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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路归家,2

小说:林酱系列约稿作品 2025-08-31 08:44 5hhhhh 7580 ℃

这本应是意料之中的,她设计的情节,她知道一切会发生在艾拉身上的事,甚至在她刚来的时候还对此有过期待,但她逐渐从穿越的喜悦中摆脱出来之后就再也不敢幻想这种事了。

她兀自羞耻得不敢睁眼,邓布利多却很淡然,他对教训调皮的小孩有很多心得,所以只是平静地把手掌贴在女孩热得不正常的臀肉上,“那我们继续。”

林毓凛就赶紧绷直大腿,蜷缩臀肉。

内裤挂在她的膝盖弯上,狭窄的布料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皮肤,要掉不掉地卡在那,不上不下得简直让她心慌,但她很快就没有精力去关注这些事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身后赤裸的皮肤在巴掌下细细地抖着,手掌着肉的一瞬间她几乎想要伸手捂住耳朵。

太羞耻,也太响亮。像一场公开的惩罚,巨大的宣告,她必须从各个角度来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无论是掩耳盗铃,还是自欺欺人,在这场声音和疼痛的展览里都无路可走。

惩罚这次并没有因为她的喘息而停止暂缓,相反,邓布利多让每一下抽扇都刻不容缓,巴掌结实而妥帖地打在她赤红的臀峰上,每一下都把臀肉打到扁平变形。青涩的臀肉本来荷包蛋一样嫩生生的白净,现在殷红一片,红润得像是被上好的颜料染成的油画,在夜晚的灯光下泛着柔光,灿烂宛如赤霞,温润如同玉石。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更加紧迫催促。

少女的臀肉因为疼痛而绷紧,内敛羞涩地蜷在一起,拱起两座小小的山峰,峰顶弧线柔和,颜色氤氲红软,煞是让人怜爱。但惩罚者对此并没有任何留情的想法,邓布利多仍旧一丝不苟地挥舞手臂,对林毓凛的辗转和扭动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女孩的双腿因为吃痛而下意识绞在一起,膝盖不自觉并拢摩擦来极力忍耐,臀肉的曲线和弧度因此反而更加的突出,线条以一种成熟而曼丽的姿态把臀肉撅拱出去,几乎朝天般展露,躲闪拙劣而稚嫩,每一次扭动都让可怜的臀肉迎着撞上岩石一样的巴掌。

林毓凛欲哭无泪。要忍痛,就必须绷紧身体,绷紧身体,就躲闪不及,更何况她只是忍痛,不是失去意识,伏在邓布利多腿上,她怎么会让他因为她的挣扎来费力约束,所以每次下意识的扭动在被意识到之后她都会命令着自己回到原位,她的动作被邓布利多看得一清二楚,长者对此却也只能无奈叹气,手上更加用力几分,希望早点让她改变主意。

他加了力,疼痛就让她更难以自控,臀瓣上的刺痛绵密而充满穿透力,她像是失去了一层皮肤,或者身后坠着两个炽热而沉甸甸的火球,每一下巴掌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稚嫩的臀丘从没有接受过这种程度的严厉责罚,手掌的覆盖面积是如此之大,每一巴掌抽扇下来她都觉得自己的一瓣屁股仿佛被热油淋过一样,滋滋作响,腾腾冒气。

或许过了五分钟,又或许是十分钟,原来娇嫩润泽的臀肉已经变得犹如春晓之花一样艳丽,朱红色的肿痕均匀而凝练地铺在两瓣臀肉上,红色的丘山不明显地鼓胀着,在巴掌的抽打下顾不得羞耻地一缩一缩着,林毓凛疼得几次想伸手去遮挡,但在她手都要往后伸的时候她总会惊醒。

屈服的欲望无比强烈,坦诚的念头就在脑中徘徊,她是被猎人捕到的猎物,是战败的俘虏,投降的诱惑美妙而轻盈,她看不出在邓布利多面前继续掩藏的意义。

但她就是不想。

林毓凛发了狠,就像是报复那个曾经跳下楼的自己,或者报复自己糟糕的家庭一样,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直到口腔里传来腥气和甜味,直到邓布利多严肃地命令她松开牙齿。

“……放弃我吧。”她开口说。邓布利多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地贴合在她湿冷的脖颈上,舒适而让人安心。

而她形容狼狈,头发汗湿贴在脸侧,声音沙哑,一脸的眼泪和汗渍。

她站在邓布利多的面前,在刚才被发现咬自己的时候她就被拎了起来,但她仍旧不敢抬头,做错事一样垂着眼睛,用带着哭腔和鼻音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放弃我吧。你不明白,我已经没救了。我就是没办法,解决不了,无能为力。”她崩溃地喃喃说着,羞愧到不敢抬头,“……你不需要在意我。”

这句话最后像是一把刀一样切割开她的胸口,她能感到心口的血液汩汩地顺着这个疮疤往外涌流,胸腔附近像是有一个呼呼透风的大洞。

夜太深了,她有点冷。

邓布利多没说话。对面的女孩脸上是绝望,她一定有过很艰难的过去,一定走过很长一段路才走到他面前,一定很喜欢他才愿意接受这样的惩罚。

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一晚上叹的气比过去一个月都要多。

他看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值得她这样用力地喜欢,她明明已经撑到了极限,却还是坚持想把自己藏得更深一点,藏得更隐蔽一些,以免被他发现。

当他还是孩童的时候,他也曾经有过幻想的朋友。有时候是梅林,有时候是亚瑟王,有时候只是某本书里的一个普通的角色。那些人在他幼年的记忆里闪闪发光,而他希望自己在作为一个幻想的朋友陪伴她的那些年里,也曾经带给她足够的安慰和快乐,也曾经让她有过勇气,让她不那么孤单。

“不。”邓布利多说,他低下头歪过去捉她哭红的眼睛,不容许她逃避闪烁,“让我帮你。允许我帮你。”

“寻求帮助并不可耻,一个人的力量在生活中如此渺小,独行容易迷失方向,我们需要群居,需要他人的帮助,需要朋友。”

“如果自尊妨碍你求救,它就变成了傲慢,或者已经退成自卑。”

林毓凛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砸在邓布利多身前,她脸颊上还有哭出来的红晕,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松口,但仍旧在摇头。

她可以把自己的悲惨毫不犹豫地讲给哈利或者罗恩,甚至讲给斯内普或者麦格教授,可能她还会开几个冷笑话活跃气氛,自嘲一下,但不能是邓布利多。

不能是他。

……因为只有讲给他的时候,她才会意识到自己应该委屈。她没办法平静而理性地对他讲述自己的经历,没办法像在别人面前那样肆意开自己的玩笑,或者假装和平庸软弱的自己和解,她没办法在他的注视下理直气壮地用死皮赖脸的样子合理化她身上发生的一切。

她如此恐惧——万一邓布利多发现,她糟糕的人生其实不止因为环境,因为家庭,因为课业和人际关系……如果他发现,她本身就无可救药,不值得花费力气呢?

如果她并不无辜,做错很多事,只是一个普通到不值一提的平常人呢?

她的恐惧在不为人知的时候早就被滋养得无比庞大,让她无力战胜。

邓布利多看了一下身侧的发刷和她尚有血迹的嘴唇,沉思一会,站了起来,“让我们换个姿势,或许你会改变主意。”

沙发被升高许多,林毓凛直到躺下的时候都没明白,但脚踝被拎起来的时候她就彻底呆住了。逻辑思维能力被斩钉截铁地阻断,她所有的思绪一时之间全部清空,只剩空白。

这是一个完全开放而坦诚的姿势,她没办法再去不引人注意地咬伤自己,四脚朝天犹如婴儿般毫无隐私简直让她山崩地裂。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邓布利多,羞耻得几乎想要嚎啕大哭。

在最喜欢的师长友人面前用这样寡廉鲜耻的姿势受责,换尿布一样把下体完全袒露,脚踝被温柔地固定在高处,她既没办法放下,又没办法绷紧并拢来遮挡,艾拉的身体仍旧是孩童的样子,羞耻的秘处没有一丝成人的毛发,林毓凛涨红着脸,几乎不敢睁眼,她能隐约看到自己被抬高的身体,顺着两腿之间还能看到那只被握在手上的发刷。

她羞愧到头皮发麻,下意识就想捂住自己的脸和眼睛,却被邓布利多温和地制止,“不。林,看着我的眼睛,不许再咬自己。”

她的手被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摆放在膝弯,互相扣紧,但她却根本不敢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掐住自己——邓布利多的手就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他的手掌干燥温暖,指骨几乎如同铁铸一样细瘦有力,他没用力,只是安抚性地轻轻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把她的手稳稳地全面包裹在自己的手心。

邓布利多没有再说话,她摆好姿势之后他就开始了惩罚。

啪!第一下发刷砸在女孩蜜桃一样红粉交杂的臀肉上的时候,空气都寂静了。发刷的力道并非手掌可以相比,林毓凛像是上岸濒死的鱼一样弹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惨然叫出了声,“啊!”

臀肉暂时歇过之后更加敏感脆弱,受责的姿势窘迫又羞耻,林毓凛仰躺着,不敢去咬牙忍耐,她只能绝望地看着邓布利多,而他也平静地正看着她。

啪!啪!啪!啪!啪!啪!

发刷交替打在两瓣早就红肿不堪的臀肉上,圆润如同凝玉的臀肉早就变得软烂熟透,荡浮着在每一下发刷咬上时柔弱地畏缩蜷起,但仍旧逃不开严厉的惩罚,被责打到鼓胀灿烂,像是水波果冻一样柔软易形,深红浅红斑驳不定,层次深浅差异不均,疼痛让它娇艳鲜嫩如同春花烂漫,臀肉腼腆,时而吃痛缩紧,时而嘟起突撅,正如花苞待放一样羞懒。

但对正在受罚的林毓凛来说,这却是一场疾风骤雨,霹雳惊雷。

暴雨如刀,每一下都声势浩大,发刷像是热铁铜烙一样咬在她柔软的屁股上,被双手揽住的膝盖迫令臀肉突出成完美的弧线,比在公开场所被揽在父亲腋下接受惩罚的稚童屁股还要红肿得更加引人注目,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可以如此脆弱,发刷简直要打穿她薄嫩的皮肤,内里每一寸肉都颤颤瑟缩,她看不到自己挨打的样子,不然就会知道,她的臀肉和大腿真的在震颤悠荡,大红色的两瓣屁股熟透到烂软,在发刷的挥舞下轻易荡漾起层叠的肉浪,毫不费力,轻而易举,就好像她真的有一个水冻做的屁股一样。

疼痛失控,像没有刹车却遇到下坡路,不可避免,可以清楚预见。

啪!啪!啪!啪!啪!啪!

林毓凛随着每一下发刷而痛呼,最开始她还想咬牙忍耐,但邓布利多就一直看着她,他用温和而严厉的蓝眼睛监督她,管束她,鬼使神差地,她就真的一点小动作都不敢搞,只能无助地自暴自弃地孩童一样哀哀呼痛,仅存的理智阻止了她松口求饶,但仍旧无法支撑太久。

啪!啪!啪!啪!啪!啪!

发刷狠狠地咬在臀上,肿得密不透风的臀肉在挨打的一瞬间失色变白,然后迅速充血回弹,疼痛就也翻云覆雨地加倍压过来的。邓布利多看着她,手上的落点就飘忽不定,时上时下,有时砸在细嫩的腿根,有时是脆弱的臀缝,疼痛不期而至,让林毓凛连一点预测和准备都做不到。

她疼到恍惚,不顾仪态地踢蹬着小腿,一缩一缩收紧臀肉,试图把羞处重新纳回身体,把肿痛可怜的屁股遮挡保护,但一切抵抗只是徒劳,疼痛倾盆而泻,她哭的泪眼模糊,语不成句,无意识喃喃着道歉,“……对不起……啊呜呜……哇啊呜呜……别打了,对不起……”

她哭得凄惨,自己都想不起来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为自己赢来这羞耻透顶疼痛难耐的严厉惩罚。

四脚朝天,像露出柔软的腹部的动物一样无助,臀沟外舒,所有秘密就都要在空气中被公之于众。

皮肉焦烂脆弱,再无法忍受一点疼痛和责罚,哪怕只是手掌的轻轻触摸都会为她带来疼痛和眼泪,更何况是一丝不苟的发刷,惩罚没有因为她的啜泣而变得更容易接受,相反,每一发刷都一板一眼到让人欲哭无泪。

无限叠加的疼痛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山峰,林毓凛在口不择言开始求饶道歉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感了,崩溃就只在一瞬间,放弃的愿望在战争拉扯中胜过无谓的坚持,于是玉山倒推,理智就溃散一地。

“……啊!呜呜呜……我说……我说。”

她嚎啕哭泣,呜呜哇哇如同学龄前稚童,顾不得羞耻地用手捂住失而复得的肿痛臀肉,从里到外的每一寸皮肤都发烫红热,这毋庸置疑是一场透彻而深刻的责罚,无论是隐蔽生嫩的臀缝,还是脆弱易感的臀腿交界,每一寸都被仔细而严谨地彻底惩罚。存在感被拉到全身所有部位中的最高,她漫步然后坠入一个失火的天堂,张着双腿大敞四开如同不能自理的小婴儿,攥着拳头无助为自己抹去生命的眼泪。疼痛用一种全新的方式定义了惩罚,定义了她,规则在这样巨大的严厉下强硬烙印在她的心上,顶着这样红硕而丑陋的屁股,她将会对这人生重要的一课记忆得刻骨铭心。

捂着屁股,顾不得窘迫难堪,她用手指小心拂过。皮肉紧致充血,反而更加光滑细腻,肿透之后手感就更加弹软,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边摸边哭,层叠的棱子和不自然的肿胀让她无比清醒地直面自己刚刚被痛打屁股的事实。

沉甸甸的臀肉滋滋作响,羞耻在热辣里咕嘟咕嘟冒泡,惩罚停下后仍在用余威炙烤她。

撅着的裸臀凝成红透的果实在枝头坠得人心头发慌,别无选择,她只好啜泣着把属于自己的故事尽数吐露。

被这样老练的猎人捉住,她必须要投降。

家庭,学业,人际关系。

她说得前言不搭后语,说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流个不停,抽噎断断续续,不知道是因为疼痛或是委屈,但没人在意这些,她哭得像是刚迎来新生的婴儿,眼泪争前恐后地涌出身体,一切都痛痛快快,酣畅淋漓。

邓布利多一直很专心地在听,他不发表意见,只是等她说。他是完美的听众,林毓凛说到最后突然觉得释然。

原来她已经走了那么远的路,远行至此,回头望去,身后却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是茫茫荒原。

她很努力地在被扭曲的世界里抚育自己,让自己长大。她让自己有富足的精神世界,有坚持下来的爱好和兴趣。

她不知何时已经给自己的内心里种满了鲜花,只是一个人撑了太久,忘记赞美自己,也忘记了要原谅自己。

但所有的经历都只是一个故事,而故事终其一生都在等值得的听众。她把故事讲给她最好的朋友,晦暗的十六年就突然有了光彩,她遇到了她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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