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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次的话,我想选在30号晚上,你五一有安排吗?”我接过张智超归还的纸袋,和他商量起第二次任务的内容。

  “你这话说的。”张智超笑道:“穷哥们儿能有什么安排?”

  “那就好,下次我想再晚一点开始,可能得熬下夜,可以不?”

  “好嘞,反正放假嘛”他应了下来,饶有兴趣地问道:“下次你准备咋个搞嘞?”

  “和这次一样就行,还是把他叫这个公厕来。”我说道:“不过你别直接说是第二次任务,就把他到时候叫过来,等他给你口完估计骚劲就上来了,然后你就告诉他,第二个任务就是让他跪在厕所里求下一个进来的人操他。”

  “……你疯球了?”张智超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对着我的眼睛摆了摆手,检查我是否清醒:“你应该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陪你们玩这个的吧?到时候一举报,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我当然知道。”我按着手腕把他的手放下,轻松地说:“第二个走进去的肯定也是我安排好的人,只是秦龙不认识而已,说晚一点就是为了防止其它人发现嘛。”

  这番话给张智超听愣了,张大的嘴歪向一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几秒后才回过神来,冲我做了个抱拳的手势表示佩服:“得,你牛。”

  说完他一琢磨,忍不住感叹一声:“妈的,角色扮演还能这么玩?这小子可真是被你玩儿得死死的。”

  “到时候你还可以给他第二个选项:求路人操他,或者随便给个两千块,你猜,那时他会选哪个?”

  “那还用问?你是没看到他硬成啥样,要不是我按你说的故意刺激他,他估计都要求着让我操他了,这骚货估计求之不得呢!哈哈!”

  张智超坏笑着冲我挑了挑眉,我则垂下眼睛,权当做夸赞接受,轻巧地说:“还不都是为了服务这家伙嘛,你就说他看起来爽不爽吧?”

  “确实。”他点点头,“这骚货跟着你可真是有福了,果然是欠操的东西。”

  “那你要不操操试试?只有挨操的时候才能看到这家伙最骚的样子”

  “别。”他耸耸肩膀,“上次不是说了嘛,我对操屁眼不感兴趣,更别说男人的屁眼了,试试嘴巴就够了。”

  我笑笑表示理解,并不打算去说服张智超接受,反正他已经接受了我的提案,目的已经达成了。我将纸袋收进书包,向张智超道别:“总之谢谢啦,那就先这样,到时候具体怎么做就之后再聊吧~”

  “嗯。”

  “拜拜~”我轻快地挥舞手指。

  “拜拜。”他也冲我挥了挥手,起身正准备走,又回头补了一句:“周二还打撸不?那些路人辅助真他妈不是人,一群贵物,没你真打不了一点。”

  “放心,会来的。”

  我结束对话,背着书包离开,良心为利用已经是朋友的张智超小小刺痛了一下。

  别误会——我并没有骗张智超,到时候秦龙在公厕里等来的第一个人,确实会是我请来的“演员”,可在那之后再走进公厕第三个、第四个,乃至更多的来客可就不一定了;他同样不知道的是,刚刚公厕内发生的一切也都被我透过提前安装的针孔摄像头尽收眼底,毕竟要策划这么一场春宫大戏,我又怎么能不留点记录呢?

  不过他也没必要知道这些,否则我还要费心向他解释我为此准备的多重保险该怎么运行,再者这些不道德的行为终究可能会招致恶感,没必要为他平添心理负担,破坏合作的融洽,现在这样对大家都好。

  毕竟,第一个任务只是我为了唤起秦龙暴露欲望的开胃菜,真正的盛宴要在第二个任务结束才正式开席,要是张智超这个关键角色因为害怕风险而拒绝配合,那我筹划了这么久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这样的安排其实变数很多,但我想要的始终是让秦龙成为人尽可夫的母狗肉便器,并且,我希望一切的淫荡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主动选择——听起来有些既要又要,但我确实将自己看作与上帝对赌的梅菲斯特,用欲望腐化灵魂,完成对人性的挑战。在这个前提下,任务的内容安排就需要讲究了:如果上来直接要求他把自己全副武装成那样跪在公厕勾引一个路人操自己,那他肯定无法接受,当场就破罐子破摔不干了,视频也无所谓了,就算被发出去也不会比这个任务更糟。

  所以,任务的难度要设置得适中,如果太难,他可能会干脆放弃;而如果太简单,又不足以勾出他脑海中的淫欲。只有恰到好处地引导,利用他的侥幸心理,让他一步步前进,等到想要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付出了如此多的沉没成本;现在放弃太过可惜,前路上的刺激又隐隐让人期待,不如干脆继续下去——

  只是去公厕给人口一下罢了,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来都来了,反正终究是要脱的,提前脱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脱都脱了,反正是来伺候人的,配合一下戴上这些玩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戴都戴了,反正看样子不会有别人来,那就听他说的把自己拷上,稍微更刺激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底线就是这么一步步降低的。

  正常状态的秦龙当然不会接受跪求路人操自己这么疯狂和下贱的任务,可要是在他前后的淫水流了一地,迫不及待有一根鸡巴来满足自己的时候呢?

  “♪引けるか否か自分次第だな(退缩与否只取决于自己)~♪”

  “余裕で! 振り切り全BETだぜいイェイ☆(轻而易举!毫无保留地押上所有吧)~♪”

  我跟着耳机里的Giga轻声唱着《CH4NGE》,步调轻快地向宿舍走去。

  “欲した時点で負け(欲望一出 满盘皆输)”

  ……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加上明天还有早八,室友们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但秦龙的床上没有人,而我床下用来装玩他用过的玩具的收纳箱则明显被移动了。

  我挑了挑眉,从后门走进阳台,便看到秦龙一脚着地,另一只脚踏在水槽边檐,以一个嚣张的姿势疯狂撸动着鸡巴。

  他一脸烦躁,一边撸动一边小声地咒骂着什么,身边还摆着我的润滑油。

  可能是被我吓到了,他的动作突然一僵,就这么握着鸡巴和我四目相对。

  我没忍住笑了一声,说:“额,你继续。”

  不过,不用我说,他就已经这么干了,我话还没出口,混着润滑油哗哗的摩擦声就再度响了起来。

  果然,兴奋得鸡巴流了一晚上的水,他根本忍不住不射一次。我趁着打开水龙头洗手的功夫调笑道:“哎呀,我们秦大直男不是说只透批吗?不是说妹子都排队给你操吗?怎么一个人光着身子在这里打飞机呀?”

  “关你屁事。”他呼吸粗重地说,听起来竟有几分娇嗔,手上动作不停:“老子乐意。”

  不知道是我的存在让他感到兴奋,还是正赶上了他快射的时候,就在我埋下头洗脸的时候,他越撸越快,然后——不怀好意地将鸡巴对准了在一边埋头洗脸的我。

  “舍长,跟你说个事。”

  “嗯?”我转过头去,便看到秦龙手里抓着的鸡巴正对着我张开了马眼,“卧槽!”

  我连忙回头,与此同时响起的是一声低吼,一股股热烘烘、黏糊糊的液体分别落在了我的额头、头发、耳朵、侧脸……还有些射到了我的衣服上。

  “傻逼吧你!”我无语地张大了嘴,伸手抹掉脸上的精液想朝他身上擦,却被他灵活地躲开。

  “哈哈,算老子赏你的!”他爆发出解气的笑,左躲右闪地绕过我,留下一句轻蔑的“你不就喜欢这个吗?好好舔去吧,死同性恋。”回到了宿舍。

  自从和我划清界限以来,秦龙总要甩下些恐同的话呛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再加上今晚的憋屈让他一肚子气,便干脆趁机拿我撒一把气。

  不过本来就打算洗个澡之后休息,所以我也懒得去计较他的冒犯,毕竟他也没几天人好当了,和一条预备役的肉便器狗奴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我装作没看到他满身的红印和乳头上鳄鱼夹的齿痕,淡定地把身上的精液弄掉,然后收拾东西洗澡、洗衣服。

  等我解决完这一切回来之后,秦龙这个一贯倒头就睡的家伙竟然还在床上辗转反侧,显然没能睡着;第二天正午我醒来后,也发现他在睡梦中翘得老高的鸡巴顶出的帐篷。

  毋须多言,就如同我猜测到了他昨晚的所有反应一样,我知道,这意味着他入套了。

  如我所料,接下来的几天里秦龙展开了报复式地疯狂约炮。一直以来他自欺欺人地将所有发过的骚归结为赚钱需要和生理反应,可昨晚的经历无疑打破了这个谎言,那些令他自己都不耻的幻想清晰地昭示着:他就是一个渴望被操干、被羞辱、被掌控的骚货。

  但他极力想要否认这一点,于是通过一场又一场的打炮确认自己引以为傲的性能力,证明自己还是那个种马海王,挽回自身直男的尊严。

  可是,占据主导、充当侵略者的性爱,不仅熄灭不了他被点燃的骚贱欲望,反而是火上浇油,愈演愈烈。没能得到满足的受虐欲就像从秦龙的心里抠出来了一块一样,不仅无法用其它的方式填补,反而愈发的空虚,几乎已经触碰到他忍耐的极限。

  每个人多少都有过犯蠢当众出丑的经历,可事后你越想忘记,就越是无法忘记,一想起就会替当时的自己无地自容,尴尬得直撞墙,因为这种刻意本身反而在提醒你去反复记忆,这就是心理学上的“讽刺反弹”。而秦龙现在的问题就与之类似,只是他所面对的是欲望——欲望这种东西,你要么防芽遏萌,从一开始就不给它播种的机会;要么承认并和解,找到合适的出口,将它维持在合适的规模。秦龙的刻意逃避反而为欲望的种子让出了空间,让其在心灵中阴暗的角落发荣滋长,根深蒂固,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他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女S,卑微地乞求女王践踏他的狗屌,求妈妈将大幻龙狠狠操进他的小骚洞,求主人把他绑起来龟头责到哭出声来,将被压抑的下贱欲望宣泄出来——但他做不到,装逼和逞强的本能把他的自尊变成了一个烟花筒,他把不断滋长的下贱欲望通通藏在里面,再用骄矜和张狂包装起来,等到装得满溢出来,只要遇到一点火星,就会“嘭”地炸成一朵恶堕的烟花。

  装满了易燃火药的秦龙越发狂躁,一点点不顺心都会让他发飙,成天在宿舍里没事找事,仿佛蛮横和乖戾能让他显得更阳刚一点,离那晚发情的母狗就更远一点。

  越发恶劣的行径让他和室友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有一次甚至就为了件熄灯的破事和赵晟打了起来,而一贯充当着秦龙与室友们之间润滑剂的我却只是陪着其它人一起将两人拉开,没打算做任何调节。

  由于我和秦龙关系的特殊性,我的话在他那里多少还有些分量,上个学期之所以整体相安无事,少不了我一边制止秦龙、一边安抚其它室友。而当我不再站在中间当和事老,变得更加糟糕的秦龙自然就让人无法忍受了。我每天都能在“102宿舍群(没有傻逼版)”里看到室友们的抱怨,他们已经在商量着去投诉赶走秦龙了。

  而我则不痛不痒地应和两句,并简单地分析了一下办成这事并不轻松——都大三下学期了,辅导员只会说三年都忍过来了还差这一年吗?即使坚持要求,辅导员也只会打官腔把事情无限拖延下去。我用一盆冷水打消了他们的念头,好让他们不得不继续与秦龙摩擦出更多矛盾。

  别急,把你们对秦龙的愤怒不满都累积起来,我会给你们发泄的机会的……我在心里说着。

  等到四月下旬,秦龙收到要求他在五一凌晨一点再次前往那个公厕的信息之后,就更是夸张,他甚至连炮也没心思打了,篮球那边好像也和人起了冲突,一星期下来也没去几次,成天在宿舍里抱着手机,无间断地制造噪音。过剩的精力无处发泄,让他愈发狂躁,包括但不限于在寝室有人午睡时拍篮球并与表达不满的人吵架、因为一点磕碰而掀翻别人的桌子……这样可笑的荒唐事数不清干了多少,只有在赌赢的时候能通过那种幸福的狂喜平静些许;可一旦输了,那后果就更是不堪设想。

  4月26日,秦龙一口气输了30000元,气得一脚把本就残破不堪的寝室门给踹烂了,然后怒气冲冲地不知道去了哪里。在一片震惊中,只有我戏谑地看着这一幕,然后淡定地在室友们反应过来前打电话联系维修工,并在室友不解的眼神中顺手承担了所有维修费用。

  毕竟秦龙这样的状态也算是我造成的,我理解此刻他的内心有多么煎熬——

  他不安、他渴望,

  他忍耐、他狂躁,

  他恐惧、他期待。

  寒假后,他是真的不敢继续体验挨操与羞耻的快感了,最近暴躁的他连打不过的常磊都敢惹,唯独对我是没发过半分脾气(当然我也没触过他的霉头),他不敢再与我扯上关系,强硬地打断了所有我给出的报价和暗示,生怕自己心动;我甚至几次注意到他点开赌博app后,又犹豫而关闭了,生怕沦落到不得不再朝我借我钱的下场——虽然最后还是心痒难耐地赌了。

  对秦龙来说,此刻的我是天使般的魔鬼,只要向我索求,既能收获快感,又能获得金钱,无本万利——但他怕自己坠入地狱。

  他下定决心想要从旋涡中抽身出来,可湍急的水流却不断将他推向中心。

  这段时间毫无节制的滥赌已经把他寒假的压岁钱和从堂弟那里的入账挥霍一空,更别提他还将要面对任务信息里的那句“这次让你骚个够”已经让他满脑子都是被肆意凌辱的淫秽妄想了。

  如果他真能撑过这两份考验,我也不介意放过他一马,毕竟我已经从他身上收获了足够的快乐。

  秦龙啊秦龙,你能成为浮士德吗?

  

  

  【作者的话】最后一章剧情啦,然后一直肉到完结

  注:歌词分别来自「CH4NGE(Self Cover)」和「デスぺレート feat. LOLUET」,都是Giga的歌,尤其是后面那首完全可以当本文主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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