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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蔑/敬畏

小说: 2025-08-31 08:44 5hhhhh 7530 ℃

她擦起一根火柴,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燃起了一点烛光。

良秀的房间里不曾有灯,亦不见阳光。在终日如午夜的黑暗里,这烛火便是暗室之内仅存的光明。

她一根根将房间中数百枚蜡烛点起,就像在进行某种仪式。每一次,位于底部的烛火都会烧到她落下的长袖,在上面灼出几枚虫蛀般的焦痕。这些蜡烛能制造的光亮十分有限,尚不足以将这令人窒息的黑屋子照得明亮。却能映出她的每一处伤痕与棱角。她每次只用一根长火柴,不紧不慢,等到最后一根蜡烛也燃起火光之时,手中的余火正好抵至指前。

她将即将燃至手指的残柴往面前一晃,在手中余火熄灭之时,一道红点在她唇间燃起。她猩红色的瞳孔映着柜上蜡烛的合唱,就好像冲天的烈焰在她目中燃烧。一排陶做的人偶并立在蜡烛之下。被熔化的烛泪完全裹住,仿佛它们也曾被满屋的烈焰所吞噬,消融在这焦木所制的房间中。

她赤足踏过嘎吱作响的地板,走到房间正中的画布面前。这巨大的画布像是一扇门,透过其上凝固的色彩,可以窥见另一个世界的光景。却见画上火光冲天,楼瓦倾颓。天外焰炙黑云,如火山喷发,岩浆翻涌。下方尸横遍野,血雾弥漫。苍生黎民无不头上生角,于血海中痛哭嚎叫。唯独画布正中,仍有一块刺眼的空白。她的视线越过画布,凝视着房中闪动的烛光,手中的画笔一滴一滴地落下颜料,正犹豫着该从何处落下。

直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良…良秀小姐,您要的颜料我拿来了……”

良秀打开房门,看见一头金发正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辛克莱的手中提着一桶冒着浓烈腥气的血水,里面浸泡着被搅碎的内脏和碎肉。是从梅菲斯特的引擎里刮来的“残羹剩饭”。按照良秀的需求,把里面的骨头和衣物挑了出来,只留下这一滩如同下水的血肉混合物。为了帮这份特别的麻烦,他全身上下都染遍了猩红的色彩,仿佛刚从战场的尸山血海里爬出来。

良秀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桶血水里搅了搅,放在嘴里浅尝。她闭上眼睛,仔细回味着这“颜料”的风味。在嘴里酝酿一番后,她点点头,将一口青烟喷到了辛克莱的鼻子上。

“刚好。”

“咳咳……!那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慢着。”

辛克莱胆战心惊地回过头,望见那对红色的目光在自己身后闪烁。她从上到下打量着辛克莱此时满身鲜血的模样,就像在打量一件美术馆中的藏品。她的目光扫过辛克莱身上一处十分微妙的血点,又对上了那副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的眼神。她的眉毛翘起几分,将手里的香烟放在嘴旁浅尝一口。

“你·作·模。”

“要……要我来做模特吗?”

良秀点点头,玩味地用自身的气场压制着辛克莱,几乎没有给他退步的余地。辛克莱吞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回到良秀面前,和她一起走进了她的房间。

虽然之前辛克莱就已经帮过良秀很多事情,知道她那副凶相之下,没有对自己的恶意。可那副自然散发的气场却和克罗默一样,时常让他胆战心惊。但她与克罗默不同,尽管良秀常常让他帮忙做一些杂活,却始终没对他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她对待自己的方式与其说是对待一个男孩,不如说是对待一只小狗。或者用她的说法,一只‘小鸡仔’,只是一只呼之即来的宠物。然而像这样的事情,从来也由不得辛克莱决定。

自登上巴士以来,辛克莱还是头一次来到良秀小姐的房间内部。

尽管先前帮她做事的时候曾往其中看过几眼,但等他实际踏上这里燃着余烬的地板时,辛克莱才能真切地感受到里面的怪异。和别的罪人们不同,这里仿佛被一场毁灭性的大火卷过,只留下焦炭一样,仍冒出点点火星的烂木。房间中没有电灯,不见阳光,上百枚摇曳的火苗只能勉强照亮房间正中那张可怕的画布,为上面凝固的“颜料”勾起晦暗的阴影,仅是身处这氛围中对上一样,就好像被送进了画中描绘的地狱之中。让辛克莱在佩服良秀小姐的画技同时,也不禁浑身发抖。在那巨大的画布旁随意散落着许多画笔和调色盘,还有几罐结块的颜料。也不知道良秀小姐究竟为这幅画付出了多少心血。

“站那里。”良秀用手里的烟头指着一个方位,其正位于如灵位般的蜡烛之前。辛克莱瞧着那些被蜡泪所淹没的人偶群,它们的眼睛眯成缝,笑吟吟地对着前方。在悠悠燃烧的火光下,看着格外瘆人。他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最后还是小心地站在了前面。

“像…这样吗?”

良秀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走到了辛克莱面前,她嘴里的烟头几乎要烫到辛克莱的脸,让他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几乎要撞到身后那摆满蜡烛的桌子。

“坐下。”

她用两只手将辛克莱重重按在了地上,又扯起辛克莱身上那件西装外套的衣襟,对着上面的血点轻啧了一声。没等他同意,就把那外套直接脱了下来,丢到一边。

“良…良秀小姐……?!”

“聒噪。”她用一只手指勾起辛克莱的下巴,眯起眼睛,左右翻看。就像是在品鉴一块死肉。辛克莱时常觉得这双眼睛比向导的眼神好不到哪去,他只能强迫让自己相信,良秀此时没有想到什么把自己大卸八块的好点子。

她绕着辛克莱走了一圈又一圈,连手里画笔上的颜料也干涸结块。她的瞳中始终倒映着另一个世界的熊熊烈火,反射着炼狱深处不曾回眸的一个人影。直到口里的香烟与桌上的蜡烛一同燃尽,她突然来了灵感,徒手将那烟头仅剩的余火掐灭,然后快步来到房中古朴的衣柜里,从最深处找出一件朴素的浴衣,丢到了辛克莱身上。

“换。”

辛克莱从没见过良秀穿过这件纯白色的浴衣,它轻如羽翼,洁净如新,衣料间有一股淡薄的花香缓缓渗出。可若用手指搓去,那粗糙的岁月感很容易就能在指尖触到。最下方的衣摆处,有一道极其显眼的灼痕,即便被良秀反复清洗过数百次,可那焦灼的痕迹,始终无法被任何洗剂褪去。

辛克莱忍不住多吸了一口衣服上的香气,初闻之下,一股像是野菊花的香气扑面而来,但香氛要更加沉重。回味中,还有几分苦涩与酸楚涌上心头。他抬起头来,看见良秀正平淡地注视着自己,已不知道多久。他慌慌张张地想要解释些什么,可良秀看起来并没有生气,也没有阻止他。在她手上的香烟燃尽之后,她亦没有再点起一根新烟。在那副常年闪着血光的眼睛中,他还是头一次看见了忧郁的神色。

“全·脱·换。”

“诶……诶?”辛克莱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正因为他完全理解良秀说的什么意思,才让他感到有几分不可思议。

“全部,都脱了,把这件换上。”良秀重复了一遍,把完整的缩写说了出来。她习惯性地做着夹烟的手势放在嘴边,用以掩盖她犹豫和焦虑的神色。“…快点。”

“真的要在这里换吗……?”

良秀不容置疑地点了点头,态度十分坚决。她的眼中闪起血光,透过那眼神朝里看去,只能看见一望无际的阿鼻地狱。在战斗中的许多敌人仅是对上一眼,就已吓得屁滚尿流。就连克罗默,也鲜少能用一次对视让辛克莱停止呼吸。

“我…照做就是了。”

辛克莱脱下自己满是血污的衬衫,正犹豫着是否要脱下裤子时,又朝良秀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又只能对上那来自地狱的凶芒。于是咬牙将剩下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再小心翼翼地披上那件纯白色的浴衣,将腰带束紧。这件衣服对他来说都有些小,仅仅是可以勉强穿上的级别。

辛克莱看着自己满是血迹与汗水的身体,和这洁净如新的浴衣实在很难称得上搭配。他本想询问良秀是否可以让自己先去洗一下身体,却见良秀亲自拎来了“颜料”与画笔,在他的身上,在那件她十分珍惜的浴衣上作画。辛克莱只能闭上眼睛,忍着那些半凝固的血肉抹在自己身上的粘腻感。

良秀投入了十分的身心去在辛克莱的身上创作图案,但与其说是创作……不如说是一种对记忆的再现。辛克莱可以感知到,可以从她每一次接触自己身体的触感上,感知到那来自记忆深处的苦痛与悲伤。每一滴血点,每一处伤痕,都是她从自己内心深处亲自剖出血肉,涂抹在他与那件浴袍上。在一切都完成之后,辛克莱睁开眼睛,在那一瞬间捕捉到了从良秀的脸上闪过的疲惫与哀伤。但她很快又恢复了自己原本的表情,走回了房间中的画布之后。

时间仿佛静止了,辛克莱在数百枚蜡烛的包围下,静静感受着数小时从他的眼前走过。他仿佛和背后的那些人偶融为一体,变成了这房中的一个景观。在最初的一个小时里,他还可以完全放空自己的大脑,聆听耳旁蜡烛燃烧的声音。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这份放空变成了一份煎熬。他的目光开始好奇地打量起良秀房中的布置来。放眼望去,这偌大的空间里没有细分出多少房间来,只是一个宽敞而规整的空间,被屏风和推拉门所隔开。

她休息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地上,被简单地用一扇屏风与房间的其余部分隔开。在屏风之后,只有一张床垫,一副被子,一枚枕头,连一张像样的床都算不上。那扇屏风上也有她本人的画迹,凭借蜡烛的微光,只能辨认出几道如烟般扭曲的花纹。其余的空间要么空着,要么用来摆放她的收藏品。

良秀作画的方式利落而优雅,就和她平时挥刀的动作一样。仿佛她不是在用绘画,而是在画布上舞刀。总是让辛克莱忍不住多看上几眼。她的口中正叼着一根未燃的香烟,已是她提高注意力的日常习惯。她正穿在身上的那件和服正十分随意地披在身上,其衣袂与下摆已被烛火烧得破烂不堪。正露出她赤裸的双足与小腿,踏在焦木般的地板上。在这毫不通风的房间里点燃蜡烛只会让房中充斥着一股难以忍受的闷热,但她却早已习惯了这地狱般的温度。她身上那件轻薄的和服下什么都没有,就连前胸也完全裸露在外,任由烛光在她身上刻出曲线和凹痕。她那娇小而挺立的乳尖,就在光与影的技巧下,形成了一枚优雅的半弧状小丘。

她本人就像一座艺术品。

辛克莱总是忍不住去看那和服下所藏起的角落,可一对上良秀的双眼,又只能慌张地看向别处。在这度日如年的煎熬中,这房间那越发闷热的温度让辛克莱越发难以忍受。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正窜起一股无名的燥热,特别是当他每次偷偷看向良秀小姐身上冒出的汗水时。看向她认真作画,一丝不苟的表情时…他只能强迫自己忍住这来自本能的冲动。可无论他怎么转移注意力,自己的身体总是受本能所驱使的。

良秀渐渐停下手中的画笔,对着画布上的东西凝视许久,她夹着香烟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一道辛克莱前所未见的落寞和悲伤闪过她的眼中。仿佛停下画笔并非她的本意,只是她已无法继续再对画上描绘之物动笔。于是她干脆将手里的画笔丢下,伸了个懒腰,又恢复了她平常那副淡然的表情。

她正想点烟,却在看了一眼辛克莱的方向后,将火柴收了回去,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结束……结束了吗?”

“休息一会。”

良秀摇摇头,坐在了辛克莱的身边。她似乎将辛克莱当成了某个她记忆中的熟人,随意地靠在了他的肩膀边。直到她意识到这一点后,才轻啧一声,稍微离远了些,像先前那样去把辛克莱的那件浴衣脱下。刚扯开他的衣襟,辛克莱的身下的某物就让良秀皱起了眉。

直到此时,辛克莱才发现自己已经勃起了不知道多久。他连忙捂住自己的下身,对良秀低头道歉。

“对,对不起!我这就把衣服换回去!”

良秀对这道歉没有理睬。她深吸了一口没有点燃的香烟,眼中的那份落寞再度一闪而过。她平静地看着辛克莱将那浴衣脱下叠好,对他问道:

“小鸡仔,你还是处男吗?”

“啊……这个…”辛克莱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大脑宕机,一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啧,想想也知道。”良秀看起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勾勾手指,让浑身赤裸的辛克莱坐回来。就这样与她并肩靠着。辛克莱感到了一股别样的羞耻感,用手遮住自己的下体,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良秀只是简单地搂着辛克莱的肩膀,擦起火柴,将口中的香烟燃起。

“…那你想成为一个男人吗?”

辛克莱已经忘了自己当时做出了什么回答,只记得那股羞耻的感觉几乎要把他的脑袋烧坏了。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在口头上给出答案,可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呼唤那份空缺已久的爱。渴望着来自他人的爱抚。随心所欲,嗜血成性的良秀长期以来在他心中并不是一位能给予这份感情的人,但今天的辛克莱却能看出,她那凶悍的表面之下,是一枚无法痊愈的滴血空洞。

两份空洞也许无法互补,但至少在贴合的一瞬间,也能产生些许满足的错觉。

她紧贴着辛克莱的脖子,从口中喷出的每一口烟雾都在加速着辛克莱的心跳。她用温热的手指抓起辛克莱下身的肉棒,熟练地刺激着其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她用大拇指按压着他的背筋,同时用中指轻轻摩擦着他的龟头边缘,让辛克莱浑身发起抖来。

但他的韧性有些出乎良秀的意料,她用食指以近乎凌虐的力道揉捏肉棒的顶部,在尿道口的附近反复徘徊。辛克莱的嘴边漏出一声像女孩一般的娇吟,反倒让良秀的嘴角出现了一丝奇异的微笑。

“噗,处·初·韧…看来还是得上些狠招。”

“良秀…小姐?等……等一下!!!”

良秀长吐一口气,将口里湿热的烟气喷在辛克莱肉棒敏感的前部。俯下身子,将刘海旁的头发撩至耳后,直接用舌头包住了他的青涩肉棒。就像她平时抽烟一样,在口中反复吸吮着。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像闪电一样贯通了辛克莱的全身,整个人都完全垮了下来。被动地体验那滑过自己下体的粘腻爱抚。

可良秀并没有因为他是初体验而留情,在一番试探之后,立刻就进入了节奏之中。用毫不留情的力道舔弄着,挤压着。辛克莱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只是像一只小狗一样呜呜地叫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意识和理智也被她的技巧抽走,只剩下一具欲望和快感的空壳。良秀感受着从辛克莱全身激来的反应,将那肉棒退了出来,将自己的舌尖轻轻顶入他的尿道口,直接让辛克莱发出了接近于惨叫的呻吟声。而她享受着这激烈的反应,将力道压得更深了些。

一股咸腥的味道瞬间从辛克莱的肉棒里溢出,当良秀意识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太迟了,她的舌头沾上了一层粘稠的处男精液,还将她的眼皮和脸颊也染上了腥黏的气息。她厌恶地将口里的浊液吐了出来,猛吸上一口烟,才将嘴里的味道滤掉。

辛克莱却已被这初体验口交的剧烈高潮摧弄得几乎昏厥过去,等他的魂从天上飘回体内,模糊的双眼正看见良秀一脸鄙夷地站在自己面前,将一只脚轻轻踩在那根仍在兴奋的肉棒上。她的脸颊上还挂着几滴新鲜的精液,就像是她故意不擦掉,要展示给他看似的。

“良…良秀小姐!对不起!!!”

“……下次射出来之前,要提前告诉我。明白吗?”她的脚趾沿着辛克莱刚刚发射过的肉棒一路向上,划过他的小腹与肚脐,踩在辛克莱的前胸上。又将一口烟深深过肺,在半空中吐出几口烟圈。

“……明白。”

她将剩下的烟头靠在地上的蜡烛边,跪骑在辛克莱的腰上,缓缓解开自己浴衣上的绑带。

“…还有,烟·尽·禁·射。”

她完全解开自己的浴衣,将成熟紧致的肉体完全展露在烛火刻下的光影中。那对娇小的胸部宛若少女般挺立,如同两座被削成锥状的山丘。汗水一滴滴地从她的乳尖滑下,流经刀刻似的马甲线,直至她腹下的隐秘之处。那里是一条如沟壑般的淡粉色缝隙,正顶靠在辛克莱完全勃起的肉棒前。

一阵湿润滑腻的感觉如蛇般游过辛克莱的下体,将那黏滑的液体涂遍了肉棒的背筋。那酥麻的快感再度爬上辛克莱的脊背,他的喉中再度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良秀品赏着他的反应,俯下身子,用一只手抓住辛克莱的下巴,强迫他看向二人准备交合的位置。以另一只手将那根肉棒引导至自己的小径前,一口气直接将它吞了进去。

辛克莱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条蟒蛇捕获,被她用湿滑的鳞片紧紧缠绕,被她用蛇口从上而下死死咬住。只是蛇口里没有毒牙,只有黏滑的肉壁,只有无尽的空虚和饥饿,将其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去。良秀的眉间短促地皱起,就连呼吸也断了一拍。但她很快恢复过来,用力将其推到了最底部。几缕乱发混在她传出的烟气里,喷在辛克莱的口鼻前。尽管看上去仍然游刃有余,可面颊上掩盖不住的兴奋,正显示着她此刻体内升起的快感。

“啧,你还不赖…作为一个小鸡仔而言。”

辛克莱短促地喘息着,用双手紧紧抱住良秀的大腿。她毫不留情地摇动着自己的腰部,如一条毒蛇正在吞噬她的猎物,品尝着辛克莱的每一次颤抖和娇嗔。她隐藏已久的欲望逐渐显现在这副久经磨练的肉体上,在烛光的舞台里,变换着两面的模样。每当阴影盖住她的双眼,她就像一位初春的少女,在爱人的身上肆意汲取甘甜的爱意。每当那副神色又从黑暗中显出,她又变成了一位饥渴的毒妇,要辛克莱的每一枚细胞都臣服于她,臣服于她所给予的快感下。

她腹上的汗水与辛克莱的体液交汇在了一起,让房间内那股刺鼻的烟味逐渐转为了一股暧昧的甜息。每当辛克莱即将抵达自己的极限。紧紧掐住良秀的大腿时,她就会停下动作,玩味地品尝他脸上的蒸腾的热气。直到他些许神智又回到他的眼里,良秀又会恢复先前的节奏,直到他的最后一滴灵魂也被自己榨出。直到那温暖的感觉再度填满她空虚的内心……

“喂,小鸡仔。”良秀伸出蛇信般的舌头,舔弄着辛克莱涨得通红的耳垂。她坚挺的乳尖紧贴着辛克莱的心脏,让二人胸中的悸动短暂地合二为一。眼看辛克莱就要抑制不住汇于下身的那股冲动,她便加快了腰间摇摆的速度,每一次都让他能挺进自己的最深处,感受那横冲直撞的肉棒直捣自己的核心。一点绯红浮现在她的脸颊上,她低喘着气,以玩味的语气于辛克莱的耳边小声耳语:

“拔·外·射,不然我就杀了你。”

这声音如醍醐灌顶般把辛克莱的意识拉了回来,惊恐地看着良秀挂在脸上的那一抹狞笑。但那股热流已经势不可挡,良秀故意夹紧了双腿,连穴内的肉壁也一起用力,不让他有任何逃走的机会。连他自己的本能也在抗拒着来自头脑的意志,恋恋不舍地留在她的体内。要让那股冲动朝良秀的最深处流去。

他急促地喘着粗气,挣扎着想要将自己拔出,这一动作却又加劲了身体里流窜的快感浪潮。当那股浪涌无可阻拦地冲向良秀的体内时,她将辛克莱紧紧拥在怀中,用带着烟味的双唇堵住了辛克莱的呼吸。

“…开玩笑的。”

泛滥的爱液与精液一起从二人的交合处流下,让周围已十分腥膻的空气变得更加潮湿、粘腻。在熊熊燃烧的烛台下,良秀仍在忘我地与辛克莱拥吻。让青涩的呼吸与成熟的烟气交融在一起,让两块心中的漏洞贴合在一起,假装那是来自两者残缺部分的暖意。高潮的余浪将他们的意识带到了九霄云外,带去那个仅存于美梦里的应许之地……

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良秀才带着情意绵绵的体液,渐渐将双唇从辛克莱的嘴上分离。她的气喘得似乎比辛克莱还要厉害,于是从蜡烛旁拿起那根烧到几乎只剩滤嘴的烟头,将最后的一口彻底吸干,丢到一旁。

她的脸颊上挂着一行干涸的泪痕,在烛火中泛着闪烁的暖光。

“良秀……小姐?”

辛克莱几乎没法顺利从地上爬起,茫然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的嘴里仍残留着那股特别的烟味,混杂着一口甜腻的、转瞬即逝的虚假爱意。

尽管他只尝到了一瞬,但这来自良秀小姐的独特风味,他的余生再也无法忘却了。

良秀将自己的浴衣重新穿好,抽出纸巾,一点点擦掉自己从下身溢出的精液。她从位于前胸的内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烟盒,却发现里面一根烟也不剩了。

“喂,小鸡仔,帮我出去买包烟。就这个牌子。”

她把手里的烟盒甩到辛克莱手上,捡起地上只剩滤嘴的烟头,无可奈何地又抽了一口。

“良秀小姐……您真的…没关系吗?要我出去顺便买点……”

“没必要。”她盘坐在地板上,空无一物的指间仍保持着夹烟的姿势,轻轻搭在嘴边。她的神情多了几分落寞,语气里也带着几分自嘲。“……反正钟表头会帮忙的。”

“这……但丁先生真的能…”

“去·少·话。”

辛克莱又从她的双眼里看见了那道殷红的光芒,吓得他立刻换好了自己来时的衣物,冒冒失失地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临出门前,他再度回头看了一眼。

她周围的几根蜡烛都几乎燃尽,只剩下几根新换的长烛强撑着房中的微光。良秀轻咬着自己食指的指节,正对那幅未完的画作出神。她已将画面的正中的空白填满大半,在楼瓦的残垣下勾起了一个穿着白色浴衣的人影。那人影独坐于尸海与烈焰的包围中,双手紧抱着一把巨大的野太刀。头发凌乱,正面朝着画外的方向。良秀将人影的周围全都填上了细节和色彩,就连野太刀的刀鞘也刻上了铭文。唯有画面正中,那如天使一般的人影,仍未被她填上五官。

只留着那最后的一块空白,独处于无尽的地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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