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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幻境拷问的泪眼,惊闻秘言,1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8-31 08:43 5hhhhh 1440 ℃

“哈——欠~”

坐在桌子旁边的玛丽女士漫不经心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而在她身边的白湘雅则是一脸严肃。

换回常服的白雨蝶身上的药效刚刚过劲,她红着脸,站在房间的角落一言不发。

白可花被拿走了身上所有的棒棒糖,没了“扳机”的她只是一个畏畏缩缩地跪在亦巧身旁的软萌小哭包。

白亦巧遵照白湘雅的命令,垂着脑袋乖乖地跪在地上,她听着一旁白有容的汇报,额头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以上就是XX药企的情况,而在三个月前,药企非法生产违禁药物的消息被人走漏了风声,查封关停。”

习有容垂手站立,汇报着事件的全部经过。

“而接受这个药企行贿的保护伞,就是政治世家之一的习家,三个月以来,我的养母一直在为药企的刑事诉讼奔走。”

“那些违禁药品被全部销毁,但是我通过电脑查到了当时的销毁记录,其中有一种强效媚药,被不知何人在查封之前取走了三瓶。”

“其中一瓶,也不知为何落到了白亦巧手上,汇报完毕。”

白亦巧惊恐地瞪大了眉眼,她在头脑中不停地抽丝剥茧、推理还原着事情的全部经过。

【这个媚药是钟毓婷给我的。】

【生产这个媚药的药企是习家的产业,也是祖母夫人看上、安插白有容准备巧取豪夺的产业。】

【而三个月前,刚好是钟毓婷大学毕业、初出茅庐,这个时间点药企违规生产被人捅出消息、查封了。】

也就是说——————

钟毓婷就是那个曝光药企违规、偷走三瓶媚药的记者!!

想到这里,白亦巧不由得汗如雨下,脸颊好似水洗。

钟毓婷啊钟毓婷!为什么成也是你、败也是你啊!

听完白有容的汇报,玛丽女士又打了个哈欠,说道:

“这很好啊,直接找人把媚药的配方化验出来,由白家批量生产去黑市销售不就完了吗?还省去了你当间谍偷窃配方的步骤。”

白有容正色道:

“并非如此,玛丽女士。”

“问题在于——白亦巧为什么会有被取走的三瓶媚药的其中之一,她是否与曝光药企的、白家敌对势力有所关联,以及那敌对势力究竟有什么底细。”

白亦巧脑筋飞转,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继续着推理。

【昨天在地下室,白雨蝶告诉我,白珍珍是破译钟毓婷信息的人。】

【祖母之前拿给我看的电脑屏幕,上面有钟毓婷极其详尽的信息。】

【可看她们的意思,她们并不知道钟毓婷就是曝光药企的吹哨人。】

也就是说——————

白珍珍隐瞒了钟毓婷的部分信息!

而且是有关白家任务的、最重要的部分!

那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

不行,信息缺失太多,根本推理不出来。

该死……为什么会这么扑朔迷离、一环套一环啊!!

“喂!我在问你话!你聋了吗?”

头顶传来一声呵斥,白亦巧猛地从推理中惊醒,抬头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湘雅母亲那张铁青的脸。

她的身影挡住了房间的灯光,居高临下地质问着亦巧。

此时此刻,她的身形显得是那样的冰冷无情,仿佛随时都要将亦巧撕个粉碎。

白可花用手背抹着眼泪,颤抖着声音说道:

“母,母亲大人,亦巧不可能做那种事的!”

“一定是有容姐姐因为之前亦巧姐姐抢了她的位置怀恨在心,故意陷害……”

“我让你说话了吗?”

湘雅母亲乜斜着眼睛,射出两道寒光,吓得白可花打了个哆嗦,连忙闭嘴。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白可花的脸上,强大的力量把跪在地上她扇了个趔趄。

白可花口腔出血,趴在地上再起不能。

“可花!”

亦巧惊呼一声,恶狠狠地提出抗议,

“这件事跟她没关系!有什么事冲我来!”

“哟~”

白湘雅冷笑一声,摇晃着手中的媚药,

“还挺仗义,说吧~这东西哪来的?”

“我,我……”

白亦巧哆嗦着身体,一边拖延时间,一边继续着推理。

【违规药企是白家看上的产业。】

【所有敢动白家看上的东西的人,甚至包括知情者,无一例外都受到了迫害。】

【钟毓婷自不必说,可陆小玲……被媚药拷问的陆小玲是无辜的啊!】

【陆小玲的那个傻白甜的人设!随便诈她两句就可以套出她知情人的身份!】

也就是说——————

如果我在这里如实招供,作为知情人的陆小玲……必受殃及!

想到这里,白亦巧强装镇定,抿了抿嘴唇:

“我…我不知道。”

“哦~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啊。”

看着亦巧那桀骜的眼神,白湘雅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转身对玛丽女士请示到:

“虽然是你手底下的孩子,但是你不会插手的,对吧?”

玛丽哈欠连天,随意地摆了摆手:

“拿去拿去~留口气就行。”

“唉,雨蝶走了,下一代孩子又要我亲自带了,写了一整天教案,困死人家了~”

“记得给我留一份这孩子惨叫的录音昂,明天我要当ASMR听,补个觉。”

白亦巧捏了捏满是冷汗的小拳头,一股不详的预感在心中蔓延开来。

是…在说我吗?惨……惨叫?

“你的爱好还真是不敢恭维。”

白湘雅无奈地叹了口气,便转过身来。

而就在她回身的瞬间,亦巧的意识也戛然而止。

娇小的身躯扑通一声,扑倒在地。

白湘雅收起手刀,像拎小鸡一样,把亦巧提了出去。

角落中的白雨蝶惊讶到瞠目结舌,自己竟然连母亲大人出招的动作都没有看清。

这就是“母亲大人”的实力吗……还是说,是自己太弱了?

白雨蝶懊恼地低下头去,却突然一个激灵,汗毛倒竖。

“你打算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

湘雅母亲乜斜着眼睛,突然对着白雨蝶发话,

“把白可花也给我搬回去。”

“是!晚辈遵命!”

……

【场景切换】

白亦巧睁开迷离的眉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了乐园。

“嗯?我怎么在……这里?”

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确认着自身所处的环境。

“我好像是被那个疯女人打晕,然后……诶?”

拘束带被拉扯的咯吱声响起,亦巧抬头发现自己正赤裸着身体,被捆在乐园中央的X型拘束架上,动弹不得。

更衣室的门被打开,里面涌出了她再熟悉不过的几位学姐。

而诡异的是,几位学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机械的人偶。

“可莉丝?兰兰姐?还有夏阳、秋月,你们……”

学姐们缓缓逼近,可怕的氛围弥散开来。

“为,为什么……你们要把我捆起来,别过来,别过来……”

学姐们机械性地伸出了双手,缓缓逼近亦巧,任凭她如何摇晃脑袋求饶,也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

手指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瘙痒感随之而来。

“嘿咿——!菁菁姐!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啊!!”

学姐们灵巧的手指在亦巧的身上来回抓挠,崩溃的痒感仿佛一枚炸弹,在亦巧的脑袋里爆炸开来。

“呀哈哈哈哈!!咯咯咯……哈哈哈哈哈!住手!嘻嘻……为,为什么啊!哈哈哈哈~”

无数根手指在亦巧的身体上来回翻飞,毫无防备的软肋和肚皮成了学姐们进攻的绝佳地带。

无数双手在她的上半身抓挠、抠弄、戳点,不同款式的手法让亦巧笑得前仰后合,拼命求饶。

“嘎哈哈哈哈!呀啊——!放开我!!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

亦巧的哭喊没有换来学姐们一丝一毫的怜悯,学姐们给亦巧涂上了润滑,拿起了工具。

X架上的少女惊恐至极,她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做着无用的求饶。

“别过来…姐姐……你们为什么不听我说话……”

“不要,别过来……不要!哇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呀哈哈哈!!”

气垫梳和毛刷在润滑液的包裹下畅行无阻,刷毛在白皙的娇躯上略过,迸发出阵阵汹涌的瘙痒。

戴着假指甲的手指灵巧地在两条大腿上来回抓弄,就连肚脐也被塞入旋转刷头,仔细照顾。

学姐们跪在地上,将她的脚趾扳起,将电动牙刷钻入趾缝,任由刷毛在其中高速旋转、蹂躏着敏感的嫩肉。

一碰就要死的腋窝更要被精心呵护,戴着撸猫手套的小手钻入其中、肆意地搔爬,让她痒到心坎、痒进骨髓。

身经百战的学姐们早已练就一双巧手,再加上工具的加持,随便哪位学姐都足以让亦巧玩弄到求饶,更别提十几双手同时进攻了。

“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

“不想,哈哈哈哈再笑了……嘻嘻嘻~哈哈哈哈~你们…听我说话哈哈哈哈哈哈!”

亦巧是那样的想要放下手臂、护住自己的死穴,可换来的却只有束带的咯吱作响。

可怜的少女只能在这挠痒地狱中尽情享受、放声大笑。

乳头被羽毛搔来搔去,瘙痒夹杂着皮里肉外的快感,刺激着亦巧的心窝;

学姐们卷起亦巧的双马尾,一下接着一下地刺痒着她的耳朵,长长的头发深入耳道,几乎无死角地刺激着耳壁的每一处神经。

身受痒刑的亦巧突然娇躯一颤,酥麻的快感电流般将全身贯穿。

她低头看去,发现学姐们居然用手指扒开阴唇,轻轻抚摸起自己的蜜穴,那是前戏的手法。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不行——!咿哈哈哈哈哈!!”

可怜的亦巧发疯一样摇晃着脑袋,可在场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听她求饶。

学姐们仿佛冰冷的机械人偶,一丝不苟地将亦巧打入了瘙痒与高潮构成的双重快乐地狱。

先是震动棒抵住阴蒂,用最高的档位将刺激源源不断地输送进少女的体内,让她娇喘连连。

接着是点潮笔、电动刷……娇嫩的阴蒂被各种工具轮番欺负,不停变换的感触让亦巧始终无法习惯,只能在学姐们的进攻中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嗯咕~要,嘻嘻嘻……要坏掉惹……”

“哈哈哈哈哈~让我……休,咕~唔噗!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休息,一下……”

学姐们给舌头戴上了满是凸起软刺的舌套,扒开她的阴户,将舌头探入其中,来回舔弄。

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下一波高潮便汹涌而来,一刻也不给休息。

敏感度呈几何倍地增加,此时即使羽毛轻轻划过皮肤,也足以让她惨笑连连。

而折磨着亦巧的,是花样繁多的工具和精湛的手法,她所承受的痛苦也可想而知。

“嗯啊…哈哈哈哈~呜呜呜……啊哈哈哈……”

精神濒临崩溃,亦巧翻着白眼、流着眼泪,舌头长长地吐露在外,连求饶的力气也不剩几分。

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看到的依旧是学姐们一张张冰冷且毫无表情的面容。

为什么……要…这样……

……

【场景切换】

再次睁眼,亦巧不知为何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她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轻轻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正以手背贴着手背的姿势高高吊起、悬在房梁。

跪在床上的双腿也被系在脚腕上的拘束向两侧拉开,失去活动的自由。

同样没有任何衣服,裸露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宿舍之中,不免让亦巧有些焦虑和脸红。

“啪!!”

强烈的刺痛突然从背后浮现,亦巧“诶呀”一下,叫出声来。

扭头看去,发现白可花正含着棒棒糖,摇晃着手中的铁格尺。

“可花?你怎么在……啊——!!”

“啪——!!”

铁格尺又一次重重地落到后背,打断了她的质疑。

白亦巧紧咬牙关,疼到紧闭起一只眼睛,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不知为何,白可花竟在寝室里身着迷你比基尼,披着那件红黑两色的披风,把乐园里的情趣装束穿到了这里。

该死!居然在寝室里穿成这样,就不怕被纯萌新无意发现吗!

白亦巧刚想开口,可身后灼热的刺痛又一次将她的话给噎了回去。

“噼啪!!”

“啊啊~!”

“啪——!!”

“啊啊啊~~!好疼!不要啊!”

铁格尺划破空气,一下接着一下地抽打在她的身上,少女的后背逐渐浮现出道道淡粉色的鞭痕。

该死!如果在这里叫出声,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白亦巧心中暗叫不好,赶忙开口道:

“哈啊……可花…我,我知道是我不好……”

“啪!!”

“嗯咕!我……是我,害你一起受罚……”

“啪——!”

“啊!!姐姐……可以让你泄愤,但是能不能听我说……”

“噼啪!!”

“啊啊啊啊——!!”

或许是出于愤恨,白可花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听她说话的打算。

有的只是一下接着一下地挥舞着铁格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重重地抽打她的身体。

白亦巧竭力忍耐着痛楚,一个人咬着嘴唇默默流泪。

可花…为什么连你也……

阵阵酸楚涌上心头,相比肉体那灼烧般的剧痛,还是白可花的冷漠让她痛苦万分、心如刀绞。

肩胛、后腰、屁股……铁格尺一下接着一下,在她的身后描绘出一道又一道伤痕。

白亦巧咬着嘴唇,泪如泉涌。

为什么……其他人就算了,为什么就连白可花你也这样对我……

无论如何求饶、质问,白可花始终面无表情、没有半点回应,只是不停地抽打。

心中的苦楚无处倾诉,亦巧呻吟着、惨叫着,精神逐渐滑向崩溃的边缘。

一番酷刑下来,白亦巧光滑的后背和屁股早已鞭痕满布。

灼热的痛感凌辱着亦巧的神经,几处破溃的皮肤仍在向外渗血。

“哈啊…哈……”

喉咙早已哭喊到沙哑,亦巧耷拉着脑袋,不停地喘着粗气。

脱力的双手不住地颤抖,汗珠顺着两鬓大滴大滴地滚落,打湿了下方的床单。

停下了……吗?

白亦巧呜咽一声,吃力地睁开双眼,白可花那张冷峻的俏脸映入眼帘。

“可花…妹妹……”

亦巧露出疲惫的微笑,下意识地向前伸手,试图将心爱的妹妹搂入怀中。

可手臂却仅仅只是晃了几晃,便被那悬在房梁上的绳索拽回了原位。

寝室之中寂静无声,只有亦巧跪在床榻中央啜泣,悲痛欲绝。

【场景切换】

这次醒来,是在食堂的餐桌旁边。

“嗯…?我又…睡着了?”

亦巧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坐起了身子。

没有任何拘束,身体也完好如初,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皆为一场噩梦。

顺着食堂昏暗的灯光看去,空旷的三楼只有一张桌子旁边围坐着几位同学。

白亦巧连忙赶去,而随着她的不断接近,才发现围坐餐桌的几人,竟是自己最要好的挚友。

——许秋雅,张菁,黄兰,陆小玲!

她们不是自己刚才在乐园里才见过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陆小玲不是在医院疗养吗?为什么会出现在食堂?难道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时间错乱?!

“喂!大家……”

白亦巧凑至近前,刚想打声招呼,却倒吸一口冷气,把话咽了回去。

四名女生的表情,冷若冰霜,仿佛与亦巧从未相识。

四人缓缓转头、看向自己,白亦巧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连连后退。

我记得自己之前被白可花用铁格尺鞭打、更早些时候被姐姐们在乐园里挠痒,在那之前…之前……

豆大的汗珠从亦巧的额头滚落,她揉着太阳穴,闭上眼睛拼命地回想。

……该死!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啊!

而且…为什么每个人都一句话不说!就好像合起伙来把我孤立了一样!

就在亦巧挖掘记忆的空档,她感觉自己面前突然有阴风袭来。

睁眼看去,迎面而来的却是菁菁姐的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餐厅内回荡,白亦巧只感觉天旋地转,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菁菁姐?为什么……

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的黄兰突然将她的马尾猛地向下一拽,亦巧“诶呀”一声失去平衡、躺倒在了地上。

“呜呜呜……”

白亦巧再也忍耐不住,抹着眼泪,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谁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自己是多想有人告诉自己,此时所发生的一切不过一场幻梦。

可耳光打在脸上的触感、身体躺在食堂地面上的冰凉,却是那样的真实。

陆小玲抬起一脚,重重地踏在她的肚皮上。

“噗哦!!”

白亦巧瞪大双眼,腮帮鼓起,娇躯猛然一抽。

“唔唔…好难受……”

白亦巧疼到面容扭曲,她抱着自己痉挛的小肚子,整个人在地上蜷成一团。

“至少…至少你们说句话,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吧!”

可她的抗议没有换来四名女孩的任何怜悯。

一双踩着凉鞋的小脚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白亦巧抬头看去,只见许秋雅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用手指旋开一瓶矿泉水。

“不要,秋雅!不要!”

白亦巧几近崩溃,她捂着肚子、颤抖着身体,拼命地做着无用的乞求。

“只有秋雅不可以!求…求你了!”

恳切的求饶被完全无视,冰冷的水流倾泻而下,落在亦巧的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矿泉水混着亦巧悲痛的泪水,在坚硬的地板上蜿蜒开来,濡湿了她的校服。

刺骨的寒意传遍全身,与体温一同冰冷下来的,还有亦巧破碎的心灵。

矿泉水被倾倒干净,空瓶也被故意丢弃亦巧的脸上,将她最后的意志砸的粉碎。

白亦巧没有躲避,也没有求饶。

水汪的双眸变得黯淡无光,漠然地注视着前方。

她静静地躺在水洼之中,一动不动,原本那张不停求饶的嘴巴,也再无半点言语。

看着她们四人远去的背影,白亦巧忍受着周身上下的寒意,微闭的双眼默默流下了一滴苦涩的眼泪。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场景切换】

再次睁眼,亦巧发现自己竟身处一片明媚的花田。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和煦的微风吹拂着漫山遍野盛放的鲜花。

……诶?

亦巧在地上缓缓支撑起身子,对一切都感到不可思议。

一阵大风吹过,花束被吹得左右摇摆。

熟悉的背影透过参差的花束,浮现在亦巧眼中。

那女性身穿洁白的连衣裙,米色的长发扎成麻花辫垂在胸侧,耳鬓的碎发随着微风的吹拂翩翩起舞。

那女人侧坐在花田中央,悠闲地捋着自己的头发,惬意地欣赏周围的风景。

清纯曼妙的身姿,窈窕婀娜的丽质,置身绚烂的花海中央,宛如童话世界的爱丽丝。

见到那人的瞬间,亦巧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泪水也随即夺眶而出。

“妈妈!”

亦巧抹着激动的眼泪,一路小跑穿过花田,扑倒在了那女人的身后。

“妈妈!呜呜呜……亦巧,亦巧好想你……”

听到背后的呼唤,女人也转过身体,露出温暖的微笑。

“啊嘞?亦巧?”

“妈妈!呜呜呜…妈妈……”

白亦巧一个飞扑,钻进阔别已久的温暖怀抱之中,泣不成声。

“不哭了,不哭了~”

“亦巧乖哦~妈妈就在这里~”

白亦巧紧紧地搂着女人的身体,睁开婆娑的泪眼抬头看去。

温柔的语气,开朗的性格,还有那张永远洋溢着微笑的俏脸,眼前之人与自己记忆深处的身影,别无二致。

女人轻轻抚摸着亦巧的脑袋,掌心的温度化作一道暖流,治愈着亦巧千疮百孔的内心。

暖若春晖,柔情似水。

在女人的怀抱中依恋了好一会,亦巧才终于擦干眼泪,和朝思暮想的母亲打开了话匣。

从初中日常讲到录取志愿,又从许秋雅讲到白可花还有黄兰。

她的讲述声情并茂,还夹杂着肢体语言与行为模仿,逗得女人时不时轻笑出声。

“……所以,妈妈你看~”

话题进行了一会,亦巧掏出了口袋里的学生会会长专属印章,展示给妈妈,说道,

“我现在……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百合花学院的学生会长了哦~”

亦巧露出灿烂的微笑,花田中的女人也报以温暖的微笑,认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亦巧也是长大了~没想到在妈妈不在身边的这段时间,你居然做了这么多呢。”

“诶嘿嘿……”

亦巧羞红了俏脸,躺在妈妈的膝枕上,羞涩地红了脸颊。

“话说,妈妈是怎么回来的啊?我记得妈妈当时意外事故,然后失踪……”

“啊啦?”

女人的一声疑惑打断了亦巧的提问,她惊讶地指着地上的一个小药瓶,问道:

“这个刚从你口袋里滚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呀?”

“啊,这个是——”

亦巧竖起手指,刚想开口,可内心却突然咯噔一下,竖起的手指也凝固在了当场。

……不对。

妈妈明明已经意外身亡,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从一开始,自己接触到的人都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

即使她们真的站到了自己的对面,不愿意跟自己说话,可陆小玲那种活泼天然呆的性格、秋雅内向而又纯朴的善良……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

虽然自己的感知和意识是那样的真实,但……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从逻辑上根本说不通。

亦巧不由得心跳加速,眼神里也浮现出几分惶恐。

“怎么啦亦巧?”

女人低下脑袋,用手轻轻抚摸着亦巧的额头,

“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等一下。”

“嗯?”

“我想确认一下,妈妈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又是怎么过来的?”

女人疑惑地眨了眨眼:

“亦巧,你在意做什么?妈妈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回答我。”

亦巧言辞坚定,一个咕噜从她的膝枕上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那女人的眉心。

女人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歪着脑袋,留下长久的沉默。

“答不上来吗?”

亦巧又一次流下痛苦的眼泪,她攥紧双拳,怒喝道: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妈妈!!”

“咔——!!”

周遭的一切如同镜子一般碎裂开来。

星移斗转,花海消散,光芒暗淡。

眨眼之间,亦巧所处的空间,便只剩一片无尽的虚空。

“嗯?这……诶呀?诶诶诶——??”

剧烈的头痛伴随着强烈的晕眩,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

亦巧连忙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她匍匐在地、紧咬牙关,忍耐着钻心的痛楚。

“嘎唔!啊啊啊啊啊——!!”

脑袋仿佛被高压电贯穿,白亦巧只感觉到一阵极巨的刺痛,刺痛过后,大脑好像断掉了某根丝线一般,失去了意识。

“唉,奇怪,白化洗脑机为什么被她给挣脱了?”

头盔被人摘下,亦巧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

她挣了挣四肢,才发现自己正被束缚在昨天拷问白珍珍的那台机器上。

坚固的卡扣将她死死拘束,连半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眼睛稍微适应了房间的光线,她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正是把自己打晕拖走的白湘雅。

白湘雅翻看着电脑上的数据记录,狞笑道:

“唉,你呀你呀,明明最后关头老老实实地把媚药的真相说出来就好,为什么非要对抗洗脑、从幻境中醒过来呢?”

“你——??刚才的一切!是你做的!”

面对亦巧咬牙切齿的咆哮,白湘雅咂了咂嘴唇,得意地说道:

“白化洗脑机,不光可以制造合格的暗面,也可以用于催眠拷问。”

“先模拟出让你最痛苦的景象,再模拟出你潜意识中最亲近的人的模样。”

“再在你刚好处于精神濒临崩溃的空档,给予亲近之人带来的希望,便可以轻松地借那人之口,套出想要拷问的情报了。”

白湘雅抚摸着洗脑机,说道:

“按理来说,这台洗脑机足以将人格摧毁、认知颠倒,所有的用过这台机器的暗面,都成功地被催眠白化。”

“所以,你是怎么发现并挣脱的?”

那微笑的脸庞仿佛一朵带刺的玫瑰,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但亦巧并没有被她的威压吓倒,而是恶狠狠地盯着她,说道:

“……用最亲近的人,套出情报吗?”

“如果……最亲近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你要如何让我相信她在我面前死而复生?”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没想到你最重要的人居然挫骨扬灰、不存于世了啊,还真是可怜~”

“闭嘴!!”

白亦巧一声怒喝,圆睁的双眼浮现出道道血丝,

“白可花、白百灵……所有的暗面,都是被你们用这种机器折磨的吧?!”

“不择手段地施加痛苦!随意玩弄别人最重要的感情!这就是你们的作风?!你们的手段??”

“啪!!”

一记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亦巧的脸颊,紧接着,便是胸口传来的、撕裂性的剧痛。

“嗯嗯嗯——!唔啊……疼……”

白亦巧把眼睛向下瞟去,发现白湘雅正用那铁杵般坚硬的手指沿着肋骨之间的缝隙精确地滑动。

指尖深深地嵌入皮肤,压迫肋间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就连呼吸也成了一种奢望。

“嘎唔——啊啊……咕!!”

钻心的疼痛冲击颅顶,白亦巧双眼瞪得溜圆,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白湘雅将手指弯成鹰爪状,一下接着一下地抠挠着亦巧的肋间肌,可怜的少女在酷刑的蹂躏下发出沙哑的悲鸣。

“说。那瓶媚药,哪来的?”

少女哪里遭受过这种程度的拷问,她泪如泉涌,脑袋不停地摇晃、抬仰,发泄着避无可避的痛楚。

“我…不,知,道……”

拒绝的话语艰难地从白亦巧的牙缝里钻出,白湘雅也是微微一笑。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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