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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客刀山,2

小说: 2025-08-31 08:44 5hhhhh 2900 ℃

  

  赖长眨了眨眼。肩忽然被抱紧。温热的液体自颈边缓缓滴落。

  

  哥哥弓起身子,忘我地发出沙哑甜腻的呻吟。赖长叹了口气,耳边的喘声过于甘甜,舌根莫名泛起苦涩。

  

  这副下流无耻的痴态,就是兄长先前拼命想要遮掩的真面目。

  

  他从小被父亲冷落。父亲频繁参内,即使物忌之日也放心不下幼年天皇。

  

  寂寞的孩子过分温存地对法皇表示亲近,期待获取同父爱类似的温情,不知不觉被揽入怀中。

  

  至于年岁稍长,继承父亲血脉的身体,漂亮地抽条,却因为消弭稚童风情,也不再被宠爱。

  

  情欲一旦燃烧起来,纵使引取贺茂川之水,也实难熄灭。

  

  长夜漫漫,冷帐寒衾,被爱的欲求炙热急切地驱使,忠通身为摄政,漫步月下近水楼台,恬不知耻地引诱了年幼的天皇显仁。也就是那不知世事机微、不懂人心深处奥秘,被他的巧言令色算计让位,事到如今也不曾恨他的上皇新院。

  

  显仁容貌秀美,感情婉转,却对他怀有炽烈的热情,通过和歌音律同他相连,不断向他投来纯真爱慕的眼神。

  

  忠通只是蒙住他的眼睛,转而握住少年柔软如缎的手,教他探索他的长辈执拗地残留在身体深处的快乐回忆,那样酥痒难耐的惬意快感……

  

  被收为养子的幼弟菖蒲同显仁年岁相仿,大抵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愧疚,流露嘴边的亲切言词,动辄扭曲成尖刻的冷言冷语。

  再之后,就是自己分明较之年长,却以师长之礼相待的信西入道。忠通下定决心,说什么都不愿让耽于享乐的官能嘲弄自己同对方的友情。

  

  彼时,一直以来约束他,捆绑他的存在,突然变得毫无意义了。并未消失,沉重地落在原地。忠通全身的骨头都在融化、松动,化作湿润而绵软的水雾,慵懒地消失在灰蒙蒙的雨云中。

  

  他不安地抱紧眼前唯一可以依靠的赖长,可怜地瑟缩着。但是,恐惧很快也染上快乐的香气,不可思议地相互流通、相互融合了,身体弹动几下,猛然松弛,浸渍在连绵的高潮的泥沼之中,浑然未觉自己的前端正溢出白浊的精水,并不是喷射状四散迸开,而是宛如失禁那般,吞吞吐吐地淌出来的。先前他吐在地上的覆盆子残渣,此刻也被喜悦的白露飘落满身。

  

  “兄长真是身怀绝技。只是被手指玩弄后穴就能高潮成这样。”

  

  赖长轻轻咬着他的耳垂。那块肉原本同淫欲怎么也扯不上关系,此时的滚烫也多半源自病热,被赖长反复舔咬着,疼痛与诡异的快感交替袭来,喷在耳边的气息湿粘又冰凉,又确实是非常温柔的……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身体违背意愿地瘫软在赖长怀里。

  

  “光有手指,恐怕还不够让你快乐呢。对不对?一直以来都是那么贪心的人呢。”

  

  他把指尖淫液涂抹在哥哥被汗水和泪水弄湿的潮红脸颊上。忠通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赖长的眼圈泛红,眼角正蓄满泪水。人偶般精致端正的五官在忠通眼中扭曲。

  这是哀伤的泪水?还是高兴的泪水?

  

  仿佛是羊毛一样柔软的雪中,突兀露出一朵雪莲花。雪水半融,水光盈盈,花瓣的杯盏中带着点点月下轻烟。

  

  出乎意料,有被魅惑的感觉。

  

  他在高潮中融化的身心还未恢复。赖长似乎在等他。不知何时,弟弟手中拿着一颗剥好叶蒂的覆盆子,鲜红如滴在雪地上的血,忠通不知所措,以为他又要喂自己,顺从地张开嘴。

  

  赖长一双绀琉璃色的眼睛眯得细细的。

  

  红果却被放在泥泞松软的肉穴前。

  

  青白色的指尖一用力,立刻压出丰沛清甜的果汁,轻轻搅动它,淫液仍然湿润,同果汁混合成桃红色。肉襞几乎是立刻接受了它,柔软箍住它,用那如同朱红色丝绸的褶皱,翕动地缠绕上去,像是婴孩用可爱的小嘴吃着覆盆子。

  

  “赖长……这实在是……赶快、快拿出去。”

  

  当下,忠通没有被限制双手的自由,竟然也根本没想过反抗赖长,移开他的手,自己把果子从那难为情的秘处取出。他在屈辱的折磨中,发出含糊的抗拒声,渴望得到赖长的施舍和饶恕。

  

  “兄长不是最喜欢它了嘛。”

  

  他又拿一颗果子,用绿蒂对准上一颗,未经润滑,直接推进剧烈蠕动的穴口深处。怀里的哥哥失神地哀号着,如在烈火中受焚,脖子缠着他的,不断厮磨,试图驱散太过浓烈的快感,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性器像是渴望得到关注,又恬不知耻地挺立起来。

  

  “呜……啊……停、真的不行了……进不去了……”

  

  案桌上的果盘空了大半,突兀露出一角碧青的碗底,于许多张嫣红的笑脸包围间,葱茏可爱,增色芳姿。相比之下,忠通的身体显然已经被填满,超过了忍耐的极限,大腿根部不住颤抖,而每次颤抖时又让内部的果实摩擦和撞击更加具有实感。赖长毫不怜悯,用手掌顶着果子半露在外的绿蒂,硬是又塞进去一颗。不知里面是如何一副光景。赖长收回手。肉道窄小的入口一下缩了回去,恢复惹人怜爱的形状。

  

  “明明很好吃吧?兄长都不和我说声谢谢。”

  

  他从背后轻轻贴着哥哥,话语中无自觉地带着恃宠生娇劲儿。忠通僵硬地扭过头同他对视。赖长轻柔的吐息抚在脸颊上。未施红妆,颜色浅淡的嘴唇有如花的颚片,开合中吐出淡淡的白雾。

  

  “好痛苦……好痛苦,赖长,拜托……帮我拿出来吧……”

  

  他不断羞耻地摇着头。

  

  “是吗?赖长这样用心待你,反而觉得痛苦吗?”

  

  他抚摸哥哥已经充血肿胀的性器,从根部扶摇直上,尤为细腻地玩弄正亢奋倾吐清液的前端,手臂忽然被抓住。忠通轻轻摇晃着袖子,无言恳求他停下。

  

  “哎。兄长真是贪心。都已经一个人吃了这么多了,还是贪馋地流着涎水呢。”

  

  赖长想把忠通从地上扶起来。但别说站立了,忠通就连坐着,也是要紧紧地抓住赖长的手才能借力维持。赖长自知自己也没有抱起他的力气,若是失手摔坏了人,也很难向上皇交代。

  

  和哥哥之间的事,真不想让太多其他人参与其中。

  

  难以言喻地焦躁。赖长叹了一口气。把已经自觉退到屏风后面的清水和千草喊了出来。

  

  清水抱起几近不省人事的前关白,忠通脸颊绯红地颤抖,汗湿的大腿立刻缠上了手臂。清水面不改色,平稳地把他放在寝台上,马上逃跑似的退后好几步。千草也躲到清水背后,痛苦地忍着想要调笑他的冲动。

  

  赖长低头解下哥哥身上的腰带。忠通垂着头,任凭他摆弄,胳膊被放在胁息上,腰带从手腕处一圈绕一圈地捆紧。

  

  “剩下的覆盆子,你们俩自己分了吧。现在,我必须去参加一个宴会。明天早上才会回来。兄长要有什么请求,你们都满足一下。只是,不要给他松绑,也不要把身体里的果子拿出来。”

  

  “是,左大臣大人。”

  

  “哦,对了,现在去把屏风上的布罩解开吧,再搬得近些,不然兄长他怕是看不清楚。”

  

  千草做不动重活,干干站在边上看清水一个人忙,莫名有点心虚。他从衣中取出两折的怀纸,跪在地上擦拭那一片尤为狼藉之处,总觉得像雪落梅花,又被马蹄用力踏过。触及红果的遗骸,仿佛被他弄疼似的,耳边传来一阵幽然的泣声。千草抬头,那声音又戛然而止,犹如绷断的琴弦。在他面前,前关白缩着身子,总被眼皮压下的双眼因惊吓而圆睁,姿态宛如踏上黄泉路,又迷失返回人间的鬼魂。

  

  总不能是被我吓到了吧。

  

  千草不满地想,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回头。

  

  左大臣赖长的身后,徐徐展开四折屏风。色彩妖艳绚丽,无时不炫耀自身珍重。

  

  千草少时是法性寺的修行童子。自然认得上面绘制的佛画,那是一副《地狱极乐图》:浓稠血池,滚水刀山,男女皆赤裸,彼此被粗铁链捆连,形容凄惨。烈焰鲜红残酷地绽放,刀山边上徘徊的肉体则是苍白地泛蓝,亡魂同火缠头衔尾扭作一团,如癫似狂,绵延不绝,直至溶入乌云密布的天空。滚滚乌云之上,则用金粉细心描绘数尊佛像,充盈金色的佛光,似乎随时会自屏风中游动出来,普渡众生。

  

  赖长走近,双眼漫溢金光,熠熠生辉,他微笑地将哥哥轻轻搂入怀中,撒娇似的低喃着:

  

  “兄长已是罪孽深重之人,为祈求你来世超脱,只得叫你此生身陷地狱,受尽那苦楚百般。待发露真心忏悔,方能脱离这无边业报,重得清净之身。”

  

  千草愣愣注视眼前的风景。心思缠在网里,像只呆鱼,没有死,但也不是活的。一直在地上跪到双腿麻木,左大臣已经离去许久后,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清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身边,但还是放着他跪着。

  

  武士就是武士,总归难解风情。

  

  “清水,你晚上有吃东西吗?”

  

  千草别过头去,不敢再看那屏风一眼。

  

  “中午多吃了些。应该不会饿。”

  

  “真讨厌啊。饿肚子的只有我一个人。真是寂寞。”

  

  “左大人不是说了,剩下的果子可以随便我们吃吗。”

  

  “话是这么说。但真是舍不得……总感觉应该在更风雅的情况下。要刨冰调入甘葛作料,盛装在新的金属容器内,最上面才是覆盆子。哦!还要穿淡紫色的底衣,纯白的外袍……”

  

  “好啦,我给你剥,你还是快吃吧。”

  

  千草从清水掌心里撮起一枚果子。

  

  他抚摸火焰般红艳艳闪光的表皮,清甜可喜的香气软软地挠着指尖。

  

  一低头,牙齿深入它消流的身体。

  

  覆盆子是福亦非福之物,既矛既盾之物,可仙可腐之物,随时成熟,亦随时腐坏之物。

  

  分明娇贵,又必须毫不可惜它的娇贵,甚至凌厉地虐待它的娇贵,大口咬它的脸颊,吮吸满腮的泪痕。

  

  但是,纵然气味芬芳,但和主人之前赏下的甘醪相比,远远不够甜,倒像舌尖衔一颗心,嚼碎了,啜饮满喉苦楚的泪。

  

  “真讨厌啊。为什么我吃不习惯。”

  

  千草自言自语地,又拾起清水剥下的叶蒂,无视对方的阻拦,随手放进口中。

  

  清凉的雨水味颤抖地渗进头脑。

  

  他感到一种微小,却并不寂寞的幸运。如同柳树上悬挂的冰箸,银菊琼花,彼此晶莹的身体互相折射光线,一瞬补满全部空隙。此后,不论是夏日绿意,还是清泉映月,种种清澈明亮的遗憾,不曾于现世燃烧的刀山红莲,柳枝都尽数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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