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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翼】永别了平凡的每日(下),1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1090 ℃

其实他们的初遇也称得上莫名其妙。

彼时翼刚满二十,为了给高中同学的乐队表演捧场第一次去了酒吧,互动游戏时更是作为「幸运观众」唱了几句,引得全场惊叹,气氛更加热烈。

表演结束热闹散去,翼从人群中脱身,独自坐在了吧台角落。他对视线一向敏感,因此很快意识到有什么人正盯着自己看,起初他并未在意,因为这对他来说实在称得上司空见惯。但对方那不加掩饰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想忽视也难,翼刷着手机慢吞吞地喝了小半杯酒,那种热度还是牢牢地黏在他背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转过头去,对上那道一直跟着自己的视线。

“喂,你盯着我看干嘛?”

那人在看到他回头时似是微微一顿,却仍然不闪不避,酒吧迷离的灯光下那双眼睛显出一种静默的深色。

“你的声音很好听。”他脸上没有任何被抓包的窘迫,表情和声音一样平淡,“我第一次听见那么好听的声音。”

翼向来是不缺人夸的。

这话虽是在夸他,但说得直白又简单,没有什么华丽的词藻修饰,也不像对他有好感的女孩子们那样激动热情,简直称得上敷衍,却不知为何让他觉得脸上热了起来——也许是他的眼神实在太认真?翼在那瞬间也陷入了一种混乱,愣愣地站在原地,甚至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点茫然和害羞。

“哦、哦…谢谢。”

他匆匆移开目光,用指节压在唇上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局促,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不过他应对这种场景向来得心应手,于是很快把这小插曲抛到脑后,若无其事地举了举手里的酒杯:“一起喝一杯?”

那天之后他就多了一个性情古怪的酒友。

那个叫篁志季的家伙是个酒量不错的普通上班族,他们经常会坐在一起聊各种事,虽然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说对方在听。当然聊得最多的还是音乐,他们在这方面的见解默契得可怕。志季有时会给翼听他自己写的曲子,那些乐曲里杂糅的情感像一团火将他的心烫得躁动不安;而那些曲调从他喉中唱出时,志季那双沉静的绛紫色眼眸里亦会燃起一种隐秘的热情。不久之前他们闲聊时翼开玩笑说既然志季那么喜欢他的声音,他可以出道做歌手专唱志季写的曲子,志季却并未像平时面对他的插科打诨时一般毫不在意,反而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他看了许久,弄得气氛十分焦灼,最终他逃避似的转移了话题。

翼偶尔会想,也许自己确实是有些虚荣的,才会那样享受篁志季看向他时眼里亮起的惊艳之色。他不愿承认,但事实上,那种专注的视线似乎比酒更让人沉醉上瘾。

不过那些隐秘的躁动的心思在当下都被他抛到脑后去了,对上志季饶有兴味的眼神时,翼只想立刻逃到另一个星球。

“喂、我警告你、你别……咿、不…啊啊!”

他那点不好的预感很快就被应证了,方才玩弄着肉蒂的触手变本加厉,细致地揉弄挤压起来,甚至于变化出吸盘一样的结构,包裹住那处吮吸拉扯。翼克制不住地惊叫出声,陌生又强势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发颤,双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眼看他就要跪倒下去,志季伸手托住他的后腰,翼于是顺着这力道靠到了他肩上。

“这是什么?”

翼恍恍惚惚地听到志季问他,语气认真不似玩笑,与此同时卡在他腿间进行性骚扰的触手包裹着那团软肉轻轻一拧,他刚要出口的骂人话就变成了一声似痛似爽的呜咽。

不知道是什么就别乱碰啊!翼险些被这尖锐的快感逼得哭出来,抓着志季肩膀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一双湿润的蜂蜜色眼瞳恶狠狠地瞪向这个把别人的敏感部位当音响触控按钮玩的混蛋。

没得到回答的志季只是耐心地等着,而那些「不受控制」的触手则是探索起了其他的部位。在翼的身体被快感麻痹的间隙里,更多的触手挤进了轻薄的衣料底下,最为放肆的一只顺着脊柱滑入股沟,尖端已经探进柔软的肉缝之中。伴随着毫无规律的摩擦,一种湿润又滑腻的触感很快从狭窄的缝隙向外蔓延,那感觉像是刚才被触手涂抹在伤口上的粘液,却又有些不同:那些液体并未被身体吸收,而是越溢越多,以至于腿间的触手在活动时总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而贴身的布料也不可避免地濡湿了一片。

基于两性生理知识,翼绝望地意识到这些体液似乎是从他初次被开发的女性性器里涌出的,也就是说他被这些毫无边界感的触手们玩湿了。

羞耻感冲击得脑袋一阵晕眩,再加上那些不怎么健全的魔气的作用,翼的思考变得混乱而迟缓。他清楚地认识到现在这样是异常的是错误的,但是要怎么逃脱…要逃吗?身体很难受,小腹深处像是燃着一团火,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迫使他下腹紧绷到发颤,那种欲望与解决正常男性生理需求时完全不同,他束手无策——但很快他就知道要怎么办了。那根乱蹭的触手似乎终于找到了目标,借着体液的润滑挤进了藏在肉唇之间的隐秘小口,扭动着向内开拓。

原来如此,他的身体渴求的是这个。那一瞬间的刺激冲破了阈值,翼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眼前一切都散成了光点,柔软的内壁用力绞住了体内作乱的触手,接着是一阵细小的痉挛。从高潮落下的身体带上了明显的颤抖,暂停的呼吸重启,翼几乎整个人都攀在志季身上,狼狈地半张着嘴急促喘息。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都怪篁志季,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在这里,自己不会没法解除变身,这些触手也是那家伙搞出来的,自己会被困在这里搞这种超现实play都是他的错。翼浑浑噩噩地想着,突然觉得委屈极了,蓄在眼眶里的生理泪水最终还是落了下来。但他很快又想起,志季刚才确实救了他一命,对方会出现在这里看起来也是个意外,他不应该怪他的……好吧,看在他们之间的交情还有救命之恩的份上,给兄弟爽一下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他吸了吸鼻子,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泄出几声呜咽,又有两滴眼泪顺着润湿的睫毛滑下来。

恍惚间他感觉到志季微凉的手指抚过他眼角,轻柔地拭去泪痕,然后耳边响起一声轻叹,接着是他所熟悉的低沉声音:“我帮你。”

帮什么?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埋在他体内的触手开始慢慢抽动,顶端化为圆润的形状,一下一下地擦过黏膜顶向深处。穴口仍然残留着被强行撑开的胀痛,但疼痛没有持续太久,内里被摩擦产生的酥麻感逐渐占了上风,在那该死的魔气的帮助下,他刚被开苞的女穴很快适应了这种侵犯。腿间传来的淫靡水声越来越激烈,翼胡乱地摇着头,拒绝的话断断续续地往外冒,像雨天伞沿甩落的水滴。

“不要、呜呃……那里、不…啊、…”

下腹像是有微弱的电流窜来窜去,他的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腰也一阵阵地发软,手指无力地扯着志季的衣服,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去。

幸运的是在他跌坐下去时地面冒出的触手及时接住了他,不幸的是那支插在他体内的触手因为姿势的缘故顶得更深了,痛感和过电一般的快感瞬间顺着脊椎窜入大脑,即便他用力咬住了嘴唇,带着泣音的呜咽还是从唇齿间钻了出来。那触手似乎还想要继续往里钻,前端抵着最深处的软肉磨了几圈,翼弓起的脊背于是抖得越发厉害,捂着小腹试图抵抗剧烈的刺激。

翼猜测那支触手顶到的大约是子宫口——如果他真的有那种东西的话,对方那种坚持不懈的探索精神着实让他生出了强烈的恐慌感,他真的一点都不想死于被触手捅穿。翼隔着裤子抓住了仍在扭动的触手,再次尝试把它扯出来,发软的手指却不听使唤,反而刺激得对方又用力顶了顶那要命的地方,逼得他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叫。

而他面前半跪下来看着他的志季还在缺心眼地问:“你还好吗?”

好个头。明明已经称得上是强弩之末,翼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强撑起身体揪着这人的衣领把他推倒在地,然后气势汹汹地跨坐到他腿上,手上毫无章法地开始扯他的皮带。

“不要这个…我不要、……”他的眼眶通红,泪水蓄在眼里,在月光下显得亮晶晶的,“志季…换成你的。”

事到如今,被迫用这幅身体在野战之后迎来“野战”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比起反抗他更倾向于速战速决,于是选择一个合心意的对象这件事就变得十分关键。比起当着篁志季的面被触手play,还是和篁志季本人来一段比较易于接受。总归他们现在身处魔物的幻域之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也没有其他人在,不存在社会性死亡的问题。就当是一场梦,做完回去睡一觉,明天醒来还是好兄弟。

和皮带扣做着斗争的手指很快被抓住了,翼稍微抬了抬头,对上志季意味不明的眼神。

沉默了片刻,志季开口道:“你确定吗?”

“就你废话多。”翼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给我脱!”

他最终也耐心没等到志季主动脱,抢先一步解开了那条顽固的皮带。这回志季没再说什么了,只是缠在他身上的触手开始陆陆续续退回地面的阴影里,连同埋在他体内的那支也不得不乖乖地往外抽,退出穴口时不可避免地带出了啵的一声轻响,临走前还轻轻弹了一下已经被玩弄得胀大了一圈的阴蒂。翼被这刺激弄得一颤,险些又脱力地趴下去,一只手支在志季胸口稳住身体,另一只手努力把他裤子扒了下去。

好的,数量形状尺寸都还属于人类范畴,翼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他已经懒得再去思考为什么这家伙会硬着了。

对手已经准备就绪,接下来就轮到他自己。翼一边艰难地把紧身裤往下扯,一边试图用裙摆遮住裸露出的下半身,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这是徒劳。这裙子严格来说只能算是上装,侧边的大片镂空和半透明的薄纱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反而更添了几分微妙的情色意味。他索性放弃了挣扎,毕竟比起他们即将做的事来说,走光只是微不足道的小问题——更何况他也没有思考这些事的余裕了,刚刚才缓解了一点的欲望又烧了起来,且因为刚才短暂尝到的欢愉,身体食髓知味,那种迫切的渴望比最初猛烈许多。

但他实在是没有任何一点作为被插入方的经验。翼低头看着手里热烫的凶器,一想到要把这么大个玩意插进自己身体里,额上就开始冒冷汗,与此同时下腹却不争气地一阵发麻。志季看着他说不上好的脸色,再看看自己昂扬的下半身,大约也能猜到对方在顾忌什么。

“换个姿势吧。”他善解人意道,“看不到的话会好一点吗?”

“…不用!”

翼心里不合时宜地涌起一股被看扁的不爽,身体比脑子先一步行动,豪气万丈地把支起上身打算换位置的志季按回原位,咬着牙慢慢往下坐。但不知道是因为湿得太厉害还是入口实在太窄,圆润的龟头几次从穴口滑开,在柔软的肉缝里反复磨蹭,就是挤不进该进的地方。这种隔靴搔痒一般的温吞快感几乎要把翼最后一点理智消磨完了,他迫不得已地把那只本来支撑着身体的手也伸到腿间,食指和中指努力分开两片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唇,藏在其中的穴口亦被拉扯得微微张开,终于让他另一只手里那勃发的性器成功登堂入室。

篁志季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很矛盾的情绪中。他面前的景象无疑是香艳的,翼的动作把纱裙下摆带了起来,交合处的状况清晰地映入他眼中,与此同时性器逐渐被湿软甬道吞入,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下他很难保持冷静——但对方身体的颤抖、隐忍的痛呼和眼角落下的泪又让他觉得胸口发闷,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迫切地想做些什么,甚至压过了昂扬的性欲。

翼几乎每动一下都要倒吸一口凉气,实在是他低估了这东西的体量,入口处撕裂一般的痛感虽然已经不似最初那么尖锐,但仍然火辣辣地昭示着存在感,小腹深处也不断传来被强行撑开的酸胀和压迫感,即便他不想在此时示弱,生理泪水还是不停往外溢,一滴一滴落在志季被他抓皱的衬衫上。他抖着腿好不容易吞下一大半,刚想稍微适应一下再继续,被他压着的家伙就又坐了起来,埋在他体内的凶器也不可避免地挪动些许。

“你做什、唔…”

翼半是慌乱半是恼怒地看向志季,抱怨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微凉的嘴唇与他的嘴唇相贴,翼瞪大眼睛呆滞了许久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吻——志季正搂着他的腰同他接吻,且由于他在震惊之下未能防备,对方的舌头很轻松地就撬开了他的齿关侵入口腔。

也许是接吻转移了注意力,又或者是面前这人确实吻技高超,身体的不适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下腹升起的酥麻感,翼在短暂的抵抗之后不受控制地沉沦其中,放弃似的闭上眼。推拒的手臂逐渐卸了力气,最终无意识地环住了志季的脖子,几乎是以索求的姿态回应着亲吻。他在这一瞬间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向不可预测的方向疾驰,这让他开始恐慌,与此同时又有另一种兴奋感在他胸口鼓动。

篁志季这家伙可比刚才被炸掉的那玩意更像个魅魔。翼迷迷糊糊地想着。

下一秒,志季搂着他腰的手臂突然发力,性器不容抗拒地继续推进,结结实实地填满了紧窄的腔道。胀痛混合着尖锐的快感,翼在慌乱之中不受控制地咬了下去,很快就有一点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但志季只是皱了皱眉,仍然执着地持续着亲吻的动作。与此同时他扣着翼的腰开始挺动,最初只是试探性的抽送,很快就转变为了又快又重的顶弄,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般。

翼的惊呼被深吻搅得断断续续,胡乱挣扎了许久才从纠缠不休的唇舌中逃脱,本想先把这个没轻没重的家伙骂一顿,刚要开口就被过电一般的快感刺激得一阵战栗,还没组织完的骂人话立刻就被挤出脑海,只能凭本能服软告饶。

“不行不行、太深了…呜、志季…”他的声音抖得厉害,抽噎之间带着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和控诉,“你轻、轻一点……啊啊、…别顶那里…!”

话音刚落,对方的呼吸似乎比方才更加急促了几分,同样急促起来的还有抽插的动作,连同肉体碰撞声和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也愈发激烈。翼狼狈地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撑着对方肩膀呜咽着想要逃离,很快又被按回原味,最深处那要命的地方险些被顶穿,手掌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对方深入时下腹被撑起的一点弧度。这简直颠覆了翼二十几年来建立的认知,强烈的恐惧感和快感如同海潮一般源源不断地冲击他脑海,猛地将他的身体抛上高空,然后在短暂的空白之后毫无预兆地极速下坠,眼前像炸开了绚烂的烟花,明明灭灭如同幻梦。

这次高潮比先前那次更加失控,翼张着嘴却只能挤出一些短促的气音,身体在高潮中紧绷着发颤,内里软肉痉挛般绞紧了热烫的凶器,然后被毫不留情地顶开——志季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交合处已然是一片泥泞,抽插间仍然有淫液被不断带出,然后在穴口被搅打成淫靡的白沫。性器一遍遍地磨擦着敏感的黏膜,过于剧烈的感官刺激简直就是折磨,他挣扎着想逃离但始终不得其法,最后崩溃地哭了出来:“不…呜呃、停下……会坏的…!”

这种感觉跟用男性的身体到达高潮时完全不同,翼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篁志季操死在这里了。他一边抽噎一边慌乱地捶了几下罪魁祸首的胸口,却因为使不上力而显得毫无攻击性。

但志季这回总算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停下动作搂着他的腰,只是很为难似的紧紧皱着眉。翼脱力地趴在他肩上,急促的喘息声里还夹杂着一些克制不住的抽泣,在终于缓过劲来之后一口咬在对方肩膀,换来一声隐忍的闷哼。

“混蛋。”翼吸了吸鼻子,泪眼朦胧地数落他,“都说了让你轻一点了,自己什么尺寸心里没数吗!”

志季低声地说了句抱歉,沉默半晌之后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辩解:“你一直咬我,我控制不住。”

“少冤枉人,我总共就咬了你一……两次。”翼忿忿地捶了一下他后背,暗骂他性癖奇奇怪怪。

“我说下面。”志季目光往下瞥了瞥,指向明显。

呆愣片刻,翼的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连带着内里也是生理性地一缩,狠狠绞住了严丝合缝堵在腔内的性器。

志季煞有介事地补充道:“就是这种咬法。”

接着又认真问他:“我可以继续吗?真的很难忍。”

继续你个头!翼咬牙切齿地又捶了他一拳,恨不得现场和他同归于尽。但很快他察觉到了更棘手的状况:对方停下之后,身体里那种怪异的空虚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简直称得上抓心挠肝。在这时候顺势同意显然是个好方法,但那话在他嘴里转了几圈又死活说不出口。明明刚才是自己叫停的,现在又说要继续的话好像有点丢人,翼脑海里别扭的自尊心和欲望陷入热战。

在这方面一点都不开窍的志季显然是体会不到他的纠结的。他说很难忍倒也没有夸大,即便翼没有特意做什么,包裹着他的腔道温热湿润,柔软的穴肉一阵阵绞紧吮吸,自发地表达着欲求不满,实在很考验自制力。翼抿着嘴不说话,他也不想勉强,移开目光试图转移一些注意力,却意外发现纱裙底下隐隐透出了微弱的亮光,于是手先脑子一步做出了反应。脑内仍在天人交战的翼只觉得下腹一凉,低头就看到志季正提着他的裙摆盯着他下半身,全身的血液霎时都往脑袋涌去,本就涨红的脸热得几乎要冒烟。

“看、看什么啊...!不准看!”

他伸手去扯志季的手腕,对方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把裙摆掀得更高,让他自己也能看到下腹的状况。

“这个。”志季指着他小腹上正在发亮的繁复花纹,不自觉地皱起眉,“什么时候有的?”

翼愣怔一瞬,看清那是什么时险些绷不住表情。装死了许久的光兔的声音在他脑内响了起来,语气带着些破罐破摔的平静:“哇,居然是淫纹耶。”

沉默了很久,翼用一种活人微死的眼神和志季对视:“你弄的?”

“不是我。”志季目光坦然。

“是刚才的魔物弄的。”光兔解释。

于是翼继续问:“那你知道怎么解决吗?”

“不太清楚。”志季继续回答,“我对魅魔不熟。”

“那不是魅魔,只是学的比较杂的普通魔物。”光兔继续插嘴,“这两种东西报酬不一样的,不能弄混。”

“能不能少点废话。”翼在脑海里骂它,“解决方案呢?”

光兔踌躇了一下,用它那子供向动画吉祥物特有的夹子音解说道:“按我的经验来说,这时候大概中出一下就好了。”

翼被那声理所当然般坦荡的「中出」震得不轻,甚至忘了吐槽它哪来的经验。察觉到他表情越来越难看的志季问道:“你想到办法了?”

翼深呼吸了几次,出口的声音还是有点抖:“要不然,你中出一下试试?”

话毕他就移开了视线,实在不想知道对方听了这话会是什么反应。志季不出他所料地沉默了,偌大的幻域一时只剩下细微的风声和两人不算平静的呼吸声,沉闷得如同暴雨将至。片刻他听到志季说:“我知道了。”

然后被志季扣着腰按下去的时候,翼好险没爆出一句粗口。

“停、停…”他撑着志季的肩膀拼命往上逃,“你就不能先、呜…先说一声、再动吗…!”

“抱歉。下次一定先说。”

志季诚恳道歉,动作一点没停。翼被他顶得全身发麻,手指徒劳地在他背上挠了几下,最后只能揪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整个人软在他肩上小声哼哼。

志季搂他搂得很紧,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把他按在怀里,不仅封锁了他逃跑的可能性,还导致每次顶入都又深又重。翼很快又回想起刚才那种险些把他溺死的快感,在意识沉浮之间用力拍了拍志季的背想让对方温柔一点,不出意料的毫无效果。再一次被热烫的性器撞到最深处的软肉时,翼在短促的惊叫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一口咬上了志季的耳垂,随即听到了对方浅浅的吸气声。

“怎么了?”志季的动作稍微放慢。翼轻哼一声顺势松口,然后发现这家伙的耳朵红了,配上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居然有种诡异的可爱。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翼有些无语,用力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袋,嘴唇贴着对方的耳廓做出撒娇姿态,声音亦是软绵绵的:“能不能换个姿势?我腰好酸啊,darling。”

不知是不是翼的错觉,这话一出口,他总觉得本来已经适应了的穴口又传来一阵微妙的酸胀感。志季呼出一口气,声音依旧平稳:“知道了,honey。”

随即他托着翼的腰把他抱起来换成平躺的姿势,贴心得好似有求必应。翼动了动腰调整位置,还是觉得不怎么舒服。

“地上好硬。”他嘟嘟囔囔地抱怨,“硌得背疼。”

很快他就后悔说这句话了。有求必应的篁先生很快就召唤出了用来替代床垫的东西:刚退场没多久的那些触手。从翼身下的地面升起的触手交织成柔软的网,确实让舒适度提高了许多,但翼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那些触手大约还没消化完魔气,依旧显得躁动不安,很不识趣地往他衣服里钻。

志季似乎并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确认了翼对这个姿势没有意见后,扣着他的腰把滑出了一些的性器重新顶回腔内。这样的姿势让翼本就不怎么长的裙摆完全倒掀了起来,交合处的景象清楚地映在志季眼中。

翼不知道的是,他身体里那套本不应该存在的器官与真正的女性器有着细微的差别,例如它并不具有生育的功能,又例如那个没有实质功能的子宫,实际上比正常情况更浅一些。即便体感上已经顶到了最深,性器仍有一小段没能全部插入,志季盯着似乎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看了一会,在迎来翼恼羞成怒的一脚之前移开了目光。

“我开始动了。”

这回他倒是真的先通知了翼一声。但刚动了没两下翼就觉查出一些问题:这个姿势似乎比刚才那样更糟糕,虽然没有了那种身体最深处被开发的冲击感,但另一种更不妙的感觉涌了上来,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被从内部狠狠挤压,酥麻感直击大脑。翼不自觉地揪住了手边的触手攥紧,双腿亦是努力往中间夹试图抵御这种陌生又恐怖的快感,瞪大的眼里已经蓄上了泪。

“等一下、等……呜啊、那里…!”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样下去的话……

“这里?”志季把他的膝盖拉开,再次用力擦过柔软的肉壁,翼颤抖着惊叫出声,拼命往后缩想要躲避过于强烈的刺激,却又被扣着胯骨拉了回来。充当床垫的触手自觉地把翼的后腰垫高,使得志季每次顶入时都能准确地撞到那一点,于是那点微弱的抵抗也很快被瓦解了。浪潮一般的快感混合着微妙的酸胀感从下腹蔓延至全身,翼紧绷着身体,阻止的话被无法控制的泣音和娇声搅得支离破碎。

“不行、不要顶那里…啊、…呜、志……”

很显然这话在志季面前只能起到反效果,对方似乎是被他如今称得上香艳的声音戳中了性癖,越发情绪高涨,抽送的速度和力度也加强几分,翼于是哭得更凶了,抽抽搭搭地又被强行送上一波小高潮。趁着他失神的当口,那些触手也越发放肆起来,一部分在他衣服里钻来钻去,试图在薄薄的胸板上挤出一些沟壑,并用尖细的顶端不断拨弄着已经充血硬挺的乳珠;另一部分更为过分,缠在他腿根和股缝反复摩擦,一边玩弄着肿胀的阴蒂一边拉扯着紧绷的穴口让抽插能更顺畅,甚至有一根借着体液的润滑挤进了后穴,试图将这处也开发成新的性感带——且看起来颇有成效。或温吞或尖锐的快感不断从身体各处传来,这一切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让翼觉得崩溃,以至于大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所有反应都回归本能。

“不要、不要…好奇怪……”他一边哭一边慌乱地摇着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志季撑在他身旁的手臂,“志季、呜咕…有什么、要…”

下腹积累的酸胀感逐渐集中到某处,对自己身上的新生器官尚且不熟悉的翼自然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但这并不影响他对即将发生的事产生恐惧。

志季轻轻抚摸他被泪水汗水和来不及咽下的涎液打湿了的脸颊,施虐心和怜爱之情交错着充盈在胸腔,最终低头吻住了那濡湿的嘴唇。

“抱歉,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他安抚一般地低语,身下的动作却是愈发激烈,眼中情欲之色更浓。

已经被快感逼得有些失神的翼无意识地伸手搂住他脖颈,似是努力在肌肤相贴中寻找着安全感,喉间断断续续泄出哭喘,其中夹杂的呼唤显得甜腻又急切:“救救我、志季…不行……啊啊、…!…志、呜…快结束…”

向罪魁祸首求助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现在的翼显然已经没有理解这件事的余裕了,只能凭着本能在被志季回抱住的时候如攀住浮木的落水者一般紧紧地缠上去,然后在性器又一次重重碾过敏感点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伴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本就紧窄的女穴用力绞住了嵌在其中的硬挺凶器,黏膜热烈地包裹吮吸似是要榨取出什么。翼恍惚间听到志季咬牙闷哼的声音,紧接着小腹深处便传来不堪重负的鼓胀,微凉的体液被大量灌入胎内。下腹像有电流穿过,诡异的满足感麻痹了大脑,过度的快感更是模糊了他对身体的控制,一种与射精类似又不尽相同的释放感顺着脊椎窜上,翼在恐惧和极乐中迎来了人生中首次潮吹,热流将志季的衬衫溅湿了一片。

但这些也都不重要了,翼瘫软着大口喘气,已然连动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涣散的双眼看不清志季此刻的表情,只模糊听到对方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还带着些许难得的笑意。但他现下一时都分不清自己是死是活,更别提理解目前的状况,实在很难给出回应。

志季也明白他暂时恢复不过来,便只是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撑起身体让性器退出他体内。但这个动作带来的刺激似乎比预想要大得多,敏感的黏膜被重重擦过,尚且还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翼徒劳地挣扎了一下,在性器和触手终于抽离穴口时呜咽着又从尿道口喷出了一小股清液。

……要死了,以后该怎么面对这家伙啊。

躺了许久才终于恢复一丝思考能力的翼这样想着,意识渐渐沉入黑暗。

再醒来时,眼前已经是完全不同的景象了。翼的视线在陌生的房间里转了一圈,很快发现了趴在床头柜上发呆的光兔。对方也发现他醒了,似是很高兴地蹦了起来:“你醒啦!”

“…这是哪里?”翼还有些不在状态。

“你朋友家。”光兔转了个圈,“你晕过去之后幻域就崩塌了,他把你带回家了。他人还挺好的。”

一听到“朋友”两个字,翼猛地打了个寒战,记忆开始复苏。回想起发生了什么的他第一时间掀开被子撩起衣服确认自己身上不该有的东西是否还在,万幸的是肚子上干干净净,下半身状况也很正常。他大大地松了口气,随即因为身上各处传来的酸痛而龇牙咧嘴起来。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你要先听哪个?”光兔无视他的表情,耳朵一晃一晃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随便。”翼放弃似的倒回床上,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能再伤害到我了。”

“好消息是魔核拿到了,保守估计你接下来至少能休假一个月。”光兔说,“你身上的魔气清除得很干净,也没留什么后遗症。”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也不会怀孕。”

翼依旧把脸捂得严严实实,只是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抖。半晌他闷闷地问:“另一个消息呢?”

“是关于你朋友的事。”光兔的语气稍微认真了一些,“你和他睡过之后,好像被留下标记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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