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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节特别礼物,1

小说:江木韬系列约稿江木韬系列约稿 2025-08-31 08:44 5hhhhh 7440 ℃

正文:

一时头脑发热,等江木韬站到邓布利多的校长室里对上老校长睿智而探究的眼睛时,她才开始有些后知后觉地脸热——她的情绪此刻才追上她。

这一上午发生的一系列让她永生难忘的事件中——从和笔友约实践、遇人不淑到邓不利多及时赶到——最让她难绷的部分在于,她的爱好!被小范围公开了!

大社死!

过度的情绪反刍让她陷入一种时停般的恍惚中,她站在邓布利多面前,但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邓布利多没有催促,他沉静地打量着自己对面的女孩,她看起来有些踟蹰,但状态不错。麦格用守护神咒给他送了口信,只提到她有话要说。邓布利多倒不是很意外,他很熟悉她脸上的神情,经典的“艾拉版心虚”。平行时空同位体竟然能这样相似,有时他甚至会有一种错觉,好像他已经认识了她很久……

一年前伏地魔死后没多久,这个女孩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穿越”,她这样形容自己的出现,并声称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而艾拉在与她相处一段时间后却和她一同认为,她们是彼此的平行时空同位体。

“你会认不出自己吗?”艾拉这样跟他解释。

邓布利多确实在和这个陌生的女孩相处一段时间后也感受到了这点,江木韬,他叫她江,一个和艾拉神似的女孩。

办公室里已经安静了很长时间,所有的画像都空空荡荡,邓布利多在她来之前就让所有的校长们都暂时离开,他以为江这样急迫地赶来是为了什么很紧急的事。但他面前这个来自2024年的未来穿越者却仍旧保持着一种和古老的二十世纪格格不入的松弛心态——她来了之后在他办公室里发了半天的呆,直到他轻声开口呼唤,“……江?”

她小小地打了个哆嗦,回过神,邓布利多就把刚倒好的热红茶塞到她手里,女孩捧着茶,热乎乎的雾气扑倒脸上,她似乎有了勇气,终于开口解释来意,“……麦格教授说,我应该找熟人。”

她很艰难地开口,然后在雾气遮掩下就硬着头皮往下说,“她以为我去找人,约那个。”她头皮都在发麻,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真正炸裂的却是她不得不继续往下解释她那个更能挑战对面这位百岁巫师心理承受能力的理由。在麦格教授误会她并且痛惜她不自爱时她才惊恐地意识到,她必须做出解释,因为恋痛听起来比被误会不自爱要更容易被接受,但是在心理层面,她却必须自己直面这个山崩地裂的局面,因为这正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跟麦格教授解释完就得到了自家院长意味难明的目光,但见多识广的女教授并没有审判或者批评,她只是在沉默了一会之后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建议,“为什么不找熟人试试呢?”

所以江木韬凭借着自己的行动力一路冲进了校长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勇敢起来!她必须向邓布利多解释她只是恋痛!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所以我只是恋痛。”她乱七八糟说了一大段的话,从四五岁时意识的觉醒开始,一直到下定决心在魔法界约一场说走就走的六一儿童节实践,结果出师未捷,第一次实践失败告终。她越解释声音越小,到最后几如蚊蚋,勉强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后脸皮都烫得有些疼了,她脑袋热得好像喝了提神药剂后一样冒着蒸汽,老天,梅林,随便什么神,仁慈些,赐给她个地缝吧!

邓布利多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即使把脸埋进杯子里都能感受到对方如有实质的眼神,很有重量,很有压迫感。校长似乎晃动一下,可能有些震惊,或者被年轻女孩的心事惊吓到了,但其实更像是点点头,江木韬用余光看到了他长长的白胡子仍旧稳稳的垂在胸前,看起来十分顺滑蓬松,而交叉在桌面的修长手指也没有丝毫变化,带着放松而让人安心的稳定。

于是她就又重复了一遍,隐晦大胆且直白地试探,“而麦格教授说,我应该找熟人。”

她在熟人这个单词上加重了读音,仍旧不敢抬头,生怕被对方犀利的湛蓝色的眼睛看透然后自惭形秽。

邓布利多这次终于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有些惊奇讶异,但更多的是感到一种超乎年龄的无所适从,一个一百岁的老人无论如何都不应该陷入他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除非他是霍格沃茨的校长。

“我恐怕帮不上忙。”他罕见地有些语塞,“或许你可以向女性的长辈……”

江终于在他面前抬起头,女孩的脸因为刚才的窘迫发言和茶水蒸汽而变得红通通的,有一种执拗的生机,眼睛亮得可怕,她很坚定地摇头,再次表明自己立场,“不!我知道艾拉的事。给我也来一个那个就行。”拉一个对此一无所知的外人入伙不如在多少有些牵扯的人里找目标,而她的目标就是邓布利多和艾拉——一个有丰富的打人经验,一个有丰富的挨打经验。而找自己的同位体坦白……不不,一想到这个世界的自己会露出了然和打趣的表情,她整个人都因为羞耻而打了个哆嗦,那是她最抗拒的选择之一。

可来找邓布利多似乎也不是一个聪明的决定。话一落地,她就意识到糟糕,邓布利多的神色变化迅速而明显,他的眉毛压低,眉宇间隆起不赞成的丘壑,他的目光变得冷漠而不带感情!他一定是生气了!因为她的口无遮拦!江木韬!踩雷笨蛋!快补救一下!

……有些人看似还活着,但其实已经走了有一会了。江因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后悔起来,她的脊背过电一样疼痛着,她要死了!死在邓布利多严厉的凝视之下!她悲戚地想。但是她真的很想在六一儿童节这天满足自己小小的心愿。任何愿望渴念十多年都会变成扎根心底的擎天大树,这是她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日夜浇灌出来的野望,是她饲养在体内的怪兽,茶水的热气蒸腾得她眼睛发烫,她咬住牙,不肯低头。

“你不是艾拉,这也不是交易。”邓布利多慢慢说。对面的女孩脊背挺直,简直像是在打什么他看不见的仗一样亢奋着,她的神情绷得紧紧的,邓布利多感觉自己好像正在面对一个棘手的不稳定炸弹。

江木韬抿嘴,手中的茶杯带来源源不断的热量,沸腾涌动的血液带给她的除了暖意,还有血勇,邓布利多的否决让她有些焦躁,她预见了自己的失败,这本不算什么,但是同位体的成功更让她意难平,不患寡而患不均。

“我们没有那么不同。”她说,语气中难掩羡慕和愤慨,忍不住辩驳,“……只是因为她比我更幸运,更早认识你,所以我就永远没有机会?”她的悲愤半真半假,但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居然真的有些委屈。一年的相处,特殊的身份,她得到的优待简直让她以为自己有了可以恃宠的资格。及时住口道歉能让她看起来更加体面,而不是像一头可怜的败犬,但是胸口莫名涌动的失落却让她迟迟不想选择最佳的退路。

“我可以喝复方汤剂,如果对着她的脸你更容易些的话。”一天内几次情绪的大起大落让她有些口不择言,才十六岁的女孩已经意识到了理性的重要,但是她仍然无法完全忽视感性的影响。或者,她其实只是在被拒绝后还想再挣扎一下,就像溺水的人死死不想放手一样。

邓布利多向后靠在椅背上,他仍旧是原来的样子,但是江木韬却有种奇怪的预感,他生气了,这想法让她发抖。她已经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她的心脏在肚子里乱窜,愧疚和羞惭在缓慢融化她的大脑,而恐慌,恐慌直接吃空她的理智,道歉的需求如此迫切,她无法停下自责,她走了一步烂棋,这太不明智了,她会毁了自己和邓布利多以及和同位体的关系,只为了自己小小的……

可那从来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愿望!也不是什么可以拿来交易舍弃的东西!她咬住牙,痛苦得一败涂地。

她安慰心中那个受伤失望的小野兽,她向她保证还有下一次满足愿望的可能,她用力忽视自己流血的心口,几乎以为自己能开口道歉了,但邓布利多却先她一步开起话题。

“……你的激将法很烂。”他说,声音不像她以为的冰冷和严厉,仍旧温和宽厚。

江木韬猛地抬头,她动作幅度太大,眼泪就唰地流了下来。

邓布利多的目光在她脸上打了个转,然后在她羞窘地去擦时礼貌地移开了目光,他看着桌面上被女孩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手指继续说,“这可能和你想要的不一样,我不会给你一次娱乐性的‘实践’。”

他对面的孩子不是艾拉,他必须提醒自己这一点,所以把一切事项说清楚就非常必要,他希望能妥善地处理她的期望,至少不要在儿童节让一个渴望礼物的孩子一无所获。

“我会认为这是一次惩罚,原因是你的鲁莽和轻信险些让你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而用别人的隐私来交易是非常不合适的行为。”

“假如你决心接受,你必须知道,在你求饶道歉的时候我不会停手,在你哭泣挣扎的时候我也不会心软。我会很严厉,而且坚定,直到我认为你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决心悔改。”

“惩罚过程中你会忍耐得很辛苦,很狼狈,而我会确保你一直很疼,不会有永久性伤疤,但是或许几天内你都会处于一个坐立不安的状态。”邓布利多叹口气,他尽量描述的很严重,但是在看到江的眼睛时他就知道,他没办法吓到她,暂时。

“你会失去一部分作为自由个体的权利,一旦开始,你无法叫停。”

“这应该是你第一次被体罚,我希望你能足够清晰明了地意识到接下来你将要面临什么情况,这不会是一次愉快的经历,在结束时你一定会哭肿眼睛。你现在可以拒绝然后走出去……”邓布利多希望她拒绝。

他的期待落空了。

江木韬把头摇得几乎出了残影,她宣布,她就是这个儿童节最幸福的小孩。

直到她趴在邓布利多腿上的时候,她都没什么实感,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她本应该激动到……她不知道,无论如何,这样巨大的惊喜也不应该这样平静。但事实就是这样,天没有塌,地也没有陷,地球如常自转公转,发生在她心里的巨变也只有她才知道。

她趴好后才开始后知后觉的羞耻。这样的姿势她在入圈之后看过无数次,但无论是哪次想象都不如真正的实践更加让她震动,她贴着邓布利多的衣服,是很温暖舒适的布料,上面有好闻的香气,让人十分安心,江木韬感觉到一种奇妙的精神连接,几乎像是归属感,让她忍不住眼眶和鼻腔都泛起莫名的酸意。在这一瞬间她与这位令人敬重的校长无限贴近,触及灵魂,她很难描述那种舒畅,但在这时她如此坚定地认为,自己余生不会再有比此刻更幸福的时候了。

她像鹌鹑一样把头埋进手臂里,邓布利多用变形术弄出来一个非常柔软舒服的沙发床,她左右瞄了瞄,拉过来一个松软的枕头抱住才开口,然后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声音紧得不行,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我准备好了。”她的心随着这句话的出口也踏空一样漏了一拍。

邓布利多的手很绅士地搭在了她的背上,虚虚笼着,温热而坚定,江木韬就慢慢放松下来,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一直很让人安心,无论是魔法部还是威森加摩,没有人可以把她带走。

邓布利多把她拢在衣袖里,外界的风雨就无法越过他伤害她。

他用手掌安抚性轻轻按压了一下她的脊背,然后正式开始了这次别开生面的惩罚。他是个作出决定就鲜少犹豫的人,但是在掀开巫师袍的时候还是迟疑了一下,女孩有些窘迫,她的腿绷得笔直,脊背也下意识拱了起来,但正如他说的那样,一旦开始,就没有停下的道理。

江木韬难以自抑这种窘迫和羞耻,她的腰被环着,内裤虽然仍旧穿在身上,但是被掀开的巫师袍时刻提醒她自己当下的处境,期待已久的愿望骤然得到满足的惊喜让她像是活火山一样躁动,只需要一点震动,她觉得自己就要被引爆。

“我会先用手掌,在你适应之后才会用一些工具。你可以哭喊,挣扎,但不要遮挡。”邓布利多也感知到她的紧张了,他沉吟一下,还是开口解释,这毕竟是惩罚,而不是处刑。

女孩低低答应了一声,他叹口气,开始挥动巴掌。这样的惩罚方式在他那个年代的英国司空见惯,报纸,刊物,甚至学校和教会都毫不避讳这点,每座城市都有贩卖带孔木板等工具的店铺,甚至魔法界在他上学的年代仍然有商店在售卖一些有自动功能的工具,所以他很自然就接触了大量的相关知识。

对一个第一次接受惩罚的人来说,良好的热身可以使她之后能承受更多的拍打。邓布利多忘记自己在哪个奇怪刊物上看到的了,但毫无疑问,他看过的每一个知识总会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发挥作用。

他腿上的女孩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叶公好龙,仅仅只是热身她就已经很难忍受了,她抖动的大腿和害怕到轻颤的身体都证明了她面对疼痛的青涩和不熟练,可她仍然很艰难地克制着自己伸手遮挡和扭动的欲望。她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直,两条腿蹬在地上,很用力地把臀肉拱起,送到他手边。

江木韬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越来越适合挨打。她已经彻底疼懵了。

她在第一下巴掌落下时就开始兴奋起来。任何没有过十多年心愿的人都没办法理解她,这种惊喜炸开后的满足让她盼望着这次“惩罚”能再漫长一些,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自大。

臀肉被内裤紧紧包裹住,她几乎能感受到臀瓣中间被撑开的布料随着每一下的责打而震颤,她控制不住地感到巨大的羞耻——这是她为了上午的实践特意做出的准备,贴身的纯白色内裤,可以很好地勾勒出她屁股的形状,她做了更多的准备,甚至涂了一些让皮肤嫩滑毛孔变小的魔法身体乳(她之前去霍格莫德买的),但刚才她才意识到,这些都将会暴露在邓布利多的目光下。

而这些因为心机而造成的过度羞惭很快在邓布利多连着三下打在了同一个地方之后烟消云散了。江木韬忍不住小声抽气,最开始的几下巴掌非常舒适,酥酥麻麻的感觉包裹住她的两瓣屁股,但是邓布利多的巴掌却慢慢变得难捱起来,越来越沉重,越来越迅速,江木韬能感受到自己的臀瓣在轻轻晃动,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颤抖。酥酥麻麻的巴掌叠加在一起,然后某一刻之后就像是打破了她的防御一样穿透到肉里,渗入的疼痛那么火辣,薄薄的内裤无法给她任何庇护,她一开始还小心而谨慎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频率,很快就忘记了一切。

屁股像是被架在火上的烧肉,不断的拍打使得热度积蓄到难以忽视的地步,她无力跟上节奏,很快就沦陷在高频率严厉的掌掴里。臀肉在布料的包裹下本来浑然稳固,但巴掌蛮不讲理地将两瓣肉抽得曳曳舒舒,皮肉颤颤,江木韬的全部心神就都也跟着晃晃悠悠的没着没落起来。

她第一次这样直观而清晰的意识到邓布利多的手究竟有多大。他的手掌几乎能把她的屁股全部盖住,简直比她自己买的木板都要沉重巨大。他的力气也很足,能轻易把她的臀瓣抽得飞起,她的大腿都跟着打颤。

噼啪的声音在室内回响,江木韬下意识随着每一下快速的击打而往前拱,她的身后滚沸得灼烫起来,贴身的布料把她的屁股以一种完全失控的弧度凸显出来,让她毫无躲藏的余地,她的腰腹下垫着邓布利多的腿,无论怎么扭动,她都只是把自己的屁股更好地送到惩罚者的手下。手掌如此灵活而刁钻地让她无处可躲,邓布利多在惩罚上显示出一种决策者的冷酷和坚定,他的巴掌十分严厉,毫不留情,每一下都重重地扇在江木韬因为疼痛而扭动的臀肉上,一直打到臀肉巍巍震动,大腿都羞颤不已哆嗦不停才会换到另一瓣,长时间的挥动手臂没有让他疲惫,他的巴掌甚至更加的沉重,角度也更加出其不意。

在这样长时间的严苛掌掴下,均匀的红色很快就覆盖到了臀肉的每一个角落,一个严格负责的惩罚者会确保这是一次全面透彻到令人难忘的经历,所以无论是腿根,还是臀侧,甚至于私密羞耻的臀缝都不会被仁慈放过。江木韬在开始时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面对羞耻的准备,但是她还是被打脸红心跳。疼痛混合着第一次被打的羞耻让她神思动荡,臀缝处皮薄肉嫩,虽然隔着布料,但仍然羞窘又叫她难堪,初时几下还只是酥麻多些,但是很快就被打得红肿通透,每一下打在臀缝中间的巴掌都会带来难以忽视的痛感和羞愧,在让人脸皮窘迫到发烫的耻感下江木韬几乎觉得头顶冒烟。她从小到大,连被长辈训斥都会不适反感,怎么会对这样羞人透顶的疼痛和严厉责罚这样情有独钟。

但感性以一种压倒性的力量战胜理性,疼痛带来了过量的感官刺激,心理上的愉悦让她晕头转向,不能自已,而肉体上的过量疼痛让她呼吸不畅,心跳过速。她不得不张嘴呼吸来保持氧气的供应。太火辣,酥麻和疼痛爆开在身后,她无法控制节奏,无法在疼痛时停手抚摸,她无力无助,所以只能接受。

臀肉上的火烧辣热层层叠叠,甚至羞人的臀缝里也都痛肿非常,这实在太过刺激,几乎让她后脑连带喉咙都紧张地泛起哽咽的湿意,等到邓布利多终于停下手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憋着一口气,心脏也怦怦跳得厉害,整个人几乎都泄了一口气般瘫软下来。

邓布利多只用一连串的巴掌就让她疼得失去了时间观念。

江木韬缓慢地平复着呼吸,等她终于平复,邓布利多才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热身结束,起来,把它脱了。”

这并不让她惊讶,但是仍然让她生出难以忽视的羞涩。她低着头躲避邓布利多的目光,巫师袍已经被魔法固定在了腰间,身后的臀肉绵软肿胀着,一突一突地跳动着疼,像是在膨胀的面包一样,她的手小心地绕到身后,搭在内裤边上时几乎脸热到融化,这太羞耻了,她做不到,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涌到嗓子眼,简直要跳出来似的。

空气都稀薄了。她一用力才发现,自己胳膊绵软得厉害,手指都用不上劲,勉强虚虚勾住了内裤边,她闭着眼睛,几乎在颤抖着往下拽。内裤就像是第二层皮肤,她的屁股本就被打成了薄肿,穿上时只是有些费力,但是脱下时却完全变成了酷刑,她的自作聪明狠狠坑了她自己。内裤的带子紧紧压过脆弱的臀肉,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等她把内裤完全从自己腿上扒下来叠好放到一边的时候,她已经羞耻得眼眶都发热,骨头都要软掉了。

邓布利多很体谅她,毕竟是第一次受罚,所以她被牵引着仍旧伏在他的腿上接受剩下的那部分,或者说,真正算作惩罚的那部分。

发刷,她自己也买过,但是很显然,工具力道大小的问题不在于工具自身,而在于它的使用者。邓布利多挥动发刷的速度和他挥动手掌的速度别无二致。

他如此游刃有余,打得毫不费力,发刷弹跳在两瓣丰满红软的桃丘上,每一次落下,一定会砸起一道肉浪。从惩罚者的视角来看,这是一场只需要观看就能感知到疼痛的酷烈惩罚,视觉在这时候会自动转换成令人心颤的官能刺激。两瓣肉丘已经在先前的责罚中均匀的红肿起来,亮红色的臀肉在他的注视下脆弱地蜷缩着,像每一个即将被痛打的孩子一样羞涩恐惧。

疼痛就好像炸开的烟火,江木韬在两三下之后就忍不住闷哼出声,太快了,绵密而热痛得像是烈焰,打在光裸肿胀的屁股上时带起一阵剥裂般的疼痛,皮肉烧灼着,简直像是坐在了火焰铁板上一样,两瓣屁股都痛得滋滋作响。之前的热身非常透彻,这就直接导致她的屁股像是被打到熟烂的蟠桃,皮肉因为肿起而被撑开,薄嫩脆弱到只是轻轻抽扇都无比灼痛,更何况是坚硬严厉的发刷。

她再难以自控,这超过她所有认知和理解能力的疼痛让她的脑海里炸开无数星星,她头晕目眩,她意乱神迷,疼痛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席卷过她的理智和思考,她被大量的火焰和熊熊燃烧的热量袭击,于是眼泪就只能夺门而出,争先恐后地逃离她炽热的身体。

疼痛却并不因此停止,邓布利多果然做到了他之前警告她的事——他不会停下。她一头的汗,一脸的眼泪,能控制住手不去挡,但是却控制不住地狼狈扭动腰肢,她明知道这样只会给自己带来羞耻窘迫,根本不会减缓疼痛,但她仍然无法自控。疼得大腿根都颤颤无力,虚弱到甚至不能支起身体,小腿早就被邓布利多压住,她越是挣扎,屁股撅得越高,也越被打得毫不留情。

先前的自大已经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真的在这样严厉的惩罚中感受到了悔意。恍惚间她真的从心底生出了巨大的羞惭,在这样屁股朝天的羞耻疼痛中她涕泪横流地开始忏悔和反思,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亚瑟王拔出石中剑而五体投地的骑士一样,她就在这种洗涤灵魂的疼痛里被驯服了。

但对邓布利多来说,惩罚才刚刚开始。

发刷是最常见的工具,这并不意味着它就不令人惧怕,它通常不会太大,这解释了它的灵活,轻便则保证了惩罚者可以快速的挥动而不会有负担。第一下,紧跟着就是第二下,高频挥舞的发刷不停歇地在两瓣臀肉上来回弹跳,他认真细致地在给每一个颜色稍淡的地方增添色彩,腿根已经被打得薄肿起来,每次打在那里都会得到一声女孩颤抖的哽咽,他会确保几天内她坐下时仍旧会回忆起此时此刻。两瓣臀肉中间是最薄嫩的地方,她挣扎扭动的幅度太大,使得自己的全部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但是在惩罚者眼中,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受罚部位,几下之后,他就会在臀肉中间补上一下,确保惩罚的透彻和完整,江木韬会因此挣扎啜泣得更加厉害,但惩罚仍在继续。

十几下发刷后就会得到一个晃动颤抖瑟缩高肿的红臀,两瓣肉会像是完美的浆果布丁一样色泽艳丽,颤颤微微。江木韬已经开始啜泣呼痛了,在她开始挣扎时邓布利多就已经压住了她的两条腿,但这还远远不够。

每一次惩罚都一定要有一个令人刻骨铭心的结尾,一定要足够暴烈,足够震撼,足够让她再次回忆起来都心颤胆寒,让她再想到这件事都会觉得臀肉上立刻火烧一样疼痛起来。所以邓布利多并没有屈服于她的眼泪和哀哀求饶,意志必须被贯彻,否则将毫无规则可言。他停下了手上的发刷,摸了摸这个饱受锤楚的臀肉。

它已经被打得红透了,两瓣肉都有些灼手的烫,被打得软绵绵肉乎乎的,有些肿,皮肉被打得非常脆弱,柔软得过分,他的手掌覆上去,紧绷的肉就瑟缩一下,然后才试探着慢慢放松下来,很眷恋地在他掌心蜷了蜷。他细致地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任何淤块,就开始了收尾。

骤然抽离了按摩的舒适,江木韬就有些懵。她刚刚才开始享受灼痛变换到酥麻的过程,但是发刷遂即就狠狠地打在了毫无防备的肿肉上,她呜咽一声,眼泪唰地就流了一脸。

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给她,邓布利多的发刷很快就雷霆海啸一样呼啸着把她的屁股唤醒,江木韬呜呜哇哇哭着挣扎起来,她已经无法再忍了。小腿被压得太牢,她下意识把手往后伸着就要挡,但是那只手只是往后伸了伸,就被邓布利多一把捉住,他的手干燥而宽大,把她的手稳稳地包住后按在了后背上。

他以不可撼动的磐石般的坚定宣告出他的意志,而江木韬无法动摇他的决定。

他的另一只手毫不动摇地继续挥动着发刷。啪!啪!啪!啪!

江木韬哭喊起来。实在是太疼了!她扭动的幅度很大,但是邓布利多的发刷仍然紧紧追着她的两瓣屁股,上下,左右,发刷紧紧咬着她的屁股,好像钉板或者荆条一样狠狠蛰着她脆弱的臀肉,她早就顾不得什么尊严脸面,屁股也根本不听她的指挥,两瓣可怜的臀肉自发地在每一下挨打之后紧紧蜷缩着,但她的努力注定徒劳,合拢的贝壳被强硬的打开,邓布利多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对他来说,这是为了防止她的抵抗给她带来更多的伤害。

但对于江木韬来说,这就意味着她最后的防御都被识破击垮,她彻底崩溃了。这样的姿势让她毫无还手抵抗的能力,最后一点心理安慰般的绷紧臀肉都无法做到,她的屁股以一种朝天的姿势向外舒展,所有的隐蔽都暴露在天光之下,而发刷持续不断地从每个刁钻的角度把她的侥幸和自大打到肿痛红润,她的呼痛,认错,求饶,眼泪,都无法阻止惩罚的进行。

邓布利多的惩罚用一种令人心折的稳固摧毁了她的小聪明,他睿智地洞彻了她的心机,但是仍然选择顺水推舟,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可以算计他得到胜利。她终于明白自己打开了怎样一个潘多拉魔盒。她在哭泣认错求饶上花费了太多力气,甚至有些虚脱,屁股简直像是肿起了两倍大的面包一样沉甸甸地坠在她身后,就这样高高撅着,敞开地诉说她的心机让她陷入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太羞耻,太难堪,也太狼狈窘迫,她面红耳赤地羞惭着,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

但身后的惩罚却仍然在继续,并且疼痛不减分毫,每一下都像是在浸满了油的蒿草上点了火一样蔓延得迅速,她哭得泪眼朦胧,口齿不清,只能勉强狼狈地吐出几个单词,“……呜呜哇,别,别打了……啊!呜哇,别打,不打了,求求……”

她哭得声音沙哑,对于一个从没有捱过任何惩罚的人来说,这其实已经是相当严厉的一场惩罚了。她年纪不大,但是四五岁就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她恋痛,之后的十几年,这种与众不同带来了超乎常人的觉察和感知,她远比同龄人早熟的多,也要更加的自尊要强。今天这样铺天盖地的疼痛和羞耻狼狈,是她此生都不会再忘记的经历了。

山崩地裂的疼痛最后还是停了下来,她呜呜哇哇地把成熟和体面哭到了爪哇国。邓布利多的声音仍然四平八稳,让人安心地轻柔和缓,他拍拍她已经变成深红色的臀肉,安抚这个嚎啕的女孩,“惩罚结束了。好孩子,你坚持了下来。”

江木韬哭得太投入,根本没办法停下来说话。她就赖在邓布利多的膝盖上,被放开了手也不敢再去揉,臀肉一颤颤地哆嗦着。她不敢再伸手,只好顶着个晃悠悠的肿臀呜呜啜泣。

年近一百的白巫师有些发愁,他摸了摸女孩毛茸茸的头发——她头发都湿得软趴趴的了,试探着说,“儿童节快乐?”

江木韬这才勉强止住眼泪,但仍然抽抽搭搭的,“……好疼啊。”

“毕竟是惩罚。”邓布利多说,“要起来吃块糖喝杯茶吗?”

“好疼……”江木韬仍然只有这一句话。

邓布利多叹口气,终于意识到这也是她的暗示。他把手掌谨慎地覆上,就听到女孩长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往他膝盖上爬了爬,方便他更好地给她按摩。

她还带着很重的鼻音,但是再开口时似乎已经缓了过来,“如果我很听话,下一次能不能……”

邓布利多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她就很乖巧地自己往下接话,“……好吧,这辈子能有一次这样美妙的经历,也很值了。”

“我就是这个六一最幸福的小孩!”她又暗示性地说了一遍,但是巫师先生很谨慎,仍旧没有回话。虽然有些沮丧,但她已经十分满足了。哭泣和放纵的疲惫涌了上来,身后酥酥麻麻地被妥帖照顾着,灼痛温温热热得让她安心。她打了个哈欠,几乎要睡着。

邓布利多沉默地继续给她揉抚。她的心机太明显,但是臀肉却无法说谎,两瓣肉在他掌心松弛舒展,发刷印下的痕迹层层叠叠的,每揉一下都不明显地瑟缩哆嗦一下,但是很快就又放松下来。

对于她的提议,邓布利多无法回答。他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这件事不应该作为交易,但如果说是奖励……他摇摇头,暂时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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