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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废天子董卓收义女,御诸侯凤先试虎将,1

小说:吕凤先传 2025-08-31 08:44 5hhhhh 6570 ℃

  中平六年,何进计划铲除十常侍,却反被杀害,袁绍等人杀入皇宫诛杀宦官。段珪张让等劫走皇帝与陈留王,在一片混战中,董卓最终救下皇帝,重返洛阳。

  董卓在收拢何进旧部后,便生出废立皇帝的想法,于是在温明园中大排筵会,遍邀百官商议此事。公卿害怕董卓手中兵马,皆来赴宴。

  待酒过三巡,公卿喝得微醺,董卓拍手叫停丝竹歌舞,厉色道:“老夫有一言,诸位静听!”

  瞧着宴间顿然鸦雀无声,董卓得意地点点头,继续道:“天子乃万民之主,无威仪不足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足以安天下牧万民,不如陈留王聪慧机敏。老夫欲废帝,改立陈留王,诸位以为如何?”

  百官闻言,面面相觑,却不敢出声。只有执金吾丁原推案而出,立于筵前,瞪着董卓道:“今上乃先帝嫡子,并无过失。你是何人,敢妄议废立?是想造反谋逆吗!”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董卓瞪着丁原吼道,拔出佩剑便要砍杀丁原。

  就在此时,丁原身后闪出一员高挑女将,生得英姿飒爽,仪态万方。见那女子眸似辰星,面如春花;鼻梁挺翘,唇色红润,颇为狐媚妖艳,与中原女子差异明显,似有羌胡血脉杂之。

  肌肤细腻,如凝脂般娇嫩,凭添几许娇媚;一袭鸦色长发如瀑,随意地束在脑后,更增三分英气。身上袍服紧紧地贴合着她颀长的身段,展现出曼妙的曲线。

  椒乳饱满而挺拔,如山峦起伏有致,让人不忍亵玩;娇臀圆润而翘起,似熟果精致软糯,叫人垂涎欲滴。而在此两处勾人的曲线间,柳腰微凸,众星拱月般点缀着一个初具规模的孕肚。

  那女将手持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护在丁原身旁威风凛凛。见此人不是善类,董卓心中有些发慌,李儒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道:“今日宴饮之处,酒后多有胡言,不可谈国事,日后朝堂上再论不迟。”

  丁原也借坡下驴,气冲冲地走了。

  众公卿散去后,董卓立在园门口,忽然见一人跃马持戟,在园门外往来驰骋,好不威风。董卓认出了那是方才站在丁原身后护卫的人,便向僚属问道:“那女子好生威风,此乃何人?”

  李儒答道:“此乃丁原义女吕凤先,武艺高强,骑术无双。”

  次日,丁原带兵前来搦战,董卓大怒,领兵出战,只见吕凤先头顶凤翅紫金冠,身披百花锦战袍,手提方天画戟,随丁原一道出战。

  丁原驱马上前指着董卓大骂道:“国家不幸,阉宦弄权,致使生民涂炭。你没有尺寸之功,居然敢妄言废立,是想要祸乱朝廷吗?”

  不等董卓反驳,吕凤先已策马直杀而出,董卓部将胡珍拍马迎战,交手不到五回合,便被吕凤先杀败,仓惶逃回本阵,董卓赶紧下令退兵。丁原趁势追杀,董卓军队大败,退十余里下寨,聚众商议。

  董卓叹气道:“老夫看那吕凤先不是一般人,若得此人,必然如虎添翼,何愁不能争夺天下!只是她身为丁原义女,又如何招至老夫麾下效力呢?”

  帐前一人出列道:“主公勿忧,在下与她乃是同乡故交,其人有勇无谋,贪财好色,我可说服她拱手来降。”

  定睛一看,原来是并州人李肃字伯严,现在虎贲中郎将。董卓问道:“说说看,你要怎么说服她?”

  李肃道:“听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名曰赤兔,可日行千里。将此马赠与,再用金银财宝贿赂。此外吕凤先生性放荡淫乱,主公可再随赠西凉秘制的春药一瓶,在下再言说,必能说动她。”

  董卓大喜,便让李肃带上赤兔宝马与所需的财物,去探探吕凤先的口风。

  且说另一头,夜色深深,丁原府上只有他的房内还亮着烛火,凑近了却听得有节奏的“噗哧”水声,分外淫靡。屋内,丁原躺在床上,搂着跨在身上的娇人,一双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在他肚腹上不断摩擦的丰臀。

  吕凤先背对着丁原,光溜溜的娇体时而上下攒动,时而前后挪移,只缘伺候花穴中含着得那根肉棒。吕凤先一手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孕肚,一手搓揉着丰硕饱满的嫩乳,朱唇翕张,娇滴滴流转出婉转莺啼。

  吕凤先虽是义女,也是侍妾,腹中的胎儿便是丁原所种骨血,单胎现在已孕足五月。但这对父女的年岁差的着实有些多:一个是二八芳华,食髓知味;一个已花甲之年,雄风难再。身下酥麻方起,吕凤先堪堪热开身,穴中便是一阵热液,那棍儿也转瞬间软了下去。

  虽心里失落,但吕凤先还是装作心满意足地样子离开,回到屋后,少不得自爱一番,勉强补上缺失的快感。

  第二日,门人交给吕凤先一封请帖,原是故交李肃邀她叙旧。吕凤先自从跟随丁原以来,已经许久未曾与李肃见过面,得知故友也在洛阳,吕凤先不疑有他,跨上坐骑驱驰而去。

  待到了李肃府上,主人已在门口恭迎:“凤先,一别已有两三年,近来可好啊?”

  “陪侍义父左右,尽心而已。”吕凤先笑着翻身下马,亲密地拉着李肃的手应道,“伯严兄你呢?”

  “忝列董公帐下,担任虎贲中郎将一职。”李肃笑着接过马绳,看了眼那匹马,说道:“凤先马匹羸弱,恐难堪大用。常言道;‘宝马配良将’,我这正好有一匹西凉带来的赤兔宝马,赠与凤先,权当贺礼。”

  “有甚可贺的,”吕凤先嘴上虽推辞,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拉着李肃往府里走,“只是这赤兔宝马我倒想见识见识。”

  入门后,二人穿过园中小径,往马厩走去,李肃看着吕凤先微肿的肚腹,拱了拱手笑道:“自然是为丁将军老来得子贺,也为凤先将为人母贺。

  吕凤先顿住脚步,俏脸闪过一丝羞红,将手轻轻搭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处,“话虽如此,但义父到底年事已高,房事总不爽利,不似...”

  说着,吕凤先抬眸看向李肃,一只手轻抚酥胸,眼中流转出几分露骨的爱欲。李肃咧嘴一笑,迈步上前,将吕凤先搂入怀中,一只贼手不老实地从娇人的肩背摸到翘臀,揩了一把油。

  “说下去,不似什么?”李肃淫笑一声,将脸埋进吕凤先饱满的胸脯中,肆意吸取少女身上的芬芳。

  原来这李肃虽比吕凤先大上几岁,但凤先发育及早,与同龄人格格不入,反倒与李肃交好。二人两小无猜,更是早已偷食禁果,尽那鱼水之欢。如今分散多年,再度相逢,便是干柴烈火,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人半搂半抱间,李肃带着吕凤先来到一处凉亭,便火急火燎地伸手去解凤先衣物。吕凤先四下一看,竟是大庭广众之下,脸上泛出一片桃红,“若是被人瞧见你我在此偷欢,传到义父耳中,我可要遭殃...”

  此时李肃已解开凤先袍服,露出内里香粉抹胸与白嫩肚肉,他埋首凤先颈窝,在她耳边细语道:“管那老头作甚,恼了董卓,他还有几日好活?不如当下行乐,图个一响贪欢实在。”

  吕凤先倒是没有应话,转将抹胸一道扯下,两团挺翘玉乳蹦跳而出,峰间缀着一点殷红,好不诱人。李肃也不多话,将那软乳含住,舌头顺着乳晕舔舐,牙齿轻咬着乳尖;身下也不曾闲着,昂起的肉棒抵在凤先腿间,沿着金沟裂谷进退摩挲。

  到底是两小无猜,李肃熟练的上下齐出攻势,将吕凤先挠得心间发痒,腿间泛淫。见时机成熟,李肃将吕凤先翻个身,令其撑在栏杆上,他则掰起凤先一条丰腴肉腿,使那花穴鲍口张开,一条阳根顺势昂首顶入。

  炽热的阳根似那火棍扎入雪中,滋滋然融出汪洋。一抽一送间,伴着吕凤先的低声吟喘,李肃的肉棒裹着淫靡春水,在花穴内来去自如,搅风弄雨。

  肉棒剐蹭着吕凤先膣穴中最敏感的软肉,两瓣粉嫩唇肉被顶得连连吐出爱液,在肉体激烈的碰撞中增添淫靡的水响。

  男人肉棒的抽插到底比手指的自慰舒爽,在丁原之外的世界,吕凤先再次品尝到了男欢女爱应有的满足。只见那丰翘臀肉被顶得发颤,圆润硕乳晃荡不断,微凸孕肚上下摇曳。

  吕凤先爽得双眼白翻,樱唇半张,半截粉舌抵在齿间,同急促的深长的喘息,吹出涎水银丝。李肃阳根肿胀,低吼一声,精关失守,将那一片白浆洒向吕凤先花穴深处去。

  交欢过后,吕凤先靠在李肃怀中娇笑道:“你这男女间的性事还是与当年一般厉害,”说着,凤先又叹一口气,“只是出了这宅院,又要伺候义父的房事,你是不知道,他有时候连硬起来都需要我帮忙...”

  李肃笑呵呵地听着吕凤先抱怨丁原的性能力,随后他开口打断了吕凤先:“我这点水平不足挂齿,我家主公此一项更胜我数倍,凤先若是不信,我可择日引荐,亲身尝试一番。”

  吕凤先将信将疑地问道:“你家主公,可是董卓?”

  “正是正是,”李肃笑道,“实不相瞒,我家主公对你很是欣赏,那赤兔宝马便是见面礼。除此之外,还有金银珠宝一箱,秘制春药一瓶,一并让我转赠。”

  “董卓想要我背叛义父,为他效力?”吕凤先直截了当地问道,语气中却也不带丝毫愤怒,反倒眼中闪过一丝不可察的期待。

  “将丁原那老东西杀了,再认我家主公做义父。数不尽的钱财,众人敬畏的权力,还有生猛的房事性爱,丁原给不了的,我家主公都能给你。”

  吕凤先没有答复,骑着赤兔马,带着金银和秘药回去了。夜幕降临,丁原在书房内翻阅竹简,吕凤先悄然推门而入。

  “凤先,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丁原合上竹简起身问道,不知为何,他心中莫名一阵惊悸。

  “良宵漫漫,女儿自然是来服侍义父的。”吕凤先笑盈盈地走向丁原,妩媚地将身子一抖,外罩的袍服随即落地。

  却见吕凤先内里只着抹胸,露出丰盈的腰肢,在烛火下勾勒出微凸的弧度。丁原咽了咽嗓子,有些头大,“昨晚不是行过房了吗?再说你怀有身孕,为肚内胎儿考虑,你也要节制些。”

  吕凤先有些失望地撇撇嘴,依旧向丁原走去,在他身边端坐。就在丁原松一口气时,眼前骤然闪过一道寒光,而后是脖颈一阵刺痛,便有热流涌出。

  丁原瞪大了眼看着吕凤先,不解地张了张嘴,勉强挤出一句:“为什么...”

  看着鲜血直流的丁原,吕凤先脸上并无悲悯,用刀将这位义父,以及腹中胎儿亲生父亲的脑袋割了下来,似是认真回答,似是自言自语:“你太老了,老得不能满足我的欲望,我只好换个能满足我的义父了...”

  次日,吕凤先收拢丁原的部众,带着他的首级去见董卓。见吕凤先反水,董卓自是大喜,在军中摆酒设宴招待。

  席间,董卓热情地为吕凤先敬酒道:“今日老夫得凤先,犹如旱苗得甘霖啊!”

  吕凤先接过酒爵一饮而尽,而后纳头拜倒:“公若不弃,凤先愿拜为义父!”

  董卓连连大笑,将吕凤先搀扶起身,“凤先孕躯沉重,勿要多礼,你这义女老夫认下了!”说着,董卓又凑到吕凤先耳边低声道:“丁原那老匹夫想是年老力衰,只是苦了凤先你,待席散后,老夫便与你讨教一下房事。”

  吕凤先对李肃口中比他强数倍的董卓早已垂涎,董卓也有心借此收服吕凤先,二人心照不宣,草草结束了筵席。

  二人来到屋内,董卓关好房门,转身便瞧见吕凤先已侧躺在榻上,身上袍服松散,香肩尽露,酥胸半裸。董卓心道:好一个淫浪娇儿!

  董卓笑眯眯地坐到榻上,一双大手顺着松开的衣褶将外服剥去。吕凤先今日赴宴乃是真空上阵,赤身只套一件外袍,少女娇嫩的粉乳和微鼓的小腹如拨云见日般出现在董卓眼前。

  他将手从吕凤先精致的锁骨向下摸去,攀越挺翘的乳峰,将山巅的粉嫩红莲搓在指间,揉了又捏,引得吕凤先喘出几声娇媚莺啼。

  西凉动乱,董卓自小便习武,一双大手上满是老茧,粗糙如枯树皮。当他的手在吕凤先鼓鼓的小肚子上来回摩挲时,挠的凤先心里痒痒的。

  “可惜了这肚子...”董卓轻抚着吕凤先细腻的肚皮,似有些遗憾。

  吕凤先以为董卓是不喜她腹中还怀着丁原的遗孤,便将身上衣物褪尽,勾着董卓的脖子娇声道:“若是义父不喜欢,女儿将这孽种流了便是,日后好给义父的孩儿腾出空间~”

  “不不不,”董卓摇头打断道,“你这肚子老夫甚是喜爱,只是可惜太小了些。就如那池中荷花,菡萏虽美,却远不及芙蕖。”

  吕凤先笑着戳了戳自己微凸的小腹,笑道:“女儿这胎才五个月,肚中也仅有一个孩儿,肚子自然不大。只是荷花盛放需要时间,女儿这肚子也不能一眨眼就变大了来伺候义父啊~”

  董卓闻言笑着拿出一个瓶子,吕凤先认出了是昨日李肃给她的秘制春药,“你只管服下,老夫保管你这肚子顷刻间就如临盆般大小。”

  吕凤先也不多说,仰头便将瓶内药丸尽数咽下,不消片刻,她便觉得胃里火热,而后蔓延至全身。没一会儿,吕凤先便觉得了伤寒般,周身燥热,口中发干,身子也敏感得紧,身下更是像有一团欲火在烧,激得膣穴内春水荡漾,鲍唇吐出淫丝。

  董卓将吕凤先纠缠忸怩的两条修长玉腿掰开,瞧见花穴口春水淫液烂漫,便取出一节拇指长短的玉塞抵在穴口。董卓粗大的手指将吐着腻液的鲍口掰开,把那软玉塞旋转着顶入吕凤先的花穴里。

  那玉塞做的粗大,将吕凤先的膣穴堵了个满满当当,董卓推着塞子也使了不少力。玉塞就如那碾子一般,将吕凤先花穴里的膣肉全部挤开,又碾得平整,不留一丝缝隙。

  身下玉塞的挤入,将吕凤先的花穴嫩肉碾压剐蹭了个遍,刺激得穴中又泌出不少爱液。吕凤先服用了秘制春药后身子敏感的紧,尤其是身下牝户,更是被这般摩擦勾得娇喘微微,媚吟绵绵。

  董卓笑盈盈地看着吕凤先娇媚的模样,身下硕根自是昂起,但他却不急,反而将桌上茶壶取来,把壶口送到吕凤先唇边:“凤先吃了那春药,想来是口干舌燥,先喝些水吧。”

  吕凤先此时嘴里正是干燥,便将那一壶水尽数饮下。但奇怪的是,刚喝下一壶水,吕凤先嘴中很快又干渴难耐,而董卓也及时地又取来一个盛满清水的茶壶。

  随着咕嘟咕嘟又饮尽一壶,吕凤先扭了扭孕躯,却听得肚中咕咕水声,原来是胃囊中刚刚饮下的清水与先前筵席上喝的美酒,搅晃在了一起。但与此同时,吕凤先也发现了,两壶水灌下去后,她的肚子好像变大了些,方才明白董卓说让自己肚子顷刻如临盆大小的法子了。

  但吕凤先依旧口渴难耐,她又先后饮了两壶,此间董卓也不曾闲着,他也脱得赤条条的,斜靠在榻上,将吕凤先的娇躯抱在怀里。

  董卓生的肥胖,吕凤先被他面对面搂在怀中,白嫩的孕肚与他生满茂密毛发的大肚腩贴在一起。连同泛滥的嫩穴,也随着二人的动作在他的肚腩上来回摩擦,痒丝丝的触感让吕凤先欢喜不已。

  在秘制春药的催动下,吕凤先花穴中的淫水逐渐泛滥,但由于出口被玉塞堵得严严实实,溢出的淫水积蓄起来,并最终倒灌进入孕育胎儿的胞宫内,将本就微鼓的莲宫又撑大了几分。

  董卓粗糙的大手将吕凤先丰挺的硕乳包住,软嫩的乳肉从指间缝隙中漫出。他将另一只椒乳叼在口中,贪婪地吮吸着,舌尖围着乳晕不断打转,牙齿时不时轻咬乳头。络腮胡须伴随着口腔的用力,一下下地摩擦凤先的乳缘与腹顶,刺激地吕凤先不断地哼哼。

  而胯间那硕根挺立着向前刺去,宛如列阵的矛手,炽热的硕根贴着吕凤先的金沟,时进时退,不断地摩擦她敏感的软肉。

  董卓的上下齐出将吕凤先本就蓬勃的性欲勾至极点,凤先脖颈与耳梢泛起桃红,一手搂着董卓的腰背,一手托着身前愈发膨胀的肚腹娇嗔道:“哈嗯~义父,女儿的肚子已经与临盆妇人一般大了,请义父垂怜~”

  轻轻拍了拍吕凤先的大肚,在胃囊中灌入了几壶水和淫水倒灌入胎宫后,其规模果然达到了单胎足月的水平。由于大部分都是靠液体撑起来的,吕凤先的大肚摸起来手感异常软嫩,就如在锅中翻滚的熟烂汤圆般。

  董卓笑着翻了个身,让吕凤先仰面躺在榻上,他将双手叉进吕凤先的膝盖窝,把凤先的两条玉腿向两侧支开并搭在他的肩上。狰狞的硕根抵在湿漉的花心处打圈润滑,而后突然向前一顶,便刺入了湿热的膣穴。

  硕根将牝户肉壁一点点撑开,但没前进多少,龟首便顶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想来是那堵住淫水外流的玉塞。董卓的大手将吕凤先纤细的腰肢箍住,粗糙的拇指在细嫩的大肚皮上不断摩挲揉按,搅得那腹中液体摇晃不断。

  这玉塞,不但摩擦着吕凤先蜜穴内软肉,引来酥麻阵阵;同时还挑动董卓肿胀的龟首,激起了他的成就感,力度一下赛过一下的冲撞,将那玉塞向膣穴深处顶去。

  董卓的硕根在吕凤先湿热的花径中一下下挺动,肉纹褶皱包裹着硕根,蜿蜒曲折的蜜穴将其紧紧地咬住,如野兽发现猎物般缠绕住。董卓的大肚腩压着吕凤先的大肚下缘,每一次撞击,吕凤先腰间那颗大肚便上下摇晃起来,带着胃囊里、莲宫里、羊膜里的各式液体一道荡漾起来,隔着肚皮传来沉闷的“哗啦”水声。

  在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中,那玉塞竟被顶得突破了宫颈口,进入了被倒灌的淫水填满的莲宫里。而董卓的硕根则快速跟进,粗大的龟首竟直直顶到了宫颈!

  李肃不行,丁原更做不到,这般新鲜的酸胀感爽得吕凤先浪叫起来:“哈啊~好舒服,义父,请不要怜惜女儿,嗯~再,再用力一些,呃啊啊啊~”

  粗大的肉棒在蜜穴里搅动,董卓的每次撞击,吕凤先白花花的臀瓣都荡起一圈圈迷人的涟漪,饱满臀肉回弹精囊带来的同频碰撞令人欲罢不能,几乎是要将储藏其中的精华尽数榨出。

  前有温润玉塞挑逗龟首,中有紧致蜜穴含绞肉棒,后有丰满臀肉撞击精囊,若是换做一般人,早已在交代在这美人名器中了,但董卓到底不是一般人。

  董卓见吕凤先春情如潮,媚态娇艳更赛芙蕖,心里更是欲焰高涨,全力抽插。吕凤先只觉花穴内壁被硕根撑得满涨,被刺激得内里酥麻,不住痉挛。硕根与蜜穴交合抽插发出的淫靡声与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在屋内回响,好一个白日宣淫。

  吕凤先面色酡红,一只胳膊无力地搭在额头上,贝齿轻咬朱唇,喘出绵软酥骨的婉转呻吟。董卓喘着粗气继续抽送,腰身挺动地愈发快速,他肉棒根处一阵胀涌,怕是精关将要失守。

  突然,吕凤先将双腿一夹,蜜穴内一阵紧缩,将硕根含锁住。董卓的精关也已至决堤的边缘,被吕凤先毫无征兆的用力一夹,浓稠的白浆便破关而出,一股脑涌入了吕凤先的莲宫深处。

  吕凤先爽得眼白半翻,像是被抽干了气力,绵软无力地搂着董卓粗肥的腰肢。董卓缓了一阵后,向外一退,将那半软的硕根抽出。没了外来物堵塞,胎宫内倒灌的淫水便尽数流出,连着那玉塞也向外滚。但是这玉塞粗大,待淫水如注般从穴口泄出后,却是堵在了宫颈口。

  董卓一时兴起将玉塞顶入胎宫倒是爽快,此时取出来却成了大问题。董卓笑着揉了揉吕凤先瘪了不少但依旧软糯的孕肚道:“便将那塞子留着,待到瓜熟蒂落,和胎儿一道出来也无妨!”

  而就在两人都无法察觉的地方,董卓方才射入的浓精非但没有与淫水一道泄出,反而顺着钻入了胎宫更深处。而在那过量秘制春药的作用下,已然怀有身孕的吕凤先竟又排出一枚珠卵,与精浆无声无息地结合在一起,并最终结合出二人的骨血。

  自从董卓得了吕凤先,便再无顾及,次月便废了刘辩,改立年纪更小的陈留王刘协为帝,改元初平。而董卓也因拥立之功自封为相国,又凭借军威,放纵士兵在雒阳城内劫掠富户,搜刮财物,奸淫妇女。

  而董卓则与吕凤先整日腻在一起,纵享鱼水之欢。吕凤先这孕肚也是一日日地大了起来,就在这胎八个月的时候,她却整日肚中难受,不时干呕。找来郎中一瞧,竟是孕吐。

  “这倒是怪,我这胎都八月有余了,怎还会有孕吐?”吕凤先左手向上托着一颗滚圆孕肚,右手轻轻抚动着肚子上端,不解地问道。

  “您这是又有喜了!”郎中拱手笑道,“此胎乃是孕中又孕,现在已有三月,还是对双孪子呢!”

  三个月,那不正是自己杀了丁原转投董卓的时间吗?吕凤先心想,这下胎宫内竟是同时怀上了前后两任义父的孩子!

  董卓上前亲昵地摸着吕凤先柔软的孕肚笑道:“怕是那秘制的春药作用,让你又怀上了老夫的孩儿。”

  一旁的郎中连连贺喜道:“恭喜相国得子!只是吕将军这肚中单胎已有八月,将要生产,须得服用药物延产,待相国的双孪子足月,便可一道生下。”

  瞧着身前圆滚滚的孕肚,吕凤先盈盈一笑,“既然可以延产,那我这肚里岂不是可以同时装下许多人的孩儿?”

  董卓闻言笑着将粗糙的手指探到吕凤先身下捏了一把,“凤先莫不是忘了,你这花穴内宫口处还留着个玉塞子,除了老夫这般的性能力,子孙浆可射不进去,只能被堵在穴道内呜呼奈何,哈哈哈。”

  吕凤先一想也是,若没有有董卓这般的性能力,也没资格让她怀孕。若是真遇到了,她也不介意与那人风流一场,给他多添个胎儿也无妨,不过是再延产十个月罢了。

  董卓入洛掌权以来的种种暴行最终激起了士族的不满,随着曹操的讨董檄文传遍诸郡,各地诸侯纷纷起兵响应。初平元年三月,十八路诸侯会盟,共同进军洛阳,逼近汜水关。

  董卓得知后连忙召集属下谋臣武将商议对策,却听得一飒爽女声道:“义父勿忧,关外诸侯,女儿视之如草芥。愿率军破之,尽斩其首,悬于都门。”

  出列之人自然是吕凤先,只见她身披百花战袍,擐明光短甲,却只护胸脯。原来是吕凤先孕肚高挺,她不喜束缚,又仗着自身武勇,便做主舍去了胸甲下半截。

  吕凤先身前孕肚,规模也是惊人,堪比三胞胎足月,在浑厚羊水内,浮着一个丁原的遗腹子,已延产二月,又有两个董卓的双孪子,方才七月。

  身挺三胎大肚,吕凤先却不似寻常女子般较弱。与董卓欢爱数月,吕凤先无事可做,此刻有了战事,倒是跃跃欲试。

  吕凤先的本事董卓自然知晓,就在他准备下令时,又有一将出列道:“杀鸡焉用牛刀?不劳温侯亲往,吾斩众诸侯首级,如探囊取物耳!”

  此人乃是军中校尉华雄,身长九尺,虎背熊腰,也是一员骁将。一想到吕凤先要去守汜水关,不知要几时回来,董卓便有些舍不得她珠玉般的圆润硕肚,于是对华雄吩咐道:“拨你两万兵马,星夜赶往汜水关,不得有误。”

  散帐后,吕凤先心中有郁,便找到董卓。吕凤先腆着大肚靠着他身旁坐下,捧着柔软孕肚蹭了蹭董卓的胳膊,嗔怪道:“女儿欲替义父分忧,义父为何不派女儿出战?”

  董卓顺势将吕凤先揽到怀中,一双大手抚摸着软嫩的肚肉,笑盈盈地解释道:“你腹中双孪已有七月,一来一回不知要多久,若是阵前临盆,便给了叛军可趁之机。再者,你孕躯沉重,路途颠簸,老夫实在不忍你受累啊!”

  这般解释倒是让吕凤先舒气几分,但她又担忧道:“只是不知那华雄如何水平,若是他败了,女儿便要披挂上阵,义父可不得再阻拦了。”

  “若华雄败了,老夫便与你一道出战!”董卓闻言哈哈一笑,而后,他又揉按起吕凤先的孕肚,引得一阵胎动,“也是,凤先你出身并州,与老夫麾下的凉州兵将不熟。你若是不信华雄,可亲自去试试其人水平。”

  当夜,吕凤先便提着一坛美酒,去到了华雄军帐内。军中戒酒色,华雄此番又是下了军令状,自然不敢大意。但此去短则一二月,长则大半年,既无佳酿也无美人。于是华雄便找来两位美人,在临行前尽享肉欲欢爱。

  而就在吕凤先大大方方地走进帐内时,华雄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美人跪在他的腿间,一人将他两颗精睾含在口中吮吸,另一人则用粉舌舔舐他狰狞的龟首。

  吕凤先不告而来,将被美人服侍得正舒服的华雄吓了一跳,他尴尬地让两个美人退下,匆忙盖住下身,起身便要迎接这位董卓的枕边红人。

  相比于华雄的窘迫,吕凤先倒是有些兴奋,她方才瞧见了华雄那肉根规模,竟与董卓的不相上下!于是吕凤先上前一步,将正要起身的华雄摁下,她舔了舔嘴唇,目光在华雄的下身扫视,玩味地说道:“我本欲找华将军讨教武艺,再兼送行。不曾想华将军也是淫欲之人,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华雄被吕凤先按着身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便尴尬地说道:“温侯到访,何不差人告知,末将好备下酒宴恭迎啊。”

  “不必不必!”吕凤先笑着提起手里那坛酒,将坛子搁在大肚子的顶缘上,引得大肚一阵微颤,“我自带了美酒与华将军送行,可否赏脸喝个尽兴?”

  华雄不敢拒绝,连连点头答应,于此同时,他的眼神也飘到了吕凤先饱满的胸脯上。由于刚刚被两位美人服侍的很舒服,华雄此时余欢未尽,却又僭越地意淫起吕凤先的丰乳。

  华雄那色迷迷的眼神自然逃不过吕凤先的眼,她大方地将酒坛掀开,筛了两大碗美酒,端在手上,既不喝酒,也不敬酒。在华雄惊诧的眼神中,吕凤先将上身袍子一解,露出白皙的乳肉来。

  原来吕凤先肚中单胎已然足月,她这对丰满的乳房涨奶的厉害,乳头也格外敏感,于是吕凤先干脆舍弃了抹胸,每日真空上阵。故而此时她解开上衣,一对令人着迷的丰硕美乳便袒露出来,白皙的乳球随着吕凤先的呼吸微微发颤,其上点缀着嫩红蓓蕾鲜艳欲滴。

  “凤先不请自来,扰了华将军兴致,罚酒一碗,权当赔罪。”吕凤先笑盈盈地说着,将手中满满当当的酒碗缓缓倾倒,美酒被撒在精致的锁骨处。酒水如溪流般沿着乳房淌下,从乳沟中溢出,又顺着硕肚的曲线分流开来,最后汇集到阴阜花丛,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琼浆玉液,流泻软乳圆肚;甘露佳酿,濡湿蓓蕾花丛。

  华雄看的眼睛都直了,美人的体香与酒香交缠在一起,丰乳圆肚微微颤动,可谓香艳动人,华雄才软了些的肉棒又一次昂起了头颅。

  “温侯,这...”华雄看着眼前的娇媚孕躯,咽了咽口水,“那末将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华雄大胆上前,将吕凤先拉到怀里,舌头沿着丰满孕乳的轮廓,将乳肉表面残余的酒水舔了个遍。最后,华雄又将乳峰上的粉嫩蓓蕾含住,轻啃慢舐,挑逗地吕凤先的乳头红肿挺立起来,溢出甘美的母乳,又是一顿美餐。

  接着华雄的舌头向下调拨,舌尖滑过白皙大肚,散发着酒香与体香混合气味的软嫩肚肉就如精心处理的美味,令华雄欲罢不能。

  而当吕凤先的硕肚被湿热的舌头爱抚过一遍后,她的花穴口早已春水泛滥、泥泞不堪。华雄看着吕凤先湿润的淫唇小穴,暗笑道:“到底是深受相国喜爱,缘是个淫浪娇娃!”

  华雄的舌头打着圈地在湿滑的小穴周围轻轻舔舐,时不时转过弯来重点照顾吕凤先那肥美的鲍肉与挺立的赤珠,舔得她情欲迷离,娇喘绵绵。

  “哈啊~华将军还未上战场,黑枪倒是磨亮了。”吕凤先脸色绯红,轻吐香舌舔舐樱唇,双手将丰满椒乳团在掌中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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