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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泽篇(上)|亚连敖隐大司命|TK/挠痒/脚底/紧身衣(广义)/尿道play/足交

小说:王者荣耀开银趴 2025-08-31 08:44 5hhhhh 1670 ℃

Tk/脚心/脚底/紧身衣(广义)/高潮脸/尿道play/足交

“再不开门,我就——”敖隐嘴上还说着威胁的话,手上却已先一步捏起剑诀,龙魂凝出烈焰的形体冲向面前的石壁。

龙魂如同一枚哑火的烟花,没有爆炸的声响,就连火星子都没留下。二者接触的瞬间,石壁竟如活物一样“吞噬”了龙魂。

这怎么可能?敖隐上前一步,看见那石壁完好如初,刚才的攻击没留下任何痕迹。

另一头的亚连也重重叹了口气,赤影与守心的挥砍甚至连给这石墙抛光都没能做到。

“别费劲啦,”苍老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回响在石壁间,语气带着丝得意,“你们想出去就得乖乖听我的。”

两人又望向了房间中央那池稀泥质地的黑色物体,尽管看着和云梦泽里常见的沼泽没什么区别,但它深黑的颜色与翻滚的气泡都透露着不详,老者的态度更是可疑:他先是说两个人破门入户要判他们个杂犯死罪,过了会儿又说可以放他们走,开出的条件却让人不解。

“把脚放进去泡会儿就好了——外面不是有什么火山泥吗,都差不多的,美容又养颜,健康又保健。泡完老夫也不追究你们两个的事情了。”

不打不相识,世上年轻人间不算少见的交友方式。亚连提着双剑一路追赶,树牛路过都会要被削去半截牛角。敖隐足踏罡风,轻巧地在林中穿行,指尖绕着不同的元素龙魂袭向亚连。亚连追不上敖隐,敖隐也甩不开亚连。

从百景森林到玄微森林,两人所到之处只留一阵狼藉,灵草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灵兽被打斗的声响吓得乱窜。照理说他们差不多也该打累了,坐在地上没什么道理的一笑泯恶臭。

不承想这遍地蘑菇的玄微森林里还隐居着一位古老的术师,两人五剑在空中的交锋又恰好破坏了术师留下的阵法,一阵天旋地转后便到了现在这般困境中。

两人打了一天还没吃饭,打的时候不觉得饿,一停下来胃就开始了抗议。又不甘心地在周围探索了一番后,敖隐与亚连背靠背地坐在地上。

“要不就按他说的试试……”

“是啊,试试吧,老夫保证你们之后定是神清气爽地从这离开。”

直觉告诉敖隐这老家伙要让他们做的绝不是轻轻松松泡个脚而已。

精疲力竭地两人正摇摆不定时,云梦泽中那道肃穆的幽蓝自石壁中浮现,一道承载着往生的路径凭空出现。

司掌这股力量的来者神情依然淡漠,在看见敖隐时眉头皱了皱,前不久他与此人还因“忘忧沼泽能不能洗澡”一事起过争执。

约一刻钟前,一股强大的能量乱流自玄微森林迸发,大司命循着这股奇异的能量而来。眼前这两人中,他知道敖隐使不出这等法术,另一位虽未见过,但在他身上也感受不到什么法力。

大司命当然要继续排查隐患,但也不能留这两个眼前的问题少年在此地。

他压下心头的疑问,边催动神戈边说:“我先送你们两个出去。”

和人“打”交道打久了,亚连能看出这人来头不小,手上那柄巨戈也并非凡兵俗器。看见敖隐起身乖乖站在他身后,亚连便也跟了过去。

“你们云梦泽的规矩是不能穿鞋吗?”亚连小声问道。

专心施法的大司命没有听见身后的嘀咕,他持戈的手指收紧——情况不对劲——往生途没有被成功召出。

正当大司命要再次尝试时,术师的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新任大司命吗?不怎么懂礼貌啊。”

话音刚落,神戈忽然脱离了大司命的控制,也被吞入石壁当中。

自祈接任大司命以来,此等情况从未有过,对方甚至轻易地夺去了他的戈,其实力远超大司命。

奇怪的是,大司命也没在这阵法中感受到杀气,那人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

“唉,好不容易见到几个年轻人,老夫只是想在家里招待客人而已,为什么一个二个都不愿意呢?

“不过既然是大司命大人,那应该会比这两个毛头小子好沟通吧。”

空间中央倏然凭空燃起一簇黑色的火焰,凝视焰心时,仿佛有千万灵魂在耳边嘶吼哀鸣。“有何条件不妨直说。”

“不错不错,果然是聪明孩子。”术师对此很是满意,收起了那团黑火,“条件不算太难,老夫只是想请各位泡个脚而已,很简单吧?”

大司命看向房间中央的泥池,敖隐对它只是隐约感觉不妙,他却能明显感受到其下涌动的暗流。

“再找找别的方法吧。”见大司命也不能破开封印,敖隐转身打算去周围再摸索摸索,

“去泡。”大司命双手分别搭在亚连与敖隐肩上,语气毋庸置疑。

术师方才点燃的火焰并非街头艺人的花把式,大司命认得这诡异的火焰——他原以为只存在于古书之中。那团安静燃烧的火焰须臾之间就可以吞噬他们三人,甚至在云梦泽燃起一场漆黑的火灾。

而对方威胁的并非他们三人的生命,大司命清楚,此举是将整个云梦泽放在了天秤的另一端。

在混杂了一点拳法的交流后,三人一齐坐在泥池旁边泡起了脚。

亚连脱了鞋才能泡,没穿鞋的敖隐和大司命则不用。亚连心想:云梦泽的人都很喜欢泡脚,他们光着脚是为了泡脚方便。

黑泥漫至三人的小腿肚上,被它包裹的皮肤只有温暖的感觉,似乎真的只是普通的泥沼。

不,不对。大司命闭着双眼,以脚底的皮肤去感受这池黑泥,他隐约感受到这之中似乎有着一道尚未激活的术法。

一阵笑声突兀地回荡在房间中,紧接着是第二阵。

“哈哈哈啊哈哈哈……住手……哈哈哈……”

“哈哈哈……好奇怪,不要……哈哈哈哈哈……”

大司命睁开眼却看见亚连与敖隐高扬着脑袋狂笑,眼角隐约可见被逼出的泪水,两人身旁的泥地更是被扣出数道印子。

池下有东西。大司命正要抽出脚去查看二人的情况,一股力量忽然死死攥住他的脚腕。接着他便明白了两人为何狂笑:有什么东西在挠他的脚心。

似乎是很细密的东西,柔软又黏腻。池下存在着某种形态类似丝藻的东西,它丝状的组织贴合在三人脚底,以极快的速度扣挠着他们的脚心。

脚底连心,此般极致的瘙痒让大司命的脸上都浮现了些许笑意。至于另外两人早已控制不住自己,向后倒在地上放声大笑,身体左右翻滚着,若不是脚被固定在泥沼中,这两人恐怕会在大笑中撞个鼻青脸肿。

大司命一边克制着疯狂的笑意,一边急切地思考应对之法——那术师只是想挠他们脚心吗?

就在这时,第一个笑的亚连抽出了脚,连那癫狂的笑也瞬间止住了。他走到敖隐身后将人从泥沼中抱了出来,大司命本以为亚连下一步会将自己也拉出来,却看见在敖隐的脚离开泥沼的瞬间,亚连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你哈哈哈……你疯了吗,放开我。”

两人以头对脚,脚对头的姿势叠在地上,亚连脚上沾着的黑泥滴在了敖隐的脸上。

“对不起,但我控制不住——”

此刻的亚连像是客居于这幅躯体的外来者,五感正常却不能控制身体的动作,他看着自己双手抓住敖隐的双脚,对方脚底微凉的温度与柔嫩的触感自指尖传来。

下一秒,敖隐爆发出的笑声声嘶力竭,效果甚至远超之前他和亚连两人之和。黑泥如藤蔓缠在敖隐的四肢上,再深深扎根于地面,留给敖隐的活动范围并不多。钻心的瘙痒与笑意本该体现在夸张的肢体动作上,捧腹大笑或是手舞足蹈,但它们现在与敖隐一同被黑泥所化作的藤蔓束缚着。

敖隐的两腮已经发酸,下颚从未合上;双手双脚共二十根指头脱离他的控制,无规律地狂欢着扭曲盘虬;身子时而蜷起时而绷直,清瘦的躯体好似巨浪中的扁舟飘摇。全身上下的癫狂快要从内摧毁少年的身心,它们聚集在每一寸皮肤下无孔不出。

成长至今的战斗早已磨锐了敖隐的爪牙,龙鳞也在锤炼中愈发坚实,他已能轻松驾驭剑中龙魂,亦能忍受剜心雕骨之痛。而现在凌驾于他头上的是瘙痒——偏偏是瘙痒。

这痒令他浑身止不住地发颤发抖,体内的经脉气血也乱作一团。手指在笑意中拧成各种样子,任他如何尝试都再捏不出剑诀——两根手指间有着莫大的阻力,欢笑声总横亘其中。

大笑,颤抖,接着便是失控。原本沾在亚连脚上的黑泥在二人的对抗间滴落在敖隐脸上,其中几滴直直落入那不断发出笑声的、大张的咽喉里,落在脸上的如活物般蠕动着寻找最近的入口,它们自敖隐的七窍流入他的体内,遭欢笑绑架的敖隐却对此浑然不知。

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神戈被“没收”后也感知不到了,眼下的情况连大司命也束手无策,只能按兵不动等待老术师的下一道指示。这黑泥虽然诡异,但的确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或许真的只是个喜欢开玩笑的老顽童——云梦泽从不缺怪人。

“闹够了就想想出去的办法。”大司命权把亚连对敖隐的行为当做两人的个人恩怨与伺机报复,专注思考破局之法的他并未注意到亚连动作的僵硬与怪异,也没有注意到敖隐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

笑声陡然止息,沾有泥巴的光脚在地板上发出黏腻的啪嗒声,这声音渐渐靠近大司命,最终划分为左右两道停在他的背后。

亚连与敖隐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大司命的胳膊将他也从泥池里抬了出来,大司命并未回头,而是盯着被腐蚀的裤腿与自己露出的小腿若有所思:神巫所着的衣裳并非寻常布料,其上还加持着些许神力,神巫服被腐蚀的情况前所未有。

待两脚也离开泥池后,大司命反手撑地,双腿盘起正要借力蹬起,身子突然猛地向下一沉。大司命低头看去,黑泥不知何时盖在了他的身上,向四周延展开如触须般的结构牢牢抓着地。

他试着用手掸去这脏东西,黑泥反倒顺着大司命的手缠上他的胳膊,再以相同的流程将他的双臂也固定在地上。

正挣扎的大司命抬头正对上敖隐与亚连的脸,他们将他捞上来后并没有离开,就站在原地定定看着,脸上是一模一样的惊讶夹杂些许茫然,仿佛被吓傻了一样没有行动。

大司命轻叹一口气,眼下的情况或许确实超出了这俩毛头小子的预料:“别愣着,过来帮我一把。”

两人沉默着走到大司命脚边,下跪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各自握住一只脚踝后的动作没有向外拽,而是继续向上摸去,沾在他们手上的黑泥借此终于爬满了大司命两条修长的双腿。除那张不怒自威的、板起的脸与一双裸足以外,大司命全身都被黑泥盖得严严实实。黑泥紧紧覆在大司命身上,原本还能看出其下衣服的轮廓,但在它们一次次的蠕动中,衣服的轮廓线渐渐模糊,新勾勒出的轮廓线自大司命肩头流畅地行至他的脚心,始终忠实地依附于肌肤。

那些平日被繁复衣物遮盖的线条得以示人,自胸口一路向下看去,初显轮廓的胸肌缓缓起伏,平齐的六块腹直肌与腹外斜肌间的沟壑朝下交汇,令人的视线自然地交汇与那黑泥下鼓起的部位。卵蛋的形状已如成熟的硕果般圆润饱满,其上卧着的阴茎亦和它的主人一样不怒自威,尽管尚未崭露锋芒,却已隐隐透出非凡气息。

被黑泥包裹的大司命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他能感受到那些黑泥吞噬消化了他的全部衣物,取而代之裹在他身上,只要它们想——如果它们有思想的话——就能自大司命身上任何部位离开。换言之,他也随时有可能像不知廉耻的变态一般,在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裸替。乳头、阴茎、阴囊、屁眼,无论眼前二人想看与否都会在他们面前一览无余,仍被束缚着的大司命甚至不能用手去挡。

祈身为人的隐私与尊严,身为“大司命”的威严与名声,都有可能在下个瞬间不复存在,而这一切都握在这看似连思想都没有的黑泥的“手”中。

担忧与羞耻融于泥中,遍布大司命的全身。在这之下的是名为兴奋与刺激的种子在他的脑中蔓生,于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期待情绪中悄然生长。

敖隐与亚连分别跪在两边抱着大司命的一条腿,将腿肚紧紧按在自己怀里,再抽出一只手去挠那只近在眼前的脚心。

“胡闹,住手。”大司命仍被黑泥固定在地面上,只能竭力抬起头去说他们两句。

“我也控制不住。”敖隐的身子紧贴大司命的腿,头却嫌恶地别开,行为像是身体以脖子为分界线划出两个不同的控制区。

高高在上的神巫大人此刻正被一滩黑泥压在地上,被两个小年轻肆无忌惮地挠起脚心也毫无办法,唯一的反抗体现在脚趾上:他用浑身的力气去反抗,连十根脚趾蜷起发力。

但强如大司命也架不住两人左右开弓的攻势,原本蜷缩脚趾在某个节点后忽也展开了,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有规律地缩张。

身体本能的瘙痒一阵一阵地冲击大司命的意识,一年也摆不出几种表情的脸逐渐抽搐,笑意如寄宿在他体内的啮鼠,现在正用小小的尖牙与爪子抓挠自内抓挠他的胸腔,吱吱叫着要从中爬出。

“哈……”第一声破土而出,年轻的司命眼角已经被憋出眼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旦开了口,那些长久积压的情绪自心底泉涌而出。或许是因为无法控制的颤抖,大司命甚至主动将脚凑得离二人更近了些。

狂笑中的大司命颤抖不已,双脚也不再安分,两人单手对其已有些无法控制。亚连干脆缩紧圈着大司命脚踝的那只手,指甲生生掐入关节周围的皮肤,以相当粗暴的手法加以固定,而深溺于笑意中的大司命将这微不足道的刺痛抛之脑后。

在黑泥对神智的腐蚀与脚下一刻不停的干扰下,大司命的意志也难免松动,他的呼吸业已脱离他的控制,完全取决于两人手指抓挠的频率。

树木扎根于荒野,不受囹圄的树根终会长成交错庞大的根系,习惯赤足行走的大司命也有着这样一双生得自由的脚,这双在云梦泽长成,饱受灵气滋养的脚不仅是形体上与在鞋子的包裹中长大的脚有着差别。

许是因为云梦泽灵气的滋养,即使大司命常赤足行走,但脚底的皮肤仍光洁细嫩,不见一点厚茧,跖弓区白里透红的皮肤下就连血管都隐约可见。

脚心传来的瘙痒与下体的快感,二者间的关联本是极其微弱的,大司命先前也并无这方面的癖好。但术师既然能借由黑泥控制亚连与敖隐的身体,想对被黑泥覆盖全身的大司命的身体做些小小的改造也不成问题。

黑色的污泥完全盖满大司命除脚底以外的所有部分,除了先前的羞耻感以外,黑泥的缠绕竟让大司命感到了莫名的舒爽。黑泥以恰到好处的力道压迫着大司命的皮肤,其中的包裹感与紧缚感是大司命从未体验过的,仿佛这层黑泥已与他融为一体——不,这黑泥本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覆盖在大司命脸上的黑泥缓缓蠕动,他应该庆幸有这层遮羞布,没让人看见自己现在略显扭曲与崩坏的五官。细直的眉毛随青蓝色瞳孔的上翻而向上抬起,显然已没了平日里的正气与神气,任谁都无法想象“痴态”出现在这位大司命脸上的情形。此刻他的眼前不是这摊黑泥,而是不断翻转变化的万花筒,快感、欲望、兴奋轮番献上自己的色彩。

一声不吭并不是因为大司命坚强的意志,而是因为他的咽喉已被异物结结实实地填满,连气息也无法从中进出了。绕在他脖子上的黑泥亦配合地收紧,任他如何竭力呼吸,都只有微薄的氧气勉强供给呼吸。

黑泥聚在一起凝成柱状,撬开大司命的嘴后坚定地向内生长。粗壮的黑柱挤入狭小的食管,生理本能的干呕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它扼死这具身体的一切反抗,撑开食道向下探去。强烈的不适感与反复的干呕下,大司命的眼眶涌出更多的眼泪,本该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则被黑柱尽数吞噬,只有些许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在这张失神的脸上。

四面楚歌下,大司命连带脑子也要被搅成浆糊,他已不再压抑自己,黑泥稍一收紧,胯下蛰伏的阴茎便直直挺了起来。

大司命精神几近崩溃,身体自然不会有所反抗。马眼正翕张着流出少量的前列腺液,黑泥便以粗暴地手段强行插进了尿道,前列腺液或是残尿统统被它吸了进去。

脆弱敏感的尿道忽然被扩张了数倍,这股痛感令大司命瞬间清醒了不少。他试着扭动身体和四肢,但它们仍被牢牢地控制着。这短暂清醒的瞬间里,黑柱插入口中的恶心与黑泥对尿道的探索无比清晰,大司命甚至能感受到它们还在自己体内膨胀。

好在大司命没有清醒太久,羞耻与无力感还没来得及折磨他,他的意识便再度沉入了深渊,只留一具空壳享受极乐。

黑泥轻而易举地穿过后尿道,在岔口又一分为二,一道是沿着尿路前进,扎根后大口汲取着满满一池的尿液;另一道则直抵大司命的精液所在,从其中的存量与略微发黄的颜色不难判断大司命平日的寡欲,每汲取一口都能感受到其中澎湃的灵气。索取的同时,它们亦对大司命有所回馈,现在微不足道的改造与强化会在稍后显露出目的。

尿道的刺激已经是大司命所能承受的极限,何况是体内的膀胱与附睾的刺激。大司命脑中嗡嗡作响,眼前彻底一片空白,在他体内的黑泥清楚这些征兆,迅速地退了出来。

精瘦的腰连挺数下,高挺的阴茎铆足了劲释放出蓄藏许久的精液。其射精的力度甚至将黑泥冲得变了形;其数量则让黑泥鼓起了一个不小的包。

这次剧烈磅礴的射精令大司命失了神,对亚连与敖隐两人正按着他的脚来踩他们自己的下体都没有反应。

亚连只是脸长得稚嫩,下体并不是毛都没长齐的孩童样,敖隐的阴茎则显得和脸一样嫩了。二人眼神亦缺少光彩,显然也是被黑泥腐蚀了心智的样子,只是本能地抓着大司命的脚,在大司命脚底的摩擦中逐渐勃起。

在完全勃起后,两人把控着大司命双脚的同时也自发地挺起腰来,硬挺的阴茎来回摩擦着大司命的脚心,龟头吐出的精液在反复地摩擦中涂满了自己手中的脚。

仍在眩晕中的大司命一动不动,身心还沉浸在刚才方才那次前所未有的痛快射精中,只是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发烫的硬物顶在自己脚心摩擦。

两人射精时的阴茎朝向正巧是一上一下。一根被大司命踩着紧贴自己的小腹,喷出的精液溅在自己身上,最高的甚至溅上了喉结,连带着大司命的脚背也沾了些;另一根则被踩着朝向地面,高压涌出的精液射在地面上又反溅在大司命脚后跟上。

黑泥感知到二人的射精,又围上了他们的腰,先是吃干净了他们身上、地面上的精液。再和大司命那时一样,沿着他们的尿道溯源而入,两人对此没有挣扎,甚至姿势看起来反倒是主动送上了自己身体。

对三人的身体简单改造后,术师的招待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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