘稠的透明液体顺着一路蔓延到脚跟的尿痕向下滑着,似乎是感觉大腿内侧被什么耷拉下来的湿滑东西挠动发痒,丰润又不臃肿的大腿轻轻一夹,穴肉和大腿之间又多了几道悬索桥(吊桥?)。

空用力夹着想要大声淫叫着泄一地淫汁的想法,可 台上的主持人完全没有注意到空的状态,仍在不停地处理着已经死透但仍有神经反应的女体,刺激着空被迫从口鼻摄入药物后逐渐不可收拾的性欲。

向上的手臂掏弄的手臂在躯干中一拉,似乎是拽下了什么器官,挂在钩子上的女体竟像木偶被线拉扯般猛地把腰腹向前伸,在空中努力开合的穴口用力闭合的两下后渐渐脱力,像是最后满意了一般,连着用力挺出的腰腹沉寂了下去。

看着女体死后的无声高潮,空不自觉地在裙底扣弄着,欢乐豆已经完全挺立,也顾不上周围逐渐有人开始注意到自己,她弯下腰将手放在小穴下方,两个巨大的乳袋因为时不时的颤抖夹腿和弓背而暴露外两缕布条之外,玉指则心无旁骛地在穴口反复绕着圈,又痒又爽。

咔擦——

少妇的手臂被砍下,从小腹的豁口中小心地塞回去,这两样东西会在烤制中闷烂,无需过多调理,只需要和配菜放在一起便可美味多汁。

看着台上主持人一刻不停的动作,空幻想着如果是自己被分解后烤熟的样子,一手抓揉着对侧的奶子,一手已经不再是仅刺激自己的穴口和欲望,而是并起两指开始了一浅一深的卖力抽插。

咕唧唧……

“齁哦哦♥……!”

在催情物质和性欲的双重冲击下,空已经从思考要不要把自己送上去,变成了思考送上去之后该选什么样的处理方法。毕竟在这片大地上合法的母畜也是有一些基本权利的,比如死法选择权。

主持人循着痴叫看去,有些疑惑台下是谁的部将,但手里依旧在料理着宴会的主菜,而空注视着主持人手里的活计,自己的手指却一刻不停,越来越快地扣弄着自己春水四溢的小穴。

“噢哦哦哦哦哦♥———!”

空猛向前顶跨,射出一道极快的潮液,飞溅在舞台下方溅开了一片粘腻水渍。

“哦♥……!哈、哈啊……嗯……!”

站立着弓起背猛烈高潮前顶了几下后,空才缓缓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在参加某个高端的表演宣传性质宴会,立刻矜持地用手指挡在嘴前,粘稠的拉丝糊了自己一嘴,随后又忍不住用舌头缠绕住自己的手指将上面的粘稠爱液嗦尽。

而她身下的小穴也微微一张一合渴求着脑袋里幻想着的巨大肉棒,如同嘴巴一般微微吸溜着晶莹的液体。

“这位小姐,请问您在做什么?宴会上禁止肉畜以外的参会者露出身体和进行一切性相关行为。”

“嗯、嗯哼嗯♥……”空从痉挛的余韵中慢慢回过神来,整理好宽松的礼服用布条遮住粉嫩的乳头,“这样啊……可我是肉畜欸~肉畜为‘屠宰’预热,很正当吧?”

“嗯……小姐您可能忘记了,针对女性来宾,这场宴会的表演主要是对流程的观摩和学习,并不包括女畜身份下放和临时女畜的自由屠宰环节,您的邀请函上应该明确提到过这一点,而且,受邀进入这场宴会的您肯定不会是待宰女畜身份。”

“我就是肉畜。”

空一边低头听着主持人的话笃定地回应着,丝毫不在意从两肩的轻薄纤细布料下露出的粉嫩乳晕和半边乳头,一边撩起礼服的下摆,从紧勒着大腿的腿环上取下了一个小小装置,手臂带动着过分轻盈的下摆飘起,完全没有穿着的股沟和嫩穴就从大敞的礼服下滑出来。

她扭起屁股迈腿一步步登上台阶,臀后的短小布料完全起不到遮挡屁股的作用,甚至能在一扭一扭中看到股沟,让人想要将手伸进去用手指轻抚搔痒那紧致的屁眼和本应闭合但已大开的门户,再对着屁股狠狠捏上一把。

“我是不是注册了肉畜身份,你看看就知——呀!”

就在最后两阶时,被台阶一绊,向前大跨一步勉强没有摔下去,可手里轻轻捏着的身份证明却被甩了出去。

咔————

锋利的锐鸣从正在工作的绞肉机传来,正在绞着少妇半拉身子的绞肉机突然停止了工作。

“啊呀,我的肉畜身份证明掉进去了。”

像是在可惜着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一样,空跑到绞肉机旁踮起脚尖,健美丰满的大腿上健康地隆起,腿后适当的肥肉中又有一些隆起的肌肉突出大腿和屁股的圆润曲线。

但她并没有伸手去掏那个卡着的小装置,本就不想拿出来不说,万一把自己也绞进去就不好了,当场变成一坨绞肉可不是她想要的死法。

她想要的是濒死时轮奸式的宰杀,被众人如使用器具垃圾般填满抽插,用生命取悦能取悦的所有男性,再让尸体发挥最大作用。

虽然她背地里一直接受着良好的肉畜教育,但有明面身份的她并没有注册肉畜身份,此刻想要寻求一夜的终极快感也是药物影响欲火焚身下的临时起意。

既然不管自己还是观众,又或者是主持人全都没有尽兴,那么就由自己这个等不及到法定年龄就像想变成挂起的尸首的骚货来弥补遗憾吧。

这不是合规的宰杀,她也不是真正的少妇。

低着一对大奶缓缓起身,手指撩起黑色的礼服搭肩盖在刚才因为踉跄而再次甩出来的挺立乳头上,布料的摩擦又让空的肩膀轻轻一抖,手则在离开之前忍不住地又隔着礼服用丝绸的摩擦感狠狠捏了一把自己已经敏感到痒的乳尖。

佯装少妇的少女一左一右迈开步子,故意挺起的屁股在黑色低敞晚礼服的下摆中隐隐约约,微黑的洞口和并不明显的褶皱若隐若现,那条粉嫩沟壑也在偶然出现的股间中得以一窥芳容。

“这场宴会选的母畜身材不错,屁股紧实,腰肢纤细,就是奶子有点下垂。”

说着,她挺了挺自己的奶子,突显出了自己和这半条母畜截然不同的特征,两条黑色的挡着乳头的微透布料也跟着抖了抖,似乎还能看见其下耸立的某样东西。

“但我感觉,我的身材,嗯嗯♥”她收回手臂,一手托胸微微收紧,臂弯里挤出一瓣乳肉,一手放在臀后正中轻按,礼服顺着凹陷的屁股贴合,挺翘的曲线和凹凸的股沟呼之欲出,甚至能隔着衣料看到那微张穴口的起伏和腿根夹缝总腻到下摆的拉丝,“我的身材,也不差吧♥?”

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公民证明已经被卡死甚至搅碎在了隔壁的绞肉机里和淫肉混作一团,空用屁股甩着后裆的布料走到了用钩子挂起来的半扇女体旁,一手啪地拍在翘臀上,引得挂起来的半身跟着这抖动晃荡起来,像是可惜又带点渴望地看向主持。

“可惜了这眉清目秀的铡刀。”

空一手搂住被挂起来的半扇猪肉,一手摸索到自己乳峰顶端,四根手指逐一拨过自己挺翘勃起的乳头,随后张开手掌撩开了无趣的肩带,手指又用力拽着捏了一把自己连同乳晕都略微挺硬、呈现尖状的奶子。

“嗯哼嗯嗯♥——正缺我这母畜来给大家助助兴,我看这铡刀……正合适♥”

“女士,即使您有献身的想法,但根据莱茵科妓倡导的人道屠宰规章,在宴会上接受屠宰也是要接受至少规格线以上的药物的。”

“啊呀,您忘了吗?最开始我可是被这个骚屁股喷了一脸啊,她的尿……可是让我在下面发情了好久啊……♥”

一手再次用力拍在女尸剩下的半拉屁股上,一手则停下了在众目睽睽下把玩乳头的动作,捏起自己身前的黑色布料,两腿间泛滥粘腻的拉丝已经在走动的过程中糊成一片,似乎是因为先前一直夹紧大腿走路的缘故,略微放松的小穴此刻正像是忍不住要喷水漏尿一般一股一股地流出小股液体顺着大腿滑下,滴到跟鞋里。

“不,即使这样您也不是完全的待宰肉畜身份,毕竟您能受邀就说明您的身份证明上写的是——”

主持人突然想到,此时此刻面前的骚女人已经做作的丢掉了自己的身份证明,而为了防止国家间偷渡问题,在默认状态下没有官方身份证明的女性会有一个保底身份,也就是待宰的母畜。即使她不是注册母畜,也没有通过正规手续下降至待宰母畜,但只要损失了自己的身份证明,她就可以跳过这一阶段,直接一步到位。

甚至她还从已经死掉的宴用母畜身上获得了未知量的药液。

“……”

还真逻辑严谨。

主持人打算放弃了,由着这母畜来,反正最后宾客有了好体验,自己获得了好评和业绩,母畜爽了,简单来说就是赢赢赢。

也不管此时无话可说的主持是默认还是真的无话可说,空一边摇曳晃悠着走向主持,一边找着合适的角度,最后在距离他几米的位置,瞅准了他身后已经准备完成但寂寞了一整场的断头台,做作地用脚后跟绊了自己的后脚。

“啊呀~”

在“不小心”中,浪荡的痴女直接向前扑倒向了铡刀,上半身越过了架子,就这么倒在了铡刀正中间,相比起大奶肥尻算是纤细的紧致腰肢趴在铡刀架上,就这么整个人悬在空中。

随后又因为“慌乱”,“少妇”在胡乱挣扎中“误打误撞”地将开关合了上去。

咔哒。

嚓!

咕噜——

噗通——

随着两声柔软重物落地的闷响,空的半身当场分离,丰润的屁股就这么在柔软的腰肉处和胸腔上下分离,腰腹的大半都被铡刀偏心地分给了下半身,连带着内脏被切下摔在了铡刀的另一边,肠子内脏血液流了满地。

上半身则是堪堪没有伤到那圆润挺翘的奶子,倒是下侧的肋骨被劈断了个七七八八。

“哈……♥这真是……被切开真是太shuang——太痛了……这不行,这太……唔嗯哦哦……♥!”

虽然看起来上下分离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此时空的脸上却完全没有一点痛苦的神色,掉在地上的上半身被两坨乳肉支撑起,爽到发昏的思维短暂停滞,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面朝着咫尺的地板发着呆,眼睛翻白到眼皮上去,似乎是忍不住什么强烈的快感一般一阵高一阵低的嘟哝着什么。

就这么持续了半分多钟,上半身最后竟是因为那少妇传递而来的药物效果被腰斩带来的痛感快感一同放大搅和而昏死过去,两只美眸翻到天顶上去,眼皮一阵阵抽搐。快步走到铡刀另一侧弯腰翻过这被裁短的上半身,两只肥润的乳房左右分开垂在身侧,乳尖被微微抽动的上身肌肉带着勉强地滑在地上摩擦着地毯,看的主持人直摇头。

多好的母猪,就这么一刀把自己噶了。

而另一边不同于这一边已经进入失神抽搐状态的上半身,下半身的高潮还在猛烈进行着。

一对圆润的屁股向上撅着,微斜着切开的断口此刻正因为右腿伸直恰好合在地毯上,蜷缩回来的左腿则像是准备向前翻滚一般蓄势待发,肉感的大小腿互相挤压,伴随着高潮连带紧致屁股抖出一阵肉浪,最后由于不断的高潮只能轻轻向下一推,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下半身“尸体”像是又活了过来,明明脊椎已经不再连接大脑,屁股和腰腹竟然弯起了翘人的曲线,多年保养的从大腿到大胯的宽大紧致肌肉在这临死前无意识地跳起了勾人的舞蹈。

噗呲——

被完整保留在体内的膀胱受到挤压,大开的穴口连着尿液爱液一股脑地将内里能送的东西全送了出去。

终于,勉强靠着因为运气切出的斜口和两条大腿立起来的下半身终于倒了下去,没有了地面的阻挡,下身的血液也终于被高潮紧绷的肌肉压了出去,在飞射出几米的血箭后像是下半身还有颗心脏一般随着高潮蹬腿的动作“咕嘟咕嘟”往外挤压涌着。

紧绷——舒张——再紧绷,失去掌控的半身癫狂地高潮着,正如药物的说明一般不遗余力地压榨着自身的所有生机,就连脚趾都跟着节奏一踢一蹬,一抓一握。

就是可惜了这些快感淫行传递不到已经昏死过去的空的脑袋里,不然这还能让痴女在死前多爽一轮。

约莫三分钟,这场已死之物的高潮才堪堪谢幕,花花绿绿的肠子内脏终于(静下来)流了一地。

主持人沉默地看着静下来的两段肉身,有些头疼应该把这两截安排给宴会的什么作用上,这母畜自顾自就把自己剁成了两半,也根本没留下什么处理请求,而根据屠宰倡议,肉畜自杀后留下的暂无意向的残余应该由宴会的管理人员——也就是自己来决定。

本来这种身份无从查证的自称肉畜是没法上屠宰台的,但这鲁珀又是毁坏了自己的身份证明,又是从合法母畜那获取了屠宰用药,不宰也会死,阴差阳错地成了符合规章的肉畜,于职责上他本来应该在这骚鲁珀把自己爽死之前,给她更大的快感和满足感。

但她自己把自己玩爽了。

至于后续的处理去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主持人拉着空的胳膊将趴在地上的上半身立在地上,在手腕上打了个绳结吊在肉架上,就先去处理那流了一地内脏的腰腹了。

但也没办法,毕竟眼前的两坨肉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宰了,既满足了身份要求,还摄入了特定药物,按规定突发的肉畜屠宰产物的处理和去向这事就得他这现场管理人员来负责。

“嗯……嗯嗯♥……”

主持人忙着处理下半身,吊着手腕的空却微微睁眼,嗓子里传出没睡醒似的迷糊的嘤咛。

腰间的断口垂着半根不知断在什么地方的肠头,如今也只有这对奶子没有变成身外之物。

半醒间,她抬头看向台下一众宾客,又看看一旁正在低头拾掇自己腰腹和下水的主持,用尽全力压榨那走运剩下大半的肺隔膜才勉强吐出什么话来。

“咳、咳咳……我可、嗯嗯♥……!还没死呢……小心我告你们哦啊♥……非法屠宰……!”

主持略带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一丝不挂两手吊起的半拉少女,随后露出会心的微笑,她那条挂在身上的丝巾哪有什么地方能装私人终端,何况先前扒了她身上的布料,发现她下面什么都没穿,哪还有什么藏东西的地方。

而且刚才不还合法母畜,现在又要说什么非法屠宰,这骚贱的痴女无非是硬找借口罢了。

只是本以为腰斩过后少女就会失去生机,没想到昏死了片刻后又再次回光返照。

现在见她仅剩下半拉身子却仍有不少活力,主持也来了兴致,毕竟这样耐造还寻死的可不多见,可不能冷落了让她孤零零地等死。

“虽然、嗯……虽然我们这是非法屠宰,但我依旧会遵守屠宰规程,请问您想要什么样的死法?”

这才对嘛……

空看着眼前懂事的主持,略微缓了口气。

“嗯……♥我的手不舒服,但我现在连腰都没了肯定站不起来……把绳子换到我脖子上……”

明明她的胸腔都已经外露,隐约还能看见某个东西在胸腔中鼓动泵血,一小股一小股地向外喷着,此时脸上却现出了不正常的潮红,就好像那用力挤出来的血根本不是她的一样。

“还有……我失血这么久了,现在疼的要死,但就是死不掉,用你的肉棒给我做个颅腔痛感祛除手术……”

主持还没完全明白这骚人是什么意思,就看见她用力朝自己立起的耳朵便明白了。肉棒,颅腔,祛除,这是要他在她剩下的时间里搅拦她的脑子。

虽说他从未见过如此有活力的牲口,但毕竟她是回光返照,大量的失血也必定会引起器官的衰竭和思维知觉的困顿,想必坚持不了多久。为了避免表演效果的下降,也是为了表达对眼前这个骚货的尊重,他还是暂时放下了手头清理下水的工作转而再次开始了未完成的处刑。

“我了解了,您对自己之后的去向是否有要交代的?”

“之后嘛……我要你们……全都来验证一下手术是否成功……要用力地检验我的大脑♥等全都检查完了,就随便你们啦……”

说罢,空用着仅剩不多的力气抖动着耳朵,等到一众宾客在寂静中陆续反应过来,甚至其中有些迫不及待摇晃地向前挪了半个身位,才重新放松耳朵,将耳洞朝向主持好让他观察里面通道的角度。

看着像是朝自己招手的耳朵,主持人理解了这母狗想在临死前发挥全部的药力来爽快,然后再用尸体造福这场宴会。

“好的,我明白了,感谢您的付出,母畜小姐。”

“快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会帮您整理好的。”

说做就做,主持马上用一根更长的绳子在她的脖子上打了个死扣,然后又用沾着空的肠液的刀割开了挂着手的绳子,两手垂落在胸下,配合刚被勒住脖子时用力绷住的冷淡表情还颇有几分高洁,可眼睛马上就因为窒息而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向上颤抖。

“咕、咕……呵、呕呕噢噢哦……♥”

绳索勒着空的脖子,两只傲人的奶子反而成了负重,失去了下半身的重量和支撑,此时奶子和胸腔断口形成了微妙的平衡,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断口微微向后翘起,乳头则努力向下垂,形成一个小尖。

两坨负重的重力完全压在了纤细的脖颈之上,绳索由于压力紧紧勒在脖根深处,主持在她脑后打的结此时也发挥着效用,正因负重的重量和空本身因快感而产生的痉挛、挺身而逐渐收紧。绳索限制了气道通畅,同时也从下巴淋巴内侧压迫,让空在窒息的同时又略有干呕的感觉,脸憋出一阵潮红。

空努力地用脖子和身体内仅剩能调用的力气对抗着由自己奶子产生的窒息,越是坚持的越久,空就越兴奋,越期待濒死时被射一脑袋浓精的极致体验,但越是兴奋这窒息时的等待和坚持下的渴求在感官中就越是无限放大和拉长。

主持从卧在地上的肥美屁股旁的妙妙工具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锤子和戳子,也不废话解释什么其他的,抄起就对准空的左侧耳朵就狠狠锤了下去。

叮!

“噫噫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空仅剩的上半身猛地挺起,仅依靠脖子就向前甩起了巨大的角度,一对大奶高高怂起,随后又重重落下,将整个奶子下坠的力量全都压在了被打了个死结拴起来的脖颈上。

“咯咯——嗯嗯……欸♥……!”

主持看着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样子,也不磨蹭,直接拉开裤链弹射出早就顶硬的XX,用手稳住晃荡的骚肉后将XX缓缓架在她的耳边。

“女士,手术要开始了,请您忍耐。”

像是想要掩饰先前的失态,肥美的少女努力控制着一边已经翻上去的眼睛,夹紧了仅剩一半的娇躯,绷紧了脖子和仅剩的能控制的肌肉,故作矜持地缓缓开口。

“嗯、嗯嗯……好♥”

还没等空说完,主持人就猛地一顶胯,双手抓着空的脑袋就往下一按,整根肉棒瞬间没入了空的颅腔,甚至从另一侧没有打通的耳洞里“噗”地飙出了一股血液。

“咿噫噫噫——?!”

被出其不意的捅进脑壳,空的双眼瞬间失去焦距,左眼猛地向上抬起并且毫无规则地抽搐起来,右眼则瞳孔猛缩后放大,像是受了过大的刺激死掉一般无神地低垂下来,在猛的一插后就没了反应。

似乎是给足了空享受的反应的时间,主持人再度动作起来,他两只手如同铁钳牢牢抓着空的脑袋确保每次都能狠狠插到底。

每抽插一次,空大张吐舌的嘴巴里就会漏出喉咙里的声音。

“呕、噢、齁哦……噢——噢——咿、嘻噫♥……!”

抓着空的脑袋向前猛顶,龟头从臻首的另一侧捅出,连带着从耳朵冒出了一大股已经捣碎的脑花碎块。

“呵……欸欸♥……?”

大张着嘴巴,空的秀眉拧起,一只眼睛困惑地盯着自己的鼻尖,另一只先前无精打采的眼睛则直接翻回了天灵盖里,像是在观摩脑袋里的肉棒,只留了一点眼瞳颤抖着传递自己的喜悦,舌头伴随着身体的晃动努力左右甩着,不知是想舔什么东西。

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空的眼睛已经翻的愈发厉害,每一次插入都会从鼻孔推出一小股兴奋的鼻血,每一次用力抽出都会刺激空上翻的眼睛短暂的回正,然后再像是心电图一样以更大的力度上跳。

随着反复的抽插,空像是倦了似的反应开始逐渐变小,就在空越来越适应脑内被逐渐加速抽插搅碎的感觉时,主持人向前猛地一顶。

“噗————!”

强而有力的射精闷响从空的脑壳中传来,射精带来的高压甚至有一瞬间让空的两只眼睛轻微突出,但好在随后压力都从鼻孔耳穴以及眼窝里释放出来,没有落得一个颅腔爆炸眼球飞射的下场,眼睛也恢复了“原状”。

“嗝……咯咯咕噜噜嗯嗯♥……?”

浓精灌入脑壳,鼻孔和泪腺竟是被意外打通,噗叽一下各自挤出了一小股的脑花,用两只大奶子当负重吊着的空也努力发出了困惑的声音,但从后面逐渐转为高昂的哼唧的语气来看,似乎还是喜悦的情绪更更多一些。

“请各位宾客有序上台,本场晚宴临时增设的女畜上身仅用作性欲处理,上下身在宴会结束后将会送往莱茵科妓收购部门进行评估和拍卖。如果有宾客对这母畜感兴趣,请一定要参加月底的尸偶拍卖会,届时会有等级各色的母畜和尸偶供您选择和竞拍。”

主持将挂着空的架子往舞台前端一推,让开半个身位后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宾客可以自行上台使用,而他则继续处理器了先前因为空的发情而被冷落了的本次宴会的真正的母畜。

第一位宾客上台,硕大的肉棒勉强的捅进了空的颅腔,将来会变得四通八达的小房间现在堪堪接纳了这位大客人的身躯,不过代价是又有不少碎掉的没碎掉的脑花从鼻孔和耳穴被挤出来。当然,脑子没意见,空也没意见。

噗叽噗叽

粘腻的声音从空的脑壳中传来,两只眼睛还在各异的看向不同的方向,每一次抽插都有可能带动其中一只突然转向,或者猛地缩小瞳孔。虽然意识已死,但未死透的肉身仍在享受这份快感,用任何可能的抽搐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几位客人又挺了挺腰胯,满意的离开,空的脑袋却还要辛苦劳作继续接待后续每一个愿意使用她的来宾。

咕咚咕咚

在接待了十数位宾客后,空的表情才稳定下来,双眼看向奇怪的方向,其中一只跟随着抽插的节奏向上规律地摆动着。这也说明空的脑组织已经仅剩下靠近脑干脊椎附近的部分还能勉强在肉棒的搅打挤压下产生电信号。

不过这仅剩的反应并不能让她的喉咙和早已经透支的肺隔膜再挤出一丁点声音,“大脑检视”过程中颤抖抽搐的呼吸也早已停止,肺叶只能跟着这一扇母猪肉在被抽插摇摆时随着重力略微舒张摇晃,幅度还不如那两对遵守着死前淫欲、乳头勃起到起鸡皮疙瘩的奶子来得大。

甚至这对奶子被人抓揉拨弄的时候,还会引得同侧的肩膀怂怂,像是在调弄纯情的少女。

啵唏啵唏

脑壳里不少粘稠的液体都从两边的耳洞流出,原本只有一侧被使用,另一侧只是单纯被压力挤出了脑花,而现在则是两侧都被打通,不管是左还是右都可以直通最深处仅剩的一点脑子和被射了不少精液的软组织,敲打她所剩无几的脑干,捣弄她空空如也的脑袋。

鼻孔流出的精液脑花缓缓向下,低落,拉丝,最后又进入了微张的嘴巴,积在了唇齿间,可惜这尸体不会吞咽,就算被射了满脸精液也兜不住多少东西,最后多余只会从嘴边流下,当一个不合格的夜壶,还弄没了客人辛苦给她的吃食。

颅腔作容器,肉棒当工具,空的大脑被搅碎后,又在一个接一个宾客的反复抽插中搅打成浆重新上劲,每次拔出竟是能在耳朵边形成小小的脑花拉丝。

在宴会的中段,空的脑壳里已经不剩下多少东西了,这样的脑子显然不能作为一个合格的尸偶,但好在,莱茵科妓会出手。特殊的尸体追溯法术可以还原出尸体应有的状态,只需用特殊的装置注能,便可以使用配套的材料补全尸体的状态。甚至还有特殊的法术和装置可以保存和复刻科妓的意识,科妓的每次重启都可以定制化。这样的技术是买家也是科妓的福音,毕竟在“意识矫正”和科妓化身体改造后她们中的大部分除了被杀,爽,也没有其他的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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