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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弑if线]家人们,捡到狼了

小说:红弑if线 2025-08-31 08:44 5hhhhh 7400 ℃

柳德米拉捡到了一只大狗,起名叫红,因为它原本住的小窝里有一件红色外套,意外的干净整洁,不知道是原主人放的还是路过的好心人给的。

其实并不是突然捡到的,倒不如说是蓄谋已久。柳德米拉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面积不小,因为自己的家里是搞研究的,也算是小康家庭,父母总是用大量的零花钱来代替自己陪伴女儿,她得以独自居住却不用烦恼房租。

这只狗从她第一天住进来就遇到了,长的比萨摩耶还要大一些,灰色的毛带着黑色的渐变,黄澄澄的圆眼睛,可爱的两只耳朵机警的竖着。

它经常在小区里到处溜达,身上的皮毛很干净,刚开始还以为是谁家散养的。后来柳德米拉与保安闲聊才知道是流浪狗,没人知道它从哪来。流浪狗只是单纯很爱干净,在小区的后面有个它的小窝,平时就住在那,倒也无人去赶。

其实柳德米拉一直想养只宠物,父母总是忙于工作,家里也没有兄弟姐妹,每天回来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面对空旷的房子,但又担心给父母添麻烦从没开口,柳德米拉一向是个乖孩子。

知道这只很合自己眼缘的大狗是流浪的,柳德米拉便动了心思,她去买了一些狗粮,罐头什么的,开始尝试与它接触。本来还以为已经这么大的狗会很难接触,但它却意外不是很凶,看到自己一点点靠近它发出警告的低吼声,但一看到手上拿的狗粮就停下了声音。

柳德米拉蹲下,把打开的狗粮袋子推过去,大狗没有攻击,也没有吃,它从旁边溜走了。

真是只奇特的狗,柳德米拉对它的喜爱愈发加深,那之后她每天下课回来都要去逗它一番。过了一周以后,大狗有时会吃几口狗粮,不像是想吃,更像是在给柳德米拉面子。

柳德米拉已经可以轻轻去摸它的尾巴了,她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大狗猛的回头,冲着柳德米拉的手扑了过去。柳德米拉还以为是要咬自己,连忙后退,但大狗只是扑了一下,似乎没有要咬的意思。因为柳德米拉清楚的感受到了湿润,她的手已摸到牙齿和舌头,人躲的怎么会有狗咬的快呢?但手却没有被咬,柳德米拉看着手上那一点口水,她再次摸上尾巴,这次狗没有反应。

柳德米拉是个温柔细心且有责任感的人,她善用手机,准备好了各种养狗用品,细细对比每一个商家的优缺点,争取把最好的给狗。搜索各种养狗经验,以确保第一次养狗的自己不会亏待狗。

终于,柳德米拉决定把狗带回家。她叫它红,当红看到项圈的时候并没有反抗,柳德米拉以一种诡异的顺利给它戴上了项圈和牵引绳,红甚至还抬起了头方便动作。柳德米拉没有带走那件红衣服,它被整齐的留在过去。

柳德米拉带红去了宠物医院做检查,没有人认出这是狼,因为狼一般不是这个花色,不过狗也没有这种花色就是了。

兽医说是红是罕见的雌雄同体。睾丸和卵巢其实是同源器官,受到性别基因的影响发育成不同的形态,男性形成输精管、精囊、前列腺、龟头、阴茎和包皮,而女性形成输卵管、子宫、阴道上部、阴蒂、阴唇和尿道开口。

但这个过程并不是每次都顺利,总有动物或者人类在这里出错。

柳德米拉以前从没养过狗,而且谁没事仔细观察那个地方,顶多看到有小棍、尿尿会抬腿,就觉得红是公的罢了。

难道是因为这个才被丢弃吗?难道狗也会被同类用异样的眼光看吗?柳德米拉揉揉红的头,谁也不知道红为什么流浪。

红很健康,没有流浪狗常有的难缠疾病,甚至因为爱干净没什么跳蚤。那些疾病成为它们被丢弃的原因或再次被收养的沟壑,只能留在人类世界的边缘苟延残存,直到因为破坏生态环境被捕杀或者终于因疾病或饥饿死去。

柳德米拉还是带红去洗了澡,她不缺钱也不缺时间,为什么要吝啬于把它们给予红?洗狗的工作人员夸赞了红的乖巧可爱,柳德米拉也像是正常的狗主人那样谦虚道谢。

一人一狼回到家中,空旷的房子被狗的用品堆满了一半,终于有了点生活的气息。

柳德米拉解开红的项圈,看着红好奇的到处嗅闻,她轻轻的笑起,领着它介绍了一遍家中的设施,也不在意红能不能听懂。

今夜,柳德米拉和红都不再孤独。

与红一起的生活很快乐,柳德米拉每天从学校回来就能看到灰色的一大团在门口热情的等候。红一直聪明的不像条狗,从不拆家搞破坏,遛狗时不爆冲,不会在意其他狗的挑衅。不过偶尔也会干出偷吃不成卡住头或者被人类的发声盒子吓到的囧事,惹的柳德米拉哈哈大笑,红气的背过身拿屁股对着主人,直到柳德米拉去又亲又哄,好话说了一箩筐才会不情不愿的原谅坏主人。

直到那一天,7月22日,柳德米拉的生日,主人带着一塑料袋罐装酒和一身的酒味歪歪斜斜的回来。

她一回来就直接坐到地上,把塑料袋甩去一旁,砸在地上咚的几声,也不知道有没有酒漏出来,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哭了。红吓得连尾巴都不摇了,僵在门口不敢动。

“红~过来。”柳德米拉说话带着哭后的鼻音,红慢慢走过去被主人一把抱住。

“红啊,我爸妈今年也不回来,今天是我的生日唉,我都快两年没见过他们了。”眼泪和鼻涕擦在红的毛上。

“打钱打钱,天天就知道打钱。我也知道他们也很爱我,只是抽不出时间,但我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难过呢?”红咬住柳德米拉的衣服,想把她拽起来。

“对不起,我是不是把你的毛弄脏了。”柳德米拉清醒了一些,她撑着红摇晃着站起来。

“你那么爱干净,不行,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她跌跌撞撞的跑去卧室,红不放心的一路护送。

柳德米拉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新毛巾,明明玄关就有平时擦红的毛巾,喝多了是这样的。她坐在卧室的地毯上给红擦着毛,擦着擦着又哭了。

“红,你说狼都需要同伴,那为什么还会有独狼这个词呢?”

柳德米拉性格被动,又不喜社交。她没什么朋友,父母也忙,有时候除了必要的社交她一个月都说不了几句话。只有养了红以后,她才能说说话,但红不会说话,终究是柳德米拉一个人的独角戏。

柳德米拉捶着地毯,明明有爱着自己的父母,绰绰有余的金钱,优良的学业,这样惹旁人艳羡的人生。有那么多人兜售自己的血肉,只为博取喝彩,自己还有什么不满?她放声痛哭。

有人说:“没有人是一座孤岛。”¹

是了,因为人再怎样孤立也不过在这一方天地之中,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惆怅,有人爱已泛滥,有人一无所获。

而柳德米拉恰好是众多平凡里的一个,在生活中挣扎,不知道将在何处溺死。

红似乎急了,它非常担心主人的精神状态,长长的吻部在柳德米拉身上到处拱来拱去,甚至张嘴轻咬。直到红不小心撞到柳德米拉的阴部,哭声才渐渐平息。

柳德米拉感到了性快感,她渐渐停下哭泣,怎么能被红碰那里。红以为是这个地方有效果,急急舔咬上来。

本来就喝了一肚子酒的柳德米拉差点被这一下弄尿,她连忙起身去卫生间,红也紧跟着。

脱下裤子,坐到马桶上,动作一气呵成,尿到一半才发现红也跟进来了,柳德米拉捂住黄黄的眼睛却忘了狼的耳朵同样灵敏。

柳德米拉上完厕所,洗个手便去了门口,她把酒瓶放进冰箱,时不时还抽噎一下,想了想还是留下了一瓶。

她回到卧室,坐床上打开那瓶酒,把红也招呼上来。

猛灌几口酒,借着酒劲,柳德米拉开始关心红的生殖器官:“红,话说雌雄同体是什么感觉啊?能让我看看嘛。”柳德米拉哭的鼻子红红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把红推倒在床上,她早就好奇了,既然红碰了自己,那自己看看它也没问题吧。

红扭不过倔强的人类,只好乖乖分开腿给她看,忽然柳德米拉栽倒在狼的腹部上,似乎是喝了酒身体不稳,但红却感到明明就有东西舔自己那里。

它急得嗷嗷大叫,但主人抱住了它的双腿,抬起头来看向红:“红乖,别叫,会吵到邻居的。”不知什么时候起,柳德米拉又开始流泪,这回她低下头去舔,红看的一清二楚。

红想起今天主人的种种奇怪行为,也不敢挣扎,就这样放任柳德米拉去舔它的阴茎,主人的舌头不停舔舐,甚至把柱身完全含进嘴里,一直到呕吐反射的极限才吐出来。

过了一会,柳德米拉起身,狼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红第一次见到主人那样的表情,明明在流泪却没有任何喜悲,只是冷冷的,好恐怖。

“红,上来。”柳德米拉知道红很聪明,她脱掉衣服背过去。

柳德米拉与狼相比身形很小,很方便骑跨上去,狼得以在少女身上耸动。

阴茎骨直直插入穴内,因为姿势问题本来平直的阴道被生生撑起,在小腹顶起一块。柳德米拉不得不把腰放低来顺应狼的阴茎,腹部甚至快要挨到床单。她又放低背部让红可以站在床上休息而不是被自己顶起来。

红乖乖的抽插,它看不到主人的脸,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和抽噎声。它小心翼翼的把前爪搭在柳德米拉大腿上,方便自己用力。

狼的阴茎太粗太大了,以至于把少女的阴道塞的满满的,淫水顺着红抽插的动作被打成白沫再流到床单上,传出阵阵淫乱的水声和摩擦声。狼的腹毛扎在柳德米拉背上,她自那句上来以后再没说过话。

红一点点感受到主人的阴道被摩擦的温度越来越高,充血后越来越紧,包裹感越来越强,它呼哧呼哧的喘着。

红感到主人高潮了,阴道紧紧的收缩着,上面的褶皱不断按摩着阴茎,狼终于忍不住成结射在里面。

又热又多的狼精很快填满整个生殖器官,溢出来顺着穴口往下流,撑到柳德米拉反胃。红从主人身上下来,转过去,灰色的毛尾巴搭在柳德米拉屁股上。

柳德米拉不知何时起不再哭泣,就像不知她何时起开始哭泣。

她用手去推红的屁股,试图把阴茎拔出去,推了几下发现确实卡住了,往外推只会把自己的穴翻出去,柳德米拉收回手,拿起刚刚喝剩的酒又喝了起来。

直到一个小时后,狼根才从红肿外翻的小穴里拔出来,擅长以量取胜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就像失禁一样哗啦啦的,穴口因为长时间扩张,已经合不上了。

柳德米拉满脸泪痕,累到不想动,她有点喘不上气。红转身看向她,低下头去清理自己的阴茎。

!忽然柳德米拉感到阴部被舔了,狼的舌头伸进阴道里。她立刻往前移,躲开狼嘴。

难道是想帮自己清理吗?柳德米拉翻过身看向红,红只是无辜的摇摇脑袋回看主人,一点攻击性没有的样子。甚至连阴茎都已经好好的缩了回去,如果没有精液作为证据,谁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疯狂的事。

柳德米拉平躺下来,性高潮和酒精缓解了她的痛苦。

明明小时候那么害怕孤独,害怕家人先自己一步死去,独留自己。怎么长大后反而把自己织成茧呢?是什么时候起,柳德米拉不再痴迷于向父母索求关爱,只会说自己过得很好。

明明在哭,却没有很悲伤。

明明在笑,却没有很开心。

明明学了一辈子如何做人,结果到头来自己还是那个嗷嗷无告的婴儿。

人之所以还活着是对未来还怀有希望,总是有“以后一定会变好的”这样的侥幸心理,但很多时候心里都明白,有些东西也就那样了。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的呢?完成学业,找到工作,结婚生子,安享晚年,一眼望到底让柳德米拉作呕。

为什么不承认呢?世界上最难的事就是承认了,承认自己不够好,承认自己的无能,承认自己的孤独,承认自己不幸福。

不想承认不愿承认不敢承认,柳德米拉只是害怕,这碎了的感觉,没人能逃过。

人要是能傻了吧唧的过一辈子该有多好啊,可那样又太过可笑,太过可悲。

明明自己……自己真的很怕孤独啊,自己真的很想要被爱啊!

柳德米拉抬头去看窗外的月亮。

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²

红凑上来舔主人冰凉的手,柳德米拉搂住狼的身体。再去多学学怎么笑吧,你哭着的样子真的太逊了。

今夜,人类和独狼都不再孤独。

¹:出自约翰·多恩的诗歌《丧钟为谁而鸣》。

²:出自海子的诗歌《黑夜的献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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