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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幻境拷问的泪眼,惊闻秘言,2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8-31 08:43 5hhhhh 9830 ℃

手中电击枪的金属探头跃动起火花,白湘雅俯下身体逼近亦巧,与她四目相对。

“接下来,我会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清醒过来。”

……

脑科学与神经功能研究院,位于白家下属医疗机构的地下。

这里不光是全市最顶尖的医疗机构之一,也是白化洗脑设备的所在之处。

祖母夫人拄着拐杖,在研究人员的陪同下进行着审查参观。

“最近一次白化,是三个月前,白可花。”

“祖母夫人,您要审查一下白化记录的文件记录吗?”

年轻的女研究员汇报完近况,将平板电脑递到近前,静候着祖母夫人的指令。

“不用。”

祖母夫人摆了摆手,静静地查看着白化洗脑机,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个设备…已经多久没有更新过了?”

女研究员顿了顿,说道:

“已经五年了,自从白天巧女士失踪以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理解这台机器的构造和机理。”

“唉——”

祖母夫人微闭双眼,皱起眉头,

“白化洗脑机、内部加密终端、暗面所用的武器装备……都出自她一人之手。

“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她,便没有白家如今的基业。”

“可惜偏偏那起坠崖的意外事故……唉,真是天妒英才。”

祖母夫人抚摸着机器的扶手,继续讲道:

“当时她的丈夫、纪检部门的江岸滨查到了这家医院的头上,我不得不下令出手干预。”

“后来江岸滨被我们构陷入狱,白天巧也没了为白家继续研发科技的动力和心情,我便下令让她外出旅游散心,只可惜——”

说到这里,祖母夫人再次叹了口气,

“偏偏她的车在山路上出了事故,尸骨无存。”

女研究员也是露出惋惜的神色,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可没想到的是,祖母夫人居然一扫刚才的愁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白天巧香消玉殒,江岸滨含冤入狱,你知道……她们的女儿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女研究员摇了摇头,祖母夫人笑道:

“她现在——也是白家的人了。”

女研究员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可很快便将自己的情绪隐藏了回去。

“白天巧生前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尽可能让他们远离这世道的阴暗面。”

“可她的遗孤居然自告奋勇加入了白家,你说,这是不是造化弄人?”

祖母夫人摇着脑袋笑了笑,拄着拐杖向门外走去。

“得知那女孩真实身份的瞬间,说实话,就连我都吓了一跳。”

“以亦巧的成长速度和个人能力,未来必然会步入云海市的上流社会,同那些富商政要掰手腕。”

“而将她纳入白家,白家便可作为坚实的后盾,足以让她在云波诡谲的上流社会站稳脚跟,另一方面——”

在女研究员的注视下,祖母夫人站定原地,抬头看向天花板,发出一声叹息。

“也是为了弥补对白天巧【违约】的亏欠吧……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留下亦巧的这个决策,究竟是好是坏。”

【违约】?祖母夫人和天巧女士……有约定?

女研究员疑惑不解,祖母夫人突然转过头,严肃地问道:

“那一对,在这里还好好的?”

女研究员赶忙答道:

“是的,依照祖母夫人的命令,她们一直被软禁在这里,外出也从来都有我们的人随行监控。”

“嗯。”

祖母夫人点了点头,

“带我去看她们一眼。”

……

“嗯……啊啊~不行,要去……”

地下研究所的卧室之中,一对少女正赤裸着身体、在床榻上纵情缠绵。

折叠收起的轮椅靠在床边,一位留着白色齐肩长发的少女羞涩地捂着嘴巴,顶着通红的俏脸躺在床上,娇喘不停。

圆润的乳房跟随着身体的晃动,左右摇摆,酥胸之上的乳头也高高挺立,宛如两朵含羞待放的花苞,娇嫩欲滴。

在她的身下,一名金色短发的高挑少女正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搂着她张开的大腿,卖力地舔弄着那粉嫩湿润的花蕊,古铜色的肌肤在房间灯光的照耀下,映射着迷人的光泽。

“哈啊~呜呜……嗯,嗯~”

在舌尖的舔弄下,白发少女不住地发出动听的喘吟,酥痒着伴侣的耳窝。

听着甜美的嗓音,古铜色的女孩更加卖力地舔弄、吸吮,啜饮着那满溢而出的爱液。

“啾噜~滋滋……嗯啵~舒服吗?小欣?”

被称作小欣的白发少女睁开迷离的双眼,娇羞地“嗯”了一声。

小欣张开双臂,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

“娅静……”

听到爱人的呼唤,娅静停下唇间的动作,抬起脑袋,含情脉脉地看向小欣。

带着愉悦的微笑,小欣伸展手臂,向她发出暧昧的邀请。

“娅静,你能……抱抱我吗?”

看着小欣那可爱的模样,娅静的内心扑通一声,膝盖在床上向前跪行一步,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小欣,小欣……”

感受着对方炽热的体温,娅静贪婪地呼吸着那清雅的发香,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怀中的小欣依偎在她的肩膀,小手缓缓绕上她的后背,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也喜欢你哦~娅静。”

小欣轻轻拿起娅静的手掌,搭在自己的私处,带着娇羞的神情,含情脉脉地与她四目相对。

“所以…请娅静尽情地使用我吧……”

看着那绯红的可爱俏脸,娅静的胸口如同遭受到了一记重击,断掉了心中那名为理智的丝线。

手指刹那之间钻入小穴,借着爱液的润滑,激烈地蹂躏起少女那敏感的花园。

“诶呀,诶呀~娅静…温柔一点,啊啊~”

少女的上身一阵抽搐,发出夜莺般动听的喘鸣。

灵巧的手指用上了十成力道,在光滑的肉壁上来回抠弄、刮蹭。

快感在体内层层激荡,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也在娅静的背上乱抓乱挠。

“唔唔唔——!轻一点!轻一点~~~”

少女的脑袋高高昂起,高亢的求饶仿佛是在吟唱一首动听的赞歌。

娅静的手指抵在她最敏感的区域,不停地画着圆圈,小欣也被她火力全开的指法搔弄得娇喘连连。

“对不起,小欣。”

娅静喘着粗气,看向她的表情流露出无尽的温柔,可手上的进攻却是变本加厉。

“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温柔一点什么的,我……做不到。”

“咦咦咦——嗯啊~坏蛋!啊……娅静,嗯~是坏蛋!”

小欣摇晃着可爱的小拳头,在她的后背砸了一拳,可力道也不过秋风扫叶。

“对不起,小欣。”

说着,娅静加大了指尖的力道,手指与爱液的碰撞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唔啊……嗯嗯~咦咦——咦咦咦——!!”

小欣紧咬嘴唇,骤然抬起脑袋,发出舒服到不行的哀鸣。

“可以的哦,小欣。”

娅静露出欣慰的微笑,

“想去的话,可以哦~”

随着娅静手上的动作愈发剧烈,小欣也羞涩地拢住自己的桃口,在动听的喘鸣声中达到了高潮。

“咿呀——!去了去了!去了——!”

爱液从股间喷溅而出,濡湿了身下的毛巾,也打湿了床边的轮椅。

“哈啊~哈啊……唔嗯……”

娅静抽出手指,听着悦耳的娇吟在房间之中回荡。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小欣微闭着双眼,胸口随着呼吸不停地起伏。

娅静将她轻轻放在枕头上,温柔地替她摆正无法自主活动的双腿。

稍事休息片刻,小欣睁开了疲惫的眉眼,扭头看向枕边的爱人。

只见娅静正一边擦拭着手指,一边查看着后背上被小欣抓破的伤口。

小欣缓缓伸出小手搭上她的膝盖,愧疚地说道:

“不,不好意思……这次又抓伤你了。”

“每次我舒服到不行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乱抓乱挠,我真的……控制不住。”

“没关系。”

娅静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轻轻地握住了小欣递过来的小手。

“我也有错,看到小欣可爱的请求,我也忍不住想要更加严厉地欺负你。”

说着,她俯下身子,将小欣的手掌搭上自己的脸颊,闭上眼睛,说道:

“只要是小欣留下的印记,无论是吻痕还是伤疤,我都会喜欢哦。”

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言语,小欣撅起嘴巴,害羞地把脸扭到了一边。

两位赤裸的少女就这样依偎在床榻中央,交换着彼此的爱意。

突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两人被吓得打了个激灵。

娅静眼疾手快地抓过被褥、盖在小欣的身上,而自己的裸体则暴露在了来者的眼前。

“哟?我来的不是时候?”

祖母夫人露出玩味的笑容,拄着手杖出现在了门口。

“小两口刚行完房?我回避一下?”

“你……!”

娅静恶狠狠地瞪着祖母夫人,抓过床头的衬衫披在了身上。

祖母夫人闭上眼睛,挑了挑眉毛,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得意与不屑。

“一个偶然知道了自己要接受白化洗脑的命运,拼死拼活地反抗;”

“一个为了逃避严苛的训练,从楼上跳下去,摔成下肢瘫痪。”

“闹到最后,被软禁在研究院里当一对苦命鸳鸯,何必呢?”

“白娅静?还有白……哦不对,你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安欣。”

安欣紧皱眉头,把脸扭到一边不愿多说,白娅静则是穿好衬衫站到床下,义正言辞地与祖母夫人对峙。

“闭嘴!老妖婆!你干的恶心事还少吗?!”

“强迫我们为你卖命、每天都是非人强度的训练!”

“甚至还用催眠洗脑这种卑劣手段!做这种事怕不是只有良心被狗吃了!脸才会不红不白!”

“所以呢?”

看着她暴怒的模样,祖母夫人像是欣赏滑稽戏一般,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是有反抗我的本事,还是能拿出更好的决策?”

“要不是白芷燕带着一帮姐妹在我卧室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替你求情,你早就被扔湖里喂鱼了,哪还有机会跟我叫嚣?”

祖母夫人得意地翻看着自己的手杖,说道:

“从我最开始建立白家到现在,已经将近40年。”

“我也知道,想要一个组织长久存续,必须要有变革。”

“研究出白化洗脑的步骤,保证了暗面的隐匿;开发更多的武器,提升了暗面的战力……”

“甚至有个马上年满十岁、即将开始训练的会占卜算命的孩子,我也打算让她发展这项特长,变革白家的训练模式。”

“而你们两个——白娅静,安欣。”

祖母夫人将目光投向她们,停顿了一瞬,随后继续说道,

“每次来看你们,除了只会咆哮和沉默以外,似乎什么变革都做不出来。”

“谁他妈要给你变革——!!”

白娅静怒喝一声,纵身一跃,抡拳便打。

只见祖母夫人按动手杖上的按钮,那手杖便瞬间改装,变成了一把简易的杆枪。

“站住!”

祖母夫人一声呵斥,黑洞洞的枪口让白娅静吓出一身冷汗,整个人举着拳头,凝固在了当场。

白娅静定了定神,恶狠狠地说道:

“老妖婆,别以为我会怕你,这个距离只要我愿意,完全可以冲过去把你活活勒死!”

“所以呢,你要来试试吗。”

祖母夫人平静地说道,

“在你冲过来之前,我会给你一枪毙命,或者高低把你打成残废,再无人可以照顾你身后那孩子。”

白娅静扫了身后的安欣一眼,身体犹豫地晃了晃,继续恶狠狠地盯着祖母夫人。

“算了吧,娅静。”

哽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是安欣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劝她道,

“至少我们现在……很幸福不是吗?因为我受伤什么的……我会很担心的。”

白娅静看了看安欣,又看了看祖母夫人,犹豫一下,还是收起架势,回到了安欣身边。

祖母夫人咯咯咯地笑了一阵,说道:

“算你识相。”

她按动按钮、将杆枪切换回手杖,

“我定下的规则,让白家在云海市上层社会的斗争中存续了近40年。”

“看不惯我的行事方式、不服我定下的规矩,可以~”

“前提是,你们有足够我认可的本事。”

“但是,就凭你们的头脑和战力,啧啧啧……”

说着,祖母夫人冷笑着摆了摆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在新任白家领导者上台之前,你们俩就永远呆在这做一对苦命鸳鸯吧。”

“当然,如果你要是有能耐扳倒我这个老妖婆,我也随时恭候。”

看着祖母夫人远去的背影,白娅静皱着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抽出纸巾替安欣擦干眼泪,握紧拳头,说道:

“小欣,你放心,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从位子上拉下来!给你真正的自由!”

虽然知道无论是她还是自己都没有那个本事,安欣还是抽泣着点了点头。

“嗯…我们一起。”

……

孤儿院的地下室,残酷的拷问还在继续。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亦巧一刻都没有得到过休息。

“嘎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呀啊啊啊!!”

先是电击棒开到人体承受极限的电压,金属触头跃动着紫色的火花,在身体上来回游走。

白亦巧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身体在拘束的框架中拼了命地挣扎、蠕动,却根本无法挣脱分毫。

白湘雅也会故意将电击棒拿开,在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以为地狱般的折磨结束的时候杀个回马枪、重新用电击棒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一便,将她重新打回绝望的深渊。

一连串的电击拷问下来,亦巧白皙的娇躯早已泛起微妙的粉红。

白湘雅摇晃着电击棒,得意地询问“说还是不说”。

模糊的视线,强烈的耳鸣。

白亦巧紧咬嘴唇,几乎快要渗出鲜血。

泪水打湿了眼罩,她的眼前浮现出了钟毓婷和陆小玲的身影。

那个为了怀着朴素善恶观、为了结果正义不择手段的记者。

还有那个喜欢在走廊里蹦蹦跳跳、情商为零的天然呆。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如果说了的话,她们一定会被牵连!

想到这里,亦巧便坚定意志、紧咬起嘴唇,而没过多久,便又突然泄气、放松,两滴热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不招供说起来容易……可是,这样的拷问……又怎么忍得住……

亦巧默默啜泣着,突然灵机一动。

“这个媚药,是…是我从黑市上淘来的……”

“哦?从黑市上淘来的?”

白湘雅抚弄着下巴,追问道:

“交易的时间?地点?接头的卖主?”

“唔…这个……”

亦巧动了动手指,脑筋飞速旋转,构思着尽可能完美的谎言。

白湘雅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想不起来吗?”

“没,没有,我只是在回忆……”

“不用了,你在说谎,小姑娘。”

白湘雅擒住亦巧的下巴,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

“从白家前身的情报机构开始,我已经拷问过不下数百人了。”

“你觉得——我会看不出来拷问得到的情报是实话还是谎言吗?”

“想不起来的话没有关系,我会帮你好好回忆起来。”

“等等!不要!唔!!”

没等亦巧把话说完,一块完全濡湿、密不透气的草纸便被有力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脸上、彻底封闭了她的口鼻。

“唔唔唔!嗯嗯!”

沉重的窒息感物理意义上地扑面而来,白亦巧瞪大了双眼,深邃的恐惧也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卯足力气,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奋力地索取着空气,可几近密闭的厚实草纸再加上湿水的封闭,想要获取空气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缺氧的肺部好似火烧,少女仿佛砧板上等待宰割的活鱼一般摇晃着身体。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地挣扎,可人体的力量又如何挣脱机械的束缚?

“唔唔!嗯……唔……”

亦巧的身体逐渐放松,眼球开始上翻,意识也渐行渐远。

刹那之间,捂住自己口鼻的草纸突然被撤掉,求生的本能让身体陡然一颤,大口大口地起呼吸新鲜的空气。

“嗯咳!哈啊!哈!哈!咳咳~啊……”

该死!这女人根本就没想让我晕过去!

意识到了对方的目的,白亦巧刚想说些什么,可那草纸却又一次封闭了氧气进出的通道。

又来?!我还没恢复过来啊!

白湘雅将她再度打入窒息的地狱,此时此刻自己所处的场景,不免让自己想起了之前的片段记忆。

当初我在刑罚室和白可花学习窒息拷问,就是这招……

白亦巧脑筋飞速旋转,从记忆中挖掘着对策。

如果受刑人剧烈挣扎,说明尚能坚持;而一但停止扑腾,只剩下轻微的抽搐,便意味着已到极限,便可以让受刑人暂时恢复呼吸……

想到这里,亦巧便依照记忆中学到的知识,模仿起自己挺刑不住、即将昏迷的状态。

可那草纸并没有如预期一样拿开,而是继续包裹在她脸上。

……诶?

怎,怎么回事?

在半梦半醒的缺氧状态中,亦巧似乎听到白湘雅说了一句简短的话。

“演的不错,差点就骗到我了。”

什么——?!

白亦巧大惊失色,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轻易就看破了自己的伪装。

“在我面前玩这种小把戏,你还是太嫩了。”

捂住口鼻的草纸被压得更紧,缺氧的心肺发出剧烈的报警。

不要!不要!!

少女在心中不断地嘶吼,痛苦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内,亦巧一直承受着人体极限边缘的折磨。

电刑、窒息,在这之后是启动机器、全方位无死角的搔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

所有的机器全部开到最大档位,相比自己之前所见到的、白珍珍所遭受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放,放过我哈哈哈哈哈哈!要死……嘎哈哈哈!要死了!!”

听着亦巧的惨笑,白湘雅只是抿着咖啡,平静地监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

“再打一剂强心针吧。”

再然后,是针刺拷问。

“嗯咕!哦哦哦哦——!嘎啊啊啊——!!”

本用于疏通经络的中医针灸针在白湘雅的手中,居然变成了一根根拷问的锐器。

针尖每次穿透皮肤,都精准地扎到特定的穴位,或是刺激到敏感的神经。

亦巧此时受到的剧痛,已经超过了人体承受的极限,甚至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汗水积蓄在身下,形成了一滩浅浅的水洼。

四肢依然被拘束在刑椅上,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而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白湘雅还“贴心”地给她戴上了口枷。

“这是第22针。”

白湘雅找准位置,将针尖刺进了她的手臂。

可怜的亦巧仿佛遭受了高压电击,身体在拘束的镣铐之中疯狂地扭动,口中也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呜吼!!!吼哦!啊啊啊啊啊——!!”

强心针让她不得不时刻保持清醒,而口枷的限制也让她即使想要招供,也讲话无门。

“放心吧,在48针扎完之前,我是不会把口枷给你解开的。”

白湘雅拿起新的银针,在她的体表做着定位。

“在你说实话之前,这种程度的拷问你想享受多少就有多少。”

“呼,呼,呼…唔!唔唔!唔嗯——!!”

“嘎啊啊啊啊啊啊——!!!”

“23~还有很多针没有用,你可要好好享受哦~”

……

针刺拷问结束,整整48针。

亦巧终于被解除了口枷。

她呆滞地坐在刑椅上,浑身不受控制、一个劲地抽搐。

“呜……”

“起来,别装死。”

白湘雅在她的脸上打了几巴掌,将她强制唤醒。

“我再问你一遍——”

“这瓶媚药,哪来的?”

“我,咳咳……我说,我说~咳!”

亦巧早已哭干了眼泪,心底的防线也终于决堤。

本就是一个普通高中生,能在这种非人的拷问下坚持2小时,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

“是…钟毓婷……”

白亦巧颤抖着声音,交代出了真实的内幕。

“钟毓婷……就是,调查习家违规药厂的记者……她偷了3瓶……”

白湘雅眉头一皱:

“钟毓婷不是你手下的人吗?为什么你会放任她侵犯白家的利益不管?”

“是,是在我们……认识之前……她调查的……”

白湘雅猛地直起身子,吼道:

“什么?!也就是说,你知道她之前做过这种事,却瞒而不报?!”

“不是,不是……”

白亦巧气若游丝,竭力做着辩解,

“我本来不知道,是通过……白有容的汇报,还有……我所知道的部分,推理出来的……”

白湘雅上下打量着少女的微表情,确认她没有说谎。

“那么,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同伙或者知情人吗?”

最要命的问题。

白亦巧舔了舔嘴唇,她知道,如果自己如实招供,那么陆小玲一定会受到牵连。

可如果编瞎话,先不说如何过得了白湘雅鉴谎这一关,就是刚才所经历的拷问……自己真的承受不住啊!

被针刺过的四肢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汗珠也顺着发梢大颗大颗地滴落。

白亦巧颤抖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才终于开口道:

“母亲…大人……知情者,有一个……”

“她是我的朋友,可不可以求您……放过她,我真的求您了……”

白湘雅冷哼一声:

“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求您了!”

亦巧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哭着发出最后的乞求。

“反抗习有容、加入白家……我做这一切,一开始就都只是为了朋友!”

“如果一定要清算所有知情人的话!就请您拿走我这条命吧!”

“卖器官、做奴隶……只求您放过我的朋友吧!”

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述,换来对方的一阵沉默。

“……朋友,是吗?”

白湘雅看向天花板,若有所思。

“我见过游击队员为了不出卖组织,被抓之后直接咬舌自尽。”

“也见过黑帮成员为了不出卖结拜兄弟,直到死前最后一刻,也没交代半句。”

“而你,挺刑这么长时间,支撑你的信念,居然只是朋友?”

“可笑。”

白湘雅冷笑一声,说道,

“朋友是吧?我现在就把白可花叫下来。”

白亦巧身躯陡然一颤,湘雅母亲的脸上也浮现出邪魅的微笑。

“居然能为了从水箱里救你拔而掉自己的指甲,你们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吧?”

“如果我当着你的面,把她的其余指甲一根一根地拔掉,你会不会为了救你的这位朋友而交代出你的另一位朋友呢?”

亦巧沉默片刻,说道:

“你……不会的。”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会……伤害白可花的。”

亦巧瘫软着身体,轻声说道,

“白有容被推翻,你替她打抱不平;虽然白可花任务失败,你嘴上不满但却是亲自帮她包扎伤口。”

“你是一个喜欢自己【女儿】的好【母亲】,所以用白可花当拷问工具什么的……你绝对不可能做得出来。”

白湘雅竖起眉毛、青筋暴起,不由得深深地倒吸一口。

————这小妮子!把我摸透了是吗?!

“很好。”

白湘雅咬牙切齿地捏了捏拳头,视线偶然瞟到一旁的媚药。

她飞快地旋开瓶盖,将瓶中的药液一股脑地灌进了亦巧的嘴里。

“反正钟毓婷那里还有一瓶,现在这瓶,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吧!”

“哼唔!噗~!”

亦巧呛了一口,反射性地咳出了一些药液,可还是有一部分呛进气管、吞入喉咙。

没等亦巧反应过来,仅仅只是瞬间,全身的神经就像是被最大程度地打开了闸门,迸发出极致的快感,将她的头脑贯穿。

“嘎啊!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

全身上下、所有细胞的敏感度都被拉升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亦巧顿时爆发出崩溃的咆哮,几乎要掀开地下室的棚顶。

仅仅是吸入,就足以让人浑身敏感、崩溃到抓狂,更别提一口气摄入整瓶。

浑身每一个细胞的感知力都仿佛被完全打开,每一阵微风,不,哪怕是空气平缓的流动都足以让她高潮迭起、精神崩溃。

“咿呀——!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惹——!!”

仅仅是被灌下药剂之后几秒,可怜的亦巧便达到了高潮,汹涌的爱液从下体喷溅而出,就连白湘雅都被吓了一跳。

“咿噫咦咦咦咦——!!咕……嘎啊啊啊啊!!”

刚刚高潮结束,甚至都没有等到余韵稍微消退,便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亦巧的身体在快感浪潮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粉嫩的蜜裂翕张开合,不停地向外喷涌着湿滑的爱液。

眼罩之下,那对眼眸再也没了往日伶俐的神韵,取而代之的则是快感席卷的翻白、失神。

周身散发着几近沸腾的热气,舌头长长地吐露在外,尖锐的嘶吼仿佛垂死的幼兽。

“噶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啊——!!”

随着亦巧身体的阵阵痉挛,娇小的身躯也一次又一次地迎来高潮。

药物被不断地吸收,高潮之间的间隔也在不断缩短,仅仅刚过去一分多钟,亦巧高潮之间的间隔便只剩下了3、4秒的空缺,简直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连续高潮”。

高潮后身体的震颤搅动周遭的空气,如果换做常人,这种程度根本感知不到,可对于现在敏感度被媚药+高潮提升几十倍的亦巧来说,简直是快感的无间地狱。

“嘎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哦哦哦——!!”

此时的亦巧丧失了除快感以外的所有知觉,语言能力、行为能力,甚至思考能力被完全剥夺,一片空白的大脑只剩下了赓续不断、无穷无尽的高潮。

即便拷问经验格外丰富,白湘雅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

该死!这孩子可是有祖母夫人的免死金牌!如果真出了闪失,她肯定唯我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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