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啦……殿下！”

洛楠背靠着床沿，双手双脚死死抵住凑近过来的阿比斯的肩膀和腰间，用上了九成九的力气——但直到脸憋得通红也没办法撼动阿比斯一分一毫。

都怪这个变态！事实上今天早上洛楠完全不是自然清醒——是被改造成D罩杯的乳头涨乳得实在难受才比平时早一个多小时惊醒的。

本来就已经很难受了，在一睁眼发现鬼迷日眼的阿比斯叼着一边乳房猛吸还揉搓着另一边的时候洛楠更难受了！直接气血攻心对着亲王的脸猛踹了一脚……然后被她抓住脚抬起来按在床上狠狠侵犯了一次，现在正是第二次……之前。

“都早起了就比平时多来几轮吧，反正今天之前要把你可爱的小乳房恢复原样的，在此之前让我多玩玩——”

“不要啦——变态！”洛楠被阿比斯的触手拽回怀中，羞愤交加之际对准她的腰间用力一咬。

咔！

嗯？这是拟态族能发出的声音吗？不对！

“咿呀————啊！”阿比斯亲王发出了尖锐暴鸣声。

这是拟态族能发出的声音吗？×2

“嗯？”洛楠松开嘴，疑惑地抬起头，然后看到了阿比斯的护目镜里出现无数串错误代码，而且正在抱头哀嚎。

“我用人类形态打了六百个小时的法环光盘啊啊啊啊啊啊啊！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豁，我完蛋了！看着阿比斯从身体里取出断成两半的光盘，洛楠下意识地捂住眼睛。

……洛楠，第三市外城区第三中学学生，从小生活在安德兰斯孤儿院，直到十二岁入学免费的公益学校，后因为较为优异的成绩考入第三中学，现作为上位拟态族亲王埃里克森·阿比斯的伴侣兼奴隶兼性处理工具，十八岁——很可能也享年十八岁。

嗯，已经开始走马灯了……再见，世界。一滴眼泪从指尖落下，作为洛楠最后存在的证明。

——

“对不起，殿下……”

“这是什么，遗言吗？”阿比斯不断试着拟态出各种工具尝试维修，但很显然哪怕是拟态族的亲王，也对来自战前脆弱的老古董束手无策。在又一次将拼好的光盘塞到拟态出的古代游戏机发现还是没法运作后，认命地拍拍军服，站了起来。

“那个，殿下，真的对不起……”洛楠刚刚发消息询问了路橡这是什么东西，对面在得知她把亲王的打了很久的3A魂游光盘弄裂了以后当即仗义地表示马上就让修女来救她让她坚持住。

“没救了……陪了我五十二年的老伙计……”阿比斯叹了口气，接着转头看向始作俑者。

“我会赔的……殿下别杀我！”洛楠只能蜷缩在床沿上瑟瑟发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算了，也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阿比斯走过去轻轻摸摸洛楠的脑袋“我没生气，真的，真的没有生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脑袋要被捏扁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殿下求求您了不要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

“所以，你的意思是，今天小洛楠不小心看到了你收藏的苗床小黄文，然后很喜欢这种玩法，自愿被你改造成了便携式拟态母液生产器？”和路橡一起赶来的芮黛扶着脸颊歪头问道。

“是的！”

“明明是楠楠把变态乳胶军姬的光盘……”路橡撇撇嘴，想要说什么。

“就是她自己想变成人犬苗床的！”阿比斯的触手拍拍地上蹲伏着酷似洛楠的人形物体“对吧？小变态洛楠？”

“唔！物事呜呜呜呜呜！旧鸣呜呜呜呜呜呜！芮歹晓接，鲁香腻闷旧旧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物想西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在求救吧？她绝对在求救吧？！”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

“我逛了数个城市，甚至在城市地下的旧日垃圾山中切断了嗅觉寻找了好几个月，才终于从一个下水道沟鼠的手里找到了它……”阿比斯不断踱步，马靴践踏着地板发出沉重的闷响“它躲过了战争，躲过了漫长岁月的侵蚀，躲过了其他寻找老游戏的同好——却没能躲过你的牙齿，真是讽刺”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T^T”

洛楠抱着被子缩在床的角落里机械式地道着歉，阿比斯越是平静地述说着这张光盘的珍贵，自己就越觉得要死……殿下她真的生气了！

“那么，你该如何补偿我呢？洛楠小姐~”阿比斯在她面前站定，弯腰凑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您想让我怎么赔偿都可以呜呜呜呜呜呜呜只要您能原谅我！”洛楠哇地哭出了声，一把抱住阿比斯的大腿用脸颊蹭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那就给我变成苗床吧——”

“好……等下什么玩意？”洛楠顺从地迎合阿比斯轻轻缠住自己乳房的触手，一脸疑惑地抬起头“苗床？”

“……在此之前，你知道拟态族的进食方式吗？”阿比斯坐到书桌上，翘着脚，马靴瞬间消融分散，一只纤细但是形态完美的胶足侵略性很强地轻轻拂过洛楠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嘴角“嗯？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不要啦！舔足什么的，也太奇怪了吧……”洛楠不情愿地张开嘴，在心里不断重复——阿比斯殿下是拟态族这只不过是拟态出来的一点也不脏和触手没区别——舔舔胶足的脚趾缝隙。

……口感很奇妙

“拟态族需要的食物基本上是两种——母液和情绪，拟态母液是构成我们身体的血肉，而情绪则是维持我们形态的灵魂”阿比斯一用力，夹住洛楠的小舌头，慢慢提出口腔。洛楠不满地哼哼唧唧几声，想要挣扎，但手臂被触手缠住，仅凭舌头是完全没办法逃离的，最后只能不满地摇摇头，看着滴落的玉唾打湿地板“很多拟态族的体内会有简易型的母液生产装置，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能享受正常的人类食物——外加你们吃不了的东西~”

阿比斯坏心眼地拉着洛楠的舌头上下移动，另一只脚伸向她的腿间，摩擦她外阴的敏感处。同时像是展示一样抓起台灯，送入腹部，让它慢慢没入自己的身体中。

“呜呜呜嗯！”洛楠想要后退躲开阿比斯不安分的脚，但被欺负的舌头让她只能被迫接受。

“只不过这样做效率很低……”阿比斯松开洛楠的舌尖，将脚放到她的脸上，用沾染了口水的脚趾揉捏她的脸颊“算上时间成本，你只要给我生产出20毫升的母液就行了~怎么说？”

“真的吗？！”

“当然，但是加上你的改造和被改造回来的成本，大概是十二吨左右，也就是说你要变成苗床大概一个月~”阿比斯用脚挑逗起洛楠的情欲，接着慢慢进入阴道，挤出几滴晶莹的爱液“哦呀，被我用脚就能弄出这么多水，真是个小色猫，坏孩子~嗯？给你换个姿势吧~”

触手把洛楠调整成面朝下趴好下半身翘起的体位，接着双脚一起撩拨小穴和后庭，自知理亏的洛楠红着脸抱紧自己胸前的柔软大号触手，默默忍受。

“我，我才不是什么色猫，还——还不是你哈啊……非要逗我！”

“哦，那你承认你是个恋足的小变态了咯？”阿比斯坏笑着同时把两只脚前端踩进她的双穴，接着脚趾上下翻动一下。

“唔啊❤️才，才没有！肯定是你昨天的药❤️恋足，恋足什么的唔❤️人家才没有！❤️”

“那就用脚让你高潮？怎么样？”

“不要！”洛楠坚定地摇摇头……然后在阿比斯不断的摆弄和诱导下身体一挺，瘫软在床上娇喘连连“唔呃呃呃❤️去了去了❤️被殿下的脚弄到去了！❤️洛楠是变态，❤️是没有殿下的脚就活不下去的小色猫❤️唔哦哦哦哦哦哦哦❤️”

看着现在一高潮脑子就会完全坏掉胡言乱语的洛楠，阿比斯顿时气消了不少。其实自己每种游戏都收藏了起码两份，这次破天荒地有点生气也是因为随身携带的这张来历比较有趣罢了——不过苗床改造还是要继续的，毕竟自己这段时间花在她身上的母液消耗不少，也该让她知道知道这些的来之不易……好吧没什么来之不易的，就是你自己想玩，阿比斯啊阿比斯……

“唔……”洛楠在高潮的余韵过去以后缓缓抬头，默默缩回角落——为什么拟态族的脚都这么犯规！“殿下……我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阿比斯坐到她旁边“变成苗床？”

“不是……”洛楠抱住阿比斯，脑袋靠到她的肩膀上——然后不出意外地被肩章硌了一下，吃痛地捂住脑袋“就是，变成苗床是不是……会蒙住眼睛动不了？”

“一般来说，是的”

“我不想这样……”洛楠用力摇摇头“殿下，您知道的，我挺没有安全感的……就——”

“嗯，我知道了~小色猫不想离开自己的主人，想要完全占有主人，一步也不离开主人对吧？”阿比斯打断洛楠，回答。

“哪有，哪有你说的这么露骨啦！就是单纯不想看不见你！”洛楠跟颊囊里塞满了坚果的仓鼠一样鼓起脸，用力一锤阿比斯的胸口“要是……要是把我做成那种物品，然后你离开了的话，我会很不安的……”

“可是你身体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啊？”

“不一样啦！怎么还是听不懂！”洛楠委屈地看着她“就是不想离开你，也不想看不见你听不到你的声音什么的！就好像我被抛弃了一样！虽然你是个喜欢折磨我的混蛋，但是，但是——哎呀混蛋！”

“说了半天……那不就是想表白吗？”阿比斯挠挠头，说出了洛楠的小心思。

“不是！！！！！怎么可能！！！！乱讲啊！！！！怎么可能跟你这种混蛋至极的异族侵略者表白啦！！！！！”

教科书级别的口嫌体正直呢~

“好了好了，放心吧，你肯定满意！”阿比斯推开被说中内心真正想法后扑过来继续捶自己胸口的洛楠，无可奈何地摸摸她已经炸毛的小脑袋。

“唔……”

触手抓上洛楠的脚，慢慢包裹住她的身体，虽然自己已经差不多习惯了阿比斯触手那种黏滑的乳胶质感，但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变成……虽然不知道阿比斯究竟想让自己成为什么样的苗床，但是……如果是那种……

等下！洛楠你在兴奋什么呀！明明殿下要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了啊！

“看来你有点期待~”阿比斯站起来，将她拖拽到自己怀里，温柔地抱住“就怎么想要被我肆意玩弄，变成我的苗床——被我欺负吗？想不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以吗？”洛楠低着头，尽量不让阿比斯看到自己滚烫发红的脸，但后者轻轻握住她的脸颊，让她只能直视自己的面部。

“首先，你的四肢会被折叠起来，锁住，只能像只调皮的小狗一样爬行——你已经很习惯这种感觉了不是吗？”阿比斯摸着洛楠的脑袋“放松~”

洛楠的双手双脚被触手捆住，动作轻柔但态度强硬地将它们折叠，用拟态出的拘束带死死固定，塞入三角形的犬装腿部中，手指固定在并指手套中，脚掌被犬爪型高跟长靴强行绷直，脚心处和脚趾间都安装了布满细密绒毛的滚轮，而腋下腿间等等位置也同理处在触手服细密绒毛的攻击距离下——而脑袋上也很恶趣味地植入了一对会反应情绪波动的直立犬耳。

“然后，我会温柔地在你的小肚子里植入造小宝宝——开个玩笑，制造拟态母液的装置。放心，不会弄痛你的~”

触手从后庭慢慢滑入腹中，同时几乎无数根细小触须从耳部刺入大脑屏蔽痛觉。洛楠只感觉腹中一沉，低头才发现腹部已经如同本子里夸张的西瓜肚一样微微鼓起，阿比斯刻意硬化腹部胶衣，让它能支持住洛楠身体中的沉重装置——当然，洛楠本人还是能感觉到腹部不自然地胀大，有着非常强烈的异物感。同时乳房上也被安好了带有插入乳头的细小钻头的榨乳器。

“殿下……”洛楠委屈兮兮地动动已经被完全束缚起来的手脚“好难受，肚子里面被填满了……”

“这才到哪啊？待会运作起来会超~级舒服的哦！”阿比斯揉着洛楠不自然挺起的肚子“接下来，就是要装玩具了哦——拟态族可不是那些文艺作品里孱弱的触手怪，我们的苗床可是要同时兼具生产母液和情绪的功能哦~”

阿比斯摊开手掌，露出一条内部有着狰狞触手缓缓律动着的触手乳胶胖次。将它直接贴上洛楠的小屁股，然后进入阴道和后庭，化作第二层皮肤贴合到膣壁上。然而洛楠感觉到后庭化作粗细均匀拉珠的触手貌似……在突破乙状结肠后……还在前进！

“等下，殿下，不行这也太奇怪了——❤️唔额额呃呃呃！屁，屁穴和内脏要被撑大了❤️”洛楠捂住嘴，但下一秒拟态拉珠就穿过了被麻痹加上恶意改造后虚弱不堪的内脏间隔——穿过小肠，胃，带着剧烈的呕吐感涌入咽喉，最后伴随着一声高潮的惨叫，从口中飞出”咳唔嘎——呜呜呜呜❤️！”

“接下来~它们要在你体内循环咯~小洛楠是希望前后哪一个地方进食啊？”

“呜呜呜呜呜呜！(嘴被拉珠堵住了只能可爱地支支吾吾)”

“原来喜欢从嘴里出来然后通过后庭回来吗？小洛楠真是小变态呢~满足你哦~”阿比斯善意地揣测出洛楠的想法，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怎么可能！)”

“啊~啊——听不懂呢~”阿比斯捂住耳朵，然后被愤怒的洛楠扑倒，撒娇般地用短小的四肢踢踢打打“真可爱~像个真的小狗一样呢~接下来小洛楠的后庭会暂时变成吃东西的地方哦，以后我会时不时灌点东西进来，它们大部分会被你鼓起的小肚子里的转化装置制造成拟态母液存储在肠道里~嘛，如果我恶趣味一点的话可以直接把你接入公共厕所的排水系统，反正……”

不行！洛楠猛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无声求饶，虽然她知道阿比斯不太可能干出这种事情——但是！说这种话真的很过分！

“不会的~我可不希望自己的玩具被其他人使用~”阿比斯用手擦拭洛楠的眼角，抹去眼泪“继续说咯，然后你会陷入无法抑制的排泄欲望——直到结束苗床生涯之前都无法缓解，因为那些拟态母液会在我需要的时候从你的小嘴里倒流出来哦~”

“呜呜呜呜！(不要啦！这种事情太奇怪了！)”

“抗议无效~”阿比斯把洛楠放到地上，拟态成裸足的双脚架到她的背上，轻轻一踢让她翻个身，漆黑胶足踩在无法被护住的腹部，轻轻挤压洛楠腹中的装置。口中伸出的拉珠拟态成一只带软管的骨头型口枷，后庭处也被强行放开，阴道和尿道里侵入尺寸吓人的带柔软倒刺的触手——随着胖次完全贴合洛楠的皮肤，人犬苗床的改造也宣告完成。

像阿比斯这样的精通拟态的亲王，完成这种程度的手术也只是跟性爱一样稀松平常。

“唔呜呜呜！”洛楠甩甩头，非常不习惯胶液完全贯穿身体带来的异物感。

“好了，接下来——”阿比斯坏笑一声，在洛楠背后拟态出一只把手，轻轻将她提起，下楼“该试试看用新身体进食了~”

……然后带着芮黛赶来救洛楠的路橡敲响了房门。

阿比斯倒是毫不介意地向芮黛介绍起对洛楠的改造——而路橡好奇地在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好友身边转来转去，摸摸蹭蹭，拽拽把手，揣测着她身上堪称险恶的调教有多爽，最后一抬头，看着芮黛，一脸认真。

“咱也要玩！”

“啊啦啦~我就知道~”芮黛有点无奈地轻点路橡额头“性瘾可是一种病哦~得治疗的~”

“欸——不要不要啦！”路橡摇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指洛楠耳朵上的犬缚少女吊坠“这个，咱也要啦！撒旦修女，咱都当了你这么多天的肉便器奴隶了，连个奴隶证明也没有太说不过去了吧！”

“好哦~一会把你做成苗床的时候一起做哦~小路橡想要什么款式的？”芮黛用机械臂抓住路橡，扛起来“小洛楠~借用你的房间一下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路橡你这个变态！我让你来救我怎么你开始玩起来了！)”

“好了，待会你的好朋友就要一起陪你了哦~开心点！”阿比斯摸摸洛楠的下巴，想了想，拟态出一只眼罩给她戴上。

预料中的黑暗并没有，洛楠惊讶地发现自己好像解锁了一个从上看下的新视角，接着意识到了什么——

“既然怕黑又不想离开主人的话，那就和我共享视觉咯。一米九二的视野，没见过吧~”阿比斯笑着故意在面前拟态出各种情趣玩具“用第三人称手脚观察自己被我调教肯定刺激无比啊~有没有兴奋起来呢？”

借由阿比斯的视觉传感器，洛楠看到了一只双手双脚被套在乳胶犬爪套中，腹部鼓起，全身包裹在触手胶衣中，视觉听觉惨遭剥夺，甚至不自主地流着口水的人形犬——好吧，真的很色气，无论是从外观还是装备的精细程度都比自己见到过的犬奴们要好不少……毕竟阿比斯可是亲王啊，哪怕是带有惩罚性质的调教，也在兼顾艺术性的同时符合人体工程学。

“好漂亮……”洛楠情不自禁说道——欸！我不是嘴巴被堵上了吗？怎么又能说话了？

“哦，我特意在你体内拟态出了一个你能用的麦克风。我可不会限制你说话哦——包括被我调教到泣不成声的可爱哭腔，我很爱听”

“变态！流氓！死刑！”

“骂人也好可爱~”阿比斯伸出触手“但是——”

“汪汪——汪汪汪！汪呜？”

“以后你只能在特定的时间说人话哦~大多数时间我会把你的话直接转变成小狗可爱的汪汪叫哦~”

“汪汪汪汪！”洛楠尝试了几次，但也只能发出近似博美那种小型犬般可爱的叫声，最后仿佛被抽干了气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完蛋了……连语言的权力都被剥夺，这下真的成为了阿比斯殿下的玩具了……算了……当个玩具似乎也不错……洛楠的脸颊微微一红。

不错个屁啊！呜呜呜呜呜救命啊！

“好了，继续吧~”触手打开冰箱，取出阿比斯早晨新买的食材——一想到这家伙有可能装成男爵或者子爵的样子逛附近的菜市场和老太太砍价就想笑——不行洛楠你要忍住！不过阿比斯并没听到，或者单纯是不想理会洛楠的颅内遐想，熟练地开火倒油，开始做饭。

“汪汪汪！(这是我的饭吗？)”洛楠的视角正是阿比斯娴熟地处理食材然后下锅，拟态族的视力非常好——或者说可以拟态得非常好，洛楠自从初中近视以后就再也没有体验过如此清晰的视野了。

“不是……”阿比斯回答道“你吃剩饭，到时候我会把厨余垃圾什么的通通塞入你已经没法闭合的肛门，在母液转化装置里变成拟态母液”

“汪唔！(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哦~听话！”

不要！厨余垃圾——真的把我当成垃圾桶了吗？洛楠有点委屈地抱住阿比斯的腿，使劲摇头。我不要吃剩饭泔水啦！

完全变成狗狗的求饶方式了呢——好可爱！阿比斯慵懒地推开洛楠，她看不见的护目镜里浮现出一个爱心，嘛，一吓就怂，然后装可怜，被调教的时候会发出很悦耳的声音，情绪的味道也不错……

不得不说，这个女孩似乎让活了数百年的阿比斯亘古不化的冷峻内心产生了一点难以察觉的裂隙。

“不行，犯错了就要受罚！”阿比斯用半开玩笑地语气说着。

“呜……”

“撒娇没用！”阿比斯笑了笑，拍拍洛楠的屁股，在尾椎位置拟态出一根连接神经的挂件尾巴，轻轻抚摸“好了，过段时间我会启明庄园给你那苗床用的长期拘束用营养软膏”

洛楠只感觉屁股前端一热，产生了一股难以抑制的躁动——她摇了摇尾巴。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当即红着脸抗议起来“汪汪汪汪！(不行尾巴太羞耻啦！)”

——另一边

“好怀念啊！楠楠的小床！”路橡扑到被子枕头乱七八糟堆砌起来的床上，然后如同被弹簧震了一下跳回地面“Yue!两个人亲热完都不收拾一下！都还有味道！”

“小洛楠的房间还蛮整齐的呢~”芮黛打量四周，赞许地点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雌小鬼“唉~小路橡，不是咱说，你是不是有点过于沉迷于肉欲了？”

“欸~哪有”路橡抱住芮黛，觉得这是个犯贱的好机会，随即露出欠打的笑容“是不是杂鱼巨乳撒旦修女姐姐玩不动了~想跟路橡求饶了？杂鱼杂鱼！没用的拟态族大姐姐~好弱~诶嘿嘿嘿~”

“……啧”

对不起啦小洛楠，可能你的房间要用漂白水泡一遍才能不被鲁米诺试剂检查出血迹了呢~

“杂鱼~是不是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了——啊！”机械臂在路橡还要继续招惹芮黛的时候直接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提了起来“欸，怎么急了？！”

“小路橡真是诡计多端的抖m啊，但是想要用这种方法来惹恼我，似乎有点考虑欠妥了呢~”芮黛手心处拟态出一只纹身笔“不是想要奴隶印记吗？那就——把你和我的血肉永远混合在一起吧~”

纹身笔嗡嗡响动，慢慢靠近路橡白皙的腹部——不得不说，路橡的衣品让芮黛很满意，在第一次调教完捎带着把她肩上的老疤修复以后，这家伙就开始肆意妄为地在自己面前穿着露肩露腰露大腿甚至半个乳房近似于情趣内衣般的各种诱惑性拉满的装扮，比如说今天穿的就是运动机能风的短裤加小背心。

“欸~这是干什么呢？”路橡好奇地问道。

“小阿比斯喜欢玩的战前第四市……那个时候好像叫日本的地方出的游戏里，经常会出现一种叫淫纹的东西~”芮黛用手指在路橡脸蛋上剐蹭一下“它用来管教不听话的坏孩子可是很有用的呢~”

“这种东西三次元怎么可能会有——咿哦哦哦哦哦哦哦！❤️”

纹身笔的尖端刺上路橡的小腹，同时进入她小穴后庭的还有附带着粗糙程度相当于200目砂纸的机械滚轮——双穴内的振动加上其摩擦力巨大的表面让路橡很快吐着舌头两眼放光地高潮了。

“和昨天晚上玩你可爱的大脑一样~这些拟态母液将连接你的神经系统，也就是说，只要我想，它就能操控你哦~”十几分钟后，芮黛放下笔，轻轻摸着因为高潮而完全瘫软着的路橡的脸，她的腹部已经出现了一个完全覆盖在子宫位置，花纹繁杂的漆黑淫纹，线条由纠缠交错的带刺蔷薇组成，构成无数堆叠的几何图形，显得色气中带有一丝诡异。

“唔……感觉下面要烂掉了……”路橡吃力地甩甩头，汗水和下身流出的血迹融合起来，从脚尖滴落在地“好棒……”

“好了，现在继续开始苗床改造吧~”芮黛点点头“咱可不会给你打麻药哦~”

“呼呼呼，继续吧！请尽情享用路橡吧！”

“真可爱”芮黛松开机械臂，让路橡正好掉落在自己怀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温柔体贴地将她禁锢于臂弯里“其实，小路橡真正的性格并没有那么恶劣对吧~对我说那种话，是不是单纯为了激怒我啊？没用的哦~无论激怒还是求饶，对待小路橡，咱只会但自己的步调，慢慢地，一点点地彻底玩坏你哦~”

“唔！”被猜中心事的路橡脸罕见地红了一下“什，什么嘛——杂鱼修女，居然会这样揣测我……真是……”

“其实路橡是好孩子哦~”芮黛的手指轻柔划过路橡的脖颈，让她打个颤“现在，可以跟我撒娇了哦~”

“谁，谁要撒娇啦！”

“哼哼~其实你不用装作坚强了哦~起码在我这里，就好好做一个~可爱的，依赖我的小女孩吧~”芮黛低头，轻轻吻住路橡——温存片刻后蹭蹭她残留口水的嘴角“现在，你想保护的小洛楠，可不在旁边哦~”

——路橡是个坚强/顽固的孩子。一直以来，几乎所有认识自己的人都这么说着，而自己对此的回应往往是竖起中指，咒骂这个不合理的世界。

孤儿院的孩子们的生活都是一样的，起床，吃饭，学习，休息时间扎堆欺负不合群的家伙，再睡觉。安德兰斯孤儿院的日子就是这么枯燥。

在这座战前就存在的，宛如巨兽炽热胃部的罗曼式古建筑中挤满了七八十个学龄前的孩子。孤儿院这种公益机构只可能在第三市出现，在其他城市，孤儿会直接被上位拟态族瓜分殆尽。

但执掌第三市的皇储和拟态族们并没有过多精力去关心孤儿，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就层层下发——直到成为没人想要接管的烫手山芋。

两小只的命运就在充满了霉味与汗臭的地方交汇。

护工们几乎只会三天来一次，把食物，物资和新接来的倒霉蛋塞入建筑中，然后离开。那些较大的孩子自然担负起了照顾新人的责任，不过缺少了教育和基本认知的她们，对待那些不被自己认可家伙，也会毫不犹豫地展示出性本恶论者支持的观点。

“给我进去！小偷！”

“你TMD！”

护工把打包好的食物连带着路橡一起扔入孤儿院的大门，接着咔地从外面锁上。

对于新鲜血液，孩子们往往先是好奇——接着转而分析她能否或者是否愿意加入自己——以此来推断将她作为共犯或欺凌对象。

但今天她们并没有时间去管这个一只手拿着一本精装版硬壳大部头历史著作，一只手揉着屁股的女孩。她们的注意全部集中在那个跪在推到了耶稣雕像的祭台之上——遭到七八人围打的家伙。

“白毛怪！”“怪物！”“恶棍！”“懒虫”孩子们的侮辱总是不吝词藻，但受限于教育程度，骂出口的话却也相当单调——但绝非不恶毒。

路橡伸长脖子，看看——一个穿着破烂且不合身的战前时代人类军服的白发幼女被围殴……

“喂喂喂喂，怎么了？”路橡拉开一个围观的女孩，问道。

“教训白毛怪啊！多有意思啊！”

“欺负人家干什么？”路橡歪头问道——自小在废墟区跟随着盗贼们偷鸡摸狗，直到偷到孤儿院护工头上被抓进来的她非常不理解这种行为，在盗贼团伙中，合作带来的收益要远比欺辱同伴来得大，很显然她似乎不太明白霸凌是什么意思。

“呜啊！新，新人在帮白毛怪讲话！”

看着纷纷回头的女孩，路橡稚嫩的脸上露出了独属于废墟盗贼的粗俗表情，对于危机极度敏锐的她很快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了——

“啧！”

……月光低垂，路橡扶着一根带锈烛台勉强站直，手中带金属边框的书沾染鲜血，封面凹陷。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来个或惨叫或哭泣的女孩。毫无疑问，这场针对新人的下马威之战演变为了一场碾压性的屠戮。

“TMD，老娘打不过护工还打不过你们吗？”少女唾了一口，抓住还一脸懵逼跪在祭坛上的白发少女的脚腕，将她拖进孤儿院侧面联排的宿舍的其中一间——几分钟后原本住户的东西被打包扔了出来。

“谢谢……”在路橡从其他宿舍巧取豪夺完两人份的床上用品回来时，满脸伤的白发少女呢喃着。

“别谢我——要不是她们太不讲理上来就要干我，老娘才不帮你！”路橡斜眼看着军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半个肩膀坐在床板上瑟瑟发抖的少女。咽咽口水，扔给她一床被褥。

“谢谢……”

“你就只会说这两个字吗？”

“抱歉！对不起！请原谅我！”少女被路橡的语气吓了一跳，低着头带着哭腔说着。

“啧……道什么歉啊”路橡有点无奈，走过去弹了弹她的脑袋“几岁了，叫什么？”

“洛，洛楠……八岁……”

“你特么八岁了？”路橡皱眉“瘦成这样？”

“抱歉”

“再说谢谢和抱歉杀了你哦”

“抱——唔！唔药莎吾！”洛楠捂住嘴，眨眨眼睛，含着晶莹泪花的眼膜透露出难以让路橡狠心的楚楚可怜。

路橡看着跟被遗弃的流浪猫唯一区别就是没有放在纸箱里，旁边竖着“求收养”牌子的洛楠，叹口气，手掌轻轻放在她的凌乱白发上，用力一揉。

“以后跟我，我保护你”

“真的吗？”

“骗你干嘛？我闲着无聊吗？”

“谢谢……”

“杀了你哦！”

人的标准是不断变化的，比如路橡的孤儿院生活就经历了从原本坚持一人一床到认识当晚把怕黑到发抖抽泣的洛楠拽进被窝——将自私和利益至上奉为圭臬到甚至处事时会将洛楠放置优先位置——以及原本企图成为离群孤狼，最后却化为少女姐姐兼母亲角色的过程，等到回过神来，看着床边抱着自己胳膊熟睡的洛楠，路橡就知道自己的一辈子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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