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漂泊者……”

长离一番抚弄完毕，俯下身去，牙齿轻轻刮在更加硬挺的蓓蕾上。唇齿与敏感点的接触如电流般击中漂泊者，她的身体猛然一颤：

“嗯啊！长、长离姐……我，受不了……”

“受不了吗……呵呵。真是可爱。”

长离一边用舌尖轻轻挑弄着口中的鲜葡萄，聆听着少女一阵又一阵失声的淫叫，一边将空余出的手伸向漂泊者已经泛滥成灾的下身。

“呼……确实，都湿透了……”

“呜……”

如果不是长离在自己小丘边轻柔的抚慰，漂泊者甚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淫穴已经被玩弄得满溢了出来。长离见着对方的脸庞忽然又是一红，明白了什么，便笑着用指尖沾了些黏湿的淫湿蜜水，摁在漂泊者的唇边：

“这可是漂泊者自己的味儿……尝尝。”

“不，不可以。”漂泊者慌忙摇头。

“莫要嫌弃……这可是琼浆玉露呐。”

长离说着，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非虚，又起身吻上了漂泊者的唇。漂泊者慌乱中闭上眼，感受到对方再次冲着自己探出了舌尖——不过这次并没有强硬地钻入自己的口穴，却是在刚刚被抹过自己淫水的唇上细细舔弄了一番。

“漂泊者的味道，着实不比我准备的佳酿逊色几分呢。”

长离再起身时，望着对方不敢直视自己的脸庞，轻笑道。

既然已经触及到如此私密的地方，若不顺水推舟继续爱抚，实在是说不太过去。嘴上的亲吻虽是结束，可长离的指尖却再一次拨开了那堪堪遮盖住淫穴的布料，细嫩的指肚在这美鲍之中上下滑动，这黏腻的水声亦是听得人心中发痒。

再看向漂泊者时，她已经是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她一只手搭在大腿根旁边，似是想要去阻止长离这进一步的侵害行径，可那逐渐加深的快意却让她迟迟动不得手；而她另一只手则干脆摁在了自己嘴边，遮掩着自己那轻微却又抑制不住的淫乱呻吟。

可越是如此，此刻的漂泊者……也就越发可爱、越想让人如这般摁在地上好好把玩。

“漂泊者似是忍不太住了呢。”

长离一边拨弄着那两片柔软的蚌肉，一边伏着身子，舌尖肆意在对方嫣红的蓓蕾上打转：

“仅仅只是此般浅尝辄止的玩弄，就露出这幅反应……真不敢想，若是待会儿用上些‘奇技淫巧’，漂泊者又会如何呢？”

“那，长离姐，请便——”

漂泊者几乎是咬着牙关说出这句话的。并非是她闹了什么情绪，而是对方一阵又一阵的侵袭弄得她浑身发颤，连话语的气息都停不太稳。

而至于“请便”一事如何？

长离听见漂泊者如此主动索爱，脸庞挂着的笑意更盛：

“那，长离……便遵照漂泊者的指示咯。”

肉穴被拨弄的靡靡水声戛然而止。而这也便是弹指间的事情；下一刻，停驻在肉蚌两侧的指头便猛然前进几分，借着湿滑的淫水挤进穴中。

只是这一进，长离便感觉到这小穴简直淫乱不堪。明明这淫穴的主人被小小玩弄一番便已支撑不住，可那紧致的穴壁却是在指头进去的那一刹那忽地一收，一道饱含着淫欲与索求的吸力骤然传来，搅得长离这两根指头好不舒爽。

“哈、哈嗯……呜！”

被这般侵入私密之处，漂泊者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态，无论是被情欲烧的通红的脸颊、还是意乱神迷的失焦双眸，皆是向长离告知着自己已经被玩弄到失神的事实。

而长离的淫行怎可能就此停下。那两根指头被吸进这紧致的洞天福地之后，感受到肉壁贪婪的压迫，停滞片刻，亦是主动抽插了起来。柔软的指腹在规律的抽插中数次触到对方穴中的敏感点，而每触到一次，漂泊者的身体都会因剧烈的快感而抽搐一瞬。

“啪、啪”

原本只是粘稠的流水声，在长离的搅弄下也迸发开来。激荡的淫液随着指头一进一出肆意飞溅，少些甚至沾到裹着长离大腿的丝料边，而她欣然接受——仿佛这淫水便是丝袜最好的保养液。

“如何？漂泊者……长离的这番手艺，不知还是否习惯？”

在对方的淫穴中摆弄了好一会儿，长离稍微停下指头，松开口中含着的甜美乳肉，柔声问道。

而漂泊者早已经被勾起的欲火彻底烧得失了神。她只是望着长离的眼眸，喃喃说道：

“别、别停下……长离姐……”

“舒服吗？”

“舒服——还、还要，不要停……”

漂泊者无力垂在身侧的手勉强抬起，扣住长离的手腕，似是想让她继续玩弄自己的淫穴、以延续那剧烈而新奇的快感。而长离自然应允了对方近乎哀求的索取，停在肉穴口的指头调整些角度，再次侵入了进去。

“看着你已经舒爽到极，不知离高潮一刻，究竟还有多远？嗯？”

长离咬上了漂泊者的耳垂，二人丰满的玉乳又挤压到了一块。而漂泊者虽是已经被快感吞没，却是笨拙地抬起被玩弄到脱力的手，努力将自己的双乳扶住，好让二人硬着的鲜葡萄能擦在一块。

而这动作自然被长离注意到。她微微一笑，原本压下的身子起来些许，在二人不甚熟练却又心有灵犀的配合中，敏感而淫乱的两对乳头刺碰在一块，摩擦的刺激快感顷刻间传遍二人叠在一起的娇躯。

“嗯、啊……漂泊者，倒是有些心思呢……呵呵。”

长离轻微上下挪动着自己的身躯，好让两对扣在一起彼此挤压的淫乳能有更多的交互。这番快感自是令她十分舒爽，可身下的漂泊者经受着小穴与乳头被双重玩弄的快感，似乎便已经完全扛不住了。

“长、长离姐——我，我受不住……”

“嗯？”听着对方颤抖着的声音，长离兴致更高了几分：“什么受不住？”

“我——”

嘴上是明知故问，见漂泊者的神情已经淫乱到极点，长离便决定好好将这青涩的少女往淫欲的池中推一把，好让她真切地感受到此等交欢所带来的美妙快乐。前后抽插着的两指在穴口并拢，长离凭着之前的感受，将指头对准了那淫穴中的敏感点。

她压着漂泊者几乎被压成乳饼的淫乳，向前一推，而指头同时猛然点在肉壁的敏感点上。漂泊者只感觉整个人如同被猛然贯穿，如同滂沱海浪般卷来的快意撞到顶点。弹指间，小腹突然收缩得厉害，又像是着了烈火一般滚烫无比。

即便到了这样一刻，她依然试图忍耐，可几乎绝顶的快感令她再也控制不住。于是，她柔嫩的小腹猛然抽了几下，那滚烫的淫液便毫无顾忌地喷涌而出——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高亢的淫乱叫声一瞬间充满了船篷，而几乎是同一刻，长离探入对方蜜穴深处的指头突然感觉被往外一推，紧接着便是一股淫湿的暖流冲遍指头，甚至打湿了她露在外边的手掌。

“这便是性爱的极乐啊……”

感受着漂泊者的双腿不住地发颤，长离将那两根祸乱的指头就这么抽出。而抽离之时，指尖又带了一下已经被侵扰过几次的敏感点，令已经被刺激得躺过去的漂泊者又打了个颤。

手掌已经被淫液打湿大半。长离看着漂泊者投来的无神视线，淡然一笑，便将满手的淫水涂抹到自己白嫩的乳肉上。

“这性爱到极点所喷出的淫靡之液，可是滋补肌肤的极品……”她又套上被自己脱去的胸前衣物，慢悠悠地解释道。

漂泊者虚弱地躺在草席上。她那淫乱不堪的下体已然被玩弄得彻底虚脱，几乎无法动弹，而她的精神同样也不好受；在一轮剧烈的快感洗涤后，她只感觉有些头昏脑涨，连眼前将自己玩弄得欲仙欲死的长离姐也看不清了。

在她几乎被快感弄得昏迷的时候，听见一阵阵打在船篷上的落雨声，再想着二人仍处于茫茫天地间的一叶孤舟里、于斜风细雨之中在这帐内做着淫行淫事，倒是忽然有了那么几分“浪漫”之感？

只是听着对方淫靡的话语，再看着对方近乎妖娆的穿衣动作，视野恍惚之间，她从未感觉长离有着如此妩媚的一面，简直如同那志怪书中的狐狸精一般。

“漂泊者。”长离的轻呼声暂且打断了她的思绪：“船，就要靠岸了哦。”

漂泊者微微侧过脸颊。她看见长离掀开了船篷，今州城的地貌也缓缓展露在眼前。

“靠岸是靠岸，可我得去见等着我的今汐才是……”她气若游丝地说着。

“当然。那地方不远，我划过去就是。”

长离说着，来到漂泊者身边，捻起在刚才性事中丢开的衣料，细心为漂泊者穿好；随后，她在船中盘腿而坐，缓缓摇起了船桨。

“你知道今汐在哪等我……？”漂泊者有些讶异。

“这应当也算得上‘运筹帷幄’了吧？”

长离只是笑笑。她停下手，将漂泊者扶起，让这被自己爱抚得失神的少女在怀中躺好。

漂泊者嘴唇开合数次，想说些什么，却不知是那快感仍旧堵着她的气息、还是未能想好如何表达，一个词儿也蹦不出来。

过了半天，她才喘着气，将脑袋埋在长离的胸口做枕头：

“长离姐……好厉害的‘棋手’。”

“呵呵。能被漂泊者这么夸赞两次，长离也是实属有幸了啊。”摇桨的女人温柔笑道。

二人一路无言。漂泊者躺在长离怀中，听着细雨哗啦落下、船桨搅动湖水的声响，借着船篷的缝隙瞟见映着夜色的湖水，不久前被玩弄至绝顶的快感隐隐又在脑海中忆起。

只是，如果能与长离姐在此般静美如画的天地中，行这样羞耻而又快乐的事情……却也算得上是一件值得开心与回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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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者！还有……老师？”

在岸上观望着的白发少女一路小跑了过来，及腰的马尾轻轻摆动。她看着自己的老师扶着漂泊者缓缓走上岸，连忙上去搀扶。

“漂泊者，怎么了？你看上去……”

“啊，没事的。只是这一路下来，有点累。”

漂泊者摆摆手，示意着对方不需过度担心。而一旁的长离也是微笑道：

“小汐，这副不安的模样，可不应当是今州令尹该流露出的神色。不过，你如此担心漂泊者……”

“啊，老师，实在抱歉——”

今汐牵着漂泊者的手，慌忙背过身去，而夜色并未能遮掩住少女脸上的一片微红。

“好啦。”长离摆摆手：“你好好与漂泊者料理今州事务便是。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呢。”

“啊？老师……”

……此后两人的交谈，漂泊者并没有听清什么。只是，当她和今汐走回数百步再回过头时，看着长离伫立在渡口的背影，却是有了些无法言说的思绪。

无论是下山、还是共渡，都只是这个女人为了这盘棋局而设下的棋眼而已。而她，便在对方这纵横十九道的天地间，就此被锁住了。

……

漂泊者？

回到船中，长离躺倒在草席上，给自己灌下一口小酒。

在夜幕还未完全落下前，她曾与漂泊者在此处翻云覆雨。虽是这么说，可她只顾着将漂泊者引入极乐，自己的那一身欲念，又有谁来照顾？

“漂泊者……”

“今天，是我欠下了你的，而你又欠下了我的。”

葱根般的指尖伸向自己的下身。仅仅只是回想着漂泊者的面容与胴体，那淫靡的穴中便再次变得湿热不堪。

“哈啊……嗯……”

“漂泊者……”

“这些欠下的东西……下次见面，再还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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