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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美的祭品与巫女的终末,2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8830 ℃

  因为这头象征着不详的银色头发,在我尚未学会走路的婴孩拾起,父母便早早抛弃为他们带来厄运的自己。

  如若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会悄无声息地死在一片漫无边际的山野中才对,但恰巧从神社走出的宫司爷爷瞧见正因为被亲人抛弃而放声痛哭的我,是他抱着我将我带回神社,让我的生命能够由此延续下去。

  直到现在我依旧记得初次见到大家时他们对我所说的话。

  这孩子,或许是献给神明的完美祭品。

  是将我未来的命运早早宣判,也为我余下的人生早已规划好成长轨迹。

  懵懂无知的我只是讲这句话默默记在心中,却完全没有思考其背后的深意,只是默默沿着着他们所给予的命运轨迹向前走去。

  因为我是在一片冰天雪地中被神社捡到收养,也因为自己这头如雪般耀眼顺滑的银发,我被神社的宫司赐名为雪姬,寓意为如雪般美丽纯洁的少女。

  不被任何凡尘俗世所污染,保持着绝对的纯洁与美丽,这样的自己,不正是上天所赐予献给神明的最好礼物吗?

  此后从三至十八岁,我将这全部的人生光景都奉献给只需要走上百步便能离去的小小神社。

  这是仿佛伸手即可触碰到边界线的神社,也是小小的我的全部世界。

  虽只是献给神明的祭品,但是神社的大家却待我宛若家人,从未因为这样的身份而对我另眼相待。

  神社的大家长宫司将我视若己出,总是像爷爷一样慈爱地摸着我的脑袋,为我的人生提出最多成长建议的也是他。

  一直侍奉宫司的祢宜是位老奶奶,平时总是服侍在宫司爷爷身旁有说有笑着,我的巫女服也全是她用一针一线缝制而成。

  负责祭祀的神主在没有祭祀活动的时候也时常会回来找我聊天,看样子我这样的小孩子特别受他们的喜欢。

  祝部和神官也对我十分热情,有时候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总是最先帮助我处理麻烦,当然,最爱对我开玩笑的也是他们。

  同为巫女的前辈们也待我很好,在打扫卫生与练习神楽舞时从没有嫌弃过笨手笨脚的我,还经常为我传授祭品巫女的知识,告诉我身为巫女应该怎样做才是最好。

  虽然神社的规模不大,但似乎每天都会有客人们前来拜访祈愿,他们在绘马上写下自己的愿望,期待着那未曾谋面的神明大人为自己实现这份美好的愿景。

  将他们眼中期许尽收眼底的年幼的我,在心底里产生了人生的第一个疑问。

  那位在十八岁要将自己带走的神明大人,又是一位怎样的存在呢?自己又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祂呢?

  每逢年末,神社的巫女前辈们总会舞台挥舞着神乐铃跳起祈祷神明的神楽舞。

  宫司,祢宜,神主,神官,祝部,巫女,每一位神社的成员在这时都在发挥着他们的作用,为神楽舞献上不可磨灭的共线,这时从各地慕名而来的客人们早已将神社围地水泄不通,只为一睹跳着神楽舞巫女们的风采。

  哪怕是先前被命令尽量不要出现在外人眼前的我也忍不住偷偷挤进人群想要将巫女前辈们的美丽身影收入眼底。

  可是这样做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一头银发会为客人们带来多大的困扰。

  他们先是感到有些错愕与迷茫,随之而来的便是名为恐惧的情绪在心底里发酵,随后像是害怕沾染到我身上的不详因果一般,每个人都在主动远离着我,甚至连将眼前的神楽舞继续欣赏下去的欲望都已消失。

  他们此刻正向神社投去问责的视线,无声质问着供奉神明的神社为什么会收养这样不详的存在。

  再次将视线转向我时,眼神中的怒火似乎已经难以掩盖,但更多的便是对待垃圾才会有的冷漠与鄙弃。

  此刻年仅六岁的我第一次清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是多么恶劣。

  我是……只是会为他人带来不详的罪恶吗?  

  明明自己并没有抱着那样的想法,明明自己只是想和客人们一样看着巫女前辈的神楽舞,但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他们的视线像是一把又一把涂满毒药的尖刀,将我的心房刺地千疮百孔只是须臾之间就让自己痛苦地俯下身子,巨大的哀意顺着心房被撕开的伤口自己的身体彻底淹没在此,再也无法保持矜持的自己任由泪水如雨滴般洒落于地面。

  在我陷入无比绝望的境地时,也是这些神社的家长们用肉身主动竖起一道墙挡住这些令我窒息的目光,是他们用实际行动诉说着他们的态度。

  虽然他们的身影并不高大强壮,但在我心中却像是个一道难以越过的城墙,让我的内心第一次感觉到家庭的温暖。

  在夜晚所有人离去之后,年幼的自己第一次朝着大家发出藏在心底里的问题。

  “宫司大人,巫女前辈,还有大家……你们这样子做真的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你是我们所有人等待许久的小巫女,是神明大人期许依旧的完美祭品。”

  “这样呀……我会好好努力成为一位合格的巫女的!以及……我也会努力成为神明大人的完美祭品的!嗯!就是这样。”

  他们将我视若己出,哪怕自己的存在确实象征着“不详”,也没有太大关系,这间小小的神社便已是我的全部人生,在外人看来象征着不详的我不需要踏足神社以外的任何地方,我只需要在这里成长为一位合格的祭品即可。

  我爱这座神社,我爱大家,所以我心甘情愿成为献给神明大人的祭品,这就足够了。

  作为献给神明的祭品,忍耐训练也是必不可少。

  大约在我是谁的时候,名为绳索的戒具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并随后一直陪伴在我的人生左右。

  镜前,那位身穿红白相间的巫女服的银发小巫女双手被年长的巫女拉到背后合拢用柔软的细绳进行仿佛缠绕拉紧。或许是绳索过于收紧的缘故,每一次拉致都让小巫女发出轻声痛呼,年长的巫女虽然嘴上安慰着小巫女,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这绳索在巫女娴熟的指尖技法引导下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毒蛇,有条不紊地侵吞着少女的躯体,每一道产出的漂亮绳纹都是绳索在此进行短暂驻留的证明, 直至将少女尚处于发育阶段的小巧身躯都陷落于绳网的包裹中才肯罢休。

  被一条金色软绳捆住上身的小巫女透露着与先前完全不同的独特美感,位于胸口的蝴蝶绳结更是让这份美妙再上一层楼,被绳索束缚的银发小巫女此刻稚嫩的小脸上微微泛起一抹羞涩红晕,如同待人采撷的青涩果实那般美妙诱人。

  “好看吗?我觉得现在的你美极了。”

  对于巫女前辈的发问,那时候同样认同这份美丽的我下意识点了点头。  

  作为忍耐训练的第一节课,我需要做的便是用被缚在背后的双手握着扫帚打扫神社的卫生,对于以往的我来说打扫神社并不困难,但在双手被捆缚在背后之后我连如何固定扫帚都成难以解决的问题,更无法发力握住这根扫帚。

  明明四肢没有残缺,但是自己的双手却在绳索的束缚下宣告报废,怎样用尽晃动身体也只有牢不可破的绳索作为回应,这样荒诞错乱的感觉让自己感觉有些错愕与迷茫,但在巫女前辈的眼神鼓励下,很快我便收拾好心情进行见习巫女的第一天训练。

  不过作为第一次进行在捆绑状态下完成事情的初学者,在好不容易习惯双手受到捆绑的状态后,依靠因为反复挣扎被勒地生疼的手臂光是夹住扫帚就让自己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尤其是在极难发力的条件下还要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周围的环境进行清扫工作。

  虽然将地面清扫到七七八八的程度对自己来说并非那么困难,完全是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的事情,但这样的程度对追求完美的我与巫女前辈来说显然是不合格的,可是现在的自己想要做到精确无误地扫除庭院内的灰尘还是有些勉强,只是半个小时便能轻松完成的工作在今日花费一整个下午也没有完成。

  没有按时规定完成巫女前辈派发的任务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我也因为自己的怠慢受到责罚。

  巫女前辈手中的竹鞭在我的手心各自挥动十下,虽然力道并不是很大,但从未受到过鞭打的自己还是因为这份钻心痛苦发出轻哼,望着变得红肿的手心,感受这这份如同烈火般依旧灼烧着肌肤的炽热痛感,年幼的自己似乎只差一点便会彻底崩溃放声痛哭。

  但巫女前辈在惩罚结束后又将我搂入怀中,用药草小心翼翼擦拭着双手红肿的肌肤,安慰着我那弱小脆弱的心灵。

  于是心中的怨气便也难以聚集到明天,只有依旧隐隐作痛的手心以及残留在身上的药香证明过自己确实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受到责罚。

  因为近乎一刻不停的劳作,身体产生的汗水早已浸透巫女服与绳索,与经过沐浴露擦拭自带的体香一起混杂着诞生出一股好闻味道,这些皆是自己努力过的证明。

  “我们明天还要继续吗?”

  “嗯。”

  “前辈,我……我会努力的。”

  虽然在心中打起退堂鼓,但还是希冀着明天的自己能够朝着完美祭品的道路再进一步。

  从这以后,这捆绳索便与巫女服一样,成为长期陪伴在自己身边的衣物存在。

  在白天时段,我的身体必须被绳索捆缚起来独立完成前辈们给我委派的各种任务,只有到晚上清洗身体的时候,这些施加在我身上的绳索才会被逐步解开。在浴室望着自己被绳索勒出的道道红印,下意识用双手环抱着这具隐隐作痛的身体,希冀能够以这样的方式缓解因为训练带来的痛苦。

  “前辈,成为祭品巫女真的有必要进行这种训练吗?”

  在睡前,我忍不住朝陪伴我最久的巫女前辈小声询问,在我眼中她是如同母亲一般温柔贤惠的大人,哪怕是我在承受鞭刑的时候也只是用着最小的力度打着我,从不让我感到过多的痛苦。

  “是啊,请雪姬努力忍耐吧。”

  巫女前辈带着有些茧子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虽感受到的触感有些粗糙,但从脑袋处感受到的暖意很快便裹挟着我朦胧的意识坠入梦乡。

  春去秋来,又是两年光阴在自己的目送下逝去,已经习惯绳索加身的我已经能愈发熟练地操控身体完成每日的训练内容,从一开始仅是使用扫帚为神社的地板进行清洗,再到使用贡掸打扫室内与天花板都以得心应手,随后在巫女前辈的悉心教导下我也掌握了被绳索捆绑的身体表演神楽舞的能力,那时候的我沐浴在众人的视线之下,我的身姿灵巧优雅,宛若一只被蛛丝缠绕也依旧在妙曼起舞的蝴蝶,用一场惊才绝艳的神楽舞得到大家一致的掌声认可。

  这样也算是证明自己已经是合格的见习巫女了吧?

  虽然在未能按时完成任务受到惩罚的疼痛依旧让自己难以忍耐,但为了成为那心中的完美祭品,自己仍在这条道路上不断前行。

  依靠被缚在背后的双手,与尚还能自由行动的双腿,我已经能做到许多事情,因为犯下错误受到的责罚也因为自己的完美变得越来越少,甚至经过长达数年的训练我已经有数个月没有因为犯错受到鞭打,步履越来越自信,哪怕身体受到限制,但灵魂自由的自己依旧坚信着自己终会成为完美的巫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表现愈发出色的我,大家却没我想象中的那般欣慰,眼神中总是闪烁着让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当我还想继续将这份“完美”延续下去时,在十三岁后的某日我久违地没有完成大家的嘱托。

  那一日,自己的食欲突然变得无比差劲,下意识地感到反胃干呕却无法从嘴里突出任何东西,冒着冷汗的身体似乎被抽干了全部力气,连为自己穿上巫女服都显得无比费劲,随之而来的还有头晕与视线模糊等现象,意识一片朦胧,完全无法组织起有效思考,那日的自己身体状况已经不能够只用糟糕来形容,平日里已经习惯绳索的肌肤在今日接触到绳索时宛若被针刺入皮肤般疼痛难耐,但为了能够完成大家的期许我还是咬着牙用无力的身体颤抖着跳完一次神楽舞,最后后便因为下身涌现一股热流带来的剧痛双目失去视野昏倒在地。

  片刻之后被唤醒的我已发现自己正躺在巫女前辈的怀中,身上所穿的巫女服与内裤皆被褪去,浑身赤裸地暴露在大家的眼中,面对这种习以为常的情况我并没有感到异样,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脸比起以往有些发热,似乎突然觉醒的内心正在抗拒这样的现象。

  望着从下身流出的少许殷红之血,我却感觉有些迷茫。为什么今天的自己会变得这样奇怪?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突然流血呢?

  但无论怎么想,自己终归是没有完成巫女前辈的委托,这样的自己是不合格的。

  随后以为犯下错误的自己理所应当地感到职责与害怕,但在场的人却没有责怪没跳好神楽舞的自己,反倒似乎在见证我身体出现的这一现象后感到无比欣喜,祢宜奶奶与巫女前辈更是一同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为我献上祝福的祷告。

  在那晚,我们罕见地吃了一顿宴席。

  据巫女前辈所说,我刚刚昏迷的缘故是身体在经历初潮,这是女孩子的进入青春期的证明,同时也意味着自己已成为神明的祭品更加靠近了。

  在那日过后,自己所享用的食物在被加入某种调味品后似乎比以往更加美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吃下这些食物的身体似乎变得比以往更敏感,总是黏糊糊的下身让自己不止于此产生过进行抚慰的欲望,为此自己在这个年龄段已经偷偷学会使用手指伸进花径中自慰这样本不应该存在的举动,

  明明知晓做着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巫女前辈发现的话,一定会让她对自己大发雷霆进行更严苛的惩罚吧?

  身上遭受到束缚与所需要完成的训练也比以往更加繁琐复杂,除开自己的双手会被造成束缚在背后以外,连自己的双腿也有时候会被捆绑起来进行限制,缠绕在身体上的绳衣勒过下身时产生的强烈快感更是让身体有些酥麻,原本清明的大脑也随即充斥着一些情色想法。

  想要将手指深入身下,却被绳索阻隔无法做到,只能下意识夹紧双腿不断摩擦着,将产生快感的希望寄托在股绳身上,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为身体带来更多快感。

  正在进行训练的自己哪怕一旦意识到无人监视也会停留片刻,被绳索束缚的双腿相互摩挲着,依靠这样的方式缓解体内如温火般缓缓燃烧的情欲,于是背德行为产生的快感在心头荡漾,从中感到更多份额的愉悦自己进而选择继续在此处沉沦。

  以至于沉醉于停留在原地的自己并没有发现那位站在自己身旁已久的巫女前辈,待到自己意识因为欲望的发泄终于清明时,便惊觉发现巫女前辈正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

  刺骨的寒意涌现身体各处,整个人似乎都如坠冰窖,下意识颤抖的身体与反胃正诉说着内心的惶恐与不安。

  此后受到责罚部位也不再局限于自己柔嫩的手心,背部,臀部以及身体的其他部分也或多或少有竹鞭在身上留下的印记,虽然从小便被教育要成为完美祭品的我早已将绳索的束缚与都视作路上必要的一环,但所遭受到逐渐被变本加厉的对待还是让自己感些难以忍受。

  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在培养祭品吗?

  随后作为亵渎身体的惩罚,我正被巫女前辈用着一种名为驷马的捆绑方式身体悬空吊缚在密室的横梁上。手臂被强行她以着难以抵挡的巨力拉到身后,大臂与小臂紧贴在一起,双手手掌也被迫做出合十的姿势并用绳索固定,随后绳索在巫女前辈的指引下在自己身上构筑出纵横交错的漂亮图案,因为青春期变得有些幅度的胸部被绳索勾勒地相当显眼,绕过身体与下身亲密接触的两道绳索产生的快感也让自己有些飘然恍惚。

  我并不喜欢这样让浑身都感到不自在的惩罚.想要挣扎,可是双手在背后做祈祷状随后用绳索捆住无法松开分毫,自己的大小腿也被巫女前辈分开并折叠到身后用绳索束缚无法触及地面为自己带来踏实感,丝巾与布团遮住我的眼睛与嘴巴将我的不满也一同封堵,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与呜咽声,在最后巫女前辈留下被吊缚无法挣扎的我在黑暗与孤独待了整整一天一夜。

  深深嵌入身体的绳索给自己带来无处不在的痛感,却又因为绳索紧咬着下身产出的快感缓解不少。可再怎么劝说自己去适应,但逐渐崩溃的精神在驱动身体进行一次又一次挣扎总归是迎接失败的结局,用被封堵的嘴巴发出呜呜呼救也没有得到到任何回应而绝望哭泣,再后因为主动迎合嵌入下身的绳索迎来高潮产生的背德感而发出诱人呻吟。

  快感不断灼烧着残存的神志,依靠本能驱动的身体用柔嫩的花径穴口摩擦着身下的绳结,第一次高潮如期而至,海浪般的热流伴随着快感涌现身体各处,将身体因为血液不通畅带来的麻木冲散些许,将自己的意识都彻底淹没在这一抹深邃的黑暗之中。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身上的绳索,衣物,地板都已经被自己分泌的爱液与因为剧烈运动产生的汗液浸湿了吧?

  毕竟透过鼻子,自己已经闻到密室中弥漫着充满雌性荷尔蒙的香甜气息。

  啊啊,这样的自己真是不妙,这样的自己似乎已经不是那么完美的巫女了。

  随后第二阵猛烈高潮让自己放弃余下思考,让只剩下空壳的身体颤抖着在欲望的海洋中彻底沉沦,直到最后彻底被不断从下身涌现的快感榨干最后一丝体力而昏死过去。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无力的身体浸泡在温泉中,失去绳索束缚的身体满是留下的淡红印记,从肌肤各处涌现的阵痛无言诉说着先前惩罚的残酷,被绳结摧残的红肿花径只是用指尖轻轻触碰都让自己感到无比剧烈的疼痛,哪怕此刻无比想要缓解残留在体内的情欲,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完全无法做到。

  此刻那位将我吊缚在半空的巫女前辈正一边用揉捏着我的受伤部位一边夸赞着我的忍耐力之强令她钦佩,但面对这样微笑对我先前呼救置若罔闻的她,我的内心感到的却是畏惧。

  这样的惩罚,对只是孩子的我来说,还是过于可怖了吧?

  可作为亵渎自己身体的后果,巫女前辈对我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第二天的清晨,在开始忍耐训练之前,巫女前辈命令我将下身的贴身衣物褪去,随后在我充满困惑的注视下巫女前辈将一枚名为跳蛋的小巧物品强行塞入那依旧有些红肿的穴口,并通过手指将这枚跳蛋推入早已湿润的花径深处同时不允许我将其擅自取出,随后为我穿上绳索编织成的贴身衣物与见习巫女服,再次将我的双手囚禁于背后才允许我开始今日的忍耐训练。

  这样奇怪的东西待在体内自然是让自己坐立难安,尤其是但它开始运作时带来的快感更是让自己难以抵挡,

  明明只是这样一枚小物件,但在剧烈振动时期表面狰狞的凸起毫不留情地剐蹭着花径内壁的嫩肉时还是弄得自己双腿一软差点就此摔倒。

  不断从紧抿着的嘴边发出的低吟,以及体内异物带来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和那泛红的脸颊正说明自己的内心并不平静。但那并非厌恶,反而被跳蛋挑逗着的自己有着期待的情绪,想要从这样一枚新奇的小玩具身上获取到更多能让全身心都感到愉悦的快感,

  哪怕无法使用手指取悦自己的身体,双腿也在不自觉地夹紧摩擦着,淫乱敏感的花径口正自发变得湿润,下意识用穴肉夹紧体内的跳蛋,用心感受着这枚器具在自己体内的存在,似乎体内的跳蛋只需要再加大功率震动便能让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抵达又一次高潮。

  可这枚小玩具似乎在可以挑逗我那脆弱的神经一般,明明身体因为跳蛋的震动源源不断产出快感并散发着渴求释放的信号,并为此产生喜悦,却又因为这枚跳蛋在身体抵达释放的临界点的瞬间停止运作,随后宛若死水一般静置在花径深处无言嘲笑着我的无能。

  我自然会感到恼怒,可却有无可奈何,这枚器具被埋置地太深太深,无法使用双手的自己想要将其取出无异于天方夜谭。

  不过哪怕自己的双手没有遭受到束缚,想要把这妹略大于自己花径尺寸的狰狞器具取出也需要花费很长不小的精力吧?

  在被巫女前辈发现自己依旧做着如此不堪的行为后,自己的双膝便被特质的短棒分开无法并在一起,想要依靠双腿摩擦环节身体情欲的权力也在

  眼下的自己看起来是如此滑稽,却又无法挣开身上哪怕一件恼人的拘束,只能在对方的命令下,像是个人偶一般操纵着受限的身体完成今日的训练。

  一次……

  又一次……

  每当身体被体内的跳蛋挑逗着抵达快感的临界点时,打算暂时停留细细品味这份快感的我得到的只有快感如海潮般消退后遗留在心底的苦闷。

  跳蛋每一次停下的时机都是如此巧妙,

  身体是如此苦不堪言,

  明明随着时间积攒在体内的海量快感只需要一点小小的火苗便能彻底点燃,可越是朝着高潮的边缘靠近我便越能感觉到其遥不可及。

  再给一点,一点就好,好让我全身心都投入到欲望吧。

  像是自暴自弃一般,我向巫女前辈投以求饶般的眼神,希望她能够将体内的跳蛋开到最大功率好让我得到期待已久的高潮。

  但那冷漠到极致的双眸并不会给予我任何想要的答案,被快感挑逗着饱受折磨的神志已经因为这无处发泄的苦闷变得无比紊乱,不断泌出爱液的花径顺理成章地将身下的股神浸湿,并顺着双腿一路向下淌去,为身下的地板都留下些许散发着香甜的粘稠液体作为自己不洁的痕迹,情迷意乱的自己恨不得直接扑倒身旁监视着自己的年轻巫女,希望她能用灵巧的手指用一切办法让自己享受一次让灵魂都得到升华的高潮。

  但自己的理智终归没有被过量的快感彻底熔断,身为巫女的责任与矜持在最后一刻确保了自己并没有做出任何出个举动。在结束长达一天的忍耐训练后,彻底被抽干力量的身体无力跌倒在地,哪怕我身上束缚已经被巫女尽数解开,却也依旧不被允许取出藏在体内的跳蛋。

  对此,我只能用幽怨与不解的眼神望着面无表情的巫女前辈,并发出源于灵魂深处内心的拷问。

  “呜……巫女前辈,为什么?”

  ,

  “身为巫女,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欲望,这是你以后的必修课。”

  因为快感寸止也是巫女忍耐训练的一环,这是与之前被吊缚在半空中尽情品味高潮的完全不同的训练项目,作为今日未能完成训练的代价,自己的身体又理所应当地多了几道浅浅鞭痕,同时这枚跳蛋也将成为长期安置在自己体内的玩具。

  随后为了防止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继续亵渎自己的身体,也为了断绝我将体内的跳蛋擅自去下的行为,名为贞操带的器具也将在余下的日子佩戴在身。

  皮革与金属制成的贴身内裤将自己的下身彻底包裹,严丝合缝不留一丝可以探入的间隙,皮革与下身亲密接触时产生的丝缕快感完全无法缓解被欲望不断灼烧的肉体,冰凉的金属与胯骨接触时亦不会带来理工自己感到愉悦的快感,那一枚象征着解脱的钥匙从贞操带上的挂锁被取下后也将我进行自我调剂的希望彻底封死。

  至此,那离自己指尖不到半公分的花园却是再也无法触及的彼岸。

  一侧是肉体逐渐升温却无从发泄的欲望,另一侧是因为无法宣泄而感到无比苦闷的内心。

  只有每个星期的第一日我才被允许得到久违的高潮作为神明的恩赐,至于剩余的全部日子我都将以高潮寸止的状态进行日常生活与忍耐训练。

  一想到自己余下生活都将变得如此昏暗,从内心涌现的无尽委屈仿佛要将我的一切淹没一般,明明哭泣不在巫女的职责之内,可我却还是想要大哭一场,好让自己躁动的内心能够平静下去。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曾不止一次敲打着包裹着下身的贞操带,试图用蛮力拆除着恼人的器具,也祈愿着此刻正在体内微微运转的玩具能用最高功率将自己带入欢愉的天堂,而非以着温火慢炖的形式让自己长期处于发情的姿态却无法感受到期待已久的欢愉。

  呜……再这样下去,不只是身体,连我的脑子也会变得很奇怪吧?

  在此刻,我才彻底明白度日如年这一词的含义。焦躁不安的内心越是想着埋藏在体内的跳蛋能够用最大功率蹂躏自己的身体,越能感觉到时间流逝速度之慢。距离上一次高潮只是过去不到两天,我便已经被快感折磨地连日常训练都难以完成,满脑子都是先前身体沉醉于快感时的甜蜜回忆。

  但任凭自己如何尝试,贞操带还是待在自己的身上未被取下,指甲无法为其留下一丝划痕,指尖亦无法透过贞操带与身体的间隙抵达花径,此刻如呼吸般微微张合的穴口在渴望着能有什么事物将早已湿地足以拉丝的花径填满,用远胜于其跳蛋规格的狰狞尺寸蹂躏敏感至极的腔腟嫩肉。  

  可这并不是自己以着蛮力能破坏的器具,只是凭借不付出实际行动的祈愿也不会让跳蛋做出回应。

  在最后意识到什么都做不到的我只能发出不甘的悲鸣。

  所以既然不允许我使用手指取悦身体的话,可为什么又要用跳蛋让我的身体长期保持在寸止的痛苦状态呢?

  已经过了十三岁生日的自己离献祭之日只有不到五年的光景,余下自己要经历的寸止生活还很漫长。

  时间来到两年之后,此刻的自己已经从戴上贞操带开始已经一年有余,在此期间身上的贞操带只因为身体成长的缘故被短暂取下过一次,可我甚至来不及用手指触碰花径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片刻自由,一枚崭新的贞操带便接替它原先的位置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苦涩在心中不断翻涌着,随后用双手无力敲打着冰冷的金属,随后便认命般放弃无谓的挣扎。

  哪怕在一开始对这样的调教表现得再怎样抗拒,但弱小的自己完全无法忤逆神社的意志,只能继续顺着他们为我规划好的道路继续前进。

  于是寸止与调教已经代替纵欲成为我生活的主基调。

  哪怕身体在被药物长期改造下其敏感程度远胜于先前,哪怕身体长时间处于寸止的状态,我也不会出现像以往那般神志不清做出想要挣脱束缚的失态行为,更不会将心中的一切负面情绪宣泄到现世。

  可以说,这样淫乱的自己在贞操带的帮助下似乎已经重新步入正轨,

  每日都要被绳索与镣铐所拘束的我,被跳蛋不停挑逗着却无法内心欲望却无法得到发泄的我,明明手指只离湿漉漉的花径如此至今却又无法触碰到的我,也能够保持比先前更加完美的姿态了。

  或许,用矜持这个词汇来形容现在的自己正好?

  身体所迈出的每一步,嘴边倾吐出的每一句话,挥动着的双手幅度与力道,一呼一吸,甚至是一颦一笑都需要经过我深思熟虑,被固定在一个区间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这是身为完美的祭品应该做到的事。

  所以我需将身为人类的一切陋习全部掩盖,让显露在外的自己保持身为祭品巫女该有的矜持与完美。

  此刻十五岁的自己似乎已经终于有那么一丝完美祭品的模样,那么在我的献祭之日到来时,神明大人一定会对这样努力的我感到喜悦吧?

  终于,我已经得到神社众人的认可,鞭挞之刑在某日开始便不再是我需要承受的刑罚,而那位一直只能用被缚的身躯进行神楽舞训练的见习巫女第一次站在舞台前为虔诚的游客们表演神楽舞。

  在怀着初次登台的紧张与对外界的陌生与畏惧,我用灵巧的身子跳起在此刻有些生涩的舞蹈,失去焦点的双目不敢直视任何一位看着自己的人,剧烈跳动的心脏似乎随时可能会挣脱心房的束缚。现在的自己正努力催眠着自己,渴求着自己能够全身心都投入到舞蹈中。

  毕竟,神明大人正在天上看着自己呢。哪怕内心再怎么紧张与慌乱,也不是我失败的理由。

  手中的神乐铃挥舞叮叮作响悦耳动听,踩在地面上的双足像是贵族所豢养的猫那般迈着优美的步子,全神贯注进入状态后的自己舞姿愈发流畅,缺失的自信心也随着舞蹈的流畅不断找回。

  哪怕今日的表演并不算多完美,但对初次登台的自己来说已是相当不错,于是见习巫女的神楽舞表演在未来便有了第二次与第三次的资格,来到此处的游客们也渐渐接纳了我这位银发见习巫女的存在,哪怕其中依旧有相当部分人对我抱着敌视的态度,但对于那些或是怨恨着我或是喜爱着我的人,现在的我内心感受到只有平静与祥和,哪怕他们依旧用有色滤镜看着眼前宛若凤蝶般翩翩起舞展现自己美好的银发巫女。

  无论如何,愿神明大人都能保佑你我。

  我就是以着这样的心态, 用又一次美丽的神楽舞赢得众人的掌声,哪怕是先前对我无比严苛的巫女前辈也为这样完美的我感到骄傲。

  这样很好,这样说明着做出过玷污自身行为的不洁巫女也可以用舞蹈洗涤所有人同样不净的灵魂。

  不过说起来,今天前来观看神楽舞的其中一位游客倒是让我印象深刻,她是唯一一位在结束神楽舞主动找我聊天的人。

  这位少女的外表年纪看起来与我相仿,但性格上却与胆小的我截然不同,她总是将微笑挂在脸色似乎永远不会褪去,藏在内心的话语仿佛跟无法说尽一般,每当我应上一句,她便接着将下一句积攒在心中的话说出。

  年龄几何?身高几许?担任巫女又有几年的经历?有关于我的银色头发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染成?平时又是怎么保养才能造就这头如此美妙的顺滑质感?身为见习巫女我每天都应该做什么事?与神社他人的关系是否和谐?以及吃的食物又和外界相比是怎样?

  等等诸如此类从她嘴边抛出的问题让我感到应接不暇的无力感。只是不到十分钟的功夫,我便感觉自己只差没有将涉及身体隐私等较为私密的话题说给她了。

  不过在她接下去的威逼利诱下,我还是将自己的胸围稍稍放大一些说了出来。

  以悄悄话的方式。

  虽然自己那还算柔软的部位最后并没有逃过对方双手的袭击就是了,从这里感受到快意也让自己的脸颊泛起微微红晕,原本还算冰凉的耳垂似乎也因为这份羞涩有些发烫。

  老实说,从神社长大的我是第一次和同辈人这般近距离接触,尤其是对方这快要满溢而出的热情更是让自己有些难以承受,可她非但不嫌弃自己这头象征着不详银发,反而还将其放在手中恋恋不舍地把玩着。

  我并不知道与她如此亲近的行为在其他人身上是否也是正常从最开始与生人接触时产生畏惧的情绪下意识想要后退,再到此刻从只是让对方单方面输出话题到自己也开始忍不住朝她输出聊天内容。

  你们又是怎么知晓这里的神社的?你和我说的汽车又是怎样奇怪的工具?外面的风景比之神社又是如何?这里距离外面的世界又需要多久才能抵达呢?山下庆典开展,你说的那些小吃大概都是怎样的呢?我平时吃的都是饭团一类的食物,也没下过山,实在是有些不了解。

  章鱼烧?没吃过诶!真期待啊!麻婆豆腐,中华料理?好吃吗?也很期待呢!

  现在的我们姑且也算是朋友了吧?那太好啦,你大概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自有记忆起便从未离开过神社的我第一次开始对外面的世界产生想要探索的念头,而在自己的话匣子被对方打开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比自己所预想的要啰嗦一些,漫长的调教之下已经变得无比平静的内心在此刻亦是感到一阵异样的躁动,虽并不知晓何故,但我并不讨厌这种近似于,这是与神社的前辈们朝夕相处时从未感受到的莫名情愫,

  不知道是体内恰时开始运作的跳蛋还是其他无法说明的缘故,我的脸不自觉泛起一阵诱人的酡红,有些摇晃着的身体似乎下一秒便要失衡摔倒,但却下意识泛起一阵温和的轻笑,看着眼前与自己一同笑着的少女,我可以确信这是我在成为巫女后最美妙的一天。

  不过不知何时起,神社的这片区域只剩下我与这位可以被称为朋友的两人,似乎前辈们都已经去往其他地方继续履行他们的职责了,而我也想找个理由离开,却又不舍不得这对抓握着手指给肌肤带来冰凉触感的白皙小手,不时从对方嘴畔吐到自己脸上的芳香气息更是让自己的脑袋感到有些迷糊。

  神使鬼差地,我又一次产生了不符合巫女身份的想法。

  要不再和她继续聊一会吗?反正天色还早,而且只是缺少我一个人的话神社不会有大麻烦吧?

  我相信无论是神明大人还是神社的前辈们应该都能理解我的举动吧?

  在下定决心后,我们继续找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聊了很久,意识到已经无话可聊的我选择将接下去的话题悄然挪到我的训练日常上。

  比如双手被捆在身后使用扫帚打扫神社,又比如被吊缚在天花板进行寸止之刑的痛苦经历什么的

  不过这个话题对我来说还是有些难以启齿,说完这些话的自己现在只想把脑袋埋进土里冷静一下,尤其是在知晓她想要看一看我的身体这一请求后,这种想法便已经愈发强烈。

  捂着脸的自己犹豫良久,在最后还是拗不过她眼神中的期待,咬牙闭目为她掀开自己巫女服的一角,将自己身体此刻的真实状态尽数展现给她观看。

  无暇的白皙躯体被纵横交错的绳索缠绕着,这些细密的绳索化作贴身衣物随后如毒蛇深深嵌入肌肤,留下道道显眼的红印,这既是让身体受限的束具,亦是让其变得更加美丽的装饰。

  如果不是一向胆小的我难得胆大一次偷偷先开巫女服一角让她瞧见巫女服之下遍布我身体各处的绳衣,或许她真的会认为我只是在与她开玩笑吧?而对方此刻也捂着小嘴对我此刻的状态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尤其是在窥见我下身的贞操带以及藏在禁欲器具内的淫靡真相后,我瞧见不可思议的情绪在她的心中蔓延,这是我第一次从无所不知的她身上见到这般情况。

  哪怕不需要照镜子,我也能感觉到自己脸大概有多红,此刻滚烫的脸颊似乎正冒着蒸汽,纷乱脑海中的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向何处。

  要不还是考虑一下找块地方把自己埋起来好了吧!

  “看到了吗?这就是有关于我这位巫女训练的真相……”

  只是说完这一句话就仿佛将自己全部的力气抽干。

  “真漂亮呀,不过这样子一定很疼吧?”

  但却得到了对方的认可,于是心中泛起暖意,这绳索加深无处不在的刺痛感似乎在她话语的魔力下被减轻不少。

  随后她便越过巫女服轻抚着我的身躯,但想要解开绳结将绳衣从我身上取下的行为却被我委婉拒绝。

  毕竟,疼痛也是巫女训练中必不可少的一环,哪怕我更希望巫女训练没有这一环。

  虽然这样的行为于她而言有些困惑,但对巫女特殊训练并不了解的她也没有过多提出自己的疑问。

  然后我还从她的话语中知道了很多我从未知晓的性玩具,按照她的推测,在未来的训练中或许会有尿道塞与肛塞一同塞进我的身体里才对。

  说到此处,不只是我,连她原本还算白皙的脸颊都因为这些敏感词汇的出现泛起一阵诱人的红晕。

  聊到此处,我们似乎终于无话可聊,那悬挂于天际的日轮也悄然离去,只留下一片柔美的晚霞任由我们欣赏。

  哪怕再怎么不愿,我也应当任由她离去,在离别之际她还一脸认真地邀请我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想要去过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吗?等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山下的庆典逛逛,再买点好吃的怎么样?”

  “外面的世界吗?”

  心中泛起一阵涟漪,但突然随之而来的剧痛降临在心脏附近。

  无法言表,亦无法阻止。

  在短暂产生期待着离去的想法后,明亮的双目最后只得归于黯淡,我做出并非真心实意的回答。

  “抱歉,但请容我拒绝吧?”

  “为什么?明明你可是对外面的世界这么期待,可为什么现在却又不想去看看呢?我相信神社应该会允许巫女外出的吧?”

  所以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自己身为巫女的责任心吗?害怕这样的行为会引得神社前辈们的不满?但我想更多的可能还是从未接触过外界的我下意识产生的抗拒与抵触吧?

  “因为……因为我是神明大人的祭品巫女,我不能离开这里。”

  但实际上将我拴在此处的另有缘由,一直以来,除她之外的几乎所有人都视我为异类对我冷眼相待。哪怕她将我当成自己无比要好的朋友,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外面世界真如她所说的那般美好。

  只是对于我的说法,对方却很疑惑,我手中感受到的那股温暖也减轻不少。

  “祭品巫女?祭品不都是会死的吗?”

  “诶……你是说我会死的吗?可是,可是前辈们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我会死啊……”

  死亡,这本该离我多么遥远的词汇,在她的描述之下似乎却离我如此之近。

  “是啊,难道你的长辈们没有告诉你祭品最后的的命运吗?祭品都是会死的呀?不对……按道理来说现在都没有祭品巫女的存在了,所以你大概理解错了也说不准?”

  “不……不……我相信大家,我不会死!”

  在最后,名为恐惧的情绪彻底占据大脑,与此同时感受到的还有些许干呕带来的反胃感。此刻失态的我完全没有身为巫女该有的矜持,说出的话也变得难以理解。

  “你啊,明明人长得漂亮,身为巫女又这么有责任心,可为什么有些地方有这么奇怪,真是理解不了!”

  很遗憾,最后的谈话以我们的不欢而散告终,望着她那逐渐朝自己远去的娇小背影,此刻自己终于能对先前她所说的话进行有效的思考。

  巫女,祭品,死亡。

  难道我一直期待的拥抱神明之日,就是我死亡的那天吗?如果是这样看的话,我离生命的终结也仅有不足千日的短暂光景。

  “我会死吗?不会的吧?我一定会迎来新生吧?”

  可是自我提问却无法得到满意解答,我轻轻摇头将脑海中产生的念头驱逐,随后不断劝慰着紊乱的内心试图令其平静下来。

  只不过事后因为沉迷在与她人友谊中完全忘记巫女职责的我受到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厉的惩罚。

  因为我在未经允许神社的允许下,私自与外人进行语言聊天与肢体接触,更没有在神楽舞结束后回到神社完成余下的拘束训练,而是擅自留下与她人进行攀谈与更加亲密的肢体接触,身为巫女的躯体早已染上尘世的污秽,为此我需要接受整整为期三日的驷马吊缚之刑逼出体内的污秽。

  一直以来保持着被玩具挑逗却无法得到释放的躯体自然是对眼下的情况感到无比满意,在眼睛被丝巾封住的黑暗中,身体的敏感便会被再度放大,只需要一小点刺激就能让这具敏感脆弱的躯壳卸下防御,更何况体内的跳蛋像是永远不会停歇一般用着最为强劲的功率刺激着愈发敏感的花径,在快感驱使下无意识夹紧跳蛋感受着狰狞凸起的腔腟嫩肉便能从中获取到更多快感。

  在被绳索束缚与玩具挑逗产生的痛苦与快感的驱使下,最初的第三分钟自己便彻底忘记巫女的矜持发出动听高亢的声音,带着不断轻颤的身体朝着绝顶冲刺,随后以着无法抵御的姿态进入今日的第一段高潮,随着身体的一阵剧烈颤抖,大量的爱液从自己身下喷涌而出,又一次浸染深身下的绳索与地板。

  “呜呀呀呀呀呀?!!!”

  可快感的余波未在体内消散,以着更高幅度在花径中的跳蛋便让身体重新泛起一阵热流,绳索施加在身体各处如同针扎一般的刺痛也被转化成等额的快感,在双重快感的叠加下又一轮高潮很快出现在湿润地仿佛捏一下便能挤出水分的肉体上。

  名为理智的弦早在此刻终于被绷断,不知廉耻的自己任由下身泄出阵阵洪流,如花蜜般的奇妙香气早已填满紧闭的密室,足趾下意识蜷缩随后松开,哪怕是从未被异物侵犯的尿穴与后穴也似乎正渴望着能有什么事物将空虚的内部填满。

  被欲望操纵的身体胡乱扭动着试图取悦体内的玩具,但是被快感炙烤着的敏感身体在多重刺激之下显然已经力不从心,从最初大快朵颐时的幸福与满足到此刻已经产生些许抗拒的情绪。

  此刻从下身源源不断涌现的快感只会给自己带来难耐的痛苦,被高潮榨干一切力量的身体只能微微抽搐着连最低限度的挣扎都无法做到,脸颊连带着体表肌肤一同泛起病态般的潮红,像是只忍耐酷暑的雌犬一般眼下的自己不知廉耻地吐出舌头散发体内过量的温度,

  身体逐渐变得麻木,尤其是小腹处似乎彻底失去知觉,只不过就算如此,还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强迫着身体去往下一轮绝顶高潮,随后红肿的穴口便又一次在绝非自愿的强制高潮中诞下少爱夜。

  但这也仅是三日吊缚惩罚最开始的故事,不断从小腹涌现的热流与因为剧烈运动而抽搐的脱力身体说明自己已经品味无数次绝美的高潮,可这过量的高潮已经不会为自己带来快感,只会为自己的身体与精神一同带来难以忍耐的痛苦,这绝对是比长达一个月的寸止更让自己绝望的刑罚。

  意识到不妙的自己想用双手缓解这份要将意识都彻底融化掉的欲火,但自己的身体却如同醉虾一般被迫向后弯曲捆缚,自由双手也早早被缚于背后以着最严密的姿态拘束并用胶带缠绕断绝解开绳索的希望,于是再怎么努力挣扎能握住的也仅有一片虚无。

  随后大脑也仿佛被如海潮般澎湃的快感冲刷而再也无法维持应有的思考,意识也彻底被淹没在一浪胜过一浪的欲望海洋中,只留下时不时抽搐的身躯证明自己还存于世。

  直到三日后被释放下去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我又被浸泡在药水中将残留在身上的污垢彻底吸取,随后我又花费了数天时间休养,才算彻底恢复以往的健康。

  在这之后,似乎我的生活又回归了以往的宁静。

  我依旧会用被缚的躯体为到此处的客人们献上一支神楽舞,却不再与其中任何人进行沟通,

  只不过,我还是会期待着人群中有着那么一位年仅与我相仿的少女等来,哪怕她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光顾此处。

  那么……我有考虑过去外面的世界吗?

  在以往,我似乎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样的问题,每当有过相似的想法便会被脑海下意识抹去,但在她主动开口向自己发出邀约之后,这份潜藏在内心许久的渴望便再也无法消去。

  确实会有些期待呀,从小到大从未踏出过神社周围这片竹林的我连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天到底有多大,地到底有多宽?我需要用几步才能丈量?外面的房子是不是和神社一个样子?那里的人穿戴的衣服是否也和自己相同呢?街道上大街人们乘坐的车辆又是什么?那位女孩子所说的中华料理又该是何等美味才会被她如此念叨呢?这些只存在于她描述中的事物只凭借我贫瘠的见识根本无法具体想象。

  要不去外面看看吧?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便好,在她的带领下我相信我或许能好好利用这一天体验我曾经从未体验过的美好事物。

  虽然不知道她居住在哪,但只要自己耐心寻找的话,一定能找到这位将自己视作朋友的少女吧?

  不过现在的自己也是十分迷茫哟,毕竟我是将一切都奉献给神明的巫女,已经不止一次亵渎过巫女责任的我不应该离开这里。不然哪怕是慈祥的神明大人也会嫌弃我这个不那么完美的巫女了吧?

  于是乎,巫女的责任心与去外面世界的渴望在心头萦绕交织,久久为能分出胜负。

  直到最后刻印在自己灵魂深处的烙印再次战胜这份渴望,我依偎在柔美却又孤冷的夜色下,将怀中的梦悄然扼杀。

  虽然还是对她那时的话语感到畏惧。但是呀,我的生命是由神社给予,没有神社便没有如今的我,我的身体与内心都是属于神明的祭品,我相信神明大人一定会温柔对待那位对自己无比虔诚的巫女的吧?

  于是在结束第二天的忍耐训练后,我与巫女前辈一同走入浴室,虽然自己的内心照常产生不希望自己身体被别人看光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愈发强烈,此刻似乎已经难以压制。

  可这是成为祭品巫女的必然啊,身为巫女的我必须忍耐。

  所以作为神社的巫女而言,我无疑是合格的吧?哪怕被捆绑着我能做到的事情也是趋近于完美,甚至已经到了身体不被绳索束缚难以适应的奇妙状态,现在十六岁的我也能很好地完成前辈们的委托呢,接下去只需要照常进行忍耐训练到十八岁就好。

  但……我果然还是会死吧?大家果然欺骗了我。

  在因为半夜无法入眠去起夜时偷听到两位巫女前辈的对话,意识到既定命运确实是于成人礼那日作为祭品死亡之后,我对神明与神社抱有的最后期望也就此破灭。

  但就算如此,自己在感到被欺骗产生的愤怒与对死亡的畏惧后,身为祭品的责任心却又再次劝说着自己。

  我是被神社收养的孩子,是神社的祭品巫女,哪怕最后的命运是死亡,但是因为神社活到十六岁的我也应该自己的性命是谁的,既然神社的大家给予了自己生命,那么自己也理应将这条多出来的生命回报神社的大家。

  那会是我的宿命归途吗?被神明大人所临幸,是每一个神社巫女至高无上的荣耀。

  才怪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那位与我聊天的女孩子会对我的身份谈之色变呢?那为什么只有身为祭品巫女的自己会受到如此多的惩罚呢?

  这些先前一直被我忽略的问题再次摆在台前,而这一次依旧没有任何可靠答案。

  在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完全是在谎言笼罩的幕布下进行后,我便开始厌恶起周边的一切,以及那位看不见也摸不到的神明。

  于是在十六岁后的某日,我终于打算去往外面的世界看看。

  哪怕在大家耳濡目染之下,认知被彻底扭曲的我并不知道这样所作所为是对还是错,也不知晓去往外面的世界是否会为自己带来更为痛苦的感受。我只是遵循着自己内心的声音,想要试着去到外面的世界看看,而不是当注定要在十八岁死去的祭品。

  可是逃跑的决心迟迟无法下定,从小便被灌输的世界观化作精神的枷锁坚固无比,明知道这样子踌躇着犹豫不前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到,却还是感到深陷于对他们的愧疚与畏惧的深渊中,每每有着想要离去的念头身体便会无比痛苦,从心脏处涌现的剧痛让自己额头泌出冷汗,只能跪倒在地上紧咬牙关默默忍受这份蹂躏着灵魂的疼痛。

  先前被一腔热血所蒙蔽双眼的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在漫长的调教生活中,除开肉体之外,自己的意识也被神社牢牢套上枷锁。

  哪怕神社的边界线只需要几步便可以抵达,可对自己来说却是完全无法触碰的禁忌之地。

  被剧痛所折磨的自己无意识咬破唇瓣,任由滴落血液浸染身上衣物,直到意志彻底挣断令人绝望的枷锁后才支撑着颤颤巍巍的身体站起。

  哪怕生命是被别人所给予,哪怕最后的命运只是沦为悲惨的祭品随后死去,现在的我也有一件想要去完成的事情。

  于是在某个风平浪静的一天,以着毫无瑕疵的姿态结束完全部训练被解开束缚的我便早早钻进被子,以早日休息的名义麻痹众人的视线,在确认神社所有人都进入深沉的睡眠后,我才敢钻出如同庇护所般温暖的被窝。而且为了防止自己发出异响惊扰到大家,我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穿上用于行走的木屐,只是为自己的脚套上足袋保护双足,随后凭借自己的记忆在黑暗中摸索着推开神社的木门,穿过隔绝神域与俗世的朱红鸟居以及表参道,在散落下来的皎白月光指引下,我怀着无尽的期许朝着未知的世界跑去。

  对不起了,大家。

  对不起了,神明大人。

  你们的小巫女要背叛她的使命去往外面的世界啦。

  这是来自笼中之鸟的第一次反抗。

  足部只隔着薄薄布料与地面接触时硌得自己柔嫩的足底生疼,期间不止一次因为这份逐渐累积到超过临界点的疼痛停下脚步,白天翠绿葱郁的竹林到了夜晚似乎变成随时要将我吞噬的瘦长鬼影,这条看起来并不漫长的林间小路在此刻仿佛被无限拉长,无论怎么走都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才能出去,我的身体也因为对黑暗与未知的恐惧颤抖着,脑海中也不断产生过就此放弃回到自己那还有余温的被窝的想法。

  只是闪过片刻犹豫之后,眼神便再次坚定无比,对于自由的渴求驱使着我用继续向着未知地带前进。

  好期待呀!

  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那里的女孩子们又是怎么样的打扮?

  好冷啊……

  我应该在出发前在为自己披上一件保暖衣物的。

  好饿啊……

  早知道今天晚上就多吃一点啦……

  想吃麻婆豆腐,想吃寿喜烧,想吃章鱼丸子,想吃一切自己没有吃过的美食。

  凭借着这股信念,自己在这黑暗的小路上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不知过去多久,一度以为已经迷失在山野中的自己终于看到不远处泛起的火光。

  啊……那是来自外面世界的光吗?它们正指引着自己接下去的道路,亦为自己饥寒交迫的身体带来些许温暖。

  早已筋疲力竭的身体奇迹般涌起一股力量支撑着自己小跑起来,原本茂密的竹林也变得稀稀疏疏,崎岖狭小的道路也随着自身不断前进变得宽阔。

  似乎就要到了呀,外面的世界。

  那么他们对我这样的巫女是感到害怕,还是会包容我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旦选择这样的道路便不要再感到后悔。

  迈着轻快的步伐,用近乎奔跑的速度走出竹林,仿佛外界欢声笑语已经在自己耳边响起,怀着这份期许的我终于见到了曾经从未见过的景象。

  美丽到令自己窒息,温暖到无法忘怀,喜悦到不能自已。

  骗你的。

  外面的世界什么都没有,穿过竹林后我看到前方十几位高举着火把的人,正是他们将我引诱到此处,就是为了让我无处可逃,此刻他们缓缓向我走近打算将我包围。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已经下定决心逃跑的我,不能就此放弃!

  在他们彻底将我包围之前,我爆发出一股难以置信的力量朝着反方向跑去。

  虽然并不知晓道路又能通向何方,但只要朝着一个地方一直前进的话,总能离开这片噩梦之地吧?

  我不愿,也不能被他们抓到,不然迎接着我的是原本先前更可怕的责罚。

  在一片黑暗中,慌乱逃窜的自己身上脏兮兮的全是泥土,巫女服早已被锋利的灌木丛所划破,随后道道细密的伤口接连出现在躯体之上。同时因为脚上没有穿着鞋子的缘故,只是一层足袋根本无法保护柔嫩的足底,尖锐的石子早已划破足心,少许鲜血正顺着伤口缓缓流出。

  剧烈的痛楚再次让自己直流冷汗,可却又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被追捕着我的神社众人所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但身体因为失血感到的凉意正提醒着我眼下处境的恶劣,尤其是体内玩具突然剧烈的震动进一步影响了自己的行动能力,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将随时要从嘴边溢出的呻吟,却又在玩具挑逗下翻着白眼去往难以忘怀的绝顶高潮。

  被抽干最后一丝力量的自己顺理成章地倒在一片灌木丛中,

  或许是被上天所眷顾的缘故,在接下去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没要听见自己身边有绝望的脚步声响起,也没有看见任何让自己无处遁形的火光。

  不放下心的自己继续隐藏在灌木丛中,直到身体恢复足以继续支撑自己逃跑下去的体力后,我才放下心来从灌木丛中缓缓爬出。

  虽然自己不再是完美的巫女,但我终于能够成为合格的人类。

  可这样满怀欣喜的我却抬头见到了此生都不愿意回忆起的可怕景象。

  早已熄灭手中火把的他们早已将我团团包围。

  “哎呀呀!孩子你怎么迷路了?”宫司爷爷说。

  “这不是我们的小巫女吗?”祢宜奶奶微笑。

  “看起来我们的小巫女需要帮助呢。”祝部叔叔主动向我靠近。

  “你这样子可成为不了完美的祭品。”神主和神官们同时开口。

  “看起来我需要对你最终的忍耐训练了。”巫女前辈则一脸冷漠。

  明明他们都在露出完美的微笑,但这些一成不变的笑容在我眼中如同冬日凛冽的刺骨寒风,吹拂着我脆弱的灵魂,将内心构筑的屏障彻底瓦解。

  “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绝望的尖叫,试着挤出最后的力量逃跑却被他们扑倒在地,与四肢被一同按住的还有逃跑的希望,身体也理所应当地绳索束缚再也无法挣脱,与此一同被束缚的还有我那渴望自由的灵魂。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啊!

  作为献给神明的祭品却妄图做出挣脱既定命运的举动,这是自神社建立以来发生过最恶劣的事情,作为惩罚,我的身体自那一天以后便没有自由可言。

  自手腕与手肘部分被他们并在一起,随后被强行拉到身后做祈祷姿态的双手也与身体一同被绳索束缚无法分开,那难以抗衡的巨力正通过 被收至最紧的绳索压迫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像是要将自己的骨头都一同锯断一般,从身体各处传来的难以忍耐的剧痛令我完全无法生起一丝反抗他们的念头。

  深陷在身体各处的绳索如同贴身衣物,先是绕过自己的脖颈限制着自己的呼吸能力令自己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轻度窒息的痛苦,再向下拉致绕过胸前将自己的躯体进一步容纳在绳索的版图中,虽然看见自己还是青涩的胸脯因为对方的捆绑方法要比以往更加诱人,但是内脏一同被绳索压迫的阵痛让自己完全提不去任何性趣。这些缠绕在身上的绳索即便到了入夜时分也不会被解开,哪怕是沐浴身体的时候,被缚在背后的双手获得短暂自由之后也会被铐上无法挣断的镣铐,以确保我不会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随后,自己的脚踝也多了一对散发着银色光泽的金属镣铐,被限制步伐长度的双腿无论是去往哪里都会因为镣铐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作响。

  于是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踪迹,无论去往何处都会被他们掌握行踪。

  可并不满足于此的他们还给我塞入了更多取悦身体的性玩具,正如那位少女所预料到那般,哪怕是自己用于排泄的尿穴也被称为尿道塞的金属棒所封堵,后穴也被一根粗长的肛塞填满,这股无处不在的异物感让自己坐立难安,可跟让自己不堪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因为这些玩具进入体内后感到满足。

  哪怕跳蛋并没有震动也会自发变得湿润的小穴,总是会无意夹紧玩具们感受凸起所带来快感的肌肉,脑海也时长充满着情色的想法。

  这样的我,果然在神社的调教下变得很奇怪了吧?

  虽然早已做好逃跑失败后的心理准备,但不甘于屈从于现状的自己还是想要继续逃离这片囚笼,只是这样的想法终归是自己不切实际的妄想。

  想要逃跑,可是自己却被禁足于神社之内,只需要一根简单的绳索拴住脖子便能将我的所做的努力彻底葬送,哪怕就算我真的能够离开此处,又有谁能为我解开贞操带的束缚呢?可如果不将这些恶毒的性玩具从我身上取下的话,我一定会因为生理需求无法得到满足而宣告败北吧?

  只有在得到他们准许后我才能释放自己的身体,看着每天因为无法排除体内废液却连捂着肚子缓解痛苦都做不到的我,似乎很让他们感到非常受用啊……

  再次面对那些对我抱有笑容的人们,却不会从中感到一丝温暖,居住在神社供奉神明的他们空有着人类的外表,但却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所操纵的提线木偶,随后想要将我也一同同化般操弄着我的人生,用加身的严苛拘束与绳索嘲弄着我的无能。

  失去自由的肉体在那之后没有受到任何鞭挞作为失责的惩罚,但是仿佛与身体融为一体般的绳索给自己带来精神上的摧残却远非肉体的痛苦能够比拟,从此往后进行日常的洗浴以及进食这类基本需求都不再需要自己独立完成,那些曾经令自己苦不堪言的忍耐训练也成为与自己无关的事物,那个曾经真诚为神明祈祷着跳着神楽舞的巫女也不复存在。

  哪怕身体在这般对待下奇迹般保持着健康没有坏死,但得不到滋养的内心终究会变得干涸。

  上一次能够使用双手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上一次离开暗无天日的室内去外面感受阳光的滋润又是什么时候呢?等身上的束缚被彻底解开后自己还能适应那无拘无束的状态吗?

  想要露出苦涩的笑容劝慰着自己,却发现自己连露出笑容的能力也在残酷的调教下被悄然剥夺,现在的我只是一件需要被照料的“物品”,而不是一位活生生的人。

  若是一直对不切实际的妄想抱有希望的话,这样的我迟早会被彻底浸没在无垠的绝望中彻底崩溃吧?

  望着那些千篇一律的温和笑容,我似乎感到不那么害怕了。

  倘若无法做到挣脱枷锁的话,那就试着接受令人悲哀的命运吧。

  “反正已经彻底没有希望了。”

  十六岁的我选择浑浑噩地度过生命中的余下两年。

  为了那虚无缥缈的解脱,我再次成为神明忠诚的信徒。

  漫无天日的囚禁生活已经让我失去对时间的概念,对自由的渴望亦随着绝望的生活被彻底磨平,黯淡的双目再也无法重现往昔的明亮,我只能选择听从命运的安排,每日都像是任人摆布的木偶一样机械地操纵身体完成他们给予的任务,抱着这样的幻想我终于等到了命定之日的到来,明天自己便以抵达梦寐以求的人生终点。

  那是我的成年日,也是我作为祭品献祭给神明的日子,对此深信不疑的我在终于抵达今日之后却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吗?

  虽被绳索与镣铐禁锢的身体依旧为自己的现实带来无比苦闷的事实,但沉寂许久的思绪却再次变得活络,在内心构筑的世界中,我瞧见自己正轻哼着自己创作出的民谣,用无拘无束的身体自由地与在碧海蓝天与芳草地上起舞。

  因一无所有,故轻松自由。

  满怀着期许一夜无眠,待到破晓的曙光划破漫漫长夜,那些隐匿在暗处中的人不约而同地走到我的身前,为我做好进行献祭仪式前的最后准备。

  洗涤充满罪孽的身体,以及穿戴侍奉神明的戒具。

  像是为了让我记住人生最后的风景一般,在他们的牵引下,这条并不复杂的道路花上比平时更久的时间才走到尽头,绳索摩擦着腿部肌肤给自己带来的疼痛让自己忍不住呲牙,下意识想要放缓脚步却又被从身体各处传出的牵引力险些弄得摔倒,只得用尽最大的努力跟上他们的步伐。

  最后依旧是由巫女带着我进入浴室温泉,随后穿戴在身的衣物与绳索在她引导下被尽数褪去,只留下身下的贞操带与深埋在体内的玩具。

  伴随着清脆的金属敲击声,陪伴着自己数年之久的贞操带滞留在体内的尿道塞与肛塞也被她尽数取出,这恍若隔世的感觉让已经习惯排泄被控制的自己有些迷茫,尤其是失守的下身因来不及控制肌肉的收缩亦有温热的液体从约束中逃离,伴随着近乎于快感的痛苦,这份难以忍耐的羞耻感让自己苍白的脸颊久违泛红,随后在无边快意的驱使下,再也无法操纵尿穴的身体任由其淅淅沥沥落在身下。

  大脑一片空白,任由浸没在药池中的身体每一寸被对方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明明此刻身体因为感到久违自由而散发出无比欢愉的信号,嘴边因为对方的手法也止不住发出舒爽的轻哼,但在没有绳索束缚后,望着这具被绳索刻满红色印记的诱人躯体,却又对那种身体被绳索与镣铐所束缚的痛苦感到眷恋。

  看来自己在漫长的调教与拘束生活中,无论是身体与意识都被不可逆地进行改造成这般模样,哪怕此刻将赤裸的躯体暴露在他人视线当中亦能坦然处之。

  身体的污垢正因池水的冲刷逐渐消散,连带着自己下身的穴道也被探入其中的手指进行所谓的清洗,原本还算清醒的大脑也在对方这难以抗拒的手指抚弄下变得有些晕乎乎的,长期服用媚药的身体在对方的揉捏下很快便进入状态,哪怕知晓眼前之人是将自己囚禁的凶手之一,也还是因为这份不断消磨着意志的快感忍不住发出富有媚态的动人低吟。

  随着自己湿润花径内的某处嫩肉被修女用指尖触碰,下身早已因为发情挺立微微发硬的阴蒂也被她放在手中尽情揉捏,如同要将自己的意识彻底撕碎一般,从下身两处同时传来的强烈感受甚至令自己的大脑也陷入宕机状态。

  难以忍受这份令意识都为之沉溺的无边快感,呼吸为此变得愈发急促,身体正富有律动地扭动着,在阵阵剧烈颤抖中,从小腹处涌现的热流化作甜蜜的爱液顺着花径喷涌而出,洒在墨绿的药池中,洒在巫女布满老茧的手上,彻底屈从于身体欲望的自己不知是因为何种情绪发出宛若天籁般的动听呻吟。

  “呜呀呀呀?!!”

  在巫女的帮助下,自己经历了成人后的第一次泄身。

  真是丢人,却又对这样美味的体验产生想要再来一次的罪恶想法。

  “哈啊……”

  过了好一会,自己才从先前这份令人难以忘怀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但依旧迷蒙的思维与发软的双腿正说明自己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被灌了铅般沉重的大脑完全不支持自己如往常那般自由操纵身体。

  在巫女的搀扶下,我才能从药浴池中缓缓起身,那些象征着生机的墨绿液体经过浴巾擦拭后依旧有少许残留在身上,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白皙肌肤宛若新生婴孩那般柔嫩吹弹可破,她们正用着我完全无法抵抗的怪力将我从药池朝着大殿拉拽而去,自己粉嫩的足底踩在木板上也随之留下道道湿漉漉的印记。

  “巫女前辈,接下去就是为我穿戴戒具了吧?”

  “是的,你准备好了吗?”

  “我想……大概是准备好了吧?”明明嘴上说着肯定的答案,对今日期待许久的自己却又因为对死亡的畏惧颤栗着。

  果然……我还是怕死的吧?

  但从没有过回头余地的我只能继续朝着前方迈进了呀。

  最后摆在我的身前的是一个个存放着戒具的朱木盒,那些戒具经由宫司的准许,被祝部与神官一件件的运送到我的身前,最后将由巫女们一一为我穿戴。

  现在的身体正享受着难得的自由,如果再不逃跑的话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吧?

  沉寂的内心燃起些许希望,双目中的明亮冲淡了些许如积灰般厚重的昏暗。

  但随即身体便莫名开始颤栗着,连能否支撑自己身体保持站立的姿态都是个问题。

  果然,整整两年暗无天日的囚禁生活已经将我的勇气彻底磨尽,哪怕身体真的不受束缚,无法斩断脑海中那道枷锁的自己也完全无法鼓起勇气逃跑。

  完全做不到的吧?

  就这样成为祭品,然后死去。

  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双眼感到一阵酸涩,似乎有什么曾经视若珍宝的事物将要夺眶而出,但在离开身体之后便变得分文不值。

  只是无人理会我的哀愁,在巫女的见证下,那藏匿在第一个盒子中的戒具终于露出真面目。

  那是一枚泛着银色光泽的细长金属棒,或许说,用尿道塞来称呼它更为合适,

  整个尿道塞的主体是由一系列不规则的小珠串组成,栉比鳞次的外表只是稍微想象一下进入自己的身体便感到遍体生寒,可在先前清洗身体时原先安置在自己体内的尿道塞被取出后,会有另一枚尿道塞作为戒具安置在体内这是早已预见的事情。

  哪怕身体早已习惯尿道塞的存在,但是狭窄的尿穴被更为粗大的尿道塞强行撑开时还是带来的痛感还是令我止不住地轻哼,下意识带动身体扭动时却因为迎来更加强烈的刺痛只能强行作罢。

  直到这枚弄得自己因为痛苦冒着冷汗的尿道塞一路前进直到抵达膀胱内部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清脆声音后,这枚将要永久滞留在我身体的尿道塞便再也无法从我体内取出

  只有几滴从尿穴中不小心逃逸出的透明液体宣告尿道塞的安置完成。

  难以忍耐这份从尿穴中感受到的胀痛,难以忽视想要排泄的欲望,却又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发泄。

  拉珠肛塞,这根耳熟能详的戒具在换上全新的姿态后也再次进入我的体内。

  除开那些浮现在外表不规则的狰狞凸起以外,更大的个头与更多的数量无异加剧了这根性玩具在我心中的恐怖地位。

  一想到仅有一指宽的菊穴将要容纳有自己半个拳头粗且长度近一米的拉珠肛塞,这样可怕的场景只是在脑海中构想一番就感到无比畏惧,因为害怕而颤栗的双腿难以维持平衡。

  开玩笑的吧?这个东西我的身体怎么可能能容纳得下啊?

  哪怕自己的后穴在先前已经容纳肛塞许久,但这根各方面都要超于先前的肛塞进入身体时无异要比安装尿道塞更为艰难,在珠串艰难撑开菊穴口带来几乎要将下身撕裂的剧痛后,褶皱被强行撑开的敏感肠肉便开始不留余地地接纳珠串表面的每一寸凸起。

  无与伦比的胀痛与异物感伴随着难言而喻的快感,成为这枚玩具在自己体内安装的主基调。

  每一枚拉珠彻底进入身体时感受到的痛苦都要比上一枚拉珠进入身体时来的更甚,伴随着从不断从嘴边发出的低吟,每一次因此品味到的快感也都会因此更甚于以往,这些奇妙的感受如此往复叠加着终于在身体抵达高潮的前夕完成戒具的安置,只留有肛塞的底座滞留在穴口宣告安置工作的完成。

  无与伦比的满足感正从自己的小腹处源源不断反馈至身体各处,原本还算平坦的小腹也因为肛塞到来的缘故显现出一抹诱人的幅度。

  哪怕是什么器物都没有塞满的小穴在这份快感的驱使下变得无比湿润渴求着戒具将其塞满。

  但这枚玩具进入彻底自己身体后便再也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取下的存在了,更多的可能是想要做出如此举动的自己因为一次又一次徒劳尝试而被粗长狰狞的玩具榨干力气吧?

  在陪伴自己许久的跳蛋离开身体后,取而代之进入身体的便是一根仿照阳物制成的假阳具。

  可它的尺寸对自己这从未进行过扩张的小穴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庞大,哪怕有着爱液进行润滑,但远超于花径容纳极限的假阳具撑开花径口后还是为身体带来十足的痛苦与快感。

  “呜!”

  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低吟,想要伸手阻拦巫女的行动却又被对方强行制止,只能任由这枚假阳具在体内以着无法阻挡的姿态前进着,每在体内前进一寸,这枚不断剐蹭着花径嫩肉的假阳具仿佛都要将自己的意识挤出意外一般。

  思考彻底短片,拼命忍耐着,却还是有甜美的低吟止不住地紧闭的嘴畔逃出,尤其是花径处某个极为特殊的部分被假阳具所触碰时从那传来的强烈快感令意识都彻底陷落在快感所编织的大网中,维持站立姿态的身体如同风雨飘摇的花朵般不停轻颤着,想要做些什么的双手最后却是无力放下,被玩具弄得泛起白眼滴滴泪水止不住留下,白皙的面部也染上些许诱人采撷的可人浅粉。

  直到最后这枚抵住子宫颈的假阳具终于停下前进的步伐,只和先前的尿道塞与肛塞一样留有残留在花园口的底座诉说着自己体内的不平凡。

  “哈……哈啊……”

  呼吸也随之变得无比粗重,至此原本空虚的身体被尿道塞,拉珠肛塞与假阳具三枚戒具不留一丝间隙地塞满,从身下涌现的无法忽视的饱胀感与快感正进一步扰乱着自己的神志,哪怕这些玩具没有开始进行运作也依旧弄得身体发软,现在的自己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这三枚令自己不安的玩具在自己体内的存在。

  可让自己感到迷茫的是此刻身体却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感受到更多从体内不断产出令身心感到无比愉悦的绝妙感受。

  事实证明这样子的举动也颇有成效,仅是身体夹紧玩具依靠其表面的凸起剐蹭着嫩肉也足以让自己陷入其中发情的状态中去,如果不是巫女制止了自己下意识做出的失职行为的话,或许自己会就此去往又一次高潮吧?

  这样子的自己,能不能正常走路都要打上一个问号了……

  随后一枚崭新的贞操带出现在它应该在的位置,在与三枚性玩具的底座连接之后这组成一体的戒具便不再允许我将其取下分毫,可这也为我带来了另一个困境。

  玩具在体内的存在因为贞操带变得比以往更加强烈了……它正毫不留情地压迫着我有些鼓胀的肚子呢……

  这对饱受折磨的小腹无疑是一件雪上加霜的消息,只是我又如何将这个连锁孔都不存在的贞操带从身体拿开呢?

  除贞操带外不着片缕的娇躯再次被纵横交错的绳衣所包裹,这些充满规律的绳索赋予身体的除开无处不在的紧缚感与疼痛之外,亦为其赋予了别样的美感。

  身体正因为戒具的穿戴逐渐朝着恶劣的方向前进,期间一次又一次抬手做出些什么却有止不住放下,总是心中万般不愿却也只能任由他们为我穿戴戒具。

  随即自己的脖颈处便感受到一阵凉意,一枚后毫无任何连接缝隙的项圈便出现在此处,呼吸因此受到限制无法像以往那般自由,哪怕没有刻上任何名字,但我深信自己的归属早已属于那位将要带自己通往解脱的神明。

  当然,也只有那位神明才能为我解开这个没有开口的金属项圈吧?

  这样很好,这样愈发说明着我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在种种戒具皆宣告穿戴完成后,我便在巫女前辈的帮助下穿上作为正式巫女象征的白衣与肌襦袢,再为下身套上宽大的绯袴。

  那半透明的羽织是宣告自己成为正式巫女的证明,曾经许下的愿望在今日以着自己绝对不情愿的方式实现。

  戴上象征着纯洁少女的花环,并为纤细的腰间系上草绳,再为足部穿上崭新的白色足袋与草履。

  在镜中我最后一次见到了自己的模样。

  昔日那位镜中的银发小巫女已是亭亭玉立的银发少女,身上穿着与自己容貌不那么相符的正式巫女服,半透明的羽织将巫女服并不足以完全掩盖隐藏在衣物之下的异常,被绳索勾勒出的微翘幅度如同一枚出初具规模的青涩果实,显得色气十足。

  既是浑然天成的自然造物,却又是经过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完美的祭品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此刻的我自己正微红着脸颊,对自己的形象感到颇为认可。

  从巫女一旁的神态来看,想必也对我表达了认可的情绪了吧?这样子的我总算是一位合格的巫女了吧?

  “真是完美的祭品啊。”

  巫女点头着对我做出最高级别的褒奖,拉着的手我前往那献祭之地,那些在外面等候已久的神社众人也一同加入到送别我的队伍中去。

  眼前的一切景象随着自己的步履前进缓慢向后倒去,想要逃生的念头在他们将我团团围住后便不复存在,更何况自己的双腿已经被套上限制行动的镣铐了呢?

  于是只能继续扮演祭品的角色,在他们的陪伴下一同穿过守护者神社的雕像与居住着神明的朱红鸟居,再穿过狭窄漫长表参道彻底离开神社的地界。

  当我回头望去,却已惊觉自己栖身大半人生光阴的神社已经离自己无必遥远。

  再也无法回首只能迎接生命的尽头到来。

  “我好像还没有好好地和神社,和那个邀请我去外面看的女孩道个别呢……”

  但已经来不及了吧?

  在一片意识恍惚中,我终是抵达了山洞中的静谧之地。

  这只是一片不大不小的祭台,唯一值得撑到的便只有摆放在祭坛两侧尚未点燃的蜡烛与从石壁两端延伸出的镣铐罢了。

  似乎在今日之前已经有漫长到难以计数的时光未有任何人涉足的缘故,祭台上正布满着墨绿的青苔与厚重的尘埃。可哪怕是时光的伟力也无法侵蚀这里些许,在旁人为其擦去厚厚尘埃之后,祭台依旧保留着初始的完美模样,刻印在底部的古老文字更说明这祭台的岁月悠久。

  哪怕我并不知晓古文,但从一旁大家虔诚的神情也能推测出这是传颂那位神明的祈祷祝词。

  在这里我将迎接那素未谋面的神明大人,等待着祂将我带往名为永恒的死亡陷阱。

  所以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回望过去,发现自己依旧对这位供奉全部人生的神明一知半解。

  献祭的时刻已经到来,为了防止我离去再如昔日那般尝试逃跑,对我的拘束工作也是充满必要。

  于是又一道绳索化作绳衣出现在身体之上,随后自己的双腿也被他们叠被用绳捆缚在一起,强行以跪坐的姿态放置在祭台的中央。先前还有自由的双手也被他们拉到身体两侧,依靠从石壁延伸出的镣铐进行拘束与固定,再也无法没有意识自由可谈。

  这样的姿势与我而言无疑是难以忍耐的难受,尤其是双膝与粗糙的地面只隔着一层衣物接触更加剧了这份痛苦,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被他们用粗大的假阳具口塞彻底封堵,绕过头发在后脑勺上锁后便不再是失去双手的我所能取下的工具。

  这根深入咽喉的口塞正不断给予自己干呕反胃的恶心感受,尤其是无法用嘴巴进行呼吸后这份不习惯更令自己无所适从。

  “呜呜!”

  我发出不满的抗议,试图用力咬断这根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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