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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青龙病中淫梦记【东放孟章同人】,1

小说: 2025-08-31 08:44 5hhhhh 2100 ℃

引子

毛羽毛现在东京

——佚名评话片段

且说毛羽毛现这坨黑煤球,拖着满身黑毛,光脚四处游荡。在东京摸爬滚打也有两个月了。为能在这座繁华大都市里觅得心仪的住所,它可是磨破了脚底四层皮。但所经之处,都不合它的心意。

什么?您问它要找怎样的居所?唉,怎么跟您说呢?简而言之,肮脏,潮湿,狼藉不堪。说得明白点,天花板渗水,地板积厚灰,墙壁爬霉斑,窗户结蛛网,衣柜床头挂灰絮,犄角旮旯冒蘑菇。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对吧?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别人还不是个人呢!我们又能说什么?

不断的受挫没有使毛羽毛现没有放弃。他瞪大眼睛,倒腾双脚,从城东望到城西,从市南逛到市北,眼睛酸涩得都要炸开了,愣是找不到它心仪的一亩三分地。可正当毛羽毛现无比沮丧之际,幸运女神终于向它露出了微笑。

这天毛羽毛现拐过街角,一座装潢华丽的学院撞入它的眼帘。其内建筑充满了中华泱泱大国那雄伟非凡的气派。但见宝塔琼楼擎云霄,飞檐朱墙诉沧桑,角角落落都可瞧见听见几百年前中华文明的迹象。这一切使毛羽毛现的乡愁油然而生,它毫不犹豫便踏入校门,到处溜达起来。渐渐地,它朝生活区的方向走去。

这里的学生宿舍也保留了中华古国居所特有的样子,窗户上片片油纸在阳光下反射着白净的光,窗栏有的为方正对称的图形构成,有的则雕着栩栩如生的花鸟猛兽,古色古香。房中屏风,铜镜,书案,珠帘等陈设古朴又不失精制。

正走着,毛羽毛现忽然发现有间房间与那学院气派的外表有着天壤云泥之别。那里面塑料袋,快餐盒,没洗的衣物堆积如山,弥漫着出难闻刺鼻的怪味,跟垃圾场没什么两样,人们甚至会怀疑下水道口就设在这个房间里。地板上布满汤渍,油脂,污水留下的斑斑印记,墙上霉点,灰絮,蛛网成群结队。这令人作呕的狼藉光景,毛里毛现见了却是心中大喜。也难怪,这不就是它想找的安乐窝吗?

毛里毛现走进房间,先是吓了一跳——它见床上睡着个人,更确切地说是一位青龙兽人。他身材魁梧壮硕,面相威风堂堂。两撇龙须随着呼吸有力地微微飘动。浑身上下只裹条兜裆布,裸露在外的精壮胴体,线条优美,筋肉健实,让人满嘴垂涎。微微滚圆的肚皮和初具球形的脸颊上点缀着黑乎乎的油渍。毫无疑问,这房间的主人是个有些年纪的懒鬼,虽有一身健壮体魄,但生活几乎不能自理,其生活方式更是令人咋舌。不修边幅不说,还不讲卫生。靠着速食外卖打发饥饿,吃完还懒得收拾,发臭长虫了也不管。

见床上的主人睡得口沫飞淌,不省人事。毛里毛现也就屁股一蹲,在此脏乱得出奇的房间落了脚。它每天于那些食品包装袋,外卖盒以及发臭的浓汤里打滚,还不忘深呼吸几口那浑浊刺鼻的怪味,深深品鉴一番。它还特别喜欢屋内主人身上的气味,一闻便像吸了海洛因般的兴奋。此刻这头整天趴在床上不是睡觉就是吃饭的青龙兽人,在它眼中无异于死水烂泥塘里的泥鳅或是水蛭,它恨不得在他身上啃几口。

然而好景不长,毛里毛现落脚不到半个月时间,一位戴着火烧面具的小胖子阴着脸凶猛地推开了房间大门。他浑身杀气,挥舞扫帚,搓洗抹布,按动吸尘器,挥毫毛拖把,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把房间里的垃圾连同细小的微尘都驱出门外。

当时,毛羽毛现正在垃圾堆里酣睡,被一连串的扫把巴掌拍醒,当即吓得一蹦而起,落荒而逃。之后,它在门外躲着,窥探房里的动静。看着那小胖子丢出的一袋袋垃圾,听着里边的满口叫骂,它知道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窝算是毁了,

只得再另谋他处了。至于后面毛羽毛现会不会找到像这个房间一样让它心仪的居所,便是后话。

大雨哗哗,打得铁棚惨叫连连,雷声滚滚,唬得窗棂瑟瑟发抖。

灯光泛黄的房间里脏乱不堪。青龙孟章在床上眯着眼,嘴里叼着体温计。他的双眼在灼烧,好似敷了块烙铁,太阳穴在发疼,像是被毒虫撕咬。他感到四周天旋地转,墙壁和天花板起伏波动着,马上就要撕裂开露出黑洞,把他吞进永恒的虚无中去。

“啪——”一声清脆打破房间里的沉闷,冰凉凉的液体撒了孟章一肚子。

40多度?

孟章心里发怵:这是怎么回事?老夫不过是吃上几天外卖,怎么就成这样了?况且也有几天没开空调风扇了,天气还算暖和,也不见得在哪吹风吹出毛病来啊!他艰难地转头瞟瞟墙上挂着的功夫大师金字招牌,心里满是惭愧。

然而此时的情况下,身体根本不容得孟章再多想些什么,得赶紧去医院就医。孟章吃力地挣扎起来,试着爬起身。而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的那一刻,他感到汹涌的滚烫伴随着剜心剧痛摄住全身,随后这股疼痛直冲天灵盖,让他的意识如风中残烛一般,悄然无力地渐渐泯灭在黑暗之中。

孟章倒在地上,浑身打颤。闭上双眼之前,他朦胧中瞥见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在瞪着他,它们长在一团黑黝黝的毛上。

哦,大概是……地上的霉点吧……

孟章眼前浮现出一盘缭乱的棋局,映着频频闪烁的烛光,透着岁月的味道。接着他看见自己的手按住一颗红色的象棋子,一连往前推了几格。也就在顺着棋子向前看去的同时,在他面前正襟危坐的身影进入他的视野。这是一位他年纪相仿的赤红麒麟兽人,身材同他一般魁梧结实,虽看不清他的面相,但那满首蓬松,酷似烈焰的赤金毛发也让孟章认出这是他多年以来的棋友,朱檀圣。此时朱檀圣正板着脸,目光里透着一半不解与一半不悦:“老友,老朽看你最近不仅心不在焉,更是有点神智不清啊,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下棋打瞌睡也就算了,可这马走田,象走日,士当兵出宫,炮当车撞帅的,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还有你刚刚还把老朽的红子当你的黑子下,又是几分意思呢?”

朱檀圣的一番话让孟章羞得脸上火烧火燎,后背拔凉拔凉地冒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半天才答了句“昨晚没睡好,精神不济”之类的话。可是朱檀圣又是探口气摇摇头,表示这已经是孟章第十七次犯这种错误了,并且每次都是这种睡不好的理由,已实在让他难以信服。孟章有些发窘,只得向棋友保证下次定不会再犯。

“啊呀,算了,今天就到这。老朽不打扰了,老友早点休息吧。”说着,朱檀圣起身理理衣袖就朝门外径自走去,孟章赶忙跟上前将其送出大门。

送走棋友后,孟章倒在床上,郁闷地想着为什么自己为什么老是平地摔跤,犯低级错误。可他怎么想都没有个头绪。到底是怎么了?不过下盘棋,怎么会出这么幺蛾子?又不是不会下,都坏了别人的兴致了,以后还会来找自己下棋吗?

孟章怎么也想不通,辗转反侧,把床滚得嘎嘎作响。就在这时,忽然有股力量摄住了孟章的心,让其脑子里突然如灌了铅一样沉重起来,活跃的意识也渐渐凝滞,宛如被冰冻的小溪。

过了不久,孟章猛然坐起,好像一个木偶被人从床上粗暴地拉起来。他的双眼无神,但是瞪得像酒杯口那般大。不过眨眼功夫,他已从衣柜里取出平日练功时常穿的服装,麻利地换上之后,飞也似地出了门,踏着一路月光,朝后门山的坟场奔去。

孟章直至坟场最里面的大空地上才停下脚步。他摆开架势,扎起马步,朝着四周喝到:“功夫大师青龙孟章在此,诸位兵将何在?”

随着那声厉喝,无数身批铠甲的士兵从坟茔中走出,他们异口同声,整齐地回应着孟章的呼应,三下五除二就在孟章身前秩序井然地排兵布阵。孟章见面前这些士兵的排列已整,便立刻在坟场空地上施展拳脚。而与此同时,那些士兵也跟着孟章打起拳来。一场操练就这样在坟场空地上热火朝天地展开了。但见无论是孟大师还是队伍里最微不足道的小兵,一招一式都整齐划一,干净利落,刚柔并济,劲道十足。阳刚响亮的喊声如重锤砸鼓,撞击着夜晚的各个角落,几乎要把天地震碎。不多时,坟场的空气也开始变得灼热,完全能褪下人脸上的表皮。

孟章打拳正兴,忽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抓他破绽从后面抱住了他,并铆足力气将他拖离坟场空地。

“是谁?胆敢阻止老夫向众兵士传授身法?”孟章怒喝,连连挣扎企图摆脱那双有力的臂膀

“臭老龙,你是发疯还是装糊涂?快看清楚你在哪!”朱檀圣厉声吼道,还送给孟章一记重重的左勾拳。孟章打个激灵,猛然苏醒。但见四周空空荡荡,先前陪他打拳的士兵早已不知去向,歪歪斜斜的墓碑在夜晚冰冷彻骨的空气中沉睡,磷火在在不远处的树丛中徘徊,时隐时现,仿佛不甘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沉静。

次日,朱檀圣把孟章叫到他的屋里,细细端详了孟章的脸后,长叹一声:“唉,老友啊!你大概是被那些冤魂盯上了。那片乱葬岗埋的都是当年大战后惨死的将士们。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你的精气阳气就会被这些冤魂吸光。恐怕日后不仅你将惨死在那片坟场,还会留下祸患来的。”

“那……那该怎么办?”孟章满脸担忧惊愕,他觉得自己的半截身子已经在土里了。

“老朽有一法子,但能否成功很难说,要看你是否躲得过今天这个夜晚。”朱檀圣说着,拿出一卷《金刚经》,以及一瓶墨水。“老朽把其中一段经文抄在你全身各处。今夜你就在老朽房中打坐。若鬼魂来找你,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发出任何声响,哪怕抽下鼻子也不行。因为这段经文只会让他们看不到你,但不会听不到你。老朽习得一些咒术,已施于房内。若今夜在此房里平安度过,那些鬼魂绝不会再来找你。”

孟章听了朱檀圣的话,心乱如麻。虽然他对昨晚的事和棋友刚才的话一直半信半疑。但眼下他只好相信老友一次,毕竟朱檀圣在这片地区到底也是个风水专家,驱鬼的事干过不少。

夜幕降临,月光黯淡。整个世界寂静无声,混如一座巨大的陵墓。孟章赤裸着身子于朱檀圣的房中打坐。他的全身上下都写满了经文,那遒劲的笔迹在油灯弱光的照耀下颇有几分凌乱,如溪流中舞动的孑孓或是野从中盘踞的蜘蛛,透露出阴森的气息。不多时,孟章听见屋外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其中夹有剑戟碰撞发出的冰冷脆响,让孟章顿时汗毛直竖。那些脚步声在墙外停下,接着传来模糊不清的话语声,孟章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个别几句话还是比较明确,如“那孟老头子应该是在这”,“今晚要是他刚耍什么把戏就有他好看的”……听着这些话,孟章心里发毛,想立马起身撒丫子就逃。可朱檀圣先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声依旧萦绕在其耳畔,他还是咬紧牙根,硬着头皮继续维持打坐的姿势一动不动。

房门被粗暴地推开,“噶呀呀”地叫唤不止,冷飕飕的阴风随之从门外袭来。孟章倒吸一口凉气——他见到四位膀大腰圆,身披甲胄,铁骨铮铮的熊兽人站在门外,并鱼贯进入房间,在他身旁左顾右望,翻箱倒柜。孟章听到这些熊兽人互称将军,看来都是那坟场冤魂中的大人物。他们各披朱雀,玄武,白虎,麒麟样式的铠甲,仪表堂堂,不怒自威。他们身躯的轮廓边上散发着暗绿的幽光,同昨日坟场树丛里的磷火一般颜色。

“徐将军,莫将这边没有找到那老龙,你那边怎么样?”披挂白虎铠甲的熊兽人对着身着朱雀铠甲的熊兽人问道。

“也没有,曹将军你那边呢?”徐将军朝正在翻箱倒柜的另一个熊兽人问道,这个熊兽人穿戴玄武盔甲,体型是他们中最丰满的。此刻他卡在衣柜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粗壮硕大的四肢空摆着,很是滑稽。身披麒麟铠甲的那位将军见状轻轻叹了口气,上前将曹将军粗暴地拉出来。

“看来这老家伙藏得挺严实,似乎被什么神灵保护着。可俺老冯能感觉得到他在这,似乎伸伸手就能揪住那两条龙须!”麒麟铠甲熊兽人拍着玄武铠甲熊兽人的背,使其得以缓缓气,并看向最先发话的熊兽人,“秦兄,你是俺们的智囊,这不得想想办法?不然没了那老龙的精气阳气,青龙主帅的事可就难办了!”

“莫将能怎么办?那老龙既有神灵庇护,吾们鬼魂又何处找得了法子。诶?”秦将军正说着,忽然眼前一亮。众将军转身看去,但见一双瓷实肥大的脚板忽然出现在黑暗中,起伏有致的足弓和微微翘起的前掌反射着月光,微微摇动,颇有几分逗人的玩味。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孟章打坐的姿势有些不对,导致他坐久了感到双腿发麻得难受,他不得不换一种姿势:朱兄不是说不要发出声音吗?那老夫静悄悄做个动作也没什么关系吧?况且没有衣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虽然孟章这么想没什么问题,但他疏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朱檀圣并未在他的脚底板上写下任何文字!

孟章还未发觉危险,秦将军和冯将军却早已发现端倪。他们让曹将军和徐将军去守住房门后,装作无意地悄声在他身前盘腿席地而坐,他们伸出粗大的手指在那双脚底板上轻柔地滑动起来。手指接触脚板的瞬间,孟章脚板一扭,全身一颤,吐出几声喘笑。这一笑可不得了,秦将军和冯将军立马卯足劲勾住他的脚趾缝,如老鳖咬猎物那样紧咬不放。“嘿嘿嘿,这老龙终究是藏不住,露出把柄了!”秦将军一脸邪笑,打量着手里擒住的大脚丫片子,对着面前的虚空投去得意的目光,显然,他坚信孟章就在他眼前。孟章见状立刻慌了神,他赶忙努力从秦将军和冯将军的手中把脚抽回来,但不知怎的,那双脚仿佛被水泥粘住,或是被焊死一般,怎么也抽动不。他马上尝试挥拳去击打眼前这些将军,但每次拳掌都如打在水上一样径直穿透过去,没有丝毫因甲胄坚硬的带来的疼痛。孟章心里充满了诧异,难道是那些写在身上经文在搞鬼?它们让他逃离了冤魂的视线,却也将冤魂从他的世界中剥离出去,碰不到,摸不着!

这时,秦将军和冯将军交换了下眼色。他们立马在另一只手上哈哈气,抓挠起那双无助的大脚板来。孟章感到酥酥奇痒从脚板直窜全身,化作种种滑稽的冲动冲击着他的喉咙,向上顶撞提拉着他的嘴角和颧骨。“唔……”孟章低吟阵阵,使劲浑身解数紧闭双唇,两肩上下左右地起伏耸动,两拳悄声连击地面。他不时瞧见二位将军的手掌在自己的脚底上下游走,时隐时现,引得他很想破口大笑,但朱檀圣事前的叮嘱不停在他脑际回响。他只得咬疼了牙关和舌头以继续忍耐。任由自己的脚底板在两位将军的的手中接受全面的按摩款待。秦将军和冯将军则狞笑着疯狂搔抓孟章的脚板。他们已然明白孟章现在的处境,因为那双脚丫片子扭动的滑稽样骗不了他们。啊!瞧瞧着这对肉乎乎的大肥肉片子,虽有些污渍,但盖不住其上滑肤诱人的乳瓷色。染上红晕的块块皮肉质感结实又不失些许弹性,手指抓在上面可谓是一种享受。另外这粗壮的胖脚趾扭得也煞是可爱,混如初生时因受惊而哭得稀里哗啦的胖小子一般惹人爱怜。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孟章已是憋笑憋红了整个上身。而二位将军的手法也忽然变得高明。他们一改之前胡乱抓挠的进攻之势,而是有目的地去专门搔挠孟章的脚板的各个部位。冯将军抓孟章的左脚,专挠孟章的脚心窝,时而以搔脚跟和抠前掌来作为辅助,秦将军则专门捉孟章的前掌与趾缝一整块部位展开猛烈攻势,一下刮,一下挠,一下抠,一下挖,还不时用指尖上下磨划孟章前掌的脚郭。这下的奇痒可不得了,孟章感到心脏都恐惧地颤抖起来,直往内壁里钻,往嗓子眼爬。这时,冯将军和秦将军又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种发着荧光的液体,那液体散发着某种冻醪冲鼻的味道,惹得孟章直想咳嗽。秦冯二位将军将这些液体涂在孟章脚板上,接着进行他们的罪恶行径。孟章在一阵冰凉凉的冷战后感到了成倍的难熬奇痒,不仅如此,他内心的意志也于这股强痒酥筋麻骨的刺激下化作一滩烂泥,让他感到自己像犯了软骨症一样乏力脆弱。没多久,孟章的喉咙绝了堤,沧桑雄厚的笑声汹涌流出,骤然充斥整个房间。

“孟大师,这么躲躲藏藏,也太见外了吧?”冯将军朝孟章抛去一丝哂笑。只见在笑声响起的瞬间,孟章的形体也逐渐显露,不过还有些透明,“俺们千里迢迢地前来向您讨教些拳脚,您竟还躲着咱们。如此不识抬举,就别怪俺们心狠手辣喽!”“哈哈哈哈哈……停下啊……老夫受不了哈哈哈哈……”现出些许形体的孟章笑得眼泛泪花,合不拢嘴。听到冯将军的话,也不再忍耐了,立马奋力振臂朝二位将军挥拳相向,但都是徒劳,每一记重拳都打水漂一般从二位将军的身上穿过去,于是,孟章只得笑看着自己肥大厚实的脚板在两位将军的手中艰难地摆动,频频发窘。他的大脚趾缝已浮现出红色的血丝,火辣辣地发热发酸发疼。看着现形的孟章的狼狈样,秦将军也来开孟章的玩笑了:“嘿嘿嘿,孟大师,逃兵可是要接受军法处置的哦。孟大师这双大脚可倒是俊的很啊!看得莫将欲火难息!挠脚心的滋味,如何啊?”

“哈哈……你哈哈……不知廉耻……!”听了秦将军的调侃,孟章火起,又重拾之前的徒劳行径。二位将军则狞笑着观望孟章的样子,过了一会还低头舔起孟章的脚板来。他们的舌头布满密密麻麻的肉粒,扫荡着这两块雄臭浑浑的无助大地,不仅将其上的泥垢与气息收入口中,还不停探索着这两块大地的厚度,舌尖的每次接触几乎都是牢牢贴近脚上的皮肤后,再如犁地一般地纵横移动。在这般舔舐上,孟章再也打不出任何拳掌。他感到双脚都被痒透了,痒烂了,脚趾翘得弯得都要从脚尖上断掉了。秦冯二将军没舔多久,他就仰面躺倒在地,狂笑不止,两手或拍打地面,或抓掩面颊,几近疯癫。

两将军不知何时换回了搔抓脚板的攻势。不过在唾液和那液体的混合物的辅助下,孟章的双脚板呈现出石榴籽般的红色。相较之前更加敏感,受到的奇痒滋味也因之更为强烈,没挠几下,几乎扭成蚯蚓。孟章尝试看向别处以转移注意力,但他看见徐将军和曹将军分别坐在自己身侧不远处,满脸深邃地笑望着他,还用手挠着自己厚实的靴底。孟章见了不觉联想到自己那双在冯将军和秦将军手中受苦受难的双脚:老夫的脚,好痒啊!那两撕的手在挠老夫的脚,好痒啊!那脚心窝里的痒痒肉,好痒啊!那十个脚趾头前后摇摆,好痒啊……不久,孟章嘴中迸发出更加响亮的笑声来,震得屋檐都摇晃起来:

“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可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

孟章痒得直叫不要,嘴巴张得能塞下颗柚子。不过一会,他魁梧的身躯在黑暗中渐渐完全显露出来。究其原因,便是那奇痒无比的折磨让已使孟章大汗淋漓,那浑身的墨迹,也渐渐化成刺鼻的污水,黯然消逝。就在这时,曹将军如金雕捉猪仔一般迅猛地从后方攥住孟章的手腕,将它们狠狠地压在地上,孟章觉得自己的两手被两座山压着动弹不得,再怎么想反抗也没法子。而徐将军则趁势而入,将魔爪伸进孟章的腋下哈痒,还不断嘀咕着“哈啾啾,哈咯溜,哈溜溜……”,孟章的笑声立刻如燎原火势那般增强了好几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放开老夫哈哈哈……不要挠老夫的脚哈哈哈哈哈……还有咯吱窝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孟章觉得自己半边身体已被着难熬的奇痒送进鬼门关了。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孟大师还敢再躲吗?”秦将军幸灾乐祸地诘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哈哈哈哈不安好心的家伙哈哈哈哈哈哈永远别想……哈哈哈从老夫这边得到哈哈哈……阳气和精气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孟章几乎是嘶吼着喊出这些断断续续的话语的,他为腋下和脚板传来的养感支配,全身颤扭挣扎不断,配上浑身涔涔汗液,活像一头从海底背捕捞上岸但仍不认命的凶猛巨鳗。但无奈双手双脚被三位将军压锁得牢,他全身上下最怕痒的部位都暴露在他们的掌控之下,他只能以发疯似的狂笑来缓解奇痒之苦。

听了孟章的话,秦将军冷笑一声,他吩咐各位将军停止手中的活计,把孟章紧紧按成“人”字形。自己则移步至孟章腰肚旁,盯着孟章狼狈不堪的表情,恶狠狠地说:“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孟大师定有高人相助。不过能不能取走你这老龙的血气与精气,倒还轮不到你这把老骨头愿不愿意。”说着,他把手伸进孟章的兜裆布,揉弄起来。接近零度的冰冷嗖地爬满孟章的阴部,让孟章虎躯一震,眉头深锁,全身的毛孔都紧缩起来,泛起大片的鸡皮疙瘩。四位将军见状纷纷发出呵呵冷笑,那笑声阴森可怖,几乎能让巨石颤抖。接着,秦将军爱抚似地拨弄起孟章阴部的瓣口,让孟章顿时接连吟喘。啊啊!这感觉如同被羽毛轻柔地撩拨,奇痒无比,尤其是每次手指划过瓣唇口的时候,痒得发烫,甚如软刀轻割,使孟章即刻全身燥热,口干舌咸。

“嗯嗯……啊啊……哈啊啊……哈……啊……”此时,孟章感到内心渐渐被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念想所填满:老夫,为什么,竟如此的欲罢不能?明明羞耻得不得了,明明痒得难受,却还是希望这厮多模几下,而且越摸越感到舒服?

不多时,一根粗胖鲜红的肉棒冲破瓣唇与兜裆布的束缚指天而立,引得众将军喝彩:“好啊!一柱擎天!精彩!”孟章在这叫好声中红成了油桃。他很想直接放声尖叫出来,但那股冲动被什么不知名的障碍挡着,如同被一双巨大的手掌捂住了口鼻。有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张开嘴大叫了,但是没声。

这会,秦将军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只脏臭的足袋,拿到孟章眼前晃晃,紧接着,熟悉的骚腥味儿灌进孟章鼻孔——这不是他自己的脏足袋吗?孟章脸上又添一抹红晕,而秦将军则对孟章狡黠地挤挤眼睛,二话不说就用那足袋套弄起孟章坚挺的肉棒,“这可是孟大师自己的杰作呦!孟大师不好好享受一下?”正说着,粗粗麻麻的摩擦感混合着之前撩人的阴痒裹挟了孟章肉棒那粗壮的柱身,一股股浓稠的白浆随之喷射而出,让孟章欲仙欲死,翻起白眼来。而四周则回荡着四位将军萎靡的狞笑,听起来很遥远,却又似乎近在耳际。

“嘿嘿嘿!孟大师瞧瞧,您的阳气精气,莫将这不是取到了吗?”

孟章是被热醒的。

已是正午时分,屋外的骄阳照得房间像个火炉。孟章睁眼就瞥见自己的遗精在地上形成水洼,这让他害臊不已。

房间里的气味让孟章想吐。他想起身去开窗子,但刚一用双臂支起上身,强烈的眩晕感就立马让他再次倒在地上。翻过几下身,他于婆娑泪眼中看到先前那两只大眼睛趴在自己的肚子上,眼睛长在一团黑毛上。

这次,是霉点长到自己身上了吗?

孟章脸旁丢着双装满白浆的足袋,而先前的四位将军就围坐在他身旁。他们见孟章醒了,立马又将孟章的四肢擒住。接着,曹将军不知从哪摸出写满符文的麻绳,将孟章缠缠绕绕绑成粽子。之后,曹将军把孟章往背上一背,冲出门外,朝那后山坟地的方向信步跑去。三个将军在前开路,数千名步兵簇拥两旁,军容严整,浩浩荡荡。孟章害怕极了,使出浑身解数挣扎着。可整个身体都快在曹将军背上扭转成陀螺了,还是使不出半点力气。那绳索上的符文一次次发出耀眼的光,那光一旦照在脸上就会带来利剑割肤般的剧痛,让孟章发出杀猪似的嚎叫。

孟章也试着大声呼救,可一路上,路边的万物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猫头鹰打瞌睡,萤火虫转圈圈,夏蝉依旧鸣叫,蟋蟀仍奏夜曲,孟章的呼救声根本打扰不了它们。群山和夜路一片漆黑,勾勒着深沉的冷漠,延伸至天的终极、这一切都让孟章觉得时间睡着了,让他几近窒息。

许久,孟章被带入坟场里一处被掘开的墓穴前。秦将军将他从曹将军背上放下来后,朝他无声邪魅一笑,陡然转身将他扔进墓穴。孟章在墓穴里不断下落,只听得自己的喊叫沿着穴壁螺旋上升,最终于洞口那一圆星空中销声匿迹。

不知在空中度过了多长时间,孟章的身体才接触到阴冷潮湿的地面。与地面的撞击并没有带给孟章多少疼痛,相反,更多的是近乎于软着陆的那种松弛感,就像是踩着装了大部分水的水床。

正当孟章还在纳闷时,他的脚裸上传来冰凉凉的触感,随即而至的是蛮牛般的巨大力道,将他朝洞穴深处拉去。刚平息不久的惨叫又倏地响起。

过了近乎一个世纪那般的时间,孟章被拖到一快青石板上。躺上青石板面的瞬间,孟章发觉头顶上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像鼓鼓囊囊的麻袋瞬间炸开,一条条黏糊糊的条作物低垂而下,扭着摇着,混如憧憧鬼影。他们之中有四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孟章还没来得及安放的手腕脚踝,将孟章拉成一个“大”字。

这时有磷火亮起,孟章才得以看清那些缠住他的条状物竟是脐带般的触手!它们那淡红色的密集肉褶里布满了青筋,频频跳动,孟章见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而那些触手压根不理会孟章什么感受,立马各自行动起来。他们如先前四位将军所做的那样,对孟章的脚底板和咯吱窝发起攻势。不一会,先前屋中那雄厚的笑声就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

“哈哈哈哈……不要啊!好痒啊!哈哈哈哈……痒死老夫了哈哈哈哈哈……”孟章八齿露天。内心又是恐惧又是慌张,他一会瞥一眼自己的腋下,但见那两条触手做着圆圈运动,在他的腋窝里留下一圈圈痒路;一会又低头瞧瞧自己的两只脚,只见一对触手分别在他两只脚底板上连连滑动,似乎在写着“痒”字,一次又一次,似乎在比赛谁写得更好。而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另外两条粗大的触手牢牢束缚,摇也不是,抓也不是,无论如何奋力挣扎,都只会让那些出手的攻势更加疯狂。这怪诞而无助的景象让孟章奇痒难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浑身的腱子肉颤抖翕动不止。

暗无天日,不知过了多久,孟章面上涕泗横流,唾沫横飞,身上大汗淋漓,炙热蒸腾,身下的青石板已然湿透,都快要长出层薄薄的青苔来。“哈哈哈哈哈……痒啊!好痒啊!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为什么要如此啊哈哈哈哈哈……折磨老夫啊哈哈哈哈……谁来救救……救救老夫啊哈哈哈哈哈……”孟章仰天长啸,带着十万分的悲凄,混如被炼狱之火洗礼的恶鬼。

正咆哮着,忽然孟章发觉下体涌起异样的冲动,但见不知何时,他那粗大的肉棒又如山峰般挺立,而又有另外两条触手如葡萄须一般攀附在肉棒柱身上。让孟章痒不欲生的肉体发热发烫,愈发敏感。孟章明白,那是他内心的熊熊欲火燃烧的结果。与此同时,另有一条触手缠上了孟章的脖子,它的端头带着口器,咬住了孟章的耳朵。之后,那口器咯咯呀呀地发出声音,像是在传达着什么。孟章起先完全听不清,也听不进那些声音,但后面那声音却渐渐化为了孟章脑中无比清晰的想法——这是他的自白,在讲述自己先前被秦冯二将军挠脚心的场景。他的语气十分高兴,好像当初很享受那挠脚心的感觉。

“啊呀,当时真的应该早点让秦将军看出破绽来,让老夫的大脚被他们抓住。就老夫这肥脚,脚肥脚趾粗,被抓住也是理所应当的嘛。而且被这两位将军挠脚心也可谓是件乐事。且瞧这两位将军威风凛凛的,老夫这脚丫,厚实多肉,皮质光滑,痒痒肉又多,就该被这两位将军好生挠痒。他们的调笑老夫也爱听,每当他们问老夫滋味好不好受时,老夫就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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