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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早爱音不想认输!,2

小说:月之森点子王的千层套路 2025-08-31 08:43 5hhhhh 7770 ℃

水平不足的人终于跟上其他人的脚步,让练习与演出都不再会出差错得以顺利进展,团员之间和谐共处,一件件细数过来全部是对乐队有利的好事,长崎素世却没办法彻底由衷的感到开心。

以至于时不时的,在感到寂寞的夜晚或是讨厌的雨天,总是会怀念起过去Mygo!!!!!大家看起来还没那么和谐,仍然有些磕磕绊绊的时期。

那个时候,千早爱音和椎名立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起一次矛盾,而高松灯向来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乐奈更是从来不管这些......

那时总是在担心,如果乐队里的人真出什么事了,最后可能只能由她来想办法,避免大家又一次像Crychic那样分崩离析。

但是现在呢?

所有的问题都消失后,长崎素世在某天突然发现自己在乐队中的定位好像有些微妙。

她对于Mygo!!!!!的其他成员而言,真的能算是重要到不可或缺的存在吗?

毕竟自己既不负责作词与编曲,又不会主动组织团建还有运营乐队账号,实际上大概也没有把所有人都凝聚在一起的能力......

她现在对于Mygo!!!!!的意义,难道就只是弹个贝斯,偶尔给大家提供一个空旷的场地,以及制作队服的工期可能来不及的时候被拉去打下手的人而已吗?

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会感觉只有自己毫无变化呢?

似乎只有她......只有长崎素世一个人,即使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管是平日的行为作风还是和其他人的关系,从未有过什么明显的改变。

和要乐奈是如此,和椎名立希是如此,和高松灯是如此,和千早爱音也是如此。

真要说这段时间自己和她们之间有什么能称得上是变化的地方,大概只有千早爱音把手指弄成那样之后,再也没有进入过她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大概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吧?甚至让人有些记不清那几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到处摸索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不过长崎素世对此没觉得有什么好不满的,反正需要的时候只要开口提一句,那个粉毛就会自愿用舌头为她服务,真要评价的话千早爱音的嘴上功夫可比手上功夫好多了,体验起来还更舒服一点。

虽说舌头能触及到的位置有限,没办法照顾到所有想被触及到的场所,但她又不像某个连自慰都做不好的笨蛋那样无能,有那个欲求也可以自行解决。

说真的,像现在这样可能没什么不好的,没有奇怪的矛盾和纠葛,没有人为此抱怨,比起揪着莫名其妙的细节烦恼,闭上嘴享受反而乐得轻松。

自己根本没必要那么在意千早爱音的变化。

或者说从以前到现在,她其实从来没有主动想去特意关注这个臭粉毛过,一向都是这个该死的辅音吉他手满脸傻样的凑过来,缠着让她回答今天的自己和过去相比到底有什么不同。

肯定没有人会任劳任怨做这样的事,她是为了避免更多麻烦,是因为没有办法,所以才会逐渐有了每次见面时分出一些精力去观察千早爱音的习惯。

然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大概并没有把这种互动当成是什么列行公事,更像是每隔几天偶尔涌现的心血来潮,每当长崎素世下意识的望向那张傻呵呵的脸,发现有变化的细节却又没有被对方缠着追问的时候,总是会感到十分的不甘心。

就像是今天,粉毛吉他手在乐队合奏练习时有好几次分心偷看她所在的方向,让贝斯手觉得这其中绝对有什么蹊跷,可是那人既不逃避回望过去的视线,直到鼓手宣布解散前也只和她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

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在等着其他人主动去问吗?等别人好奇的询问之后再以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炫耀最近遇到的好事,但是她才不在意千早爱音和不知道哪个人共同度过的愉快时光是什么样子,更不会主动去满足这个臭粉毛的虚荣心。

如果对方不提,那自己也懒得去问,不如就当什么都没注意到将这件事简单的揭过去。

正当练习散场,所有人都陆续离开录音室,着手将贝斯收入琴包,准备踏上回家的道路时,耳边响起的甜腻嗓音才让人想起该死的千早爱音从来不会按照她的意愿行事。

“Soyorin,今天可以去你家嘛?”

略微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最后留在房间内的辅音吉他手正站在距离不到三步远的位置满脸期待的对着她微笑。

没能马上给出回复......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唐突的问了这样的问题,长崎素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以两个人现在的关系,让千早爱音来家里这件事存在特殊的意义。

每当这个粉毛走进自己的家门,她们十次里面能有八次会滚到床上去,甚至上次做不过是前天刚发生的事,距离现在只隔了短短的一天。

参考以往的经历,这种短暂的间隔不是没有过先例,实际上逐渐习惯之后,她和千早爱音对这方面的事似乎都越来越不加节制了,最近平均每2-3天就会有那么一次,隔一天属于是正常频率。

即使今天不做,下一次做大概也就是明天或者后天会发生的事。

自认为今天是没什么想做的心情,但假如是千早爱音因为欲求不满跑来寻求帮助的话,自己是愿意接受的。

毕竟两个人最初约定好的内容就是如此,再加上平常有需求的时候,千早爱音从未拒绝过响应号召,那么作为交换,她也不该在立场互换时狠心拒绝对方。

但长崎素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眼前的询问。

一向都是想做的时候才会主动把千早爱音喊来家里,可是换到这个烦人的吉他手身上却不见得一定如此,就像一切开始之前,这坨粉毛本来就喜欢找各种理由蹭到自己家里来,唯独这件事至今也没有改变。

每当发现误解了千早爱音的来意,总是会感到难堪,仿佛永远都只有自己在无法忍耐的渴求对方,千早爱音则是包容她任性的那个人,因此又总是将错就错的在被压在下面的躯体中竭尽全力抠挖,只希望可以挖掘出想要的真相。

长崎素世觉得耳边无法抑制的喘息与由自己亲手制造的一次又一次高潮足以当做能够验证千早爱音虚伪的证据,然而她的满意往往只有一时,等到了事后又会马上开始暗自恼火。

所以,她是真的很不愿意爽快的答应这种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毫无诚意的请求。

然而到最后她还是小看了千早爱音脸皮的厚度。

明明没有得到同意的答复,甚至都没得到几个好脸色,可是当走到本该分离的车站,粉色的身影依旧很自然的继续跟在后面,共同乘坐扶梯移动,然后一起上了同一辆电车。

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把沉默理解成是无言的同意,拒绝的话语传到她耳中就变成了还有商量的余地,宛如最开始,明明口头上拒绝了很多次,却仍然可以执拗的跟到别人家门口。

尽管这一次,自己没有同意,可也没有直白的拒绝,给了她能够擅自解读的空间......

被跟着回家的路上,长崎素世一直在好奇某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现在出口拒绝千早爱音,这人真的还会像之前那样跟到她家里去吗?

先前她之所以能表现的那么执着,大概是因为背后有“要将长崎素世带回乐队”这一目的作为支撑,但是现在呢?驱使千早爱音紧跟着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是性欲?是想去豪华高层做客的虚荣心?还是说存在除此之外的原因?

靠着不断摆出拒绝的姿态,就算仍然摸不清具体的答案,至少可以通过对方的坚持来判断那到底是不是某种坚不可摧的东西,假如千早爱音很简单的就放弃了,那也能够证明她的靠近不过是源于经不起任何考验的轻浮理由,根本不值得珍惜。

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心理......但每当对方顶着自己抗拒的假面接近,确实会有一种被讨好到了的感觉,可是自从某天开始,连试探的话语都变得说不出口了。

突然害怕了起来,跟在身后的这个人所展现出来的包容是不是有限度的,随着时间的消磨总有一天会到达忍耐的极限。

长崎素世试着幻想,要是哪天千早爱音真的一听到拒绝的话语马上乖乖的转身离去,她反而想不到该如何应对了。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看不透又做不出试探,不情愿也只能默许对方的跟随,既对什么都不解释的千早爱音感到火大,又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厌恶。

算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不了就是泡杯茶,听这个烦人的家伙絮叨些有的没的再把她从家里赶出去,就像是过去所做的一样。

长崎素世几乎一路都在带着怨念与不满思考自己与千早爱音之间的事,直到走进六本木公寓大楼,两个人共同走进电梯,上行途中耳边忽然响起的窸窣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这片不大的空间内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一个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弄出来的动静,也没有多好奇,只是因为现在确实无事可做,所以才分出了一些余光看向声音的源头。

千早爱音正在撕手上的创可贴。

不知道是否有在刻意留意,对方几乎是立刻注意到了她打探的视线,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朝这边露出了一个傻气的笑容。

“Soyorin,我的手指已经好了哦!”

粉毛的吉他手嘴上用上扬的语气说着,朝着这个方向举起右手,展示起了已经揭下创可贴的那几根手指。

上面不止没有伤口和琴弦的压痕,连破皮的地方都看不到,回想起这段时间其实根本没有亲眼见过底下的伤口,自然无从知晓痊愈的时间,让长崎素世不禁怀疑起了千早爱音在手指上贴满创可贴的用意。

她不清楚平日善于伪装的自己现在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但通过面部肌肉传来的触感,肯定不是笑着的,说不定还带着她总爱对千早爱音展露的嫌弃与不满。

没等讽刺的话说出口,那人就一脸贼笑的凑到旁边,轻轻捉住了她原本交叉放置在身前的右手,然后将惯用手的中指塞了过来。

“怎么样?能感受出来我最近一直都有在好好练习吧?”

指尖的硬茧按在手心来回刮擦,传来阵阵的痒意,总觉得这样的举动充满暗示的意味,连带耳边甜腻的声音都夹杂着暧昧的色彩。

毕竟平常在外面逛街的时候,千早爱音虽然时不时会挽她的胳膊,勾搭她的肩膀,却从来不会主动牵她的手,两个人永远只有在床上才会十指相扣。

牵手的频率实在是太少,让手心处粗糙的触感都是那样的陌生......

不知不觉间,这个人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吉他手了。

然而手上的老茧并不能完全当做勤奋的证明,进步也不见得一定是受到了谁的影响或是特地钻研的结果,而是只要一直接触乐器,迟早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对此长崎素世相当有经验,所以一如既往的没有给予对方任何夸赞。

不过千早爱音今天提出要来她家的理由算是有着落了,只是等到用房卡打开家门,走进玄关后仍然没有听到身后人主动提出一句明确的邀请。

这个人总是这样,做的时候从未表现的有多抗拒,开始前却又不会表现的很主动,每次都是一推就倒,也没什么明显的抵抗动作,往往只是带着或是尴尬或是羞涩,亦或是温和的笑容看着她。

或许爱慕虚荣的家伙就是如此吧?明明有很过分且一点都不善解人意的地方,却还是想把自己包装成无辜的受害者,当一个纯净无暇的好人。

算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千早爱音,如果这个该死的家伙连“想要”都没办法如实说出口,要是不有所表示两个人就只能傻愣愣的干杵在这里的话,每次开始前都由她来主动也不是不行......

反正过去一直都是这样,就当是为曾经做过的错事欠这个人的了。

正当长崎素世想着是不是该总之先把身后那人给赶到浴室去,有些不耐烦地皱着眉头转过身准备开口的时候,一张大脸突兀的出现在眼前。

千早爱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来到了她身后,近到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鼻息,再有一步两个人的嘴唇就会重合在一起......

太突然了。

长崎素世觉得肯定是眼前的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才让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来不及做出反应。

因为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才会放任眼前的人不断靠近最终贴上她的嘴唇,让那根小巧柔软的舌头从来不及合拢的嘴唇与牙关之间挤进自己的口腔......

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这下是不用再猜测对方的来意了,毕竟如果不是为了做的时候能得到更好的体验,她们两个人才不可能会接吻。

更何况......还是她没有开口要求的情况下,千早爱音主动来吻她。

纯粹是为了肉欲,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吻而已,她才不会产生误会,也绝对不可能对此心动。

假如不是想求自己为她服务,这个该死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像这样来讨好她?肯定是这样......

短暂的慌乱过后,长崎素世为今天千早爱音的异常找到了一种合理的解释,自认为轻松洞察了对方的想法,随即立刻在心中升起一股怨气,唯独不想被这个轻浮的家伙当成随便的人,以为像这样一个轻飘飘的吻就能把她收买了。

平时,这个人总是喜欢摆出一副能够看透自己的模样,可是每当两个人要做这种事,却又马上变成了一块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木头,永远都是等别人提了要求才肯乖乖配合。

倒也不是说事到如今终于忍不住要清算或者不愿意帮她做了,只是觉得两个人立场互换的时候,千早爱音至少也该做到自己平常那个地步而已。

所以长崎素世故意没有去配合这个难得主动的吻,仅仅只是站在原地任由对方动作,等待着千早爱音发现得不到回应后进一步的恳求和讨好,结果这人却表现的不急也不恼,只是轻轻含着她不愿动弹的舌头尖端吮吸,环抱着脖颈的双手也是虚搭着,几乎感受不到什么力道。

装的倒是既温柔又有风度,可是两个人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她就不信这人到现在还没摸清自己的喜好......

千早爱音这个人绝对远比看起来要恶劣的多。

算了,反正今天到最后大概还是要做的,搞这些弯弯绕绕无疑是在浪费时间,又不是闲的没事干,不如早点开始早点结束,这样还能尽快落个清净。

于是她不再忍耐,一手抚上千早爱音的后脑,一手捏住对方的下巴,随后顺势将被虚含着的舌头深深探入,夺走了这个吻的主动权。

眼前的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一时间只能顺着自己的攻势被迫回应,反射性的闭上眼睛,喉咙内部还在不间断涌出“呜呜”的声音,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明明是自己擅自凑上来的,结果马上就不行了,实在是有够可笑,如今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激不起人一点同情心,反倒是似乎因为承受不住隐约想从她怀中脱离的举动进一步加剧因刚才过于温吞的动作而产生的不满。

想亲她就直接亲,想离开的时候马上就能离开,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了?长崎素世觉得有必要趁这个机会给自以为是的粉毛一点教训,忍不住使上更多力气将对方的脑袋禁锢在原地,进一步撬开牙关,掠过每一颗牙齿,随后又将舌面压在上颚舔舐,在口腔各处肆意搜刮津液,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主导这个吻。

朦胧之间尝到了一丝甜味,似乎是千早爱音在乐队练习休息期间喝下的季节特饮残存下来的味道,脑海中不仅又浮现出了那看上去就甜腻的花哨包装与没品的吉他手向自己显摆的模样。

按照平日的饮食习惯总是会对糖分超标的东西感到不适宜,但也并非讨厌甜味,如果稀释到现在这种程度,对于她来说可能刚刚好。

在反复的攻势下,怀中之人隐约出现往下坠的趋势,原本只是搭在脖子后面的双臂却在逐渐收紧力道,像是在想尽一切办法抓住唯一一根能够防止自己落向地面的救命稻草。

千早爱音如此狼狈的模样让心情有所好转,但又不想马上放过她,这人可没少得罪过自己,只是总是赶在她生气前就开始示弱或者转移话题,让人找不到发火的时机,如今正好是个清算的机会。

以为拿捏住了她的性子,就肆意的在她的雷区蹦跶,表现的既温柔又体贴,似乎是个能够理解并且体谅她的人,实际上根本什么都不懂......

不管是她的喜好,还是她的言行,亦或是她的感情,自以为了解的千早爱音其实根本什么都不懂。

一只手下移,扣住对方的腰,继续进行着的索取,直到有些粗暴的动作折腾的连自己都开始觉得承受不住,长崎素世才把千早爱音从身上扯了下来。

被拉开的人稍微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稳住身形,望着她的眼睛没有完全睁开,脸上是先前没有的大片红晕,嘴角还挂着被干脆扯断后遗留下来的银丝,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上去十分的糟糕。

两个人早就不是接个吻连换气都不会的新手了,但因为不想看到对方在和自己亲完依旧可以保持平静的样子,所以她总是会把每个吻都变得强烈且急迫,不给人预留多少换气的空间,目的就是为了一次又一次的看到千早爱音这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无论何时,长崎素世都希望自己是那个相比对方能够显得更加从容冷静的人,然而不好换气的环境对她们来说是相同的,尽管想要尽可能的维持常态,倒映在对方瞳中的那个模糊的影子看上去和千早爱音相比似乎好不到哪里去。

顺应着难以反抗的本能大口吸气调整呼吸,也不知道是因为费了更多的力气需要更多氧气,还是单纯由于眼前这该死的粉毛肺活量更好,总觉得自己喘的比对方还要厉害,先前一系列动作带来的细微满足感顿时烟消云散,不满再次涌上心头。

“你是不是傻?难不成想在这里做?”

语气比在脑中预想的还要恶劣,可似乎是还没彻底平复呼吸的缘故,听起来又不是硬气的那么彻底,让长崎素世忍不住更加皱紧了眉头。

但现实没有超出预料,仅凭摆着一张臭脸的数落与质问显然不足以击穿千早爱音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只见这人站在原地深深喘了几口气,随后放缓了调整呼吸的节奏,不知为何淡淡的笑了起来。

“嗯......如果Soyorin想在这里的话......也不是不行?”

神经病......长崎素世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错开了视线。

今天主动跟自己回家的人是她,在电梯里暗示的人是她,进门后主动亲上来的还是她,现在却说得像主动的和急不可耐的都是别人似得,真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就这样盯着旁边的墙看了半天,耳边却迟迟没传来新的动静,稍微分给玄关那边一些视线后,发现千早爱音仍然停留在原来的位置,正一脸人畜无害的盯着她的方向看。

到底是什么意思?听不到一句准信还就打算站在这不走了是吧?而且这人是认真的?难道说“想”她们还真会在这里做起来吗?真是脑子秀逗了,周围根本没几个能当支点的地方肯定会累得半死,完事后把地板弄脏了谁来收拾都是个问题。

不管怎么说,玄关口还是太离谱了,再怎么急也不可能选在这种地方......

思考之余,长崎素世不禁回想起了刚才接吻时的感受,或许是因为最近天气不是很热,又或者是千早爱音用的止汗剂效果很好,对方的身上几乎闻不到汗臭,只有淡淡的香味。

如果对方真有那么急......也不是不能稍微退让一点,省略把人赶进浴室这步。

今天的千早爱音很反常。

在电梯里的时候就隐约感受到了异常,但直到被压在床上,一个又一个潮湿温热的吻接连落在自己的脸上和脖颈处,长崎素世才终于意识到今天的千早爱音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被那张平日总是过于嘈杂的嘴触碰过的地方似乎都变得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担心留下印记被事后追责还是刻意使坏想让她着急,每一下都没用上太大的力气,轻柔的像棉花落在身上,同时又像是令人厌恶的雨点,连绵不绝到没有一丝能够喘息的空间,却又从不在一处久留,只是从不在意任何人的情绪擅自落下,一滴又一滴的拍打在毫无准备的人身上。

此刻伏在上方不断亲吻自己的人,实在是太过于主动,也太过于热情了,热情到不像是平常的千早爱音,或者说......太像是平常的她,不是在床上,而是日常生活中的她,看似没有分寸却懂得把握距离,擅自靠近却又摸不清其中的缘由,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明明以前都不会这样的,至少两个人在床上不该是现在这样的场景,完全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变成了那个被首先推倒按在下面亲的人,也搞不清楚该死的粉毛突然搞这一出的目的,可是到了想要大声质问她的时候,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像是被下了奇怪的迷药,心里根本没有多情愿,最后被剥光了衣服,整个身躯都被迫暴露在空气中,嘴里也没挤出一句抱怨的话,做不出任何抵抗,似乎朦胧之间还在配合对方的动作,令人更加的恼怒与羞耻。

还没有直接的触碰,腿间就已经湿的厉害,粘稠的液体从深处流出叫嚣着自己的渴望,真是该死的本能,该死的生理反应,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偏偏像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样,仍然在关照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

到底是什么意思?擅自跟到她家里,擅自撩拨起她的情欲,现在又迟迟不肯给一个痛快,难不成是在报复她吗?

长崎素世试着回忆过去与千早爱音相处的点点滴滴,欺骗、隐瞒、不坦率、刻意刁难,因为一时冲动做出蠢事,甚至到了最近,自己也很难说改善了多少,亦或是偿还了什么......

细数过来,她做过太多可能会被记恨的事,说过太多可能会引起对方不满的话了,以至于到了真的被报复的那天都不知道具体是因为哪件事,也让长崎素世更加确信了此时正在被报复的猜想。

不禁想要对自己发出自嘲的嗤笑,可是声音到了嘴边,全被身上人的亲吻变成了愈加粗重的呼吸与轻喘,大脑似乎变成了融化一半的雪糕,朦胧之间竟然还涌现出了出口求饶的想法,真是有够荒唐。

尝试调整呼吸和思绪,本打算一如既往的用尖酸的话语与刻薄的态度作为反击和催促,然而想把人推开的手才刚搭上对方的侧腰,一根手指突然从下面塞了进来。

“呀!等......等等......”

没有口头上的提示,也没有进一步撩拨欲望的爱抚,让毫无准备的她娇嫩的叫出了声,更该死的是即便迫使她用这种绵软到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声音哀求,那根因为吉他已经几个月没有用来做过这种事的中指也仍然只是按照它主人的想法,保持着最开始的节奏不断挤开软肉,带着一丝强硬朝着更深处前进。

喉咙里溢出更多嘤咛,又羞耻又想骂人,不知道该死的粉毛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神经,要是只是为了报复故意弄疼她还好,偏偏还感受不到不适,被碾过的地方都在渗透出更多水液直白的表述着兴奋与期待,仿佛属于别人的手指远比自己的嘴更了解这副身体。

伴随着又一根手指加入带来新的刺激,让人没忍住下意识地望向快感的来源,立刻看到了自己正在被进入的样子,粉毛吉他手扔停留在外面的指根都已经沾染上了些许亮莹莹的水渍,眼前的场景似乎让在体内燃烧的烈火迅速蔓延到了脸颊。

长崎素世几乎是用最快速度挪开了视线,同时用手捞起半边枕头,将脸全部埋进了柔软的黑暗,可是手指上硬茧粗糙的触感是那样的鲜明,即使不愿意也能清晰感受到它具体的位置和探索的方向,迫使脑海一次又一次的浮现刚才看到的画面。

记得过去因寂寞或不好的情绪独自抚慰自己的时刻,她总是会忍不住有些恶劣的去比较和千早爱音做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那个爱慕虚荣的家伙的手指是那么纤细,尽管曾经说着有努力练习吉他,还在社交账号上特地炫耀什么“吉他手的手”,但琴茧其实只有薄薄的一层,在身体里动作时总像是用羽毛在瘙痒,似乎生怕弄疼了她,温柔的让人恶心。

就算听话,完全按照吩咐行动,也不会比她自己能懂该如何让自己满足,相比之下唯一的好处只有轻松。

她肯定只是因为图个轻松才让千早爱音帮她做的......

要不然她为什么会和一个青涩的什么都不懂,技术也就那样的人滚到床上来,还被这该死的粉毛压在身下呢?

但是现在感受着与自己相似的厚茧故意蹭过所有敏感点,继续向着最希望得到触碰的点位滑进时,长崎素世才终于回想起了那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没有人是永远一成不变的。

千早爱音也不可能永远青涩,停留在那个还几乎什么都不知道的下午,又或者是更早之前,她们才刚认识的时候。

她不会永远是个吉他新手,永远是个爱慕虚荣的小女生,永远阳光热情,理所当然的向自己亲近,理所当然的陪伴在自己身边......

就像是......曾经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那样。

被两根手指在最深处向上用力的瞬间,腰就无法控制的弹了起来,然后直直撞上了似乎是早就有所预料轻轻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又马上由于条件反射向下跌落,直接在重力的帮助下与特意按在她敏感处的硬茧来了个亲密接触。

肌肉痉挛,内壁收缩,被轻轻抛上云霄的瞬间,长崎素世都在不甘的纳闷千早爱音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

可是下一秒意识稍微回笼,她马上想起来这好像就是自己不久前对千早爱音用过的手法,仿佛过去扔出去的回旋镖此时飞回来狠狠地击中了自己的头,心情跌落到了更深的谷底。

“哼哼~”

而且正如预料的一样,耳边适时响起了令人火大的声音。

“Soyorin,怎么样?我现在是不是很厉害?”

只见粉毛凑到眼前,正得意的朝着她笑,似乎是想讨要夸奖。

说实话体验相当的糟糕,去的太浅了,现在整个人像是吊在半空中一样十分不痛快,再加上被千早爱音一下子就弄到高潮的事实,让心情又变得更加郁闷。

她是想直白表达不满的,只是身体一点都不配合,刚才表现的太过于情动,甚至现在都还在吮吸着深埋在内部的两根手指,宛如在向它们传递喜悦,呐喊着对它们的喜爱。

太糟糕了,形式过于恶劣,会让嫌弃和挖苦都变得像是逞强,怕是真会让该死的粉毛以为自己做的很好,然后顺着这件事踩到她头上来。

一点都不想从此把主动权让出去,也唯独不想在这个人面前表现的无法抗拒。

大脑飞速运转,勉强给出了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算是办法的办法。

“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小爱音的手上功夫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呢,要不然以后都别用手指了,省得你白费那么多力气,我还没什么感觉。”

夹起声音,露出微笑,长崎素世本来还在担心中途会不会出什么差错,结果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或许说谎和装模作样这事对她来说简直比呼吸还简单。

“明明很舒服吧!Soyorin你不是去的很快吗?之前从来都没有这么快过唉!”

但只是这种程度,显然不足以让这个正在得意忘形的粉毛信服,立刻满脸挪移的粘了过来,似乎一点都不相信她的伪装。

然而长崎素世对于凑的越来越近的热源没有展露出一丝动摇,还抬手捏住了千早爱音的下巴,阻止对方的进一步靠近。

“那只是演技而已。”

“什么?”

没有变化的表情与语气终于让眼前的人收敛起了笑容,转而被疑惑替代。

“虽然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不过难得这么主动,要是没人搭理的话未免也太可怜了,所以我才配合着给了不错的反应而已,没想到小爱音竟然真的连这种浅显的表演都看不出来,还得意起来了,看来不止是手上功夫,其他地方也还是老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说话的同时回忆着不久前的感觉收紧小腹,可能也是没有完全脱离余韵的缘故,很轻松就模仿出了差不多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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