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放松一些，命运不会因为你恐惧而让你轻易熬过，但一定会在你慌不择路时窥伺时机，等待把你绊倒。”

艾拉突然笑了一下，她眼角还有眼泪，一笑，眼泪都滚落下来，“……不正确的情绪发泄只会伤害自己，对吧？”

“你很有悟性。”邓布利多温和地说。

艾拉默然，二年级时她跳天文塔被救下后的那个暑假曾经在邓布利多那也听到了类似的话。

他总是耐心把出路和应对方法讲给她，可她是个屡教不改的坏学生，只会一遍遍犯错。

“你打完了？”艾拉问，她神色倦倦。

邓布利多微微颔首，他已经把板子收起来了，“你可以走了。”她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剩下的就不必多言。

艾拉没动，他又补充道，“医疗翼有药。”

艾拉扭头瞪他。

“我怀念我的邓布利多。”她赌气般开口。

邓布利多在她身后没说话，他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是托艾拉记忆的福，他已经觉得她像个老友了。

她这话里有明显的陷阱，而他暂时不想咬钩。

“我的邓布利多好歹不会让一个十一岁的小巫师挨了打之后自己上药。”她恶狠狠在十一岁上加重读音，确保自己的不满有效传达给这个不近人情的“封面”。

邓布利多叹口气，原来坑在这等着他呢。

“……艾拉。”他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在艾拉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办公室里当然有药，他用了个无声飞来咒，药就乖乖落在他的手心里。

椅子上太窄，他扫视一圈，最后坐在长长的沙发上，拍拍大腿，妥协道，“来。”

这动作多少有点歧义，艾拉从椅子上爬下来，警惕站在不远处，她双手下意识捂上仍旧肿痛的屁股，手心接触到凸起的棱子时才意识到自己露了怯，邓布利多坐在那，似乎是笑了一下，等她再看时却又回复到那个波澜不惊的表情里。

“不打了，给你上药。”他轻声说，艾拉却更加涨红了脸，她恨十一岁，尤其恨被自己坑。

但话也说了，动作也没办法撤回，她拖拖拉拉蹭到邓布利多腿边，顺着邓布利多手掌压过来的不容拒绝的力道僵硬伏好。

这个姿势太亲昵，让人很容易模糊关系的边界，可艾拉绷得比挨打时还紧张。

邓布利多摸摸她的后背，然后隔着巫师袍把手掌覆上她的双丘，远看并不觉得什么，这样放上手掌就很清晰能感受到她的瘦，手掌堪堪把两瓣臀肉全部覆盖，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皮肉的硬痕，楞生生硌着他的手心，委婉控诉他的严厉。

艾拉绷得更紧，简直是在言明自己的御敌状态。

邓布利多被她逗得轻笑一声，轻轻揉了两下，摸猫一样安抚她，然后才开始撩她的袍子。

他只是正常速度，在艾拉的感官里却一切都被无限放慢，一片寂静中她咬住牙，几乎喘不上来气，空气一点点爬上身后，布料被剥离肿臀带来一阵清凉，艾拉把脑袋埋进手臂，后知后觉地头晕脸烫。

布料在腰间堆叠，她羞耻得想挤进地缝，下意识塌着腰，臀肉就耸起，因为肿着，反而显得丰腴一些，红润润一片，两瓣肉嘟嘟的臀瓣熟透的烂桃子似的，赤红浅红交错，臀峰和腿根还横七竖八着好几道僵痕，好不凄惨。

邓布利多把药油倒进手心，揉热之后才轻缓贴在红丘之上。臀肉肿得滚圆，被药油一碰，立时就颤着哆嗦起来，红云浮动，巍巍荡漾，艾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好半天把痛呼咽下去才开口，声音虚弱得好像打了十个伏地魔，“你这是辣椒水？”

邓布利多被她逗得闷笑一声，开口时还声音愉悦，心情很不错，“只是药而已。”

这药她宁可不上了！艾拉忿忿。

但邓布利多手法确实很好，他手指修长灵巧，按摩起来很轻易就舒缓了疼痛，揉开了淤血和肿痕，酥酥麻麻地舒适感让艾拉昏昏欲睡。

等下午再睁眼才发现，她确实是睡着了。

挨了打，日子却没有停摆，一切如常。她溜溜达达去大礼堂吃了饭，信心满满往下坐好，差点在众人面前弹射起飞。

汤姆看了她一眼，嘴角牵了牵，又生硬把目光别了过去。

艾拉苦着脸，晚上洗澡才发现，颜色是消失不见了，疼痛却一点没少。她对这个药的恨意达到了顶峰，甚至都在阴暗地考虑要不要把下午的目击证人全部灭口的时候突然回忆起了汤姆的那个笑。

她第二天观察了他一天，但预备役黑魔王汤姆·里德尔神色自若，对她的种种行动不便导致的怪异视若无睹（艾拉甚至会很夸张在他身边哎呦哎呦），晚饭前她终于忍不住去问，“……你这样爱看人热闹，爱落井下石的人也会有一天这么体贴别人的不便，不去刨根问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汤姆目不斜视地走着，一脸正气。

艾拉跟他步子频率有点费屁股，但好在她个子比他高，她露出一个饶有兴致的笑容，轻声试探，“……还是说，你也被……”

她的话没说完，汤姆就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

“收声。”汤姆瞥了她一眼，嘴唇不动，咬牙切齿低声说。他拉着她，等两个人走到僻静处才目光不善地紧紧抿着嘴唇问她，“你就没点边界感？”这词还是他从艾拉那听来的。但很显然他被艾拉一上午的试探行为气得够呛，现在已经沉不住气了。

“嗯哼。”艾拉上下打量他，目光专往他下三路瞧，直把他看得脸色发青。艾拉抱着手臂，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所以，你是因为什么挨打？”

汤姆沉下脸，甩开她的手就大步往前走。

艾拉不屈不挠跟上去，把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好像驻个拐杖一样把大半个自己压过去，仗着身高欺负人，“喂！说说嘛！大家都是好兄弟！”

“有什么倒霉事给兄弟讲讲！让我乐呵乐呵！”

“别藏着啊！他用什么打得你啊？什么姿势啊？打成什么样啊？”

“别担心，你哥们我喜欢的和你喜欢的都是一样的！咱们都喜欢女人！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诶！你跑什么啊！”

“汤——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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