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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不能太久沒用

小说: 2025-08-31 08:44 5hhhhh 9490 ℃

「現在是去吉祥寺玩的好天氣!」

「天天往外跑,家人都不會催你們放學快點回家嗎?」藤堂忍不住像是隔壁鄰居阿姨的反問引得千早和山田發笑,每次出去玩都搭地鐵去同一個地方,不擅長逛街的男孩子早覺得膩了。

「我的父母都會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所以通常放學後也只有我一個人在喔。」抬頭望見藤堂正用那副等待似的眼神看著自己,千早其實不討厭這樣的凝視;事實上,單單是這樣被搭檔注視著,再多說幾句話來延續這短短幾秒也無妨。

「喔~?」

千叮萬囑好奇的幾雙眼睛老實待在原地等就掩上家門,匆忙整頓客廳的千早對自己沒有先考慮就回答非常懊惱,尤其他家根本不好玩;想起上回踏進這間屋子的也是同一班人,但這次開放範圍又更大了些,畢竟參觀環節只是打發時間的一部份。

「阿瞬門上的鎖可以用?!」對於房間幾乎供自由進出的青少年而言,像千早房門存在功能的鎖確實令人羨慕得可以,「要同學,我說了不能動我房間的東西吧?」要新奇的表情轉為心虛,山田忙將好奇過頭的小朋友注意力轉向牆面的掛畫;不巧清峰坐上沙發的大動作擠掉自己平常在抱的靠枕,這傢伙沒有天然蠢以外的形容詞能描述,王牌投手的雙臂舉向前在半空中亂揮,手長腳長還搆不到那顆枕頭,到底是噴到多遠啊?

惡夢,如果這不是惡夢,千早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比這場面還令他備感煎熬。

「一進來就在亂,要你有沒有在聽人講話?然後清峰也太誇張,你是怎麼把那顆抱枕噴到這麼遠的啊?!」

完全相反的語氣講出心中想法,微微張大瞳眸映出的是彎身撿拾靠枕的藤堂。過肩長髮往臉頰兩邊分垂,白皙脖頸向後順沿是寬而精壯的臂膀,此刻在地面落下有致的剪影,前傾而彎折腰身貼著制服的薄透面料,好看的曲線一路向下撇至臀部的挺俏,鍛鍊得宜的腿臀拉出肌肉勻稱的美感,藤堂的制服長褲似乎窄了些,抑或是剛好的長度卻與股間外型適配不能。

那顆枕頭是會被自己抱在懷裡的,千早一向思緒清晰的腦袋生出這摸不著邊際的聯想。

不管怎麼說,該招待的還是得做到份上。將整理時翻到的DVD放進光碟機,那是一部兒時看過兩三次的動作片,力度吸睛的喜劇情節是孩子會喜歡的內容,適合這個坐滿小朋友的客廳。

「機器有段時間沒使用了,請稍等它運作一下。」對跑得慢過頭的機器作出交代,千早望見在藤堂旁側留有不算大的空位。直覺現在不是讓兩人私密領域相融的好時機,卻因長期相處的習慣、抑或是出自本能以炙熱吸引魂牽的吐息,燈暗漆黑在這樣的空間顯得半透明,手臂相碰的兩條輪廓已模糊得分不清你我,只有體溫伴隨著規律呼吸在流動得鮮明。

幸好這種二流動作片特色就是浮誇的聲光效果,只覺喉腔內的換氣正音量過大地滲透勉強維持理智的氧氣,卻不時貪戀於汲取身旁散放的淺淺呼吸,是他在腦中回味無以計數次的那般溫軟氣味。兩隻手腕靠近,千早將難以克制的示意攀上那些總是握著球具的手指,明顯感覺指尖接觸的肌膚那一下驚嚇,藤堂斜睨給自己的困惑神情不料被正面撞個準,耳際浮起紅暈的混亂卻將內心想法反映在表面。

怎樣,是覺得電影太無聊嗎?想快點結束行程嗎?

不是喔,那種事和我沒有關係,千早用眼神細細將字句描上輪廓。自己此刻就好似電影裡作惡得單純的逃犯,既然已經被滿溢的罪惡滅頂,再添入幾許分明的墨滴也無妨。心跳幾乎要破出胸膛,藤堂等待的眼神變得有些銳利,千早知道那多少有點譴責意味、手掌漸漸疊合的觸感卻未脫離那輕輕顫動的分明指節。你其實也不討厭這樣……

然後,電視畫面突然停了。

客廳充斥的爆破碰撞聲被凍結在貨車即將直衝進的大樓前,千早的心臟則倏地停止在即將往下墜的峰頂。「啊,請讓我……」「千早你會用嗎?感覺你也很久沒開了。」大概只有自己看得出來,藤堂逕自起身的動作顯得有些急迫。

「不行,這東西型號太老,是很容易過熱就停機的機型。」蹲在電視櫃前摸索的後背肌肉比想像中精實,從脊椎一路延伸到被硬挺材質包覆的臀部,線條清晰顯示平時養成有素的漂亮成果。「原來藤堂同學會看,我記得播放器不是被你砸壞了嗎?」千早聽不清自己的聲音,想像中?原來自己也曾有過那般妄想,「說什麼,這種常識我還是有的。」藤堂大掌輕拍光碟機,手中溫度遠不及運轉過熱的齒輪。

硬擺什麼雲淡風輕的架子,搞成要這樣掩飾真是難看得可以,明明內心的藍圖已經完稿成不像話的難堪了呢,千早瞬平。

「喔,難不成是想吸引女孩子的目光?」「靠這種事可以把妹的話,我早就交過30個女朋友了好嗎?」你一言我一語的回話跟平常無異,但兩人之間瀰漫的什麼間隔出細不可查的距離,「什麼女朋友,我也要學!!」突然插進空隙的對話框為陰陽怪氣的黑白添上色彩,千早感覺自己從未如此慶幸過要的存在。

「要同學,你該不會以為我們在講的是真的吧?」推眼鏡的動作如常,山田正好按下開關將室內亮起,再怎麼拚命掩蓋的秘密都被攤平在陽光下,「不愧是原智將,雖然也沒交過女朋友就是了。」游擊手自然接上吐槽,千早卻不敢將視線從眼前無法阻絕強光的鏡片移開,只得藉口回房去收DVD來爭取片刻喘息。

「怎麼可以用這個講我!!我明明這麼幽默又帥氣,對吧小葉流?」「嗯,圭從小就被長輩們說以後會長成帥哥。」看來能搭接的不只二遊間,像是老夫老妻的對話正是這對投捕搭檔的日常,畢竟清峰對要的濾鏡開了多於一層啊。

「感覺要同學小時候一定……藤堂同學?」「喂阿山,你來看這個……」探頭一看,藤堂指尖對準電視旁的盆栽後的相框,可能是他們進來之前被千早藏起來的,場景中的稚嫩笑顏就這樣從陰影下久違地被拿在手上細看。

在棒球場的觀眾席,身穿職棒隊伍應援T恤的男孩揚起與明媚日光相襯的笑,頭上掛著一副過大的太陽眼鏡。

「……不,我覺得不像那傢伙。」「但千早同學沒有兄弟姊妹吧?」「這誰?」「欸~這個一看就知道是阿瞬喔?」其實多少有猜到,但那副燦笑和千早的氣質相差遠得過頭了,歲月不饒人竟然能體現在這種事情上……

「在我家出現小孩的照片,果然還只能是我呢。」千早不帶起伏的回應被接連的驚嚇亂叫蓋過,看向那禮貌得不自然的笑容,這張臉也能做出那種表情?「這是我父母帶我去看的第一場棒球,因為太陽很烈、父親把他的墨鏡戴到我臉上,結果太大了點,所以的時候就直接掛在了頭上。」

「這麼小就一起去看球賽,千早同學跟家人感情很好呢~」「阿瞬小時候也蠻可愛的欸!」和樂的氣氛圍繞著小小的千早,就連清峰也主動加入對球隊的討論,卻難得注意到一旁隊友的表現有些異狀。

藤堂拿著相框的手僵在半空中,那張燦爛的笑臉是千早沒錯,一對水靈紅棕色大眼閃爍可見的光點,露出兩顆小虎牙的開口大笑,根本和現在生人勿近的危險瞇眼笑走相反路線,但單論外表確實是同一個人沒錯。

千早小時候也太……不對,壓低視線偷瞄正忙於討論的當事者,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了,這跟剛才燈暗時緊箍自己全部注意力,還擅自用纖細指尖畫圈游移在心神之間的真是同一個人啊,而且現在還是很……可愛?

糟了,完全笑不出來啊。

「藤堂,身體不舒服嗎?」一出此言,藤堂掩飾不及的神情成為所有視線的集中處。想到要更加關注隊友,清峰決定從最常跟自己搭話的藤堂開始,但這該死的不挑時機沒有比較好吧?「真的欸,小葵葵的臉很紅喔?」差不多行了、要別跟著補刀,製造騷動只會讓自己很難收尾啊!

「沒有好嗎?!因為室內有點悶,充血!這是缺氧造成暫時……」

「啊,老太婆傳LINE叫我跟小葉流回去吃飯。你們要來嗎?」不等拙劣藉口圓成型,要的打斷伴隨提示鈴聲響起,一邊抬手拎起自己和清峰的書包,毫不在意擱下藤堂乾巴巴的尾音懸在那。搞事還不聽人講話啊?!我上輩子欠你三百萬吧!!「可以嗎?其實我今天跟家人說晚餐會在外面吃。」「沒問題,阿山也一起來吧!人多比較熱鬧嘛~」空氣回到討論照片時的歡快,鬧哄的話題輕易帶走方才的過度關注。

結果心虛到頭只有自己在手忙腳亂,因為那張照片閃過的難堪想法,就算僅此一瞬,但這不是有些明顯過頭了嗎?

「不了,你們去吧。千早你要吃什麼?」從那片透紅引發的猜測被拉回現實,有些詫異於突然的點名,千早開口嗓音顯得低沉而沙啞,「怎麼,你也要邀請我去你家吃飯嗎?」那對瞇起的笑眼倒映自己的窘態,不要緊盯著人看啊!「我姊跟我妹今天不在家吃,你還沒想到要吃什麼的話可以一起弄。」走出玄關,接下來的行程在兩人心中各自成型、甚至沒來得及思考後果,千早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草率於決定這方面的事。

「好狡猾喔,怎麼可以偷約……」『碰!』一聲關門碰撞得有些突兀,連藤堂都被這不知哪來的猛力嚇到,只得隨著示意往室內走回。「怎麼不跟他們去?」「反正就順便吧,我也想體驗在高級房子裡煮飯的感覺。」高大身影幾乎擋住頂上的光線,但鎖上門就不會有返路了,「原來藤堂同學想在豪宅當女僕啊。」「啊?你想被我下藥是吧?」到了客廳,藤堂才像是想到什麼似地找尋方向,千早卻遲遲未指向通往廚房的路。

「其實我還留著那副太陽眼鏡,」突然之間講什麼啊?回頭想吐槽這過於跳躍的話題,藤堂發現對上的眸中望不見自己倒影以外的東西,「在我房間,藤堂同學要來看嗎?」平光眼鏡遮擋的效果仍然有限,恐怕對千早家而言,現在開始準備晚餐還太早了些。

什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幸好這兔子洞寬敞得可以關進一隻呆蠢的大野狼。

「那副,床頭櫃上的就是。」真的留著啊!!放下成人款式的太陽眼鏡,藤堂在心中為先前的不信任道歉,房間主人正從書櫃抽出球員卡收藏冊,剛開啟的空調嗡嗡運轉。「我以為你房間裡會有一兩張小時候的照片?」「我不喜歡我以前的樣子,所以不太會放那些。」「為什麼?很可愛啊。」坐在地上四處觀望的藤堂下意識回應,才發現自己講出的話過於發自內心的不妙。

「怎樣啦、說可愛的東西可愛有什麼問題?!」抱著收藏冊坐下的笑臉端起毫不掩飾的狡黠,千早惱人的無聲震耳如常,「沒什麼,只是覺得藤堂同學小時候一定也很可愛喔。」「那下次來我家看啊。」啪啦翻動軟塑膠材質的書頁,同一面收藏卡的空間實在有些狹窄,共用氧氣不流通的程度讓臉頰再次有些泛紅。

好悶啊。藤堂如此想著,才注意到千早視線對向並不是職棒選手的臉,瀏海下的陰影反讓那對紅褐色的瞳孔晶亮得銳利。

「喂,不覺得有點太近了嗎?」發覺後背已經抵著床框、手邊是方才擺了太陽眼鏡的床頭櫃,藤堂開始覺得必須後退才不會被逼近的危險吞沒。「今天我父母也會很晚才回家呢。」千早的氣息如瓶子被打破的煙霧,安靜而緩慢地瀰漫在逐漸密閉的死角,堪比細長藤蔓的緊縛從雙腿纏繞至軀體,再有力氣仍被拖入深陷黏膩的泥淖,明明並非摸不著底、動彈不得卻未必是一種選擇。

「是這樣嗎?」「是這樣喔。」

上揚唇線勾起只屬於這種場合的弧度,熟悉的問答卻不容拒絕地畫上句點,藤堂感覺自己的心臟除了恐懼外未免也跳得太激烈了些。「難不成藤堂同學,這也是充血嗎?」千早伸出食指對向藤堂褲檔突起的部位,後者被自己身體的誠實程度嚇得語塞,等到發現對方的下身更加明顯地起了反應,前者早將這樣可愛的表情收進腦海,漁翁得利的感覺真令人身心舒暢。

「不要吵啦,你自己不也……」發覺指責為時已晚,千早冷靜異常的眼神緊咬自己的絲毫反應。我並沒有不承認喔?彷彿聽見這般回話,果然人作為進化生物的本能警戒不會出錯,為了維護尊嚴扭動不安的身軀卻僅是無濟於事的掙扎。

「欸,你這樣真的超怪的。」「藤堂同學是聰明的孩子,所以知道現在的情況是什麼吧?」千早俯身將手撐在藤堂大開的雙腿間,低啞聲線與耳膜共鳴發出震動,危險地帶任憑這位天才二壘手不斷進犯;藤堂逃避似地將視線從那張好看的臉移開,彷彿這樣就能忘卻被徹底拿捏的羞恥。

「……那你要先脫,褲子。」臉上的紅暈已經跟室內缺氧完全無關,千早欣賞傑作之餘,突然被藤堂少女般的矜持惹得憋不住笑。

「太可愛了吧,怎麼會在意這個?」見搭檔不回應而飄移的眼神,預計不照做就得打一架決定要聽誰的,「沒辦法了,那藤堂同學幫我脫吧。」所幸自己在這種時候的反應仍如常地快,片刻沉默後,金色長髮隨著低頭的動作自頰邊落下,釦子被解開的聲音在耳中響亮而清晰。

藤堂膚色比認真保養的女孩子還要白皙,暴露無遺的脖頸透出細嫩吹彈可破,若激吻必會落下一抹艷紅。當然現在還不行,光是想像就如此煽動慾望的奢侈行為,千早加重的吐息落在藤堂這塊連本人都不知道的敏感帶,自喉間溢出細碎的嗚咽並未被敏銳的聽力放過;好不容易將拉鍊解開的藤堂譴責似地上看,卻直直對上隊友微妙的目光而不解地等在千早身前。

險些伸手將單純表情往下壓,這個角度……不如讓藤堂直接用另一種方式幫他吧?

千早才佩服自己將衝動吞回喉頭的忍耐力,見藤堂竟已經不情願地解開褲襠。這麼自動真是可愛,投出打趣而引人羞恥的視線後順著預料內的後退將游擊手鬆垮的褲頭連內褲拉下,性器也隨著束縛解開跳出。比想像中興奮呢,得出這樣的感想,被分身主人猛地握住進度太快的手指,那副無助的驚嚇神情甚是有趣。「我可沒叫你幫我脫啊。」「請別在意,互相是基本的禮貌喔。」同樣拉下自己的內裡,對千早尺寸意外的程度讓藤堂多看了幾眼。

人不可貌相,這傢伙還真的是挺驚人……

「哎呀,應該留時間給你慢慢欣賞嗎?」被拉著手貼上隱隱浮現血管的柱體,或許稱作巨根也不為過;千早彷彿被撫摸時發出呼嚕聲的貓一般瞇起圓眼,打分滿點的愉悅眼神下輕握藤堂有些鼓脹的本能,指尖開始挑釁般不安分地游移,幾乎可見電流般的麻癢自敏感根部竄至腹部,千早將藤堂臀部不適應的扭動捕捉入眼,大腿內側肌肉輕微痙攣顯示輕撫的作用。

並未成功激起預想中的抗拒反應、甚至變得有點太安靜了,盯著自己的大野狼此刻眼神猶如瑟縮的小白兔,卻在對視瞬間感覺手中的挺立更有動靜了些。藤堂這不是害羞得很嗎?

惡作劇似地直接開始套弄,藤堂明顯準備不足而被無預警動作刺激得微微挺起腰,逼得呻吟伴隨肌膚在身下摩擦的聲音一陣陣自齒縫間擠出,「不快點開始就永遠不會結束喔~」「吵死了,你從哪學來的啊?」手中性器脹大成過於常人的尺寸,千早八成是因為自己止不住的擺腰與口中不斷溢出的色情叫聲感到興奮。

但這未免也玩過頭了?!藤堂此時撐著幾乎斷線的理智讓手上同樣開始撫弄那根滾燙的淫柱。

被人拿捏在掌心感覺和極其偶爾的在家釋放相差太多,靈活指尖順著整根任人擺佈的敏感柱體來回爬動,指甲刮搔經過的部位舒服而脆弱地顫抖,順著被愛撫到根部。彷彿連血液在管壁內擠壓都能激起酥麻而深層的快感。千早指腹划過頂端那條敏感得可愛的縫隙,沾染黏膩的透明液體被佈滿整根性器,五指又突然出力抓握著向下滑至最根部,墊在後方的圓軟肉球在指尖輕重交錯的揉壓下顫動,推進著愛慾往理智的頂峰攀升。

啊,不妙,這傢伙的技術好到感覺快極限了。

沉浸在快感中會產生逃避心理,藤堂別開忍不住想看千早表情的目光;心中源自陌生的緊張感湧出,這張好看的臉為何該死的一步步引自己越線?反觀因為不常自行解決而相比拙劣得可憐的自己,光是應付從下腹襲來企圖切斷理性的撫弄就要耗盡氣力,更別說那剎不住屢次夾帶高亢喘息的呼吸。

「嗯哈……你這傢……」

有夠火大,那表情是怎樣啊?

千早完全是沉醉其中的樣態,微瞇的眼眸打量大概是發燙得透紅的臉頰,視線如同盯上獵物般銳利而緊迫,藤堂不禁覺得千早正努力克制自己不要進犯其他領域,否則面臨即將被夥伴拆吃入腹的危險卻無路可退,發出任何一絲喘息都能勾起甚是得意的唇角,這不是全被看透了嗎?

藤堂一個羞惱與氣憤湧上心頭,不甘作為任憑擺佈的那方,費盡力氣抬手將眼前那副礙事的平光眼鏡摘下。千早的瞳孔是像琥珀剔透的紅棕色,晶潤的視線輕透得彷彿能見底,一旦沉入卻又發覺深邃而不透光,眼中盈滿的笑意比日蝕光暈還難見,就連淺淺的低喘都符合平時性格的溫雅氣質,微張的雙唇間看得到可愛的兩顆虎牙。

啊、真是的,早知道今天就跟那幾個傢伙去吉祥寺了。

「千早……」將臉猛地湊近,還是第一次這麼直接感受千早的吐息,帶點清爽的氣味滲透細胞,藤堂不相信所謂迷戀的滋味會是這般雅致的風格。

「你要親我嗎?」

啊,這樣不行。從剛才開始百般壞心眼的各種欺負行為卻引火上身,千早被各種生澀而認真的舉動惹得過於興奮了些;要看不看的視線故意對上就急忙逃開,換氣過度後白嫩的臉頰一缺氧就紅通通的,垂落在眼前的金髮隨手下動作擺盪,報復性加快的速度硬是將千早推上釋放的臨界點,自己臉上逐漸融化的表情卻顯示身下隱忍的辛苦。

最後加重握住的力道套弄,濕濡手心淫靡的水聲在兩人耳裡被放大成催情樂音,手指多次撓刮過的圓頂再次撫過卻引起一陣跳起強烈的痙攣,下意識移動身軀想逃離海嘯般捲吞自己的快感,藤堂仰起頭同時發出今晚最為可愛的嬌嗔,從鎖骨到脖頸拉出好看的線條,千早再次湧現予以親吻的慾望。

結果就那麼一動,充滿紀念價值與美好回憶的太陽眼鏡因放置物不穩而掉了下來,落在藤堂幾乎光裸的大腿上;突然受到驚嚇的結果就是憑藉毅力忍耐的不堪與黏膩雙雙盡數噴湧,珍貴的純白色基因就這樣交融在還算好清理的鋪木地板上。

除了仍在外排的性器外,男人們釋放後會出現的聖人模式開關被按下,剛洩出來頓感疲累和氣喘吁吁的呼吸困難,有點驚魂未定的兩人杵在原地對視。

「你這東西就是存心要害我,去拿衛生紙啦。」各種意義上都是,不然他們也不會在這裡吧,藤堂心想。挺起呈高跪姿將四角褲重新套好,一直都覺得有些過窄的制服褲卻被棄在床邊,拿起櫃子上的那包紙巾就趴下去開始擦拭。「是你自己太不小心喔,現在好像有點餓了呢。」輕輕將一小片白濁用紙巾包起,千早瞥見藤堂還留有紅色的側臉,跪趴的姿勢突顯大腿美型的肌肉線條,臀部則翹挺得可愛而不自覺。

剛才藤堂同學是說我小時候很可愛嗎?

「怎樣啦?不要一直看,快點動手擦你自己的地板,清完我才能去弄晚餐!」

你才是,一直到現在都很可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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