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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嘴不吃就换下面的嘴挨打吧

小说:林酱系列约稿作品 2025-08-31 08:44 5hhhhh 5060 ℃

正文:

趁着邓布利多停手,艾拉狠狠喘了一口气。她红头胀脸的,狼狈又窘迫,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无论何时被按在老师腿上痛打屁股都让她觉得难堪,她的脸红得几乎和身后两瓣肉一个颜色,是疼得,也是羞得。

邓布利多也有些无奈,这已经是今年他抓到的第三回了。

屡教不改的顽童!他甩手狠狠一巴掌掴在浮晃如同云团的屁股上,打得膝上的学生狠狠一个哆嗦,肉浪颤颤,红彤彤的臀肉就滚珠一样波动起来,连带着大腿都羞抖颤动不止。

当老师的蹙着眉,不解又无奈,“……按时吃饭就那么难?”

艾拉疼得抽了一口气,屁股上火辣辣一阵,掀了一层油皮似的刺痒,她不必回头也知道自己身后是什么样,邓布利多的问话她总是忍不住地想贫嘴,但此刻顶着个被师长扇肿的屁股,她耻得一句俏皮话都憋不出来。下午三点,有人图书馆学习,有人休息室睡觉,还有人撅着通红的屁股在校长室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再忘记按时吃三餐。

“……也不很难……啊!努努力,呜哇,别打了别打了……我努,努力,啊!好疼……”她的保证一如既往的毫无说服力,所以邓布利多只是叹气,但对她的哭求不为所动。巴掌扇得她意识飘忽,皮肉震动,身后的疼痛绵延不断,火辣又难堪,她的自尊心包袱在惩罚开始时还能背一背,现在惩罚已经临近尾声,她早就哭得一脸眼泪,在狠辣的几乎不近人情的抽扇下一败涂地了。

一个七年级的毕业生不应该再经历这种难堪窘迫了,起码不应该因为不好好吃饭这种“小事”。

挨了打,艾拉屁股烫得厉害,脸也烫得厉害,四点多她就逃也似的从邓布利多办公室跑走了。

“我一定吃饭!我马上就去!”她哭唧唧地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嗓子这样给邓布利多保证,这才免了被盯着吃饭的厄运——被看着吃饭也太难堪了。

可等到姐姐三个小时后在图书馆再找见她时,她还捧着一大堆书在桌前耗着,别说晚饭,答应的午饭也被她一出校长室就抛了。

“你不是跟邓布利多保证要去吃饭吗?”姐姐俯身过来问她,她声音压得低,吹得艾拉耳朵痒痒的,她有些不安地在凳子上扭了扭——她一听到邓布利多的名字屁股都疼。

艾拉这时有些后悔下午时和姐姐说这事了,强装着满不在乎,“……我吃过了,一会就去。”她心虚,说话时就带迟疑,话都说完了才意识到前后矛盾。又犹豫了一瞬间要不要解释,会不会越描越黑,两下迟疑,错过了最佳的开口时间,得,她彻底不用解释了。

姐姐的脸色已经慢慢沉下来,周身气压也低到一个让她心惊的地步。她深深地看着艾拉,把年轻的女孩看得脸色都不自然起来,才缓缓舒了口气,尽力平心静气地问,“晚饭也没吃?”

艾拉觑着她的神色,声音低得不行,“……忘了。”

忘了?姐姐几乎想冷笑,估计是打量邓布利多不会想到她如此胆大,打的是灯下黑的主意,却没想到被她抓到了马脚。她下午见艾拉的时候就嘱咐她去厨房顺点饭吃,但是艾拉一脸不以为然,而她急着上课,刚才忙完就察觉出不对,晚饭时问了一圈人,大家面面相觑,一天下来竟然谁都没见到她,还是赫敏推断她可能在图书馆的角落,果然,被她逮了个正着。

艾拉在她目光下越缩越小。以前没和姐姐说开时,就怯她怯得不行,现在又多了一重恋人的身份,艾拉更是恨不得这辈子干坏事都别被她逮住,这时候只恨身在图书馆,没法子放肆撒娇卖痴讨饶。

本来定下关系时,她灵机一动,问姐姐以后能不能轻点打,毕竟多了一个恋人的身份,也要多给她点福利,却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姐姐当时用很有趣又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了她一下,在她以为没戏的时候又说,福利确实有,只是和她想的不一样。艾拉一喜,没想到后半句却是她会打得更狠,管得更宽。

……还不如不问了!艾拉当即悔之晚矣,捶胸顿足。

但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这估计会是她们定下关系以来她挨的第一顿打,姐姐的神色明白清楚地昭示着此事不容转圜,艾拉蔫头耷脑地收拾书包跟着姐姐往厨房走,感觉自己几乎是脚不沾地飘着过去的——像鬼魂。

再不情愿,饭还是吃了。艾拉吃得慢,边吃边瞟她,试图用眼神传达意图,但是姐姐不为所动,这样拉扯了一个小时,结果这顿饭吃完已经快到宵禁时间。姐姐看看低着头不说话的艾拉,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茸茸的,扎手,让她心尖都痒。

艾拉一脸茫然抬头,姐姐的神色似乎终于和缓,但一开口,还是让她忍不住萎靡。

“明天再罚你。”姐姐淡然说,假装没看到艾拉垮掉的脸。

晚上睡觉时她们照例睡在一起,钻进床帷中就一点外面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艾拉去讨好地抱姐姐,但是姐姐闭着眼睛,对她的示好没有一点反应。

艾拉也不气馁,她又去亲,姐姐的嘴唇软软的,有点甜,果冻似的。闭着眼睛的人对她来者不拒,她们气喘吁吁亲了一会,艾拉心跳得都快了许多。努力没有白费,分开时姐姐终于睁开了眼睛。

有戏!艾拉瞪大眼睛屏息等待赦免令,结果姐姐咂咂嘴,肯定地问,“……换牙膏了?”

……木头!我恨你是快木头!艾拉气得直接翻身背对着姐姐,她气呼呼地,也就错过了身后姐姐一闪而过的笑意。

一个七年级的毕业生不应该再经历这种难堪窘迫了,起码不应该因为不好好吃饭这种“小事”!

艾拉被姐姐拽着吃了早餐,回去的路上情绪还有些低沉,等被拉着进了有求必应室,她才开始慌神,惩罚居然要开始了。这感觉就像是考试开始,考生却坐立不安焦虑到把所有知识都忘了一样。她已经太久没被姐姐打过,恋人的关系太甜蜜,已经把她养的娇气又任性,现在再挨打,她自己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

身份立场的变化让她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坦然自若,虽然她以前也没坦然到哪里去,但在姐妹面前脱衣服和在恋人面前脱衣服,完全就是两码事!

姐姐在床上清出来一块地方,一回头发现她还站着,就用怀疑的眼神看她,艾拉逃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惯犯需要严防。

艾拉正羞涩着,一抬头看到姐姐板着脸,心里立马更别扭了。她巫师袍下面的屁股跟闹钟响了一样刺烧起来,忍着耻意,她脱下了内裤,没有了布料的桎梏,两腿之间就光溜溜凉飕飕的,因为羞耻更加敏感,她几乎能感受到行走间那见不得人处的嫩肉是怎样彼此摩擦贴合又不舍分离的,袍子兜住冰凉的风拂过孔洞,带来一阵阵异样到让她眼睛发酸的感觉,她脸红得滴血,一步一步往姐姐那挪,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

“躺上去,双手抱膝。”姐姐指指床。

这句话直接让艾拉脸色骤变,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然后更迅速地低头避开姐姐的目光,脸皮都发烫。如果是另一个场合,另一个情景,或许她会跃跃欲试,甚至还能说点别的,但是此时此刻,她即将光着屁股仰卧床上,四脚朝天地挨揍,她简直羞愤欲绝。

被姐姐这样打和被恋人这样打有什么区别呢?

艾拉很快就得出了答案。她摆好了姿势,扭过头闭上眼睛,脸上简直没了一层皮一样烧痛着。下半身被她用这种完全开放的姿势彻底打开,施刑者居高临下俯视她,轻而易举地把她脸上的神情和下身的私密一览无余。

艾拉耻得头皮发麻,她对这个姿势实在感官复杂。把脸和屁股放在同一个朝向会让她生出莫名的羞惧,就好像每一下打在身下屁股上的巴掌都扇在她脸上一样残忍,让她面上火辣辣地红胀羞愧。

或许因为那些被迫打开的鲜嫩的孔隙,或许因为所有水淋淋的隐私被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灯光和目光下,或许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正被姐姐仔细认真地观察审视,如此透彻的被检查,如同她的一切都不再为她自己私人所有一般,或许因为她被要求在恋人面前坦诚张开她意图隐藏的一切,双腿间的部位往往被赋予下流或者禁忌的意味,而她为此感到巨大且难言的羞辱和难堪,或许或许,总之她无法睁开眼,无法意识清醒地接受这个会让她大脑爆炸的现实——她正大敞四开地在姐姐面前把那些羞人的洞洞都展现出来。

姐姐的声音放缓,沉静而平稳,“睁开眼睛看着我,艾拉。”

在神志脆弱时,命令往往会带来巨大的威慑力。艾拉睁开眼睛,睫毛都沾湿,甫一对视,她就被这种巨大的无地自容感包裹住,强忍着闭上眼睛的冲动,她看过去。姐姐仍旧和她对视,她们像是两扇敞开的窗一样试图从对方的表情和眼神里解析出更多的信息。

突然,艾拉僵住了。她咬住牙,试图不露怯,姐姐被她逗得弯了一下嘴角,她的手指捋过那些蚌肉般柔婉生嫩的缝隙,看着艾拉红到滴血的脸,意味不明地说,“……我的艾拉长大了。”

这句话让艾拉的下体顺应地出现一阵让她颤栗的奇妙感觉,姐姐的手指从上往下,拂过羞耻的成人的毛,灵巧地剥开前面的阻碍,点在了敏感的阴蒂上。艾拉腰一软,头皮都要炸开,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而姐姐的神情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她看着艾拉露出的不堪忍受的神情,心头一动。

艾拉几乎感受到一种燃烧般的羞耻,她浑身上下都滚烫着。她偷偷藏起来的书一定是被发现了,要不然谁给她解释一下,为什么平时钝感力绝佳的姐姐会做出这么破廉耻的事。

手指在阴蒂上轻轻拂过,然后继续向下,敏感的尿道口含羞瑟缩起来,姐姐看着艾拉窘迫到红透的脸忍不住想笑,逗弄恋人就是可以比逗弄妹妹更放肆。

手指再向下,就到了真正娇嫩的地方。艾拉整个人都因为手指虚虚笼罩的若即若离感而绷紧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这一刻,她突然感到了一种绝对意义上的灵魂的触碰,她的晦暗和私密就在这里被仔细品鉴,珍重爱护,语言毫无用处,这里是无声之地,交流不再局限于词句。

姐姐的手指只是在外围留恋往返地试探了一下,艾拉的心脏也随着手指的行动而忽上忽下,她的大脑几乎要被烧开了,思考都几乎停止。

直到姐姐的手指停在了臀瓣的中间,纤细的骨节撑开她的两瓣屁股,指腹柔和但是坚定地按压在她紧闭的后穴上,像是古代的君王为诸侯选定封地一样庄重严肃,艾拉一个激灵,姐姐的声音惊醒了她浑噩的大脑,迷乱暧昧一扫而空。

“既然屁股疼不能让你记住,或许打这里你会长点记性。”

敏锐易感的穴眼颤颤呼呼地在这句话说出后瑟缩蜷起,艾拉险些被这句话逼出眼泪来。姐姐的手指活物一样扒着她的臀缝,似乎还嫌看得不够清晰细致,要剥开蚌肉一样将她一丝不挂地展开,艾拉浑身都热,像是被挂在火山口似的,呼出的气都带着高温。

她的屁股光溜溜地朝天撅着,昨天的红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皮肉恢复了柔软和白皙,但是却比以往更加的敏感脆弱。姐姐的手就在臀肉上滑动揉捏,刺痒和酥麻一波一波如同浪涛般涌起,不停歇地冲击着她的神志和理性,艾拉头顶的头发都几乎因为这种奇特怪异的美妙感觉而竖起,姐姐不再看着她的神情了,她坐在侧面,偏着头,正用严肃认真的神情检查艾拉那些常年不见天地的地方。

触碰的感觉十分细微,若即若离的,但是看不到动作反而让艾拉能更专心地感知每一次姐姐手指的挪动,好像有一种灵性的传导,顺着姐姐的手指,点入她的秘密之门,于是电流就直通天际轰隆炸响,雪崩山裂,洞天美景都一览无余。艾拉还在恍惚失神,但姐姐却并没有分心,她用手比划了几下,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有些费力,真要是顺着力道打下去,后面的小肛门能挨到几巴掌不好说,前面那些真正娇嫩的花芯恐怕要吃上不少苦头。打后面是惩罚,打前面……姐姐摇摇头,那估计就真要变成调情了。

重不得,轻不得,她思考半天,把手掌覆上后却突然发现,还是这个姿势发力最方便,只是这样打的就是上面的花穴,发力的方式变起来困难,但艾拉的姿势变起来就容易。

等她把艾拉的姿势改成跪撅后又试了试,终于满意了。

而对艾拉来说,这个姿势绝不比上一个更简单。她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几乎羞窘到想找条缝钻进去,膝盖支撑住她的身体,她试图用手臂把肩膀也撑起,但是撑了一会就忍不住彻底放弃——这个姿势她的脸没地方藏。

艾拉把脸埋进枕头,憋得都有呼吸困难才把脸抬起来,结果调整姿势时发现她再低低头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脑袋里轰得一下,她脸红心跳,红色几乎一路从耳朵蔓延到脊背。

从后面看,艾拉姿势非常适合挨打。她的屁股几乎撅高到天上去,臀肉的舒展不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艾拉窘迫难当,忍不住悄悄把腰腿往下塌了塌,结果立刻被姐姐揽着腰往上提了提,屁股上也被毫不留情地扇了两巴掌,抽得臀浪滚滚,巴掌声几乎羞得艾拉耳根发热,腰膝都软。

她最后被固定在一个让人脸热的姿势上,微红泛粉的臀肉高高撅着,是整个身体的最顶端,她像是伸展身体的猫科动物一样被勒令塌腰耸臀,桃谷溪地都大刺刺地被无私献上,仿佛敬奉给神明的祭品般忠诚地裸露出内里的软肉,只有翕动不止的穴口扇扇呼呼地表达出主人的羞耻和闪烁地躲藏。

太高了。艾拉努力用手臂环住头脸来遮盖自己,好像这样就能补偿身后被过度曝光的秘地和沟壑。

她的礼仪廉耻都是姐姐教的,这个人牵着她的手带她从蒙昧走向文明和礼仪,教她体面自尊和骄傲矜持,但也是姐姐将她的体面和伪装亲手褪下,将她的巧舌和面具层层剥开,让她一丝不挂地忍受她给予的羞耻和无助,在她心灵的最深处用这种极其亲密而狎昵的方式给予她最震撼人心的惩罚。

在这个人面前,她一如当年。

第一下巴掌抽下时,屋子里是静悄悄的。艾拉只能听到自己颤抖不安的喘息,她不知道的是,身后的穴眼也在姐姐的目光下呼哧呼哧的翕和着,稚嫩生涩的小穴在这样近距离的观赏下表现得惧怕极了,它控制不住地蜷紧,然后绷紧到不能再用力后才被迫放松,穴口的紧张带着整个圆翘的屁股在一缩一缩的张合,姐姐的目光如有实质,让艾拉脊背都过电似的酥酥发麻。她的心跳在寂静里越跳越快,等待的过程如此难捱,她控制不住去想姐姐能看到的和她所展露的一切,过度的思绪和想象带给她巨大的压力,她甚至想到了之前被邓布利多惩罚的那次,穴肉被罚到红肿外翻几日无法安坐的记忆让她哪怕无法回忆起当时的疼痛但仍然对被打后面充满恐惧。屋子安静得过分,艾拉几乎以为心脏要从喉咙口跳出去,几近窒息时,姐姐的巴掌终于到了。

声音并不如何清脆,甚至很沉闷。但是力道十分沉重,所有的触感都汇集到狭窄的缝隙中去,愈深处愈幽微,窄隙的肉缝如同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似的疼痛起来,疼得她后脑某个地方的骨头都突突了一下,勾连着鼻腔泛起酸意。她立刻弓起腰蜷缩身体,想用臀肉把刺痛的穴口重新包裹掩藏起来,但姐姐的手环过了她,不容拒绝地将她的姿势重新固定好。

臀肉中间的一小片区域都连带着酥酥炽痛起来,艾拉屏住一口气,几乎是畏惧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等到的不是姐姐的巴掌,而是手指。

姐姐的手轻柔地覆上她的臀缝,艾拉的脑子就轰得一下有些失神,女性的手掌修长而柔婉,这样从后面包裹着两瓣肉隙就给她一种奇怪的错觉,好像她整个人都被姐姐握在手心里,好像她是个尿布未摘的小婴儿一样必须全身心依赖他人。这怪异的想法只是一个闪念就消失了,姐姐并不知道艾拉的想法,她只是被艾拉的反应惊吓到,以为自己失手打重了所以来检查一下。

姐姐的手指微凉,两指强硬插进绵软温热的臀瓣中间,坚定地分开了艾拉并拢的臀肉,把女孩那些羞臊的小穴口像是展览会上陈列的展品一样公之于众。艾拉呜咽一声,赶紧把脑袋更深地埋进织物里,她脸红得想死,这巨大灭顶的羞耻对她来说刺激得不亚于姜罚的疼痛。她恍恍惚惚间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会记得按时吃饭!如果忘记吃饭也一定要把姐姐和邓布利多一起瞒住,决不能大意!

艾拉羞耻得腰软腿软,简直要融成一滩水。那边姐姐却在仔细检查穴口之后放了心,她打得不重,只是五六分的力道,穴眼翕动得厉害,但她微微扒开一点也并没有发现异常,白皙的臀缝变成了粉红色,艾拉蜷起身体估计只是因为从没有被这样难堪的罚过。她的同血脉的恋人,年轻的妹妹,总是骄傲又神气地把自己弄得干净又体面,在她面前尤其注重形象,哪里有过这样可怜地撅着穴眼挨罚的时候。

她把手指按在可怜的紧缩着的肛口安抚,盘算着一会稍微放轻些力道。手指搭在红热的穴周带来一阵舒爽,艾拉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但第二下巴掌紧接着就抽了下来。

姐姐不再揽着她的腰,反而用一只手分开她的身后。巴掌就一下下准确地砸在女孩吃痛翕和的小肛门上。两三下后艾拉就忍不住扭动起来,但是她很快意识到了姐姐的狡猾,她无论怎么扭腰,都没办法把屁股藏起来,反而只能把自己更多地暴露出来,闭合的蚌肉因为她自己的扭动而分分合合,她甚至能在品尝穴眼的炽痛酥麻的同时顺便感受到下体被风吹过的羞凉,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因为过度的情绪波动而水意漫漫,随着她的扭动甚至有些水渍黏腻的声音传出来,艾拉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在姐姐眼中现在究竟是什么样。

她闭紧眼睛,咬住嘴唇,世界就只存在于身后的方寸之间。

姐姐却并没有在意艾拉的窘迫,她只是专注地惩罚着恋人的穴眼。打这里,艾拉吃得痛就多一些,薄嫩生涩的稚子地在她巴掌下一缩一缩的,但是因为被她两指强行分开,所以一切的瑟缩闪躲都是徒劳。她的视角很好,居高临下就一览无余,女孩的一切就都坦诚地在她眼中被展露,她甚至能看到逐渐湿润的少女青涩的穴口。姐姐一边关注着受罚的部位,一边有些怜惜。她们是恋人,也是姐妹,但这种程度的暴露对艾拉来说仍然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她能看到艾拉羞红的脖颈和染上红霞的白皙脊背,艾拉虽然一直对关系的更进一步跃跃欲试,但恐怕她自己也没想到,她首次在恋人面前高撅着屁股把一切都送到她掌下却是为了受罚挨打。

姐姐专心控制着惩罚的力道和速度,她谨慎地一层层叠加着疼痛把控方向,防止把女孩打坏打伤。而艾拉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鼻音和哭腔,虽然有些心疼,但无论如何,她都已经下定决心给这个总是不好好吃饭的人一个深刻到永生难忘的教训,毕竟,魔药总不是万能的。

惩罚并不因为艾拉的羞臊和辗转呻吟而停止。

啪!啪!啪!

姐姐的手掌灵活地抽在屁股蛋中间,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并不响亮,但是疼痛却一点不打折扣。臀缝中间的嫩肉细腻而脆弱,几下巴掌就能把薄嫩的弱处扇成了浅粉色,淡色的穴眼吃痛,可怜地蜷紧,紧跟着迅速收缩,被抽穴的羞耻混合着姐姐和恋人两重身份的交叠让艾拉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背德感,在亲人面前如此寡廉鲜耻地赤裸着下体撅高屁股受罚,几乎毫无隐私和尊严可言,这本该让她觉得屈辱,但恋人的身份又让这件事变得旖旎而色情。艾拉无法处理这些过量的情绪,它们在她脑子里冲撞,姐姐的惩罚既让她难耐到眼眶湿润,又让她有一种奇异到陌生的快乐,她从小到大无论哪次惩罚都比不上这一次的特殊,是因为这个羞涩难言的部位,还是因为姐姐身份的变化,或者只是因为她终于从孩童长大成人了?

不管因为什么,它们变得如此陌生已经是一个既定的事实了。社会的身份和责任在这一刻离她远去,两个人之间过度的亲密带给她极大的精神舒适,她如此紧密地和姐姐彼此相连,投降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起来,她没有抵抗的必要,盖因惩罚不会以她的意志为转移。

人如何撼动大海?她的一切反抗都只是蚍蜉撼树。

“……好疼……嗯啊,呜!”她咬着牙,在眼泪糊了一脸之后发出口齿不清的求饶,那些变了调的呻吟呓语让她自己都面红耳赤,她慌得把嘴捂住,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身后的灼痛剧烈蔓延,在被打坏的恐惧和羞臊中,艾拉泪眼朦胧地扭动着身体意识到,她只能接受这羞耻的洗礼。

她被这双手牵着走进霍格沃茨,也被这双手按着接受这让她无地自容的难堪疼痛。她们分享永恒的血脉联结,植物一样共享同一个根系,共用同一个姓氏,她们在人世间本就应该只属于彼此。

这是她的选择和被选择,是她生下来的那天就拥有的骨肉半身,也是她行过的所有路途的唯二见证者。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失神,她像是浪涛中一叶难以自控的小舟,风暴雨幕之下她飘摇到情难自禁,层层垒叠的刺痛和摇摆中摩擦的蚌肉让她无助无力,情潮汹涌,酸涩耻痛辛辣灼烧明明一同袭来,却又层次感分明到让她每一种都无以为继。打到最后,她扭躲得几乎撑不住身体,一下歪倒在床上,只顾伸手捂着屁股,但这却并没有为她减免刑罚,姐姐的手铁一样桎梏住她伸过去遮挡的手腕,一个用力,就用腿把她的两条腿毫不容情地分开,严厉羞耻的惩罚在把她打透之后仍要继续。

“咕叽”一声,艾拉几乎绝望,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巨大的难堪和屈辱席卷上她的心头,让她的理智和自尊被彻底击溃,湿漉漉的下体在刚才的躲闪中彼此摩擦,冰凉的液体甚至顺着毛发擦到了腿根,转瞬就在空气中变得冰凉,让人无法忽视。

她几乎羞得睁不开眼睛。姐姐分开了她的腿后却没有再打,艾拉哭得脸都涨红了,但这并不是让她改变主意的理由。她沉默地看着眼前瑟缩的泥泞,臀瓣中间的白皙已经彻底被打成了大红色,肿了一层,臀缝间还有些地方因为受力不均匀而起了红痧,可以预见到未来几天都会转为更深的红或紫,艾拉会左立难安一段时间,而穴眼被打得红润凸起,肉嘟嘟地紧缩着,随着艾拉的啜泣一颤一颤的翕和,肿得连缝都看不见了,可怜地红成一片,显然已经得到了一份足够严厉和透彻的教育。

而再往下,才是她停手的主要原因。嫩生生的小口不足她的指腹大,怯怯地张开着,随着呼吸一缩一缩地往外溢出着透明的羞液。她陡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惩罚恋人和惩罚妹妹果然十分不同。姐姐有些哭笑不得,她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而那边艾拉还在捂着眼睛和脸,没脸见人似的力图把自己藏起来。

她叹口气,把蜷着的女孩拉起来抱在怀里安抚,“好了好了,不打了。”

艾拉还在哭,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但眼泪很显然能满足她不用睁开眼睛对视和遮挡住脸的需求。姐姐的怀抱温柔又好闻,她身后肿痛难当,本以为终于结束,正要放下心,姐姐的手却又顺着身后滑了上来。

她拥着艾拉,想最后放句狠话威慑她一下,看不到艾拉的身后,于是就从前往后一路捋过去。一路泥泞滑腻得她都有些脸热,但是她并不想惩罚因此而变调,所以最后的挽救就显得格外重要,她一定要放狠话!惩罚者试图维护惩戒的初心,而被惩罚者对此全不知情。

艾拉在姐姐的手指滑动的时候就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被姐姐抱在怀里,身后几乎是完全敞开的,姐姐细长的手指几乎让她颤栗到发抖,令人难耐到发狂的麻痒和酸涩从那些难以启齿的部位上传来,这一切几乎要逼疯她,她用尽全力也只能控制自己不要呻吟出声。

姐姐的手指最后停在了高肿的肛穴上,她用手指揉按着那个羞耻部位,动作温柔而坚定,酥麻烧痛的感觉就占据了艾拉的全部感官。姐姐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心神的动荡,她仍然被抱在怀里,呼吸着姐姐身上好闻的令人安心的味道,高潮就在此时来临,让人猝不及防。

眼前一阵白光,时间被无限拉长,艾拉屏住呼吸,无法思考,一切都变得无线遥远,下半身却痉挛般抽搐起来,那些羞耻的部位似乎在共奏什么乐曲,她们循着某种节奏颤动不止,独属于成人的欢愉就一阵阵传来,她下意识紧紧抱住姐姐,好半天才缓过神,耳边一片嗡嗡声——她耳鸣了。

在手指下的穴口开始一耸一耸地抽动颤抖时,姐姐就意识到不对了。艾拉抱着她愈发用力,虽然就连啜泣都被她一同屏息停止,但不同寻常的安静本就可疑。未经人事的妹妹生涩地抵抗着高潮带来的巨大愉悦和难以自已的生理冲动,好半天才不再颤抖,但是显然羞得不行,艾拉几乎把脸完全埋在她身上,小动物一样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到最后,姐姐那句狠话也没放出来,她胸口前面已经被哭湿了一大片,简直融化了她的心,艾拉的喘息扑在她心口,毛茸茸的头发顶着她的下巴,姐姐无奈,只能把她的一切全盘包容。

成年人的世界里她会带着艾拉探索。如何掌握这些难懂的欢愉和快乐也只能由她一并教授。情事本就稀松,并不值得过度畏惧和羞窘,她只为妹妹和恋人感到高兴,她已经长成大人了。生怕艾拉因此恐惧,她只好承担起引导的责任。她用手指灵巧地向下滑动,滑到丰美肥软的泥沼中,艾拉就整个人都僵直得像一块铁板,她羞得厉害,所以拼命咬牙,力图一声不吭。但姐姐却并不在意,年长些的女性并不去探索紧致畏生的小嘴,手指反而滑到最上面的阴蒂那,那里已经因为刚才的高潮而肿起,正是敏感得厉害的时候,被手指一碰,艾拉就往她怀里一拱。

姐姐抱着她低低笑起来,“……我猜你下次连续几顿不吃饭的时候就会再回忆起今天了。”她最后还是不忘初心地把狠话放了。

艾拉羞愤地闭紧眼睛,打定主意不吭一声。姐姐灵巧的手指刺激得她天灵盖都发麻,眼睛都忍不住酸胀流泪,但她确实没有那么恐惧了。姐姐的怀抱安稳而让人放心,虽然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无法再和姐姐对视,毕竟身后的羞耻泥泞她还需要一段时间去消化遗忘,但姐姐的态度却让她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没什么值得害怕,她想。新世界的大门将会由年长者带领她推开,恐惧于是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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