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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交锋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31 08:44 5hhhhh 8410 ℃

  第二十八回 交锋

  襄阳东城 崔府

  

  吕文德的亲军已将崔府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安抚使令!崔氏一族图谋不轨,所有党羽即刻捉拿,严加审讯,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高声重复三遍,崔府上下数百人个个听得清楚,府中已不少人惊慌失措,乱作一团。崔达倚立门前,对着外面众将喝道∶“你们是要造反么!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我是崔达,未来的三公!你们这些人竟敢造谣生事,妖言惑众,谁给你们的胆子!”

  

  带队的将军李嵇却冷声一笑,轻轻一挥手,身后甲士中便放出数十道箭矢,仿如流星般射入崔府,将崔达身前十余位家将尽皆钉入地面,震慑住全场,余下众人全都用惊慌的目光看向门外全副武装的吕文德亲军。

  

  崔达在众人簇拥下后退,口中连声叫嚷∶“反了,全都反了,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李嵇又高声道∶“崔达,你再不投降便视为叛逆,即刻诛杀。”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却见崔府中一位素雅女子缓步而出,“够了,你们不就是要来拿我么,我跟你们走就是,何必牵连无辜。” 说罢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那将军马前,“我夫君位列安抚副使,你们无凭无据如何敢放肆,若是告到京中圣上那里,只怕就算是吕文德也无法交代。”

  

  师嬛生得雪色肌肤,眉梢罕见的上扬,凝眸之中只有对面前千枪万仞的不屑一顾,身后跟随着两位贴身婢女娜然、绝钰,同样的二八女郎,肤如凝脂,婀娜高挑,此刻神色凛然,俏脸寒霜,与主人一样丝毫不惧。

  

  崔达在远处叫道∶“夫人,你不必如此,这些杂碎安敢动我?”

  

  李嵇俯视面前女子,果然是仙姿佚貌名不虚传,不然也不会为蒙古派来使美人计,出发前吕文德已暗中交代以捉拿师嬛为优先,如今有师嬛及她两个贴身婢女,足够交差了。

  

  “好,崔夫人深明大义不牵连他人,那就跟我们走一趟罢。至于崔府其他人全部就地圈禁,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来。”

  

  军士立刻上前羁押三女,师嬛回头向崔达道∶“夫君,我不在的日子里记得让丽卿照顾你。”

  

  “别嚷嚷了,快走。”

  

  ——————————————

  襄阳县衙 女监

  每一间牢房都显得逼仄、黑暗,无一例外的陈设着不同的刑具,师嬛看着面前的杨吏目略显惊惶,嘴硬道∶“大人,什么细作?我完全不知情啊!”

  

  杨吏目跟女犯打了半辈子交道,眼前的女子虽然美丽,头脑清楚,但对他来说并不难撬开她口,“你祖籍不明,查不到身份,只知道一年多前突然出现在襄阳,后来被崔达娶进门,说,你是什么目的?”

  

  师嬛勉强抬头∶“我出身教坊司,崔将军位高权重,能嫁入豪门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哪有什么目的?”

  

  “可你的两位婢女都身负武功啊,不是寻常人家的丫鬟,你如何说?”

  

  两侧的审讯室中正传来娜然、绝钰的哀嚎与求饶——她俩被押到衙门立刻被褪下衣物,赤身裸体地按在条凳上,两腿掰开骑跨上凳,也不讯问每人先打八十杀威棒,好好煞煞威风,此刻正被水火棍狠狠揍打臀腿中。

  

  师嬛听在耳中胆战心惊又于心不忍,可她没精力去管自己的婢女了,因为此刻她一样全身不着寸缕被绑在刑架上,两手两脚分别绑在左右柱子,“大” 字型被拉开,双腿大开成直角,私处完全向外暴露。刚一入狱就被牢婆剔除荫毛,那处光洁一片,细白粉嫩,师嬛久经人事,灰红肥厚的外唇微微咧开并未闭紧,而里面两片粉红波浪形小唇却紧紧粘合,水润湿滑。

  

  她绞尽脑汁反驳着∶“女子习武傍身又有什么错,像郭大侠发妻黄蓉,吕文德平妻萧清漪,不都有武艺在身?难不成她们也是蒙古细作?”

  

  杨吏目摇摇头∶“此女冥顽不灵,倒吊起来,先请藤芯,鞭肉葫三十,再看看招不招。”

  

  师嬛一听鞭阴大刑两腿发软,求道∶“不要啊,杨大人,妾身与孙县令交好,常去他府上做客,这其中定有误会啊!”

  

  三名皂隶依命上前,拿手拿脚绑绳,将师嬛炮制成头下脚上的姿势,双手倒立撑地,然后两腿平开成一字马,脚腕分别吊在刑架横梁上,露出两片香唇和粉红色的菊穴褶皱。这一过程她的椒乳、柳腰和屁股无可避免地被皂隶的大手触碰,让她羞耻难忍。

  

  杨吏目道∶“死了这条心罢,吕大人点名刑讯于你,县令大人对你那是避之不及,怎么可能还为你求情?来人,给我着实了打。”

  

  一位专精鞭阴的刑讯老手拿着一条手指粗的藤芯来到师嬛身后,从他的角度看那腚沟已经完全翻了出来,那荫唇与菊穴更是最适合鞭笞的角度,感受着皂隶目光的灼热感师嬛心肝都怕得发颤,畏惧的表情楚楚可怜。

  

  可那皂隶却毫无怜香惜玉,抬起藤芯对准那两片美鲍,竭力抽下,“嗖!——啪!” 藤芯斜着抽在荫埠与两唇上,立刻在肥美厚鲍间留下一道红肿藤檩,师嬛顿时惨叫一声∶“啊!” 两腿间像是被钝刀割过,火烧一样的剧痛。

  

  “啪!——啪——啪!” 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一藤主打荫蒂,一藤主打外荫唇,一藤主打菊门与小穴间的细肉,一鞭鞭下去那股间软肉肉眼可见地变红,并且逐渐发肿,那种疼痛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师嬛体似筛糠,不住地哀嚎摇头。

  

  杨吏目见她失态忙命皂隶继续责打,皂隶得令加力挥藤,一时她臀缝两侧的软肉、大腿根上的嫩肉、会阴处的细肉、菊门褶皱还有两片鲍唇都被藤芯笼罩。藤芯的中前端打在菊门沟子里,尖端弯曲打在花心上,那锐利的折磨让她头脑发晕难以思考。

  

  再看下去那花苞已是被打到姹紫嫣红,屁眼粉嫩的肉褶肿胀翻卷着,那臀缝处的软肉已经起皮惨白,随后激起痧粒,仔细看去,一层油皮儿都被磨掉,师嬛再也无从忍受这样的刑讯逼供,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哀鸣∶“杨吏目,你怎么敢这般毒打我!”

  

  杨吏目蹲在地上,再她耳边说道∶“师嬛,想要饶打就快点招出你是如何潜入襄阳并盗取军情机密的。”

  

  师嬛涕泪倒流,好不狼狈,感觉阴部像要被抽烂一般,剧痛席卷全身,可她不能这么快招,若是崔达未按计划及时安排口供,不但蒙古大业前功尽弃,自己也难逃一剐,于是硬起心肠撒谎道∶“我不是细作,是被冤枉陷害的!”

  

  “打多少了?给我再打!”

  

  “回大人,已责打了十九藤,还有十一藤。”

  

  “先打完再说。”

  

  “遵命!”

  

  师嬛的下体已被打得充血红肿,更加敏感,皂隶继续使劲鞭责,左唇、右唇、香蒂、会阴、屁眼肉褶,一处也不饶过,强烈的剧痛顺着私处直透小腹。师嬛已经完全失态,再没有贵夫人的雍容,汗水,泪水,口水全都飞溅滚落,放下一切身份与尊严向杨吏目示弱,口中直呼冤枉只求饶刑。

  

  三十记鞭肉葫打完,师嬛小嘴张着∶“疼煞我了!” 她整个阴部都已血红,大荫唇更是深红见紫般涨大,如同由中间切开的红色馒头。

  

  杨吏目逼问道∶“舒服么?现在想说了吧?只要你点点头按下手印,在这女监就不再受苦,划算罢?”

  

  “可我真的冤枉!” 师嬛咬牙切齿道。

  

  见她一副贞洁烈女的姿态杨吏目大怒道∶“好你个蒙古鞑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再打三十!”

  

  师嬛眼眸中溢出惊恐,颤声道∶“别打了,下面再打就要烂了。” 身后皂隶将藤芯压入那馒头屄的缝隙中沿着荫唇系带反复挤压,嗤笑道∶“小娘子放心吧,你这骚穴离被打烂还早着呢。” 随后抬起鞭芯,藤梢上亮晶晶的,沾满了私处黏液,杨吏目扫了一眼斥骂道∶“贱婢真是淫荡,给我狠狠地打,打服为止!”

  

  师嬛又羞又恼,沉浸在屈辱中难以自持,心里恨意滔天,可下一刻私处又是一记大疼,痛得她眼冒金星,贝齿打战。那皂隶怕杨吏目觉得他不卖力气,使出看家本领照准那两唇间咧开的小嘴就是一记狠鞭“啊呀——疼啊!” 一鞭下去,师嬛又是惨叫,再复两鞭,肥厚的外唇已逐渐肿起外翻,内里紧闭的小唇充血隆起,向外探着,也有渐开趋势。

  

  血液向下倒涌入头脑中,师嬛彻底放下骄傲的姿态,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招了啊,别再打了!”

  

  杨吏目却知道,像这种受过专门训练的女细作是绝不会轻易招供的,虽然现在因为受刑不过卑微求饶,但只要大刑稍停得以喘息就会立刻恢复,马上翻供绝不会投降。是以想要让她不敢再耍手段,只有加重行刑才是。

  

  于是他亲自接过藤芯,用出技艺将剩下的十几藤狠戾责完,刑罚过后,师嬛的四片荫唇都已肿紫外翻,就像两张重叠的小嘴大大咧着,她恢复意识,想到自己竟被人扒光衣服倒吊起来打肿阴部,甚至翻开荫唇验看一件件器官,简直是奇耻大辱。

  

  “肯招了吗?”

  

  师嬛满眼都是驯服,喘着粗气∶“不敢不招。”

  

  杨吏目这才命人放她下来,师嬛立刻瘫倒在地,两股战战,涕泪滂沱,菊门疼得抽筋,身子以难以辨别的帧率颤抖抽搐,事到如今只得如实招供……

  

  ——————————————

  “升堂!”

  

  “威——武——!”

  

  襄阳县衙开堂审案,今日是要审判一桩事关蒙古细作的大案,街上禁严,不许百姓围观,几队军士将县衙围住,气氛肃穆。

  

  公案后临时加了两把椅子,吕文德居中,神色怡然,萧清漪在左,悠然自得,而最右面,却是一副苦大仇深表情的崔达。这三人便是襄阳官职最高者,同时会审,而原本的襄阳县令孙荣隗正在下首极不自然站着,鬓角已沁出热汗,正思索如何禀报。

  

  “崔兄,你真是识人不明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竟被蒙古细作潜入身边,可笑可叹啊。” 吕文德志得意满,出言讽刺道。

  

  崔达更是表情凝重,咬牙道∶“彼此彼此罢,吕兄一言不合就将小弟全府围住降罪,真乃天日昭昭啊。”

  

  吕文德打个哈哈,“为兄我也是为了襄阳大业,不得不出此下策,如今知道崔兄清白,这不就握手言和了么。”

  

  师嬛在狱中一口咬死崔达完全不知情,揽下全部罪责,吕文德本想借机彻底扳倒崔达,排除异己,可崔氏势大尤其背靠当朝丞相贾似道,没有切实证据绝不敢再圈禁崔达。

  

  萧清漪早有平步青云之心,崔达在便没有机会,这时开口道∶“崔大人虽是无心之失,但终究是中了蒙古美人奸计,虽然细作们被一网打尽,但为防襄阳城中尤其是崔府还有漏网之鱼,这军权是不是该暂时交出啊?”

  

  吕文德深以为然,也道∶“是啊,不可不防啊,这是为了大局着想,想必崔兄不会拒绝罢?”

  

  崔达见这对夫妻一唱一和几乎怒不可遏,若是平时早就发作了,只是如今把柄在人家手上不能翻脸,拧过头去∶“行罢,就盼着吕兄一掌军权抵御外敌,早日得胜罢。”

  

  吕文德呵呵笑道∶“那就借崔兄金口了。不再耽误时间了,带人犯上堂!”

  

  他惊堂一拍,衙役们立刻将三位女犯押解上堂,那三女竟是通通光脚赤臀,不着寸缕,且都被羞耻地捆绑着。师嬛在最前面双手背后,一条牛筋绳对折起来从她后脖绑起,先缠绕肩膀,绕乳房数匝用力勒入肉中,之后腰部一圈,又一转由臀沟后勒入阴部深陷到荫户中,再从荫埠上方勾入缠腰绳子,而后重新抻下来复勒回阴部,并且绳子一分为二兜住左右荫唇,然后继续使牛筋绳由臀沟后提起,最后在手腕反绑数圈。娜然、绝钰也是一样的手法绑紧。

  

  绑绳者手段高明,绑缚根根入肉,师嬛本就身材苗条,这样一绑,更显出她丰乳肥臀。并且这样的手法让她的荫唇显露分明,被藤芯抽肿的荫部毫无隐私地被堂上众人看全。娜然、绝钰也是深受其苦,不但凸现出紫肿的屁股,甚至连荫毛都被扯落几根。

  

  往日的师嬛何等威风,被孙荣隗奉为座上宾殷勤侍奉,可如今有苦难言,踉踉跄跄地上堂,每走一步,阴部的绳子都会摩擦荫唇,冷风一吹,双乳私处更加敏感,几乎羞愤欲死,只求快些走到。

  

  到了堂上终于解脱,连忙匍匐在地跪倒,娜然、绝钰两位婢女也尝尽了杀威棒苦楚,不敢放肆,一样拜倒在地。崔达看着堂下,只觉无脸,扭头一旁,吕文德却是小小欣赏一番,才道∶“堂下师嬛,你作为蒙古细作,卑劣无耻祸国殃民,意图颠覆大宋,你可认罪?”

  

  师嬛做小伏低道∶“小女知罪,冒犯天朝之威,悔罪不已,请大人息怒饶过小女。” 又对着崔达磕头道∶“崔将军,我虽骗了你,念在你我夫妻一场,饶我这次罢!”

  

  这是吕文德最风光的一刻,志得意满的神色已不自觉露了出来,冷笑挂在脸上∶“身为汉人却倒向外族,可恨。既然你将所有罪名揽在自己头上……” 又看了一眼崔达,言下之意便是保全他,“那就顺你所愿,让你知道大宋天威。来人啊!”

  

  堂上众衙役齐声应道∶“在!”

  

  吕文德面色冷寒∶“将师嬛骑木驴游街,然后于菜市口处斩,人头挂在城楼上,好好示众。至于这两个贱婢就不必麻烦了,斩去手足吊死在城楼前就是。” 说罢挥了挥手,已判处三女死刑。

  

  师嬛惊慌失措,以头抢地道∶“大人饶命啊,我不敢了啊!” 身后娜然、绝钰同样大叫求饶,她俩都是蒙古速律部的女战士,虽然被抓但本以为吕文德会顾虑蒙古,交换人质,不曾想竟审也不审,直接处死自己,不由愰作一团。

  

  吕文德大手一挥∶“现在知道怕了,晚了!速速拖下去。”

  

  “且慢。” 崔达终于开口。

  

  吕文德就等他开口,假装疑惑道∶“崔兄?何事?”

  

  “这些蒙古细作既被抓捕便不成气候,她们嘴中还有秘密未发掘,不急处死。如今还有一件事关重大的案情,涉及军饷贪污,今日吕兄在此,不妨一起审理,如何?”

  

  吕文德两眼一眯,他本以为崔达会再割让出利益换取师嬛活命——一个细作对他来说生死都无所谓,却没想到崔达竟不按套路,如今正是战时,贪污军饷可是重罪。

  

  老脸不起波澜,“崔兄,这可是严厉指控,你又不管军需,是如何得知的。”

  

  “这就不劳吕兄挂心了,眼下证人就在偏堂,一问便知。”

  

  话已至此,吕文德不容拒绝,于是道∶“先将这三女押入死牢,严加看管。将崔大人所说的证人来上来。”

  

  “遵命!”

  

  片刻之后,堂上上来两位女子屈膝拜倒,一女貌美如花,体态丰腴,另一女容貌普通,身体黑瘦。萧清漪草草看了一眼,轻声“啊” 了一下。吕文德转头过去,无声询问,萧清漪却不好在大堂上直言。

  

  吕文德无果,只好惊堂一拍∶“堂下何人啊?”

  

  那美妇道∶“民妇名叫余若弗,状告襄阳盐场自上而下,尽皆贪腐成性,弄虚作假贪墨军饷,并已达到骇人之数!”

  

  那黑瘦女子道∶“罪妇叫做于春瑛,这位余夫人所言属实,证据账册就在此,请大人审阅。” 说完递上一本账册。

  

  吕文德心下一惊,他没想到这黑瘦女子竟是一年前被自己亲手判决充军的于春瑛。而这盐场隶属牢城营管辖,正是自己亲信张康所管,若真是出了大问题,难保不会牵扯到自己,一时哑口无言,冒出冷汗。原来崔达竟早有准备,为自己设下这一场局。

  

  崔达见吕文德不开口,心中已了然,知道师嬛此计已成,于是道∶“你们俩将事情经过,一桩桩一件件仔细说了,在吕大人面前不许有丝毫隐瞒。”

  

  余、于二人齐声称是,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从余若弗丈夫郑业在盐场发现贪污证据,意外身亡,死前将证据账册交给于春瑛保管,余若弗县衙击鼓不了了之,最后崔达找到于春瑛并偷偷救出盐场才将此案重新告发。

  

  堂下“扑通” 一声,原来是孙荣隗跪倒在地,直呼道∶“三位大人,下官绝不知情啊,这余若弗所言不能信啊!”

  

  崔达不屑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滚到一边去。” 又对一旁吕文德笑道∶“吕兄,不如将盐场盐监官叫来,账目一对,一查便知真假。”

  

  萧清漪隐隐想到了一件事,内心感到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恐惧,突然开口道∶“这于春瑛曾为女营伍长,被罚刺配充军必然怀恨在心,所言不能作数,不如大刑伺候,迫她招出实话。”

  

  “萧将军真是妇人之言,于春瑛有情有义,揭露罪行,乃是女辈楷模,岂忍平白加刑?”

  

  于春瑛在堂下立刻道∶“罪妇在盐场备受苦刑,只有郑业对我多加关照,罪妇感激之心不忍郑业枉死,就是舍命也要为他平冤,既然萧将军要动刑,就请动罢,罪妇绝无怨言。”

  

  吕文德自知被摆了一道,骑虎难下,便道∶“来人,速去盐场将一干人等及账目带至此处,详查。”

  

  一下午时间襄阳转运使与县衙齐主簿、师爷等一同重审账册,直到晚上账目虽只核对来一半,但已足可证明其中作假者不计其数。

  

  盐场监盐官见东窗事发已惊惧不行,“吕大人,这……这不干小人的事啊!”

  

  吕文德怒道∶“贪污军饷如此之巨,你竟敢说你不知?”

  

  崔达适时道∶“这么个小官当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首先牢城营管营相公官居四品,他可跑不了。吕兄,我说得对么?”

  

  一层层剥丝抽茧,吕文德已知道崔达的狼子野心,呵呵冷笑∶“崔兄真是高见,那好,去传张康。” 又道∶“这么多人忙活了大半天,先暂时休堂用饭罢。”

  

  崔达笑道∶“吕兄还用得下饭?”

  

  后者袖子一挥,转头进入偏堂。

  

  ——————————————

  吕文德眯起双眼,迈步绕过桌案走到张康身前,俯身低声道∶“事情败露,你怎么做?”

  

  张康抬起袖子擦拭额头汗水∶“吕大人,盐场贪腐最重,多年来历来如此,您也是知道的,如今只好弃帅保军,一切都推给监盐官就是。”

  

  “愚蠢,那郑业的事你知道吗?既然杀人灭口为什么不处理干净,还有那于春瑛,怎么不早点解决,以致今日之祸。”

  

  张康低头道∶“这……属下有罪,那于春瑛先被衙门大刑伺候,又被打一百杀威棒,谁知道能扛过去,发去盐场后也没有去管她了……”

  

  吕文德也未想到当日卖郭靖的一个面子竟会成今日局面。

  

  “盐场贪腐如此,其他役所呢?”

  

  张康支支吾吾道∶“若是不查,自然无事,若是想查,那……”

  

  吕文德惆怅道∶“日中则移,月满则亏;时过于期,否终则泰。那些财物的去向……会被查到么?”

  

  “当然不会。” 张康谄媚道∶“大人安心,那财物早就秘密运到大人私宅,线索到了牢城营就断了绝不会牵连到大人……嘿嘿,只要大人保住属下,那余若弗于春瑛以后再找机会杀了便是,就与那郑业郑二一样,人证没了,谁也翻不了后账。”

  

  吕文德眨了眨老眼,不加思索道∶“所以我这些年吩咐你的事,没叫旁人知道罢。”

  

  “大人信任属下,能为您办事是我的荣光,绝不会让别人知晓,大人定要相信属下啊。” 张康信誓旦旦道。

  

  吕文德也笑道∶“好,好,既然这样我便放心了,时间差不多了,上堂罢,有我在,保你的荣华绝无问题。”

  

  张康喜上眉梢,起身弓腰道∶“属下谢过大人。” 转身刚要离去,身后吕文德又叫他道∶“对了,你与师嬛有勾结么?”

  

  张康疑惑回头∶“大人说谁?” 突然大惊失色,一双干枯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咽喉,就像一把钳子一样说什么也不松开,他二百余斤的魁梧身体竟被缓缓抬离地面,“吕…你…” 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伸手徒劳地扳弄卡在他喉咙上的手,却毫无效用,只听一道苍老又嘶哑地声音道∶“快点去死罢。” 但见张康的一对眼睛向外凸出越睁越大,面皮发青,神情可怖,过了一会儿两手垂了下来,终于不再动弹。

  

  吕文德从容的抻了抻袖子,轻轻呼了口气∶“到了下面记得告诉任烟,是崔达害死了她。” 踢开尸身,推门而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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