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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发的爱(71-85)(女绿),3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7830 ℃

  她动起来,关节处都透着粉红,李禾看着她上下,偷偷享受一点本应属于居真单方面的性爱。但是这个过程又很折磨,他不能动,不能挺胯,也不能抱住曼妙的身体,柔嫩的胸在面前经过也不能吮咬,只能呼吸。

  快感汹涌而来,令他无法疏解,被覆盖的额头爆出青筋。

  居真动着,那些被刷上的固体一块一块碎裂脱落,逐渐露出李禾本来的黝黑的躯体,破旧的如居真所说一样丑陋。

  在她高潮的时候李禾终于忍不住了,胯部一挺重重莫入子宫,喷出了石头不该有的滚烫精液,让居真颤抖流泪,瘫倒在她的身上。

  李禾没做好,很愧疚「对不起,居真。」

  居真摇头,小逼还吮咬着鸡巴「李禾,以后来做画室的石膏吧,新的工作,新的工资,好么?」

  「……好。」

  ……

  「李禾哥哥,你现在的工作是什么呀?」陆初夏在树荫里问李禾,手里捧着一杯咖啡,一口没喝。

  「在做石膏。」

  「石膏,是给人做模特么?」

  「嗯。」不是,除了画画还要翘着鸡巴给女人坐。

  「那赚好多啊,李禾哥哥,这个工作不错哎,还有呢?」

  「做……抱枕。」

  「什么样的抱枕啊,什么意思啊?」陆初夏露出天真懵懂的表情。

  李禾这辈子没撒过谎。

  沉默了会儿告诉她「和女人睡觉,初夏,哥哥也不想做这个,你不高兴我就辞职好么,继续去工地上,只是没有那么多钱了。」

  他有点受不了了,被女人玩弄,又有点沉迷,所以想要脱离出来。

  「哥哥,工地多累呀,现在这个工作不是很好么?」

  「继续做下去呀,哥哥,你还要攒钱买房子娶我呢,工地要做到什么时候呀?」陆初夏嘟着嘴,可爱的不得了,听不懂一样,好像不知道男朋友是去做鸭子。

  李禾看着心爱的女朋友,只能继续下去。

  「李禾哥哥你要努力工作哦。」

  努力,听她的努力,给女人灌更多的精。

  82道子:静心欲去合欢宗

  三千世界,天道凋零。

  正统大道衰落,世人住修者纷纷争争上千年,合道者寥寥。

  须知天下间阴阳平衡,阴甚必阳,阳甚必阴。道统断绝后九百九十九年,已至极数,由此开始宗门林立,各家学派层出不知凡几。

  只是新生之道无名、无形、无德、无神。

  纷纷扰扰决不出一个总纲,修士虽已学道,有移山填海之大能,却还在混乱懵懂之时只知道用武力、辩术相争。

  世间无一,多派鼎立,有抱一、昆仑等大宗门,修行清正之气,也有焚天、赤血等宗修行世间污浊气,其中以抱一、昆仑为尊。

  门派功法本无正邪之说,但人为行事逐渐有偏颇成见,两大派别弟子之间也有摩擦,修清气的势强,就将那一边打为邪魔歪道。

  现今抱一宗出了一位道子,天赋卓绝,道号玄鉴。

  玄鉴者,鉴者为镜,内心之光明,能察万物也。以此为名,足见宗门对其重视程度,那玄鉴也不负众望,连连突破,不愧对此名,成为此代第一人。

  只是这样一位道子,如今却遭了磨难。

  他在外出历练时被奇物暗算,上古遗物宗门内无人能解,说不清缘由,只知道玄鉴不能运气、感悟,除了体魄强健已经与普通人无差别。

  为这件事,无人不担忧,特别是玄鉴的道侣清阳,爱侣如此,她更是夜不能寐,时时忧心,比玄鉴先一步有陨落之相。

  清阳并不出自抱一大宗,她师承小宗门,天赋平平,与玄鉴在历炼中相识,两人一见钟情,相互结契,也是一段佳话。

  如今的磨难,谁见了不说一句,可怜呢?

  事情稍稍有了转机。

  玄鉴出身皇室,人间皇室崇佛,他本就聪慧也算是道佛双修。道门不能解,师长便为他奔波,终于因此求见普山浮屠。

  普山浮屠是遗世大能,修佛却不与世间佛宗一道。

  抱一刚刚崛起时他已经存在,年纪虽长却不能合道,近些年逐渐避世,此次愿意见玄鉴还是千年来第一次,人人都要感叹道子福泽深厚。

  玄鉴入洞府见,双手合十,拜一尊石佛,石佛无面却有声音传来,无喜无悲,见玄鉴被折磨的样子亦无怜悯。

  他只说「你的心不能静。」

  玄鉴叩首称是,询问如何破解。

  普山浮屠不答反问「你觉得何者最低,最无关紧要。」

  玄鉴思考许久,说「弟子想,喜怒思悲恐,人生来就有,不该有的恐怕是欲望。」

  普山浮屠又问「欲望何者最贱?」

  玄鉴答「世人要吃要睡,会贪会嗔,天性使然,只有情欲毫无用处,暮暮朝朝心心相印,不必交合,自能相通。

  「因此情欲最贱。」

  普山浮屠抚掌大笑,石佛落泪,「那你自去吧,去体验情欲,最贱之物过去了,心自然能静。」

  玄鉴称是,对石佛再拜,抬头时已经出了洞天。

  外面等着一众人,清阳迎上来,她叫他「师兄,你怎么样呢?」

  玄鉴垂眸握住道侣双手,一字一顿「我要去合欢宗,修心。」

  清阳落泪,她不会问能不能不去,这是普山浮屠所说。更何况,玄鉴所说的事一般不会错,他是道子,与道最近,时时能有感悟,若是错的方向他不会同意。

  之前宗门曾为他寻来各种各样的天才地宝,玄鉴只是看了眼,就摇头直言「不是我的药。」一物都没有收下,没有动。

  这次他说要去合欢宗,自然就认定这是道的一部分了。

  清阳驽钝,不曾窥探到一丁点道踪,所以只是问「师兄,你回来,还会爱清阳么?」

  玄鉴笑,没松开清阳的手,「我和清阳同生共死,怎么会不爱清阳。」

  这道子天生寡情,爱只有三分,全给了清阳。

  生死契阔他都不愿经历,与清阳立下誓言,二人同生同死,清阳出事了他都不会苟活,爱意之深,一度让宗门烦恼。

  清阳又问「师兄会碰她们么?」

  玄鉴沉默会儿回「不知,应当不会。」

  清阳抱住他「师兄别碰她们,清阳害怕。」

  泪眼朦胧,玄鉴没有回只为她抚去泪「外物无关紧要,清阳只要知道,师兄只爱你。」

  清阳不懂,她是小女子心思,因情入道,心心念念玄鉴,只能再嘱托「师兄,清阳也好爱你。」

  玄鉴点头,不沾情欲吻上她额头。

           ***  ***  ***

  背景是胡乱捏造,不要考究

  男主名字来自《老子》涤除玄览,能无疵乎?

  关于男主名字的解释,来自高亨先生《老子正诘》,去除了当中,玄形而上学也,一句

  83道子:初入合欢宗,女修作陪洗浴

  抱一临水,昆仑傍山。

  两宗所修不同但都有一个共识,或者说,正派修习清气的宗门大多这样认为——须得远离尘世才能得道。

  而魔门处于血煞冲天形道崩坏之地,自不用再说。

  这些宗门,是正是邪,泾渭分明,一眼就能看出。

  只有合欢宗,是一个特例。

  合欢宗只收女子,红尘滚滚而过,修习阴阳调和的密术。但这法门有需要男女之精相合,因此合欢宗虽然归于清气一脉,却又被正派弟子打为邪魔外道,女子都以妖女蔑称。

  小宗门攀附大宗门,如同参天大树周围总有灌木,合欢宗恰好就归属抱一门下。

  这不能让两派关系融洽,反而因为那些女修们为图便利,往往与抱一男弟子,甚至近些年开始勾引女弟子交合,其中弟子不乏已经有道侣或是爱人,使矛盾更大。

  玄鉴亦不喜合欢宗,倒不是有什么过节,只是恣情放纵之人他不屑,合欢女修又是此间代表人物。

  他出门历炼时常能看到男女天地间苟合,玄鉴既觉得情欲最贱,那以情欲为道的修士自然也卑劣不堪。

  此次,他却要去到往常看不上女人堆里。

  有些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合欢宗弟子虽在外放浪,但从不带人回宗门,致使上下没一个男人踏足过。不过这事情也不难办,抱一的道子要来,是没有谁人敢拒绝的。

  但也只能他一个,多的就不行了。

  因此玄鉴一人独上宗门,他不得运气、静心,只能如同普通人一般走,幸好苦修多年已经习惯孤寂,才可以爬完长梯。

  他到山门前正是月上中天,已经有一眉目清雅,气质温和的女子提灯在等,清风徐来缓缓吹拂她腰间飘带如天上仙子,一点也没有妖女的样子。

  女子看到他,袅袅一拜,「可是玄鉴道友?」玄鉴点头,知道了她便是从霜。

  从霜引着玄鉴去住处,合欢宗虽在山上却与抱一不同。居于高山,住处却不险峻,用阵法布置自成一番天地,相较于现在修士中主流的苦修一道,这里亭台楼阁,栽种各式奇花异草,有靡靡粉雾流淌而过,再加上都是女子,空气里都飘着甜味,是一处十足的温柔乡。

  玄鉴不为外物所动,他出生人间皇族,许多奢靡之物都已经见识过,入了道反而比同辈人更快能放下,适应了清苦枯燥的日子。

  他看了眼前头的女子,水袖行走间如波漂浮,卷上玄鉴的道袍边,又缓缓分离,月光下挺直的腰与柔柔的面,使她真像霜雪般纯洁。

  但这从霜又有艳名在外,抱一几个男弟子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玄鉴不再想,怎样都与他无关。

  给他安排的住处是在染青峰的华美宫室。虽名为染青却不种植松竹,反而满山都是桃花,从霜说花开不败,将青山染粉,所以名为染青,并不指山,是指花。

  玄鉴点头,没有太大的兴趣,幕天席地他能住,高床软枕亦能睡。

  他现在无法掐用法术,也无法辟谷,每日都要产生浊物,因此要先洗净身子。不过听说合欢宗即使修道,也是如此,每日都要满足口腹之欲,还要排出。

  玄鉴想起无意中两个弟子曾讨论过的话,不知为何,这样懒于修行的做法,那两人口中说出来全是饥渴和淫乱的表情。

  让从霜带着去,到了浴池却不见她离开。

  女修垂首露出纤美雪白的一段颈,她说「师尊派从霜来,伺候道子,这几日都要陪着您。」

  玄鉴摇头想说不需要,但又想到本就是为了静心,是为在女色里滚过一遍而来就点头了,问「怎样伺候?」

  从霜的面染上绯红,被桃花映着竟然显出一些艳,她过来,葱指为玄鉴脱去衣物,粉嫩的指尖在赤裸的胸膛上滑动,「怎么样都可以。」

  情欲暗示尽在不言中。

  玄鉴不理,抬起手让她将衣物彻底除去,赤条条站着,「按你想的做。」

  从霜便抱住他,似藤蔓缠绕树干,啃咬几口玄鉴的喉结,「去水里,道子。」女子合着衣物被赤裸高大的男子抱着一起步入水中。

  裙摆浮起好像一朵莲花绽开,极美的脸庞映着玄鉴,因纯洁的姿态更艳,也难怪她能勾到手这样多的弟子。

  从霜伸出舌头一点点舔着鉴玄的胸膛,将他两颗硬粒含在口中揉搓,听到闷哼声心中得意,便想更进一步潜到水里去为玄鉴口交。

  却被他制止了。

  小道子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下沉,他想起爱侣的嘱托,心中也不愿意和妖女行事,冷着声说「不用,只要引诱即可。」

  引诱,但只许一方主动,自己想要置身事外,阳具下身都不给碰,这是什么正经的态度,分明是把人当成工具,毫不尊重。

  84道子:水中淫事

  从霜半张脸庞泡在水里,抬头用盈盈的眼望,却看到他皱着的眉和不屑的眼,同那些平日里轻贱辱骂她们的男女弟子没什么两样。

  但她微微一笑,只说知道了,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衣带。比道子态度差的人有的是,但最后不都让她尝了个遍,一开始嘴硬后来跪下来给她吃逼的并不少见,可见这拒绝的表态一点用都没有。

  湿透的布料缓缓褪下,从霜挽着玄鉴的脖子问「道子也看不起合欢宗么?」

  玄鉴点头,他不说谎,因此坦言「的确,会有些恶心。」

  「这样抱着也会恶心么?」

  玄鉴闭上眼感受着嫩肉在身体上划过,丰腴的胸脯挤压着他,朱果相对摩擦,一种反胃感涌上心痛「恶心的。」

  「那从霜就退开。」她这样说,却早已经感觉到了身下硬起的肉屌,向后蹭一蹭看似是在远离,其实穴缝擦过,来了个私处紧密相贴。

  年轻道子因此要努力克制才能不呕吐,他是真的厌恶性爱,那种下身传来的舒服感觉为他真心不齿,痛苦,却摇头。

  「不用,你继续。」

  「道子,可要亲吻?」玄鉴皱眉「我只与清阳亲吻,清阳是我的道侣,其他女人又是什么?」

  从霜便不提了。

  她轻轻一踏,人就坐在水面上,稍稍陷入一点白肉泡在水里,将那水中月揉碎了,光芒铺洒在旁,更显得缠绵勾人,私处正对着玄鉴「玄鉴道友既然要修心,那就由从霜来……」

  玄鉴点头允许。

  就见她将手指插进穴里「啊,进来了。」粘稠的水声传来,艳艳的美地在鉴玄眼里展开,两根指掰着露出蠕动淌水的甬道。

  「都是为玄鉴道友流的水。」

  她面庞纯洁,却做着最淫荡的事,蜜汁流个不停,说出的话和周身气质一点也不相配,只听她叫「啊啊,从霜在抱一宗的道子面前插穴呢,嗯嗯!」

  玄鉴抬起臂,只用手并不算和女人有了身体联系。

  他粗鲁直接的将手指塞进从霜的穴里,听她浪叫「啊啊啊啊,道子在插从霜,嗯,在摸从霜的小逼,不要了不要了,道子不能这样摸,太多了,啊,好棒,爽死了!」

  女修的身子软下去,本来是跪坐,现在双腿仍然弯曲,上半部向后躺,压出丰腴的大腿肉,也让含着手指的小逼越紧。

  骚汁流出来,和浴池中的水融为一体,玄鉴泡在其中,身体也被女人的淫乱喷出的液体玷污。

  他虽然在做世间最暧昧的事,脸上却没有一点享受,机械进出着,胸口快速起伏,拇指压在从霜的花核上,一股股淫水就从逼里喷出。

  玄鉴插在里面的手,也能感觉到那股有力的水流,就像女子排泄一般从累积在他的手掌里。

  看着从霜伸出舌头的脸,他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干呕,这样厌恶,也正因此淫水溅到他的唇边被吃入口中,腥甜在口里弥漫,令他表情更痛苦。

  从霜见了,还未从快感的余韵还未结束,就连忙游过来看,将他的头让在柔软的胸脯上「道子……」

  玄鉴将她推开,冷着面回「我无事。」

  「怎么这样?」

  玄鉴回「我的确厌恶情欲。」

  从霜担心起来。

  他的确不是装的,是真的讨厌、恶心,那在合欢宗这些日子还能与她日日尽欢么?早知道就不将这差事争来了,现在要对着冷面道子。

  ……不过,他摸穴,倒是极舒服的。

  女修淫乱的穴偷偷流出春液,泡在水里不给玄鉴发现。她用窥物的法门去看,正能透过水面见到道子的肉屌还硬生生翘着,说着讨厌,鸡巴却又这样大、这么硬。

  来了合欢宗里,又怎么能不给吃呢?

  从霜暗暗想,又问「能不能抱住玄鉴道友?」

  玄鉴忍着恶心点头,也许多多这样心也就静了,刚刚他摸女人的穴时,除了厌恶与粉艳艳的逼,也就的确没有什么杂念了。

  看来到合欢宗,的确是一个方法。

  两人便抱着,从霜依靠在玄鉴的胸膛上,手指摩擦着「道友还难受么?」玄鉴坦言「抱着你,就会恶心。」

  但从霜又能感觉到她身下坐着炽热的肉屌,不点明,轻轻用屁股缝磨,掰开了夹着。

  抱一宗修习阳法,体表温度都要比寻常修士高出许多,玄鉴虽然不能用法术,淬体后的影响还在,更何况他又是用太阳真火锻出的法身,更是烫得从霜舒服的直流汁,人都要化在他身上了。

  她只低喘着说「近日,道子都要受些苦了。」

  两人洗完了,就回了屋里,玄鉴打坐时自觉不能排空杂念,只能拉过从霜来坐在怀里,呕吐感袭来,肉屌被压着,也能冥想一段时间。

  他现在不比从前了,还需要入睡,从霜则要去师尊淼琼真人处回话,告诉她,今日自己并未被玄鉴入穴。

  等她离开,小道子也已经睡熟,他却不知道这房间里处处都是窥探的眼,望着他睡觉也不软下的肉屌流水发骚,淫声连连的。

  这样被冒犯臆想的状态等从霜回来也没结束,她掐了法诀,让现在势弱的年轻道子不能察觉,手玩起了鸡巴,给自己的师姐妹们看。

  那个传音说用胸,这个传音说要吮囊袋,玩了一整晚,口中吃了精才罢休。

  这传言真是没错,这里的都是荡妇,合欢宗自然也是淫窝了。

  玄鉴梦中射了精无知无觉的,早上醒来见到在怀里的从霜。他与清阳结缘时已经修为足够,不再入眠,因此道侣间都没有拥抱着一同睡的经历,现在反而抱了别的女人。

  他皱着眉,将人推开,从霜不在意,对他说请他去见淼琼真人。

  85道子:见淼琼,被女人强上

  淼琼真人是从霜的师尊,因着两派之间的关系叫可以叫他一声师侄。

  合欢宗的女修普遍修为并不高,其实玄鉴已远超过她,但入道一事有怎么能用修为来比较呢?

  厚积薄发一日千里者多,一开始如星辰璀璨后来泯于众人的也并不少见,抱一宗也定下规矩,不许弟子靠力量自傲。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淼琼与他师尊玉川子相好。

  因此他便认下了淼琼这一声师侄。

  淼琼身着素衣,顶戴青竹冠,睡眼惺忪发丝微挽,眉间一点红痣,娥眉娟秀又细又长,如二月的春风一般婀娜动人。

  这样看来淼琼、从霜两师徒倒是一脉相承的清纯,光看外表谁又能想到是合欢宗人人都怕,人人都爱的妖女?

  但玄鉴曾见过淼琼同玉川子欢好时的浪荡像,因此并不将她当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女。

  见过面,两个各占据一个蒲团,相对而坐,从霜做陪也占一个蒲团,却离玄鉴近些,她双手放在膝上,水袖就与他的道袍重叠。

  淼琼道「师侄,昨日入住合欢宗,一切都好么?」

  玄鉴点头,他本就是清冷的性子,亦不屑于和人热热络络交谈,并不多言。

  淼琼笑笑不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我听说师侄来合欢宗,是为渡过情欲是么?」

  玄鉴点头。

  这事情抱一宗紧紧瞒住住,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但合欢宗却是上下皆知了,不过这些女修是依附大宗门的菟丝花,修行也靠着那些天之骄子并不会说出去,污他的清名。

  「既然如此,师侄又为什么不与女人欢好呢,昨日从霜已经与我说了,没听说过渡欲关,还能独善其身的。」

  玄鉴余光去看从霜,她头压的低低的,露出纤美柔软的颈,耳垂染上绯红,因自己师尊的话苦恼。

  他又收回视线,并不责怪从霜,这事情并非什么不能说的事。

  只是他却不知道,从霜说时是躺在淼琼怀里被她的好师尊揉着奶,咿咿呀呀说的,一桩桩一件件,年轻道子的身体,硬起的鸡巴,插进穴里的手指,说了个遍,两师徒一起流着水,画面淫乱的要命。

  从霜脸红也并非因为羞耻,他要是修为还在就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腥甜味,就能知道她是听了师尊的话,在发骚呢。

  「我有道侣,不欲同女人欢好。」

  淼琼却不放过他声音柔和,话语步步紧逼「是因清阳仙子,还是道子本就厌恶男女交合?」

  「有何区别?」玄鉴不解,他之性格因不能静心,近些日子也变得有些急躁。

  「若是爱极了清阳仙子,那这合欢宗您是呆不下去的,只能请道子离去,若是厌恶就另有说话。」

  玄鉴垂眸,盯着一旁垂枝海棠,清阳最爱这个花,在洞府种了许多,没想到合欢宗也有,他久久沉默,终于说「我爱极了清阳,却不能离开合欢宗,道途生机已经显露,没有人能放弃。」

  淼琼就知道了,她不再纠缠询问到底是道重要还是清阳重要,已经换了一个话题,「道子因为情欲感到恶心,反而更应该接触,至少也要与女子有过一回。」

  「无稽之谈,不必如此。」玄鉴拂袖,想起全身心泛起的恶心感就抗拒。

  淼琼起身,玉指戳来,曾经这一下不能得逞,但玄鉴现在一点道术不能施展,对着她只能任她所为,被定住了身子。

  她过来,一对白臂挽着玄鉴,衣衫凌乱了点露出个肩膀与半个雪乳,淼琼年纪不知多少总归是玉川子一代的人物,因此称他「小道子,乖师侄。」

  玄鉴的目似冬雪般冰冷,淼琼却并不在意,只是轻轻摘去他的发冠,让黑发散下,挟来一缕在手里把玩,他看了只觉得被女修含在口中的发尾如他的半身一般百般不适。

  幸好,玄鉴还能说话,他呵问「这是要做什么!」

  「师侄不知道,你师尊为了你这个事也是殚精竭虑,如今有一点起色,允许合欢宗便宜行事,用一点手段。」雪白的手在他胸膛划过,伸入道袍里面,微温无骨,揉捏着肌肉纹理。

  「什么……唔!」玄鉴要问,却发出呻吟,原来是从霜也已经过来,趴在他的腿间,隔着衣物抚摸着肉屌。

  淼琼像是哄孩子一般拍着年轻道子的背「乖师侄,意思就是这里容不得你娇气,一定要进女人的穴了。」

  玄鉴听她形容自己好像的三岁稚童,怎么肯认,无奈身体被束住动弹不得,被淼琼玩了身子还要靠在她的颈窝里,听她说话「还不娇气?因为觉得恶心就不愿意做,如此怎么突破呢?」

  淼琼与他说着话,玄鉴却不能忽视在下身的手,他的道袍已经散开,虚虚披在身上现出精壮的胸膛。从霜掐了法诀亵裤就不翼而飞,三双眼睛都能看到挺翘的肉屌。

  他听到淼琼惊喜的声音「没想到师侄的鸡巴,竟还粉嫩着,真可爱,怎么不曾多进清阳的穴么?」

  玄鉴骂道「我和清阳才不似与你们这些妖女一般。」他气狠了,不再彬彬有礼语言粗鲁,只是说话时下身的肉屌还颤颤在动,两个馋嘴的荡妇看了又哪里会生气呢,还望他多说点才好呢。

  「如此,倒是可怜清阳仙子了。」淼琼叹一句。

  玄鉴来不及问,就看到从霜张开蓄满唾液的口,唇齿间淫荡的丝低落,一口就含住了肉头。

  香舌滑过,他睁大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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