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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系史莱姆娘实验体,与最后一位人类(上/下),1

小说: 2025-08-31 08:44 5hhhhh 6200 ℃

[上篇]

深蓝,深蓝…

深蓝色的黏腻液体从地板上漫出,在狭窄的空间里不断爬升,没过我的脚踝、膝盖,最后爬上我的胸腔。

我在液体中艰难地呼吸着,拼命地向上游着。触碰到的却是坚硬的天花板,把所有逃生的可能性紧闭。

深蓝色液体毫不留情地继续上行…直到没过我的鼻腔。随之而来的是死亡一般的窒息感。

!!

如同临死前的痉挛,我的双腿猛蹬,却突然感受不到了黏腻液体的阻力。取而代之的则是踢到了什么坚硬东西的钝痛。

缓慢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仍是昏暗而又狭小的宿舍舱室。空间仅仅足够容纳一张小小床铺的"单人宿舍"中,一盏由蓄电池供电的弱灯艰难地发着若有所无的光。

…我又做噩梦了啊。

——————

这是自全大陆魔族暴乱后,我躲在蓝钢实验室宿舍舱的第二十天。幸运的是,作为实验室最底层的物资输送人员,暴乱发生时我恰好在进行后勤运输的工作,得以在慌乱之中抓起相当多的食物躲进这间隐蔽的物资。

"唉…"

然而我也是不幸的。

叹了一口气,瞟了一眼已经所剩无几的物资,我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无力地抓起手边一本薄薄的笔记本,封皮上歪扭的一行手写字"人族历史简介",似是枯萎的树根一般,宣告着人类历史的悲剧结局。

"人类真的要灭绝了…"

然而作为一个幸运的、能够多苟活几天的人类,我还是希望能用的上那些曾在学校学到过的零碎历史知识,把我所知道的关于人类历史的所有内容尽量填充在这薄薄的笔记本中。

我打开右手旁破旧的收音机,随后拾起一支笔——在写作时听收音机是我的习惯。当然,现在收音机中传来的只是刺耳的电流杂音。

——————

"序:人族历史——人类与魔族的故事。"我在第一页上写下。

暴乱发生的第一天早晨,我原本在为实验体α0运送"吸收物质"。

——实验体α0,是实验室核心研究的魔物实验体,看起来像是一团黏糊的非牛顿流体物质,却有着十分惊人的性质:它可以用蓝色的身体吞噬包裹住任何接触到的物体,将其消化殆尽,并获得这些物体的性质。

据说在遥远的时代,这样的魔物被称为"史莱姆",真是十分奇怪的称呼。虽然我的工作是专门每天为这个小家伙运送"上边"的研究人员想喂给它的物质,但事实上在和它打交道的过程中没有看到明显的智能。

于是,我时常在无人的时候向这个小家伙发发工作的牢骚,它也只是在我的话语中微微地左右蠕动——我甚至不知道它有没有听觉器官。

翻页。"在遥远的过去,大陆上的魔族由魔王统治,人族与魔族长时间处于对立厮杀状态,直到勇者出现,杀死魔王。"

暴乱发生的第三天,我躲回了这间宿舍。——说是宿舍,其实蓝钢实验室为我这种底层工作人员只是分配了三四平方米左右休息所需的最小空间,平常配备一些维持生命所需的压缩碳水块与饮用水而已。

那时,收音机里传出的还是播音员颇有自信心的宣言,大概是人类必将团结起来应对魔物暴乱的讲话之类。

然而,我却从来没有乐观过。蓝钢实验室的大部分实验体都是魔物,我十分清楚地明白,这些饱受实验迫害的实验体们一旦全部脱离了控制,对人类来说是怎样的灾难。

下一页。"在此后的数千年内,魔族由于魔王的陨落元气大伤,逐渐沦为人族的奴隶,为人类社会的发展提供廉价的劳动力。"

暴乱发生后的第八天,收音机里传来的消息已经变成了繁杂的"前线新闻"。工地上出卖体力的鼠娘与龙娘们拿起钢筋和砖头砸向城市里所有的建筑;从事运输工作的哈比们把货物替换成炸弹,投向了剥削他们的运输公司;活跃于灰色产业的魅魔们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成群结队出现在大街上,用她们血统中擅长的每一种方式将视野中所有的男性人类榨精致死。

更不幸的是,"蓝钢实验室所有实验体均被外来闯入魔物放出,实验员全部牺牲。"这样的消息,在当天晚上的新闻中公布。为什么没有人类救援者找到我?也许是我躲得太隐蔽,也许是我这样的底层工作人员不值得他们救援吧。

转眼间,我已经写到了笔记本将近一半页数的位置。"在这样的劳动力支持下,人族步入了科技时代。对生物化学与计算机的研究取代了原先炼金术与法阵学的研究。然而魔族在这一过程中受到的压迫越来越重,最后导向了暴乱。"

是的,这是魔物暴乱的真正原因。科技时代的人类不允许魔物有自己的资产与隐私,他们被依据自身的能力划分到各行各业,从事没有报酬的劳动。智能低下并且没什么有用能力的——比如史莱姆——就被分配给了诸如蓝钢实验室的研究机构们,作为生物实验体。

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令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本来被以为已经失去斗争意志的魔物们,竟然联合起来发生了暴乱。从收音机返回的消息来看,魔物们经过的地区,再无活着的人类被发现。

看来他们不准备放过任何一位人类。

可是,可是啊…我只是人类社会的一颗不起眼的小零件而已,真的也要为此付出生命吗…?

暴乱发生后的第十五天,收音机中播放的内容再无人声,而是替换成了均匀的节拍器。九个小时之后,节拍器的声音也消失了,杂乱的电流声一直持续到此时此刻。

我合上了笔记本,没有心情写下这本小册子的结语。我并非痛恨魔物,也并非同情魔物。只是在人类即将走向灭绝的时刻,无尽的孤独和对死亡的恐惧压得我抬不起笔来。

我与那些魔物们的区别是什么呢?不过是拿到了一份勉强能让别人正眼看我的工作,得到几乎只够购买简单食物的薪水,每周七天像机器一样从这狭小的员工宿舍中醒来,不能有任何差错地重复着十年如一日的无聊工作…

"至少让我死前再跟人说说话也好…"

我独自一人蜷缩成一团,在昏暗的房间中再度睡去。

——————

哒。哒。

滴水声?

不,好像不是滴水声。

…是脚步声?!

我猛地惊起,将耳朵贴在门上。十分浑浊的脚步声不很清楚地从门外传来,像是在湿软的沼泽地上行走传来的音色一样。但是无论如何,我可以确定,有什么生物正在行走。而且,只有单枪匹马一个生物。

"这里还有人类活着…吗?"

也许门外是像我一样落单的人类,但也许是一个魔物也说不定。我将手伸向了门锁,却难以说服自己冒这个险。

可是,即使躲在这里,我也撑不了多久的。与其孤独一人坐以待毙死在这里,至少让我豁出去一把?

于是,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攥紧实验室为工作人员发配的防卫枪,拉开把手探出一步。

狂喜。走廊的尽头,嫣然是一位人类少女的背影!灰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后肩之上,浅蓝色的连衣裙一尘不染,脚上不着鞋履,娇小的裸足在地面上谨慎地挪动着,像是在探索未知的区域一样。

显然是听到了背后的声响,她有些受惊地回过头来望向我。

太好了,真的是人类…没有任何魔族元素的人类。我欣喜地打量着,头上没有尖尖的角,股间没有尾巴,头颅两旁的耳朵也是正常的形态,宝石一样的眼睛中没有魅惑的爱心,而是一片澄净的深蓝色…

…等等,深蓝色?

一种熟悉而又不安的感觉笼罩住了我,面前这对深蓝色的眼睛,我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

…直到地板上的异样提醒了我。少女裸足踩过的地板,似乎都留下了沾着一些淡蓝色液体的脚印。

"…你是实验体α0!"我几乎是在精神崩溃的状态下喊出。

如果是这样的话,作为每天为它供给"吸收材料"的我,自然就成了它经历的所有生物实验的罪魁祸首,也就必定是它最顺理成章的攻击目标。

为什么α0变成了人形…?突然间,一个可能性让我不寒而栗。它该不会是吞掉了实验室的研究人员,然后学会了他们的形态和行为…?!一时间,研究员们在α0体内无助地挣扎、直至窒息致死,然后被一点点消化的惨状,浮现在我的脑海。

而少女目睹着双腿打颤、几乎要跪坐在地上的我,只是面无表情地歪起了头:

"我认识你,运输员D。"

"别过来,求你…我要开枪了…"

少女沉默着一步步向我缓慢走来,毫不惧怕我手中的防卫枪。也许是我剧烈颤抖的双手向她暴露了,这把枪没有伤她一分一毫的可能性。

"啊啊…!"

我闭上眼,扣动了扳机。

——只是,在扣动之前,我把手腕翻转,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和窒息这种痛苦的死法相比,我还不如用枪一瞬间把自己一了百了。至少可以死得轻松一些…!

再见了,世界。

…?

又湿又黏的感觉从握着枪的手腕处传来,期待的子弹爆炸声却没有响起。

冷汗从我的背后渗出。几秒钟之后,绝望还是迫使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情景几乎要把我吓昏过去。

本来还在十几米开外的α0少女,竟然在一瞬间移动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捂住了朝向我自己的枪口。她的手回到了像实验体一样的软体状态,一颗即将出膛的子弹无助地陷在蓝色的流体之中。

"堵住,就射不出来了…"她一边像是正在学习知识的孩子一样喃喃自语着,一边将我手中的防卫枪吞噬到自己的体内。片刻之后,防卫枪的所有零部件全部被消化得无影无踪。

一切都完蛋了…我会遭受所有人类中最残酷的死法——窒息。无力地向身后瘫坐下去,屁股下接触到的却不是坚硬的地板,而像是坐进了一滩粘液之中的质感。

无力地抬起手,指缝间赫然沾满了蓝色的黏液…α0的体液。不知在何时,大量的蓝色流体早已经从少女的足底渗出、蔓延到周围的一整片地面上,形成一滩黏糊的液床。

无助地颤抖着,在这样的情况下,逃生已成妄想,唯一的乞求是希望自己能死的不要太痛苦。

少女开始行动了。黏腻液体的触感从手腕开始,顺着我的胳膊向躯干蔓延,接近我的颈部。

我绝望地闭上眼…人类的时代要结束了。我的生命也要结束了。

——————

温润的感觉贴到了我的脸颊上。

"…?"

我疑惑地睁开眼,瞬间发现自己正与面前贴近的史莱姆少女的双眼四目相对。

湛蓝的双眼规律地眨巴着。也许她只是在模仿人类眨眼的频率,毕竟史莱姆怎么会有眨眼的需要呢。只是,从这样空灵的瞳孔中,读不到任何的感情。

她在好奇吗?还是在进行对猎物的审视?

"那个…能不能先让我用枪…自杀,再吃我…"

我知道自己现在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自己作为败者向胜者乞求死法的行为有多么不堪。可是,对呼吸、对氧气的迫切感,还是支撑着我战战兢兢地问了出来。

无论如何,窒息是我在书中读到过的最痛苦的刑罚之一。我不想窒息而死。

"不行。新鲜的好。"少女惜字如金,然而每一个字都对我来说重得像千斤。

那就…这样吧。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

少女靠近了一些,大量的黏液盖在了我的胸腔上,我索性后仰躺在这滩粘稠的冰冷液床上。

"三十七度。"少女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薄薄的一层液体在我的胸脯上像在揉面团一样前后蠕动着。

"…什么?"

"体温。"

像耳语一样的轻语飘进我的耳边。随即渐渐地,我感受到包裹着全身的液体逐渐升温,慢慢变得温暖,甚至有些发烫。大概由于是液体的原因,还有白色的蒸汽从包裹着我的身体的液体温床表面腾腾冒出。

…她在学习。这样的温度与我的体温几乎相近,也许略高一点点。至于目的,大概是为了消化方便吧。

少女又向前方压来,这次几乎是将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原本用于拟态的人类皮肤化回了我所熟悉的实验体α0的蓝色液体。现在,嫣然是一位通体透明的淡蓝色少女,以捕猎的姿态扑在我的身上。

全身被这样的温暖黏液包裹着,我的身体像掉进了琥珀树脂里的小虫子一样,无论哪个部位都已经几乎动弹不了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留下了鼻腔没有被黏液封住,让我得以在恐惧中大口呼吸。

随即,像碳酸饮料一样,我感受到无数的小泡泡从躯干与四肢的每一片皮肤上生成,同时伴随着什么东西的消失。

开始消化了吗…

…等等,她要在不窒息我的情况下把我消化?!

那岂不是更加痛苦?!伴随着长时间的剧痛,最后在被消化到只剩一颗头颅的时候丧命?

我想张嘴,我要求饶!

"啊…呜!!"

声带上还没蹦出半个字,温暖的黏液就顺着我张开的嘴巴乘虚而入,填进了口腔中的每一寸空间,粗暴地包裹住我的牙齿与舌头,把我想求饶的话语堵在喉咙之中。

慌乱之中,我感觉自己甚至吞下了一部分史莱姆液。一丝温甜的感觉从已经动弹不得的舌尖传来,此时的我就像是偷吃了一大口糖浆,却被死死噎住却吐不出来的顽皮孩子。

这才猛然想起来,每天喂给实验体α0的"吸收物质",有时候是大块大块的工业糖块。这会让它变甜吗…

游离的思绪马上又被紧迫的现状拽了回来。此时的我只剩瞪得溜圆的眼睛,能够向面前沉默的少女表达恐惧与求饶。

"我,现,在,不杀你。"虽然吐字不太顺利,但是少女不太熟练的透明发声器官还是成功让这些话语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现在不杀我?!

一阵狂喜之后,我意识到了两点。第一,少女只是说"现在不杀我",也许指的是现在只是对猎物的"玩弄";第二,如果现在不准备杀我,那正在被消化的是…?

我费力地尽量把脖子抬起一个角度,向我的身体看去。然而面前的情景却让我大吃一惊…

…我的衣服呢?!

不知何时,全身的衣物,包括内裤在内,伴随着刚才的气泡已经消失殆尽,现在的我赫然是赤裸着全身泡在少女的"怀抱"之中。两腿之间的生殖器浸泡在少女原先拟态出的臀部的位置——现在,透过透明的黏液,那里的情况清晰可见。

这还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赤裸着身体…尽管是魔物娘面前。身为处男的我怎会经历过如此情景,伴随着脸颊的通红,两腿间的小兄弟充血变硬,马上就要勃起。

然而在粘稠的糖浆状液体中,勃起怎会如此容易。生殖器好不容易充血成为硬实的肉棒,却被巨大的液压压紧,被迫保持在和大腿平行的高度。好痛…

少女愣了一愣,随后扭头向下看去。显然,她能够感受到我的肉棒想要向上挺起的托力。

在少女短暂的思考后,随着黏液微微的蠕动,我感觉肉棒上方的液压瞬间减轻,取而代之的是根部向上的支持力。肉棒像被拉动的拉杆一样,机械地瞬间向上转动了九十度。

咕嘟。寂静的沉默中,我咽了咽口水。少女也许是见我不再挣扎,将我口腔中的黏液抽回了少许,至少嘴巴不再有由于过度填充而导致的难受感了。然而,下体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却变得有些兴奋了。

α0缄默不语,只是始终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用她透明且碧蓝的双瞳,审视着我的面容。

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少女淡蓝色的粘稠体液在我的身体上时而左右小幅度地蠕动着,像是一只等待猎物而漫无目的地在蛛网上左右徘徊的小蜘蛛一样。

——然而此时此刻,她最大的猎物正是身下的我啊。像立柱一样耸起的肉棒随着液体的蠕动,正如被卷入水流里的木棍一样被左右冲击着,向我的大脑传来时断时续,却又挥之不去的不妙快感。

α0作为实验体,应该没有关于人类生殖器的知识…至少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实验体进行生殖的先例。

可是此时此刻她在思考什么呢…?是在思考要不要先把我百般折磨,再让我在痛苦中死去,还是…?

忽然,像是思考有了答案一样,蠕动停止了。股间的肉棒似乎对突如其来的静止有些不适应,微微地跳动着。

"这样,刺激的话…"少女又一次开口。

"什么?"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传来的一阵强烈快感就替少女回答了我的疑问。

…下体附近的蓝色黏液正在以疯狂的频率上下蠕动着,强力地套弄着我的肉棒!

"等等不要…呜!"又是一次失败的求饶,刚刚少许放松的口腔,此时又被少女的"液体触手"残酷地塞满。

粘稠的液体毫无缝隙地包裹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肤,从棒身到龟头,从铃口到马眼,一切的一切都在粘液的上下振动之中陷入无法自拔的狂乱之舞,像是被无情地剧烈摇晃的汽水瓶,其中的浊液正像烈性汽水一样狂躁着、暴动着,顷刻就要冲破瓶口的束缚而一飞冲天。

黏腻的液体张力平行地拉扯着肉棒表面的每一片细胞…我感到肉棒被撸动的同时,在粘力之下仿佛变粗了一圈,变高了一寸一般。同时,虽然棒身与粘液之间没有缝隙,然而受到的压力却并非处处相同;由于黏液在水平方向上的不规则小震动,刺激就像是螺钉孔上的细密螺纹,在棒身的不同高度处形成密密麻麻的压力褶皱,这些褶皱随着粘液的蠕动在我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快速平移着,使我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在一次撸动中瞬间接受几十次强烈的快感攻击。

此时此刻的我,就像是插入了一只为我完美量身定制的飞机杯一样,杯中的每一处形状都与我的肉棒完美契合,每一次抽动都能带来理论最大值的爆发快感——然而我却无法自主控制这只完美的飞机杯,我正被它无情地强暴着,毫无胜算地在名为快感的沼泽中越陷越深。

"好,好舒服…"口中的一部分黏液和唾液混合着,变得不再那么粘稠,更多淫靡的清甜液体顺理成章地滑进我的咽喉,舌头终于又能够在腾下的空间中些许地移动,使得我勉强能够艰难地吐出三言两语。——然而已经被快感淹没的我,此时此刻还能说出什么呢?

然而更加神奇的是,每当咽下粘液,我的大脑就会像是受到干扰信号一样迎来半秒钟的空白,随之而来的是对高潮的急迫渴望,下体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更加坚挺地挺立。

——想起来了。实验室为α0喂过专为实验体提供的催情药剂,却没有为她提供配偶——毕竟性质如此奇特的实验体,根本就难以找到第二只。

现在,她正在把被喂下的催情剂原封不动地还给身下的我,让我体验她作为实验体被强制催情却求爱不得的焦躁…

五分钟后。

连续咽下了十几次混了催情剂的粘液的我,大脑已经像发高烧一样焦灼无比,烫得成为了一团浆糊。理智已经无从寻找,语言功能已经无法运行,然而唯一清醒的仍然是从下体传来的,肉棒被无时无刻地上下激烈刺激的快感流。

但是能够感觉到…在股间那里,体内的浊液正在顺着肉棒缓缓爬升,逼近马眼,即将争先恐后地一涌而出…

射出来的话,就重新能够思考了吧…

呃啊,要射了!!!

——哎?!射…射不出来…!

就在第一滴精液将要冲出马眼的那一刻,所有的刺激戛然而止,少女死寂地卧在我的身上,在肉棒的顶端,一小团黏液用力地挤在一起,严丝合缝地将精液堵在了马眼口。

我的快感被钉在了高潮前的最后一刻,明明只要射精就能够把所有积攒的快感瞬间释放,然而射精的任何可能性都被身上这蓝色的少女残酷地阻断…

"我…我想射…让我射出来…求求你…"

少女不语,只是沉默地欣赏着我那求饶着,由于催情药剂地作用而通红地灼烧着的脸。一丝微微的笑容从她碧蓝色的脸庞上浮现:"堵住…就射不出来了。"

这笑容让我意识到——这是她对人类的复仇。

"我只是个送物资的…对不起我在这里做的所有事都是错的,但是请让我射出来…啊啊啊!"

"不要。"

短暂有力地拒绝之后,少女缓缓地开始蠕动,竟又重新开始进行强势的刺激…!粘液组成的涡流再次环绕起我的肉棒,胁迫着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生殖器继续进行那永无止境的跳动!

与此同时,那一团该死的黏液始终不离不弃地紧贴在我的尿道口——甚至有一两滴,霸道地探进了我的马眼之中,严格地把守着本应当是我将一切浊液释放的关口。

每时每刻,我都本应在剧烈的刺激之下迎来狼狈的性高潮——如果没有被无情地寸止的话。

我要射精…让我高潮啊…!!

泪花从我的眼角渗出。

"求求你让我射出来…让我做什么都好…!呃啊,哪怕在我高潮之后杀了我也行…求求你…"

下体处的刺激并未减缓,少女却稍微将眼角抬了起来。

"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射出来!!求求你…!"

"我想当,你的主人。"

"主人,主人!求求你让我射出来!"

我已经无暇思考少女话中的任何含义——只要能让我高潮,一切都可以舍弃,哪怕是尊严。

"倒数。让你射。"

股间的套弄仍然进行着,但少女利落地发出了解脱的信号。

"三。"

肉棒周围的粘液像是碳酸汽水一样冒出气泡,一串串的小气泡在棒身上炸开,在强烈攻势的间隙中,填补上了像震动按摩一样的小刺激。

"二。"

少女猛地增大上下撸动的幅度,几乎要在我的身上腾空跳起…仍然被寸止着的肉棒疯狂地跳动着,满溢的快感被推向过载,越过高潮的临界点。

"一。"

一个由粘液压缩而成的粘稠液圈,紧紧环绕住我的冠状沟,像在打方向盘一样高速地左右扭动着——

"射吧。"

简短的命令之下,我仿佛听到这句话就要高潮了一样。在"将要解脱了"的思绪到达大脑的一瞬间,少女骤然将堵在我的马眼处的黏液团移开,取而代之的是由内而外膨胀出现的穴状真空空间…

"呜啊啊啊啊啊!"

射了!

龟头暴露在物理意义上的真空之内,我的精液同时受到着肉棒的推力和真空的吸力!海量的白浊在双重的力量下像是从崩溃的大坝冲出,快感像是炸膛的手枪一样,过于大量的精液与快感在刹那间蜂拥而上,几乎要把尿道撑炸。

仿佛是在无气压的太空中打开了一塑料瓶的沙拉酱——瞬间,躯壳中所有浑浊的内容物——精液、快感,连带着理性、尊严,于碧蓝色的黏液中幸福地搅和在一起,义无反顾地被强力抽离,奔向那少女为我专属开放的穴状空间之中。

洪水一样的释放的幸福感将我从头到脚地冲刷,四肢在极度的兴奋之下难以控制地抽搐。

而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下,余下的我的躯体,则是被蹂躏、被剥夺的,干瘪的塑料瓶。瞳孔在快感的余韵浪潮下逐渐地失神扩张,意识逐渐远离。

面前的身形变得模糊起来。在闭上双眼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的是一抹蓝色的微笑。笑容正是来自那令人捉摸不透的实验体,让我生不如死的强势却又冷淡的少女,我的新"主人"…

随即我失去了意识。

————————

[下篇]

滴答,滴答。

刚入职蓝钢实验室的我,曾是一个狂热的古文明历史爱好者。我从所有能接触到的渠道,购买那些记载着遥远的魔物时代,人类与魔物纷争的传说故事。

后来,我被安排了为全实验室最机密的实验体——α0,运送实验物资的工作。虽然这项工作的机密性不至于被禁止与实验室外接触,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任务被下发,加班越来越多,我便渐渐没有了支撑那个爱好的空余时间。

——对于我这种没什么过人能力的废材人类,被上层使唤起来和那些底层的魔物也没什么差别吧。

有时在过度忙碌到深夜后,我会在实验室打地铺,睡在α0的培养舱旁边。面对着黑暗之中微微的蓝色荧光,不禁会好奇地畅想,数万年前,同样的生物成群结队地行进在葱郁的丛林里,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当然更多的时候,我只是独自一人地面对培养舱发着工作太多的牢骚。然后,眼神涣散地观察着舱中漂浮游弋着的那海蓝色的,由黏液构成的小家伙。

——它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的。毕竟,它是"史莱姆",我是人类。

…人类…

…对,我还要记录人类的历史。人类快要灭绝了…

于是,从深蓝色的梦境中惊醒的第一刻,我下意识抬起右手,伸向身旁——那里应该是放着我的笔记本的地方。

——然而指尖传来的,却是少女肌肤的细腻触感。

————————

这里是α0的培养实验室。不知何时,由于大量射精而昏倒的我,已经被史莱姆少女拖到了这里——或者以她的什么方式——总之把我运到了这里。我正以一种放松的姿态(裸体)躺在地板上,身侧的少女坐在一只黑色的办公椅上,体色已经从蓝色拟态回了不透明的人类皮肤姿态,洁白的连衣裙优雅地搭在光洁的大腿上。

现在的她,俨然像是一位人畜无害的,正值青春期的天真烂漫的少女。

少女翻看着腿上不知从什么地方搜罗来的书籍,碧蓝色的眼睛时不时眨一下,看起来十分认真。

忽然,我察觉到那摞书的中间,正是我写着人类简史的笔记本。看来她是从实验室的不同房间找来的人类书籍——其中包括我的宿舍和我的笔记。

"…可以让我把它写完吗?"

这句话说出口后,连我自己都忽然感到惊讶。从昏睡中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嗯。现在不行。"少女还是冷淡地回答着,似乎对我的苏醒没有什么反应。也许她早就发现我醒过来了。

"你在看什么?"我开始没话找话。

"取名字。给我和你。"

合理。她作为实验体,肯定很痛恨那个名为"α0"的编号吧。况且,她以后肯定会在魔物建立的新社会中生活,需要一个名字更是理所当然。可是我…

"我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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