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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百合/逆母女丼]1.被坏孩子铃兰肏成肉便器玩坏的女博,会被妈妈忍冬的疼爱拯救吗?,2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6850 ℃

凯尔希:“博士,这是今天下午你要会晤的新干员。”

我:“好的,谢谢你,凯尔希。”

接近中午,看我认认真真干了半天活儿的老猞猁终于表情柔软了一些,将一份简历递了过来,上面的照片和文字则令我浑身一激,那标志性的巨大耳廓狐双耳实在是太过醒目,让震惊从我的足底直冲天灵盖。

我:“呃……这位…女士…和铃兰是什么关系?”

凯尔希:“正是小铃兰的母亲哦。”

她的代号,是“忍冬”。

我:“………………”

因为这件事和肚子里多塞了一只鼓鼓囊囊的避孕套,我的午饭吃得心不在焉,也终于到接见新干员的时候了。我如坐针毡的待在会客室里面,平时清晰冷静的头脑现在乱成一团麻,我不知道是否要向铃兰的母亲坦白现在自己和她女儿的关系,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位从叙拉古远道而来的杀手女士。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整理心情,门就被推开了。

忍冬:“您好,罗德岛的博士。”

我:“……您好,英格丽女士。”

铃兰的母亲,忍冬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相比于身穿蓝白蓬蓬裙娇小可爱的铃兰,忍冬高挑纤长的身材,藏匿于黑色的风衣和西服中,非常有标识性。橘黄色的双眼如同手术刀般锋利,显然并没有意识去掩盖她平时作为杀手的锐气,左眼下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却仿佛是一抹淡妆更凸显了她身为沃尔珀上位种的高贵美貌,至于她头顶两侧的狐耳和身后的狐尾,相比于年幼的女儿更加庞大且极具威慑力,与毛色相同的淡茶色长发随意的在左边扎成一束辫子,似乎只是某种并非是想把发型管束好,而剩下的长发则披散开来,垂到腰部,显得非常自信和从容。在忍冬的目光中,我第一次感到铃兰留在自己小穴内的避孕套是这样的违和与难耐,甚至下体都有些发热的趋势了。不幸中的万幸是我现在戴着独属于博士的面罩,可以将我的一切尴尬和不安完美的隐藏。我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失去了面罩,恐怕会瞬间匍匐在地乞求忍冬的蹂躏吧。

我:“那么,作为罗德岛的主管者之一,我要向您问一些问题,并确认一些信息。”

忍冬:“悉尊听便,博士……是小姐吧?”

我:“?……嗯嗯。”

好在与杀手身份不同,忍冬本人倒并不是一个非常冷若冰霜的女人,她稍微翘着嘴角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有点懒散但迅速准确的回答着我提出的问题。其实我根本不想以这种面试的方式,但是凯尔希坚持这种模式会让新人们更快融入罗德岛的体系,还搞了一份问题清单要我背过,而显然面前的这位英格丽女士对此方式并不以为然。

我:“那么最后一个问题…请问您来我们罗德岛任职的最主要目的是什么?”

忍冬:“这个问题刚才问过了吧。”

忍冬漫不经心将十指交叉在一起,并没有和我对视。我感到自己戴着手套的掌心有点发汗,凯尔希设计的问题是故意这样弄得,她作为考了心理医学PhD的高知识人才,对此非常考究,处于某种理由必须要让我在最后再提问一次,这下可算是害苦我了。因为身为职业杀手纵横叙拉古多年的忍冬,对于这样的问题相当敏感,甚至可以将这种重复提问视为咄咄逼人的审讯,我真的不希望给铃兰的母亲留下太差的第一印象——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

忍冬:“哎……那我再说一遍吧,为了照顾女儿丽萨,既然博士小姐又问了我一次,那我多给个答案好了——为了从杀人工作中给自己放个长假。嗯姆,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嗯嗯,非常感谢您,英格丽女士!”

好在忍冬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我长舒一口气,也是时候结束这次似乎并不必要的“面试”了。

我:“那么,我们就到这里,英格丽女士您可以去——”

忍冬:“稍等一下嘛,博士小姐,我也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你呢。”

我的屁股刚刚离开椅子,手腕就被桌子对面的忍冬瞬间握住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忍冬也带着一副棕色的皮革手套,即便没有亲眼看到,我也可以感受到上面凝着浓厚的煞气——天知道她戴着这副手套收割了多少人的性命。虽然忍冬的表情还是含着微笑,也并没有很用力的攥紧我的手腕,但她橘黄色的瞳孔有一种自然的威压和强势,被盯住的我感觉自己如同被扼住咽喉的小兽完全无法动弹。我只能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坐回了椅子上,我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的避孕套充满了铃兰的精液,随着我的动作而产生了形变,顶着我敏感的穴壁,不知道我是不是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

我:“那么,您请说?”

忍冬:“好的,主要是关于丽萨——”

又是一个瞬间,忍冬收回了她的手,开始围绕着铃兰提了很多问题。与冷峻的杀手外表不同,这时的忍冬显得温和又有母性,声音也不再漫不经心而是有种母亲的关心和试探。我能感受到多年不与铃兰相逢,忍冬其实心里是有些别扭的,那是一种没有尽到母亲责任的愧疚和渴望了解女儿更多的急切,所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情。身为母亲的忍冬,要比刚才平易近人多了,所以我也不禁将我对铃兰的了解,和我对她日常生活的喜爱和赞美,尽数吐露而出。忍冬对于铃兰的学习和成长打听得很详细,所幸我也确实没有落下平日对她女儿的注意,基本能做到对答如流。虽然不清楚忍冬的内心深处是不是有盘问和测试我的成分,但至少现在,这位美丽的沃尔珀女士并没有很为难我。

忍冬:“……很好很好,哎呀博士小姐,知道得这么详细,你对铃兰的照顾肯定是无微不至啊。啧,我来了罗德岛以后还得向你学习啊,作为母亲感觉我自己反而有些被博士小姐给甩在身后了哦。”

我:“啊啊,您太过奖了,英格丽女士,铃兰继承了您所有的优点,想必在日后的学习工作中会更进一步的。”

问得差不多了,忍冬的脸上绽开了真正愉快的笑容,我不禁有一点点得意忘形,于是也就多客套了几句,起身为比自己高大的沃尔珀女人打开了门,但是在下一个瞬间,我感到刚才握住我手腕的五指,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忍冬:“不过啊,博士小姐,我还有几个更琐碎、更难以启齿的问题,想要稍微再占用你一点点的时间,如果方便我们能不能去你的房间里说呢?这里的话还是……嗯……略显见外了……吧?”

我:“?!”

一股鸡皮疙瘩在我的脊背浮现,我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大腿,使得小穴内的避孕套又一次刺激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我惊慌失措的抬头望向忍冬的脸,她的笑容依然温和,但瞳孔里闪烁着和铃兰无异的、独属于上位种的饥渴目光。

安塞尔/芙蓉:“博士,下午好。”

我:“嗯嗯,你好……安塞尔,你好,芙蓉……”

我就这样被忍冬跟着,魂不守舍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然而与我现在险恶处境大相径庭的是身边的环境,一切都是这样的平常,路上遇到熟络的干员还会互相打招呼,这种扭曲的违和感反而让我觉得非常不真实,头脑里是一片空白什么。我拒绝不了忍冬,即便她可能会对我不轨,我也觉得自己和铃兰现在维持的不健康的肉体关系,有必要告知她的母亲;又或许是我的内心深处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如果忍冬是明事理的大人,在知道了内情后会救我于铃兰的肉欲地狱,使我的身体从每天晚上扭曲的交媾中解放出来。

但是,随着我们进入我的房间,忍冬主动把房门关闭并上锁后,我这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基本破灭了。高挑的沃尔珀女人环顾四周,打量着我卧室内不算整洁的环境,她的鼻尖抽动着闻了闻,露出了理所当然的笑容,用一种戏谑的语气问我:

忍冬:“博士小姐,知道我是因为什么非要到你的房间问你么?”

我:“我……不知道……”

我的声音毫无底气,惹得忍冬噗嗤一笑,她拉近了和我的距离,似乎想要隔着面罩看清我的表情,她勾起手指,用指节在我的面罩上敲了敲。

忍冬:“能请博士小姐摘下面罩吗?”

我:“诶?……我、我这个面罩……呃…不会妨碍我们谈话的。”

忍冬:“喔,果然不愿意自己摘吗。哼姆,密封得真好啊,如果不知道确切方法又不用蛮力,很难完好的取下来呢。”

我鼓起最后的勇气拒绝了忍冬,但她对我抗拒毫不意外也没有生气,而是戴着那副杀气腾腾的手套,肆意在我的面罩边缘摸索着,仿佛是杀手在寻找受害者的放血位点,让我浑身都因为恐惧而僵直了。我的小狐耳在面罩内已经因为恐惧紧紧贴在了头皮之上,而忍冬则还在慢条斯理的将我推上绝境。已经濒临投降的我还想最后再挣扎一下:

我:…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是不能在平时和干员在一起的时候摘下面罩的,英格丽女士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就好——”

忍冬:“和干员在一起不能摘?你和丽萨在一起也没摘过吗?”

我:“?!…………诶?”

忍冬露出了洞悉一切的表情,橘黄色的眸子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光。我的嘴巴发干,只能继续重复着早就被识破的谎言。

我:“即便是和铃兰在一起,我、我也没有……”

忍冬:“呵呵,说谎。”

忍冬这句话的语调和铃兰戳破我假话时一模一样。她的手指终于离开了我的面罩,而是向下不怀好意的抚摸着我的小腹上,还在微微发力,因为下体内的避孕套被忍冬挤压变形,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忍冬:“你的下面里全是丽萨的味道,早就被她‘使用’过好多次了吧?”

我:“……我、我…和铃兰……………”

忍冬:“把面罩摘下吧,如果不想受伤的话。”

忍冬的最后通牒是她平时工作状态时杀手的冰冷和强硬,身高接近1m8的沃尔珀上位种的威压即便隔着面罩也瞬间将我折服,我只能默默的低下了头,知道自己已经毫无回旋余地了,虽然双手都颤抖得停不下来,但也只能老实的将自己的最重要的护具脱下。

忍冬:“嗯……果然博士小姐也是沃尔珀吗,丽萨没有搞跨种族的真是太好了。”

我:“……”

忍冬:“但是这对耳朵也太小了吧?而且看外形……似乎是和我们一样的耳廓狐亚种,那怎么可能这么小呢?”

忍冬的语气饱含不符合年龄段的好奇,她伸出手,捉住了我紧贴在头皮上的小巧狐耳,饶有兴趣的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着。被上位种玩弄狐耳的刺激让我的大腿发软,小穴内避孕套中的精液似乎也放出了莫名的热量,让我站都站不稳了,只能非常丢人的乞求着。

我:“英格丽……女士…哈啊♡…请您不要……这样摸我的耳朵……”

忍冬:“啧,实在是太小了,即便是和其他种族杂交的下位种,也不可能有这么小的耳朵啊。博士小姐,你知道如果自己诞生在叙拉古的沃尔珀族群,会被怎样对待吗?”

忍冬对我的窘境完全没放在心上,一边继续揉捏着我的小狐耳,一边笑着打趣道。她把玩的力度越来越大,我感到一股暖呼呼的热流顺着耳朵扩散进了自己的大脑,连脑浆都要融化成汁了,潮红染上了我的面颊,我像发高烧一样喘息着,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对身体其他部分的掌控能力。与父亲是九尾狐的铃兰不同,忍冬是纯血的耳廓狐上位种,她的血统对我更具压迫感,只是感受到被上位种爱抚耳朵的幸福和愉悦,在自己意识到之前,身体就已经失去平衡倾倒了。

忍冬:“啊,博士小姐,小心呐~”

我:“哈啊♡、哈啊♡……英格丽、英格丽女士…嗯啊♡…我的耳朵……不、不可以这样摸哦♡…至少、至少要把手套脱掉……呜♡…”

忍冬稳稳的接住了我软绵绵的身体,一手拖住我的腰,她用嘴巴咬住指尖将一只手套摘下去了,又继续对着我的耳朵穷追不舍的揉弄,我的理智开始溃散,尤其是她把葱指探入我的耳朵中的毛丛以后再肆意的搅动,我的世界都变得格外寂静,只能听见忍冬玩弄我耳朵的声响。彻底丧失了对于身体掌控权的我,任由忍冬把我带向了自己的床上。

忍冬:“博士小姐的耳朵这个弱点未免也太夸张了,只是稍微摸一摸就完全投降了啊,你这样反而让我有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了呢。”

我:“……呜呜呜……”

从哪里开始呢?如果是铃兰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急不可耐的把我剥光,拔出肉棒狠狠肏弄我了吧,但是忍冬却显得很有耐心。首先松开了我的小狐耳,她再将自己俊美的面容向我的脸贴近,用一种和缓的语气询问我:

忍冬:“和丽萨接过吻了吧?”

我:“……嗯………唔…”

“有几次?”

我:“……不、不知道…我记不清了…”

忍冬:“那么,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不、不知道…好像是很久…以前……”

如此近的距离下,忍冬和我都能看出对方任何一个微表情,她能从我毫无防备的眉眼之间,判断出我所言并非谎话,于是眉头微皱小幅度的摇了摇头,竟然用一种抱歉的语气说:

忍冬:“无论耳朵大小,你还是罗德岛最重要的博士,即便再怎么性早熟,丽萨也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呢,所作所为难免会有不妥。”

我:“……诶?”

忍冬这是在向我道歉?还是在为女儿不怎么做前戏开脱?我混沌的大脑分辨不出来,但是在此之间,忍冬的嘴唇就压了上来了,不由分说的占有了我的嘴巴。与之前的强势不同,这个吻非常温柔,并没有很用力的挤压我的嘴唇,也没有急迫强行的撬开我的牙齿侵入口腔。而是很绅士风度带着些对付清纯女孩子的轻吻,柔柔的啄在我的唇上。即便几乎每天都被铃兰肏干,我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性知识和女女交欢的经验,只是像性玩具一样任由九尾耳廓狐萝莉在自己身上发泄性欲而已,所产生的快感大多来自于被征服的雌性本能,以及身体的保护机制,没有感受过太多的爱抚和温存。所以这位成熟女士的亲昵之举对我而言非常宝贵,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去回应忍冬的体贴和温柔,即便同为侵犯者,与一上来就大干特干的铃兰相比,她也远比自己女儿要更加和善。

忍冬:“博士小姐,真是漂亮呢,明明是下位种,竟然会这样的美丽。”

我:“哈啊♡……我很…嗯♡…漂亮吗?”

“是的哦,没有想到罗德岛的博士,会是这么可怜可爱的女孩子,第一眼看到博士小姐真容的时候,真是很容易被迷住呢~要不是平常带着不透明的面罩,博士小姐肯定会受到所有干员的情书吧。”

我突然变得非常害羞,平时藏在面罩后面工作的时候,我是大家所仰赖的可靠博士;被铃兰侵犯的时候,我只是低贱的下位种性处理玩具,我很少意识到自己其实也是一个女人。但是忍冬竟然会说我是可爱的女孩子,明明平时只是被铃兰肆意玩弄的肉便器而已,完全想不到会被她的母亲这样盛赞。我的脸红得透亮,羞涩的将头低下缩在忍冬丰满的胸部前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忍冬:“博士小姐,我可以和你做吗?”

我:“……诶?要问我的吗?”

忍冬:“嗯嗯,当然要问你,因为做爱是双方的事情。即便博士小姐是……非常离谱的下位种。”

我:“唔……”

我还清晰的记得,被破处时铃兰根本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只是单纯靠扶她上位种对于雌性的优势直接把我压在墙上,用勃起的粗大雄根狠狠的中出了我。忍冬居然会在做之前征求下位种的意见,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只需要扒光我的衣服直接插入就可以的事,她却还是有着友善的礼节。那么,我也要克制自己单纯作为下位种雌性的性冲动,以和忍冬平等的方式,去回应忍冬的求欢。

我:“英格丽女士……我、我不能和你做……”

忍冬:“哎?明明气氛都到这里了,为什么呢?”

我:“因、因为…虽然英格丽女士很好…但、但是…铃兰才是…我的丈夫……”

忍冬:“哎————?!”

沃尔珀的伦理观念我还是知道的,所以虽然最开始是铃兰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实施了强奸,但我还是视她为正牌的丈夫,所以才能鼓起全部的勇气拒绝了忍冬。铃兰的母亲嘴巴张成了O型,做出了一副完全和杀手相悖的震惊颜,在表情经历了一系列精彩绝伦的变化后,忍冬最后欣慰的笑了,她满意的抚摸着我的脑袋,时不时揉着我的耳朵。

忍冬:“丽萨那孩子可真是幸运呢,小小年纪就能讨到这么忠诚的媳妇儿~”

我:“……唔嗯…”

我被自己的岳母rua着脑袋和耳朵,不由得发出沃尔珀那种满意的呼噜声,这么看来其实被忍冬看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英格丽女士毕竟是成熟和稳健的大人嘛。

忍冬:“但是,再怎么说气氛都到这里了,什么都不做总是说不过去的吧?如果不能直接用阴道,给我口交一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我:“诶?只是用嘴的话,那……倒是可以……”

忍冬坐在床前分开了双腿,掀起了自己的长裙。虽然长裙+黑色裤袜+高跟皮靴的组合非常违和,但显然对于杀手女士那健美成熟而不显肥腴的下半身非常的合适。我看到她的裤袜已经被勃起的肉棒顶起了一座纱帐,只能笨拙的寻找着丝袜的切入口。忍冬轻笑着亲手撕开了自己的黑丝,她那根沃尔珀上位种特有的雄茎就这样从蕾丝内裤中跳脱而出,几乎扑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好、好大啊……”

忍冬:“我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当然要比丽萨的尺寸大多了。”

我痴痴的望着面前矗立的这根擎天巨根,相比于铃兰的本就很夸张的耳廓狐肉棒,忍冬的性器要更加的雄伟和壮观,并且整体颜色也更深一些,明显是“久经沙场”的凶器了,上面的肉疙瘩和凸起也更加显赫,尤其是冠沿的上部非常突出,简直可以用“翘首以盼”来形容——整根扶她肉棒散发着巨量的热与雄腥,光是摆在我的鼻子前就觉得大脑在被侵染了。我于是主动将刚刚被忍冬亲吻过的嘴唇贴了上去,如同亲吻圣女玉手的虔诚修女一样,服侍着岳母的阳具。

忍冬:“好有肉感的嘴唇啊,博士小姐,真是好景色呢。不过你如果只是亲一亲的话,虽然也不错但还做不到让我射出来的程度。”

我:“……对、对不起,英格丽女士。您的肉棒实在是太……耀眼了,我完全挪不开眼睛,就忍不住光顾着自己沉浸其中…了……”

忍冬:“嘿~小嘴儿真甜啊。”

引以为豪的性器被夸赞让忍冬非常愉快,她托住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脑袋,似乎是在确认我的表情,随后又捏住我的嘴唇撑开了嘴巴,仿佛真的想用眼睛识别出我的嘴巴到底有多么甘甜,随后忍冬就松开了手,往前送了送腰,摸着我的小耳朵示意我继续。

我:“嗯……啾♡(亲)哈噜♡(舔)”

忍冬:“喔哦,终于感受到博士小姐的舌头了呢。”

我其实没有太多的口交经验,一方面是铃兰相比于我的嘴巴,更中意我的小穴和后庭;另一方面,当铃兰真的想要使用我的嘴巴时,会直接一捅到底。直接被上位种硕大的龟头堵住嗓子的痛苦真是难以忘怀,我的喉管对铃兰的大肉棒而言只是相当劣质的飞机杯罢了,毕竟她之所以愿意让我口交,可能只是乐见的看我流着眼泪陷入窒息的丑态,以及被灌满一嘴精液后呼吸一口难得的空气不慎将浓浆吸入气管咳嗽不止,连眼睛都被她的白浆糊住半眯着的模样吧。

我:[如果是忍冬小姐的话,也喜欢看我苦闷的样子吗?]

我:“哈呼(舔)嗯姆(吮)唔(舔)”

忍冬:“嗯,博士小姐确实对于口交不很擅长呢。”

忍冬的苦笑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意识到自己的黔驴技穷被看透的羞耻感,逼迫着我想要像强行吞入铃兰的肉棒一样,去将其母亲更粗壮的肉棒含入口中。我努力张大了小小的嘴巴,尽可能将小半个拳头大的巨硕龟头纳入嘴唇之间,几乎要把我的下巴撑脱臼了。然后我再使劲的向前探头,希望能更多的含进忍冬的阳具,即便是呼吸困难也在所不惜。然而,忍冬居然制止了我。

“这样做的话,博士小姐很难受吧?”

我:“…………(诶)?”

忍冬:“总之,先吐出来吧,我不想让你窒息。”

我:“……呜…好的……”

忍冬:“博士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明明很不舒服吧。”

我:“……因为、因为铃兰很爱这种的……英格丽女士您是…不喜欢我这样做吗?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应该怎么………”

我很弱气的回答了忍冬的问题,低下了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而沃尔珀女人又轻轻叹了口气,爱怜的抚摸着我因为沮丧而耷拉下来的狐耳,却并没有责怪我。

忍冬:“丽萨确实还小,我对她这方面的教育也没到位,博士小姐似乎也没有相关知识而且又是下位种,的确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呢……即便血统差距再打,我们也不是毫无人性的野兽,做爱的时候总归是要考虑对方的啊。那么接下来,我们沃尔珀应该如何服侍丈夫,作为博士小姐的岳母我将手把手的教会你的——就从口交开始。”

我:“诶……好、好的。岳、岳母大人。”

忍冬喜笑颜开,对我适时改变了对她的称呼非常满意,她用手揽住我的后脑,把我压向她的肉棒,开始口述指挥我来用嘴服侍她的雄根。

忍冬:“首先口交可以从最下面的睾丸开始,嗯……没错,嘴唇的亲吻或舌头的舔舐都很好用;然后逐渐向上,顺着系带向上舔到龟头再到最上面的马眼,姆……很好,舔过去的过程中要尽可能用口水把整根肉棒都打湿;随后就可以围绕着棒身开始了……”

我笨拙的用舌头和嘴唇遵从着忍冬的教诲,其实现在我的头脑很难清晰,沃尔珀上位种的性器味道实在是太沁人心脾了,舌尖碰到的瞬间就感觉那雄腥的荷尔蒙在侵犯自己的肺部。忍冬的子孙袋每只都有我的拳头大,皱巴巴的表皮舔起来很有意思,甚至能隐隐感觉到里面浓厚的种子浆在“咕噜噜”的流动着。一想到我亲爱的铃兰曾经就可能是其中的一员,那只避孕套就格外有存在感的填满了我的小穴,感觉光是舔着铃兰母亲的肉棒我就要高潮了。忍冬的性器表皮凹凸不平,突出的青筋比蚯蚓还要粗,她要求我顺着外凸血管的边缘,用舌头勾勒出一段又一段的轮廓。在下面舔得差不多后,忍冬又指导我着重侍奉雁首,尤其要用舌尖细细摩挲冠状沟,那里是雄性的敏感带。而如果里面有包皮垢要好好的舔出来,这样才能让自己的老公满意。我似懂非懂的舔舐着忍冬越来越膨胀的雄伟巨根,也确实从忍冬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中,意识到确实自己的口交有让她舒服起来——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一点点自豪了。

忍冬:“那么接下来,就该正式含进去了呢,不管我教的怎么好,博士小姐的嘴巴就是太小了,会很辛苦但只能忍一忍了。”

我:“嗯姆……我会努力的,岳母大人。”

望着经过我舌头精心料理的已经被唾液涂抹得铮亮的肉棒,我握紧了小小的拳头决定不让忍冬失望做到最后一步。再次努力张大了嘴巴,冒着下颌脱臼的风险小心的将那浑圆膨胀的龟头含入口中,经过了之前细腻的舔慰,沃尔珀的扶她阳具有了更加夸张的尺寸。在忍冬的教导下,我小心的用舌头在自己的唇齿和她的肉竿之间打着转,尽心用嘴唇与舌头一起吞吐着忍冬的雁首,期间仍然有注意用舌尖扫过冠状沟、系带这些扶她的敏感带。在我尝到了咸咸的先走汁味道后,忍冬也终于不打算在为了我忍耐了,她揽住了我的脑袋,开始将粗长的雄根向我的口腔深处塞去。

忍冬:“哈啊,舌头也好嘴唇也好……博士小姐的嘴巴真是舒服啊,虽然一直被丽萨拿来泄欲,但明明才刚刚学会了怎么给肉棒口交,竟然已经能做到这种地步了,要好好的把我的整根肉棒都全部吃进去哦!”

我:“唔♡!嗯嗯嗯♡!!!”

忍冬一手揪住我的小狐耳,一手推着我的后脑,向前一挺腰,刚才我还能重点照顾的冠头就像我的喉咙里面插去。我感觉自己马上就没办法呼吸了,但还是努力吞咽着忍冬的性器。忍冬并没有留给我太多时间适应,急迫的开始了活塞运动,不停的抽插我的嘴巴——终于和铃兰很像了呢,都是雄性自顾自的寻求着快感的模样。虽然很辛苦,但我还是幸福的眯起了眼睛,这种熟悉的感觉虽然不好受,但让我身为雌性特别的安心。

忍冬:“啊啊!博士小姐的小嘴儿,太爽了,又窄又热,喘息的吸气动作像是在吮吸我的肉棒,无论是外面舔我的舌头还是里面的喉管都太棒了,用起来真是极品!!”

我:“哈啊♡!姆嗯♡!!!哦呜呜呜呜呜♡♡♡!!!!!”

忍冬的夸赞让我愈发的沉迷口交,她前后摆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夸张的巨根一次又一次撞击在我脆弱的喉咙里,唾液止不住的从我的嘴角流下,我只能在她抽插向外的动作空隙中尽量的呼吸着,但还是难以供应大脑需求的氧量。嘴巴像飞机杯一样被随便的使用,快感因为窒息而逐渐被放大,我的眼前泛起淡粉色的雾气,明明只是口交,身体却在擅自舒服起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从深处开始湿润,小穴不自觉的夹紧了装满铃兰精子的避孕套摩擦着寻求快感。忍冬似乎也快到极限了,她抱着我的头摇晃着活塞运动,每次都插入的是那么深,几乎是要把龟头捅入我的胃里,那两枚铃兰待过的硕大雄丸不断的拍打着我的下巴,里面翻滚的精液已经要蓬勃而出了。

忍冬:“喔哦!我要射了啊,博士小姐!你的口穴舒服过头了!今天的第一发就要射给博士小姐的小嘴儿啦!!!”

我:“嗯嗯嗯嗯嗯!!!咯咳呜呜呜呜♡♡♡!!!!!”

忍冬浪叫着将肉棒捅到了我口中的最深处,使得我的嘴唇与她的耻骨来了个接吻,与此同时那条雄壮巨硕的大肉棒膨胀开来,几乎要把我的嘴撑爆了,海量的精液伴随着忍冬下体的颤抖灌入我的食道,独属于沃尔珀上位种的雄腥在我的体内弥漫开来,甚至可以直接侵入我的气管。我感觉头晕目眩,呼吸不到足够氧气现在又被灌入了过量液体,于是眼睛不自觉的向上翻去,身体也无力的向后倒。忍冬的射精虽然没有结束,但还是注意到了我的危险境况,及时的拔出了还在喷射精液的雄根。过程中将浓厚白浊的子种浆溅到了我的口中和脸上,沃尔珀上位种的荷尔蒙在我的味蕾上炸开,我被铃兰的“兄弟姐妹”迷了眼,软倒在地无助的喘息着,我的肚子根本装不下这么大的量,多出来的白浆混合着唾液和胃液从我松弛的嘴角流出——这其实不算是我第一次被精液灌肚了,铃兰也很喜欢这样射精的,只不过比起女儿的种子浆,母亲的味道更加浓郁鲜腥,精子的密度也更高。我能感到自己其实也去了一次,涓涓的爱液从小穴和避孕套的缝隙中溢出,打湿了我的内裤。

忍冬:“真是舒爽啊,这么快就已经能担当优秀的口穴了,博士小姐在侍奉雄性方面真是天赋异禀,完全不逊于在罗德岛的指挥能力呢,也总算是理解为什么丽萨会缠着你了。”

我:“呜♡……呃,多谢夸奖……英格丽女士。”

我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就感觉自己被忍冬给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接着身上厚重的博士外套就被剥了个精光,连内衣都没给我留下一件。我终于反应过来忍冬想要进入正戏了,可是刚才明明跟她说过不可以做到这种地步的。我想要抗拒但是浑身在沃尔珀上位种的身下浑身都是酥软的,只能用无力的娇音提醒忍冬不可以这么做,但她的回应是那么蛮横无理和理直气壮——这点也和铃兰在床上时一模一样。

忍冬:“没办法啊,都怪博士小姐太可爱太色情了,明明是下位种却还长成这副欠肏的小模样勾引我,想不做到最后根本不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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