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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黎明2:烈焰与纯洁》第一部分 (gba11sp X DDDDDDD),7

小说:长夜黎明 2025-08-31 08:44 5hhhhh 2710 ℃

第五章 文斗还是武斗

一周后,2011年3月17日,文理学院内。

克拉拉的归来,让叶卡捷琳娜愈发低调,芙蕾雅面对的压力骤减,就连留里克,也要卖克拉拉几分薄面,那种训斥芙蕾雅的行为,也不再出现,这让她的日子轻松几分,周末快要临近,俱乐部会发起很多活动,而最引人注意,也是影响力最大的,还是性斗辩论无疑。很多时候学生会的辩论赛,直接决定了校园内的规则制定,想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塑造学校,性斗辩论是最好的办法,只不过没有话语权的人,一般也不会被允许发言,身份地位和性能力,是缺一不可的。就比如本周的辩题,基督文理中学是否要像挪威政府一样,接受一部分难民学生,做为私立中学,没有义务吸纳这些价值不大的难民,但同样也有人持支持态度,校园内也像社会上一样,站队后争权夺利,有时两帮女生,会为了争吵而争吵,辩题也只是个理由罢了。自从叶卡捷琳娜当众反抗芙蕾雅后,校园的水面下,有着更多的暗流涌动,平日里看不惯银发公主的人,都聚集在红发女孩身边,虽然实力还是较弱,但至少不是孤军奋战了。

梵格尔夫的庭院中,还修建一座能容纳两百人的体育馆,学生会和一些消息灵通的学生,早就让这里座无虚席,场地中央是用白桦树做的一条长椅,插上椅腿制作成三角木马,刚好可以两脚着地跨坐在上面,三角木马两端的正上方,是连接电机的镂空木棍,因为遍体纯白,被打磨的圆润无比,女孩们又习惯叫它独角兽。有两根角的独角兽,两角相距只有一米多,上面就是辩论和性斗的战场,双方插入后落座,无论是文斗还是武斗,先坚持不住摔下来,就算失败,今天要进行辩论的双方,身份很是敏感,注定是一场激烈到狂热的惨烈之战。

芙蕾雅率先登场,她一身戎装,银光四射的美丽脸庞,隐藏在一只牛角盔中,赤裸的上半身,披着金属环做成的锁子甲胸罩,只是乳头的位置开孔,娇艳的两只红点,挂在胸口刹是亮眼,右手拿一根木制手锤,左手则是北欧人标志性的圆盾,上面还印有她母亲的家徽,下身则是一条开档皮裙,脚蹬皮靴,英姿飒爽的样子,像极了她彪悍勇武的祖先。她的左侧身后,跟着来自乌克兰的卡塔吉娜,她的父母是早年移民,在挪威出生的她,早就融入当地人,可她看向叶卡捷琳娜的眼神,那对于俄国人的仇恨,是刻在乌克兰人骨子里的,她有着标志性的浅亚麻色长发,头戴羊毛帽,肩上挂着一副红色小披风,手持木制马刀和圆头标枪,一副哥萨克打扮。芙蕾雅右侧,站着一位皮肤带有暖棕色偏黑,异样风情浓郁的女孩,她拥有长长的睫毛和深邃的大眼,来自埃塞俄比亚的混血新移民,名叫埃丝特拉,生命的活力和健康,有种独特的地域魅力,她穿着一条宽松的过膝马裤,戴着手镯脚镯,上半身则是无数条细细的金属丝线,串联起金属片和贝壳挂满全身,左手持长矛,右手拿着一张渔网。

叶卡捷琳娜走出来,一身同样的维京打扮,红发绿眸,头戴一只带有护鼻的诺曼盔,同样赤裸上身只戴一只锁子乳罩,奶头的开口,和红樱桃所在的位置,与芙蕾雅很是相似,她的武器是一把木斧,盾牌的样式也是一样的,完美的圆形盾面,家徽沿用了安哈尔特-采尔布斯特家族的徽章,也是尤利娅身前所用的,沿袭自叶卡捷琳娜大帝,其他装扮与她的姐妹,只是略有不同而已。来自瑞典的莎拉娜,正是早年间海莲娜的对手,金发公主艾米丽的女儿,她也在此处求学,却处处被芙蕾雅压过一头,与她可谓是世仇,同样的金发碧眼,头戴尖顶圆盔,白羊毛束腰高高托起裸露的双乳,下身包裹着锁子战裙,双手紧握一只长柄战锤,一脸不善地看着她的宿敌。最后一位是丹麦的红褐色短发少女艾琳,头上绑着绑带,充满活力的雀斑脸,在性斗中总是表现亮眼,也是最死硬的保守派,她略显纤细的身上,裹着一层毛毡抹胸,也是唯一没有露出奶头的选手,下身同样是毛皮小裙,布料用的很是吝啬,露出大片胴体,满不在乎地玩弄着手里的双斧。

两边人马相对而立,火药味立刻就变得浓郁起来,双方攥紧武器,凶悍地吼叫,就像真正战场上对阵一样,规则是一对一上马辩论,发言时间为一分半钟,发言完毕休息十秒,交换对方发言,每人三次发言机会,发言方可以主动用武器攻击对方,对方只能用武器防御,而不能反击,只有坚持到自己的发言回合,才能进行攻击。发言方的劣势则在于,在发言期间,身下的“独角”,会被裁判遥控抽插震动,双方的淫水顺着镂空的棍身,流进木马的肚子,留作羞辱败者之用。每人三轮过后,还不分胜负的话,进入自由辩论,双方交替发言,限制为十秒,间隔三秒,没有回合限制,也没有不准还手的限制,双方身下的独角抽插旋转,会不断地升级提档,双方放手交战,直到某一方口不能言或栽落马下为止!

率先登场的是三辩的两位,艾琳和埃丝特拉走上前,成熟韵味和青春靓丽的强烈对比,在白人少女和黑肤女孩的眼中,充满了不屑和嗤笑,她们晃动着手里的武器,若无其事地走进,跪下身去。艾琳张开小嘴,一口深喉含住整条阴茎,不断地吞吞吐吐,埃丝特拉往手心吐了几口,像抚摸羊羔一样,涂抹抚弄着坚硬的木屌,直到两根白桦阳具,变得黏黏糊糊,这才双双跨上木马,堪比刑具的恐怖道具,就在她们胯下,可两女的脸上却还挂着微笑,随着“嗡嗡嗡”的震颤声,赛前预热开始了,马达带动着阳具,上上下下转着圈起落,在两只阴道里肆虐,刚才还游刃有余的表情,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五官皱起面露苦涩,用尽全力才能抓紧手里的刀剑,双手扶着三角木马,努力坐正身体,预热时间是两分钟,两分钟过后,面色凝重的两女紧盯对方,等待接下来的口舌械斗之战。

一声长嘟,身前的红灯亮起,埃丝特拉大喜,第一回合是艾琳先发言,自己体内的震动棒没有动弹,对面红褐发色的小妞,就没这么轻松了,她身体里的炸弹再次开始倒计时,不断地侵袭着艾琳的肉体和精神,可论战才刚刚开始而已,她打起精神,语速极快地说道:“种族多元化会导致社会分裂…”边说边举起双斧,用力向不远的埃丝特拉砸去!黑珍珠挺起奶子,双手握矛迎向来袭的短发女孩…

“你觉得她们谁能赢?”芙蕾雅调侃着笑道:“你的小跟班脸色可不太好呢。”“无所谓,反正最后我一定会赢。”叶卡捷琳娜轻笑着,眼睛却在观察着棕榈色美人,寻找着她的弱点:“真得很期待和你的一辩呢。”“很快你就会如愿了。”芙蕾雅瞥了一眼死对头:“看什么看?上次修理你的苦头,还没吃够吗?”“别以为你会再得逞了!”莎拉娜站在她的面前:“今天看你怎么颜面扫地!”“呵呵,和你的废物母亲一样的说辞。”芙蕾雅耸耸肩,嘲讽道:“艾米丽阿姨还好吗?回去替我问好~哈哈~”“总比你的死鬼老妈要好。”莎拉娜针锋相对,毫不在意:“你说是不是呀?”“莎拉娜!你这贱人找死?!”芙蕾雅上前一步,用胸顶在她胸口,银发和金发两位母亲的仇恨,也延续到了子女的身上,如果不是有法律和校规,这对远房堂姐妹真的能当街打起来,还是出人命的那种。“你的眼神让我很不喜欢。”叶卡捷琳娜的说话对象,是乌克兰少女卡塔吉娜:“要我等会给你挖出来吗?”“俄国婊子都这么自大吗?”很明显她本人对于俄国女孩,有着极大的成见:“真是可惜,你对上的不是我。”“看来我们的出场顺序,排得不是很合适呢。”叶卡捷琳娜看着快顶牛的瑞典堂姐妹,对着卡塔吉娜比了个中指:“今天只有一方全灭,才会结束,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基辅Bitch~”“那就太好了,咱们就这样说定了,莫斯科Bitch~”哥萨克女孩回应的也是中指,乌克兰和俄罗斯,世仇早晚会爆发,到时候一定不死不休。

“随便闯进!!别人的家!”艾琳的手斧一下下砍在长矛上,一下重过一下:“最终就会!引发冲突!呀啊啊!!”凌厉的攻势,却被经验老到的母黑豹一一化解,可就算挡下,埃丝特拉的手腕也已经酸痛不已,发着抖攥紧矛杆,这小贱屄个子不大,力气倒不小,一味的只能防御,比想象中的要吃力很多,就在她叫苦不迭的时候,眼前的红灯响起,艾琳只能无奈停手,她的挥砍马上就要得手,真是太可惜了,唯一欣慰的,就是震动着抽插她三分半钟的行刑结束了,十秒钟说长不长,光是大口喘息,都觉得不够用。体内的信号甚至早过眼睛耳朵,提示音和绿灯齐发,那股撩骨搔魂的滋味又来了,埃丝特拉带着颤音道:“种族多元化…是未来的趋势!”说着她甩出渔网,套住艾琳半边身子,然后举起长矛,对着她的脸砸了下去:“逆潮流的人!只会!自取灭亡!!”“啊啊啊!”被罩住一条胳膊,只用短斧防御,让艾琳接连遭到棒击,长矛不断在白嫩的身上,留下一条条抽痕…

埃丝特拉的矛并不算很长,但距离太过接近,反而施展起来吃力,艾琳挣脱渔网后,慢慢适应了节奏,就算棍子打在身上,也只是皮肉之苦,咬咬牙就过去了,黑珍珠的回合结束,也未能如愿击倒对手,雀斑少女随后的疯狂报复,令她受尽苦头,手斧接连打中她好几下,疼得埃丝特拉眼眶含泪,苦于招架,等三次发言结束,进入对攻环节,双方的辩论早就变味,成为了相互的人身攻击:“死黑鬼滚回你的国家!呀啊啊!你只会!来这里抢钱!抢我们的男人!砍死你!!”“你这个种族主义者!啊啊!不感到羞耻吗!懦弱!愚昧!打死你!!”“你们呀啊!没有!待在这里!啊啊!权利!!”“我有权利!待在我!呀啊!喜欢的地方!这是我的自由!!”“你这头该死的黑猩猩!!”“种族主义白皮猪!!”“你们就是!社会撕裂的真凶!把我的国家还给我!!”“这就是我的国家!我的国籍在这里!我有权住在自己的国家!!”斧头和长矛不断抽打着美好的肉体,让她们变得伤痕累累,连绵不停的假阴茎抽插,节奏越来越快,档位越来越猛,胯和大腿紧贴三角木马的缝隙里,已经全是粘稠的淫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脚下,短短十几分钟,在看不到的地方,两人已经潮了好几次…

看着边哭边打生打死的两位女骑士,包括选手在内的观众们,肾上腺素都已经飙升起来,哭成泪人还出手那么狠辣,辩论早就抛诸脑后,只剩下咒骂和互殴,连续的被插和高潮,让手里的实木“假武器”,变得越来越沉重,打人的累,被打的也不那么疼了,就算彼此对抽,身上也不是那么疼了,也许是已经麻木了吧。为了不被判处失败,在被木马折磨的时候,还要扯着喉咙,痛苦的叫骂,只要还能骂出口,自己就没有输!埃丝特拉用尽全力,把矛高高竖起,泪眼模糊地嘶吼:“我的…我的…就是我的!!”落下的风声从耳畔刮过,砸在艾琳的手腕上,她的右手斧随着脱手:“ouch!呃呃…不!”见对手武器掉落,黑珍珠士气大振,在撑过雀斑丑女的又一轮殊死反击后,力量和信心都回来的棕榈少女,对准敌人狠狠挥矛:“Go to hell…Go to hell…Go to hell…”可怜的艾琳,被打得快要失去意识,另一只手也不听使唤,仅剩的斧头也被打掉,周身上下只缠着简陋的布条,红褐色短发的身子,在瑟瑟寒风中摇曳,这一刻她的瘦弱令人怜惜,然而对于她的对手,和在座的数百位女孩来说,被长矛抽打戳插的少女,就是她们最好的春药,不少人看着被虐打的艾琳,兴奋地开始自摸起来…

被独角兽挑起的丹麦少女,身前的红灯长鸣,机器性侵和暴力殴打,持续了近两分钟,头上留下的鲜血,糊满了她的半张脸,身上全是青紫的条状棍痕,泄出的骚水尿液,也大都流进木马肚皮,只看脚下的淫汤,也足足打湿了一整片木地板。埃丝特拉垂下双手,过于沉重的长矛,从掌心脱落,整个人趴在尖尖的木马背上,痉挛抽搐着潮喷绝顶,她支支吾吾地带着哭腔,艰难地伸手去推,推了好多下,才勉强把失神的艾琳,推翻掉下木马,至此两人的辩论才算结束。整场辩论就一开始还算有逻辑,中后期全是呓言妄语,最后棕榈女孩吊打雀斑女孩时,根本就不说话了,可裁判依然没有阻止,什么性爱辩论,根本就是满足暴虐行径的帮凶,昏迷兼头部流血的艾琳,被紧急送医,就算被打出脑震荡脑出血,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至于埃丝特拉,她的情况也不好,身上满是瘀痕,路都走不了了,是被人扶着才爬下木马,可就算这样,剩下的女孩们,还是兴致勃勃,看热闹的起着哄,要上场的跃跃欲试。

“该我们了~骚婊子!”莎拉娜舔着嘴唇,迫不及待地上阵,二辩之争没有停歇,直接在三辩被拖走后,就直接开动,卡塔吉娜拿着马刀和标枪,迎上了双手锤的金发公主:“前面的婊子已经帮你润滑了…滚上去!”涂满她人淫浆的木棍,顺利滑入盆腔,还留着前一人的体温,有种奇怪的羞耻心油然而生,只是一瞬间就完全挥散,淫战可没有什么羞耻可言,只有输掉的一方才应该感到耻辱。哥萨克骑士红色的披肩,和高耸的毛帽,对上的金发的维京海盗,两个骠勇的种族,要用她们的女人来证明孰优孰劣了,转动的马达甩起汁水,打磨着整条蜜径,瞬间点燃炙热的欲火,两位白人女孩脸色顿时绯红,嗓子眼发出闷哼的呻吟,不停吞咽着口水,看别人坐,和自己亲身坐在上面,根本就是两种感觉,被这么肏,她们是怎么做到,边说话边打架的啊?真的是要命了!

二辩的先发是反方的莎拉娜,长柄锤更重,需要高举起来才能发挥它的优势,可狡猾的瑞典女孩,早就打定主意,在心中默念着倒计时,就在自己绿灯亮起的前一秒,蓄力从下方论起长锤,势大力沉的首击,也是状态最好力气最大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乌克兰女孩,武器被磕得脱手而飞:“呀啊!”失去更具进攻威力的标枪,卡塔吉娜手里只剩下一柄马刀,她双手握持,勇敢地面对金发的竞敌,莎拉娜挥舞战锤砸过来:“这是维京人的故土,不需要外来者玷污这片土地!”所幸不是铁铸的锤头,重心也不在一端,否则肯定是没办法硬接的,有马刀总比没有强,卡塔吉娜硬着头皮,被长锤一下下擂打,挡下了重击,身上却被砸得痛之入骨,等莎拉娜的发言阶段结束,乌克兰美女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真是活该,还想挑战我呢?我看是没希望了~”叶卡捷琳娜调笑着捂住嘴,满脸鄙夷地讥讽:“芙蕾雅,看看你都找的什么人,欧洲的子宫,非洲的野人,堂堂埃德斯坦家大小姐,沦落到和这些人为伍了吗?我真替你害臊~”“哼~无知才是原罪,这可是门很棒的生意。”芙蕾雅轻蔑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欧盟的难民产业如火如荼,不趁机捞一杯羹,那不是傻子吗?”“我要提醒你,挪威可不是欧盟成员国,没有义务接收那些外人。”女帝语气中充满不屑:“这种社会隐患,早晚会拖累瓦良哈集团,我劝你趁早收手,不然就只能由我来帮你处理了!”“一个外来者,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芙蕾雅有些不善地说道:“你以为我会让你为所欲为吗?我才是埃德斯坦家的正统继承人!”“真的是这样吗?如果我没记错,你也是外来者吧?”红发女孩冷哼一声:“你母亲也是瑞典人,不是挪威人,本地人会支持你还是支持我,还不一定呢,我也同样有继承的权利!”

芙蕾雅拥有天然的优势,深厚的人脉,这些都是没得比的,但做为资本的代言人,她或者说瓦良哈集团,也越来越多地参与到政治游戏里,欧洲随着美国的指挥棒起舞,做出的政策往往会偏离本国人的诉求和利益,难民问题造成的社会冲击,令本土保守派很是不满,白种维京人的生存空间,被肆意地打破,抢了那么多年的地盘,却要拱手让外人占有,社会资源的占用,言论被打压,很多人不喜欢故乡出现这么多外乡人,叶卡捷琳娜就是看准这个,才坚定地站在民族主义者这边,只有借助她们的力量,孤身一人的女帝才能对抗芙蕾雅,才能有足够的筹码,去争夺埃德斯坦家的明珠——瓦良哈集团。

中场休息过后,轮到卡塔吉娜的回合,被人压着打了半天,满腔的怒火和不忿,也包含着遭受过的白眼和排挤,浅发少女将弯刀举过头顶:“这么多年了…你们有公正地对待我们吗!冲突时我们上!脏活累活我们干!现在又过河拆桥!这不公平!!”较为灵活轻巧的马刀,穿透笨重长锤的阻挡,一下下抽在莎拉娜的身上,就算她想挡,也挡不住所有攻击,前一轮发言还把别人打得落泪,这一轮人家发言,相同的报复也应验在自己身上,真就像议题那样,所有的获得都是要付出代价的,金发公主在哥萨克少女的劈砍中,被打得左支右绌,节节失守,不一会就梨花带雨,娇啼连连。

莎拉娜的重锤和卡塔吉娜的弯刀,各有优劣,在这场谁也逃不过躲不开,又只能单方面坚守的比赛中,谁也没有占到太多便宜,瑞典女孩受到的大多是抽痕,而乌克兰女孩身上几乎全是瘀痕,两种皮肉之苦半斤八两,随着交替发言的进行,更多的伤痕布满她们全身,可身下的“战马”却令她们忘却了部分苦痛,变得愈发麻木,身上虽疼但快感高涨,原本就湿掉的坐席,变得更加粘稠,两女又为木马增添了不少体液,只有高潮的一瞬间,全身才像散了架般,提醒着自己糟糕的处境。脑袋逐渐一片空白,之前想好的大段说辞,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全都被忘得烟消云散,就在这时,个人发言阶段完毕,即将开始激烈的自由辩论,又或者说是自由搏击,先前受到的憋屈,马上就能泄愤了,攥紧手里的凶器,挺起高耸的胸器,两位早熟的少女,双眼通红地等待决战的信号。

体内卷起一股躁动的热风,白桦阳具开始上下游走,打着旋刺激着内膣,终于可以尽情地厮杀了!哥萨克弯刀挥得像风,维京战锤舞得作响,重与轻的较量,加速走向尖锐的对攻,重击打得卡塔吉娜左右摇摆,骚水喷溅,她咬紧牙关,对着莎拉娜的身上狠抽,抽到她全身痉挛,屁股开始剧烈地颤动,在极度痛苦的受刑期间,金发公主被打到尿液失禁,潮水奔腾,不想被打死,就只能拼命打死对方!莎拉娜鬼叫着诅咒,卡塔吉娜哭嚎着叱骂。“你这个乌克兰妓女!欧洲人的子宫!只会卖弄风骚勾引男人!该死的妓女!”“你才该死!瑞典母狗!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该滚的人是你!”“北欧是北欧人的北欧!东欧就只有斯拉夫奴才!天生的奴隶!天杀的婊子!”“无知的白痴!滚回你的冰窟窿去吧!继续吃你的鲱鱼!自以为是的野蛮人!”“世世代代做娼妇的婊子!”“那我就要睡你的父亲和儿子!母狗!”“你给我从这里滚出去啊啊啊!!”“呃啊啊我配得上站在这里!!”锤头和刀锋不断落在彼此的身上,在三角木马上受刑的两个女孩,将暴风雪般的寒冷,施加在对手头上,硬木武器打得人痛不欲生,但也好过真刀真枪,不然她们早就香消玉殒了,上面打得热闹,下面流得泛滥,不多时木马下的地板,又湿了很多,不知疲倦的独角兽,研磨着少女私处,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强迫她们走上一次次高峰…

“看来是赢定了,莎拉娜还是那个莎拉娜,十足的废物,竟然真得输了。”芙蕾雅开心地笑道:“我还以为有机会收拾她呢,看来这次,不用我出手了。”场上的局面渐渐倾向正方,体力消耗走向殆尽的时候,重武器更加浪费使用者的劳力,金发精灵苦不堪言地招架着,进攻几乎停滞,叶卡捷琳娜心头有些凝重,如果自己接下来要对付三个对手,恐怕凶多吉少,就是因为本地人不争气,所以才会被难民牵着鼻子走,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全是饭桶!就在众人以为马上就要结束时,莎拉娜将重锤丢弃,一下挟住打在身上的马刀,硬生生从卡塔吉娜手里,夺过了她的武器,裁判见状并没有阻止,这个阶段没有规则就是潜规则,参加者只要能坐住,什么手段也可以用出来!抢过武器后,莎拉娜吹响反击的号角,木刀一下下夯在卡塔吉娜丰满的娇躯,把她漂亮的毛毡帽都打掉了,一把拽掉那惹眼的红披风,先前还凶神恶煞一样,现在却被打得七零八落的乌克兰女孩,连挡格的力气都没有了,逆来顺受地承受着残酷的肉体折磨,她想逃离,却被金发女孩薅住头发,摁在自己的身前,上半身被完全扒光,赤裸裸地接受对手的凌虐,痛的死去活来,爽得神魂颠倒。明明可以取得胜利,可莎拉娜得势不饶人,根本不给她掉下木马的机会,就算自己多高潮好几次,也要把她打死!马刀重重掼着卡塔吉娜的后背,后腰,屁股,大腿,打到莎拉娜没劲,丢开最后的木刀,伸出十指薅住那头浅亚麻色的长发,可怜卡塔吉娜的脸,被一下下磕在三角架上…

鲜血和惨叫,让场内的气氛更加热烈,卡塔吉娜的惨状比艾琳更甚,长达数分钟地抽打,让她的后面满是棍痕,而她的脑袋,更是在被磕和被挠间反复,足足被凌虐了五分钟,五分钟内莎拉娜高潮三次,三次都不肯罢休,直到她再也抬不起胳膊,残害才告一段落,因为械斗中落于下风,再加上相互的殴打,令心高气傲的瑞典公主记恨在心,发誓一定要让这个斯拉夫妓女付出代价,获胜后的她,立刻化身冰雪恶魔,不依不饶地持续肆虐,到了不顾自己的地步,乌克兰女孩恐怕近期都无法上学了,在被抬走时,已经陷入重度昏迷,嘴角淌出好多白沫。得胜的莎拉娜努力抬高屁股,趁着木棒下沉的时机,拔出一直肆虐自己阴道的异物,拔出的瞬间骚水流满三角架,顺着两侧的斜面一泻而下,颇为壮观。她两股战战,险些跪在地上,在迎面遇到芙蕾雅的视线后,金发女孩对银发女孩比了个中指:“呃……呼……呼……芙蕾雅婊子…我等着你!”“哼,大言不惭~”她同样也不会放过这位堂妹:“你就准备好再一次品尝失败的苦果吧,Loser~”

自从在俱乐部的女王之争中落败,芙蕾雅就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在家里和学校的冲突,远不如上次那么痛快,自己被人诬陷,她第一个就想到红发女人,只是没有证据,撕破她精心编织的外表罢了,击剑比赛赢了固然高兴,但最后的胜负,果然还是要通过淫斗才行。银发女孩舔舔嘴唇,款步来到木马前,白色的双人刑具,已经变得斑驳不堪,满是粘稠的体液粘在上面,经过时间的推移,发酵的骚气刺鼻,沉甸甸的马腹里,全是留给失败者的苦果,看着不可一世的女帝,来到自己对面,芙蕾雅已经在幻想,把她的脸按进淫水里的样子了,她把锤头放在舌面上轻舔,期待地看着同父异母的仇敌:“轮到我们了,就把它当做真正的厮杀好吗?因为我真的会把你打死。”叶卡捷琳娜捋捋耳后的红发,对着母亲仇敌的女儿,吐出调皮的红舌:“在这里打死你,倒也不错,当年我们的妈妈,也是这样面对面的吧?我亲爱的,婊~子~妹~妹~”她握着的战斧,狠狠敲打自己的盾面,示威似地分胯上马,异物入体后,就连坚强的女帝,也不由得面色苍白,呆滞了一瞬,这才用武器指着芙蕾雅的脸,发起挑战:“滚上来!该死的小贱人!我要为我的妈妈报仇!”小公主也用战锤敲击盾牌,狼嚎着跨上马背,三角的尖端虽然硌人,但那根醒目的木棍插入时,芙蕾雅脑门发麻,整个脑仁都木了,看似不起眼,可这东西的质地,是真的硬,比平日里用的假阳具,都要狰狞数倍,她呆了两秒钟,这才逐渐适应一点点,惨笑着激怒对方:“我会击败你…就像我妈妈击败你妈妈那样!婊子!”两位女骑士持械而立,蓝眸绿瞳里全是炽热的怒火,她们俩的身体遍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质的胴体上,只有性器是那么的鲜红,同样的美貌,同样的身材,同样的血缘,却不能容许对方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坐在战马的背脊上,握紧武器,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让她饱尝痛苦和绝望,然后在凄惨和羞耻中去死!

随着决斗开始的铃声,电钻般的木棍,不断地沉浮,在阴穴里搅起一腔黏汤,滑腻的抽插瞬间带来无尽的快感,置身事外时还好,亲身体验就当真是叫苦不迭了,必须用所有的意志,才能让双手攥紧,双脚站稳,肉唇和壶口受到的摩擦更大,没有几秒就浮起湿气,前面四人的分泌物,涂满整个阴户和肉洞,有种说不清的淫乱滋味,再看向对方那曼妙的躯体,这种欲罢不能的渴望,就又深了一分,娇美的面容,赤裸的奶头,纤细的手臂,白净的小腹,圆润的大腿,就算曾和无数人打过交道,这样极品的美女,也是极其少见的,这么完美的外形,只有在镜子里才见过,她在深深地娇喘,张开的红唇呼出热浪,脸颊红霞飞升,眼神迷离中带着沉醉,起伏的胸脯因为快感而悸动,小腹隆起又塌陷,满是青春的活力,甚至能看清,她裂开的耻缝,和吞进体内的木棍!

真是个天杀的骚屄贱货!

“吐!”一口浓稠的口水,吐在芙蕾雅的乳下,随后滑进她的肚脐,糊住了那小肉窝。

“忒!”一口粘稠的唾水,叶卡捷琳娜没躲开,正好落在她的下腹,往下流进了蜜裂。

震动棒戛然而止,享受着最后的十秒闲暇,体内的野兽已经拉不住了,这套三角木马真是肏女人的利器,短短两分钟,两女的胯下就已经黏糊了,从沉寂的体感到奔腾的欲火,石女变浪女,贞女变荡妇,理性变狂热,别说对战的双方本就有仇怨,彼此纠缠不清,就算是两个素昧平生的陌生女人,就这么坐两分钟,也想扑上去把对方肏死撕碎!

一辩芙蕾雅先发言,她环顾四周的人群,强打精神,用高昂的声线开始宣讲,不得不说,如果不是性格蛮横做了校霸,她应该会是个很有魅力的领袖,当然在她的小团体里,她也是说一不二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胜利者和失败者,支配者和被支配者,不只是我们的先祖居住在这里,还有我们的奴隶!先祖们驱使她们劳动,支配她们的生死!我们天生就是强大的战士!难民里如果有人强大,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认可和接纳她的强大呢?至于那些弱者,来的再多,也只是我们的奴隶而已!”芙蕾雅眯着眼看着叶卡捷琳娜:“斯拉夫婊子,命中注定就是贱奴,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只配做奴隶!现在我就证明给所有人看!”她举起木锤,重重砸向红发女孩,如风般地重击击中盾牌,发出巨大的声响:“我才是!埃德斯坦家的!主人!”咚咚咚的撞击声,响彻场地,女帝一双眼睛藏在盾后,如狼般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盾牌漂亮地招架着,可一味抵挡却无法避其锋芒,还是件吃力的事,叶卡捷琳娜臂膀发麻,持盾的半边身子已经开始痛了,芙蕾雅的攻势却是丝毫未减:“难民们!就是我们的!财富!呀啊!只有高贵的!维京人!才能!哈啊!!支配这个国家!而不是!被她们!牵着鼻子!走!!喝呀呀啊!”沉重的一击打垮了女帝的防线,盾牌歪歪扭扭地脱落,掉在不远的地上,叶卡捷琳娜左半身疼得要死,可咄咄逼人的仇敌又杀到眼前:“站在胜利的一方吧!谁敢阻挡,那就碾碎她!杀死她!!”重锤从头劈下,势大力沉,夹杂裹挟着淫威和霸气,往红发女孩头顶砸来!叶卡捷琳娜连忙双手握斧,迎上这决胜的一击!一声脆响过后,手锤高高飞起,女帝赌对了,没有去防御性地挡格,而是倾尽全力,发起反冲锋,用两只手的优势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将一只手的芙蕾雅,砸到武器脱手!

“嘟——”发言时间结束,接着是十秒的中场休息,气喘吁吁的芙蕾雅和狼狈不堪的叶卡捷琳娜,虎视眈眈地互相仇视着,只恨自己没有一棍子打死对方,在银发公主激昂的发言后,不少有血性的姑娘,都把她当偶像改观了,先前对她跋扈的印象,多多少少也转变成她只是强势的认知,人类是慕强的,女人更是慕强的,她的表现亮眼到,就算失手失去武器,也不少人对她叫好。她的话确实令人心潮澎湃,也让大多数在座的,也就是本地的权贵和中产后代,充满了民族狂热,维京人的血确实流在她们体内,这也算看待难民问题时,一个十分有趣的角度。十秒钟是那么的宝贵,越是珍贵的东西,失去地总是越快,两人还没喘几口气,就进入叶卡捷琳娜的表演的时间!

叶卡捷琳娜骑稳马背,经过一轮交战,体力减少的同时,快乐的烦恼也来了,肚子里好像开了旋转木马,忽上忽下,不断转动,搅得红发女孩心猿意马,她双手抓紧自己的战斧,对面的银发女生则双手持盾,警惕地看着自己,攻防转换就该轮到我了:“理想是很丰满,但现实却很骨感!我们就有现成的例子,看看美国吧!看看移民成灾后,主体民族被压制,被迫害的美国吧!政治正确已经成为铁律,少数族裔骑在白人头上!你们以为挪威效仿后,能有什么好结果吗!”眼神不善的她盯着芙蕾雅的双眼:“你这个瑞典贱货,是被安插到奥斯陆的间谍吗?出卖维京人利益的,正是你这样的政客!为了延续光荣的传统,我一定要打败你!”她双手举起斧头,对着如临大敌的一方,挥出制裁的暴击,木斧不断敲击圆盾:“埃德斯坦家的一切!都是我的!”嗵嗵嗵的砸击声,暴风雨般落下,女武神被打得只能硬抗,用肩膀和双臂死死顶住盾牌,她也尝到了被压制的苦涩,叶卡捷琳娜的攻击凌厉无比:“血液被玷污!人种被置换!信仰被改变!我绝不允许!决不允许!啊啊!去死!你这个!为敌人引路的!叛徒!!呀呃啊!叛徒!!”苦苦支撑的芙蕾雅全身剧痛,可仇人得势不饶人,把她钉在地上砸,她只能靠一只圆盾抵抗,犹如风暴里的一叶小舟,红发女人高叫着打出绝杀:“维京人才是最伟大的!什么狗屁平等!去你妈的!!”重斧从天而降,狠狠劈在盾面,把盾牌连带后面的女孩,一起打了个趔趄,芙蕾雅努力站稳脚跟,肚子里的棍子一阵绞痛后,才维持好平衡,浑身颤抖地扶住木马,所幸这一击集中了叶卡捷琳娜所有的力量,让她也没有余力追击,否则芙蕾雅恐怕会被直接打翻在地!

“嘟——”第一回合结束,两人交替发言,倾力相搏,各自都是失去的筹码,两人只剩下一斧一盾,身下的股间也淌出第一回春潮,脸蛋发烫,身子燥热,就算高了也没有衰退的情欲之火,焚烧着她们的心,没有多少人试过,在和人冷兵器厮杀时,迎来绝顶的滋味,这种刺激兴奋又胆颤疯狂的感觉,只有做过的人,才会食髓知味,才会在事后回忆时,贪恋那危险又致命的巅峰滋味。两位仇深似海的少女,继承了她们母亲的仇恨,降生在这个地球上,她们是血缘上的姐妹,感情上的死敌,明明可以一起快乐幸福地成长,相亲相爱,却因为分隔两地,际遇悬殊,而让这份恨意酝酿得更浓更深,以至于非要用鲜血和死亡才能化解。械斗是最好的撕破脸方式,只有感受到对方的杀意,才能确认她的心意,稚嫩又天真的少女,要经历过这样的交流,才能变成心如铁石,毒如蛇蝎的成熟女性,只是这一通交手,她们就成长了,无论是心怀恶念而来的叶卡捷琳娜,还是嫉妒成性独占欲强的芙蕾雅,都在目光中看到了她们的未来,注定有一方,会在对方的手里,迎来末路的未来,只有最坚定的人,才能站到最后!

她会杀死我,除非我先杀死她,我和她只能有一个人能活下来,继承埃德斯坦的名字!

刚刚演讲争取过来的人,又在叶卡捷琳娜的发言后,产生了动摇,事实胜于雄辩,多元化的模板就是美国,而其国内政治和生态,也因为少数族裔权利的各种泛滥,变得尖锐又无解,欧盟随美国的指挥部跳动,挪威则有权利决定自己的路,但现在看来,还是国际资本和美国势力占了上风,在每年接纳越来越多东欧难民后,这个北欧国家的前景也是扑朔迷离。芙蕾雅身后的资本集团和叶卡捷琳娜身后的本土集团,博弈还未见端倪,但只会越来越不可调和,毕竟资源是有限的,分蛋糕的人却多了,就算是决斗的看客们,也都早已选定了自己的阵营,隐隐有了对峙的势头。

现实里的胜负难定,台上的胜负却很直观,谁先被打趴下,谁就没有话语权。

就算两腿之间被硌得生疼,也只能加紧这个刑具,芙蕾雅皱着眉头,把盾牌从胳膊上取下,双手握在手心,锅盖一般的大小,厚度就是它的重量,这东西要是抡起来,威力同样不容小觑!面色已经酡红的她,呼吸也更急促,就等眼前的绿灯亮起,举起圆盾就砸:“国际形势!呃啊…就是大势!我们不参与其中!就会被孤立!你知不知道!!”维京盾比轻盾略重点,砸在身上也是很痛的,叶卡捷琳娜用斧头去挡,无异于螳臂当车,却又因为规则,没办法对攻,这种斗法摆明了就是折磨,你折磨我,我在折磨你,看谁先吃不消,再这样下去太吃亏了,女帝把心一横,战斧丢掉,双手去抓盾沿,在吃下两记盾牌抽打后,成功地抓住了它,芙蕾雅想抽回来,却陷入争夺的僵持,两女一盾纠缠在一起,锁子甲晃动着乳房,鲜红的乳头不断跳动,两方都想把圆盾抢到手占为己有,可力气相差不大,争执间银发女孩急眼了,她的进攻时间不多了!决绝的女武神一手拽住把手,一手解下头盔,握着朝叶卡捷琳娜头上砸去!顿时红发女孩陷入慌乱,被接连砸中头脸,她只能缩着脖子低着头,忍受恶意地来袭,牛角盔的尖角十分危险,也亏她戴了头盔,不然像其他几位一样,非头破血流不可!兴奋异常的芙蕾雅怪叫着,手下不停:“不站队!就是餐桌上的菜!我们有的选吗!有的选吗!啊啊啊!!”打到眼红的她倾尽全力,将铁盔重重掼在叶卡捷琳娜的头顶:“呀啊!!”被打的眼冒金星,快要哭出来的女帝,运气倒是不错,芙蕾雅这下恶意满满,用力过度,一时没有抓稳,牛角盔完成任务后,就飞快地滚到一边,红发女孩幸运地逃过一劫。

“嘟——”头痛欲裂的叶卡捷琳娜,死死抓着盾牌的边沿,就算被那么打,她仍然没有松手,这是她最大的筹码,要是被夺回去,再抢可就难了,她和她各抓住一根握把,牛皮层层缠绕的把手,以牢靠出名,现在被分别抓住不放,也很难被拽坏,体力又降下一块,圆盾更像粘住了狗皮膏药,撕都撕不下来。芙蕾雅很快也会遭受同样的待遇,红发女孩摘下诺曼盔,等待着休息的结束,就算被肏得呜呜呻吟,她依然高举铁盔,朝着对面那头银发砸去:“呜呜…选边不代表!当出头鸟!做做样子!不就好了!!丢了西瓜!捡芝麻!让你当出头鸟!肏!让你出头!!”女武神哭着用胳膊去挡,立时就落入劣势,要不是施暴者被插得飞起,又虚弱无力,恐怕光头盔触身,就够她受的了。被打得头痛难支的银发公主,有样学样地以伤换取机会,也抓住叶卡捷琳娜的头盔,两人双手纠缠,死死拽住,谁也奈何不了谁,最终拖到了回合的结束。

相比较前两场的刀刀到肉,她们俩受的伤并不多,盾牌承担了大多数的攻击,而做为副武器,争夺它又拖了很多时间,头盔也是后期乏力后,才迟迟地登上舞台,身上虽然很痛,但与前面是没得比的,那是真往肉上抽啊。这种僵持也耗尽了裁判和观众的激情,不少嘘声和嘲讽声响起,还有人将拇指朝下羞辱她们,听到观众们的意见,叶卡捷琳娜粗喘道:“一起…放手啊?下一回合…空手肉搏…怎么样?”“空手肉搏?可是我…先出手…你不怕…被我打死吗?”芙蕾雅讥笑道,“铃响之前…我就能…解决你!”“大言不惭的贱人…那你来…试试啊!”“来呀!”她松开手,她甩手把圆盾掷在地上,同时头盔也被丢开,赤手空拳地骑马对峙,只见芙蕾雅伸手撩起裹胸,那件铁环锁子胸罩,被她从头顶脱掉,丢在脚下,叶卡捷琳娜也学着脱掉锁甲奶罩,两位女性赤裸上身,银发和红发是唯一的区别,四颗奶球也得到解放,跃跃欲试地挺立着,所有人都知道,马上要进行的,就是最原始的搏斗,用拳头来分个高下,顿时气氛急转直上,婊子们最爱看拳斗了!尤其是两个大美人之间的裸身拳斗!

“俄国婊子,把你的丑脸伸过来呀?”芙蕾雅面露凶相,很难想象一位漂亮的姑娘,能做出这么凶恶的表情,独角兽是为械斗而生,双方坐得相距有点远,于是都前倾身子,才勉强薅住对方后脑,D罩杯的美乳挂在胸口,垂得好像四颗柚子,不断地摇晃,这一幕真是色情味十足,可她们的对话,就不那么美好了。

“马上就…好了…还有什么…遗言吗?”

“呸……婊子!”

“嘟——”

芙蕾雅握紧拳头,一拳打在仇人的鼻子上,一拳一拳又一拳,就算是软绵绵的拳,这么多拳也回本了,叶卡捷琳娜的鼻血顺着下巴,不断地往下滴,她一声不吭的双手薅在仇敌发丛里,默不作声地忍耐着,芙蕾雅的肆虐,蔓延到她的眼眶,嘴角,脸颊,甚至太阳穴和耳廓,拳拳到肉地砸在脸上,让女帝游走在崩溃的边缘,耳朵里传来虚弱的笑声:“自以为是…哈哈…我让你…装模作样…打死你…哈哈…打死你…”“呜呜呜…”红发女孩满脸是血,眼眶开裂嘴角绽开,头盔留下的青紫和新印上去的掌痕,令原本俊俏的面容,多了几分凄惨,叶卡捷琳娜哽咽地哭泣:“芙蕾…雅…呜呜…我要杀…了你呜呜…”揪起她残破的脸蛋,女武神一拳捣上去:“来杀我呀!Bitch!”“呜?!咳咳……噗!!”一口血沫喷到芙蕾雅的脸上,她舔舔血渍,咂了咂嘴:“真是个…呼…该死的…贱货!呜喔喔喔~~~”女武神还欲继续打,可身子却不听指挥,忽然自己扭动起来,她的腰带动屁股,左右摇摆着,明明坐着不动更合理,可她就是想扭,就是想更加激烈地摩擦阴道里的宝贝:“呃啊啊啊~~~F~u~c~k~~”

“嘟——”是独角兽和时间救了叶卡捷琳娜,脸面浮肿的她,捂着刺痛的鼻子,鲜血渗出她的手掌,顺着手腕流到三角木马上,被一个虚弱的女子,打到快要意识模糊,全靠脸上的痛,她才没有倒下,选择幸福的沉睡,她还有大仇未报,怎么能让自己倒下!芙蕾雅枕在她的肩膀上,浑身瑟瑟发抖,嗓子里还传出下贱的浪荡声线,显然被插得有点迷糊,软软的胴体温润暖和,抱在怀里舒服极了,可刚被她打得那么惨,打得那么痛,全是拜这个瓷娃娃所赐,在叶卡捷琳娜眼里,她不是一个魅力四射的漂亮女人,而是一个丑陋无比的毒蛇贱妇!

“呜呃~~嗯……嗯?”芙蕾雅睁着朦胧的双眼,长吁一口气:“嗯嗯…”“嘟——”审判的铃声,和随后到来的制裁,将迷离的女武神,重新拉回到残酷的现实,眼前的拳不断放大,然后眼前一黑,痛彻心扉的感觉一下激起芙蕾雅,她反抗地扭着身体,想要逃离,可她又怎么挣的开,一拳两拳三拳,拳头像不断的雨点,纷纷落在小公主秀美的脸庞,从嘴角和鼻孔里喷出的热血,染红了双方的身体,红发女孩把她脸揪起来捶:“觉得…高人一等…是吗…不过就是…一只母狗…打死你…打死你…”“呃啊啊啊…”捂着眼睛痛得眼泪横流,口腔里全是浓郁的铁锈味,在暴击下很快鼻青脸肿,之前她怎么打叶卡捷琳娜,对方就怎么加倍奉还,几口血带着口腔黏膜,喷到女帝的胸前,依然不能让她产生一丝怜悯之心:“下贱…东西…下贱…东西…”“有本事…打死我…肏你…呃呃啊!”咽喉被红发女人死死掐住,喘不过气来,本来就苟延残喘,现在彻底断氧,芙蕾雅更支持不住了,她双手乱抓,想要抓住什么,可却全是空气,眼前的红发重影成三个虚影,她又想起了梦中母亲海莲娜的叮嘱:“小心,小心红发的女人…”

如果能活活掐死她,叶卡捷琳娜绝对不会手软,可突如其来的高潮,彻底打碎了她的美梦,那东西好像在屄里搅拌,将五脏六腑和整条肠子,全都搅在一起,阵阵冲击洗刷着岸堤,一阵阵心悸让她春潮澎湃,马上就能杀死她了!这是什么啊这股快感!这就是报仇以后的感受吗?真的是…太爽了叭…呜呜呜…我已经忍不住了…要喷了要喷了要喷了!女帝痉挛着迎来高潮,她虽然一时失智,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搞清楚了状况,双手已经不再扼着她,她在咳嗽,我失败了…可恶要是再坚持一分钟,不,半分钟,我就成功杀死芙蕾雅了,可恶啊…苏卡不列…

“咳咳咳…咳咳…”心有余悸地扶着脖子,女武神一阵后怕,酥软了的对手,窝在她的身前,颤抖不已,如果这是自己的回合,现在就是杀她的最好机会…可恶啊…明明这么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快啊…快点结束,进入自由决斗环节啊,只要现在响铃,再等十秒…她怎么不动了…她在看我…她已经恢复过来了?这么快?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呜呜呜…运气怎么那么差!明明她都不行了…真是条…可恶的母狗…

蓬头垢面,满脸是血,面面相觑,身体像摇摇欲坠的风筝,微微地摇摆,她们潮的更多,被插得也更猛,不仅因为她们俩是主辩的大将,更因为刚才并不精彩的械斗,引起了所有人的不满,裁判暗中调高了两档,所以可怜的女孩们,才会沦落到这个模样,属实是因为机器太给力,太不是人了。

“嘟——”暴风骤雨的前夕,最后的响笛,吹动两位埃德斯坦家女儿的心弦,十秒后,就是最后的舞台,做为角斗士最后的死斗,将马上拉开帷幕,把所有的体能都压榨到极致,让所有的意志都调动起来,肉体也开始激活,眼神从模糊变得锐利,叶卡捷琳娜和芙蕾雅,谁会活下来,全看十秒后的发挥,快点,快点动起来啊!快点动起来啊!

吐出红舌搅拌着,双方送上祝福的香吻,祝愿姐妹在接下来的搏斗中,死得惨一点!

“嘟——”

在观众们一片欢呼中,两个血人暴起,野兽般地朝着对面打去,同时身下的三角木马,也引吭高歌,增加了双倍的转速,可怜的少女,流着口中的涎水,蕴含眼中的热泪,逮住她的脸,打!打!打!打!打!

“哇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打死你!”“去死呀!”

舞台正中的姐妹在殊死相搏,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女孩们双眼通红地大叫,看着满脸血的女角斗士,如同疯批一样,无惧毁容的互捶,确实太让人震撼了,鲜血热涌的感觉,充满在场所有人的体内。赛场的一角,一只手从后面抓住埃丝特拉的黑发,黑豹女孩转过头,看到了满头金发的性感女孩,是在第二轮里获胜的莎拉娜,两个同样伤痕累累的姑娘,只对视了两秒钟,就像两只发狂的猫咪,尖叫着亮出爪子,跳起来薅向对方…

木马之上,短短半分钟,芙蕾雅和叶卡捷琳娜这对血亲,就将之前的残忍全部推翻,不光双双脸蛋开花,更是咬住对方的肩头,癫狂地袭击胸前的瓜乳,绵软柔弱的乳房,成了她们泄欲的目标,不光打,还用力捏,双手箍住奶球外侧,使劲往中间挤压,血顺着牙印,流过锁骨,然后是上乳,乳头,垂落在地上,甚至就连她们掐肉的指缝里,也全都布满了血线,从来没有这么涨过,奶子里涨得让人心烦意乱,让人涨得抓耳挠腮,被她挤得太厉害了,我的奶子,不会坏掉了吧,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涨啊?为什么啊啊…

四颗奶头凸起,红枣般坠着,也已经大了一圈,纯粹是被蛮力按压挤成了这样,原本两只奶子,却被压得比一只还扁,又是心头最嫩的肉,哪个女生受的了这样的折磨,更何况脸上的伤,和滴落在双峰的血点,更加彰显了虐乳的凶险,这可不是闹着玩嬉戏,双方都是奔着,彻底毁了她的下流乳房来的,蜜桃样子的娇乳,被活生生扯成了长茄的形状,还被肆意拿捏,胸口的气闷,血液的不畅,针刺般的痛楚,吹响了生理系统的警钟,必须快点解决她!

四只手默契地捏住奶头,那一刻她们的心都被揪住,这个贱人和我想的一样,不能让她得逞!捏紧那颗肉瘤,狠狠往下一扯!肩头被她咬得更狠了!呜呜呜!去死呀贱人!一扯一扯一扯,好像给奶牛挤奶的手法,被用在妙龄的少女身上,那痛苦可想而知,灵活的手法出身名门,谁又会想得到,做为一个贵族女性,甚至比一名资深的挤奶工,还要专业还要熟练!肩膀好痛,奶头好痛,全身都好痛,全是你的错!你也别想好过!!

“呲呲呲…”“呲呲呲…”随着节奏的拉扯,细细的白线从乳晕乳头泌出,然后在压力和捏放中,喷射成一条条小小的奶柱,为骚臭血红的三角木马,增添新的乳白色装饰,在这场与速度的竞赛里,两位大小姐再一次势均力敌地打了个平手,相比较受到的伤害,叶卡捷琳娜叫得更惨一点,芙蕾雅被挤出来更多一点,松开颤抖的双手,松开紧咬的肩头,好像吸血鬼美少女的妆容下,是两双喷火的美瞳:“Whore!!”“Bitch!!”

胸口彻底瘪掉下垂,嘴角挂着血,肩膀上赫然两排深深的咬痕,把皮肉都咬得外翻,她们对彼此的狠辣,远超对别人,只要还能有一口气,对方就别想舒服,这种亡命的斗法,也让很多女学生大开眼界,纷纷叫着双方的名字,给她们打气,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也真是难说,其中黑发的大和抚子和歌子,就是真心的希望,她们姐妹俩能够手牵手,一起下地狱去,我猜这样想的人,肯定也不会少就是了。

二女用十指抓着彼此的长发,额头顶着额头,坐在木马上不再动弹,仔细点看,就能看到她们腿上的肌肉紧绷,奶喷带来的快感,松懈了下面的防备,这一会就把身体送到高潮的悬崖边,她们谁先忍不住,谁就会落入下风,屁股微微颤抖,只能靠薅紧她的头发来转移泄意,可怕什么来什么,镂空的设计像毒龙钻一样,专攻女性的弱点,两人就这样互薅着迎来潮喷。无声的隐忍,颤抖的身体,不屈的眼神,真想就这样撕碎了她,可是没力气了,既然械斗肉搏杀不死她,那就性斗,让她在全校人面前无地自容,身败名裂!

叶卡捷琳娜先微微张嘴,吐出舌头,只是一个舌尖,这是一个信号,一个挑战,芙蕾雅也同样把舌头吐出来,这是应战的表示,随即上前拥吻,蛇舌出洞,交错而过,插进对方口腔里搅动,干渴的嘴里就连唾汁都是粘的,带着腥臭的铁锈味,刚才互殴造成那么多伤口,有的是痛处可以攻击,扒住她的脸蛋,用力按压那些瘀痕,让她再疼一点!

够不到下面,那就抚摸她的乳房,方才还是施虐的对象,现在却成了爱抚的珍宝,用指甲刮着顶端,不断给它搔痒,电流通过笋尖传递到大脑,这种温柔在受过苦难后,更是弥足的珍贵和有效,轻轻的被人爱爱,真的会让人沉沦,就连她呼出的臭气,也变得让人迷醉,两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竟然从互殴转为做爱,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忘我地亲吻抚摸着彼此,简直就是放荡形骸,双手从胸前划过,摸到后背,在平滑的脊背上下其手,然后攀附向她的后脑…

“呜!”“嗯!”两具娇躯疯狂地扭动起来,恩爱只是假象,用来蒙蔽敌人的手段,两个恶毒的少女,再一次心有灵犀地选择了偷袭,双手偷偷滑进发丝,猛地发难抓住,不仅如此还在手上绕了好几圈,就是为了把她控制住,上臂插在她的腋下,用做支撑的杠杆和发力点,利用腰肢抬起的力量,把她架起来!谁先掉下去,谁就是失败者!坐在马背上的女孩,如同相扑一般,左右摇晃直起身子,双脚向后猛蹬,借助大地的力量,想要把她抬起来!就像两只甲虫,在树枝上狭路相逢,谁也不肯避让的同时,还想把她掀下去,夹住对方的钳子,角力般发力,原本看不到的两只独角,也隐隐约约露出一截,中空的木棍还在活动,不停往上插入悬空的小穴,四条美腿上优美的线条,充满了力量美和骨感美。

就在比拼到僵持阶段,芙蕾雅忽然扶住叶卡捷琳娜的后肩,紧紧抠住肩头,用力把她按下去!原本就重心拼命下垂,对抗被掀落马背,现在却被顺势猛地摁下去,这和身下的木棍,来了个双向奔赴,深深陷入阴道的滋味,让红发女孩忍不住浪叫起来:“嗷嗷~~呜~呜~哦呜~~”肉壁在抽搐着收缩,奶头又鼓起来,这一下叶卡捷琳娜就被插得不轻,哽咽着伏在芙蕾雅怀里抽泣,下毒手的女人却在轻笑:“呐~~很爽嘛?爽就叫得骚一点,让大家都听一听,母狗是怎么叫的呀?”女帝抬起脸,看到芙蕾雅吐着舌头,一条黏丝从舌尖垂下,黏在自己的额头正中,极具羞辱的意味,她想起身却被人摁着,钻头不住在自己子宫宫口前旋转,可她的敌人,却两脚伸直,微微站着,木棍根本插不到她的深处,叶卡捷琳娜急在心里,这样下去,自己要吃大亏了,可对方站着她坐着,虚弱无力的情况下,根本无法逆转重力的压迫:“呜呜…贱…屄呜呜…”

把劲敌摁在刑具上肏,芙蕾雅洋洋得意,前倾着身子用下巴压着她的头顶,像摁烟头一样左右碾压她,想必她的阴道,也会和木棍更加密合吧,听着身下的低泣,女武神觉得赢定了,可那双贼爪子,却放弃了自己的头发,是自暴自弃了吗?不,不是,她往下摸,摸到我的后腰上,然后用双手十指交叉,被她抱住了?不…不!不要!身体不由自主地下沉,沉到双方的起跑线上,粗又硬的毒龙钻,无情地翻开肉唇的保护,顺着曲折的淫径一插到底!都到了子宫颈了!啊啊啊!转动起来了!不要,不要啊,快放开我,让我起来啊!

叶卡捷琳娜用尽全力,把芙蕾雅拉下水,几乎是抱着她的屁股,把她摁在枪头上,女帝头顶一热,仰起脸才发现,原来是她的口水,都止不住淌出来了,红发女孩张开舌头,接着这淋下的甘霖,补充着水分和自信,她顺着她的脖子,一路舔到她的下巴上,一滴不肯浪费,在几乎失神的妹妹嘴巴上乱舔,吮吸着,砸着嘴,两只美臀劈开坐在尖顶上,蜜缝又回到同一个起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再不下去,恐怕要被肏死在这白色的刑具上了…

一双手摸到她的侧腰,女帝低头看到,芙蕾雅十指全开,抓住了自己的侧腰,她又清醒过来了?随后只是轻轻一抬,叶卡捷琳娜的身体,就被举了起来,就像一个婴儿被人举高高,她顿时明白了芙蕾雅的意图,可自己的身体,怎么就不听话了呢?为什么就那么轻而易举的,随着她的指挥棒起舞,为什么会这样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叶卡捷琳娜双手岔开,用虎口掐住她细腰两侧,用力上举,居然真的在无力的情况下,把她举的站了起来!

看来两个人的思维虽然清晰,但肉体早就沦陷,成为一具予取予求的躯壳,它们本能地就能知道,怎样做会更爽,渴望着更多刺激的身体,只需要跟随着轻微的指引,就能自己走向贪图快感的歧途,就算前面是悬崖是地狱,只要能图的一时的爽快,那就会义无反顾地走过去!就像现在这样,芙蕾雅和叶卡捷琳娜,就算没有一丝力气,只要手掌轻轻一托,身体就自觉地站起来,因为它知道,马上就会又坐下去,这样做的话,是会很舒服的喔…

“呃呃啊啊哦~~~昂~昂~昂~昂~昂…”随着节奏的起伏,芙蕾雅摇晃着脑袋,好像磕了药丸的瘾君子,挥洒着淫荡的喊声,她像傀儡一样跟随着牵引,上上下下地起坐起坐,沉迷在自嗨之中,根本不是仇人在作怪,就是她自己想要,迫切地想要,谁也别想阻止她,谁也阻止不了她,被插好爽啊,这样往下坐好爽啊:“嗷嗷嗷嗷~~~y~e~s~~~y~e~s~~~”

“哦哦哦~~昂~昂~昂~昂~Bi~tch~~~”勉强保持一丝意识,叶卡捷琳娜嘴角垂涎,不停向后仰着脸,口水一边耷拉一边摇摆,就像一只布娃娃,在稚童的手中被粗暴对待,不停地打砸在危险的物件上,是谁的意志在主导,让她发癫一样自虐,也许在她的肉体看来,这不是折磨,而是一种放纵,让心底的快感彻底地放纵:“啊呜~啊呜~嘶哈~~嘶哈~~嘶哈~~~”

爽到极致就连眼前的是仇人,都忘得一干二净,双双抱住贪婪地亲嘴吮吸,两位贴面舞娘搂着对方,一起上下蠕动,屁股一下下怼在尖锐的三角架上,直到磕得下体惨不忍睹,忘记仇恨,忘记疼痛,就是为了获得麻痹大脑的快意,在又一轮的自虐中,叶卡捷琳娜的双眼,慢慢上翻,露出阿黑颜的表情,她要被自己玩烂了,然而在她的怀中,是比她还要悲惨的芙蕾雅,出尘不染的银发精灵,双唇间全是白沫,眼白已经上翻到看不到瞳孔,热泪不住顺着眼角和脸庞滑落,一直奋战至今的双臂,也从死敌身上垂下,如同烂肉一样,瘫软在木马的背上,她凄惨的模样,像极了在女帝面前屈首臣服的样子,行尸走肉般的红发女孩,倔强地坐在独角上,戚戚然,无言的默默流泪。

谁胜谁败,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叶卡捷琳娜嗓子哽咽几声,随即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庆祝着自己的胜利,她在艰苦卓绝的轮番苦斗中,战胜了母亲仇人的女儿,为自己的妈妈尤利娅雪了耻,让贝纳多德家的婊子,全部都见鬼去吧!颤抖的双手,按在芙蕾雅的银发之中,就连把她的脸磕烂的力气,都一点不剩,可身下的情况却越来越糟,把下唇咬破的红发女孩,心里填满了不甘和懊恼,胜利已然到手,可果实却摘不到,这种失落谁又能够理解的了?在理性和复仇的权衡后,她也只能用仅存的一丁点力气,把昏迷的芙蕾雅,拽下马背,银发女孩跌落在满淫浆的凡尘之中,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身下的独角这才消停,叶卡捷琳娜坐了好一会,咽了口吐沫,居高临下,心情复杂地看着她的姐妹。

“先别……得意…”女帝扭过脸,才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影,她脸上全是血,还肿起来一大片,如果不是看到,她手里拎着一头金发的莎拉娜,叶卡捷琳娜还真看不出,这个女人就是埃丝特拉,只见棕榈女孩松开手,骄傲的瑞典公主,就像死狗那样没了动静,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了,细腻油润的肌肤,也斑驳地褪去了光泽,秀美的长发,蓬松得好像被电击过一样,红发女孩木然地看着她,走到自己对面,抬腿跨上去,独角又有了新的主人,残酷的辩论还没有结束,两个如秋叶般马上凋零的女孩,绿眸对着黑瞳,相对而坐,沉默片刻后,同时向对面伸出双手!

随后就是叶卡捷琳娜不想再回忆的情景,埃丝特拉揪住她的头,铁拳凶狠地落在她的脸上,胸上,就算女帝如何反击,是如何地拽着她的脸打,黑珍珠都满不在乎,完全没有防御的对攻,没有过多久,刚刚惨胜的一辩,就倒在对方三辩身前,全身抽筋似的摔落下来。

就在浅棕色皮肤的混血女孩,庆祝她的最终胜利时,没有人发现,在三角木马的脚下,冰冷的地板上,趴在血泊和淫水里的两个身影,正脸庞朝下,用手无力地撕扯对方的头发…

校园辩论赛正式结束,可谓盛况空前,一时成了校园里最热门的谈资,艾琳和卡塔吉娜送医,芙蕾雅,莎拉娜和叶卡捷琳娜也随后被送往校医院,赢家埃丝特拉,同样没有幸免,六人全部住院数天,包得好像木乃伊一样,最后只能学校出面,替她们隐瞒了真相,只告诉她们的家长,这几周留校补课,才蒙混过去,为此学生会还立了新章程,允许裁判紧急叫停那些可能造成损害的比试,至少在贵族比斗的时候这样做。

看着同室两张病床上,一言不发互相怒视的两个埃德斯坦小姐,身为教导主任的薇薇安,也有些无奈:“只是一场切磋,你们还不肯结束是吗?芙蕾雅小姐?叶卡捷琳娜小姐?”两女也不回话,只是像看杀母仇人般,死盯着病友,毕竟她们身上的伤,几乎都是对方的杰作,这水火不容的两姐妹,看来是很难化解仇怨了,薇薇安虽然是始作俑者,但也装作假惺惺道:“好吧,既然你们这样,那校方也没办法了,等过几天拆了绷带,我会去你们家一趟,与你们的监护人好好谈一谈。”“什么?!”芙蕾雅肯定是心虚的,父亲如果知道了,会怎么责罚自己:“这怎么行!”“当然可以,我是本校的教导主任,有责任监护你们,如果两位小姐还是坚持敌视对方,又不能保证在校园里,不会出什么乱子,那我只能和你们的父亲当面聊一聊了。”薇薇安很坚决地打断她的话:“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了,我不希望再听到或者看到,你们两个之间的矛盾升级,谢谢合作,你们先休息吧。”

高个子讨厌鬼走掉后,芙蕾雅懊恼不已,早知道如此,就不置气了,至少不在她面前置气,现在好了,惹大祸了,这个让克拉拉吃尽苦头的女人,还是很让银发女孩心里发怵的,另一个让她害怕的,还有父亲留里克,严肃的训斥肯定是少不了了,芙蕾雅心里一万个后悔,可看向叶卡捷琳娜,她脸上又没有太多担忧,真是糟透了,少女心里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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