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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的少侠小队意外也成了魔教的性奴,1

小说:凌辱少侠 2025-08-31 08:44 5hhhhh 1190 ℃

作者的话:

本文是江唯时间线后的故事,少侠们聚集在一起拯救江唯,最后也沦陷的故事。

烂尾,跟金主谈崩了,不会补,酌情选择观看。

相当于少侠的番外

第一章

  江唯被魔教抓获的事很快就在几个大门派的掌门之间悄悄传开了。作为天门山的大弟子,他的安危不可谓无足轻重。几个门派的掌门人为了讨好赵天豪,纷纷派出了自己的当家子弟,请求组成救援小队,将江唯从魔手之中给救出来。

  作为峨眉的首席弟子,云川此番被派遣带队执行救援任务。峨眉首席弟子的评判并不是看辈分,而是以实力为尊。按理来说,云川的境界要比大师兄低,无论如何首席弟子的这个位置都轮不到他来做。但在上一次首席弟子的评比大赛中,大师兄在决赛的时候对上云川,却意外的输掉了比赛,将首席弟子的名号拱手让人。

  接到这个命令的时候,云川正在房间里歇息。他坐在正中间的红木扶手椅上闭目养神,享受着惬意的休息时间。

  “江唯被抓了?........他的实力在我们这批新生代中可以算得上是最强,竟然也会有失手的情况。”看着手里的传令,云川若有所思。根据收集到的信息,江唯此番前往探索的分舵,哪怕是头目的实力也不如他半分,竟然也会败下阵来。这魔教看起来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一个年轻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云川的沉思。“主人,据我所知,那魔教修炼的妖法异常邪门,甚至能蛊惑人心。若是一个大意,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被捕获。这江唯怕是也同那些被掳去的少侠一般轻敌,才落得如此下场。”那声音是从云川的脚底下传来的,仔细看去才发现,在云川的脚下,正跪着一个峨眉弟子的身影。峨眉的衣装整体以白色为主色调,同天门山的蓝色不同,上面纹有简单的花纹,通过腰间革带的颜色辨别地位。像是云川这样的内门弟子,一般都是蓝色的革带,首席弟子的革带上还绣有金色的纹路,而跪着的那人的革带也是蓝色的。

  若是有峨眉的人凑近来看那人的面目的话,便会发现他正是峨眉备受瞩目的大师兄——就是那个输给了云川的大师兄。

  说话的时候,大师兄的手里正捧着云川的布靴。但他话还没说完,云川的巴掌便先到了脸上。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大师兄的脸上便出现了一道鲜红的掌印。

  云川挥了挥自己的手掌,像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一脸厌恶的表情。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是贱狗多嘴了。”大师兄受此侮辱,不仅没有反抗,反而还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惶恐地向云川磕头。

  “错在哪了?”云川淡淡地瞥了一眼脚下的大师兄, 那一眼不含情绪,却让大师兄如临大敌一般。

  他的额头直冒冷汗,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错。只好一直不停地磕头,嘴里“道歉恕罪”一类的话语喊个不停,直到磕破了皮,血流个不停,云川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头,用自己的布靴抵住了他的脑袋。

  “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允许停下伺候。刚刚你在说话的时候,把老子的布靴给冷落一旁是什么意思?老子的布靴可是你的天。”云川将布靴恶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脸上,大师兄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连忙一个劲的请罪。

  踩了几脚之后,云川才算是平了心中的愤恨。“继续,闻老子的布靴,用你的舌头把布靴上的脏东西都给舔干净了。”

  “是,是。贱狗遵命。”云川用鄙夷的眼神俯视着跪在自己脚下,捧着自己的布靴如视珍宝一般跪舔的大师兄。他收服大师兄也是无心之举,是这条贱狗自己在他面前暴露了。

  在这之前,云川一直将大师兄视为自己的亲哥哥一般的人物爱戴。他却没有想过,他的好哥哥会偷偷的偷走他穿过的布袜,偷走他踩过的布靴,在静谧的夜晚里蒙在自己的脸上,去闻上面他留下的气味。

  他之所以能发现,还是因为大师兄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放肆了,他的原味布袜丢失的过于频繁。于是他特地下局,假装将布袜留在了房间里面,自己却出门去,实际上是躲在暗处观察着一切,自然被他抓到了偷偷潜入的大师兄。他一路跟踪,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大师兄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等他到了大师兄的居所的时候,便看到了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手里捧着自己的布袜在嘴边大力地嗅闻,另一只手在自读的大师兄,那个画面的冲击力强大到让他夜不能寐,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刚才大师兄那副下贱的模样。

  后来的事便是顺水推舟,他在下一次大师兄过来行窃的时候当面揭穿了他,他便这样成为了他脚下的奴才。原本的天之骄子变成了在他的面前乖顺的舔狗,这样的感觉不可谓不刺激。开始的时候他还很矜持,生怕得罪了大师兄。后来发现大师兄实在是下贱的不行,对他的布靴和布袜如痴如醉,于是便有了之后这样的场景,他对大师兄不再仁慈,就好像他不过是一条路边可以任人使唤的野狗罢了。

  在收到消息之后,他便前往了师傅的山峰,去获取更多的细节。

  他到的时候,师傅正坐在大殿里泡茶。滚烫的茶水从壶口淌淌流下,平稳的落在杯面上,升起的热气遮挡住了师傅的面容,让他看不清虚实。那身洁白的长袍依旧一尘不染,几十年以来都是这样。

  “师傅。”云川拱手行礼,双腿有些微微颤抖,过去的回忆又涌上了他的心头,勾起了几分悸动。

  师傅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他了,无论他是否犯下了什么过错,都是让长老们去处理。这一切都是从那个该死的夜晚开始改变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成为了峨眉的首席弟子。无论是为了面子还是里子,他的师傅都必须把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哪怕只是戴上了面具,隔着云烟造就的假象,就这样,也够了。

  从师傅那获得了必要的信息之后,他便离开了,踏上了讨伐魔教的道路。

  

  

第二章

   有了指引的帮助,同江唯一样,云川很快便找到了魔教的据点。

  分舵的教徒实力都并不出众,或者说魔教中人本就不靠过硬的实力而发展到如此壮大的地步。在他的带领之下,此次救援小队轻而易举的便推平了整个分舵。

  云川抓到了分舵的舵主,掀开了他伪装的面具。那是个样貌有些普通,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丑陋的中年大叔。猥琐的面相让云川只是看了一眼便厌恶地扔到了一旁。

  除了舵主之外,其他魔教的人都没有了活着的必要,全都被清理干净。在清理的过程中,云川还救出了不少被他们捕获的其他门派的少侠。找到的时候,他们无一例外都赤裸的身子,身上满是被魔教虐待过的痕迹。

  看着这些被他虐待的少侠,云川气打不从一处出。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既然魔教的人喜欢玩弄他人,那何尝不让他们也试一下被人玩弄的滋味?

  只可惜魔教大部分教徒都被他杀了个干净,就剩了个分舵舵主,一方逼问之下,得知这人名为魔八,在教里还算有些地位,才得了个分舵管理。

  云川从分舵里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了上去,让魔八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周围围着一圈的少侠,都等着看他出洋相,其中就包括大师兄。不过他不一样,他倒是希望跪着的是自己,但是那样的话就有辱峨眉的门面,别说师傅,就连云川也不会放过他,于是只好作

  “跪好了,给老子舔布靴。”云创一脸嚣张跋扈的模样,像极了仗着家里的权势在外面作威作福的贵公子。魔八受制于人,只能听人使唤,被迫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清理起云川的布靴。

  云川原本墨色的布靴在刚才的战斗之中被飞扬的尘土给弄脏,靴面上白黄交加,正好需要清理。魔八的舌头缓缓地舔过靴面,他本便长于调教,做起这样的事来也知道要如何才能让云川更加地满意。他用舌头将上面掉落的粉尘吞入自己的肚中,每一次舔的时候都故意发出很大的响声,这样才可以表现出自己没有偷懒。舔完之后,他还用自己的侧脸去将他留下的口水给擦干净,这样一来,云川的布靴就亮洁如新,看不出作战的痕迹了。干净到就连云川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临到嘴边的辱骂都只好憋了回去。

  虽然不能从这方面入手,但云川还有其他折辱魔八的手段。他将布靴踩在了魔八的脸上,用凶狠的语气发问到:

  “给老子闻闻布靴,上面全都是你腥臭的口水味,恶心死了。”云川一脸厌恶,布靴碾在魔八的脸上。魔八迫不得已,只好用力地吸了两口。

  “怎么样,老子的布靴香不香?”

  “香。”魔八被迫说着违心的话。云川的布靴自然谈不上香。少年人的脚汗隔着布料,也能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虽然说比起腥臭的唾液更能让人接受一点,却也不是什么美味。

  “香?香你就多闻点,哈哈哈哈.......”

  魔八的脸被云川的布靴碾在了地上,同碎石和粉尘亲密接触。他的脸甚至因此被磨破,几道撕裂的口子中渗出了血丝。

  “妈的,像你这种废物就只配给老子舔靴底,让你舔靴都是抬举你了,还不感恩戴德?”他的大脚仍然踩在魔八的头上。一边围着的少侠们纷纷拍手叫好,对于云川这般折辱魔八的行为感到认可,直呼大快人心。

  “是......奴才谢过大人的不杀之恩。还赏赐给奴才伺候大人布靴的机会,这是奴才三生有幸,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魔八紧咬着嘴唇,被碾的脸上满是不甘和怨恨,他在心底暗暗记下了这笔仇,要是他有机会翻身的话,定要将云川碎尸万段。不,那样便宜他了,他要先用魔教最低劣的手段去把他玩个彻底,然后再把他分给手下的弟兄们,让他变成满足魔教性欲的肉便器。

  “哼,这是自然的。像你们这种卑劣的魔教教徒,就只配跪在我的脚底。”说罢,云川停滞了片刻,随即弯下腰来将自己的脚上的布靴脱了下来,丢给了魔八。那布靴里的味道十分浓郁,少年人的脚汗混杂着皮革的酸臭在空气之中弥漫,就连云川都有些嫌弃,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其他人也纷纷露出了不适的表情,可碍于面子又只能忍着。除了大师兄,他应该是在场所有人之中唯一享受这个气味的人。

  “把你那张恶心的脸塞到靴筒里去,帮老子把脚汗都给清理干净了。走了一天闷死老子了。”魔八的眼神有些犹豫,那股死咸鱼的气味让他有些反胃。但他还是将脸埋了进去,装模做样的吸了两口。

  忽然,一股强大的压力压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的头按到了布靴深处——那是云川的大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

  “妈的,认真的闻,让老子听到你吸气的声音不会吗?嗯?”云川恶狠狠地踩了两脚,直到魔八的脑袋彻底卡住了靴筒才停了下来。恶心的反胃感逼得魔八几乎要憋出眼泪来,一直不停地干呕,他在心里几乎将云川碎尸万端,千刀万剐。在他过去的人生里只有他这么对待其他人的份,哪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弄干净了一只后,云川将另外一只布靴也抛给了魔八。

  又虐玩了一会儿魔八,一旁的大师兄便提醒云川该办正事了。云川瞪了他一眼,“你这条贱......条件不错 .......”云川忽然哑然,他差点就要说出你这条贱狗了,又忽然看到周围聚着的少侠们,连忙收了回去。说出的话却更加的无厘头,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大师兄被他这一眼逼得畏畏缩缩地退了回去,又恢复了唯唯诺诺的模样。脚下的魔八却听出了云川话里的未尽之言,毕竟大师兄的那副模样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他的眼里闪过两道精光,似乎在谋划着什么,随即又快速恢复成了惶恐的俘虏模样。

  云川也意识到了玩弄也要有个度,他们此次的任务是救出江唯,而不是来凌辱魔八。他抓住魔八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将自己的佩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魔教的大本营在哪里?”锋利的铁剑擦破了脆弱的皮肤,几滴血珠缓缓渗出。魔八咽了口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想要找出一个最好的办法。

  “魔.....魔教的大本营位置非常隐秘......就连我们也说不出具体的位置。”脖子上的铁剑又深了一分,差点就要切到动脉上去,为了保命,魔八的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连忙开口解释道:

  “但我知道路怎么走,怎么前往大本营的路。”

  “这条路只有分舵的舵主知道,要是你去找其他舵主的话,肯定会惊扰到上边!那时候你们的计划就要败露了,得不偿失,所以你们不能杀我。”看到云川眼里的杀意并没有散去,魔八连忙补充到自己的重要性。

  实际上魔教的大本营并没有特别隐秘,要说不知道位置更是无稽之谈。但是魔八清楚的认识到,知道大本营的位置是他唯一的存在价值,若是他直接将准确的位置告诉云川一行人的话,那等待自己的怕是只有尸首分离一个下场。

  他仰视着云川的双眼,用力睁大了自己的双眼,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真诚。若是云川不相信他的话,那他的一切铺垫都白费了,更不说那个计划的实现。他必须伪装自己,装作乖顺的绵羊,才有一丝生存的机会,并绝地翻盘。

  二人无声对抗的结果最后还是由云川的收手而结束了。他收起了架在魔八脖子上的利剑,转身便离开了据点。

  “自己跟上来。”魔八知道这是自己赌对了。云川不敢去赌他话里的真假,哪怕将信将疑也只能暂且信任他。

  “是,是,大人,谢大人的不杀之恩!”魔八装模做样地磕了几个响头,以表示自己的决心。但在云川看不见的身后,他的脸上毫无恭顺的表情。扭曲的嘴角,狰狞的肌肉,眼里的恨意一览无疑。

  云川似乎感受到了那灼热的视线,忽然一个回头。幸好魔八反应得快,连忙恢复了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才将自己的小命保了下来。

  

  

  

  

  

  

  

  

  

  

  

  

  

 

第三章

  静谧的夜晚,万物仿佛都陷入了了沉睡,只能看到零星几只昼伏夜出的猫头鹰在山谷里游荡的身影。风停下了它慌忙的脚步,树弯下了日里遮风挡雨的身躯,就连地上放肆生长的嫩绿仿佛都失去了精力,弯枝蔫了下去。自然的规律敲响了安息的钟声,生物的本能驱使着人们放下狼狈的伪装陷入无边的疲惫之中。

  在这么漆黑的环境下,云川一行人也不好继续前行。他们在路边找了个歇脚的旅馆歇息,打算恢复好精力后第二天再出发。

  客房里传来一阵阵沉睡的呼声,年少的少侠们初入人世,不知道人心险恶之处,纷纷安心的陷入了夜色的怀抱之中。然而成熟的猎人自然是不会放过这般狩猎的好机会,有那么一个人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神经,等待着夜半三更的突袭,那便是魔八。

  云川还算得上谨慎,将魔八安排到了客房的客厅里。并且用百年寒铁制成的镣铐将他锁在了屋内的木桌旁——当然不可能让他安心的休息。

  木桌上摆满了物品,魔八若是想通过破坏木桌来逃跑,必然会引得木桌坍塌,上面的物体掉落在石制的地板上发出响声,将熟睡中的云川给惊醒。同时,客房的大门和窗户两个唯二的通道上也绑上了铃铛,想要不发出动静便安稳脱身自然是天方夜谭。

  但魔八并不需要逃跑,或者说,至少不是靠他自己。房间同大厅之间的墙壁上的窗户只用薄薄的一层蜡纸封上,魔八正好就被锁在窗户旁边。他小心翼翼地在窗户上捅了个小洞,借此窥探房间里的生活。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在床上安睡着的云川——

  和趴在地上睡觉的大师兄:趴在云川的布靴上。

  魔八的嘴角翘起了一个诡异的角度。目前的一切都跟他预料的一模一样。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石子,放在指尖上,对准大师兄的脑壳弹了过去。

  他的力道很大,只听到“嗒”的一声,随即大师兄便在睡梦之中被惊醒。

  初醒的大师兄一脸戒备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像个护主的忠犬一般审视着他所捍卫的领地。环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危险之后,他注意到了窗口上的小洞,和魔八猥琐的眼神。

  他皱起眉角,一脸不耐烦地走了过去。推开房间的大门,便看到了魔八那张令人反胃的脸。

  “刚刚是你把我吵醒了?”他左顾右盼,四处检查了一番,确定房间里没有了其他人的存在。随即回到了魔八的面前质问他。

  “是的,是小人斗胆将大人唤醒。”听到他承认后,大师兄一脚将魔八踹翻在了地上。

  “你找死?敢打扰我的清眠!”若不是留着魔八的命还有用,大师兄早就一剑刺下去了。但杀不了他,废个手脚还是没问题的。他举着手中的铁剑,等待着魔八的回答,像是说要是魔八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的话,便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魔八却不慌不忙,笑眯眯地望着大师兄,缓缓地说出了会让其他少侠们听到会认为是惊世骇俗的话。

  “他是你的主人吧?”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指的便是云川。大师兄呼吸忽然滞了一瞬,随即才恢复平静。

  是自己的睡姿?魔八刚才透过洞口必然看到了他睡在地上的事实。以他的经验想要分析出他和云川之间的关系不在话下。这点上他可就错怪魔八了,刚才的画面只能是让魔八更加笃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实际上怀疑的种子早就在白天他和云川的互动之中便种下了。云川那个熟练的模样肯定也是精通此道,在场之中最有可能成为他的奴才的无疑是同他走的最近的大师兄了,更不用说那一声嘴瓢,更是加深了魔八的怀疑。

  大师兄冷着脸看着魔八,眼里的杀意不再隐藏。

  “所以呢,这同你有什么关系?”他看起来镇定自若,但魔八却能看出他镇定下被戳穿事实的惊慌,他不急不缓,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像他这么优秀的主人,怕是不可能只有一个奴隶吧。哪怕现在只有你一个,日后拜倒在他裤脚下的怕是数不胜数。”

  “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师兄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魔八刚刚的那番话说出了一直以来他内心所担忧的事实,云川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奴隶,他也不可能夺走云川所有的关注。

  魔八看出了他挣扎的波澜,笑着将脖子上的剑轻易地给推开,再次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宝盒。他打开宝盒,里面躺着两只样貌怪异的虫子,像是蚯蚓一般,头上却多了两只触角,一大一小。

  “这是噬心蛊,大的那只是母虫,小的是子虫。吞下之后,子虫便会顺着食道侵蚀肠胃,直到前往心脏的地方。吞下子虫的人会产生对吞下母虫的人的依赖,并且无法主动对母虫造成伤害。母虫还能驱动子虫的动作,让吞下的人心如刀刮般疼痛,完全无法反抗。”魔八笑的无比邪恶,他知道大师兄绝对拒绝不了这个诱惑,这个可以让云川眼里完全只有他一个奴隶的诱惑。

  果不其然,大师兄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犹豫,先前的杀意荡然无存。他接过了魔八手里的宝盒,一脸提防地看着他。

  “我凭什么信你,要是这是两条毒虫,我们不是就这样被你害死了?”大师兄也不是冲动的莽夫,他依旧保持着对魔八的戒备。

  魔八早就想好了措辞,他从兜里拿出了另一个看起来更为朴素的铁盒,打开之后里面平躺着一只子虫。他二话不说,便将子虫吞了下去。

  “您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捏一下母虫试试。要是母虫受到攻击的话,子虫照样会在我的心脏那翻天覆地,搅的我不得安宁。”大师兄找他所说的,将母虫捏在了手里用力挤压,那魔八就仿佛真的在被子虫折磨一样,忽然就在地上原地翻滚起来。表情十分痛苦,脖子上的血管都因为紧绷而快要爆了出来一样,额头上冷汗直流,吵动的声音差点将熟睡的云川给弄醒,大师兄联盟松开了手。魔八这才停止了扭动,就像是真的在被大口喘着气。

  “喝.....喝.....喝......”

  “怎么样,这下你信了吧。况且就算下了毒,凭你们峨眉的万用解毒丹,这天下还有什么解不了的毒吗?”他说的没错,他们峨眉本就以制丹见长,见过的毒不说上千,也有几百,研制出来的解毒丹更是可解天下奇毒。但那解毒丹造假昂贵,一年造不出来几颗,要是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倒是有些得不偿失。

  可......要是真的能让云川眼里只有他的话..........大师兄收起了宝盒,瞥了一眼地上的魔八。

  “还算你有点用,这件事不准告诉他。不然哪怕他阻止,我都要把你碎尸万段!”他朝魔八丢过去了一个威胁的眼神,魔八自然是低声下气,连道几声不敢。大师兄这才轻轻地关上了门,回到了房间里。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魔八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这噬心蛊确实分子母虫不错,而效果也确实是同他讲的一般。他也并没有在虫子里下毒,毕竟他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可大师兄不知道的是,他吞下的,并不是子虫,而是母虫的母虫。像极了子虫的外貌不过是他特意做的伪装罢了,就是为了在这一刻使用。刚才的疼痛不过是他装出来的罢了,他用内力去冲击自己的身体,造成了真的在被子虫攻击的假象。

  虽然疼痛都是真实的,现在他仍然感觉五脏六腑如同火烧般刺痛,但计划已成,内心的兴奋超越了肉体上的痛苦。他忍不住发出疯狂的笑容,哪怕极力压低嘴角,仍然止不住发出响声,只能说幸好没有吵醒房间里熟睡的两人,不然怕是又有一顿好受了。

第四章

   第二天的时候,云川一行人早早的便醒了过来,他们打算摸着晨曦的眷顾趁早出发。

  前进的时候,魔八偷摸着同大师兄对上了视线。大师兄的眼神一阵闪躲,似乎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魔八一看他那副模样指定是已经让云川吃下了子虫,至于二人之间的关系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就不得而知了.....

  经过了几天的长途跋涉,云川一行人终于到了摆渡的地点。

  “少侠,我们到了,这里就是前往主舵的地方。”魔八指了指漆黑的山洞。那里就是同江唯到过的一样的地方,进去之后像主舵发送信号,就会有人过来接。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信。”云川冷着脸,指使着魔八。

  魔八踌躇了几步,随即才艰难地开口说道:“少侠,您们这个架势,会不会太明显了.......”魔八指了指身后围着的一排抱着剑的少侠,各个看起来都像是准备上阵杀敌的模样。

  “若是以这副模样去见长老们的话,怕是要引起怀疑。到时候教主说不定就会藏匿起来,连带着江少侠也不见踪影,再次寻找起来就更为麻烦了。”

  云川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魔八的话,发现他说的确实十分有道理。他们这个阵仗看起来就是要去扬了魔教的,任谁看了能不逃跑?

  “那你说,该怎么办。”

  “少侠,依小人看,您们可以伪装成被小人捕获的俘虏,由小人带领你们前往主舵,那样可以降低被怀疑的可能性。”魔八隐隐兴奋,这个伎俩他们在捕获江唯的时候就用过一遍,不,或者说有不少的少侠都哉在这个上面。

  只要能将少侠们骗到船上,只要上了船,将他们关进

  年轻气盛的少侠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在魔教弟子同自己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他们往往会掉以轻心。仗着有点脱身的本领便肆无忌惮,却殊不知当猎人放松警惕的那一刻起,猎物和猎人的身份就已经在悄然调换了。

  云川听到了这个提议后,果不其然地露出了犹豫的表情。同江唯一样,他的想法也很简单。他们一行人各个都是门派里傲人的弟子,实力高强不说,身上都有着门派给予的一两个关键的保命法宝,关键时刻能发挥极大的作用。

  但是那毕竟是魔教的地盘,他们如此贸然的闯入,怕不是会像江唯一样,着了魔教的道 ........

  魔八也看出了他们的犹豫,又连忙补充道:“少侠,您们放心,在去往主舵之前会先将您们送到长老那检查一番。长老们的实力都不算高强,在您们的齐力之下,定然是无法对您们造成威胁。”

  他说的没错,江唯之所以落败,是因为他孤高自傲,独自一人便以身入局。但他们不同,他们人数众多,虽都不如江唯强大,但聚集起来的力量远远大于一个江唯的力量。

  “好,就按你说的做吧。”众人讨论了一番之后,纷纷表示没问题。这个办法确实也是他们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法了,他们本想采用逼供的形式,但魔八说每一个引路人都是教主培养的死士,情况不对的时候甚至会自刎。

  魔八将十几个少侠们都给捆了起来,像是江唯之前受过的遭遇一样。他们的双手都被束缚在了身后,跟着佩剑一起,脚上铁制的镣铐更是引人注目。

  没过多久,引路人便来到了山洞之中。这个山洞倚水而建,运送奴隶选择的也是一艘巨大的轮船。

  “扑通。”引路人跳到了地面上,掀起一阵尘土,他的面庞被银色的面具给遮掩住,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只露个眉目,看不清虚实。看到魔八身后跟着的十几个奴隶,他的眼中充满了惊讶,脚下的步子也快了几分。

  “哎哟,魔八,你这是从哪搞来的这么多奴隶。看起来都都很正点啊。”引路人捏了捏云川的脸,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似乎是对云川很满意。

  为了保险起见,云川一行人纷纷脱下来门派的衣服,毕竟那些服装还是过于醒目,一眼便能看出他们身份的不寻常。他们统一患上了一身朴素的长衫,看起来就像是几个因为学艺不精而受俘的普通少侠,而不是什么名门正派被宠爱的弟子。

  他这是什么意思!

  云川被他这副戏弄的模样给惹怒了。一想到那张面具下极有可能是同魔八一样恶心丑陋的脸,他就一阵反胃,对着引路人也没有好脸色,用愤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引路人。

  引路人看见他这副表情,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好的事情一样哈哈大笑,抬起手对准云川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云川的脸上便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那掌印入肉三分,触目惊心,毫不留情。

  云川被这一巴掌扇得愣住了神,从小到大,除了师傅,从来没有人这样对过他......

  魔八也被这巴掌吓了一跳,他还没来得及偷偷跟引路人说明情况。若是激怒了云川,后果不堪设想。虽然云川和大师兄因为噬心蛊的原因不会攻击他,但其他少侠可就不好说了,他们可并没有受制与他。

  幸好云川还是足够冷静,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被俘虏的少侠,不能贸然反抗,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他收起了自己的锐气,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无助的少侠,而不是想要一剑劈死引路人的剑客。

  看到他屈服的表情,引路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哈哈哈。这样才对嘛,还以为自己是能够惩恶扬善的少侠呢?要真有那个本事,又怎会落得这样的地步。乖乖接受自己的命运,学会听话。忘掉你们脑子里的那些什么剑法心法,乱七八糟的正义。学好伺候老爷们的功夫才是你们应该做的。”引路人忽然又撂了一把云创的阳具,感受着那在手里满当当的分量。

  “不错,有些老爷就喜欢那物比较大的奴隶,玩起来才更有意思。”撸着撸着,引路人惊奇的发现云川的阳具竟然在自己的手上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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