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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梦雨高唐十二峰,2

小说:我在大学学驱魔 2025-08-31 08:44 5hhhhh 3600 ℃

  吕一航的魔爪向上游移,刮过如贝肉般肥厚的外阴,当他掐到微凸的花蒂时,巫沅君急忙用手背护住阴阜,语声带着一丝慌乱:「一航,你在梦里强奸了我,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但要是在现实中做出这种事,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假如你开门揖盗,那也算强奸吗?」吕一航以食指撬开肉贝细缝,咬住巫沅君的耳垂,「沅君,你想不想要女婿的肉棒,把你这单身母亲的小穴射个盆满钵满?」

  巫沅君嗫嚅道:「你不能这样做,想一想夏犹清,你怎么能对不起她……」

  吕一航将上臂压到她的肩头,依靠床板做了个不像样的壁咚,用拷问的语气说:「可我现在问的人是你,要还是不要?」

  「我怎么能和女儿抢男人」,这种自责只在巫沅君脑海里持续了一瞬,很快就被雌性发情的本能所吞没。

  ——如果,如果能继续梦中所做的事情就好了……

  「要……」巫沅君注视着他的双眸,涨红了脸,痴醉地答道。

  吕一航揽住巫沅君的手腕,牵引她的手指摩挲肉棒,指尖触碰着包皮边沿,刺激龟头愈发肿大,有悖伦常的愉悦使两人心脏狂跳。

  明明不该对年龄差这么大的人动情,明明不该把对方作为性爱的对象……

  「交给我吧。」吕一航信心满满地说。

  「你还只是个小孩,逞什么能嘛?」巫沅君握着硬如铁杵的阳具,本想这么埋怨,但她被吕一航爱抚得全身发软,即使这么训斥,也只会反遭耻笑罢了。

  她「嗯」地娇吟一声,犹如一名贪求爱情的怀春少女,全身心地投入到吕一航的怀抱中。

  在巫沅君的脑海中,吕一航仿佛一直定格在初中时代,仍是那个矮不拉叽的文静男生,当她触及胸肩上结实的肌肉时,才赫然发觉:女儿的挚友早已长成男人。

  ——是啊,小清已经上大学了,吕一航也一样,都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我却老把他们当小朋友看……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如蜡块,貌似坚不可摧,却仅需一只火苗就足以融化。当一根发热的火柱深入她的下体,侵占十八年来无人涉足过的领地,她感到一股钻心的痛楚,忍不住攥紧吕一航的双肩,苦乐交加地叫道:「啊啊啊……要死了,再慢一点……」

  巫沅君的穴口相当紧窄,插进去已属不易,又似有一圈有力的肌腱蓦地收缩,将插入其中的肉棒牢牢嵌住。

  到底是母女,巫沅君的蜜壶结构果真与夏犹清相仿,如同重闺幽闼。唯有突破一道狭窄的关隘,方能饱尝湿热黏腻的蜜肉滋味。

  吕一航压在久疏床笫的单身母亲身上,用老夫老妻似的传教士体位抽插,时不时同她湿润地深吻,掠走她心中最后一份矜持。

  巫沅君喘着细气,屈起柔膝,大腿不知不觉间张得更开,肉乎乎的小脚贴附在女婿腰际,摆出母狗般迎接受精的羞耻姿势,让肉棒更易扎进小穴深处。

  对于内力强大的异能者而言,容颜常葆青春算不上难事,其他各处身体机能也一样,衰退速度极其缓慢。巫沅君本人就是个绝佳例子,凭借小穴深处的松嫩触感,怎能想到她是个生育过女儿的母亲?

  ——如果能把夏犹清和巫沅君并排放置,同时享用血缘至亲的两只小穴,那该是怎样的感受?

  吕一航一边舔舐美妇颊上的汗珠,一边怦然心动地幻想。

  虽然至今为止,吕一航的很多次性爱都可被纳入「偷情」的范畴,但都怪提塔过分纵容,他极少有当渣男的自知之明。直到今夜闯进岳母大人的私人房间,强行进攻初恋女孩的出生点,他才算是有了「我在干坏事」的自觉。

  ——到了一大清早,我该怎么面对夏犹清呢?

  精关即将失守之时,吕一航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于是踌躇了起来。

  巫沅君被干得浑身酸软,却挤出力气,拍了拍好女婿的脸颊:「没关系,我也是你的共犯,要是小清生了你的气,我们一起承担后果吧。」

  吕一航将手臂绕过巫家长辈的后颈,紧抱住她的娇躯,两只裹满香汗的巨乳抵住他的胸口,传来的体温犹如「母爱」一词的具现化,全是对他的包容与溺爱。

  狂乱的情欲冲破了理性与伦常的桎梏,吕一航用手抓着岳母的雪白肩胛,嵌出鲜红的印痕,他忘我地顶撞着柔嫩且敏感的膣肉,终在花径深处释放出万千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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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肿的穴口随着脉搏翕张,滚烫的精液刺激着膣内黏膜,缓慢向外溢出。巫沅君擦了擦脖颈上的汗珠,既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又有些无奈。

  「怎么射在里面了?你想搞大我肚子,给小清弄个小妹妹吗?哎,也好,女儿都被渣男拐走了,我该养个新的小孩作伴喽。」

  巫沅君稍稍昂首,斜乜着吕一航,眼神锋锐如刀,令人联想到发脾气的夏犹清。

  这对母女的习性有够相近的,同步率高得能拍《环太平洋》了:在闹别扭的时候,她们都不会轻易流露怒意,而是先靠嘴皮子阴阳怪气——连跌宕的语调也如出一辙。

  吕一航正搂住她的娇躯,从胁下抓着一只乳球,揉捏的动作不觉间停顿了:「对,对不起……我内射惯了,一时把控不住……」

  巫沅君不满地「嘁」了一声,脑袋一倾,靠到了少年的肩头,微卷的秀发在他的上臂来回磨蹭:「吕一航,你必须做个负责任的大人,对上我这样的大妈,你干得没轻没重也就罢了,但对待我女儿,你要注意节制啊,她还要上大学的,不准让她怀孕。还有那几个外国的红颜知己,你也得照顾好她们,『三个鸡蛋上跳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别引起外交事故了。」

  「好的,好的,我一定做到……」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管不着你们,但责任该放在第一位。要是你处理不好这么复杂的感情问题,下次跟你妈逛街的时候,我就要向她捅破这件事情了——你也不想被妈妈知道吧。」

  ——告诉老妈吗……那也太恐怖了,千万不要!

  分量极重的把柄落在年纪接近父母的长辈手上,就算她唠叨个没完没了,吕一航也只有虚心接受的份,像个犯错的小学生连连点头:「是是,我会负起责任的。」

  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凡是生于异能家族的人,对一夫多妻的宽容度远大于普通人,提塔如此,巫沅君也是如此,不得不说是价值观的悬殊差别。因此,理解吕一航大开后宫的决心之后,巫沅君也就不再那么反对了,应当感激她的同理心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什么训斥你的资格,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还要叛逆百倍。」看到吕一航唯唯诺诺的样子,巫沅君不禁笑了出来。

  吕一航想了想,问出了深埋于心的困惑:「巫阿……沅君,我天生就能看到别人经脉内的真气流动,第一眼见到你时,就看出你会巫术了。但这几年下来,我没见你们母女和荆州巫家有任何联系,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巫沅君依偎在小情人身侧,嗓音温和恬淡,像一支催人入眠的歌谣:「这要从我的身世开始说起。我的父亲是巫氏的家主,我是他侧室的女儿。由于母亲早逝,我从小就无人疼爱,连上桌吃饭的资格也没有。那么大的宅院,最不缺的就是人丁,我只能在家族的夹缝中委屈求活。

  「到了识字的年纪,所有巫家子弟都分到了祖传巫技的秘笈。但我没资格学习那些厉害的绝学。负责教化小辈的叔叔为了刁难我,给了我一册『梦雨高唐』的心诀,让我回房自己修炼。

  「如你所言,这种巫术失传已久,上一位习得的祖先已是康熙年间的古人了,但也许是因为低三下四惯了,我很善于感知他人心绪,经过日夜诵读,我自然而然就掌握了它。日后回忆修炼过程,连我也讲不清个中关窍。」

  吕一航问道:「既然你让失传已久的术法重见天日,你应该很受长辈器重才对,为什么会离开家族呢?」

  「因为我把『梦雨高唐』当做复仇的武器。」巫沅君莞尔而笑,「凭借这个异能,我开始频繁出入长辈们的梦境,窥探他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谁做假账,谁婚外情,我掌握得清清楚楚。等到他们察觉我能进入他们的梦境时,我早就把那些衣冠禽兽的龌龊心思看了个遍,也偷学完了巫家的所有巫术。哼,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待我?」

  「你被惩戒了?」

  「是啊,那些长老对我恨得牙痒痒,但我天资远超同辈,且是世间唯一掌握『梦雨高唐』的人,他们舍不得杀我,就声称我得了癔症,设阵封住我的内力,并把我关押到储存杂物的厢房中。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杂物间里,我呆了整整十年。」

  吕一航惊讶地问:「你当时年纪还很小吧?你撑得住吗?」

  巫沅君叹道:「在最初的一个星期里,我被逼得将近发疯,没日没夜地又哭又喊。我的小姨看不下去,为密室安装了新的灯泡,让我的生活重获光明;我的堂亲们也很热心,每次送饭的时候,都会给我捎些闲杂书籍。这样一来,我好歹呆得下去了。」

  吕一航没说话,只是默默思考:怪不得巫阿姨这么博学,原来是在监禁之中广泛地阅读啊,那时涉猎的书籍,后来也成为了创作小说的基础吧。

  「就这样,我在密室中度过了童年与少年,直到18岁那年,我遇到了改变我一生的男人——他叫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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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巫沅君如往常一样,在密室的白炽灯下看杂书,看得犯困了,躺到地铺上和衣便睡。

  随着梦境逐渐加深,她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翱翔于无边的宇宙之中,而宇宙中闪耀的每一颗星星,就是周围他人的梦境。她飞得离星星越来越近,观察起了那些人梦中的世界。如果她伸出手来,便可触及纷繁的梦中幻景,动一动手,就能随意捏造新的幻想……

  她瞬间惊醒了。

  ——时隔十年,她再一次用出了「梦雨高唐」。

  「怎么回事?我的封印……」

  巫沅君尝试运转内力,与先前数万次尝试不同,这一次她成功了。空空如也的经脉之中,真气重新开始流动,宛如潮汛期奔流的溪水。

  她感到费解,当即披上衬衣,走到门口,推了推门。本该被「巫峡清秋万壑哀」大阵封死的门扉,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

  少女眼前是一片骇人的景象:院中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名巫家的族人,个个都身负重伤,身边的石板流淌着猩红的鲜血,但胸肩轻微的颤动,证明他们仍有余气。

  巫沅君顺着血迹往前走,一路上倒地的伤者数不胜数,无不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属。有的已经昏死过去,有的还留有模糊的意识,但已丧失行动能力,只得麻木地目送她信步漫行。

  「灭门惨案?不对,一个断气的人都没有,凶手是有什么怪癖吗?」

  巫沅君行走到了宅院的后堂,那是储藏重要财物的禁地,如果闯入者是为谋财而来,那定然会寻到此处。

  门口木柱斜倚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是她的二叔,虽然多年未见,她也一眼就认得出来。在十年前的家族会议上,这个男人坚决站在主张监禁的一方。

  二叔倚靠在门口,眼睛眯成两道细缝,骨折的四肢无力地垂在地上,嗓音嘶哑地说:「别……别进去……」

  但巫沅君并没应他一句,也没看他一眼,便大踏步地过了门槛。

  门槛前横着一个矮胖男人,身上的衣装已成破布,再也遮挡不住红肿乌青的皮肉,用于施展巫术的椒桂散落一地——巫思成,巫家的家主兼最强者,巫沅君的父亲,她最崇敬也最痛恨的男人,现在像死尸般静静躺在地上。

  「噗嗤。」

  巫沅君偷笑了出来,从他的身上跨过,款款走入堂中。

  她深知前方有危险,但自灭的冲动驱使她步步向前。反正受困的生活糟糕透顶,就算被杀死,也不过是获得自由的另一种方式。

  宁愿做赴死的准备,她也要瞧一瞧:究竟是什么人让堂堂巫家颜面尽失?

  堂屋之内一片狼藉,排列成行的橱柜被翻了个遍,破损的账本像飞蛾般飘散,象征巫氏门楣气象的「荆巫独异」挂轴裂成两截,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最深处的几案之上,一个容貌俊朗的青年闭目垂首,盘腿而坐,五心朝天,炼化体内杂乱无章的异种真气。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不似战斗过后提息疗伤,倒像是在跟心魔生死搏斗。

  巫沅君抚着饱满的胸脯,讶异地凝视着他:敢在战场正中运功,把自己最要害的部位亮出来,属于是顶顶自大的行为,稍有常识的武者都不会这么干。万一被仇敌近身,随便一板砖就能拍个脑浆直流。

  但是,以一己之力挑败巫家的所有巫师,这男人绝对有自大的资格!

  ——他的名字叫夏寒。在稍晚一点的时候,巫沅君知晓了这个让她刻骨铭心的名字。

  夏寒终于理顺了气息,睁开眼皮,只见一名少女立于他的面前,端庄秀丽的容姿使他挪不开目光。

  「噢,你就是被巫家关押起来的天才吗?我以前听过这个传言,原来长得这么大了。」夏寒看向巫沅君,说话的语气相当自来熟,就像一位登门拜访的远房亲戚,「不好意思啊,让你的家人们受了点小伤,我已经打过120了,应该马上就到了吧。」

  巫沅君多年未与别人交流,不免有些紧张,用指头揉捏着领口的纽扣,犹豫地发问:「你留在这里……等救护车吗?」

  夏寒不禁大笑出来,笑声爽朗而舒畅:「我?别开玩笑了。趁救护人员没来,我要赶紧闪人了。」

  巫沅君用清澈无比的眼神望着他,平静地说:「带我走。」

  夏寒打了半个哈欠,懒散地摆了摆手:「我只是个小贼,来这里取点东西而已,真不想拐骗小姑娘。你要是你想离家出走,自己偷偷溜出去不就行了?」

  他跃下几案,蹬两下地面疏通经脉,迈开因苦战而酸胀的双腿,从巫沅君身侧经过。他正欲使出轻功离开厅堂,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女音。

  「那么我会拖延你的时间,直到外面的人到来为止。」

  不知怎地,夏寒感到脊背一股恶寒。

  武者的直觉告知他:这位巫家的隐名少女,甚至比她的长辈们更有威胁!

  他猛然回头,却不见半个人影,因为眼前的一切都裹在浓重的白雾之中,雾气化为滔天浊浪,无休无止地翻涌起来。卷轮而中天兮,象虎惊与龙骇。

  ——是「云中君」!

  早在战国时期,屈原就在《九歌》中记载了楚人祭神的场景,楚地的巫师会扮演成神灵的模样,以祈求神降。用人类学者的术语来说,正是一种「模拟巫术」。

  「通过模仿鬼神的傩戏,获得超越自然的神力,这就是荆州巫家传承至今的技艺……可是,其他巫家人都得跳冗长的舞蹈来请神灵附身,她为何不需要任何仪式?」

  正当夏寒触目惊心之际,浓雾深处骤然窜出六道铁链粗细的火舌,犹如太阳神号令驾辕的六龙,将他严实地包裹起来,冲天的火光映得他满面通红。

  「『云中君』之后,是『东君』吗?这小娘鱼的巫术有多破格啊!」夏寒哑然失笑。

  ——不仅能瞬时发动,还可以无缝切换,出招速度比她长辈迅疾百倍。假使龙虎山的天师见识到此等术法,都该由衷地称赞一句「高明」!

  对手明明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巫家后生,实战经验为零,夏寒也丝毫不敢放松神经,扎稳马步,对着前方连环击出双拳——乃是名为「万花围」的崆峒快拳。

  一霎未过,千击已出,仿若花雾霏霏,形迹无定。在白雾所染的半空当中,臂影千变万化,加上腕部拧转的螺旋劲力,炸开千只万只气涡。拳风过处,火舌皆被轰散成零散的火星。

  待到每一粒火星散尽之时,夏寒猛一踏地,老旧的木地板「喀吱」地龟裂凹陷。以他所立之处为中心,爆起一阵剧烈的环状罡风,逐渐消散的雾气之中,两只倔强的黝黑杏眼熠熠生辉。

  那是巫沅君的眼睛,她屹立于强敌面前,挺拔的身姿一动不动。尽管她的青丝被雾水沾得湿透,秀靥蒙上一层漆黑的火灰,看起来比丧家之犬还狼狈,但她的目光依然在挑衅,仿佛在呐喊:「再来。」

  「咿——呜——咿——呜——」

  在围墙之外的远处,高亢的救护车声划破深夜。

  夏寒苦笑了一下。

  指望巫沅君投降是不可能了。假如他用出全力,或许能把巫沅君打到丧失意识,让她再也没法继续纠缠,但……这样做没有意义。

  他脱下被烧得焦黑的外套,朝巫沅君走去,向前略一躬身,风度翩翩地伸出右手:

  「行,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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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一航打断道:「夏寒到你家偷了什么宝贝?」

  巫沅君低垂眼睑,轻声说:「他偷的不是实物,而是释放了巫家镇压数百年的凶鸟『凫徯』,然后将其吸收殆尽,我恰好目睹了这个过程的最后一幕。」

  「啖鬼大法?」  

  「这你都听说过啊,不愧是名家之后……没错,夏寒能够吞噬妖魔的形体,汲取它们的力量,他冒险闯入巫家宅院,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听起来有点离谱,你那时候就爱上夏寒了吗?」

  「你听说过爱慕不良少年的女孩吗?那些欺负我的长辈统统被他打翻在地,我觉得好解气哦。」巫沅君咯咯笑着,笑容无忧无虑,如同放学后的中学少女,「虽说他是私闯民宅的恶棍,但也是把我解救出监禁生活的王子殿下,我对他一见钟情,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那你们是怎么结婚的呢?」

  巫沅君收敛了微笑的弧度,话语中依然带着美好的遐想:「次日天亮后,夏寒把我送到了他曾经拜师求艺的崆峒山,想把我寄养在那里。但我借助卜筮找到了他的踪迹,赶到了火车站,跟在他后面上车,一路坐到了江苏。

  「他发现我的时候已经晚了,看在我一直赖着他的份上,只好和我在无锡安家同居了。在我20岁生日那天,我逼迫他一起去民政局,和他领了证。

  「一年过后,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叫做『夏犹清』。」

  吕一航问:「后来荆州巫家有没有找过你?」

  「没有,大概是家丑不可外扬的缘故,我的家族再也没来找过我,跟我彻底断绝了往来。托他们的福,我们一家三口度过了一段平安的日子,和每个幸福和睦的家庭一样。我以为我能这样度过余生……但在犹清刚满两周岁时,夏寒把我带到无人的角落,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吕一航询问道:「关于万魔殿的事情?」

  巫沅君浅浅一笑:「你知道啊。」

  吕一航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见过他的通缉令,『飨魔主』夏寒,名气大得很。」

  「那一天,夏寒对我说,他被推举为『冥府议员』了,要去一趟欧洲,去了就很难回来了。但为了理想,他必须立刻动身。我问他,这个理想比我和犹清更重要吗?他思考了一天一夜,把他的答案告诉了我:是的。」

  「这——」

  「该怎么形容我的情绪?愤怒,失落,悲伤……这都不足以形容我内心的崩溃。于是我们离婚了,孩子归我,他离开了,像思特里克兰德一样飞往法国,再也没回来过,当我再次见到他的名字,他已成为了千夫所指的『公敌』。唉,虽然我们当了那么久夫妻,但我好像从没得到过他的心,一分一秒也没有。」

  吕一航不屑地说:「爱上渣男很痛苦吧。当初你就不该跟他上那趟火车。」

  巫沅君露出一抹坏笑:「嘿,你吃醋了吗?」

  「我……」吕一航被戳穿了心思,垂头丧气地问,「唉,你现在对夏寒是什么看法?」

  「一航,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对夏寒没有留恋之情了,爱来爱去是年轻人的专利,我已经是半老徐娘,再也没能力像年轻时那样荒唐地恋爱了。现在,我只想让小清有个家,和她好好过日子,仅此而已。」

  吕一航刚想说些什么,巫沅君就伸出手指,泄愤般地戳弄他的乳头:「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明明是要陪伴小清一生的男人,可你却……对她的妈妈出手了,这像话吗?」

  「你可能没听夏寒说过『爱』这个字,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真切切的。我爱你,巫沅君,一定会让你和犹清幸福地度过一生。」

  吕一航正想亲吻巫沅君,听见「哼」的一声,就被一根纤细的食指抵住了下唇。

  「花言巧语。你和每个情人都是这么发誓的吧?」

  吕一航沉默了。

  如果面对的是提塔这样的同龄人,吕一航可以不要脸地拍拍胸膛保证:「我不是开玩笑,我说到做到!」但对方是比自己年龄大一倍的当红作家,无论是经济条件还是处事能力,都比自己强上一万倍,画再宏大再精细的蓝图,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逗逗你的啦,如果说你有什么优点,那就是够会说话,还有……特别惹人心疼。」巫沅君看出吕一航的局促不安,把他抱在自己的怀中,厚实的乳肉压得他喘不过气,「你看得上我这样的大妈,我也只能认栽啦。」

  巫沅君回忆起初次见到吕一航的场景,那是五年之前的某个周日,夏犹清兴高采烈地说,要带一个新交的朋友来家里玩。

  「阿姨好,我叫吕一航,是夏犹清的同班同学。」

  青春期真神奇啊,区区五年而已,当时那个谦谦有礼、有点怕生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不得了的大人,甚至成为了她的床伴……从各种意义上说,都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巫沅君走神之时,一个模糊的声音从乳沟间传来:「沅君不是大妈,而是我的公主。你和夏寒千里私奔,应该没空办婚礼吧?我会为你补办一场婚礼,你要头戴白纱,手捧鲜花,跟我一起走上红毯。」

  巫沅君既感动又好笑,忍俊不禁地摸摸男孩的脑袋,把他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喂,心里只想着我吗?那小清是你的什么?」

  「犹清也是我最爱的公主,也会做我的新娘,和我一起步入婚姻殿堂。」

  ——辈分乱了套了,那我该叫她女儿还是姐妹?

  巫沅君想要批驳情郎的异想天开,却止不住嘴角的笑容,只好放弃斥责的心思。她轻缓地拍拍吕一航的后背,欢快地眨了眨眼:「那就看你表现喽——请让我们幸福吧,王子殿下。」

  吕一航抬头一望,从巫沅君闪烁的瞳孔中,他仿佛窥见了二十年前的深夜,那个被家族监禁已久的少女,带着萌动的恋心破笼而出。

  作者的话:

  这个月《【我推的孩子】》完结了,成了烂尾的超级大粪作,网上的口诛笔伐遍地都是,我就不多提了。

  回顾赤坂明最主要的四部连载漫画,第一部是《离别的钢琴奏鸣曲》,虽说只改编了轻小说版的第一卷,却出色地还原了经典场面,是我心目中的轻改漫画标杆。短小精悍的三卷,尽显青年漫画家的才气。

  第二部是《ib -丢弃的子弹-》。连载时间正好与我最中二的年纪重合,把当时的我迷得不要不要的,腰斩之后,我还成天盼着大赤老师能继续画这部漫画。我可以很笃定地说:这是我最爱的超能力战斗漫画之一。尽管因腰斩而草率收尾,但单元剧情还是挺完整的,时至今日,我仍认为这部漫画值得推荐。(女主角古砂梦是我“魔女”性癖的起源,我写出“提塔·克林克”这个形象时,也许在潜意识中受到了她的影响吧。)

  是的,纵使我是赤坂明的十年老粉,但《辉夜大小姐想让我告白 ~天才们的恋爱头脑战~》和《【我推的孩子】》两部收尾稀烂的劣作把我干得脱粉了。昔日的中二青年赤坂明已经死了,只剩满脑子套路、爆点与噱头的大赤老师了,《ib -丢弃的子弹-》也绝无可能复更,我能怎么办?唯有写好手头这部同样荒唐透顶的超能力战斗小说,聊以为《ib -丢弃的子弹-》的祭奠了。

  说到《离别的钢琴奏鸣曲》,顺便再提一嘴杉井光。我对他抱有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虽然他因一些言论荣封光圣,但毕竟他写了近些年最好的后宫轻小说《乐园杂音》,我目前仍然处于“期待他回心转意”的阶段,也许只有无情的时间能给我当头棒喝了。

  《世界上最透明的故事》是光圣商业上大获成功的转型之作,抛开我对作者本人的偏见,这是一本挺出色的推理小说,trick着实惊艳到我了。近期出了台版,据好友说翻译得很棒,感兴趣者不妨一试。

  《我在大学学驱魔》的下一章将会作为第三卷的收尾,会在12月末更新,主要的情节是……看完这一章后,猜也猜得到吧(笑),反正是各种意义上的大团圆啦。非常感谢读者朋友的阅读、收藏和评论,你们的意见和建议我都看在眼里,你们的陪伴是我坚持码字的最大动力,我们年底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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