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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卡芙卡】落入陌生男人手中成为泄欲不死肉便器的银狼与卡芙卡,时间轮回的匹诺康尼里能否用肉体取悦男人让他放过自己呢?~永远无法逃离的星期五就此开始~,2

小说:匹诺康尼的星期五 2025-08-31 08:44 5hhhhh 2200 ℃

剧烈的痛楚不停地涌入银狼的脑袋中,少女的手脚逐渐在痉挛中变得无力,腰肢也开始变得僵硬抽搐不停,诸多迹象表明她已经到了濒死之中不会再挣扎太久了,这具脆弱的小身体本就不可能承受这般残忍的蹂躏折磨,可似乎银狼的唇齿柔舌没有再表现出对腥臭男根的强烈抗拒,而是一点点开始了对口中肉棒的悉心舔舐,轻轻地舔弄着从马眼中缓缓流淌冒出的咸腥液滴,灵活的卷起冠状沟壑中积累的臭汗与残留,在口中舌底反复摩挲品尝着,直到那浓厚异常的腥味在舌尖完全绽放弥漫整个口腔。银狼眼中满是迷离与陶醉,不停吸嗅着那充斥口鼻的污浊味道,甚至不久前还僵硬的痉挛不停的腰肢雌穴都变得柔软起来,慢条斯理的用小身体侍奉着这些残忍侵犯自己的男人们,努力吞咽侍奉,直到一股浓稠灼热的精液在喉穴中咕噜噜的绽放。

半晌,四肢全无的卡芙卡和瘫软失禁的银狼在先后两声噗通中被丢进了净身用的水池里,浑身满是精液与血液的涂染,口中鼻中雌穴后庭都被肏得软烂非常,乃至卡芙卡两只肿胀巨乳的乳首都软塌塌的敞开成了肉喇叭,汩汩流出浓稠的精浆。鲜血仍在流淌,但出血量已经不多,卡芙卡的肌肤与唇色都已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意识飘忽,距离死门不远。。

与之同病相邻的银狼稍好一点,她浑身颤抖的弓起身子蜷缩在卡芙卡身旁,口中咳嗽不停正一口一口的吐出白白的精液,而被精液泡沫涂染满满的小穴与后庭中则抽颤不止痉挛不停,大片红肿与青紫落在了她浑圆酥软的小屁股与原本光洁白皙的小腹之上,甚至下身在时不时滋啦出爱液水花的同时汁水还混合着鲜血流淌而下,很快在身下形成一滩。这出血量虽然无法与四肢残废的卡芙卡相提并论,但也让银狼的每一口喘息都无比痛苦,她的五脏六腑都已经在这恐怖暴行中碎裂大半,红肿撕裂的子宫肉壶更是止不住的大出血。

这种程度的伤势其实不会立即致死,以银狼这幅数位化的身躯,哪怕是当场毙命程度的创伤也能坚持许久,直到她准备后手启动,只要抢救得当就有很大的希望生还,但此刻的银狼宁可放任自己以最痛苦的方式流血而死,她甚至亲手关停了目前所有能为她延续性命的药剂、程序和奇物,她从未觉得死亡的解脱会如此甜蜜,如此甘之若饴。

也是如此遥不可及......

恍惚间,银狼浑身的剧痛都在朦胧顿挫中渐渐消失,身体在模模糊糊中回到了刚睡醒一般的昏沉慵懒,好像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噩梦。她真的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尽管习惯了多线程思考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但梦只要醒来就会回到现实,就可以很快忘记梦中所经历过的一切痛苦与恐惧。

但显然,那个东西,绝不应该出现在哪怕是噩梦当中。

那个身影在银狼模模糊糊的视线中伫立,银狼无法描述它,甚至无法用平凡以外的词汇去勾勒它的外貌。“那个东西”看起来只是一个身材略高大的青年男性,一身平凡的便服,一副平凡的神情,一种平凡的姿态,一抹平凡的气质,它出现在任何有人的地方都不显得突兀,可以轻易地融入人潮当中低调的去往任何地方,准确的说,是任何场合中它都会在未被察觉与认知的情况下成为一个最平凡低调的实体。

但这个实体,它无法在命运的丝线中被观测到,无法被以太编辑触碰到,更无法被未卜先知的魔法感知到,可以说任何东西任何效应都无法与这个实体产生联系,但反过来它却可以任意的去塑造和扭曲它目光所及的任何东西,包括银狼与卡芙卡的认知,也包括现实本身。

银狼看向了自己完好无缺的赤裸娇躯,看到了泡在血水中同样白皙无暇一丝不挂的卡芙卡,随后她抬头看到了无数尸骸构成的颅骨京观,尸山血海,祷告室宽阔的穹顶被鲜血与骨肉填满,近在咫尺的倒悬头上。恐惧感从四面八方,从头顶,从脚下,从心底来袭,彻骨寒意,从头顶炸裂蔓延全身。

几十名男女“信徒”的新鲜尸体,被某种难以描述的力量撕扯扭曲得支离破碎又如同太妃糖一样藕断丝连,与飘散的血肉碎块一同静滞在天花板附近,死者的眼神中冻结着疑惑与不解,少数视线与银狼的眼眸交汇时呈现了不甘与懊悔,但更多信徒尚未来得及瞥见男人的身影便命丧当场,他们眼中只来得及存下在杀戮中积蓄的麻木与淡漠,让精神崩溃边缘的银狼无言以对,说不出一句话,她现在只希望被自己拖下水的卡芙卡和流萤能逃出去,至于能逃去哪里之类细节,她甚至已经无法思考。

银狼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严重了,她对理性与情报的判断过于自信了,她将这个男人视为了与艾利欧同一程度的,触碰到了某种虚无缥缈的概念的存在,认为自己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未必不能与他在棋盘上碰一碰,可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自己苦心积虑的一切挣扎与努力都没能逃出他一只手所能触及的范畴。

“你,你.......”

银狼其实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的存在如同蝼蚁。它可以轻易地复原自己遭受的濒死伤势,也能易如反掌的在一瞬间以自己无法理解的方式致自己于死地,但更让银狼无法理解的,是事态却总是朝着最荒谬滑稽的方向发展。

“我,我只是出门顺路,买点东西......”

银狼还在嘴硬,听闻此言的男人几乎被逗笑了,眼前的小萝莉撅着小嘴板着小脸,一脸严肃的在嘴硬着。

“我们的约定是你取悦我,我就不会伤害穹。”

“还有告诉我艾利欧的去向,作为千人斩的条件,就像你复活我一样......嘶.............”

银灰头发的小萝莉扒拉着水池边缘艰难起身,揉捏着虽完好无损却仍是幻痛不已的小腹雌穴,它紧得就像是一道细线,光洁细嫩,未经世事。银狼皱着眉头痛苦了叹了口气,就像之前发生过无数次的一样,自己在一瞬间变回了处女身。

“所以你有成为千人斩的匹诺康尼萝莉婊子吗?”

“哈......加上今晚的还差三百三十个,要是你没有一次次的把我变回处女的话还能更快,别小瞧我的行动力......”

“是是是,接着嘴硬,还跟我讨价还价起来了,处子之身不好吗?你心心念念的开拓者总不能刚醒过来就发现小女友被快四位数的鸡巴灌成了泡芙?”

这个外表普普通通的男性似乎没什么架子,面对银狼的狡辩仍是悠然风趣的回应。他慢悠悠在祷告室踱步打量,甚至从凝滞的碎片中夹出了一根尚且完好的香烟,又随意的打了个响指。

啪的一声,惊悚恐怖的倒悬血海消失的一干二净,凝滞的空气似乎也重新开始了流动,空荡荡祷告室只有烛火通明,窗外的风声吹拂与嘈杂人声也微微通入来到耳畔,一切异样的感觉似乎都消失了,归复了日常。

除了一件事,眼前的男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衣着面貌略有不同,但气质与仪态无比相似,也是同样的无法详细的观察和描述他的样貌,只需稍稍脱离视线便会无从察觉,真真切切的客观存在却又无从主观上与之对峙。

“嘁......”

“总之,的小把戏告一段段落了。卡芙卡,给这嘴硬的小家伙漱漱口。”

“遵命......银狼,和我一起侍奉这位主人吧......”

“什.......卡芙卡原来你......?!”

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轰击了银狼的脑海,让她本就变得无比脆弱的神智一度昏死脱离掌控,直到防御程序自动开始运行,逐渐开始拆解了这突如其来的精神控制,变得迟钝的银狼才意识到自己被卡芙卡的言灵术影响了。

睁开眼睛的银狼发现自己已经跪坐到了这个男人的面前,主动地解开了他的裤子,将一根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连同当中醇厚浓郁的雄臭味一同解放出来,红彤彤的硕大龟头在自己眼前一跳一跳的搏动着,虬结缠绕的经络在巨木一般坚硬的肉茎上盘绕,银狼白嫩嫩的萝莉小脸近在咫尺,滚烫之意呼之欲出。

“啾~~......啾~~,啧~~,呒~~......”

[怎么回事,我,我为什么在舔这么恶心的东西?!]

银狼敏感的小舌头主动地开始侍奉起了闯进小嘴的肉棒,她的小脸红彤彤的热乎乎的,香滑软嫩的肉舌轻轻地舔弄起了粗壮狰狞的肉茎,残留其上的污浊气味让银狼最后的理智都被摧枯拉朽,让她的身体愈发焦躁不安,想要抓住更多这种奇妙的气味让自己细细品尝,她能感觉到这根热乎乎的东西上那种长久炖煮的醇厚肉酱一般的绵长质感,像是在漫长而湿热之中来回搅动着粘稠的汁液,极富耐心的摩挲与揉捏,她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把这种细腻而陈化的美味呈现出来,但它就这样来到了自己口中,那么银狼便绝对不允许放任它在自己嘴边溜走。

防御程序仍在运作,但将言灵术的禁锢完全化解需要时间,在这期间银狼仅有的一律清醒意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催眠操弄的身体为这个男人的肉棒做着口交,同时大部分意识还在沉醉其中思索着无比混沌与淫猥的事情。

[这种事情,不,不行,必须快些挣脱......我银狼才不是那种谄媚婊子一样的家伙!]

银狼几乎痴狂的用小舌头来回在肉茎前后舔弄清洁着,用小嘴巴仔细侍奉吮吸着肉桃前端的红彤彤的大蘑菇,以贝齿软舌仔细品味着沟壑之间的每一道咸腥的黏腻,那柔韧而坚挺的巨龙几乎撑满了银狼的小嘴,可她毫不因此生怯,反而愈发卖力的试图进一步的撬开马眼,从中汲取着那粘稠咸腥的先走液,渴求着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那让自己浑身湿热香汗氤氲的味道,让自己欲罢不能小穴失禁的味道,纵使男人仅仅是粗鲁的在使用着自己的口腔,单方面的愉悦着自己的性器官。

“她真的是第一次吗?明明还嘴硬的很想要挣脱。”

“银狼的习惯是,坚决不会放过来到嘴边的任何美味......另外,啊啊~~,请,请不要停~~......”

眼前模模糊糊的昏黑一片,但银狼认得出这是卡芙卡的声音,她大概正在被那个男人的分身之类的东西粗暴的侵犯着吧,甚至和自己一样,莫名其妙的因为男人粗暴的强奸而兴奋起来,越是粗暴痛苦反而越是酣畅淋漓的狂喜。银狼看不见的是,那根粗长恐怖的巨根此刻已经有一大半扎进了卡芙卡焖熟老练的腔室花芯中来回抽送,坚挺巨根此刻已经肿胀红亮,还没等卡芙卡回过神来她就从抱腿站立体位被一把摁倒在地上,男人放低身子坐到卡芙卡的大腿之间,而这熟透的女人正母狗一般开腿欢迎,热烈的扭动着腰肢迎接着巨物在自己体内的反复轰击。

尽管卡芙卡作为恶魔猎人理所当然的有着成熟性感的风韵,甚至生在一个沉溺于欢愉与放纵的世界,但她从不是个放荡淫猥到这种程度的婊子。这幅痴态,毫无疑问是言灵术的控制效应,只需植入足够真切的心理暗示便能够扭曲受术者的认知,但更真切的事实应该是这个男人让卡芙卡的意识停摆了,只有潜意识配合着言灵术的暗示,令她呈现出了这幅并不自然的痴态......那么理所当然的,精通于言灵术与精神学说的卡芙卡从自己施展的效应中挣脱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混蛋!别以为控制了卡芙卡,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啧,想办法,至少要加快化解进度......]

银狼红着小脸卖力的吃着肉棒,似乎要努力的将它整个吞进喉咙,但尺寸上的巨大差异让银狼屡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几分钟前还彻骨透心的极度恐惧,只是执拗的想要从眼前的美味阳具上获取更多,忘情的吸嗅着这根滚烫的巨物用力戳进自己嘴巴里的那种浸润思绪的腥臭味,那种独属于强势雄性的融化理性的荷尔蒙味,将其溶解在自己疯狂分泌的口津中,菇滋菇滋的贪婪地吞下肚子。那粗壮的肉棒在薄唇面颊中强钻硬拱,左冲右撞,在小脸上来回撑起夸张的轮廓,在这品尝了无数珍馐美味的少女口中肆意践踏蹂躏,但躁动不安的她却欣然接受着这原本是单方面的欢愉,这大根被银狼的小嘴死死吸住,即使男人想要拔出也只会带动银狼的整个身子向前摇曳摆动,俨然成为了银狼最为喜爱的美食没有之一。

[该死的,这么恶心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觉得美味的啊!]

“啾~~......啾~~,呒~~......呜~~.......”

男人被这近乎厚颜无耻的逆向侵犯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还从未见过有哪个小萝莉初次口交就有这般可怕的天赋,他一手摁着银狼的小脑袋,变换角度再度发力,以粗暴使用着廉价的飞机杯一般的姿态使用硕大的前端挤开软糯喉肉,而银狼几乎在一瞬间心领神会,抬起下巴再放松伸直脖颈,轻轻做着吞咽动作,那柔软的肉桃子便顺势填进了萝莉娇嫩的喉穴,给予着肉茎从头到尾无微不至的包裹感,随着银狼的呼吸而慢慢的施加一缕一缕的蠕动挤压,巨龙贯颈之下,银狼细小的脖颈几乎变成了原来的两倍粗,那尺寸惊人的东西就这样顺利的突破进入,二十多公分的宏伟大根就这样深深地插入了食道中。尽管银狼仍旧有些猝不及防,软舌的舔舐也变得紊乱不堪,可她仍在卖力的摩挲着肉茎上的脉络,闷哼呻吟一阵一阵,却丝毫没有将巨物挤出的呕意,反而随着银狼逐渐适应着可怕的尺寸而一点点的试着继续吞咽,肉舌甚至一路舔弄到了男人膨大的睾丸春袋,颇为挑逗的勾引撩弄着其上的褶皱纹理,甚至有余裕将它进一步打湿,摩挲清洁着皮袋上的黏腻。

“咕~~......咕噜噜~~......啾~~......啾~~......”

银狼的小脑袋几乎完全埋在了男人胯下,在这粗暴的近乎窒息的深喉运动之下,她只能艰难的呼吸到一点点充满腥臭的污浊空气,被撑开到极限的小嘴被狰狞的巨根完全填满,随着粗暴的反复抽送而拖拽成淫乱无比的鲤鱼嘴,口交很快便堆积满了白白的泡沫,可随即又会被银狼的小舌头绕着肉棒灵活的环绕一圈收入口中舔舐干净,只留下小巧鼻子下的那一抹牛奶般的白浊,那银狼眼中已经是彻底沉沦的迷醉,这般粗暴猛烈的抽插让她的小脸因呼吸困难而变得有些发紫,抓着小巧臻首胡乱抽插的深喉侵犯在她湿滑得泥泞不堪的食道中剐蹭蹂躏,可银狼呢,她好像在侍奉肉棒的过程中完全醉倒了,她咳嗽着,呜咽着,痉挛着,在自己手中因痛苦而颤抖不停,可偏偏就是没有放开肉棒的意思。男人逐渐应付不了这贪食萝莉的胡搅蛮缠,在浑身发麻的舒爽蔓延全身中,他引以为傲的凶器已然到了缴械的极限,最后一次猛然挺动,将粗长的婴儿手臂般的巨物整个送入银狼喉咙,几乎一步到胃的将滚烫浓稠的大量白浊精液咕噜咕噜的一股一股灌了进去,炙烤油淋一般的热辣腥臭肆无忌惮的喷涌出来,顺着食道咕噜噜的灌进胃袋,这粘稠的醇厚白粥几乎让腥甜之意逆流而上,好像流不尽一般的将银狼的肚子填饱,肉眼可见的鼓囊囊了起来,尽管银狼再怎么努力的想要全部吞下,最终还是有几缕逆流涌动的浓精从口角溢出,黏糊糊的挂在嘴边,将这张贪婪迷醉的萝莉俏脸染的更加淫荡。

“噶啊~~......不,不能浪费~~......!”

[天哪,我,我,还是让我吐出来吧,这个气味,太恶心了啊啊啊啊——]

刚刚抓着萝莉脑袋用了不少力气才从银狼口中艰难拔出的肉棒转眼又被后者饿虎扑食一般吞了回去,原本溢出嘴角在肉茎春袋上牵丝挂缕的浓精白浆都被贪食萝莉仔仔细细的清理下来吃进口中,这才心满意足放开进入冷却的男根,啾的一声将其吐出来,仔细回转品味口中唇齿间的残留,享受那酣畅淋漓的余韵,好像被侵犯的不是银狼,而是男人一样。

“不错不错,换个姿态。”

言出法随,银狼的姿态从小宠物一般顺从的鸭子坐变成了仰面拢起双腿,让出了白嫩嫩的小脚丫,乖巧软糯发出一声娇滴滴的闷哼,一双玉足被男人抓着成了按揉抚摸滚烫肉棒的玩具,有些烫脚的热度从脚心传来让银狼差点惊叫出来,敏感的足底被肉茎湿滑的经络凸起间被反复摩挲,直挠心底的瘙痒感让银狼忍不住哈哈笑出声,小巧的足弓玉趾在男人的引诱下开始学着去侍奉男根,灵活的爱抚轻踏,尽管开始还有些生涩,但很快就学会了用小脚丫的软糯掌心部分去抚慰男根最敏感的龟头,好像两只婴儿小手在牙牙学语中抓握着探索着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这惊人的刺激顿时爽的男人闷哼一声,本已在射精后变得疲惫的肉龙很快重振雄风,重新硬朗起来——

[可恶,可恶!等我夺回控制权我一定要把这该死的鸡巴东西剁下来切成片再给你塞回去,让你——]

“咳咳,嘴巴放干净点,虽然你是在用一部分脑子想。”

男人皱着眉头,报复性的用力给已经湿的不像样子的萝莉翘臀又来了一巴掌,这一下几乎是水花四溅,先前那深喉口角时酝酿许久已经咸湿不堪的处女小穴此刻更是水花淋漓,一掌拍下将诸多汁水从中挤出在掌心四溢,哗啦啦的四方飞溅,给银狼疼的大叫一声,浑身一抖。银狼好像被这一巴掌给酒醒了一样眨了眨眼睛,激烈的痛楚一下子加快了对精神意识的唤醒,终于让她在意识昏沉与脑袋胀痛中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当她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时,一股绝望与惊恐后知后觉的爬上了银狼的小脸,她拼命地挪动腰肢和腿脚想要避开那滚烫的巨物,虽然自己刚才吃的很香很香,但它好像绝对不应该以这种方式再进入自己体内才对!

“喂喂喂不要不要不要咿呀啊啊啊啊!!!”

“调戏结束。”

这小穴甚至看似已经完全不需要润滑,纵使那小小细缝看起来又紧又窄,比银狼的喉咙还要狭隘许多,但肉桃精准的顶住,将处子萝莉粉嫩的小小唇花碾揉开绽,上下摩挲,犁庭扫穴一般用那又粗又硬的圆润前端来回捣弄着这毫无经验可言的蜜穴,将这细缝之中的大小荫唇和圆粒荫蒂都一一厘清,以粘稠晶莹若膏的先走液混合着其中流淌不断的雌穴汁水仔仔细细的打湿,慢慢的在其中找到可供施力的软肉漏斗,这萝莉耻丘似乎在这反复摩挲的湿滑刺激中变得肿胀充血起来,原本的紧致平坦此刻也稍稍有了些圆滑的隆起,这般征兆便是她小小的萝莉子宫已经在情欲满载中缓缓下降,让出可供巨根通过的正确位置,于是自然而然的,或者说身不由己的,银狼的下体已经在她本人的挣扎抗议中准备完毕,待到粘稠湿滑的前戏结束,萝莉下身已经被巨大肉棒来回涂抹成得油光水滑无比均匀,那本来青涩硬挺的处子穴也柔软的放下了防备,尽管仍在恐惧中翕忽张合,但已有了几分可供接纳的柔软。

时候已到,男人猛一挺腰,硕大的龟头推开花径,将幼嫩娇馒撑开成一圈肥软的形状,粗壮滚烫的感觉无比惊心动魄的勾勒着巨物的轮廓与尺寸,强烈的牵拉撕扯痛楚冲击着银狼幼小的心灵,她此刻除了尖叫与痉挛颤抖外似乎做不到任何反抗,因为她的腰肢与雌穴此刻已经变得酥麻一片无力再扭动和收缩,可怕的侵入感让她猛烈的摇晃脑袋,泪水从眼罩之间咕咕流淌,很快与小脸上残余的黏腻体液一同化开,与发丝凌乱的粘连在一起,而巨根并未因此而停止它缓慢而坚决的推进,花芯甬道被一点一点的挤开,粘连在一起从未被使用过的软嫩肉褶被一层一层的撕开,弯曲斗拱的娇嫩软肉随之被一朵一朵拨拢,已经麻痹不堪的处子穴无力做出痉挛骤缩以外的反应,但这本能的抵抗却根本无法对抗巨龙的坚硬摧残,很快那一道脆弱的处子关隘便来到了近前。

“咕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稍加停顿,毫不犹豫的蹂躏碾过,一股湿热温润的处子血涂染在了凶器之上,紧接着便是银狼撕心裂肺的痛苦尖叫,小萝莉的轻盈身子发出了与体重完全不符的猛烈反抗,如同热水锅中的鲤鱼一般疯狂扭动尖叫,可这巨根已经在小穴中卡的死死的,任凭挣扎摇晃几乎将男人摔倒也没有将其吐出的意思,完全不能从中撼动一分一毫,男人雄心一横,抓住银狼的小巧翘臀,将仍在外剩余大半多的粗长巨物咕啾一声狠狠贯入其中,银狼几乎能听到那咕咚一声撞击在自己体内好像撕裂开了什么东西,随之而来的难以形容的剧痛则直接冲昏了银狼最后的理智,她当场昏了过去,小穴也随之维系在了一个恰如其分的收缩包裹之中,这恰恰就是男人想要的结果,一缕一缕鲜红的处子血从紧紧勒成圆形的唇穴边缘渗出,随即被更大量分泌的汁水稀释成粉红,那失去任何防卫的桃源密洞此刻终于能够随他随意探索破坏,抓着昏死银狼的小蛮腰在其中左右横冲直撞,将所能触及到的每一寸肉褶花瓣都仔仔细细的碾平。若是普通幼女的性器恐怕早已被这残酷的侵犯捣弄得不成样子,伤痕累累,在重重撕裂伤中迅速变得松松垮垮,可作为星核猎手的银狼,真理之匙赋予她的强大体魄反而成了她痛苦的源泉,每一次粗暴抽插对窄小肉壁的撕扯剐蹭都会在呼吸间愈合,这迫使她初次经历即地狱的可怜雌穴只能在一次次的无情凌虐中适应这巨物的尺寸,若非已经在第一次突刺中昏死过去,恐怕银狼要被着恐怖的反复痛楚折磨得精神崩溃,活生生将自己疼死。

当银狼再度醒来时,她只感觉自己的小穴钻心剜骨的疼,自己的骨盆好像都被那可怕的巨龙活生生冲撞的碎开裂纹,整个下身从股间,唇穴,阴道到子宫全都在发狂一般的剧痛,还有一股麻木而陌生的侵入感在自己体内,好像被插进去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银狼浑浑噩噩的低头,她看到自己的口津正丝丝缕缕的滴落到自己鼻子和眼眶,而自己的整个小腹都被一根粗大的吓人的阳具撑的高高隆起,甚至顶过了肚脐,肉眼可见的将一个软软的水气球一样的装满某种火辣辣浓浆的脏器在小腹当中顶在了最前面,那个东西大概就是自己的子宫吧,被这么可怕的东西死死顶住宫禁,难怪银狼有一种呼吸困难几欲作呕的窒息感,她目测这根尺寸夸张的肉棒可能有自己手臂粗细,自己的小穴阴道绝对被这个东西撕裂了。

“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执着于,跟我们几个过不去......”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但某种程度上这其实也不是你们的错,只是你们被如此安排了,便有了如此的结果。”

“咳咳咳,你这谜语人......那艾利欧都算是讲话直白了,哈.......”

银狼从没觉得说话拐弯抹角会令人这么痛苦,她好像早就习惯了艾利欧和卡芙卡在对手面前这么故弄玄虚,但直到这些恼人的谜语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在如此令人恼怒,愤恨和绝望的情境下,银狼才真切的意识到给这些家伙设计台词的玩意大概真的不是个东西。但说到底,银狼其实连是否存在这么一个制作出所有台本的实体都不确定,或者说无所谓,毕竟近在眼前便有一个超出认知的东西,举手投足间展现了极为恐怖的权能,却只为了侵犯和侮辱自己的身心与人格,以此为乐。

“哈啊啊啊~~......哈啊~~......哈啊~~......”

眼前的卡芙卡上半身被绳索束缚,双手被反绑着,不着寸缕淫猥赤裸的模样不堪入目,她的腿脚甚至主动地弓起来,一双白皙嫩足抓着这诱人的灼热巨龙反复冲击着自己的母狗雌穴,卡芙卡高兴地尖叫着,湿热淋漓的母狗女体在缠绵冲撞中发出丰腴肥腻的噼啪噪音,强烈的饥渴与快感交织着让卡芙卡无法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词汇,口中只剩下的黏成一团的各类淫语,迫切的要求巨龙在自己多汁到几乎在爆浆的母畜雌穴中更用力的留下痕迹,而她则理所当然的被这愈发残暴的种付位打桩折腾的惨叫不止,可嘴里脸上痛苦扭曲惊恐不止的惨叫是一回事,那淫乱下作不知疲倦的饥渴雌穴一刻不停的贪婪索取就是另一回事了,似乎只是稍加停顿迟缓就会让卡芙卡尖叫起来,浑圆饱满的酥软玉臀上此时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个巴掌,上面凌乱的鲜红一片,随着咕咚咕咚力道可怕的一次次打桩而荡漾娇颤不止,带出一朵一朵夸张的淋漓水花,在烛光下映衬出一朵一朵耀眼的璀璨白花。

“哈啊~~......哈啊啊啊~~......我,我这是,怎,怎么了......哈啊啊啊......为,为什么,我,我在,噫噢噢噢哦哦!!!~~.......”

突如其来的猛烈突击让母狗化的卡芙卡瞪大了双眼,娇躯紧紧绷直,她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成功的从言灵术中挣脱出来,却发觉自己仍在与眼前的男人忘情的交媾,全然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那丰腴肥美的水蛇腰在高频打桩下挺着两颗下流不堪的奢华爆乳不间断的迸发着一轮一轮的波涛白浪,在精巧绳缚的勾勒下彰显得更加涩情放荡,在灯光照射下一闪一闪,宛若聚光灯照耀中的地下偶像,那沉甸甸的肉臀压迫感自是十足,泛着水润光泽的黑丝肥臀随着疯狂打桩的节奏而扭腰挺动,看似被男人的粗暴轰击死死压在身下,实则势均力敌,那肥美的大阴唇在抽插中不断被翻出夹带汁水的猩红嫩肉,充血鼓胀的肥大荫蒂随着她母狗雌穴的一张一合而上下蹦跳,粘连在唇肉边缘的精液泡沫丝丝缕缕,与爱液一道在打桩轰击中藕断丝连,看似是单方面的侵犯蹂躏,实则是在逆位之下仍在拼命抽吸巨物,以穴肉的收缩吸力挂着自己整个肥臀在高频的来回起落,总是阴道雌穴的重重肉褶被填充的满满当当,总是随着每一次打桩倒地,软嫩敏感的宫禁都会被重重击打,诱发激烈雷霆一般的快感风暴,那吐着舌头的母狗卡芙卡也仍在发疯了一般与那永不疲倦永不力竭的巨根缠斗不止,二人身下光是汗水就已经夸张的淋漓了一大滩。

“不,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卡芙卡一双柳叶般弯弯的紫晶眸子已经翻了白,完全成为了快感的雌畜奴隶,随着男人狠狠挺跨射出一股股灼热浓精,卡芙卡高昂的妩媚浪叫以几乎刺耳的模样钻进了银狼的耳朵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回响不停。窗外逐渐传来了警笛声,显然已经有人发觉了小教堂中的异状,但她目前已经心若死灰。

这淫荡下流的交合声是如此刺耳,卡芙卡的娇躯上已经染遍了诱人的玫红,肥厚蓬软几乎一整圈的丰腴耻丘畜穴被男人一刻不停的侵犯,射精,再毫无停顿的继续侵犯,几乎将卡芙卡的大脑完全烧坏,只剩下了对男人的服从与侍奉,只要能让男人继续满足自己无底洞一般难填的饥渴欲壑,她可以用自己熟透了的多汁子宫做任何事,只要能继续被这灼热凶狠的阳具贯穿下身。男人狞笑着如其所愿继续着疯狂侵犯,那幽深蜜润的子宫成了这漫长的无情侵犯的下一阶段,卡芙卡的身子被男人强硬的抱起,以力道最为凶狠的自由落体姿态,将每一次抽插打桩都变成对宫禁的狠狠折磨,银狼几乎能清晰地听到那猛烈的沉闷的咕咚咕咚声以惊心动魄的节奏在卡芙卡体内迸发着,也正如卡芙卡要求和希冀的一般,这般残忍侵犯随着宫禁的禁脔破裂而进入了下一阶段。

“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噫哦哦哦哦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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