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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王原来也会被做成足盒挠哭吗?,2

小说:十日终焉tk系列 2025-08-31 08:43 5hhhhh 7240 ℃

这情景让我脚步微滞,但还是硬着头皮向前走去。无论如何,游戏得进行,我得拿回那颗珍贵的【道】。

棺材比看起来的要宽敞,靠近时我发现棺材的一头搁着一个礼物盒。那盒子半掩着,盖子歪斜,露出一点空隙,从里面传出“嗡嗡嗡”的机械震动声,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高速旋转。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棺材,缓缓蹲下查看盒子。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戏谑:“欢迎来到我的游戏间。”

我回头看去,人羊已经站在棺材边了。她那套灰扑扑的西装依然不合身,袖口和裤腿垂得老长,搭配那张浮肿的羊头面具,看起来滑稽又怪异。然而,那双隐藏在面具下的眼睛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锐利。

“这里的规矩简单得很,”人羊缓缓说道,声音懒洋洋的,却令我毛骨悚然,“你抽到的身份卡决定你的角色,任务完成便能带着道离开这里。输了嘛……”她顿了顿,耸了耸肩,“也没什么,就是【道】回不到你手上罢了。”

“输了不会死?”我松了口气。

“你以为呢?”她用那种沙哑又带点玩味的声音说道,“死?呵,那是别的游戏。我这里啊,可简单多了。不过......抽身份卡之前,先得听我把规则讲清楚。”

“规则?”我皱眉。

“我手里有两种卡,【羊】和【狼】。”她懒散地扬了扬手,掏出了两张卡片,卡片背面狰狞的狼头令我胆战心惊。

人羊漫不经心的说着,“抽到【羊】的营将对抗抽到【狼】的阵营。你抽到哪个阵营,就要确保你的阵营能够完成任务。”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当然,对面的阵营也有自己的任务,他们会尽全力阻止你,为了确保他们能够最先完成任务。最先完成任务的阵营,就是赢家。”

我点点头,伸出了手打开盒子,抽出了一张卡片。卡片上写着——【羊】。

“很好。”人羊的声音陡然高了几分,带着几分病态的兴奋,“你是羊。“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那么另一个参与者呢?..........在这!“

说完,人羊用手轻轻掀开了礼物盒的盖子,嗡嗡声瞬间变得更加清晰。我屏住呼吸,低头望去,只见盒中安放着一双柔嫩纤细的双脚,却因长时间的折磨而透出一种诡异的红润,脚背微微弓起,细长的脚趾无力地垂着,显然经历了十分的疲惫和柔弱。仔细看去,每一根脚趾都被细如发丝的透明绳线牢牢束缚,绳线从趾根缠绕至趾尖,再向后拉紧,将脚趾强行张开,露出了毫无防备的脚心。

脚踝处缠绕着几圈细致的丝绳,绑得牢牢的,隐约能看到细微的勒痕。绳子的尽头固定在盒子内侧,限制了脚的任何多余动作。右脚的脚心与左脚的趾缝间,各绑着一支高速旋转的自动牙刷,刷头在不停运作。双脚脚心已经被折磨得透红,仿佛能感受到微微的热度。

人羊的目光中透着几分恶趣味,她的手指缓缓伸出,指尖在左脚的脚心上轻轻划了一道。那片已经极度敏感的皮肤仿佛被电击了一般,脚趾立刻绷紧,脚背猛地向后弯起,却又被绳子牢牢制住,无法挣脱。细微的颤抖传递到绳子上,发出轻不可察的震动。

“呜……”盒子里传出一声微弱的低吟。

我的眼睛微微睁大,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人羊则笑得越发愉快,她愉快的伸出手在脚心抓挠。只见盒中那双小脚猛地绷紧,随即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碰撞声,像是有人本能地挣扎着,却又被束缚所困,无法动弹。人羊低头看着盒子里的脚,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声音骤然变得低沉而妩媚,“新参与者来了,好好招待他吧。”

人羊缓缓抬起一只手,优雅地指向头顶的大屏幕,几行大字赫然显现,“大笑三声,游戏失败。”

“笑?”我怔怔地看着屏幕,嘴巴微微张开,一时间没能理解这简单到荒唐的规则。屏幕上并没有写出游戏直接获胜的方式,难道人羊是想让我引导对方输掉游戏?

“对,笑。”人羊的声音带一丝戏谑,“不过,你可不要小瞧她。”

人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退开几步,将整片空间留给了我和这副诡异的棺材,声音轻飘飘地落下:“游戏开始。”

“我要开始了,得罪了。”我对着棺材轻声开口,带着试探与些许歉意。尽管眼前的场景显得极不合常理,被拘束的小脚,诡异的游戏规则。

我看向礼盒,盒中的那双小脚,柔软而纤细,此刻却因过度的折磨泛起红色,像是早春时节最盛的樱花。它们因疲惫而无力垂落,脚趾被细丝束缚,强行张开,将那双脚心的最敏感区域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在心底升腾起一种奇怪的兴奋感,我有些开始感激老天引导我走到这个游戏,让我能享用这对尤物。

我俯身靠近,轻轻摘下两只仍在旋转的电动牙刷,将它们放到一旁。虽然这两只小工具将会是我通关不可缺少的东西,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步骤需要我做。

根据我多年外科医生的经验,尤其是对神经学知识的理解,我明白身体不同部位的敏感程度与神经末梢的密度有关。脚底,尤其是脚心,是人体神经最集中的地方之一,但具体哪一点最敏感,每个人却有所不同。只有通过精准的触感试探,我才能找到那关键的地方。

我抬起手指,犹豫了一下,随即轻轻地触碰到了她的脚心。指腹接触到皮肤的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一丝微微的颤抖。我将手指缓慢地划过脚心的中央,感受着指尖传回的细微反应。她的脚猛地一缩,虽然被绳索限制了动作,但脚趾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蜷曲了一下。

我试着加重了一点力度,用指甲轻轻地刮过她的脚心靠近弓部的位置。那是一种奇妙的触感,柔软细腻,带着微热,却又明显透着无比的敏感。就在刮动的瞬间,她的身体猛然一颤,接着一声轻不可闻的闷哼从棺材中传出,伴随着隐隐的喘息声。

“看来,这里就是她的敏感点了,只不过这个游戏真的这么简单吗?”我在心中暗自想着。

接着,我的指腹缓缓滑动,从她脚心的中央向上勾画一个弧线,沿着足弓的位置一路轻轻地揉动。这一划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脚趾被束缚着无法蜷缩,但我能看到她细长的脚趾紧紧地绷住了,似乎在无力地抗拒。

“嗯……”棺材中传来一声短促的呜咽,像是在极力忍耐,但声音中明显夹杂着一丝颤抖。

“效果不错。”我暗自低语,指尖稍稍加重了力度,改用指甲在她脚心的边缘轻轻刮了刮,探索着那片肌肤的每一个反应点。她的小脚如同受到电击般猛地一颤,脚背微微抬起,整个身体像是掀起了涟漪般颤动。

“呵……别……”她的声音从棺材里传来,微弱中带着一丝沙哑,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哭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明显在挣扎,但被束缚的双脚只能微微晃动,完全逃不过我的手指。

我稍作停顿,换了个位置,将手指移到她脚心靠近脚趾的地方,轻轻画着圈。每一圈都极其缓慢,像是在仔细勾勒一幅画作。她的反应愈发激烈,脚趾试图蜷缩,但被细丝勒得无法动弹,只能僵直地绷着,仿佛在承受一场无声的酷刑。

“不,不行了……哈哈……”她的声音虽如银铃般悦耳,却夹杂着无法掩饰的慌乱,笑声断断续续,像是极力克制着,但敏感的脚底显然暴露了她。

“不行了就笑出来啊。”我忍不住说道,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指尖快速而轻盈地在她脚心的弓部上下扫动。这个地方显然是她的致命弱点,只见棺材猛地一震,她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挣脱,却依然无济于事。

“住手!”仿佛再多一秒的刺激就会让她彻底崩溃,脚心微微泛红的肌肤因为反复的触碰而更显娇嫩,而那双被束缚的小脚只能无助地挣扎着。

我停顿片刻,手掌覆盖住整个脚心,用力轻轻揉搓起来。伴随着指腹的快速滑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只小脚的敏感点正在被我激活。

她的小脚本能地一僵,那柔软的脚心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我稍作调整,手指迅速滑动,在脚趾根部与脚心交接的细嫩肌肤处轻轻搔刮,细腻的痒意瞬间在她的神经末梢蔓延开来。每一次挪动都像是在挑拨一根紧绷的琴弦,让她的反应更加剧烈。

“哈哈哈!”棺材内骤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大笑,像是终于失去了最后的防线。随着笑声的爆发,棺材底部也随之剧烈晃动,仿佛她整个人都在挣扎。

我停下了动作,盯着那双依然颤抖不止的脚,内心充满了对调教这对尤物的窃喜,“第一声笑。”

在我适当性给予的休息时间下,棺材内的动静逐渐平息了下来,但呼吸却依然急促。我没有继续动作,而是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脚心,想在给她一个短暂的缓冲。

在我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我伸手拿起了那两只电动牙刷,这些小工具刚才已经证明了它们的威力。此刻,它们或许是我最好的帮手。

“抱歉了,这次可能会稍微……特别一些。”感受着它们高速旋转时传来的震动,我对着棺材轻声说道。虽然她在里面看不到我,但我依然保持了一种奇怪的礼貌感。

我的话音刚落,棺材内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抽气声,她像是在努力克制情绪,或者说在预感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我将牙刷对准了右脚脚心,试探着轻轻贴上去。震动的刷头一接触到那片敏感的肌肤,她的脚底立刻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脚趾微微向上弯曲,似乎在试图躲避触碰,但被绳子固定住的脚踝完全无处可逃。

“呜……”闷哼从棺材中传来,里面的人儿敏感依旧。

我调高了电动牙刷的速度,并用手指轻轻按住她的脚心,让刷头紧贴着那片嫩滑的皮肤。震动通过指腹传递过来,脚心的颤抖因抽搐而显得格外明显,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强烈地抗议。

“……别……别这样……会输的...... ”棺材内传出一声断断续续的低语,声音压得极低。

我挑了挑眉,停下动作,低声问道:“你说什么?”

棺材内没有回应,只有急促的喘息声混合着微弱的挣扎。我略一思索,将另一支牙刷贴向左脚脚趾缝,双手同时操作。震动的刷头顺着趾缝滑动,每一下都引发更剧烈的颤抖。

“哈哈……哈!”棺材内传来一声急促的笑音,但被迅速压下。她似乎试图忍住,可笑意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难以遏制。

“继续忍着?”我皱眉,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精准地控制力度。刷头以一种完美的节奏在脚底打转,像是在挖掘某种隐藏的机关。与此同时,我轻轻用指甲在她的脚趾下方滑了一下,这种突然的袭击显然让她更加难以抵抗。

“哈哈哈哈……”在我的偷袭下,棺材内终于又爆发出一阵清脆的大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和颤抖。

“第二声笑了。”我依旧保持着绅士风度,第一时间停下了手。

不知为何,冥冥之中我有种预感,我能感觉到她的反应不像是单纯在忍耐,而更像是在掩盖着什么,只是我毫无思绪。

“好啦,先休息一下吧。”我退后一步,也不愿真的把个小姑娘给痒痒坏。两次笑声已经耗尽了她大部分的体力,那双红透了的小脚也软软的垂直,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

“唉,其实这么挠你,我也很过意不去。”我故意叹了口气。

“现在的你,应该很累了吧?”我轻声说,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带上一丝善意。

棺材内传来了细微的响动,那是她脚踝试图挣脱绳索却徒劳无功的声音。

“别紧张,我只是想让你休息更久一会儿。”我试图用温和的声音说道,同时将那两支牙刷放在盒子的一侧,装作不再使用的模样。然后,我的手从她脚心上方缓缓移开,给她一种结束了的错觉。

果然,她的脚趾似乎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放松,微微颤动了一下。脚背的线条不再那么绷紧,像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周围的安全感。

我看着这一切,手指微微伸出,距离那娇嫩的脚心不过半寸,却故意停在空中不动。

“真的吗?”棺材内,传来她微弱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显然是被折磨的不像样子。

“当然,”我语气平静,依旧维持着伪装。

可就在她彻底放松警惕的瞬间,我的手指忽然以极快的速度滑过她脚心最敏感的位置,那隐秘宝贵的凹陷之处。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干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魂...哈哈哈哈哈哈.....淡.....嘻嘻嘻嘻嘻嘻嘻。”她没有预料到这一击,脚部猛然一抖,剧烈挣扎起来,棺材内发出咚咚的声响,像是她整个身子都被牵动了一样。但我没有停手,手指如羽毛般快速而精准地扫动那片娇嫩的皮肤,制造出令她生不如死的痒感。

“求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嘻嘻嘻嘻嘻.......”她的声音从棺材内传来,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哀求,可脚心的反应却是另一番模样。她的脚趾开始本能地蜷缩,却被固定的绳索强行限制开来,使得那柔嫩的脚心完全暴露在我的攻势之下。

“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声音夹杂着微弱的颤抖和哽咽。

第三声大笑早已笑出,但我却只当是没听见,因为这双可爱的小脚真是令我欲罢不能,甚是欢喜。

“咚!”隐约有钟声从远方传来,但我却沉浸在挠痒折磨她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为了防止她开始熟悉痒感,不久我立马更换了策略,避开了脚心的主攻点,将注意力转向了她脚趾之间的缝隙。这是一个相对更加隐秘的区域,但我知道,这往往藏着极大的敏感点。

我的手指轻轻滑入她的左脚脚趾缝隙间,像是无意间拂过了一根琴弦,瞬间就引起了剧烈的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那里…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甚至夹杂着哭腔。

我没有理会,反而用更加轻柔的力道慢慢探索着每一根脚趾之间的细缝,将那种细腻的触感放大到极致。脚趾缝隙间的皮肤比脚心更加娇嫩,几乎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的脚趾开始剧烈地蜷缩了起来。

“你很怕?”我故意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棺材里的响动变得愈发剧烈。

我决定再进一步,重新拿起了那支电动牙刷,调整到最低的转速,用刷毛的柔软一侧轻轻贴近她右脚的脚趾缝。

那一瞬间,她的反应比之前更加强烈,脚背猛地绷直,脚趾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夹杂着轻微的抽泣声,显然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继续保持着细腻的动作,将刷毛缓缓地滑过她脚趾的根部,然后逐渐向脚心靠近,给她一种无法逃避的酥痒感。

突然,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清脆的大笑从棺材内传出,像是溺水之人挣扎着浮出水面的喘息声,笑声中夹杂着一种放弃挣扎的无力感,甚至透出一丝绝望。

棺材内的震动逐渐停歇,只剩下她疲惫的喘息声。她显然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而我也终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直起身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自信满满地转向人羊,准备等她宣布我的胜利时,人羊却只是淡漠地瞥了我一眼,随后摇了摇头,“很遗憾,羊的阵营输了本场游戏。”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我愣在原地,输了?这怎么可能?

“可是……”我本能地想要辩解。

“规则如此。”她淡然地补充道。

“我明白了……”我低声应道。哎,我也不知道她是否在骗我,也不知道这个鬼地方有没有真正的公平,只好作罢,下次...还是叫上小韩一块吧,他的鬼点子比较多。

听到我识趣,人羊转身缓缓退入了黑暗。只留下一句,“客人慢走,不送。”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然而,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棺材里传了出来,“等等……”

我停住脚步,眉头紧皱,回头望向棺材的方向。声音来自于那个女孩。

她的语调有些急切,“你……先别走。”

这突如其来的呼唤让我隐约感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

我缓步靠近棺材,低声问道,“你说什么?”

“她骗了你……你其实没有输。”女孩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是否是被我挠怕了,对我有些恐惧。

“什么意思?”我的神经猛地绷紧。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强行镇定情绪,但但我依旧能听出她的恼怒和不甘,“她故意设下规则陷阱,让你以为....让你以为让我笑三声就是胜利的方法,但她可是羊,羊的特点就是说谎。”

听到这番话,我被压下的疑惑顿时涌了出来。

“规则陷阱?什么规则陷阱,真正的胜利方法又是什么?而且你不是我的对手吗?你赢了游戏为什么又要把我留下?”

女孩沉默了一瞬,似乎是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能说,我如果说出来,就会被这个地方的神兽玄武诛杀,她行使着管罚游戏作弊的权力。而我现在叫住你的原因,是想请求你帮我逃出这个地方。”

“逃出这个地方?”我敏锐地捕捉到这个信息。

“我被困在这场游戏中已经很久了,只有有人彻底通关,解开这个游戏的谜底,我才能离开。”

我愣住了,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她一个女孩子被关在这个地方生不如死了。

“所以她设下了规则陷阱,以确保没人能通关她的游戏。”我低声分析着。

“她不想让我离开,因为要拿我做诱饵。而折磨我能让她感到快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我深吸一口气,“那现在怎么办?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我有一个请求……你能帮我去找一个人吗?”

“谁?”

“她叫江若雪。你找到她之后,告诉她,燕知春被困在羊哥的地盘。”

“羊哥?”我眉头皱得更紧,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人羊那冷冰冰的笑容,可无论怎么看,她都和“哥”这个字毫无关系。

“可,这个城市这么大,我该去哪才能找她?”我有些疑惑,难不成要我满世界喊江若雪的名字吗。

“只要你想找她,你就一定能找到她。”燕知春一字一顿地说道,仿佛对这个叫江若雪的人充满了信任。

这话听得我一阵迷糊,“你倒是说得轻巧……难不成她会突然自己冒出来?”

然而,燕知春并没有回应我的抱怨,像是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拜托……”

“好吧,我去找。不过你最好祈祷她真有你说的这么玄乎。”见她这般虚弱,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也是我刚把她挠成这样的,就当是我回报她的。

我有些怅然若失地走出了银行。尽管失去了一颗【道】,让我心里堵得慌,但仔细想想,这一场游戏里,能亲手挠得人家哭笑不得,倒也算是过足了一把手瘾了。心里这么一想,郁闷的情绪似乎被冲淡了些许。

走出几步,我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原本安静的银行门口,此刻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一大帮人。一些人交头接耳,时不时瞟向银行的大门口,显然对里面的情况十分感兴趣。

“喂,人羊!你的游戏怎么玩?没长眼的几个都给我闪开,老子上个轮回可是被个臭娘们害惨了,连耳膜都刺破了,老子现在气的狠,你们谁也别挡老子赢【道】的路!”

“呵呵呵,客人你莫急,我的这个游戏美着呢.....”

听着后方传来的吵闹,我咽了咽口水,生出几分不安。燕知春那个状态,还能撑得住吗?

在我之前,她显然已经被迫参与了好几场游戏,体力和精神都已经是强弩之末,还要面越来越多的参与者……我越想越觉得沉重,像是有块石头压在心头。可眼下,我除了点头答应她去找江若雪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能帮她的办法。

“希望她能坚持住吧……”我低声嘀咕了一句,不再多想,朝着天堂口的方向缓缓走去。

“江若雪……”我默念着这个名字,心里更添几分复杂。

我叫赵海博。

这一次,我没有说谎。

我一定会带着那个叫江若雪的女人来救你的。

一阵风吹过,卷起满地落叶,落叶交织着,最终轻轻散落。

远处暮色渐沉,叶间的字,却清晰如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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