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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的泥沼中难得绽放出的"希望之花",也还是会因为怕痒的弱点,难逃成为腋穴奴隶的命运哦~(上),2

小说:也还是会因为怕痒的弱点罪恶泥沼中难得绽放出的"希望之花"难逃成为腋穴奴隶的命运哦~ 2025-08-31 08:44 5hhhhh 3450 ℃

“醒醒,醒醒”

沉浸在安眠中的苏晓曼,脑中模模糊糊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呼唤,遥远。她下意识想要回应,但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好似灌满了名为“疲惫”的铅粉,脱离她若有似无的意志,沉溺在诱人的沉眠之中,就连眼皮也抬不起一寸。

“嗯~嗯~~嗯~~~”她用尽力气做出的回答,也只是一声声慵懒的呜咽。

“再不起来,我可就要......”

就在她仅有的一缕神志又将要消融时,那薄雾般的男声,再一次响起,随之接踵而至的还有腰间被轻轻握住的触感。

“呼嘻嘻......庄宇别闹......”她迟滞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排列这些混乱的词句,身体已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吃痒的腰肢下意识想要躲闪,但不知是这刺激太过温柔,还是疲惫感太过浓厚,她始终没能如愿。

那双巨大的手掌,仍恶作剧般的一下又一下揉搓着腰腹。

“别捏,别捏啦~痒痒~~”好似这副困倦的身体,驾驭不住她原本强大的精神一般,此时的她仿佛变成了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猫,自然而然用撒娇般的语气讨饶道。

可这软糯的示弱,不但没能阻止手指的进犯,反倒是更进一步激发了它们的施虐心。按摩一般的揉搓,悄然加力为了轻捏。

“噗……呼呼……呼呼呼……”

她再一次试图扭腰躲闪,但却仍无济于事。

那双强而有力的手掌,好似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一般,每一次的碰触,总是能不偏不倚的按压在她腰间最为敏感的痒肉。

“诶~诶唔嘻噗哈哈哈哈痒痒得难受”

肚脐、腰腹、肋骨,扣挖、按压、划拨,手法温柔细腻却又变化多端,她只觉一股强过一股的酥痒从腰间蔓延开来,迅速充斥全身,最终理所当然的外溢了出来。

“咿呀!噗哈哈哈哈哈哈放手呼哈哈哈哈哈哈别再揉啦!!!”

远远超出恶作剧范畴的痒感汇聚成海浪,一波又一波的冲刷着她脑中名为“理智”的沙滩,滋养着笑意的同时也涤净了困倦的阴影。

好痒,好痒!

敏感的身体再次被唤起了名为“痒”的记忆,她挣扎着想要阻止那十根施虐的手指,但身体却始终不受控制的僵在原地。

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心中的异样感也变得越发强烈。

“走开啊!!!”终于,理智被迫从沉眠中苏醒,猫咪再次蜕变为了猛虎,而那恼人的痒痒,也随着她微睁的双眼,适时停了下来。

她的眼睛刚一睁开,便被头顶刺目的灯光逼得再次合上,但仅仅只是这一瞬间的窥探,那股陌生冰冷的异样,已经足以让她脑中拉响警报。

这......绝对不是我的房间!

她再一次睁眼,模糊中一道如墙壁一般的巨大身影正站在一旁。

他......绝对不是我的庄宇!

瞬间,她脑中闪过一股电流一般的剧痛,昏暗的小巷,凛冽的刀光,滴落的鲜血,刺鼻的药剂。一幕幕碎裂的片段如暴风雨中的游船,在记忆之海中沉没又浮起,破碎又重组,始终时隐时现无法看清全貌。

没等苏晓曼重组完支离破碎的记忆,旁边的男人抢先一步开口了“你终于醒啦小警花~”

即使明知眼前人满怀恶意,可萦绕在心头的强烈不安,仍督促她本能的寻求着答案“这里到底是......咦!?”但话刚出口,睡梦中熟悉的触感又一次攀上了腰肢。

“你这小蛮腰~摸上去真舒服啊”男人好似完全没听见她的提问,自说自话中俯下身,将头紧贴在她柔软的肚子上,一脸陶醉的蹭了起来。

“嗯咕~!?你.......嗯嗯~~~!!嗯噗......滚开啊!”遭遇如此露骨的骚扰,她条件反射般的抬手,想要给这个流氓脸上结结实实来上一拳,但一秒、两秒想象中的画面却迟迟没能上演。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身上的异变,自己的上身此刻已被一条绳子牢牢捆住,这条绳子经过一个个专业绳扣,巧妙的将她以一个双手高举的羞耻动作,固定在了身下的椅子上。下半身则是被套在脚腕上的四条一次性的塑料扎带牢牢锁在椅腿上,挪动不来半分。

无法反抗,难以逃脱,她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被迫以这样一个毫无防备的姿态等待着屠戮。

发自内心的厌恶,一定程度削弱了她对痒痒的感知,她忍不住开口骂道“你是猪吗?哼哼唧唧恶心死了”可本想拿出的强硬态度,却在肚脐中时不时钻入的缕缕热气的刺痒下,强行点缀上了几声玩笑般的轻笑。

男人转过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紧咬嘴唇的狼狈样,冷笑道:“你昨天可不是这样一幅表情,那个威风凛凛的女警哪去了?我们的手下可都被你伤得不轻啊”

没等苏晓曼回应,他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三个弟兄折了腿,四个胳膊断了,还有七八个被拷走了。受伤兄弟的医疗费,家属的安置费,每一笔钱可都不少啊”腰间的双手随着他言语中的愤怒,好似报复一般,一下下加重。

“咕嗯……噗……噗呼!库……库……”

记忆混合着难忍的酸痒一同涌入脑中,她本打算还嘴,可满溢在唇齿间的笑声再容不下一个字,她只得皱紧眉头,用尽可能愤怒的眼神表达着心中的恨意。

但这仅剩的反抗,显然也并不被允许。

男人再次开口道“还有我的三弟,你那个手下竟然开枪射他!万一他死了,你准备怎么负责?回答我!”他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双手猛的松开腰间滑向肋骨,揉捏、挤压,他好似要强行将她肺里空气挤压出来一般搓揉着那块紧致的皮肤,残酷的宣泄着名为愤怒的情绪。

“咕~噗~!?嗯咕~~噗~~!!咯咯咯咯咯……嗯呜~~!?嗯嗯~~!!”

苏晓曼训练有素的身体,虽不至于受伤,可这七分痒夹杂着三分痛的感受可远比肋骨被压断来得折磨,一瞬间,那张愤怒的脸就轻易被笑容攻陷,她好似抽筋了一般,突的扬起头,发疯般摇晃起了脑袋。

用力咬住的嘴唇虽奇迹般的抵挡住了笑声,但鼻子仍不住哼出一声声闷响,被紧缚住的身体更是几乎痉挛般的颤抖着,要不是男人持续调整着用力的方向,她此刻大概已经连人带椅子摔到了地上了吧。

别这么用力啊这头肥猪!

被痒感裹挟的苏晓曼,虽不能开口,但心里仍不住咒骂。可心中越是恼怒,越是会被自己滑稽的表情刺痛。

“哈……哈嘻、哈……哈……哈哈……咿嘻哈~~!?”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一下一下刺破溢满笑意的气球,愤怒与恨意随着越漏越多的笑声,被迫转换为了难掩的羞愤与绝望。

不要,我不要在这个人面前笑出来啊!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那双恶魔一般的手掌,竟奇迹般消失了。

苏晓曼喘着粗气看去,不知何时出现在男人后方的两人,一胖一瘦,分别架住他两只胳膊,笑嘻嘻的把他拉到了一旁。

“诶,大哥咋两分钟没看着你,老毛病又犯了,她可是上面指明要的人,万一留下点疤痕,我们几兄弟的命可不够赔。四弟,搭把手!”

“二哥说得对,不听话,流血,疼!”肥肥胖胖的四弟也跟着痴痴傻傻的念叨道。

“哼,要是昨天中枪的是你两个,看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三人里的大哥,双手环抱胸前,忿忿的说道。

“那家伙命可硬得很,不出两个月,准回来。你有闲心关心他,不如好好品味面前这只尤物才是”

苏晓曼低头悄悄调整呼吸时,只感到一股逼人的恶寒从前方蔓延而来,抬起头正好和三人中的瘦子对上了眼神。

难道......这几个变态还想继续挠我痒痒吗?!

“呼哈~你们还想干什么?”堕入谷底的她,明知希望的渺茫,但仍不肯松开头顶悬吊着的那根脆弱蛛丝。

“哎,我们几个不过只是最下等的打手,像希望之花小姐你这种等级的商品,就算豁出命把你绑来,也只允许玩你这一会儿罢了”

“不准这样叫我!”希望之花这个称呼,如果是之前的她,顶多是觉得有些言过其实的害羞,可被五花大绑的现在,再被安在称号,感受到的只有实打实的屈辱。

“哈哈我们的警官小姐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呢,虽然我们在组织里是下等人,但现在也不是你能命令的哦”

“大哥、四弟动手吧”瘦子话音刚落,圆脑袋的四弟便迫不及待的抽出了腰间的小刀,嘿嘿淫笑着走向了苏晓曼。

“走开!走开啊!”

“别、别动,刀子,危险!”四弟一把抓住一条木腿,瞬间椅子就好像被焊死在了地上一般,任凭苏晓曼再如何挣扎,也仍是纹丝不动。

她正惊叹于他力气之大时,突然左脚脚腕的紧缚感就这么在她视野盲区之中消散了。

竟然这么小看我。

她警察的直觉助她强压下了踢飞身下这张肥脸的冲动。

冷静,我要冷静。

混混终究只是混混,我会让你们大意的代价!

她一刻不停的在心中念叨着,等待着右脚也重获自由的那一刻。

如果说上帝还为了预留了最后一次脱身的机会,那么无疑就是这次了。在右脚松绑的瞬间,她早已蓄势待发的右膝极速踢向胖子的面门,只这一下,他便捂着脸,哀嚎着倒在了一旁。

久违的反击让她说不出的畅快,但知道虽解决了一个危险的麻烦,现在的局势仍不乐观,第二个目标是最初那个壮硕的大汉。

趁他注意力被倒地胖子吸引的刹那,她站直身子大喝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个回旋,将那把仍囚禁着她上半身的硕大椅子狠狠的朝他撞了过去。“啊!”一声惨叫伴随着后背结结实实的触感,她嘴角第一次主动露出了笑容。

可没等她高兴两秒,这临时方案的漏洞便显现了出来。身上这把与她体型相当的椅子,全力挥出产生的惯性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她只觉一股怪力将她猛的往后一拉,一个踉跄连同椅子一起结结实实摔到了地上。

不好!

来不及过多的思考,她赶忙尝试从地上爬起,但纵使她双腿多么的矫健有力,在上半身和椅子绑定的情况下,要想翻身也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那完好无损的第三人已经死死踩住了椅子的现在......

“嘻嘻,还真是一点也大意不得啊。”他居高临下的开口道,眼中满是戏谑。

“哼”自知已无逃脱的可能,苏晓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多瞧他一眼。

老二作为几兄弟中唯一的头脑派,是老大特意安排来防止那两个没头脑出格的保险,对于女人他也更喜欢在无人的时候单独享用。

但此刻那位报纸上始终金光闪闪的警界未来,那位在传言中永远威风凛凛的希望之花,正在他的身下,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高举双手,被迫在他身下展露出微微发汗的腋下。娇弱的姿态再配合上脸上发自内心的厌恶,组合出了一剂最猛烈的催情素,刺激着他内心深处最纯粹的施虐心。

如果这都能忍住,那他真该怀疑自己男人的身份了。

“唉,本来上头特意警告过不让碰你这儿的,不过你次次下手这么重,稍稍惩罚一下的话,他应该也不会说什么的吧”他入魔般低声呢喃着,轻易说服了自己将双手伸向了那两个黏软的肉窝,如同擦拭着名器上的微尘一般,小心翼翼的揉搓着香甜的汗液,一寸一寸的感受着指尖的绵软。

“噗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哇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能是腋窝啊!!!”

紧闭双眼的她完全没料到这意料之外的袭击,浑身一颤,竟差点连人带椅子蹦起来。炽热的腋肉好像怕极这几根冰凉的手指,即便是这完全称不上挠痒的抚摸,还是轻易让皱起的柳眉舒展,紧闭的双眼圆睁,下吊的嘴唇翘起,一切的严肃即可崩毁成了滑稽的笑容。

“呼哈哈哈哈哈哈腋下真的不行呀,噗啊哈哈哈哈哈哈换个地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换个地方吧!!!”

前一秒那副英雄般潇洒就义的模样再看不见分毫,作为女人的矜持,作为警察的职责,在如洪水般的痒流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她只是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想要挣扎!想要逃跑!

可得到的回应只有男人越挖越深的手指和自己越来越癫狂的笑声。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拿出来,呼哈哈哈把手拿出来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指甲!哈哈哈哈哈哈别用指甲呀!”

男人就像一个贪婪的矿工,操纵着手指状的镐子,探索着苏晓曼身上这两个从未涉足过的肉坑,扣凿着其中最上乘的痒肉。不过数十秒的开采,他已隐隐嗅到了那阵酸涩但又不失情色的汗香,无奈的大笑和氤氲的汗香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刺激着他欲望的高涨,体内分泌的多巴胺如同一名低语的魔鬼,引诱他从身下这具娇媚的躯体中榨取出更多更强的快感。

“哎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手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往里挖了啊!!”

再笑大声点!表情再崩坏一点!挣扎再剧烈一点!

他心中每闪过一次这种念头,手指便跟着深挖一寸,一下一下,就这汗的润滑指尖仿佛被吸住一般就这么顺滑的陷进了腋下温热的肉褶之中,轻而易举的蹂躏着女孩私密的痒肉。

“哇呀呀呀!!!呼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会这么痒啊!!!”

大脑持续不断向着唯一自由的双腿传递着逃跑的指令,但无论多么用力的踢蹬,仍是无助的停留在原地,仍是无法减轻那怕一丝腋下的痒感。吃痒——想逃——无能为力——吃痒——想逃——无能为力,身体就这么被囚禁在这绝望的循环中徒劳的消磨着。

“哈咿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喘哈哈哈哈哈哈喘......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喘不过哈哈哈哈哈哈喘不过气了!!!”

过于急促的大笑几乎剥夺了她呼吸的权利,如若不是这骇人的痒感,她被掐住的不像是腋窝,倒像是脖子。

“行了老二,再让你鼓捣下去,我们几兄弟的脑袋可就扛不稳了”老大不知何时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二人跟前,说着说着已揪住了老二的衣领,粗暴的将他扔在了一旁。

退到一旁的老二,狠狠甩了两下脑袋,又连着抽了自己两巴掌这才开口道“妈的,这小女警腋下真有股媚劲,又软又骚,还怕痒得厉害,差点被她害死!”

男人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入耳中,苏晓曼只觉耳根烫得厉害。双臂不顾紧嘞的绳子,绝望的想要夹紧丢人的腋下,但除了疼痛,任何事都没有改变。面对这样无力的局面,她能做的只有咬紧嘴唇,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尽力不再去想,那份在敌人面前爆笑出来的屈辱和下身隐隐的酸涨。

“稍微碰一碰有什么打紧,老大会理解的。不过这小女警确实够野,要不是我反应快,真得被她砸趴下。这么劲的女人,老子可得好好耍耍!”说罢兴奋的蹲下身,一只手钳住了苏晓曼左脚的脚腕,另一只手指插入鞋跟作势要脱。

“不要!”闷热的小皮鞋内突然被插入了几根粗硬的异物,苏晓曼右脚下意识的向他踢去,但蹬出的瞬间便立马被另一股力量拦截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爬过来的三弟把手从红肿的额头上拿开,摸着苏晓曼鞋子痴痴的说道“脚,踢得好疼,要,惩罚!”

“别、别脱我的鞋子啊!!!”

只听啪嗒两声脆响,两只白袜小脚,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暴露在了三人的眼前。

“小警花长得这么水灵,咋袜子这么脏呢”

“别、别胡说八道......”

就见一片雪白的袜底中,唯独脚尖的部分微微有些泛黄,更糟糕的是之前双腿挣扎得太过剧烈,汗湿的袜子几乎黏在了脚上,脚趾错落的轮廓中也隐隐透出几分绯红的肉色。

苏晓曼在女警这个身份之下,仍是一个二十多岁小姑娘,虽是易出汗的体质,但天生的爱美之心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每天脚踩着的是一双臭臭的袜子。她每次外出执勤完,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脱下微微湿润的白袜,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袜子换上。

可最近一连几天没日没夜的审讯、报告、审讯、报告忙得她几乎连吃饭的时间都挤不出来,更别说回家洗澡换衣了。

她上一次换袜子,大概是三天之前了吧........

“这、这是因为工作太忙才......”内心最羞耻的秘密就这样被陌生人调侃,她匆忙想要争辩,可越是解释,耳根却越是红得发烫。

“大哥这就不懂了,就是得这样脏脏的才好嘛,你说是吧四弟”

老大还在鉴赏白袜时,老四早已压抑不住心中的浴火,将脸紧紧贴上白袜脚底,细细嗅了起来“对,对!脚,香香臭臭的,才好闻”

一捆无法摆脱的绳子,一只来不得及换下的袜子,再加上一个喜欢闻脚的变态,对现在的苏晓曼来说简直是最糟糕的组合。

“滚开!滚开!出了汗!不能闻啊!!!”

“呼哈~~呼哈~~”可任凭如何挣扎辱骂,他只是陶醉的品味着。

从脚跟处溢满的是织物清香,一路品味到脚心处微微香汗混杂茉莉的余味,最后吸进脚尖散发的情色酸香,一层一层如同精心调制的香水一般,诱惑着他喷涂出一次强过一次的鼻息。

嗅到最初的两味淡雅香气他还勉强能维持理智,可到趾缝时,那股女性脚脚趾间特有的酸涩,便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彻底沦为了一只欲望的野兽,发狂般将脸陷入了脚底汗湿的肉褶之中,鼻子更是紧紧嵌入脚掌与脚趾之间的沟壑,好似想捅破这双湿润的白袜一般,狂野的享用着这不知道被多少人意淫过的脚香。

那哼哼唧唧的样子,活像一头觅食的肥猪。

“为什么这么喜欢那里啊,别一直闻脚趾啊”连男朋友也不能触及的秘密,如今却被这猪一般的胖子如此轻易的玩弄。苏晓曼不管是言语上的咒骂,还是脚趾奋力的搓揉,始终无法赶走那阵刺痒的鼻息,她躺在地上,羞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时间还剩不少,“希望之花”可别凋零得太早啊”不知何时,老二好似专程为了欣赏苏晓曼难为情的笑颜一般,在离她发烫的小脸不足半米的上方坐了下来。

“我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哇呀袜子,别脱袜子啊”她眼中滚烫的怒火刚迸射出一半,立马便左脚突然的一凉,降温成了冰冷的恐惧。

脱掉袜子的老大,只瞧了这裸足一眼,便忍不住惊叹道“我去,咋这么嫩啊,喂,喂,喂你平时真有在认真工作吗?”

“唔......”苏晓曼这次竟罕见的没有还嘴,只是紧咬着银牙,把头偏向了一边,不去瞧他。

虽不至于没认真工作,但她却也真的花了不少心思在这双脚上。

苏晓曼在每次回家惬意的泡完澡后,都会背着男朋友,悄悄拿出藏在床底的各种药膏,一点一点,从脚跟到脚心,再滑到脚掌,尤其是在那八个脚趾缝里认真的涂涂抹抹。这当然不是因为她有什么特殊癖好,只是奢求抑制自己这双恼人的“小汗脚”罢了。

不过最终出汗的问题还是没能解决,反倒让腋下和脚底这些位置平添了不属于女警这个职业的柔嫩和几丝若有似无的花香。

见她不说话,老二也跟笑嘻嘻的说道“这么花心思保养自己的小脚,难不成人们敬仰的“希望之花”其实是个喜欢被玩脚是变态吗?”

苏晓曼仰起头刀锋般的眼神直刺向他“咦!?脸别靠这么近啊你这个臭流氓!”可足心处一浪浪的热息再一次打断了她的威胁。

女警的裸足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到的,不等她把话说完,老大便一手把玩着潮湿的白袜,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提起新鲜的美脚放在眼前,好似要连趾纹也瞧清一般,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猝不及防被脱掉外衣的嫩脚,好似也感受到了他炽热的目光,五个脚趾如同五名一丝不挂的少女般交替遮蔽着曼妙的酮体,羞哒哒的依偎躲避着。

脚趾其下嫩白红润的脚掌依稀闪烁着点点微汗,性感的肉褶中虽能瞧见一层薄薄的细茧,但却并不让人生厌,倒不如说正是因为这一小处难得的缺憾,才让虚幻变为现实,让圣洁染了情欲,焕发出了独属于女警这个职业的生机,赋予上了独属于苏晓曼的真实。

“诶诶诶你这头肥猪,别扯我这边的袜子啊!”

还没等她适应右脚锐利的目光,另一只脚的老四已经几乎嗅尽了白袜的芬芳,如法炮制般脱掉了苏晓曼右脚的袜子。

“姐姐的脚,喜欢,舔舔”

“不要,不要,舔什么的太恶心了啊呀!!!”即使被提前告知了接下来的下场,当那条温热鲜活的舌头真正碰触到脚心时,她还是本能般的发出了少女似的尖叫。

更让苏晓曼惊惧的是,这条凝聚了男人欲念的软物,竟好像比他痴傻的主人更通灵性,只不过几下试探性的撩拨,便隐隐觉察到了她脚底的弱点。

舌头如同一条鲜红的毒蛇般环伺在脚趾周围,耐心的等待着她放松的瞬间。它时而轻舐脚掌,时而撩拨脚背,乐此不疲的用这恶趣味的行为,激发着猎物原始的恐惧。

也许是小时候留下的心理阴影,苏晓曼不但在外面从不穿凉鞋,就算回到家,那双白袜也从不离脚。脚趾缝这样极其私密的部位,虽然平时连陌生的目光都从未遭遇过,但女人的第六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这个地方是脚底真正的死穴!

我这次的目标是你脚底最怕痒的脚趾缝哦~

不好好夹紧的话,我可真的会伸进去哦~

明明男人并没有说话,但苏晓曼却好似听到了他淫邪的心声。

决不能放松脚趾!决不能放松脚趾!

她一遍遍的在心里默念着,拼命抓紧的脚趾,甚至让脚背上凸起了根根青色的血管。

但突然之间,这几乎没有破绽的防御,竟主动解除了......

“噗……呼呼……呼呼呼……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突然挠脚心啊!!!”

白嫩敏感的足弓毫无防备的撞上了男人特意为挠痒预留的指甲,苏晓曼还没来得及忍耐,久违的笑声已再次响起。

五个脚趾先是一阵痉挛般的震颤,随后就像完全忘记了作为最后防线的责任似的,猛的绽开,四散逃跑般的分离了开来,只徒留无助纯洁的趾缝,独自面对无尽的恶意。

觊觎许久的痒肉终于裸露在了眼前,舌头刹那之间已滑入了秘缝之中。

“咿呀!!!哈哈哈哈哈别进来啊哈哈哈出去!哇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出去啊!!噗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趾缝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有这里不行啊......”

少女未经世事的趾缝生平第一次碰触到男人温热的长舌,愤怒、厌恶、惊恐、害羞,混乱的情感在脑中飞速碰撞出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等到苏晓曼回过神来想再一次扣紧脚趾,男人搔挠着脚心的手指,已追击而上,擒住了她最大的脚趾。之前大腿用尽全力的挣扎尚不能逃脱他紧扣的手掌,区区脚趾想要逃离更是天方夜谭。

没有了脚趾的捣乱,这条溢满欲望的红舌,玷污般的在脚趾缝中涌动,抽插,第一个、第两个、第三个第四个,紧接着又是第三个,第二个第一个,它好似一头淫兽,一遍又一遍享受着趾缝因它而起的轻颤,一丝不苟的在每一个脚趾缝中都留下晶亮的淫水。

“噗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放开我的脚趾啊唔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直接舔呼嘻嘻哈哈哈哈直接舔趾缝呼哇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又痒又恶心哇哈哈哈哈哈哈很难受啊!别舔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儿啦啊呼呼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我为他找过这么多女人,还是第一次见他兴奋成这样,能被叫作“希望之花”果然不是那些胭脂俗粉能比的呀”老二继续看着她笑嘻嘻的调侃道。

“别、别盯着我看啦!咦啊哈哈哈哈哈哈把他拉走哈哈哈哈哈哈快把他拉走啊啊!!”

苏晓曼左右甩着头,极力想要藏起现在这副憋笑的滑稽模样,可如今被缚在地,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她无论如何的躲藏,男人戏谑的眼神总是如影随形,如同一台恶劣的相机般,记录下她表情每一寸的崩坏。

左脚遭到无情的舔弄,连带着老大手中的右脚也传出阵阵酥麻的震颤,眼前脚趾的无力张合,在他的淫化下早已变成了搔首弄姿的勾引,苏晓曼苦闷的娇笑成为了最后的导火索,再次点燃了他压抑至今的欲望。

“噗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左脚怎么也开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咬,别用牙齿咬啊诶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两只脚一起太过分啦!!!”

他完全舍弃了一切繁复的挑逗,直接一口吞下了手中玉足的半只脚掌,上下两排坚硬的牙齿好似两把软锯般,上下左右无序的拉锯开来。

那一刻,他这个没读过半天书的粗人,竟好似突然领悟到了高僧入定的境界,耳边的尖叫也好,口中的挣扎也罢,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成了无谓的杂音,他的世界好似只剩下了口中这块红润饱满的脚掌肉,他存在的目的也好似只剩下了榨出其上更纯度的痒意。

“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缝!!呼哈哈哈哈哈哈哈脚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便那边都好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一停啊,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嘻哈知道是弱点哈哈哈哈哈哈哈还一直挠呼哈哈哈哈哈太过分了啊噗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换个地方,换个地方呀!噗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能再加力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右脚是趾缝中阴柔的舔弄,左脚是脚掌上刚强的啃咬,两种截然不同的痒感,如两道迸射出的激光般注入苏晓曼的脑中,她引以为傲的意志虽一层又一层的烧灼掉她的理智。

但即使再强大的精神力,在人类百万年演化出的本能面前,也还是太过渺小。

肉体的失控总是远远先于精神的暴走。

只是一瞬间,身体便不带一丝商量的脱离了控制,讨好般的照着三兄弟规划的淫邪剧本,开始了演出。

“诶呀哈哈哈哈哈右脚别尽舔呼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缝啊哈哈哈哈哈哈那里哇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容易出汗了啊!!!”

右脚趾缝不断献出的香汗,像是为犒赏四弟卖力舔舐所准备的佳酿。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左脚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牙齿哈哈哈哈这样磨来磨去呼哈哈哈哈哈哈太痒痒了呀!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掌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呼哈哈哈哈哈哈哈都不能咬啊,哎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呀!!!”

左脚脚趾一个劲的奋力磕头,似是对大哥齿间痒技心悦诚服的求饶。

“噗哈哈哈哈哈哈走开啊唔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家伙呼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现在别盯着我的脸咦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别嗦啊啊啊啊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脸上泪眼朦胧的崩溃疯笑,则是为二哥一刻不离的辛劳视奸,报以的最盛大的回馈。

三人不再言语,自顾自沉浸在那份独享的乐趣之中。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啦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啊啊啊啊啊!!!!!!”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直到苏晓曼口中突然爆发出一声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绝叫,这场盛宴才被迫暂停。

“好了,先停一下你们两个。”

听到老二的劝阻,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中的美脚,退到了一旁。

这时的苏晓曼早已没了报纸上的那副英武模样,原本齐整的上衬衫满是凌乱的褶痕,双臂细腻的皮肤上也尽是麻绳嘞出的红痕,湿透了的短发狼狈的黏在脸上,被舌头舔弄的右脚满是黏腻的口水,被牙齿啃咬的左脚则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齿痕。

苏晓曼来不及等酸痛的身体调匀气息,便急着喊道“哈啊……哈啊……厕、厕所,快让我去上厕所!”

这时,三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从刚才起就交替磨蹭着的双腿所代表的含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瘆人的嘲笑。

苏晓曼绝望的环伺四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同样一副般恶魔的笑容。

“求我们”

“诶?”

“想上厕所吗?那就求我们吧。”

苏晓曼下意识睁大的眼睛再一次燃起来愤怒的火焰,但下一秒便被下身积蓄的便意浇熄了。

她一年前刚到C市时,曾作为卧底潜入黑帮。在测试环节,遭受了两天残酷的虐待,几乎半死的她,硬是凭借钢铁般的意志,咬牙坚持到最后,没说过一句软话。这才最终博得了首领的信任,里应外合摧毁了组织,也开启了自己的成名之路。

可现在,面对那无数棍棒仍笔挺的脊梁,面对那无数次生命危险仍不屈的意志,竟在这三道下流视线的淫威下,一点点垂了下去。

在三个陌生男人面前失禁。

这是任何青春期的妙龄少女想也不敢想象的屈辱。

“唔......”

她涨红了脸,几次张口,却都没能说出一个字。

三人也不着急,只是面带淫笑,兴致勃勃的盯着她一言不发。

最终一种羞耻,战胜了另一种羞耻。

“求求你们......”第一声,细弱蚊虫,再不见报纸上的英武。

“太小声了,听不见啊”

“求、求你们了。”第二声,结结巴巴,再难寻初见时的强势。

“求我们干什么呢,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啊”老二故意大声叫道。

“求求你们让我上厕所吧!”第三声,近乎哭嚎,那张屈辱的脸再不存作为刑警的高傲。在这一刻,她的尊严被劈出了一道可怖的伤口,深入骨髓,永难愈合。

“哈哈哈她真说出来啦”

“啊~我真爱死这工作了”

“女警,求饶,可爱捏”

苏晓曼偏过头不敢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快、快松开我,要憋不住了!”

“哦呀,我只答应让你上厕所,可没说在哪儿上哦~”

“诶!?”

苏晓曼还没来得及体味出话语中隐含的无尽恶意,双腿已经被一壮一肥两个怪力流氓死死钳住了。

“诶诶诶!?难道说......”最可怕的预感在脑子里不断敲响警钟,但她仍不愿相信,或者说是仍不敢相信。

“你就在这里尿吧,哈哈哈哈”

“哎呀!别脱裤子啊!”

伴随这阵惊呼,她下身那条温热的长裤,已经被二人熟练的扒下,露出了其中素雅的白色内裤。

“小裤裤,湿了,会难受,脱掉~”

“内裤不能再脱了啊!!!”

不管苏晓曼如何发了疯似的挣扎反抗,下身最后遮羞的那块布料,还是两个流氓被扯了下来。

彻底的羞辱突破了她理智的底线,她似要生吞活剥了在场所有人一般,嘶吼道“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但得到的回应仍是恼人的讥笑,两人不顾她的反抗,蹲坐在苏晓曼大腿的外侧,好似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儿般,一手一腿强行将她互相依偎的大腿掰开,大大方方展示出嫩滑的耻缝,摆出了最标准的姿势。

“滚开啊你们这群人渣,社会的败类,就是因为你们C市才.....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在不行啊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又是挠痒呀!!!”

眼见她只是一个劲的骂,丝毫不体谅他们几位“临时父母”的苦心,两人空着的另一只手默默履行其了期待已久的责任。

两只强而有力的手掌,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握住了大腿上紧致的肌肉,如同揉搓一坨筋道的面团似的捏弄起了上面的痒肉。

在警校时期就一直是长跑冠军的她,腿上的肌肉相比那些娇柔的少女多出了几分紧实。不管如何揉捏,这两条玉腿上的软肉,总是会瞬间回弹如初,恢复性感焦躁的模样,好似一件高级的玩具。二人越是向上摸索,指尖悦动的媚肉,便越是性感细腻,他们遵循着欲望的本能,最终将手停在了离蜜穴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呜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上到腿根来呀!”

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酸痒,如同兴奋剂般注入她的体内,每一次按压大腿都会回以野兽似的癫狂震颤,力度之强竟真的好几次差点把这两个两百来斤的巨汉给撂倒。

但相比于这恐怖的挠痒本身,让她更绝望的是下身几乎要溢出的尿意。

不要!我不要在这三个男人面前尿出来啊!!!

她明知结局已然注定,但放弃后的绝望场景,如同一条鞭子无形的抽打着她,迫使她一次又一次的夹紧盆骨,主动延长着这份无尽的绝望。

但他们竟连这最后一两分钟的尊严也不允许她保有......

一直在头顶看戏的老二再次开口道“这都能坚持住啊,“希望之花”果然名不虚传啊”

“那如果我现在挠挠你的腋下,你猜会发生什么事呢”他一边笑着一边伸出双手放到了苏晓曼眼前,夸张的在空气中扣挠着。

“咦!?噗嘻嘻嘻哈哈哈不行......现在挠腋下唔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绝对不行的呀!!噗嘻嘻嘻哈哈哈”即使笑声的巨浪如此汹涌,其中不断溢出的恐惧仍是那样的显眼。

而这份涌起的恐惧,正是他欲望最好的燃料。

他的手指渐渐脱离了苏晓曼的视野的同时,故意放慢语速,抑扬顿挫的说道“我的手指马上就要碰到你最怕痒的腋下咯”

他玩弄了无数女人的经验告诉他,未知带来的恐怖往往才是最致命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腋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在碰到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绝对憋不住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腋下是不是出了很多汗呀,现在这样滑滑的,可是会比之前更痒的哦”

他一字一句在苏晓曼耳边低语,继续撩拨搓碾着她几乎快要断掉的理智。

“要来咯要来咯,马上就要碰到啦~”

她腋下似乎感受到了冰凉手指上的寒气,小时候被恶霸挠痒的经历,舞台上女学生怕痒的挣扎,审讯室变态对腋下的凝视,甚至是男友之前玩笑般的碰触,这一切的一切汇聚于此,将如下诅咒深深烙印进了她灵魂的最深处。

腋下是弱点,腋下是弱点!

腋下很怕痒,腋下很怕痒!!

腋下被碰到绝对憋不住的!!!

他俯下身,将嘴贴近苏晓曼红红的耳朵,坏心眼的说出了那句代表“痒”的咒语。

“咕叽❤咕叽❤”

“哇啊啊啊啊怕痒哈哈哈哈哈哈哈腋下!!!最怕痒啦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唔啊啊啊啊真的诶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能碰噗哈哈哈哈哈哈太羞耻啦哈哈哈尿出来了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要尿出来了咿咿啊啊呃啊啊啊~~~~!!!!”

男人的手甚至只是拉了拉她衬衫的袖口,苏晓曼便腰部猛的一弓,十根脚趾一齐抓紧,如同特意展示白嫩的颈部一般,高高抬起下颚,在迄今为止最为尖锐的悲鸣声中,蜜穴中积蓄至今的尿液,连同作为女警的尊严一并射到了污浊的土地上......

小说相关章节:也还是会因为怕痒的弱点罪恶泥沼中难得绽放出的"希望之花"难逃成为腋穴奴隶的命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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