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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作长安客

小说:约稿合集 2025-08-31 08:43 5hhhhh 9260 ℃

长安市井,繁华喧闹,即便入夜,也是灯火通明,遍地商旅喝卖之声。来往行人步履缓慢,似乎享受这盛世繁华之景。

  于是上商人们更是挤尖了脑袋推销自己的产品,卖花的水洒泥封、卖吃食的油煎火烤,玩手艺的只把一身技艺舞得冒了烟,四处一片叫好之声。

  人群中却有一个约摸二十十来岁的白面书生,偏手里拿的不是书卷,而是一口宝剑,虽未出鞘,但古朴苍重,已显露十分的不凡。

  大冬天里,书生只有一席单衣,一看就是家境不佳的读书人,许是因为明年就是科举之年,如今又是休农期,故而离乡背土来此早做准备。

  长安城中只恨不得没两步就能撞着一个巨富,自然也有识货之人,见那书生困窘,便有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唤道:“好一口利剑,书生,我出三两银子,你卖是不卖?”

  那书生听了,略微迟疑,但还是摇摇头:“小生身无长物,只有这口家传宝剑了,如此贱价,实在不敢……”

  富商听了倒也不恼,只是冷笑道:“长安城米价虽贵,但你省着些用三两银子也够你花到明年,如何还算贱价,真算起来,你这条命也未必值那三两银子!”

  书生听了只是摇摇头,憨笑一声,默默走了。

  他在城里住不起,只能住在城郊的破庙之中,此刻出了城,灯火渐暗,颇有几分伸手不见五指的意思了,他不敢稍停,循着记忆往前走去,来到破庙,却意外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垂髫童子,身着异服,在庙中坐着,正疑惑的看着他。

  书生也不在意,毕竟破庙也非是他所有,再多几个人也是一样的住,可等他瞅见男孩身侧那些黄色的残渣时,不由脸色一变。

  “你把小生的烧饼吃掉了?”

  那男孩一愣,姣好的面容上露出恍然的神色来:“原来那是烧饼吗?居然这么硬、这么冷……”

  “你你你!那是小生一天的口粮!”书生急得涨红了脸,他本就资金不足,这烧饼还是他每日早起蹲守在摊点外专买别人剩下的便宜货,就这样还要掰开了作两餐吃,万万没想到只是一个转身,回来就已经被来历不明的男孩下了肚子。

  恼怒之下,他也顾不得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了,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男孩,于是干脆上前去将人一把拎起,许是愧疚在心,男孩竟不抵抗,任由书生把他摁在膝头,这姿势对于所有的男孩而言都不陌生,几乎所有人都被父母这样摁在膝头打过屁股。

  男孩的衣着有些奇怪,书生却也管不得这么多,这奇形怪状的裤子好歹是看得出怎么扒下来,将男孩裤子一扒,露出一对白皙粉嫩的团子,只一触手,书生便觉不妙,手下这小屁股圆润挺翘,又白皙的紧,一看就不是农家男孩,想是不知谁家的小公子不慎走脱了,今日若是打了他,只怕未来没有好日子了。

  但一想起那个烧饼,书生咬咬牙又放不下,抬起巴掌对准了那白玉似的屁股就是几下,啪啪的声音霎时回荡在破庙,寂静的夜里,只听见男孩隐忍的轻哼以及巴掌着肉的羞耻声音。

  许是打都打了,书生又嫌弃这异样的裤子碍事起来,干脆将那裤子尽数扯下,教男孩不仅光了屁股,还露出白玉藕节似的双腿,两腿之间象征男子身份的小鸡鸡也是光不溜秋,一抖一抖的,书生瞅了一眼,只见上面一根汗毛也没有,粉嫩得像一条毛毛虫,看起来格外诱人。他立刻不敢再看了,将人押回自己膝盖上,鸡鸡紧贴着自己的大腿,将屁股顶得老高,随后扬起巴掌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他没打过人,但作为农家子出身的书生看惯了同乡顽童被父母打屁股,此刻自己上手,倒也知道拍打远没有扇打来得疼痛。于是铆足了劲扇巴掌似的往男孩两瓣水灵灵的屁股上扇,直扇得那圆滚滚的臀肉乱颤,好似一个白面团子拍散了又揉,揉散了又拍,只是这团子逐渐便不复以往的白皙了,变作了粉粉嫩的红色,看起来反而越发像玉团了。

  男孩一声不吭,只是巴掌落得急时才忍不住轻哼两声,书生也知道自己力气终究太小,这孩子虽然娇生惯养,但应该也不是在家没挨过打的类型,毕竟单看这屁股挺翘程度,若非是天生,那也是没少和家法板子亲密接触。

  此刻他倒也不怕把男孩打坏了,将人拎起,揪着耳朵来至庙里佛龛前,那庙宇早已凋敝不堪,佛像虽未缺胳膊少腿,却也是蛛网密结,遍身生尘了。摸索着拿起香案上一节小木棍,将男孩摁下,身子伏在香案上,屁股却朝着刚点起的那点灯火,撅得老高,微弱火光下,可以清晰看见男孩屁股上粉嫩嫩的红色掌印,两腿之间的玉茎软绵绵垂在囊袋上,竟让书生看得莫名口舌生津。

  “嗖啪!”木棍挥舞出阵阵风声,在男孩屁股上留下一道深红的棍痕,比起巴掌要深了好几个色度,男孩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木棍乃是书生用来辅助行走的,不过是外面随意折下,韧性十足却粗糙不堪,想来男孩平日里就算挨打估计也是檀木的家法板子打屁股,一板一板虽重却不会伤人,那些板子更是挑得一丝儿毛刺都没有,哪里比得上这粗糙的木棍,一棍就是一道痕不谈,接触臀面的粗糙质感又是新一轮的上刑,若是用力狠些打破了皮,只怕还要叫医生来拔出臀上倒刺。故而书生虽然用了木棍,却十分小心,对着灯光打得又狠又脆,却不至于伤了内里。

  男孩却顾不得这些,他此刻姿势相当羞耻,身后门户大开,夜风透过双腿缝隙直吹身下,被木棍抽得火辣辣的屁股疼痛累加得越发厉害,偏冷风又不时顺着他大张的双腿流入臀缝之中,叫他又羞又痛又冷,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挣扎起来。

  书生却更恼了,扒开他的两瓣臀肉,朝着那粉嫩嫩的屁眼花心就是一棍,未经人事又稚嫩异常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粗糙的木棍,男孩一下就叫出声来,伸过手就要给自己的小屁眼揉一揉散散温,却被书生一把扭过,死死反扣在腰间,随后屁股上又挨了好几棍,只看颜色鲜红一片,便知道是已然薄肿了一层了。

  男孩不敢再挣扎,书生却好似发现了他的弱点,木棍在他屁股上从上至下只需五棍就能完全覆盖一遍,来回抽打十下之后,书生竟然又扒开臀缝,对准花心狠抽一下,如此来回,不到片刻,男孩的声音就由轻声闷哼变成了微微啜泣。

  书生心知再用木棍,只怕到时候打破皮了不好处理,于是又改用了巴掌,男孩原以为他不打了,没想到身后疼痛半点不减,巴掌着肉的声音还清脆了许多,一时之间又羞又恼又疼,原先呜呜咽咽的低声啜泣,此刻也逐渐哭出声来了。

  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书生改用了巴掌之后,依然是十下打在屁股上,随后一下扒开臀瓣,两指并拢来打他屁眼。直叫男孩惊呼出声:“你做什么?”

  原先木棍打那处,虽然也是羞耻,但毕竟疼痛粗糙,觉察起来光顾着忍受那铺天盖地的疼痛了,此刻手指却不同,那里本就是终日不见光的地方,手指一碰,敏感得不行,力度又不大,羞耻远大于疼痛,可怜的花穴惊得一张一翕,仿佛要滴出水来。

  “你又不是女人,于我也没有男女大防,我想打哪就打哪,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老老实实给我受着。”书生一边说着,一边巴掌不停,甚至还有意羞那男孩,故意往屁眼里狠狠打了几下,满意的看着那粉嫩嫩的花穴受惊般收缩,又被强行扒开,触手滑润的质感,毫无异味,令他也不由得多摸了几下。

  “再说了,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犯了这偷窃之罪,哪怕罪名不大,闹到公堂上也是要给扒了裤子打一顿屁股板子的。”书生说着,巴掌噼里啪啦的又抽在了男孩屁股上,“到那时莫说是我一个人,全长安城怕都要来围观你撅着个光屁股挨打,那时你这一根毛都没有的小鸡子不知要给多少人嘲笑!”

  男孩万没想到这书生一脸正气,说话却是如此粗俗不堪,一时红透了小脸,想要辩驳却又被一下又一下狠厉的巴掌打了回去,原本白皙的两瓣臀肉此刻一片红肿,似上供的寿桃,又红又嫩,摆在佛前,供人欣赏把玩。若非书生手艺欠佳,棍痕、掌印俱是凌乱不堪,破坏了不少美感,这幅场景倒真可入画。

  书生既然已经说了那些话语,便也自暴自弃了,狞笑着一把握住男孩的小鸡鸡,狠挫几下,只觉手感绝佳,握住那粉嫩的玉茎和囊袋时,只觉手心一阵暖暖的瘙痒感,连带着内心也瘙痒起来,邪火无处释放,可怜了男孩,屁股上又是一下下的巴掌乱扇,疼得他泪水终于失禁,点点滴滴落在香案上。

  “你这家伙生得这般粉雕玉琢,像是天上的仙童儿一般,两个屁股又翘又圆,可惜却品行不端,欠缺管教!”

  男孩忍着身下异样的羞耻感和一阵阵的疼痛,啜泣着反驳:“管教?哪有这样管教的?你管教你儿子摸他鸡鸡?”

  书生也不恼怒,他既然做了,也不怕人说,何况荒郊破庙,莫说是人,只怕鬼见了都要说声撞鬼,哪里会有人看到。

  他连鸡鸡都摸了,也干脆顺从自己的欲望,将男孩的屁股扒开,手指狠狠探入那处稚嫩的花穴,只觉得被那紧致的肠壁包裹的手指温暖无比,心中莫名的瘙痒也缓解不少。

  “这……总不是管教了吧?”

  书生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抽出手指,牵连出些许汁液,鬼使神差的,将手指凑到鼻尖一嗅,该说不愧是富家子弟,这种地方也没有一丝异味。还残存着湿润的手指又再度并拢,抽击在男孩的小屁眼上,引来一阵阵令人心疼的哭泣声。

  这场“管教”似乎漫长的没有边际了,巴掌、木棍轮流上场,将那挺翘的两团打得处处是伤,肿起二指来高,小屁眼也是被打得微微肿胀,几乎合不拢了。

  男孩此刻已经连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香案上点点滴滴都是泪痕,脸上姣好面容也哭得有些花了,眼睛更是肿着,叫人光看着就心疼不已。书生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默默上前抱起了男孩,贴心的避开了伤处。

  “都说佛像神圣,你把我在佛前冤打得死去活来,近乎行淫,为何佛却没有一丝反应?”男孩还没平和情绪,仍是一抽一抽的啜泣着。

  “我哪里冤打你了,偷吃了我一日口粮,也算冤打吗?”

  “我又没说是我偷吃的!”

  书生一惊,手中几乎抱不住男孩:“啊?那是……”

  “这荒郊野庙,多得是鼻子灵敏的野狗,他们都几乎嚼不动你那烧饼。”

  书生一时难辨真假,可是以这位小少爷浑身行头,只怕这种烧饼他平日里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纵然不慎和家里人走失,也不至于饥不择食。

  “抱歉……你为何不早说呢?”

  “你有给过我说话的机会吗?”

  书生不知如何弥补,只好学着农村里爱子心切的母亲,给挨了打的调皮男孩揉着红肿的光屁股。

  “屁眼要给你揉揉吗?”

  “免了,还是帮我把裤子穿上再揉吧,有点冷了。”

  书生用一副意犹未尽的眼神照做了,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臀肉的肿胀和炽烫,只是再看不见红白交加的臀腿,粉嫩可爱的小鸡鸡,总是不免遗憾。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舒子……舒金贝”

  “啧,金贝呀,真是好爱惜你的父母,梳子是你的小名吗?挺可爱的。”

  书生拙劣的找着话题,没想到男孩轻笑一声,笑得他心慢了一拍:“也许他们只是爱钱而已呢?”

  “爱钱和爱你并不冲突呀……”

  沉默片刻,男孩小声道:“也许吧。”

  “额,你父母呢?”书生本来还想跟男孩求个情,但当时打也打了,摸也摸了,只怕这个情是没有求头了。

  “不知道,也许死了吧……”

  书生一惊,原来不是走失,而是逃难吗?松了口气,算是不用被追杀了,但内心却隐隐觉得更加难受了。

  倏然,庙门外两道身影来到,一身黑衣夜行,手持钢刀,一看就不是好惹货色。

  书生连忙拿起手边家传宝剑,不料两人正是为此而来。

  “小子,识相的交出你那把宝剑,饶你们两个不死,不然休怪爷爷刀快!”

  这荒郊野岭的贼人,居然不劫财要劫剑吗?书生此刻却知道不能退,否则男孩或许还能被饶一条性命打晕发卖为奴,他这宝剑主人怕是难逃杀人灭口的结局。

  铿然一声,宝剑出鞘,赫见华光璨璨,锋刃现芒 ,原来这口宝剑不似普通长剑是圆形锋尖,而是更接近于鞭和锏一样方形刃口。

  “果然是一口好剑呐。”那书生显然没动过武,无论手法还是持剑姿势,都是生疏,那两人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转而讨论起旁边的男孩来,“这小崽子虽然穿着怪异,但长得着实好看,卖为奴隶,咱哥俩也能赚个两三两银子!”

  “啧,这么好看的崽子,不先自己爽爽,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些子富人?”

  书生心道不好,拿着剑眼神疯狂暗示男孩快跑,没想到男孩竟然揉着屁股站起身来,此刻他脸上泪痕未干,眼角微红,端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又引来两个黑衣人声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男孩先是看了一眼书生手中之剑:“相传汉代以后,冶剑之术改变,所用之剑多为圆锋,以此看来,你这口剑确实是传了不少年了呀……”

  者却把书生问住了,他一心只读圣贤书,哪里关心武器兵刃,只是知道这口剑是传家宝,名唤“正枘”,其余信息,是谁所铸,是谁始传,那是一概不知。

  不过男孩似乎也只是感慨一声,目光很快移向了两位黑衣人:“你们刚才说,我能卖多少钱?”

  两个黑衣人刚欲再说,却只觉喉头一痛,眼前已是一片血红!

  “什么时候?”两人大惊,可惜喉咙已被割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自己血液喷涌,最后猝然倒下,死不瞑目。

  但书生却看见男孩一抬手,从两人脖颈间飞出两张纸一般的东西,不知是何暗器。这般天神手段实在骇人,书生一想到自己之前所作所为,只觉身体一阵冰凉。

  “才三两,也想卖掉我吗?”男孩喃喃自语,见书生一副毛骨悚然的样子,不由失笑,大声道,“你放心,我要真想杀你,你比他们死得还早。”

  书生这才宝剑入鞘,颓然坐下。

  “这么好的一口剑,为什么你看起来却是手无缚鸡之力呢?”

  “俗话说量凿正枘,但我本非习武的料子,有这宝剑也只是方枘圆凿罢了,说不定更是今天这样怀璧其罪呢……”

  两人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面对疼了一夜,眼泪都快流出来的男孩,书生留下宝剑当做救命谢礼,默默告辞了。

  男孩醒来,却不知干些什么,就这样待在破庙里,望着那佛像出神。

  时近正午,书生忽然带着一队人来到了破庙,身边站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他正一脸淫笑的用觊觎的目光来回打量男孩与宝剑……

  男孩疑惑看向书生,忽然明白了什么。书生不却敢看男孩的眼睛,低着头嗫嚅。

  “你卖了多少?”男孩还是一副不关心不在乎的样子,想来以他的实力,除非真有人剑快到他使不出异能,否则确实没人对他有威胁。

  “三……三两……”书生小声道。

  “三两吗?你不该这么贱价的……”男孩摇摇头,“你在长安待了太久了……”

  书生疑惑,抬头却见撕心裂肺的一幕:男孩将剑刃对准了自己的心脏,狠狠刺入,鲜血浸染了宝剑,也见证了一条年轻性命的逐渐消逝。

  “梳子!”书生痛嚎一声,挣开富豪的手下,扑将过去,然而男孩只是瞅着他,轻轻笑着。

  “难为你……还记得这个拙劣的小名……”一声似叹非叹的太息,随后黄土搅动,脚下黄泥竟尔化作一丈来高的人形,举掌就拍,富豪和他的手下不及反应,便被黄泥力士们拍西瓜一样拍得脑浆迸裂,倒地身亡。

  书生身周惨叫不断,但黄泥力士没有一个对他动手,等他反应过来时,怀中的小小身躯已经冰凉了……

  幻境消散,舒子念揉揉心脏,适应了一会儿,才看见宗忱拎着藤条走过来。

  “闯关失败咯……还揉心脏呢,马上要揉屁股咯!”

  舒子念眼皮一跳,果断开始撒娇:“我给你多打几下,你别用工具好不好……”

  宗忱则大感意外,对于挨打,这位小童星历来是欲拒还迎的,虽然平日也会跟他撒娇,但大多情况下属于打得越疼他越兴奋的。但联想到男孩已经掷了好几轮骰子,挨了不少打,干脆他也就同意了。

  “那就不按惩罚格子上写得来了,用巴掌打到我满意为止。”

  舒子念点点头,乖顺的将裤子褪下,他的小屁股还红肿着,这不是幻境中的伤势,而是之前几轮游戏后的惩罚,这一次他闯关失败,只怕不会太好受。

  宗忱惯例的抚摸两瓣臀肉,先揩油,平日里舒子念会跟他讨价还价,各种欲拒还迎,但没想到今日却乖乖巧巧的,任由他抚摸。手指抚摸过红肿的臀肉,轻柔的按摩着,似乎要先将隐隐的疼痛揉散,这让两人的氛围看起来就像兄友弟恭,不对劲,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对劲!

  “啪”猝不及防的一下,舒子念闷哼一声,默默撅高了屁股,等待着身后漫无节奏,有一下没一下的巴掌。

  “这是经历啥了?”落着巴掌,宗忱还在关心孩子的心理健康“看见爸妈了?”

  舒子念哼哼唧唧的,听起来很疼,但是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也算是……看到了吧……”

  于是宗忱也不说话了,只是默默落着巴掌,他的水平显然比秘境里的书生要高太多,起起落落,亲吻屁股的巴掌总是能带来最羞耻的清脆响声,而疼痛却并没有那么深刻,让男孩们光是听着往往就已经面红耳赤。

  因为屁股本身就还肿着,宗忱并没有怎么用力,而是轻轻巧巧的拍击、按揉,比起惩罚,倒像是调情更多一些。

  “你要不要打里面?”

  “里面?小屁眼吗?”

  “嗯……”男孩的所以瞬间小了,脸上似乎隐约可见红晕。

  “好呀,也用手指吗?”

  “嗯……”

  宗忱看着男孩格外乖觉的样子,不由得心情大好,轻轻扒开臀瓣,被零零散散照顾过的臀缝带这些粉红,而正中央紧致的褶皱还粉嫩嫩的,此刻因为扒开的动作正一张一翕的开合着。

  微凉的手指抚上了那可爱的花心,敏感的男孩立刻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微微颤抖着,却没有丝毫闪避,任由那手指在花心上逗弄一番,随后啪的一下抽在穴口。

  “嘶……”男孩轻轻哼着。

  “每次看到你的小屁眼,我都不免感叹,你这样的小童星居然没被潜规则过,实在是难以置信啊……”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变态吗?”

  “啪啪啪”宗忱半恼怒半玩笑的连抽三下,如愿以偿听见男孩瞬间变调的声音和隐约的哭腔。这才心满意足的又将手指探入紧致的小屁眼,擦着边按揉起来。

  “戳中痛处,开始急了……”舒子念被打得有点想哭了,明明以前自己没那么脆弱的,能挨几十下藤条……可是……

  听见男孩带着哭腔的嘴硬,宗忱自然不会在意,但他还是有意放缓了力度,一下打,一下揉,默默“伺候”着情绪不那么稳定的小童星。

  “你不会被我打屁眼打得睡着了吧?”

  “没有,还是很疼的……死变态!”

  “嗯哼?”

  宗忱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探到底下,捏住了男孩的小鸡鸡,下身敏感部位被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可惜这大掌并不安分,不是揉就是捏,令舒子念痛并快乐着,而身后的“惩罚”还在继续,他不得不自己用力扒开屁股,将那已经染上一层诱人绯红的小屁眼完全展露出来,这就不得不抬高屁股,而抬高屁股,又会使得小鸡鸡更方便宗忱下手,实在是进退两难……不对,也许是他甘之如饴呢。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是个变态也挺好的……哥……”舒子念趴在宗忱怀里,半眯着眼睛,任由那双手拂过各种敏感诱人的部位,甚至还主动迎合,但宗忱却停了手,将人拢进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哄着。

  “我要是不变态,你和小恂都不会看我一眼的……”

  ……

  风来日暖,春闱放榜,长安城中人山人海,都只为一睹状元卢平炜风采,只见高头大马上,有一名衣着朴素的书生,手持一柄古朴宝剑,面色如常,人海中穿梭而过,无视了身后阵阵欢呼喝彩……

  街边茶馆,说书人又是唾沫横飞,诉说着长安城里功名利禄的故事……

  “晓星明灭,白露点、秋风落叶。故址颓垣,荒烟衰草,前朝宫阙。

  长安道上行客,依旧名深利切。改变容颜,销磨古今,垅头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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