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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由主人到母狗的转变 上

小说:亦主亦奴亦是母 2025-08-31 08:44 5hhhhh 1090 ℃

  “无限制?”

  白栈雪眯起眼皮,难以置信的盯着夜紅箋。

  就算是接受程度很高的抖M,也不太可能承受无限制的调教,更别说夜紅箋这个「调教师」了。

  “怎么,不自信了?”

  夜紅箋倚靠在一旁桌前,莞尔笑道。

  待她说完,白栈雪面无表情。

  她只是缓步至其眼前,仰着头与夜紅箋对视起来。

  此刻,两个SSS级「调教师」的对阵,让整个场内的观众竟是都屏住了呼吸,只能等待着这两人的下一步动作。

  场内顿时沉默。

  不过,片刻后,这段沉默便被一段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

  “哈哈哈,有意思。”

  白栈雪率先开口,她伸出玉指勾住夜紅箋的下巴,将其靠在自己的面具前。

  两个绝美女人脸紧靠着两张面具,二人呼出的热息均是打在了她们的唇间,将那对可口的双唇染的红润。

  “紅箋,你难道就不怕我给你的屁眼爆的永远合不上么?”白栈雪压着声音,朝夜紅箋的耳朵里吹进一口热息,让夜紅箋的耳根子被麻出了一个个的小鸡皮疙瘩。

  听着白栈雪的威胁,夜紅箋不仅不恼,反而是抬手摸着她的头,笑道:“栈雪小姐好像过于饥渴了,难道是上次屁眼被我玩的太舒服了,又想找我尝试了么?”

  话音刚落,就见白栈雪怒上心头,一个甩手便朝夜紅箋打去。

  只是,这手还没打到夜紅箋的脸上,就被人拦下了。

  “没听见主...唔...紅箋的话吗,要么接受,要么滚蛋!”

  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让林柏楞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拦下了白栈雪的这一巴掌。

  白栈雪一怔,转头看向林柏,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连「调教师」资格都没有的人竟敢插手自己的事。

  “放手。”

  她死死的盯着林柏,那兔子面具下的眼神愈发狠辣,仿佛带着些许血光。

  “我不放,你要么接受,要么滚蛋!”林柏迟迟不松手。

  寻常女生的力气怎么会有男生的力气大,白栈雪挣扎半响,却是无能为力。

  最终,她放弃了挣扎。

  但,与此同时,她的另一手突然撕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朝衣内掏出了一把手枪。

  这一幕把林柏着实吓的够呛。

  当他以为白栈雪要用枪威胁自己时,那白栈雪却是举起手枪朝天花板开了四枪。

  嘭—嘭—嘭—嘭——

  登时,天花板处朝下降落了四个大幕布,将林柏、白栈雪以及夜紅箋包裹在其中。

  还没等林柏反应,白栈雪忽然娇笑了起来:“能有个爆最强「调教师」屁眼的机会,我又怎会好心拒绝呢?”

  说着,白栈雪一扯胳膊,将手从还在发愣的林柏掌中甩离,转头便吻上了她期待已久的、夜紅箋的唇。

  场中。

  四周的观众看的有些恼火,调教传说中的最强「调教师」竟然不给大伙看,纷纷骂道:“日你妈,退钱!”

  只是,不一会,观众们便又安静了下来。

  因为,天花板下的四个大屏幕上清楚的显示着大幕布中的三个人。

  屏幕里放大了白栈雪和夜紅箋,两个顶级的「调教师」竟开始舌吻,如此香艳的场景却是让观众们得以大饱眼福。

  大幕布内。

  白栈雪吻了许久。

  此刻,她正咬着夜紅箋的红唇,再次朝夜紅箋的唇内吐着热息,“外面的虫子好像看的很开心呢。”

  “可是,我讨厌被人盯着的感觉。”

  说完,白栈雪再次拿起手枪,抬枪将暗处的几台摄像头打掉。

  之后,不消片刻。

  场中骂娘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听着这声音,白栈雪顿时放松了不少,她一向讨厌被太多人看着。

  在不受外界的窥视后,她便继续转头吻向夜紅箋。

  看着再次朝自己吻过来的白栈雪,夜紅箋忽而笑道:“栈雪小姐,继续索吻的话,时间可是要......唔!?”

  话刚说一半,夜紅箋顿感自己的舌头被咬了一口。

  “嘘~,再顶嘴的话可就不乖了哦。”

  白栈雪吐出夜紅箋的粉舌,绕唇舔舐了一圈自己的唇瓣。接着,她后退了几步,忽而右手捂胸鞠躬道:

  “重新介绍一下。”说完,她挺起胸脯,将自己的兔子面具取下,朝夜紅箋笑道:“我姓白名栈雪,今天过后,便是你的妈妈了。“

  “懂了么,我亲爱的紅箋女~儿~。”白栈雪笑着,露出了一个至慈的笑容。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林柏怔了怔。他竟看痴了迷,这女人的颜值竟然和自己的主人不相上下。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顶间白发高束成马尾,垂在腰间。她的脸庞英气十足,柳眉如雪,双目呈红,仅是一个微眯的眼神便让林柏感到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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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白栈雪取下面具后,整个大幕布内都呈现出了一股森森然的感觉。

  林柏看着她,竟是有些口干舌燥,不由的咽下了一抹口水。

  不等林柏继续发痴,白栈雪便一巴掌打在了夜紅箋的脸上,将那暗金色的狐狸面具打落在地,嘎嘎作响。

  夜紅箋还没来的急做反应,白栈雪又是一巴掌打去。

  这啪啪两下听的大幕布外的观众一脸兴奋。

  “这是调教开始了吧,卧槽,好想进去看看。”

  听着这群观众开始起哄,大幕布内的白栈雪却是有些恼怒,她最讨厌被打扰了。

  不过,看着夜紅箋那高傲的脸庞,白栈雪那兴奋之情便即刻将心中的恼怒尽数压下。

  这两巴掌只是让夜紅箋认清她现在的状态。

  之后,才是真正的调教。

  “乖,叫妈妈”白栈雪坐在桌子上,将夜紅箋抱入怀中,用手背温柔的抚慰着她那被打的红肿的面庞。

  夜紅箋当然不会被这种手端折服,打个巴掌给口糖,这只不过是她刚出道时用来训狗的方法。

  但话又说回来,这种调教的手段也确实高效。

  “乖女儿,听话~”

  白栈雪紧抱着夜紅箋,将她那傲气的面庞埋在自己的乳下,一边用手慈祥的揉着她的头,一边朝她的耳内吹着热气。

  整个过程让夜紅箋不自觉的愈发面红、烧脸。

  半响,白栈雪不见夜紅箋回话,她也不怒不恼,只是微微叹息一声:“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打屁股的哦,笨蛋女儿~”

  夜紅箋听罢,眉梢微扬,只是轻轻一笑:“栈雪小姐,离一个小时过去,还剩五十分钟。”

  「调教师」们约定俗成的调教时间为一个小时,如何在这一个小时内将对方调教至高潮,这也将「调教师」们分出个三六九等。

  当然,对于白栈雪这种SSS级的「调教师」而言,从调教开始,那座无形的时钟便已经在她的心中清晰的走动了。

  咚——

  白栈雪丝毫没有理会夜紅箋的言语,双手猛然使力,将夜紅箋推倒在身前的桌面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气势。

  夜紅箋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很快便被白栈雪快准狠地按住了手腕,牢牢的锁在背后,只能趴在桌上,那高傲的脸蛋被冰冷的桌面压的变形。

  “妈妈不是说过了么,不听话的女儿需要家法处置哦~”白栈雪低下头,凑近夜紅箋的耳边,轻声吐息。

  夜紅箋被这哄小孩的语气惹的面颊泛红,不过很快便冷冷一笑:“你觉得这种不入流的调教手段对我有用么。”

  听着夜紅箋的冷笑,白栈雪的笑容添上了一丝戏谑,她知道,这个女人慌了。

  “哦?不入流?”白栈雪用指尖轻轻滑过夜紅箋雪白的脖颈,声音低柔,“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骨子里都刻上我的记号。”

  话音刚落,她直抬起手来,朝着夜紅箋的娇臀抽去,力道恰到好处,让夜紅箋的臀肉骤感一阵酥麻的冲击。

  忽地,夜紅箋眉头一皱,银牙紧咬,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然而,她身体微微的颤抖却没有逃过白栈雪那血红的眼睛。

  “乖女儿,妈妈可是很有耐心的~”

  白栈雪笑着,手腕微微一抖,下一掌很快的又落在了夜紅箋的臀上。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在大幕布内回荡,像是彻底宣告了白栈雪的完全掌控。与此同时,夜紅箋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又是一阵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栈雪见状,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转化为冷笑。

  她低下头,靠近夜紅箋的耳边,声音如冷水般滑进了她的耳道,“原来你这个高傲的狐狸,喜欢这种调教的方式呢~”

  夜紅箋咬紧牙关,不发一语,只是脸颊已经因羞耻染上了一抹红霞。然而,这反应无疑让白栈雪更加兴奋。

  “真让人不敢相信,最强的「调教师」,竟然是个被打屁股就会兴奋的母狗。”

  白栈雪一边嘲讽,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夜紅箋身上的红袍系带,“既然女儿好这口,那妈妈就好好的满足满足咱家的母狗女儿~。”

  话音刚落,红袍滑落在地,露出了夜紅箋姣好的身形。

  白栈雪毫不客气地欣赏了一番,目光中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那双腿间一收一缩的屁眼和小穴,彻底的出卖了夜紅箋的内心,即使她死死咬住红唇,也无法掩盖其内心的兴奋。

  “啧啧啧,看看你这贱屁眼和小穴,一张一合的,是在期待妈妈赶紧进来么?”

  说着,白栈雪弯膝朝上,使着膝盖紧紧的顶在夜紅箋那正在收缩的屁眼上,开始上下摩挲。

  “叫妈妈的话,就让你爽呢,乖女儿~”白栈雪顶着膝盖,双手拉着夜紅箋的手腕,将她的前身朝后弓起。

  “还剩三十分钟。”夜紅箋斜眼看向白栈雪,神情再次冷静下来。

  “好,很好。”白栈雪说完,眼神一狠,膝盖朝下移动一段距离,随后加速向上,「噔」的一下顶在了夜紅箋的腿间小穴上。

  “唔!?”

  随着一阵闷哼,剧烈的疼痛让夜紅箋涨红了脸,她下意识的想要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只能蜷缩交叉着两只小腿,颤颤不止。

  这一幕让白栈雪看在眼里,乐在心中。

  曾经,因为某件事,白栈雪被夜紅箋给玩了屁眼,差一点就要终身挂着袋子活了。白栈雪为此养伤了一年,如今,这仇人就在眼前,她怎能不兴奋。

  “叫,给我叫,快点!”

  白栈雪的笑容愈发癫狂,那眼神中的血光像是拉丝了一般,随着她的一次次弯膝上顶,那红光竟是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的轨迹。

  咚—咚—咚——

  大腿的不断弯弓带着衣裤发出阵阵的拉扯声,一下一下的顶在夜紅箋的小穴上,带着她的臀肉朝上翻起了一道道的臀浪。

  “啊啊啊..嗷唔~”

  仅片刻,夜紅箋便再难承受着痛苦,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

  咚—咚—咚——

  白栈雪没有停下,只把那红肿的小穴当作沙袋,狠狠的蹬顶着。

  “不...嗷嗷...噫噢啊啊啊~”

  夜紅箋收缩着、绷紧着小穴,想以此能够减轻一些痛楚,可这都被白栈雪看在眼里,她冷笑一声,竖起中指,直朝夜紅箋那干涩的还在收缩的屁眼里插去。

  “嗷嗷嗷嗷嗷~”

  屁眼这个气门被插,夜紅箋的整个身子再也无法绷紧,肌肉一松,让白栈雪直直的扣进了屁眼的最里面,顶到了直肠。

  “嘶!?”

  夜紅箋倒吸一口冷气,那双腿间的屁眼再不受控制,开始乱颤起来,那两团臀瓣下意识的想要将那中指夹住。

  可白栈雪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膝盖在紧紧的硌着她那红肿小穴的同时,白栈雪突然将中指猛的勾起,使着指尖刮擦着夜紅箋屁眼里的肉壁。

  “齁嗷嗷傲...不要...噫噫噫啊屁眼里面要裂开了啊!”

  终于,夜紅箋再也承受不住了,那冷傲的面庞彻底扭曲,泪液混着口水模糊了她的脸,她试图扭动屁股,但却被白栈雪的中指给死死的把住了,一点都动不了。

  “还不向妈妈求饶么,我的乖女儿?”白栈雪朝上狠狠一顶膝盖,让得夜紅箋又是一顿哀嚎。

  “妈妈...我错了妈妈...再也不敢了,呜呜唔。”

  眼泪带着鼻涕泡的求饶,毁掉了夜紅箋最后的一丝高傲,也彻底的突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哦?是谁错了呢?”白栈雪看着夜紅箋那求饶的模样,心中顿时喜笑颜开,曾经那被夜紅箋爆过的屁眼,在那身白色风衣下也算是微微一缩,示意着这段仇恨的结束。

  “是女儿...妈妈...是女儿错了,请...请不要在扣女儿的屁眼了,齁噢噢噢噢~”

  感受着白栈雪的中指在屁眼里胡乱的划着,夜紅箋带着眼泪,将头一下一下的朝桌面上砸去,试图转移这剜心的痛苦。

  “真乖呢,我的好女儿~”

  白栈雪最终还是将中指从夜紅箋那紧致的屁眼里抽出了,她放开夜紅箋,朝后退了几步,那夜紅箋便像是个放了气的气球,整个身子直接滑倒在了地上。

  “你输了,我的乖女儿。”

  说着,白栈雪将那根插入过夜紅箋屁眼里的中指放在鼻下,嗅了嗅,“啧啧啧,原来最强「调教师」的屁眼也是臭的。”

  听着白栈雪的羞辱,夜紅箋却是在也没有力气回应了,她那双腿间的小穴已经完全麻木,一股金黄的尿液从她那红肿的尿眼里无法控制的喷涌而出。

  看着这一幕,一旁的林柏有些不敢相信,那个英姿飒爽、傲视天下的主人此刻竟如母狗一般,他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

  在思索一番后,他面无表情的走到夜紅箋跟前,蹲下,伸手朝她的小穴处捏去。

  “你在做什么,她已经输了。”白栈雪不解的看着林柏。

  “不,是你输了。”林柏轻抚着夜紅箋那红肿的小穴,缓缓道。

  “什么?”白栈雪柳眉蹙起,她不知道林柏在耍什么花招。

  “一个小时到了,但是夜紅箋并没有高潮。”林柏继续轻抚着夜紅箋的小穴,丝毫不在意那尿液将自己的手指染的腥臭。

  “她都尿了,还不算么?”白栈雪双手抱胸,不屑道。

  “你是不是没有高潮过?”林柏面无表情。

  “你说什么。”白栈雪压下声音,走到林柏的旁侧,低头俯视着,眼神如死神般。

  很明显,林柏已经触碰到了她的红线。

  而这次,林柏却没有回话,他开始慢条斯理的使着指尖,翻开夜紅箋的两瓣阴唇,接着,他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夜紅箋的阴蒂。

  只是,那本该隐藏在包皮下的小豆豆,此刻却是红肿着,勃胀无比。林柏双指做剪,夹住那颗让人神魂颠倒的欢乐豆,交错着摩挲起来。

  这时,那躺在地上的夜紅箋竟是回光返照,活络了起来。那红肿的小小豆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大,仅揉搓一分钟,夜紅箋的小腹便犹如鲤鱼打挺一般,痉挛着高潮了。

  白栈雪看着眼前的情形,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她确实是没有高潮过的,所以,她对高潮的理解有很大的偏差。她以为,女人在调教的过程中只要尿了,那就是高潮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白栈雪是一个性冷淡的女人。

  无论她如何自慰,玩弄何种手段,自己始终无法到达那欢愉的极乐世界。在她成为SSS级「调教师」的时候,她深深的相信,尿了,就是高潮。

  因为,她就是这样一次次将各路母狗送去那极乐的欢愉世界的。

  “你少给我油嘴滑舌,是我嬴了。”

  白栈雪将林柏踢开,她盯着身下正不断痉挛的女人,心中顿生不快,抬脚就想要踢去。

  正当此时。

  “够了,输了便输了,找这么多借口有甚用?”

  一个带着暗金色蟒蛇面具的男人掀开了幕布的一角,走了进来。

  “会长?”

  白栈雪见到这男人后,赶忙将欲要踢出的脚收了回去。

  男人并没有回话,只是拍了拍手。

  随着啪啪两声,天花板上的四个大幕布便一齐落下。

  白栈雪反应迅速,捡起兔子面具和狐狸面具后,忙的往自己和夜紅箋的脸上戴去。

  毕竟,要是因为自己的问题导致另一个「调教师」暴露了现实中的身份,那可真是结死仇了。

  当四个大幕布落下后,观众们终于是能看见场地中央的结果了,不过,这结果,着实是让他们吓了一大跳。

  那个最强的「调教师」紅箋女帝竟然像一条母狗一样躺在地上,尿眼里还冒着尿液。

  不等观众们起哄,蟒蛇面具的男人随即就宣布了一件大事。

  “因为这位小兄弟将紅箋女帝收服了,所以,破例让他直接晋升至SSS级「调教师」。”

  话音一落,满场欢呼。

  毕竟,能将SSS级「调教师」收服,获得这个荣誉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位小兄弟,我们这里每个「调教师」都需要有一个自己的名字,不必与现实的名字一样,只是为了让大家好认出你来的称号。”

  “请问该怎么称呼你呢?”

  “林柏,叫我林柏就好。”

  ......

  ......

  屋内,灯光依旧晦暗。

  地上,林柏如往常一样跪在地上,等待着主人的责罚、又或是奖赏。

  “不错,比我预想的要顺利不少。”夜紅箋笑道。

  此刻,她正趴在床上,红臀上与双腿间擦满了药膏。她的双手抱着枕头,将脸侧躺在上面,静静的看着地上的林柏。

  “主人牺牲这么大,值得么?”林柏突然问道。

  “小狗狗难道不觉的......”

  “这很刺激么?”

  ......

  ......

  一处咖啡厅里。

  白栈雪静静地坐在窗边的角落,窗外,雪花纷飞。

  她依旧穿着那件白色的风衣,领口微微翻起,衬着她那冷冽的气息。

  风衣的下摆随着她偶尔端起咖啡的动作稍稍摆动,她在这沉默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的座位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一直陪着她坐在这里,只是偶尔若有所思地会看她几眼。

  时间慢慢过去。

  男人时不时的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咖啡杯的边缘,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白栈雪抬起头,朝他傻傻一笑。

  “哥,我没能拿下那个女人。”白栈雪的声音带着些许歉意。

  男人的手指依然停留在咖啡杯边缘,只是,在听到这句话后,他的眼神微微一顿,似乎对这个结果有些不满。

  在将目光看着白栈雪后,他沉默了一会,这才缓缓开口。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他将声音压的很低,想以此隐藏自己的情绪。

  白栈雪听后,轻轻垂下眼睑,她颤颤的端起咖啡杯,杯中的液体因她的动作晃动,拍打着杯壁。

  片刻,白栈雪将咖啡一饮而尽,随后颤声道:“哥,我再去试一次,这次我一定......”

  男人没有打断她,而是默默注视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够看透白栈雪的身心一般,让白栈雪最终哑了声音。

  “没有这个机会了,再没有了。”他的声音平缓,低沉,“这个情报,我付出了太多。”

  白栈雪一怔,手指在咖啡杯的边缘停住,冰冷的触感让她稍微回过些神来。

  “哥......”

  忽的,她将声音压的和男人一样低,带着几分颤抖道:“我错了......”

  男人看着她,面无表情道:“有些事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

  “不,哥!再给我一次机会,真的,我这次一定!”白栈雪几乎是带着哭腔。

  “人之所以总是犯错,就是因为没有长记性,我教过你很多次了。”

  “你心理上记不住的话,这次,我会让你的身体永远记住的。”

  “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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