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头痛再次袭来，迈木恍惚一瞬，在下属担忧的呼唤下又回过神，照常吩咐完工作，直到回到自己的卧室才脱力倒下。他的住处内没有其他人，因此他才能放心的哀嚎出声。仿佛裂开的疼痛像巨锤不断锤击着大脑，持续了20多年也无法习惯。迈木伸手抓挠着地毯，总是抠挖的位置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露出底下带着指痕的实木地板。他艰难得张着嘴喘息，龙脉的诅咒，哈！难怪那些人如此讳莫如深，忌惮龙脉的存在，原来随之而来的厄运让人如此痛苦。

疼痛稍稍减退时迈木终于有力气支起身子爬到床上。擦干脸上净涕泪横流的痕迹，将沉重的盔甲放在一边，他祈祷今晚能因为疲惫快些睡去，不再受头痛影响而失眠。

事情难得如迈木所愿，但他没能睡个安稳觉。恍惚间他好像离开了住所，甚至离开了白夜城。灵魂落在后面，身体自己循着方向像某处走去。进入森林，深入，再深入——直到抵达某个隐蔽的洞穴。他浑浑噩噩地走了进去，陡然清醒过来，抬头和银色的龙对上视线。

“哈，看来卡尔帝玛还保留着契约，很好。”银龙咧开嘴露出森森利齿。俯卧着大概有三人高的龙给人莫名看起来很年轻，银灰色的腹部闪着金属光泽，狰狞的长尾上布满角质鳞片，流畅而健壮的躯体线条让龙看起来格外……美丽。迈木这幅强大的躯体着迷，甚至顾不上思考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或许拥有了它自己能真正坐稳家族首领的宝座，他被权力迷住了眼，往龙的方向更加靠近。

“嗯？哑巴吗？”龙喃喃自语，甩了甩尾巴。头顶向后延伸的双角让龙带着邪恶的气息，但它似乎意外地比较活泼。“没意思……干脆吃掉好了。”它低头凑了过来。迈木回过神，伸手抵着龙凑过来的鼻子：“你就是卡尔帝玛家族的契约兽？”龙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仰头狂笑起来，洞穴都为之震动：“你的长辈就是这么告诉你的？哈哈，光灵！”它换了个姿势，黄金的竖瞳盯着他：“是奴隶。你们是奴隶。”龙说，“有意思的小东西，我可以把你留到最后，先吃其他卡尔帝玛。反正你们就剩这点用处了。”

迈木瞪大双眼：“不，放过我的族人——等等，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终于意识到了？”龙又露出嘲笑的表情，“契约的力量。我想对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最近太无聊了，想着吃点什么，干脆看一眼最新一代的奴隶。”它懒散地说，被转移注意后就把原先的打算抛在脑后。迈木意识到龙比看起来好说话，虽然光灵的性命在它嘴里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小零食。龙垂下脑袋贴着地面，他小心翼翼地挪到龙头旁边坐下。“要是你无聊的话，给我讲讲契约的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龙的祖先和卡尔帝玛签订了契约。龙的力量将根植于卡尔帝玛的血脉，龙为卡尔帝玛提供力量，而卡尔帝玛要服从龙的意志。更重要的是，分摊龙病。“龙病？那是什么？”迈木紧贴着龙的鳞片，靠在背风的颈窝里。深夜只穿着单薄的里衣游荡在深山老林里，即使年轻气盛的内心为龙的力量而火热但身体还是会感觉到冷的。“偏执、狂怒、妒恨……龙的强大破坏了自然的平衡，因此自然给予了诅咒，每条龙终将自取灭亡。”它扭头看了迈木一眼。“分担力量的同时当然也会分担诅咒。你身体里有龙血的力量，难道没有难受过么。”原因如此简单。迈木莫名地想笑，那么他如此痛苦，是不是也意味着他格外强大？

没想到刚提到，诅咒就再次发作。这次疼痛来势汹汹，让迈木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闷哼一声倒在龙身上。“啊……诅咒好像把我们视为一个整体了。”龙歪着头看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卷走他满头的冷汗，体温滚烫地让他脸颊发红。“头痛，这是你的龙病么，我也感觉到了。”它抬起爪尖将迈木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龙调整起自己的体型，用魔法勉强缩到两人大小，握着迈木的腰仰躺下来，把他放在腰腹上和硬起的龙根对比。两根带着柔软倒刺的阴茎蹭着迈木的皮肤，激起一片轻微的触觉，连疼痛都稍稍褪去。迈木恢复了些许意识，疑惑地哼了一声。

看起来可以进去，龙抓着他将他按在自己的一根性器上。长条形圆柱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破开紧致的入口直达深处。龙满意地叹了口气，尖舌头舔舔迈木的脸：“我们被当做一个整体了。”它重复，“所以当其中一个的诅咒被满足时另一方的诅咒应该也会消退……我的诅咒，是强欲。”

头痛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下身的阵痛，但对比诅咒来说轻微地像是情趣。裂开的伤口渗出血迹，润滑着阴茎和肉穴的连接处。龙顿了顿，将他提起来。

迈木尖叫起来。

进入时柔顺倒伏的倒刺此刻全部炸起，顶着软肉。龙把他往外提起，那些倒刺就像刷子一样在体内用力摩擦，迈木只觉得一瞬间爆发出的仿佛灼烧的错觉混合着带着刺痛的麻痒让他难以忍受，但他只能抓着龙鳞呜咽着颤抖，无论怎样挣扎扭动都无法撼动龙的爪子。“爽过头了？”龙分叉的舌尖舔舔他不受控制的生理性眼泪，迈木的阴茎也高高翘起，渗出前液。他硬得厉害，感官好像和龙连在了一起，龙所经受的熊熊燃烧的欲望代替了他自己的痛苦。强烈的性欲顺着血液流遍全身，他仰着头，张嘴缓了半天才有力气呻吟出声。

“啊……呜嗯、好烫……”龙微凉的鳞片被他的体温捂热，但龙的下身烫得迈木头脑发昏。将近一拳粗的大小在血液润滑下勉强动起来，死死夹紧的肉壁完全无法阻挡其进出。他岔开腿跪着，软软地瘫在龙的爪心，只能随着龙缓慢的撞击一下一下地起伏。“呃！求你哈啊、啊好慢……”慢到龙阴茎的形状都能被清晰地投射到脑子里。体内被一点点撑开、小腹鼓起明显的形状，内脏拉扯的抽痛被碾压前列腺的带来快感盖了过去。龙没有言语，寂静的夜晚只有迈木胡乱的哭叫和肉体拍打的声响。“哈、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嗯呃……”龙顶到结肠的时候还有小半根在外面，迈木紧靠着龙爪抽出颤抖的手去撸动被冷落的性器，被龙试探地撞击肠口瓣膜刺激得射了出来。而龙没有停下，趁他高潮的一瞬间肌肉放松控制长驱直入地撞进结肠深处。

一瞬间迈木好像失去了意识，诅咒、疼痛甚至连肉体的束缚都离他远去。他轻飘飘地浮在云端，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直到风带来的凉意让他逐渐回过神来，透明的液体喷了他自己和龙一身，夜风吹过，凉嗖嗖激得他一个激灵。

“哈啊、哈，唔嗯、！别动呜太超过了、”龙太轻易地降里面塞满，再轻的动作都会给他脑子要被操出来的恐怖快感。不应期短得像不存在，迈木前面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闭上嘴咽了咽唾沫，一直张着嘴叫唤下颚酸痛得难受，控制不住流出的眼泪和唾液糊了满脸。迈木连抬手都做不到，全身酸软硬生生地承受着汹涌而来的快感浪潮。龙凑过去舔干净他的脸，下身故意地扭动顶着软头研磨。迈木一下子仰着头后倒，脚趾绷紧用力得小腿抽筋。穴里已经适应了龙根的倒刺，热情地缠着阴茎蠕动，龙嫌迈木喘息着呻吟太过吵闹，长长的舌头顺着嘴角滑了进去，深入喉咙将他的干呕都咽了进去。他被堵得只能呜咽，只在龙顶到深处的时候发出尖尖的音调。迈木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几次精水稀薄淌得到处都是，龙的腹部一塌糊涂。阴茎通红软软地耷拉下来，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爽到思维一片麻木。或许我已经死了，迈木浑浑噩噩地想，而这里是地狱。

龙勉强满意地停了下来，抽出仍然硬挺、硕大的下身。混着大量血丝的浊液也被带了出来，龙敷衍地伸着爪子抠了抠穴口附近混合肠液的粘稠液体，迈木抖了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自己的诅咒永远得不到满足，但再做下去好用的新奴隶就死了。它叹了口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迈木搂在怀里闭上眼，也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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