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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从遥不可及的梦中醒来

小说:太阳立方 2025-08-31 08:44 5hhhhh 2270 ℃

“同学,同学,请你注意考场纪律,别在桌子上翘个二郎腿吊儿郎当的。”他回过神来,向台上看去,只见一个无奈的男老师正在盯着他。

他不耐地把腿放下桌子,横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挎着摇摇欲坠的小铁皮桌子,另一只手转着笔,长叹了口气。

紧接着啪的一声巨响,他抓起在手中旋转的笔,一拍桌子一跺脚站起身来。

“操!妈的,吵死了。考什么考考考考的?不考了!”他把卷子倒过来啪叽一扣,转着笔就走出了教室,原本充斥着刷刷写字声音的教室一瞬间鸦雀无声。

“同学,请你注意!”老师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猛然回头像尖刀一样凌厉的眼神摄住了脖子,他目光向老师头顶移去,挑了挑眉毛。

老师顺着他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抬头望去,考试时间正好过去半小时多一点。

当那老师因撞门的巨大声响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考场里早没了他的踪影,只有大敞着的后门。

“切,真是的,要不是补贴多,打死我也不来这种学校。”老师走下台去,穿过那些重新开始动笔的学生,有些犹豫地小声碎碎念着,拿起他写满歪七扭八密密麻麻烂字的试卷,露出无限鄙夷的眼神。

所以我是谁呢?

我叫杨启,今年18岁,人在瑞文堡特教学校。

为什么曾经被视为学霸,考上了顶尖大学的我会出现在这种特殊学校里面?

因为,不幸的是,我被查出了超雄体质。

按照法律规定,我不能在大学继续就读,必须转到这个鸟地方来坐牢。那可是老子废了三年心血考上的啊操!

难道是超雄体会让我变蠢吗?事实证明显然并没有,这几道破逼题我用屌毛写都能拿满分,那为什么我要被关进这种地方进行什么所谓的特殊教育?去他妈了个巴子的!

啊,这好像就是他们所谓的兽化脑吧,但我也就是脾气爆了点,人又没疯掉,这就算碍着他们所谓的社会秩序了吗?我又不可能真的光天化日上街操他妈逼!啊,什么好好老实混三年,只要通过考核我就恢复自由了,那我之后的人生该咋办,啥也不让干只能当废人,特码的!

似乎他已经习惯在神游的时候爆粗口了。

他现在正站在天台的顶上撒尿,说是撒尿好像也不太对,他只是掏出半勃起的鸡巴把一股一股流淌的粘稠淫水甩在地上。他尿了一整圈之后回到楼梯口,深吸了一口空气,整个楼顶飘荡着微弱而清晰的,属于他的味道,每一次,这种刺激的成就感都会让他浑身战栗。

他长舒一口气,靠墙闭上眼睛,让意识沉入黑暗之中。

[傻逼,限你们半小时内到达楼顶来。]

[老大,老大!这次考试题太难了,我们不会啊!]

脑子里面一下就充满了乱七八糟的声音。

吵死了,傻逼。

[傻逼,想挨揍是不是?真服了你们这群人了,教啥啥不会,废物。]

他扶额,默默给这几个傻逼意念传递了刚好够他们及格的答案,每个人的版本都不一样。

[字别写错了,不然我这次可保不了你们及格。]

[嘿嘿,谢谢老大。]

每次胸脯都拍的砰砰响,最后肯定都会抄错几道,所以实际上他给每个人的答案都留了几分的余量。

[别忘了,半小时,没来你们就等着吧。]

他睁开了眼睛。

这逼天也是,热死了,之后得找个带空调的教室当据点。

他这样想着,一边脱下了那套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看着像个死胖子一样的劣质校服。露出一身被肌肉撑到紧绷的灰色皮毛。他迎风叉腰,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头狼,让死乞白赖的夏风从自己有些潮湿的两腋之下穿过,带走一身汗臭。

上身晾干了轮到下半身,松开腰带一拉弹出一坨巨物垂到小腿肚,连带着两个瓜蛋子大小的雄卵颤颤巍巍挂在两腿之间,晃晃腰,手拨弄两下,这坨沉重的软肉就开始左右乱晃,表面的汗水在高温下快速挥发成浓郁的雄性气味。

“呼。”他对着阳光摆了几个pose,看着自己的肌肉纤维和青筋在皮下肆意滑动。其实这方面超雄也挺不错的,不用锻炼就有一身普通人打半辈子药都不一定能出来的身材。

一想到这里,他就硬了,身下的青筋怒张的巨物一路挺拔到胸口,微张的铃口涌出更多透明粘稠的淫水,拉出一连串晶莹的丝线滴落到干旱的地面上,让空气中性器的味道更加浓郁,不过他并不着急现在发泄,因为一会还有大事要做。

就在他已经无聊到准备用尾巴蘸淫水在天台上练书法的时候,那几个被他称为傻逼的兽人也终于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天台上。

为首的是一个肩膀比身高宽的老虎,跟在后面一个精壮的狐狸一个五大三粗的鬣狗,都是超雄体。

“哎呦不错嘛,比上次快,看来还是有点长进。”他探出身子,阴影压在三个人身上,那三人都吞了口口水。

“老大……”

“我这养着精蓄着锐呢。”见他们来了,杨启也没一点羞耻感,指着自己的几把甩来甩去,淫水拉出一道闪着银光的丝线射在三人面前的地上,三人看着他跳动的鸡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为首的虎兽人先开了口:“老大,咱们今天有什么计划?”

“这楼顶春天呆着还挺舒服的,夏天太热了,不行,咱们得找个空调屋凉快凉快。”

这傻逼学校也不知是没钱还是咋的,大部分教师都没安空调,一到了夏天,比寻常兽人更强壮的超雄体都会热得苦不堪言。

那三人齐刷刷倒吸了一口冷气:“空调屋?”

“可那不是烈火帮的地盘吗?”狐狸紧接着说道。

“烈火咋了,老子一泡尿就给他浇灭了,你们都他妈吃肉的,怕那帮啃绿化带的屌丝干鸡毛玩意儿啊。怎么被我征服了之后你们就怂的跟孙子似的,刚见我那会那股嘚儿劲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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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得说回杨启刚转学那会。

本来他高考那会考了个全校第一,已经开开心心的去HX最好的大学报道完了,没想到入学没两天一纸全国青年统一体检报告下来,啪,超雄体,美好生活就全没了。操他妈的,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被全校师生盯着,像条野狗一样被一群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拉上运输车的场景。

那玩意说是体检,其实只查一个项目,测试他们这些初中毕业的学生是不是超雄体。

然后他就被查出来了。

好,那么问题来了,超雄体又是个什么鸡巴玩意。

超雄体是一种特殊的生理现象,只发现于这个世界的雄性身上,数量十分罕见。超雄体不是和它重名的那种染色体疾病,而是某种稳定随机出现在人群中的罕见变异,目前医学上的成因尚不明确。就像超雄这个词的字面意义上一样,超雄体兽人体内雄激素含量更高,因此长得比一般雄性兽人更加高大强壮。当然,也有副作用,比如性欲强盛,暴躁易怒,以及因此导致的学习效率低下等等。这其中最显著以及要命的一点,就是因为兽性过强导致的低社会服从性。

一般超雄体在雄兽人小的时候就会有所体现。起初他们只是比同龄小孩更活泼好动发育更快体格更强壮,但随着年龄增长他们就会逐渐变得不服管教,越发具有攻击性,很难融入正常同龄人的群体中。他们大约到了完全性成熟的年龄就会在荷尔蒙驱动的雄竞意识下到处惹事,生理指标变得与普通兽完全不同。所以各国zf都会在超雄体完全性成熟的年龄,也就是青年兽人高中毕业的年纪统一筛查超雄体。

过去权力机关曾将超雄体培养成军人投入战争机器,但是等到和平降临,世界高度信息化数字化以后,这些兽性过强的超雄体便没有军事上的价值了。性格上难以融入文明社会的超雄体就变成了社会上的不稳定因素,因此现在的各国政府会设立“劳管所”将被筛选出来的没有社会能力的超雄体进行集中管理。在进入劳管所之前,他们要在“特教学校”里进行为期三年的教育,并对他们的社会能力进行评估。极少数能够通过考核的,姑且还能获得自由身,小心谨慎地在社会底层当个废人过一辈子。但对于绝大多数无法通过考核或出来之后又犯事的超雄体,他们所将要迎接的命运就是被押进劳管所,在劳管所里干一辈的劳役,为社会发挥他们仅能做的价值。

哎停停停停停,别说了。

他不一样,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的父母,身边的同龄人在他的体检结果出来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些只会搞破坏的傻逼超雄体怎么可能有像他这么好的学习成绩。

在他身边人眼中,他小时候比较安静,不太活跃,性格甚至有点腼腆,也就只是经常神游幻想一些东西罢了。除了是个大个子以外,他不管怎么样看起来都和超雄体不搭噶的样子。

但是体检结果无情击碎了他们的幻想,一整张结果报告上的所有指标都毫无意外的指向了他是一个超雄体的事实。

操,去他妈的吧。这破逼体检结果一出来,他身边的人都立马跟避瘟神一样躲他躲的远远的,甚至好像他比一般的超雄体更怪胎一样。也对哈,没人能想到一个傻大个乖乖宝学霸状元居然是个野蛮的超雄体,甚至还踏进代表文明秩序的顶尖学校里撒了泡野尿,这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天大的丑闻。即便没人在这个过程中有错,但社会意识就是这么认为了。或许有错的只有他,超雄体的存在就他妈的是个错误。

他的爹妈现在没脸见人了,他考上的大学也把他的名字从系统里面删掉了,就连原来班上几个好哥们姐们也都不跟他联系了,明明他从外到内一点变化都没有。

妈的,明明只差一点,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他站在瑞文堡特教学院的门口,内心大声嘶吼。

压根不能指望为了收容性早熟的超雄体而存在的学校条件有多好。除了校园姑且还算干净整洁以外,砖制的校舍已经充满了岁月的痕迹,看起来似乎运行了几十年从未翻新过,和国立大学的环境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在入校之前甚至曾听闻有小道消息称这间学校曾经是一所荒废的军事医院,战争年代时专门用于治疗超雄体军人,而等到了不再需要超雄体的和平年代之后,这里就改造成了收容超雄体的特教学校,还真是完整的废物利用哈。

虽然他的宿舍很旧,但好在大小倒是相当宽敞,一个人独享从三人病房改造来的大单间。这是所有超雄体学生都有的待遇,为了避免超雄体之间相处不和发生摩擦甚至流血事件,所以学校给超雄体学生分配的都是单间宿舍。这挺好的,他倒也乐得清静,不然就他现在的状态恐怕真的会和共处一室的舍友打起来。他丢下行李,翻身便躺到房间中央的铁架床上,足有寻常双人床大小的铁架床在他沉重的身下吱呀作响,结构却出奇坚固。

他闭上眼睛,放松身体,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之下,黑暗尽头,是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幻想的精神世界。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幻想这些的,或许只是他刚接触手机那会看了一些烂俗网文,然后他觉得他可以想象出更壮丽的场景,这些场景便自动在他的梦中浮现了出来。

那是一片苍白的虚空,他正站在这片空间的中央,上下左右前后皆是无,无边无际,没有尽头。虽然这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但只需要他的一个念头,他就可以仅凭幻想在这里塑造一切最美丽,最强大,最下流,最色情的事物。

比如由无数流着精液的阳具构成的宏伟城市?又或者让比世界上最强壮的雄性还要强壮一个平方的野兽被触手海洋玩弄、穿刺或者充满精卵?他甚至就连他自己的形体,都可以在这世界中随意塑造,体验一切想象力所能够抵达的性癖。寻常超雄体在现实中所能够追求到的最强的感官刺激,在他的精神世界中,也不过是一粒尘罢了。

事实上,这也就是他这么多年来赖以维持精神稳定的方式,他将自己的兽性全部抛弃在这片虚空中。没了本能冲动的困扰,他便将他的一切斗志全部投入在了学习上,努力表现得像个正常兽人一样,并期待奇迹发生,像普通人一样过上体面甚至精彩的生活。仅凭借超雄体的毅力和体质,他很轻松的就成为了他们那一届学生里的头狼,然而很可惜,这些技巧和努力到最后这并没有改变他身为超雄体既定的命运。体质上的巨大差异无法通过反常的行为掩盖。

承认事实吧,他就是个无法被社会体面阶层容纳的超雄体。

“妈的,那我努力半天最后到底图个啥啊。”他睁开眼睛,从床头扯出一大坨有普通兽人小臂宽的厨用一次性抹布,擦掉身上一塌糊涂的残局。

“操,超雄就超雄吧,去他妈的普通人,老子就是超雄了!”他从床上弹起身,把篮球大小的一坨擦精布对准纸篓狠狠丢出去,纸篓咣当一声在原地打了三个转,最后又稳稳地立在了地上。

“那些超雄他就傻逼,所有学生一样傻逼,那帮老师一样傻逼,这世界就是傻逼!!!”他心里轻哼着不着调的曲,漫步在荒芜的校园中,放空自我,让被尘封已久的本能接管身体感受这个世界。空气中混杂着许多超雄体的味道,这让他十分不爽。

他感到自己心中的冲动正像杂草一样萌生,越发旺盛与复杂,他注意到了,并未选择像过去一样压抑它,而是任由它驱动自己的身体,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学校后花园的尽头有片小树林,他正站在其中一颗老杨树脚下,那便是让他感到讨厌的味道的源头之一。

他解开裤带,掏出自己肥软的鸡巴。他把枪头对准树根,翻出鸭蛋大小的红色龟头。

“哦……对,就是这样……”一对苹果大小的卵蛋正在裤裆里有规律的提拉着,他感觉尿道中有股暖暖的热流一点点推挤涌出来,拉成一条透明的粘稠丝线垂到地上。淫水中夹带着一股略带刺激感的清亮气味,那是他的味道,很快,他自己的雄性味道把原来那股令他反感的腥臭掩盖了。

“啊~”他的声音中略带着一点颤抖,鸡巴跳了跳,稍稍充血膨大了一点。他挤掉尿道里残余的液体,在树干上擦了两把,深吸了一口充满自己雄味的空气,这里明明就是“我”的,他这样想到,马上好戏就要发生了。

“你他妈的,跑来我标记的地盘上撒野?!”杨启转过身,裤子一点没提,任凭自己半勃起的鸟在大腿根那晃荡,打量着怒目圆睁的来者们。

就是那肩膀比身高还宽的老虎,一左一右带着俩小弟,怒气冲冲的站在他面前,愣是压他一个脑袋高。

他凑上前去,挤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讪笑,抬起了双手:“对不起哈,我是今天新来的,不懂规矩,我只是想……”

“操死你!傻逼!”他举起的双手突然变拳,在那老虎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就砸到他鼻头上,杨启甚至能感受到老虎鼻头的皮肤在他的拳下破裂挫伤的滑腻手感。

“啊啊啊啊,我草!”那老虎捂着鼻子就栽倒在地上,露出身前杨启皱鼻呲着一口白牙的怒容。

“操,你敢打我们老大!我要,啊!!!”还没等老虎身后那狐狸说完话,杨启左手一抹抽出皮带抡圆了划出一道银色弧线就给那狐狸腰上狠狠来了一记,狐狸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捂腰痛哼着倒在地上像离了水的大虾一样不受控制地弹腿翻滚。

“傻逼二号……”杨启龇牙咧嘴地笑了,盯着自己的最后一个猎物,那只鬣狗。

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鬣狗就见自己两个哥们倒在地上痛苦哀嚎,待他定下神来便见到杨启凶神恶煞地逼近了他。鬣狗手脚发软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向后挪动,胸口痉挛,张着嘴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呼噜呼噜的气声,他拼尽全力爬起身便作势要跑。

“哈哈哈哈啊哈哈,傻逼三号!”杨启跨步上前借着惯性就是狠狠一脚蹬在鬣狗后背正心,随着嘭的一声钝响鬣狗便向前飞出个大马趴栽倒在草堆里,听不到了半点声息。

三人里受伤最轻的老虎捂着鼻子,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杨启从背后抱住狠狠按在了树上:“嗯?刚刚不是还挺牛逼吗,怎么现在就萎了啊,傻逼一号!”他把老虎的脑袋一头按在树干上,老虎受伤的鼻子在他刚刚抹了把淫液的地方狠狠摩擦。一时间老虎鼻血横流,痛得直翻白眼,泪水几乎要涌出眼眶。

新生入校之日,鬼哭狼嚎的声音在学校各处此起彼伏,他们打架斗殴、争夺领地、建立威信、拉帮结派,丛林法则的秩序链条正在快速形成,这就是超雄体的天性。

但是杨启和那些自以为是的蠢逼不太一样,他的真实姿态不止于此。他将要在这片混沌野蛮之地扯下自己佩戴多年的面具,他现在非常兴奋!

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征服!

占有他们!

侵略他们!

把他们全都踩在脚下!

他一只手按着老虎的脑袋,另一只手扒开了老虎的裤子。

“不是,你要干什么,我操,啊啊啊!”稍微缓过来点的老虎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残破不堪的鼻子又被狠狠按在树上摩擦了几下,痛得他视线模糊眼冒金星。

“哇哦,果然猫科动物下面都很小哎,废物,废物,哈哈哈哈哈哈!”杨启抓着老虎的下体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老虎偏过头,鼻子避开了树干,带着哭腔狂吼道:“操你妈的,我有18厘米!你这个傻逼!”

杨启一听怒了,抓起老虎的头发,哐哐哐对准树干就把他的脑袋又往上怼了三四下。

“喝,喝,喝,你踏马说谁傻逼呢?这里只有一个人不是傻逼,那就是我!喝啊!”杨启最后一下猛地把老虎脑门整个摔在树上,连那老杨树都刷啦一声震掉下几片叶子来。老虎脚下一个趔趄,抱着树干才不至于彻底软倒在地上,他不仅鼻子血肉模糊,脑门也肿起好大一块,头晕目眩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杨启凶恶的表情猛然一收,又变成刚刚那副鬼迷日眼的猥琐姿态:“你不信那咱们就来比比看啊!”说罢屁股一挺便把自己坚挺已久的巨根凑到老虎胯下。流着淫水的红色大火箭和缩在鞘里的粉色小口红形成了鲜明反差。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连我一半大都不到哎,你不仅小还阳痿啊,啼嘻嘻嘻。”杨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发出这么变态的声音,真是太有意思啦哈哈哈!

痛苦困惑而崩溃的老虎肿着眼睛不成调地哭嚎,半个身体倚靠在树上,已经没了半点斗志。

杨启看着眼前绝望的老虎,感觉心跳开始逐渐加速,因征服而产生的另一种冲动逐渐涌现出来,代替了暴力的欲望。接下来,就是他享用猎物的时刻了。

这老虎乍一看长得膀大腰圆的,没想到屁股居然挺翘。精神崩溃的老虎丝毫没有意识到来自后方的威胁,屁穴也因为身体主人的崩溃脱力处于完全松弛的状态。杨启动了动腰,滴着粘稠淫水的龟头对准老虎的屁穴,下一刻便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他感觉自己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通过一个炙热紧窄的环,然后就插入到了一片温暖的虚空中。虽然杨启在精神世界中构建幻想过无数次干操,这还是头一次他真的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另外一个雄性的屁眼里面,虽然和他的幻想的体感区别不小,但别说感觉还真挺刺激!

突然被侵犯的老虎惊慌失措,脸上表情痛苦扭曲涕泗横流。老虎试图反抗,但他的双臂被杨启扭曲反锁夹在怀中,杨启的双肘死死顶住老虎的肩胛,老虎动弹不得,只能哼唧着微弱挣扎,丝毫无法反抗杨启巨根的奸淫。

杨启开始在老虎后穴中抽插,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老虎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坨一坨不停分泌的大量淫水,场面如此残酷淫靡,让他身下的鸡巴都不禁又硬挺了几分,他得意地咧起嘴,更加肆意猛烈地在老虎后穴深处挺动起来。

那老虎因为直肠杨启肉棒一刻不停的持续冲击刺激下,自己的老二竟然也逐渐起了反应,他粉色带肉刺的几把逐渐充血,从鞘里钻了出来,在杨启有节奏的猛烈冲击下晃来晃去。老虎倒还真没撒谎,这跟小狼牙棒看着确实有个将近二十厘米的长度,不过和他后面进进出出的巨屌比起来还是小了一大圈。

老虎见自己的鸡巴居然在这种场合这种刺激下硬了,困惑羞赧耻辱的情绪在他脸上混作一团。他紧闭双眼,夹着自己的鸡吧扭来扭曲,表情崩溃,咬牙切齿地承受着来自身后杨启的凌虐。

看着身前扭曲的老虎,杨启只觉得一阵邪火冒上心头,不知哪来的愤怒感逐渐充斥他的全身。他钳住老虎的腰,将老虎死劲按在树上胡乱抽插。老虎被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干得直翻白眼,下半身在抽插的浪潮下溃败,麻木而疼痛,丝毫不听使唤,他只能用解放出来的双手只能紧紧抱着树干承受身后疾风暴雨般的冲击。

杨启现在没兴趣关注老虎的状态,他现在只想干烂眼前的骚逼,但他越是猛操,那股焦躁的怒火就越是旺盛。他的几把开始不由自主地跳动,但他还想再多一点,再深一点,再猛一点,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操!!!”杨启最后一下齐根末入的猛推恨不得把卵蛋也一起干进屁眼里面,鸡巴根部开始快速充血,形成一个巨大的肉结卡在老虎的直肠中。他浑身战栗,胯部不规则地向前顶动,精关大开,在老虎体内喷放出精液。杨启感觉有一道电流顺着自己的脊柱一路上爬到头顶,在他脑海中嗡的一声爆裂开来,让他短暂的失神了一瞬。

突然膨大的肉结猛然扯开了老虎的菊穴并一下子按在了他的前列腺上,竟是让老虎也一边失禁一边到达了高潮。老虎再也无法咬紧牙关,他睁大眼睛,瞳孔失焦放大,抽噎着发出淫荡的喘息声,半垂着的鸡巴一跳一跳地喷着混浊的精尿混合物。

杨启的几把卡在老虎直肠里面不断搏动,一股又一股喷射个没完,一对大卵紧贴着雄根,源源不断地分泌更多浓精。杨启感觉自己失控的下体至少持续狂射了一分多钟才逐渐熄火,他心脏狂跳,沉重地呼吸着,逐渐从那失神的状态中一点点回来。

他居然把那家伙操射了。

那家伙刚刚一副还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却被拴在他的屌上,像一只认命的绝望母狗。

操。

太他妈爽了。

他看向身下瑟缩的老虎,突然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默契感,好像在他征服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就知道了这只老虎的一切状态,那老虎的体验、感受、情绪,在杨启面前就像是被破了处一样通透。

[傻逼?]

“谁,谁叫我傻逼?”老虎有气无力地呜咽道。

咦?还真有反应啊。

[傻逼,能听到我说话吗?]

“你你你,你在叫我?”老虎颤抖着,艰难地转过头去,看到了穿着粗气,正在沉思的杨启。

[放松,看我,在心中回应我。]

似乎老虎也感受到了那种奇妙的默契感。

[你!]老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原来如此,很好。]杨启笑了。

下一瞬间他便抱住老虎的腰,猛一个转身靠向一旁。

“操!!!”杨启见到一枚匕首深深嵌在方才他们站立的地方。刚才还躺在地上打滚的狐狸此时正握着匕首的把,穿着粗气,似乎刚刚那一刺用光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现在只能恶毒地看着两人。

“可恶,怪物!”狐狸咬紧牙关,想要拔出匕首,但匕首嵌的太深,纹丝不动。那狐狸见状便歇斯底里地扑向二人,“操你妈你给我把他放了!”

“傻逼二号还挺横嘛,看来是又欠抽了。”杨启笑看着扑过来的疯狐狸,不知何时已悄悄把掉在地上的皮带尖握在了自己手里。

皮带扣在半空中划过另一条银色的轨迹,狠狠砸在狐狸同一侧腰上,狐狸惨叫一声,再一次倒在地上。

“别急,下一个就是你!”杨启看着地上痛得打滚的狐狸,露出险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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