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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3.第十六章,1

小说:人雀第三季 2025-08-31 08:43 5hhhhh 9030 ℃

「人在回忆里徘徊,也在里面扑空。」

万户愁,生眉锁,这一切本应与这团黑色的影子没有任何关系。他第一次睁开眼,躺在被开膛破肚的尸体里,呼吸的第一口新鲜空气里,除了血腥味便无其他。

“…肉块…”

黑色的影子挥舞着从敌人手中抢来的刀刃,手枪,炸弹。龙公馆的特工们都是万中无一的精英,而他们的生命却在黑暗面前如路边野花般凋谢。就像那东西曾经挂在嘴边的那两个字一样,生命对于他而言,与肉块并无区别。没有常识,不通伦理,他是个天生的异类,仿佛降生在这世上的唯一命运,便是夺走他人的性命。直到那一天,他看着被自己打成重伤的金发修女踉踉跄跄的背影发呆,他懵懵懂懂地感觉到了什么,却抓不到任何线索,于是黑色的他便开始接触除了杀戮之外的日常,年复一年,他发现自己除了杀戮之外,什么事都做不好。然后他听说,那个浑身腱子肉的老头说要许配给自己的女儿有了喜欢的人,他从未见过那女孩,所以便好奇地去看她,他不知道那老头肚子里的想法,他也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那个穿着一身可笑黄色紧身衣的男人为了那女孩,连死都不怕。这一次,黑色的他好像能摸索到那团若有似无的烟雾了,他眼里出现的人,也不再是肉块。接着,那个秃头坏笑着将那个被绑成一团的蓝头发女人交给他,不知道为何,他没有拒绝。到了晚上,那女人呜呜叫得不停,害得他没办法好好地写计划书,也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尝到女人的味道。接着,第二天,第三天,他数不清多少个夜晚在那女人的怀里温存,他仿佛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比起写不完的计划书,更令他能感到自己还活着的意义。他只是想抱着喜欢的人,简简单单地生活在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而已。而即便是如此简单的希望,也不会得到应允。

「爱与希望,是会杀人的乌托邦。」

黑暗是什么?是权利者控制与裹挟的利刃,他们从未想过,会死于这柄锋利无比的大剑。

“…为什么不使用你最擅长的毒呢?啊…是在顾忌这些肉块吗?真可笑啊…明明你是个连自己亲哥哥都可以背叛的女人…”黑色的他用最冰冷的话语朝着那个穿着白色连身裙的女人说着,眼底的涟漪微微荡漾,就像在轻呢着禁忌的咒语。

“嘶—!”

“糟了…馆长生气了!不想死的动作快点啊!撤离!撤离!”长啸一声后,女人身边那条白色巨蟒惊恐地钻入地下,瞬间便失去了踪迹。不惧生死的特工们像是见到了天敌,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惊恐无比的神色。所有人都在逃跑,连滚带爬地逃跑,仿佛下一秒,掌握死亡的神祇便会无情地夺走他们的生命,痛苦万分地夺走。

“杀了你…”美丽,妖冶,优雅,一切可以形容女人样貌卓绝的辞藻都适用于这个叫做龙蚺蚺的女人。七彩烟雾萦绕着她,就像天上的彩虹特意落在她的石榴裙边,飞过的群鸟一个接一个地坠落地面,它们抽搐着,颤抖着落在那双高跟鞋旁,最后变成安详沉静的样子,一动不动。这情景便像那双生子违背人伦的兄妹恋那样,永远不会被世俗接受。被批判,被议论,最终一动不动。孤独岛的天空总是灰色阴沉,里面住着一个男人,他总是显得孤独,总是显得阴郁,离开琉都的那天起,他再也未曾笑过。

「后来有人问他爱情是什么的时候,他回答,知道我不在的人。」

黑暗是什么?是权力者为了充分信任某个人而使用的手段,即便那会拆散爱侣,也不得不使用的手段。

黑色的影子与七彩的烟雾缠绕着,宣泄着。周围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去,而他们视若无睹。责任,克制,这么多年来,他们已经积累了太多,现在的他们,只想拼尽全力,将这片湛蓝的天空渲染成他们喜欢的颜色。没有规则,没有约束,没有伦理道德,没有对错成败,没有令人作呕的自以为是,没有一切束缚他们的枷锁。那两人浑身是血,衣衫褴褛,他们舍弃了一切,却在生死之间狂笑着。

另一方面,并不知晓唐夜被秃鹫与眠等人捕获的白枫赶到了原本的指挥小屋。

“老…老板…”

“呜咕!…呜!哞嗯!!”大小腿并拢绑紧的双腿向两边大开,微微张合的媚唇之间不停喷出纯白粘稠的洪流,唐夜面对着刚进门的白枫,整个人坐在秃鹫身上。粗大的魔枪撑开唐夜的菊门,一整根插进屁眼,秃鹫的双手捏玩着唐夜柔软的胸脯与肉枣,恢复青春的腰部不停发力,将被扒得精光,被鸟笼强化绳绑得结实的唐夜插得香汗淋漓。内裤,口球,肌肉贴与绷带将唐夜鼻子下方的半张脸包得结结实实,令她口不能言,鼻勾将她精致的鼻子拉成两道竖条,模样羞耻无比。白枫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唐夜,以至于在愣神之间便被凶和尚在背后抵住了脑袋。

“哟…小丫头,认得出我么?”

“你是什么人…?”唐夜身后的秃鹫对着白枫奸笑地问道,而对这个再次回到巅峰状态的秃鹫,白枫却显得一脸茫然。

“他是里世界的六个黑暗之一,幻魔·秃鹫哦,你应该对他非常熟悉才是呢,呵呵呵…”凶和尚语气轻佻地解释道。

“什么!?不可能…你怎么会是那个秃子!?老…老板…?”即便得到了解释,白枫依旧无法相信面前的男人正是那个曾经肆虐自己的秃鹫,白枫看向唐夜,却得到了无奈点头的回答。

“哼…你身后的和尚…叫做「毗沙门恶果」…”英俊的脸上泛起阴郁的涟漪,他娓娓道出凶和尚的真实身份,而这名字的重量,即便是从身为六个黑暗之一,那恐怖无比的幻魔口中道出,都略显沉重。

“杀死无相楼六位王的…邪僧·毗沙门恶果…!?不可能!如果真的是那个邪僧的话…他至少已经100多岁了!怎么可能这么年轻!?”秃鹫的话语再次颠覆着白枫的认知,她不敢相信,身后这个挂着微笑的僧侣却是琉都史上最危险的,赏金达到天文数字的通缉犯。

“那是他以前的名字,现在的他叫做凶,是我的合伙人之一哦。”躲在暗角里默默注视着一切的眠打破沉寂,同时也将白枫从惊愕中拉了回来。

“这世上有许多与人体生命相关的大企业的创办者都是凶的门徒哦,PCP的改良也多亏有他在呢。”

“眠…”眠踱步走到白枫跟前,用最温柔的笑容向她解释道。

“啊呀,眠呐…和敌人说那么多没关系嘛?”凶和尚挠了挠头,无奈地说道。

“没关系,她是小白呀,同时…也是我重要的研究材料…”眠的表情没有过多的起伏,他只是温柔地看着白枫,而白枫却显得非常紧张,仅仅是被眠这双淡漠的眼神注视着,便令她感到窒息。

“不管你有什么计划…眠…你注定会失败的…本土的镇压已经完成了大部分…有幽灵之血和龙公馆在,即使是这样的骚动都不会有任何效果的!你想妄图通过这种方式动摇琉都是不会成功的!”

“嗯…你始终不明白我的目的呢,暴民,人肉炸弹,无相楼各方势力的镇压…现在的局面都在我的计算之内,还有难…能立刻找到他准确位置的也只有你呐,而为了报仇…唐夜姐姐一定会亲自到前线杀死难,但是这也同样会暴露她的位置,让我有机可乘呢…”面对白枫的话语,眠不紧不慢地笑着解释道。

“什么…?难道…你竟然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

“嗯呢,从放任难虐杀边防的幽灵之血部众开始,他便已经成为了引诱唐夜姐姐和你的诱饵了呀,而幻魔的背叛…则是更久远的事了呢。”眠伸出食指,挂着天真的表情解释道。

“…王德发!你这混蛋!你怎敢口口声声说喜欢老板!你就是这样的喜欢她的吗!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把这两个人干掉!”白枫朝着秃鹫狠狠骂道,而那男人只是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猛啪着唐夜。

“别浪费力气了,从他注射了我给的药剂的瞬间,他便已经成为我最忠诚的恶犬了哦,呼呼呼…那个药剂里有特殊的成分,如果他胆敢向我们伸出爪子,那么…我便有办法令他全身血管爆裂而亡呢,当然…他也是知晓并认可这件事的呐…”凶和尚笑道,然而那本该纯真的笑脸却深深地沉在黑色的阴霾之中。

“来,戴好口球就跟眠…”

“…哼!”

“咕呼!?呃咔!啊嘎!咳!呃啊!”凶和尚拿着一颗带锁的口球正准备给白枫堵嘴,然而白枫却忽然向身后打出一肘,接着立刻从腰间拔出匕首,朝着凶和尚便猛然扎出无数刀,那和尚被白枫扎得像个蜂窝,最后一刀甚至劈开了他的脖子。

“呃…!”血就那样从脖颈的裂缝里喷了出来,接着,凶和尚便倒在血里,不含生息地抽搐着。

“放了老板…!”沾满鲜血的刀子抵住眠的脖子,白枫朝着秃鹫命令道。

“你想杀我第二次吗?”眠轻声问道。

“眠…不要逼我,为了我的家人…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白枫冷眸注视着眠,正如她所说,即使再次令心中最难以启齿的负罪感重新燃烧,她也不会放任唐夜在自己面前受辱。

“呼呼呼…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而面对白枫如此决绝的觉悟,眠也好,秃鹫也好,他们都戏谑地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

“呜—!呜呜呜—!”唐夜紧张地呜吟着,白枫身后却不知不觉地竖起一道黑影。

“呃!?呜咕!??呜—!呜哞—!”

“好了好了,把嘴巴堵好,可不要调皮了哦。”那突兀的黑影正是脖颈间依旧喷着鲜血,本应被白枫偷袭反杀的凶和尚。然而这秃驴却像没事人似地将口塞扣进毫无防备的白枫嘴里,接着拉紧口球两侧的皮带并将锁扣死,瞬息的功夫便完成了对白枫的堵嘴。

“呜—!呜咕…哞呜—!”

“啊呀呀…这丫头下手真是太狠了啊…好痛哦…眠…接下来就交给你啦…呼呼呼…”凶和尚随手将白枫推到眠的怀里,接着一边用针线缝合着脖颈的切口,一边不怀好意地朝着唐夜笑道。

“嗯,那…凶也要保重哦。”说罢,眠便带着被胁迫的白枫离开了这间隐秘的小屋。

“哞—!咕呜!哞咕!呜—!”

“咕咕咕…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地进行着,接下来便是憎恨与恶意的正式开幕,演员们…也应该都到齐了吧?”走到唐夜与秃鹫面前的凶和尚,脸上和身上都是被白枫袭击而沾染的鲜血,而他的表情却尽显狡诈,阴险与恶毒,与先前和蔼可亲的得到高僧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被封印在心底的某些东西,逐渐从最深处攀爬出来。

“这边需要支援!!”

“包抄过去!从那边…噶啊!!”

“可恶!集中火力!!”龙蚺蚺解除禁制后,那片区域除了那东西与龙蚺蚺两人之外便再无人敢踏足,两个黑暗的争斗所产生的恐怖,甚至连注射了PCP的疯子都本能地避开。在鸟笼派出寂皇与皮面后,大多数人肉炸弹也得到了控制,所以局面也逐渐得到控制。然而,眠据点前的区域却因为某个女人的存在而久久无法突破,虽然不至于被压制,但是在这个女人与PCP疯子的猛攻下,局势也逐渐开始朝不好的方向发展着。

“在哪里!?”即使注射了PCP也是琉都平民,混杂在里面打砸抢的人更是罪不至死,被这两点掣肘的幽灵们转而将火力集中对付这个活跃在战场,不停收割战士生命的女人,然而一梭子子弹打得精光,那女人的身姿却又再次消失不见。

“…好难缠哦,不愧是被称为琉都最强的社团,幽灵之血呀…”

“咦?”阴恻恻的声音从战士的身后响起,冰冷的手枪顶着战士的后脑勺,随着枪声响起,那位幽灵的脑袋便被轰得粉碎,失去头颅的脖颈喷出柱状血浆,那幽灵倒在自己的血泊中,再没了声响。

“该死…太强了!各种战术和武器都没有作用…嘁!”

“混蛋…明明就在眼前了…”

“嘁…这个传说中的女魔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火力压制,手榴弹,闪光弹,战术诱导,甚至使用了RPG这样威力强大的武器,幽灵们的战斗力绝对是强大的,但是经过如此长时间的缠斗,也仅仅只是在这怪物身上留下些许轻微伤罢了。只是一个女人,为什么能够牵制住被誉为琉都最强的社团,随着那呼之欲出的名字,这问题的答案,也将接踵而至。

“三千世界神武八尺乌·狂狂舞子…!”百分天赋加上百分努力,再加上所有高人的集中指导,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看到舞子的背影。如果无法得到她的助力,那就必须想尽一切办法除掉她。这是独立州前任国主临死前所说的话,而那一年,独立州的暗杀者几乎都参与了扑杀舞子的行动,只因为她不屑于侍奉掌握独立州一切的喜织一族。也是那一年,穿着漆黑舞衣的狂狂舞子跳着妖冶传统的舞蹈,她沾着满身鲜血,踏着无数护卫与暗杀者的尸体只身来到幕府,用一柄胁差刺穿了当时那位国主的胸膛,而舞子也在那时失去了踪迹。独立州幕府不设上限的赏金,狡诈强悍的暗杀者与赏金猎人,甚至某些小国都参与到追杀舞子的行动中,但是,这些人都有去无回。直到某天,三千世界神武八尺乌留下她那令里世界所有强者都辗转反侧的威名,彻底地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咦…!?”而当这位幽灵将舞子的真实身份说完的同时,不知何时闪现于他面前的舞子却早已笃定地将手中的枪对准他的脑袋。

“…嘁!”正当舞子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她却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袭来,惊人的战斗本能令她的身体迅速做出反应,立刻向后做出闪避。

“…特化的XM109…呼呼呼…”但是,威力强大的子弹依旧擦过舞子的手臂,立刻令她的手上出现一道灼烧的痕迹。舞子看着一旁被这颗威力强大的子弹轰出的大洞,笑着舔舐着手上的灼伤。

“你的衣品一如既往地糟糕啊,舞子。”扛着比人还长的重狙,无暇城武装教团从她身体两侧纷纷涌入战局,包裹那双修长美腿的高邦皮靴扬起缥缈尘埃,黑色漆皮紧身衣不遗余力地勾勒出这女人完美的体态,皮革束腰绑紧纤细的蛮腰,顺势也将那双傲人的胸脯勒得格外醒目。强力增援将被PCP疯子与舞子牵制的局面迅速打开,金色长发从修女帽里披散飘零,金色瞳孔闪烁不停,惊天的气势,霸道无比的姿态,犹如神女降临般的威压,无不在诠释着她的名字。

最凶罪恶·末日·赫莲娜娜

“紧身皮衣修女怎么好意思说我衣品差的?不过…自从上次打架之后,真是许久没见了啊,娜娜啊啊啊—!!”砰砰砰!!舞子利用手枪轻巧的属性,一边快速移动,一边朝着娜娜疯狂射击。

“哼!我以为当时你死在魅都边境军的尸堆里了呢!没想到你居然像个缩头乌龟似地苟活到现在啊!”娜娜迅速闪避袭来的子弹,并利用掩体趁势向舞子发动反击。

“咕!抗这么重的枪速度还这么快…真是什么时候都那么令人不爽啊!你这肌肉母猩猩!!”身侧的掩体被XM109轰掉一大块,在与幽灵之血部众的战斗中,舞子身上或多或少已经有一些伤痕,加上娜娜手里的XM109威力强大,自己手上的小手枪显然有些不够力。被压制的舞子生气地朝娜娜的掩体处射击,同时嘴不饶人地叫骂着。

“嘶…呼…其实你活着我挺高兴的啊,舞子…你是第一个能把我伤到一动也不能动的人类啊…”掩体不停传来子弹碰撞的声响,娜娜淡定地靠着掩体,点燃一根细雪茄,笑着吞云吐雾起来。

“哼…你也是第一个让我看到走马灯的人类啊…”舞子整备着枪械,微笑道。

“…你非得在这里挡住我吗?”娜娜继续抽着雪茄道。

“要是在你背后的是J大人…你会让开吗?”撇了眼打空的弹匣,舞子叹了口气,却未曾在言语上向娜娜投降。

“说的也是。”娜娜的轻笑着掐灭雪茄,XM109安静地搁在一边,娜娜不紧不慢地从身后拔出手枪,刀子,将一身武装陆续丢弃。

“…话说回来…我可从没认可过你「最凶罪恶」这个称呼呐…”舞子当然知道娜娜的意思,于是她也从掩体中出来,一边甩动手臂与肢体做起热身,一边缓步朝娜娜走去。

时间仿若静止,PCP疯子们,趁火打劫的平民们,幽灵之血,龙公馆的战士与特工们,一切仿佛定格在两人步履停下,视线相对的瞬间。哐当!而随着那两人缠满斗气的身影犹如开天辟地般胶着在一起的瞬间,爆炸声,惨叫声,一切又在恢复如初,那两人的肉搏打破静止的时间,惊天的气势也令在场所有人全都沉默下来。

「爱一人,便是杀死其他所有人。」

黑暗是什么?是令人着迷的无双,是无可睥睨的力量。是盲从,是愚忠,是至死不渝,不分对错的倾慕。是令不可控变得可控,是成为那力量的载体并敢于为那力量负责的勇气。

凶和尚等人所在之处

“毗沙门恶果…我们之间还有数不清的账没算呢吧…”堵嘴用的东西零零散散地丢在一旁,唐夜赤身裸体地被绳子固定在一张椅子上,纤细的双手以最严格的后手观音姿势背在身后,结实坚固的绳索顺着手腕与她那双饱满的胸脯上下反复,来回缠绕,继而以大力收紧,最后打上一个死结牢牢固定,严格的捆绑与纵横的绳子深刻陷入唐夜柔软的媚体,将这具身体勒绑成凹陷却又规整的诱人姿态。修长的裸足分别用绳子固定在两侧的椅脚,迫使唐夜张开双腿,向外曝露胯间的样子,微张的门户与藏于那翘臀深处的菊门各自向外淌出粘稠的白液,成坨的液体拉着白丝,不停地向地面那滩白色水滩落下。唐夜怒视着面前的凶和尚,仿佛尘封已久的记忆死灰复燃。

“呼呼呼…幽灵之血当代掌门,六个黑暗之一,和我当年想得一样啊…你强大,美丽,前途无量…即便进入而立之年却依旧如此这般光彩夺目…啊啊…啊哈哈…多么强大的女人呐…唐夜,你是我所有猎物中最值得品尝的那个啊…咕咕咕…呼呼呼…我至今都对你念念不忘呢…”就像伪装的皮囊割裂开来,当唐夜这幅羞耻的模样展现在凶和尚面前时,那看似和蔼,总是堆砌着微笑的表情瞬间便消失不见,接踵而至的,是闪着危险异样光芒的眼神,是无法抑制的狂乱。

“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你和眠究竟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虽然眼下的状态极其恶劣,但是唐夜依旧保持着冷静,她对着凶和尚轻蔑地笑问道。

“眠只是在做某些课题的研究罢了,这个国家会变成怎样,人们的生活会变成怎样,多少人会死掉,直白地说…他根本不关心这些。他很聪明,也拥有一些正常人不具备的特质,所以…呼呼呼…我很喜欢他呢,跟他在一起日子会变得很有趣啊…”评论眠的时候,凶和尚显得异常兴奋,毗沙门恶果,琉都历史上金额最高的通缉犯,许多知名生物企业的掌门人都是他的门徒,而这样的人竟然会甘心与眠一道蛰伏于世。

“疯子…”

“呵呵…人类商务合理化,针对个体的脱落化审判,隐瞒里社会的存在,遮掩恶行的发生,掌握权利的无相楼可比我们疯狂太多了。不过当表里社会的边界线被打破,受到表社会舆论冲击时…无相楼又会去应对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货的批判与压力呢?虽然我对这非常感兴趣,但是…能让我亲自来到这里的理由,唐夜,是你啊…”凶和尚脱掉一身衣服,用那根嵌着成排钢珠的魔枪抵住唐夜的脸,奸猾笑道。

“…唐夜,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逃掉了…”那条经过改造的恐怖巨物,缓缓靠近,埋入数颗钢珠,布满青筋的龙身野蛮粗狂,那龙头更是显得兴奋异常,整个都充血成了昏暗的淡紫色。

“…咕…”唐夜紧咬牙冠,面色艰巨,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毗沙门恶果狡诈无比,无相楼,魅都,乃至在大大小小许多国家都是邪恶的象征,他曾被杀死过许多次,但是不久后他又会再度重现在世人面前,人们说地狱不接纳他,更有人说他是邪神本身。而这个邪神的巨物,此时此刻正不断地逼近着唐夜的媚门。

“呃咔!?”

“亲自来到这里…刚才你是这么说的吧?”就在凶和尚准备一品唐夜那冒着鲜美汁液的香唇时,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从他背后贯穿了凶和尚的身体,那手掌之中还紧紧握着一颗仍旧在跳动的心脏。而偷袭这邪僧的,正是那个双眼冒着血光,嘴巴咧出惯见邪笑,被称为里世界六个黑暗之一的,幻魔·秃鹫。

“王…王德发…?”

“咳噗…!后生…你还是向我伸出爪子了呢…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中啊…”而即便心脏被秃鹫挖出,嘴里不停咳出血浆,凶和尚还是一脸淡定地结出个手印。

“…呶咕!”凶和尚结印完成的同时,秃鹫这具年轻有力的身体便像喷泉那般血脉喷涌,狂乱的血从整具身体中爆裂出来,以至于秃鹫整个人就像个失控的红色花洒。

“成为调停者调教与我有关的预备品,进而刺探关于我的秘密…假意投诚甚至不惜注射我给的药剂成为我的傀儡,确定在你面前的是我的本尊,最后确实地杀死我,咕咕咕…后生,你是这么想的吧?”凶和尚的头扭转了一百八十度,以极为恐怖的模样对着身后的秃鹫阴恻恻地笑道。

“呶…咕咔!”话音刚落,凶和尚的重拳便直接将拥有年轻身体的秃鹫打飞。

“一直拽着我的心脏是非常危险的哦。”

“嗯呶!?”凶和尚又结出一个手印,秃鹫手中的心脏竟然忽然发出剧烈的爆炸。

“噻…噻…”好在秃鹫的反应很快,趁着凶和尚结出手印前就将心脏丢弃,但是他依旧受到剧烈爆炸的余波,半边的身体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灼烧伤。

“这么想要我的心脏啊?那…嘻嘻嘻嘻…这些都给你吧…”凶和尚的表情变得极度扭曲,他不停地从被秃鹫破开的身体空洞中取出一颗又一颗心脏,接着便按照顺序朝秃鹫的方向投掷过去。

“不好!王!王德发快闪开!!”见到这样的情景,唐夜急得不停挣扎,无奈绳子绑得太紧,身体也被注射了脱力的药物,所以她根本无法成为王德发的助力。

“哼!”轰隆隆!剧烈的爆照此起彼伏,直接将这小屋炸毁一半,扬起的尘土与外面的光混合着,将绝望与希望搅弄起来。

“噻…噻…除了身体就是武器本身…力量也异常强大么…加上难以杀死的属性…呼…呼…我这个变态看了都觉得变态啊…毗沙门恶果…”双手护住身体,从那健硕的,充满灼烧伤的手臂缝隙中传出的,是闪着紫色光芒,充满宿命感的双眸。

“催眠术么…后生,精神类的技巧对我无效,在我的术式下…注入你身体的我的血肉很快就会让你成为一具尸体呐…”凶和尚挠着头,嘲笑着面前犹如鲜血喷泉般的秃鹫。

“哦咔!?”然而,秃鹫的重拳却直接将凶和尚打飞到屋子外。

“抱歉啊混球…催眠术是对老子自己用的啊…!”

“王…德发…你难道…快…快解开我啊!我们一起…!(血的喷涌没有停止…催眠术无法打破毗沙门恶果的术式…王德发是…在隔离痛感!?)”看着这一切的唐夜立刻察觉到秃鹫催眠术的作用,她忽然明白了什么,整个人都躁动不安起来。

“给老子乖乖待着,外面危险…”秃鹫没有回头,只是将浓密的长发在后脑束起一颗丸子,唏嘘的胡渣,坚定的眼神,最终融合成一个巨大的背影呈现在唐夜的瞳孔之中。而那无比帅气的背影,正离唐夜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远。

“回来啊…我们…我们一起…王德发!!!”唐夜声嘶力竭地对着那背影叫喊着,直到那背影彻底没入屋外的烟尘之中。

“咕咕咕…和唐夜的临别遗言说完了?”

“桀桀桀…蠢货,别随便咒人死啊,老子还想和小夜没羞没臊地活下去呐。”凶和尚从废墟中站起,邪笑着对秃鹫说道。秃鹫同样还以邪笑,论邪恶,他可不会输给任何人。

“呼呼呼…被后生你摆了一道呢…不过你以为恢复青春就可以杀死我么?天真啊…你的身体已经被我的血肉侵蚀,即便我死掉术式也不会停止…知道站在这里的是我本尊又如何?咕咕咕…六个黑暗…幻魔…啊哈哈哈…你的结局只有死啊!”凶和尚的手一甩,无数鲜血便顺势撒向秃鹫。

“咕…!哼!”

“咳嘎!?(使用催眠术消除了痛感么…?真是棘手的家伙…)”鲜血接触到秃鹫身体的瞬间便开始灼烧他的身体,恢复年轻的肉体冒着青烟,皮肤表面不停被腐蚀着。然而秃鹫并没有理会这些,他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径直冲到凶和尚面前,用一记沉重无比的头槌将他击倒,并顺势坐在这秃驴身上。

“哼!只是不知道疼痛罢了,你的身体机能确确实实在下降!呼呼呼…你是赢不了我的啊…!!咕咳!?”

“聒噪的家伙,把你砸个稀烂就行了吧?”秃鹫的重拳一下便将凶和尚的脸打得变形扭曲,无论他如何挣扎都甩脱不开秃鹫的压制。

“嘻嘻…啊哈哈哈哈!!真敢说啊…!!”

“噗咳!”轰隆!哐当!凶和尚的双手从秃鹫腰部两侧鱼贯而入,双手直接刺进秃鹫的身体。

“呵呵…从以前开始你就是个令人讨厌至极的家伙啊!后生…你真的惹怒我了…就这样腐蚀掉你的内脏吧!啊哈哈哈…!哈…?咕!呼啊!怎!?动不了!?”

“…白痴…这下可是…不死不休了呐…看看是老子先被你腐蚀干净…还是你先被老子打死吧…桀桀桀…桀哈哈哈哈哈!!”

“你这家伙…认真的吗!?”秃鹫奸笑着,年轻的肉体浑身都是力量,凶和尚的双手仿佛被肌肉钳制般无法动弹,那是秃鹫的巅峰,是被里社会称为幻魔的恐怖存在。幻魔的邪恶压制住最凶恶的通缉犯,毗沙门恶果的邪恶,凶和尚再也笑不出来,也无法保持淡然,收缩的瞳孔惊恐地看着秃鹫有力的双拳高高举起,犹如制裁的重锤般摆好砸下的架势。此刻,两人之间的程度便立刻分明了起来。

轰隆—!!轰隆隆—!!嘭—!!哐—!!轰隆隆—!!!大地被砸碎的悲鸣,硬物被砸烂的巨响,这些可怕的响声将骨头断掉,血肉模糊的声音掩盖起来,卷起的尘土埋没掉两个极端恶徒的械斗,而中其中一方的惨叫声,也逐渐消逝。

“咕!王德发!…呃?”健硕的人影从烟尘中走近,看清楚那人的样子后,唐夜的视线却不自觉地变得模糊。就如凶和尚所说,即使身死,他的术式也不会停止,鲜血依旧不停喷涌着,只是相比先前,血液的量少了许多,这也意味着秃鹫体内的血已经所剩无几,头发成片成片的掉落,脸消瘦成可怕的样子,当这男人走到唐夜身边,吃力地用双手解开绳索的瞬间,唐夜的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地决堤。

“笨蛋…你这个大笨蛋!”森白的骨头刺破皮肉,整个拳头已经崩溃成最恐怖的样子,两条手臂都扭曲变形,身体两侧的洞口中,是肉眼可见的脏器,秃鹫的状态已经无法被称为一个正常人的样子。而即便如此,他在为唐夜解开绑绳后,却温柔地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呼…呵呵…本来还想找个更有把握的时机下手呢…这下…我最担心的…那些家伙里最危险的…曾经欺辱过你的混蛋…就…全都被老子宰了啊…”秃鹫靠着墙瘫坐下去,如果不是凶和尚准备对唐夜下手,他或许不会选择这样的时机动手。但事实不会改变,唐夜便是秃鹫的逆鳞。

“别说话…要想办法止血…咕!”观察着秃鹫的伤势,唐夜寻找着治疗的方法,但是,每一处伤痕所带来的,却只有绝望。

“小夜…眠不会得逞…琉都也不会有事…老子…很喜欢现在的琉都…因为…你就在这里啊…”

“别说话…别说话!你给我闭嘴啊!”无论如何按住王德发的伤口,血依旧不停地喷涌出来,唐夜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好像有某种值得期待,值得想念的东西,正离她越来越远。

“嘿…痛死了…催眠术好像快失效了…呐…「抖M侠」…我问你啊…哥们我…超帅的吧…”斑驳破烂的双手颤抖着,伸向唐夜的脸颊,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又似乎像是最后的诀别。最后,那手托着唐夜的下巴,拇指温柔地与那水润的下嘴唇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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