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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1章,1

小说:我的雌堕青春往事 2025-08-31 08:44 5hhhhh 2230 ℃

第二十章

由于先前同吴元做的交易,我答应他要从最好的实验班8班转到他所在的2班。于是在高二上学期的期中考试中,我故意发挥不好,把已经写对的答案涂掉改为错误答案,再加上本身高二课程就有一定难度,而我暑假以来心思全然不在学习上,所以当成绩出来时,所有人都惊诧于我的退步之大。语文英语这种主观题多的科目比原先少了10来分倒也能找出理由,而先前我最为擅长、基本能考到满分的数学物理,却更是一塌糊涂,比起普通班甚至是差班的学生也不遑多让。其中固然有我故意犯错的成分,但仔细看来,没有掌握的知识点也不在少数。

班主任老师怒气冲冲在课下找到我。在办公室里,他将我的试卷狠狠砸到桌子上,深吸一口气,向上推了推他满是划痕的眼镜腿,透过他瓶底厚又有些浑浊的眼镜,我还是能读出他内心的失望。

他恨铁不成钢地说:“姜曦啊姜曦,你说你怎么搞的,啊?高一上还考年级第一呢,现在你这怎么考成这样?”

他呼啦啦扯出我的卷子,指着我做错或者空着的题,“这题最基本的三角函数,你空着,这个更简单,不等式高一就讲过,怎么也能做错…”

班主任老师相当认真,只可惜性格有时太过耿直,在学校里勤勤恳恳教了许多年书,也不得提拔,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学生的负责。

直到他情绪渐稳定些,他终于扔开已经被他摆弄的皱皱巴巴的卷子,转向我,语重心长道:“现在是高中很关键的时期,内容比高一要多要难,重心要放在学习上,可听懂我的意思了?”

我刚想询问我调整班级的事,他却像提前预想好的一样,摆了摆手,把身子转回办公桌,抽出一支红笔,准备批改今天交上来的作业。他一边低头批改,一边对我说道:“你这次考试按成绩来说,是要调整到5班或者6班的。但你基础好,只要稍微努力努力……其他科目的老师我也交涉过了,他们也没有意见…”

我咬了咬牙,打断了他:“可老师,我可以申请,调整到2班吗?”

“你,你说什么?”老师手中的笔立刻停下,他的眼中的不可思议夺眶而出。

我其实对原先所在的实验班8班也很有感情,同学们个个心地善良与人为善,虽然稍显木讷,可高中生本身就应当以学习为重嘛!何况还有待我如此不薄的班主任老师和好兄弟,我嘴边的话顿时说不出口。可想到病床上的母亲,我还是鼓起勇气,又将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我说,我想申请调整到2班。”

“不是,你到底怎么想的?”班主任老师猛地站起,他的声音也激动起来,高昂的声调引起办公室其他老师的纷纷瞩目,“2班?你知道2班是个什么…”

突然意识到自己所说和行为都有些问题,他假装咳了咳嗓子,可他抓住我领子而暴露出青筋的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他稍微降低了些音量,对我说到:“我知道了,你就是为了去找那位方媛同学,我没说错吧?你成绩下滑的原因我也知道了。”

“我不同意,你不会转到2班去的。学生就有学生的样子,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今天就聊到这,回去写一份800字的检讨,明天交给我,你可以走了。”他又坐下,弯腰拾起刚才掉落在地下的红笔,用力地甩甩笔,又将目光集中在面前的作业上,只是,他的手还在忍不住地颤抖。

面对意料之外的情况,我的大脑也是一阵发懵,没有想到,班主任梁老师竟强行保下我,不让我降班。要知道,12中降班容易升班难,重点班的人数在三年中会不断减少,但凡跟不上队的同学都会被降到合适的班级。

想到和吴元的交易,我又是一顿发愁,这下可怎样是好?正当我缓缓转身,低着头从班级中走出时,却听到老师办公桌上的电话一阵响起。

“喂,哦哦,书记您好。”

“对,我就是高二8班主任,对对,是有这么个学生。”

“…他成绩一直不错,就这次发挥有点失常,本来说要调整到6班,但这不是考虑再给他一个机会……什么?”

“可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回过身,只发现他半掩着电话,盯着我看。头顶的灯恰好在他的眼镜上反出一片光斑,我看不清他眼镜后的神色。

“………可…好吧,我知道了。”也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只是又过了许久,最后一个字才从梁老师的口中蹦出,他说话的声音满是疲惫。

挂断电话,他缓缓吐了口气,似乎整个身体都倒塌在老旧的办公椅中了。没有看向我,也没有拿起红笔,“今天是周五了,从下周一开始,你去高二2班上课…没别的事,你就回去吧。”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头脑一阵发昏。只是回头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

当天晚上最后一节课下,同学们各自三三两两抱作一团,计划出游的,准备去打球的,准备上课外班的,各有去除。唯独留我一人在班级的角落里,整理着自己每一本书。高二的学习压力不小,同学们的身体疲惫,可总还有着青春的朝气,就连背着书包离开的教室的身影也是如此。

所有同学都离去,唯独留我一人在班级的角落里,整理着自己每一本书。我缓慢而仔细地从课桌位子里拿出一本又一本教材和作业本,一张又一张试卷,有的填满了当初认真做的笔记,有的也是近些日子糊弄老师的潦草之作,有的试卷是当初的荣耀,也有的试卷,好像描绘了我无法言说的未来。

教室里只留下书本和试卷的清脆声,夕阳也透过班级的窗子找到教室里,泼洒到黑板上,黑板上还满是最后一节课留下的数学公式。数学公式越来越长,越来越复杂了。将最后一本书塞进鼓鼓囊囊的书包中,正费力拉上书包拉链时,才听到教室门口有几声异响。抬头看去,正是曹哥和董哥,两人抱着球走进班,看我的眼神中满是复杂。

我也与他们对视着,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黄昏的教室里竟比我一人在时还要寂静。

曹哥和董哥终于憋不住了,他们一步步向我走来,速度也越来越快,当距离还差两三个座位间距时,董哥直接把篮球用力快速地向我甩来,我也有段时间没有打球了,换原先肯定可以稳稳接住的球,由于反应慢了半拍,只是被我拍开。球在地上一声又一声地反弹着。

“靠,痛死了。”还是我来打破僵局,我一边吹着手,一边故作轻松地说道,“哎呀,就是一次没考好嘛。”

“为啥不和我们说一声啊?你小子跟我们还藏着掖着。”董哥把球从地上捡起,在教室里狠狠地拍了两下。

“嗨,又不是不回来了,下次再努力呗。”

“不对,你这肯定有事瞒着我们。”老曹个子高,却脑子也灵光些,“你这次考的不好,但调到5班6班也就顶天了,怎么也不至于调到2班啊。”

“诶,你说的有道理啊,老班他也不和我们说,到办公室问了才知道。”

我稍微拨弄了一下眼前的长发,视线避开了他们的眼睛。转身将硕大的书包放在日渐消瘦的肩膀上,嘶,书包好重。

“真没什么事,反正都在一个学校,不是一个班级的而已嘛。”

“我艹,你真的不知道2班是什么情况?就算为了找方…不管为了什么吧,你可得想好了,况且你知不知道有人说…”董哥性子急又心直口快,不过旁边的老曹给他递了几个眼神,他才心领神会,吞下了想要说出的话。

虽然不知道他最后想说什么,但听他前面的话,大概是认为我调去2班为了和方媛在一块吧。想到能和她同班,我倒心里的确有些暗喜,不过能让他们这样误解下去,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靠,你真当我傻啊。放心,下个学期咱就考回来了,走了啊。”

他们俩人虽还有些困惑,但毕竟都是在学校内,又见我还算正常,也倒是把先前的情绪抛到脑后,青春少年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

我从他们俩人身边穿过,挥了挥手,便从班门的前门走出。在班门前,看着傍晚阳光下“实验班8班”的班牌闪着金红色的光,我便驻足。只是听得屋里二人拿着篮球从后门走出,口中好像还在悄悄嘀咕两句。

“没想到他真去了2班,暑假回来,不对,上个学期我就看他不对劲。”

“是啊,篮球也不打了,留了个长发不说,看样子还护起肤来,搞得那么精致。”

“他好像还真不知道方媛的事…”

“唉,做兄弟的,咱们也不好说不是,他自己去了2班也好…”

后面的话随着渐远的脚步逐渐模糊,我听的不甚仔细,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在重新安静下来的班级门口停留,回望着熟悉的班级。

我还会回来的。

我…还会回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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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先前与2班有着不少的冲突,除开篮球赛和考试作弊这两个事件,之前作为8班班长,但凡是以班级为单位进行的活动,都少不了和2班明里暗里的竞争。尤其是学习方面的各类竞赛活动,都少不了8班勇夺桂冠而2班灰头土脸的场面。学校毕竟以学习为主,这更让以学习见长的实验班同学在2班面前表现的趾高气扬。2班又有不少像吴元一样的关系户、体育生,整体家里背景相较于其他班级的同学要优渥不少,他们这些公子哥哪受过这种气,因此他们与先前作为8班班长的我也算是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其实在到2班的时候我也担忧过这个问题,不过想来也都是学生,在学校、有老师,也没什么可怕的,想到的最不好的情况也就是被孤立!但一方面离方媛更近了,另一方面在同一所学校,也不是不能回去找老朋友们嘛。况且吴元要求说也只说了一个学期,我也便放下心来,不再考虑此事。

那时的我完全没有认清,我区区一个没背景没人脉的穷学生,在吴元这类完全不在一个阶层的富家公子面前,是怎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社会地位。在学校、有老师又如何?捅破天也不过是学校董事一个电话的事。而在平日里前拥后簇、娇生惯养、说一不二的吴元的眼里,屡屡冒犯顶撞他们的我是多么的面目可憎。

至于我将面临的一系列超乎正常人想象的报复——对我身体的激素和手术改造,对我精神的洗脑摧毁和重塑,将我从学习优异、阳光健康的男高中生一步步堕落成为顺从听话的下贱人妖婊子——在普通人眼里是天方夜谭,如此的骇人听闻,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简单调教出一个可供发泄的玩物罢了。

回到眼前的现实,我拎着装满书的书包,走入乱糟糟而吵闹声不断的陌生班级,又找到教室中空着的一处新课桌,缓缓坐下,周围嘈杂的嬉闹声先是稍稍减弱了两分,接着在四面八方的窃窃私语中爆发出更大的哄笑,我虽然已经料到此情此景,却还是觉得脸颊和耳边滚烫。

2班同学由于成绩较差,家里又娇生惯养,几乎没有学生的样子,反而像小混混一般成群结队,大多以吴元大龙为首,因此不少同学都与我有过节,见到过去趾高气昂众星捧月的好学生现如今调剂到2班,也大多抱着取乐嘲笑的心态。好在新的座位处于教室靠后的一个角落,不至于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凝视和嘲笑。

看到方媛坐在我斜前方埋着头,不知道是看书还是在玩手机,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我心中倒是略微轻松些。好在班级里还有方媛嘛。

正准备起身和她打个招呼,却听到上课铃响,只好作罢,拿出书本来准备上课。同学们稀稀拉拉懒散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却少不了回头看向我的窃窃私语。方媛也终于抬起头,发现了教室后面的我,她向我指了指手中的手机,又打了个好好上课的手势,我心里更是一暖,正想向她表示中午见时,上课铃响后才从班级门口的进入的一帮人打断了我的思绪和手势。

吴元、大龙带着一帮人大摇大摆地从班级门口走进,却也不见老师的身影。放在原先的班级,上课铃响同学们一定早早乖乖坐好,老师也按时到岗就位,可2班,情况却是截然相反。学生对上课满不在乎,课上课下无所谓,反正都是玩;老师也对这些学生的情况心知肚明,反正将来有家长给他们进入社会后托底,要么去当艺术生,要么走特长生,也没必要非得认真教课,得罪这帮背景深厚的小兔崽子。

见老师还没到,吴元摆了摆手示意他身后的同学们,他身后的小弟们才一个接一个散漫地回到座位,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也摇晃着头坐到我的旁边,翘起二郎腿,侧眼看着我。吴元自己反倒走上讲台,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没想到底下的同学竟真安静了些,他眼神穿过台下的同学,直直地望着我,说道:“和大家宣布个事,今天我们班级来了个新同学”

“他——就是坐在后排的姬曦!”

“想必大家都认识这位大学霸,我也不多废话了,希望以后这位大学霸能多带带我们,姬班长,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羞辱我的话,心态日渐内向害羞的我瞬间羞红了脸,但又有把柄在他手里,也不好出口反驳什么。

“看来大学霸有些高冷嘛~反正以后来日方长,同学们鼓掌欢迎!”

“咳咳,吴同学你先回座位吧,已经上课了,同学们安静。”

他语气中夹杂着的一丝寒冷让我浑身一颤,好在任课老师没有迟到太久,及时出现给我解了围。吴元见此也只好走下讲台,他径直走向方媛旁边空着的座位坐了下去,又顺手把自己的胳膊放在了旁边方媛的椅子背上。我正皱了皱眉,他却回头看着我,眼神里有着挑衅、得意和什么我说不上来的情绪。

那种情绪,我后来才知道,是猎人看向已经落入陷阱中猎物的心态。

第二十一章

转班级后的高中生活并没有想象般的被受到百般刁难,相反却一帆风顺的反常。现在细细想来,大概是吴元提前和班级里很多同学们交代过什么吧。除了偶尔在走廊里遇到原先班级的同学时,我不得不低下头,双手抓紧衣襟的边缘,快步通过,以避免他们投来的各色眼神,其他大多时间,由于我和方媛拉近了距离,反倒方便了许多。

吴元近些日子倒是也没有刁难过我什么,只是每当抬起头,看到正前方坐在方媛同桌的他,以及他不时在方媛旁做出的各类轻浮动作,我的内心还是会有一丝不舒服。他每天吊儿郎当,借势倚权,靠着家庭的背景在学校内肆无忌惮地欺负弱小,又拉帮结派,可他对我妈妈的疾病出手相助也是事实,无法否认,我也不好像先前一样,每次遇到他做什么事都义正言辞地反对指责,或是靠着学习成绩压他一头。再加上方媛持续不断地在我耳边吹风,我对他的不屑与抵触似乎也慢慢消减…至少很少表现在形色,毕竟生活还得继续…

说到生活还得继续,虽然吴元之前作为条件答应了我不收母亲各类手术费、医药费,可毕竟母亲因为需要频繁性地尝试各类治疗手段和手术,长时间卧床休息无法避免,家里的收入直接归零,我也不得不寻求满足自己上学、生活的经济途径。

好在美容院的钰彤姐知道了我母亲生病的来由后,慷慨地为我稍微提高了不少在美容院的工资。我的尊严又让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思来想去,便主动和钰彤姐商量,增加来到美容院的时间,不只是周末,周中有空的时候,也多过来打工。

“诶呀,又过来了呀,前天和昨天不是才来过~”十二月的天气渐凉,钰彤姐一身修身的高领毛衣掩盖不住她窈窕的腰肢与婀娜的曲线,见我进门,她一摇一摆,晃动着曼妙的身姿向我走来,“真是辛苦你啦,白天上完学还要到这边来,在学校不得打瞌睡啊。怎么,今天晚上,再让姐姐犒劳犒劳你?”她身上诱惑浓郁的成熟女人的香气随着她的唇间吐露到了我的脸上,我连忙红着脸稍微退了两步。

这些天我白天上学晚上打工,身体和精神的疲惫慢慢积累。起初还只是在中午、在课间补补觉,现在上课,尤其是数学物理课,再加上我坐到教室后排的缘故,我也开始渐渐打瞌睡了。我也开始加大了服用方媛送给我补剂的量,可仍然没有明显效果,倒是浑身更无力了。

我的思绪开始飘忽到大概一个月前,那天也是在美容理发店。上完晚班,我放下扫帚,将客人的头发打扫至垃圾桶内,钰彤姐又把我偷偷拉到店深的按摩疗养区,也不顾我的再三推脱,和另外一位平时负责按摩的姐妹,一起给我做了一次深度按摩spa。听着舒缓的音乐,感受着两人柔软而力道、位置恰到好处的指尖,又闻着她们身上的香气,我疲惫的身体竟轻轻睡去。

梦中的世界模糊而迷人,我身穿着店里女式的制服,柔软的面料贴合着我的肌肤,给我一种恰到好处的温暖。我坐在店里的沙发上,周围的光线柔和,似乎洒下了一层梦幻的光晕。身边是一个模糊的身影,她的脸庞被梦境的迷雾所遮掩,她既带有钰彤姐的性感成熟气质,也仿佛有着方媛的影子。她好像用身体压住了我,让我在她身下动弹不得,她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肩膀,滑到我的脸颊,淡淡的香气又钻入我的鼻腔…

梦突然被腿上的一阵冰凉刺痛所打断,我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意识还不太清醒,已经惊喜地发觉原先疲惫不堪的肩颈、手臂不再疼痛酸胀。正准备弯腰坐起,却又被钰彤姐按在按摩椅上,“别急别急,还没弄好呢!”

随着意识的清晰,我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和腿光滑如新,激光脱毛后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微的光泽。我不禁心中一惊,想起梦中的缠绵,心里竟有些微微的羞涩。胯下带着贞操锁的白嫩阳具似乎在之前的梦境中也挣扎了两分,给我内裤带来了一阵凉意。好在身上的制服是黑色的,不太明显。我悄悄把上衣往下拉了拉,庆幸于下面的秘密没有被发现,却全然忽略了钰彤姐在我身上停留的眼神,戏谑中混杂着得意。

思绪又回到现在。我把书包和外面的校服外套随手放在了没有客人的沙发上,小心翼翼地绕过挡在面前的钰彤姐,却还是少不了被她用指尖从肩膀划到臀部的挑逗,我脸颊更是发烫,好在今天店里客人不少,钰彤姐也不便在这么多客人面前挑逗我,我便得了空更急忙地钻到更衣室。

理发店制服是均码的女款,第一次穿还略有紧绷,现在身材日渐消瘦的我穿上,竟只有胸口和臀部被布料紧紧绷住,其他部位反显现出女装松弛的修身感。上身的部分修身设计勾勒出我日渐明显的腰线,肩部的线条则显得更加柔和,而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逐渐纤细的腰肢也让我穿起来更是以假乱真。留起女式短发的我再戴上个黑色口罩,在平常日子里,大多数客人也都会叫一声“小妹妹”了。我听了一般也不反驳,虽然心底有些异样,总感觉自己被推着做些什么不对的时,却也想不通,或是被又生出的一种窃喜所压过。

“小曦,快来快来,给客人洗头了!”

外面钰彤姐的呼喊声传来,我戴上黑色口罩,简单拉扯了下身上的衣服,匆匆小跑到店里洗发区。熟练地从消毒柜中拿出干净的毛巾,正准备招待客人躺到洗发椅上,突然,我的心就像被人攥住了一般,猛然一紧,不禁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甚至忘记了应该如何呼吸。

怎么有这么巧的事?面前的客人竟是我新到班级,也就是2班的同学,胡明。他虽然家境没有吴元那样显赫,身体也不像吴元大龙他们那般强壮,却很是擅长审时度势,平时和吴元之流混在一块,算是吴元手下的马前卒。看到他,我的脑海瞬间被惊讶又不安的复杂情感填满,万一他认出我,那可就…

我努力保持镇定,心跳加速,耳边的声音仿佛变得遥远。我低下头,试图用垂落的发丝遮挡住我眼中的慌乱,尽量掩饰内心的慌乱,心里暗自想着该如何应对。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份,也倒并未在我身上多做停留,只是对我的迟疑和僵硬显得有些不悦,不满地嘟囔着:“嘿,你们这理发店是怎么回事……”

“请您躺下,我来给您洗头。”我尽可能拉高嗓音,小声说道,可声音中略微颤抖好像还是出卖了我内心的紧张。声音虽然还是和女声有些区别,但胡明似乎没有在意,懒散地点了点头,随意地靠在洗发椅上,半眯起眼睛,我看他闭上眼睛,也倒松了口气,对于他掩藏起来不断大量我的视线却是一无所知。

洗发的过程倒没出什么乱子,我专注地为胡明洗头,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很快,洗发结束,我将他引到镜子前的理发区,叫来了理发师。这一切完成后,我如同逃过一劫般,头也不回地逃窜回洗发区,只顾埋头给其他客人洗头。然而,就在我松口气的同时,我听见胡明和理发师的低声交谈。他似乎在询问什么,语气轻松,却让我不禁心中一紧。难道他还是怀疑到了我?

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继续为其他客人服务,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洗发动作上。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胡明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我,我的心不由得一紧,生怕他会捕捉到我眼中的不安。

尽管我努力让自己冷静,心里依然悬着一块石头,生怕胡明会认出我。时间在紧张的洗发中慢慢流逝,直到我终于用余光撇到他理完发起身,内心的石头才缓缓放下,心中暗自庆幸,好险,终于度过一劫。

只是,我没注意到的是,他推门离开时,目光不断盯着我放在沙发上无主的校服和书包,已经他嘴边挂起的一角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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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流逝,校园里的钟声依旧准时敲响,我心中的紧张却逐渐平息。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胡明在校园里的表现一如往常没有异样,似乎并未注意到我的秘密。我开始放松警惕,以为我在理发店的事情并没有暴露,以为那些隐藏在校服下的秘密仍旧安全。

我和方媛每周的见面、约会仍然保持,只不过大多时间都是偷偷在地下进行,而且频率有所下降。方媛称我新到班级,本身就和同学们不熟悉,还是不要太过高调,我也表示了赞同。虽然见面频率减少了不少,可我们之间的行为却越是大胆了些,只不过和少年少女普遍的恋爱方式不同,我胯下阳具上的贞操锁始终不被方媛允许摘下,而逐渐形成隆起的白嫩胸部和粉嫩敏感的乳头,却始终被方媛把玩其中。

“嗯…啊啊…”

教室位于教学楼顶楼的尽头,没有班级使用的一间教室中,前后门被紧锁着。在空教室后排角落里,我和方媛挤在一团,面前挡着立起的书本。阳光透过教室的窗帘缝隙,洒在被遗忘的课桌上,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教室里弥漫着一种被岁月遗忘的静谧,只有我和方媛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说是挤成一团,其实是我被调教已久的身体,在方媛面前会不由自主地绵软下来,只好半靠在方媛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温度和力量。

和正常青春期男女相反的是,是方媛的手已经深入了我校服的内侧,正在我的胸前肆虐。方媛毕竟是女声,对于女性的身体更加了解,她的手指轻巧而熟练,在我的胸前游走的每一次揉捏和触碰都让我正在女性化发育的乳房感受一段如同过电般的震颤,我的肌肤泛起层层涟漪,包裹在冰冷的贞操锁下的肉虫更是在疼痛和欲望中不断颤抖。我扭动着腰,手也不自主伸向了自己的胯下,却被她另一只手啪的一巴掌打开,“怎么?我不是说了不让你动下面?嗯?”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她的话语和动作总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也对这份混合着羞耻和兴奋的复杂情感产生了习惯性的依赖。我感到脸颊一阵发热,那份羞耻与兴奋的混合情感在我心中交织,如同藤蔓般缠绕。我对方媛的这份权威,以及她带给我的感觉,竟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依赖。我顺从地放下手,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在这份忍耐与期待之中。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方媛的触摸变得越来越大胆,她似乎在试图唤醒我身体里的某种本能。我的身体开始背叛我的意志,它开始回应方媛的触摸,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更多的接触。如若让旁人看来,现在明明是两个娇媚又美丽的女高中生在教室中缠绵在一起,其中一个在另一个身上扭动承欢,随着每一次触动,都传出阵阵充满女性气息的娇喘。

“嗯…啊啊…”

我还在沉溺于不断攀登的快感中时,远处的走廊里突然响起了上课的铃声,那清脆而急促的声音划破了教室的宁静,方媛的手上动作也是一停。

“啊啊…还不够…还要…”我的意识已然模糊,虽然理智告诉我要停下,但被淫靡感染了的大脑还在不断渴求。一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身体逐渐熟悉了雌性激素,被雌性激素浸染后的欲望相较于一开始服药导致雌雄双低的时候变得更加强烈,二则是贞操锁导致欲望已经压抑许久,这次又挑逗到将至未至的顶峰,身体更是不甘。

“哟,还没玩够呢?”方媛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她的手上动作慢慢停下,却仍旧时不时不经意地撩拨着我已然红肿的乳头,那轻微的触碰如同电流般直击我的大脑,引发一阵颤抖。她的每一个触碰都是那么不经意,却又那么精准地触动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那怎么办呢…?马上可要上课了哟~”她的声音撩拨着早已不清醒的大脑,如同魅魔的低语,在我耳边回响。

“如果还不满足,就…戴上那个试试吧~ 表现好的话,后面会奖励你哦…”

听到方媛说“戴上那个”,我本就淫靡绯红的脸上一下子更加滚烫。虽然我没有应答什么,她的话却已然在我的精神中种下了颗无比邪淫的种子。这颗种子发芽,茁壮成长的未来已然清晰可见。

我强撑着欲求不满的身体回到班级,可我仍在颤抖不已的双腿和面色潮红的脸颊却说明了一切。正值青春期,雌性激素对我身体的改造是相当彻底的,配合着暗中的女性化催眠,我身体的敏感度和性唤起方式都发生了改变。女性的欲望混杂着男性的本能,让我被唤起的欲望余韵悠长,久久不得停息。

在课堂上,我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黑板上,但那些公式和文字从我的脑海里进了又出,黑板和我之间好像相隔了一层透明的墙壁。老师的讲课声在我耳边回旋,却如同远方的呼唤,模糊而遥远。只有方媛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在我耳边不断回响,撩拨着我脆弱的神经。在座位上,我如坐针毡,将课本立起,试图遮挡住我那因羞耻而涨红的面庞。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口和胯下徘徊摸索。胸前的乳头,已在校服的紧密包裹下微微凸起,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一阵摩擦,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然而,这微小的刺激远远不能满足我体内那如饥似渴的欲望。我甚至悄悄趴下身,假装是趴在桌子上写题,实则是为了更用力地按揉那对敏感至极的“少女”乳房。我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抚摸着贞操锁的轮廓,那冰冷的金属质感让我的身体不禁一颤,这样的隔靴搔痒虽然只能给被药物摧残的阳具带来一小阵无力的充血,但被金属束缚带来的疼痛更让我陷入兴奋,我只能进一步夹紧翘起二郎腿的力度,试图平息内心的风暴。

那时我只顾沉浸于自己的淫欲无法自拔,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来自我后方,一直注视我的那双眼睛。胡明一直注视着我在课堂上的扭捏姿态,胡明好像确认了些什么,眼神里也闪过深邃而意味深长的光。

课堂上的四十分钟从来没有如此难熬过,下课铃声响起,我如同获得救赎般获得了解脱。环顾四周,见周围无人注意,便颤抖着手,从书包的深处拿出了方媛口中的“那个”。

那是一枚精致的肛塞,之前她曾轻蔑地扔给我,那时的我,还保留着一丝男性的尊严,未曾屈服。然而,现在,在欲望的驱使下,我已全然无法再坚持。小巧而冰冷的肛塞被我紧紧攥在手心,我的大脑全然一片空白,周围同学下课的打闹声、胡明若有所思注视的目光、方媛得意而藏有嘲讽不屑的眼神都被我抛到脑后视而不见,我只是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那个物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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