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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特科旧事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6540 ℃

暂时只写了一些片段,慢慢连成完整的故事吧。

中统上海站刑讯室。

从刑讯室外的气窗向内看,一个赤着脚的女人手脚分别被绳索捆在两边的柱子上,身体大字形拉开。女人背对着门口,看不清楚她的脸,只看得到衣着。是个还算时髦的女人,她穿着一身湖绿色的旗袍,一双黑色高跟鞋丢在一旁的地上。只是正在受着酷刑的背上已近乎赤裸,单薄的旗袍早已被皮鞭撕得粉碎,一道道紫红的血痕之间,夹杂着黑色的烙痕。两个打手站在她身后,一人拿着沾血的皮鞭,一人拿着火红的烙铁,正轮流折磨着她。

“科长。”

刑讯室的门被推开,打扮妖娆的女特务一步三摇地走了进来。她是情报科的科长,名叫柳甄,据说是曾是徐恩曾的情妇,如今被大妇逐出了门。但徐也是性情中人,让她在一众男人的中统里做了个不大不小的科长。

“哟,这大肚婆已经审上了。怎么只敢打后背,肚子就打不得了?一群怂货。”女特务走到受刑的女人面前,她的前身还没受刑,一身湖绿色的旗袍尚算完好,但小腹的位置上明显隆起,使得原本合身的旗袍显得格外紧绷。

女特务挑起女人的下巴,那是一张不算年轻但依然漂亮的脸,怀孕让女人的脸上长了肉,但那张微圆的鹅蛋脸依然显得漂亮可爱:“黄女士,你的丈夫是红党,你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我只是个家庭妇女,他的事我从不过问。”黄莹虚弱地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满是细汗。

她的丈夫是红党在上海的高级成员“竹林”,在今天早些时候意外暴露,紧急撤离。她怀孕在家,负责留下来销毁资料,没有来得及撤离。本以为作为孕妇,而且还是家庭主妇,平时与丈夫的活动并无联系,可以逃过敌人的魔爪。

但没想到敌人如此丧心病狂,竟然将黄莹这个怀着六个月身孕的女人也抓到刑讯室严刑拷打,企图挖掘出红党的秘密以及竹林的去向。

黄莹虽然是“竹林”的妻子,但她只是外围成员,掌握的情报不多,唯一重要的就是“竹林”的去向。因为作为家属,她知道汇合接头的地点。

但她下决心死守住这个秘密,她是宣誓过的人,绝不能背叛组织。她已经落入魔爪了,不能让孩子的父亲也一并被抓进来。

“撒谎。”女特务厉声喝道,“你要只是个家庭妇女,为什么要帮他烧掉资料?”

“他让我烧的。”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女人的脸上,女人半边脸颊顿时肿了起来。女特务放下她的下巴,坏笑着说道:“在这刑讯室里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高矮胖瘦、年轻年老,各种各样的女人身子都看厌了,倒是孕妇第一次见。把她衣服扒了,我倒要瞧瞧,女人怀了孕会有什么不用。”

单薄的旗袍几下便被撕烂,女特务毫不在意地扯掉了女人的内衣,怀着孕的女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刑讯室里。

柳甄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指在女人的肚皮上滑过,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因为怀孕而生出的疤痕。她的手指按了按女人被撑得格外大的肚脐,女人吃痛地呻吟着。

“怎么感觉不到孩子在动呀?来,我帮你喊它起床。”柳甄坏笑着取来一只竹板,冲着女人高挺的肚子上打了上去。

“啊。”黄莹忍不住叫了起来,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传来。是已经成形的孩子受到了震动,在踢她的肚子。她眼里含着泪默默忍受,孩子还没有出世,就要跟着妈妈一起承受着酷刑的考验。

“啪啪啪。”

竹板在女人的肚皮上留下一道道紫色的淤痕,女人小声地呻吟着,被绳索捆绑着的手脚不停地抽搐着。

“停。孩子看来是在睡觉,睡觉可不能冻着。”女特务假惺惺地说道,“这孩子妈妈光着身子,总得让孩子暖和暖和吧。”

她一边说着,将一块烧红的烙铁按在女人的肚脐上。青烟骤起,女人剧烈地惨叫着。她移开烙铁,看着烙铁头尚有余温,便挪到一旁女人粗大的腰肢上,又一次按了下去。

“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身上的皮肉烙个遍。”女特务威胁道,“你们这些大肚婆,身上总有可以烙的地方。现在的皮肉烫遍了,等过两天肚子又大了,新长出来的皮肉又是好的,还是可以烫。”

黄莹忍着腹部的灼痛,一言不发。一块块烙铁贴在她挺起的肚皮上,她觉得肚子上的火要把她的皮肉烧穿,让孩子提前爬出来。

“昏过去了,这么不经整。”又一块烙铁按到女人的身上,女人却没有反应。女特务朝女人被湿发遮盖的脸上浇了一盆冷水,随后吩咐道:“把她拖到木杠旁边跪好,给她加上石板,我要废了她一双腿。”

黄莹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跪在地上,双手捆在一根横木上。膝盖下隐隐有刺痛传来,她低下头,见一块粗糙的石板垫在自己的膝弯处,坚硬的石棱硌着她的膝盖和小腿。

妖艳的女特务正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肚子划开,让你的孩子提前看看这个世界。”柳甄用匕首的尖处轻轻扫过女人敏感的肚皮,黄莹剧烈地颤抖着,她不是痛,而是怕。

她不怕被折磨,甚至不怕死,但她希望自己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求求你行行好。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有你这样顽固的妈妈,他不无辜。”刀子在女人的肚皮上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女人哭着哀求,柳甄却不为所动。

“你最好希望这些刑具能够撬开你的嘴,如果你熬得过所有的刑还不开口,我就只能把你开膛破肚了,希望你能活着看到你的孩子哈哈哈。”女特务最终没有把匕首真的刺进女人的肚子,“给她压杠子灌辣椒水,把她的腿给我压折。”

一根沉重的木杠压在女人的小腿上,打手的脚踩在木杠上反复下压。黄莹觉得像是有一把锯反复地在锯她的小腿,身下的石板也在挤压着她的膝盖,鲜血很快染红了那块石板。

女特务拿出满是辣椒水的水壶,捏开女人的嘴,将壶嘴塞进去,强行灌下去。

“咳咳咳。”一阵火烧火燎的咳嗽声在刑讯室里响起,紧接着便是溺水般的喘息。

看着女人两条白嫩的小腿逐渐变得乌紫肿胀,柳甄决定换个刑罚。

“换夹棍。”

三根木棍将女人纤细的脚踝夹起,血很快从夹棍的缝隙里溢出,甚至能听到女人脆弱的踝骨牙酸的断裂声。

柳甄蹲在女人的身前,用手指拧掐着女人因怀孕而过分涨大的乳头,甚至将指尖戳进女人的乳头内,她对女人身上因为怀孕而发生变化的部位似乎格外感兴趣。女人又羞又痛,小声地骂着特务无耻。

“怎么样?你的腿已经断了,要是不招供,你这辈子都只能在地上爬。”女特务威胁道。

“我真的不知道。”女人小声地呻吟着。

柳甄不再和她废话,看着女人的小腿和脚踝都肿了起来,她的目光停留在女人肉乎乎的脚掌上。

女人身形很娇小,但因为怀孕的原因,脚上显得肉嘟嘟的。虽然光脚踩在刑讯室的地面上让她的脚掌显得黑乎乎的,但依然很让人有折磨的欲望。

柳甄抓起一只竹板,绕到女人的身后,挥起竹板打在女人的脚心上,女人的脚抽搐了一下,显得很敏感。

“腿都断了,脚丫子还这么敏感。你可有福了,这间刑讯室里折磨脚丫子的刑具多的是,你要是不招,这滋味可够你受的。”竹板一下下不紧不慢地打在女人的脚心,脏兮兮的脚底板上很快红肿了起来,原本就肉乎乎的脚底板像是鼓起的两个圆球。

“脏死了,给我弄点水来,我给她洗洗脚。”女特务看着竹板上沾着的血迹,又补了一句,“水里多加点盐。”

当浓盐水沾在女人的脚心时,黄莹只觉得刀割般的痛苦从脚底传来。被竹板抽打留下的伤口里渗进盐水,让女人觉得像是被人用刀子割开了皮肉,正在搅动脚心里的肉。

“这样洗不干净,我来给她洗。”女人脚掌上的污渍基本被水冲干净了,光洁的脚心被盐水浸湿,竟显得晶莹剔透。柳甄仍觉得不过瘾,拿来了一只专门折磨皮肉的铁刷子,刷头的刷毛不是猪鬃,而是铁钉。

她把铁刷凑到黄莹的面前,把沾着血迹的刷头贴在她的肚皮上,威胁道:“用这个给你洗脚,不仅能洗掉你脚上的灰,还能洗掉一层皮呢。”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黄莹有气无力地说道。肚子上隐隐的刺痛让她害怕,但她只能咬牙硬挺。她是党员,她要坚守秘密。

“死硬,看是你硬还是我的刷子硬。”铁刷按在女人的脚掌,在一对并拢的脚掌上缓慢地拖动。

皮肉被撕裂,翻卷开的皮下露出粉色的嫩肉,血顺着被铁刷犁开的伤口溢出来,那双刚被洗干净的脚掌瞬间变得血肉模糊。黄莹只觉得有人用火热的刀在一下下地割着她脚上的肉,盐水顺着伤口渗进去,剧烈的痛苦终于让女人陷入昏厥。

“又死过去了?折腾了这么久也累了,想不想看女人跳舞?”看着女人低垂下去的头,柳甄撇撇嘴,“把她吊起来,找块铁板来,咱们看看这大肚婆能跳出什么样的舞。”

当黄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反剪着双手,吊在半空,身前的负重让她的身形向前压的很低。她那双伤痕累累的脚掌正踩在一只铁板上,女特务一脸坏笑地提着两只小铃铛,用细绳一边一个拴在她的乳房上。

“黄女士长得这么漂亮,简直够去百乐门当个舞女了。可惜,红党不解风情,让你这样的女人当家庭妇女,白白荒废了青春年华。”柳甄说道,“今天,我来给你补上这一课。”

“呸。”黄莹啐了一口,“谁像你这个骚女人一样,不知廉耻?”

“说我不知廉耻?”柳甄气急败坏,“等你在一群男人面前跳浪舞的时候,我倒要看看谁更骚,点火。”

铁盘下的火盆燃起,铁板很快被灼烧到赤红。脚下的灼痛让女人忍不住跳起来,又落回铁板上。“滋滋”的烧烤皮肉声音里,夹杂着乳铃清脆的响声。

黄莹明白了敌人的恶毒之处,脚底烧红的铁板会让她不停地蹦跳,而只要她一动,乳房上挂着的铃铛就会响起来。她就会像一个舞女一样,光着身子跳起艳舞。

她打定主意不让敌人得逞,当脚掌再一次落在灼热的铁板上时,她用脚趾狠狠地扒住,任凭脚底血肉炙烤的声音吱吱作响,她也一动不动。

“把火撤了。”柳甄无奈地吩咐道,她还不想彻底把女人的脚掌烤成熟肉。虽然她可以随意用刑罚折磨眼前的孕妇,但在刚才的较量里,女人无疑是胜者。她愤怒地用拳头捶打着女人的肚子,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疯狂地笑着。

“拿钉子来,她这么喜欢站,那就让她永远站在铁板上。”女特务看着已经逐渐降温的铁板,残忍地说道。

长钉抵在女人的脚背上,雪白的脚背上还能看得到淡淡的青筋。但当锤子砸在钉尾上的时候,那光洁的脚背很快便被血染红。

锤子敲击的声音叮叮作响,女人咿咿呀呀地惨叫着,两根长钉没入女人的脚面,直到从脚下的铁板上穿出。

“你说说你这是何苦?你的丈夫自己逃走了,把你丢在这里受苦。”柳甄手里拿着一把稍短的铁钉和锤子,用锤子一一敲着钉尾,“再不说,就把你钉死在这,让你永远也跑不了。”

“你就是把我的脚砍掉,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黄莹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接着钉。”铁钉从女人的脚趾甲上垂直钉入,碎裂的甲片与鲜血四散迸溅,女人凄惨地哀嚎着,但无法阻止一根根圆润的脚趾被铁钉活生生钉穿。

等到十根脚趾头都钉完,女人早就昏死过去了。

“科长,不能再审了,再用刑这女人真就死了。”见柳甄又要把女人泼醒继续用刑,一旁的打手连忙劝道。

“哼,便宜她了。”女特务气哼哼地说道,“把她脚丫子上的钉子拔下来,吊在牢房里,让她用这双脚站着。”

刑讯室里,皮鞭凌厉的呼啸声不断响起,其间偶尔夹杂着几声沉闷的碰撞声。

赤裸着全身的男孩被“大”字型的吊在刑讯室中间,只有脚趾能够勉强着地,支撑着身体。三个打手围着叶诚操弄着,两个打手分别站在他身前身后,挥舞皮鞭抽打着。带着倒刺、占过盐水的牛皮鞭抽在身上,每一下都能从他的身上刮走一层血肉。一道道血痕留在男孩白净的身体上,鲜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在地上积了一摊血。

另一名打手则拿着一支裹着橡胶的铁棒,这是钝器,打在身上不会直接皮开肉绽,但分量十足的棒子抡圆了打在身上,却能留下一片淤青的伤痕。在皮鞭抽打的间隙里,打手用铁棒不时击打着男孩的两肋、腰腹、大腿之类的地方,让他时时刻刻都处在痛苦里。

“弄醒他。”见男孩又一次不声不响地昏死了过去,柳甄无情地说道。她一直抽着烟,看着手下们将男孩折磨成一团血肉模糊的样子。

叶诚是一个很对她胃口的犯人,他还没成年,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但皮肤白皙、身形健康,白净的脸也长得眉清目秀。

她之前伺候徐恩曾那个老男人好几年,大好的青春年华都浪费了。如今眼看着徐娘半老,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像叶诚这样的美少年正是她渴望已久的。

比起黄莹那样的孕妇,叶诚无疑是一个更值得她投入精力的犯人。无论是虐待还是享用,总好过折腾一个半死不活的大肚婆。

冷水将男孩泼醒,男孩勉强睁开眼睛,却没有看到打手继续挥起鞭子。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从他身后传来,那个妖艳而狡猾的女特务正在他身后,手掌抚摸着他赤裸的后背。

“小小年纪的,皮肉还嫩着,装什么英雄。”女人轻笑着,“鞭子只是个开胃菜,折磨你还多的是办法呢。可惜姐姐可不想把你这上好的皮肉都毁掉。”

剧烈的刺痛从男孩的背上传来,女人拿着铁刷子,在他的背上轻轻滑动。刷头掠过的地方,皮肉顿时开裂翻卷起来,像是被犁过的土地。

女人哼着歌,不紧不慢地刷着,很快便在男孩的背上横七竖八地划出了好几条血痕。

“呦,还不吭声呢。”女人不顾男孩血淋淋的后背,又一次贴了上去,两条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伸到他的前胸,“后面不疼,看看你前面疼不疼。”

她左手挑逗着男孩的乳头,右手握着铁刷,从男孩的胸前划到肋部。男孩微不可察的呻吟声传到她的耳朵里,她满意地将刷子递给手下:“接着刷,我去找找别的。”

铁刷一次次划过男孩的后背、前胸、腰腹和大腿,听着血肉被撕开的摩擦声,女人兴奋地挑着刑具。

“就用这个吧。”女人兴奋地捡起了一只铁钳,铁钳的尖端还粘着血,它在不仅之前刚刚夹烂了女犯人的乳头。

“说不说?”铁钳的钳头咬在男孩的一只乳头上,男孩轻蔑地摇了摇头。铁钳夹紧,鲜血从铁钳下渗出。女特务慢慢地扭动着铁钳,直到整个乳头都被夹得糜烂。

“看样子,女人怕的男人倒真不怕。”女人挪开铁钳,像是试验一样在男孩的腰侧、腋下和肚子上夹了几次,撕下几块黏糊糊的烂肉。见男孩依然忍着痛不说话,她微微伏下身子,将铁钳夹在他大腿根部的嫩肉上。

“嘶。”一块血肉被从大腿跟上撕下来,男孩忍不住倒吸着凉气。女人发疯似地撕扯着男孩大腿上的肉,地上连着丢下七八块指甲大的烂肉。

“还不说?”铁钳直接夹在了男孩的睾丸上,女人手上发力,随着铁钳收紧,男孩的睾丸逐渐变得充血发紫,阴茎也因为刺激而膨胀起来。

女特务突然满意地松了手,把铁钳丢在地上的血泊里:“好了,玩够了,拿烙铁来给他止止血。”

烧红的铁贴在男孩的背上,灼热的痛苦让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女人将手里还有余温的烙铁按在男孩的腋下,大团的青烟从他的身上冒出来。

“接着烙。”一块块烙铁伸向男孩身上流着血的伤口,听着他嘶哑的惨叫,女人残忍地笑着,从火盆里挑挑拣拣的,拿出一根烧红的细铁条,轻轻贴在男孩被夹伤的乳头上。

“怎么样?还要忍下去?”铁条像毒蛇一样在他的胸口上扭动,男孩啐了女人一口,最终昏死过去。

“弄醒他。”

男孩在泼水声中醒来,女人端着一碟白色的东西,笑盈盈地看着他:“看看这是什么?盐,你要是不说,姐姐就把这个抹在你身上,这个可比烙铁止血。”

“你随便。”

女人用指尖沾了一撮盐,按在男孩背后的伤口上。刀割般的痛苦从背上传来,男孩痛苦地呻吟。

女人的手指像画笔一样,蘸着盐描画着男孩的伤口。冰凉的手指在男孩的裸体上划过,带来的除了痛苦还有一些别样的感觉。尤其当女人的手指轻轻在他胸口上抓挠时,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变得僵硬。

“呦,立起来了。”女人夸张地笑着,“看样子,是馋姐姐了。你要是开口,姐姐保证让你更舒服。”

“呸,女流氓。”

女人气恼地把碟子里剩下的盐一股脑地倒在了他的大腿上,痛得他几乎跳起来。

“敢说我是女流氓?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流氓的本事。”女人柔软的手抓住了男孩的下身,轻轻地骚动着。男孩的下体涨得通红,脸也红得厉害。

“怎么样,舒服吧?”女人突然松开手,“你要是招供了,姐姐保证好好伺候你。”

“我不会说的。”

“既然你这么硬,那就只好接着折腾你了。”女人从头到脚打量着男孩,目光停留在那双脚上。一道血红的鞭痕贯穿了他的脚面,女人伸出手指,从鞭痕上蘸了点血,放到嘴里吸吮着。

“给他上老虎凳。”女人挥挥手,“让我好好收拾收拾我们这位小英雄的脚丫子。”

“啊。”凄惨的叫声在老虎凳上响起,男孩的脚下已经垫了三块砖,小腿诡异地反折着。柳甄故意要让男孩多受一些痛苦,没有让打手们继续加砖,而是让他的脚保持着这样的高度,始终承受着双腿将断未断的痛苦。

见男孩的脚趾不停地向前弯曲,试图缓解膝盖上的痛苦,女人用手抓住他的脚趾,向后用力地扳,痛得他一阵阵惨叫。

“再不说话,不仅腿要断了,连着这双脚丫子也给你废了。”女人用指甲在男孩的脚掌上轻轻刮了几下,男孩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起来。看着男孩在刑讯室里踩得脏兮兮的脚底板,她弹了弹指甲里的灰,在一干刑具里挑挑拣拣,最终选出一根带着毛刺的铁链。“先用这个,给你见见血。”

“啪。”铁链像鞭子一样被抡起,抽在男孩的脚掌上,一团血雾在他脚底炸开。一道贯穿了两只脚掌的伤口汩汩地流着血,女人觉得不过瘾,反手又是一鞭。

男孩觉得自己的脚像要被活生生的撕裂,带着尖刺的铁链抽打在上面,血肉横飞,只抽了几次,那双脚掌已经血肉模糊。

“再不说,可要止血了。”女人柔声说道,但她手里烙铁的高温却让叶诚觉得无比恐惧。烧红的烙铁按在他的脚掌上,青烟弥散,焦黑的水泡在他的脚掌上高高肿起。

皮肉烧焦的焦糊味让女人皱了皱眉头,她坐在那双被烫烂的脚掌前,从怀里取出一把折刀:

“肉烤熟了,接下来就该切下来吃肉了。”

“魔鬼,你们是魔鬼。”男孩破口大骂道。

刀子割开脚掌上的水泡,浑浊的脓液混着血近乎喷溅而出,女人不顾自己的军装上沾上的污迹,耐心地把水泡一个个戳破。

男孩的脚底板已经彻底糜烂一片,分不清哪里是皮、哪里是肉、哪里是血,女人将沾满血的刀尖含在嘴里,嫣红的唇上沾了鲜红的血,妖艳异常。

“年轻的血,滋味就是好。”女人残忍地笑着,“给他洗洗脚。”

高浓度的酒精从男孩的脚尖浇下,顺着脚趾流到脚掌上。酒精流到脚底密密麻麻的伤口里,痛得他连连惨叫。女人竟然将脸凑到她的脚边,伸出舌头,轻轻去舔那些由血和酒混在一起的液体。

“狗特务,狗特务。”男孩大骂道。

“我最讨厌别人骂我是狗。”柳甄舔了舔嘴角沾着的血和酒精,将撕过男孩血肉的铁钳重新拿了起来,夹紧男孩脚底的一块肉,慢慢地撕扯起来,“你放心,我会用刑具,让你跪下来像狗一样求我。”

几条黏糊糊的血肉从他的脚底被撕下来,她犹觉得不过瘾,用铁钳夹住男孩的大脚趾,一点点发力,听着趾骨碎裂的声音。

一声又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男孩的趾骨被一根根夹断,脚趾歪歪扭扭地耷拉着。男孩痛得几乎喊不出话来,女人让打手给他泼了凉水,不让他昏死过去。

最后一根脚趾被夹断,女人也累得满头大汗。她炫耀似地看着男孩,发现男孩依然愤愤地瞪着她。

“还不服气?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女人似乎总能找出层出不穷的刑具,她把沾满了血肉的钳子丢在一边,换成了一根粗糙的铁钎,将尖锐的钎子抵在男孩大脚趾的脚趾缝上。

随着男孩的惨叫,一条血线在他的趾甲上延伸。铁钎的尖头插进脚趾甲下的缝隙里,将脚趾甲翘开,当铁钎最终从脚趾的根部钻出来的时候,一片脚趾甲应声而落。

“不说的话,还能这样给你用九次。”女人把被翘下来的脚趾甲上的血擦拭干净,如获重宝一样地放进兜里。

男孩无声地沉默着,铁钎又一次钉进了他的脚趾甲缝里······

“科长,这样的刑罚他不会开口的,得给他上点大菜了。”打手凑到柳甄身边,小声地建议道。

“扫兴,难得有这么一个弟弟陪我好好玩玩。”女人看着掌心里放着的十片碎裂的趾甲,有些不耐烦,“算了,等给他弄醒了,就开始整吧。对了,那个大肚婆怎么样了?”

“救过来了,但孩子没了。昨天晚上打了药,兄弟们玩了一宿,现在正让她养着呢。毕竟才没了孩子,怕真给弄死了。”

“这样,那先不急着折腾我的小心肝。把那个大肚婆带来,杀鸡儆猴。”

“是。”

当黄莹再一次被拖进刑讯室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被捆在老虎凳上。女特务将铁钎慢慢地烧红,再插进他的脚心。他的脚掌上已经有七八个烧的焦黑的血洞了,这样的刑罚已经用了很长时间了。

“来,看看你的同志。”女特务抓起叶诚的头发,逼着他看向被拖进来的女人。

男孩看着一具伤痕累累的女人的胴体被拖了进来,乱蓬蓬的头发盖在脸上,遮住了她的样貌,但看得出来那是个丰满的美人。

只是女人的身上除了各式各样的刑伤,还有拧掐和殴打留下的淤青。打手把女人捆在一个十字刑架上,双腿分开吊起,露出她饱受折磨的下体:她的阴毛几乎被活生生地拔光、尿液从膀胱里不受控地往外流、男人乳白色的精液沾满了她的阴部,她似乎还处于高潮的状态,晶亮的液体不停从阴道里流出。

“你们给她打了多少药,怎么到现在药劲还没过?”女特务怒骂道。

“这娘们那么硬,想着多打一点。可是,打多了也没用,照样什么也问不出来。”

“我看就是你们想过瘾”女特务捏着男孩的脸,说道,“好好看看,这就是你要救的女人,原本也是个贞洁烈女,现在,就是一条见了人就发骚的母狗。”

“畜生。”叶诚热泪盈眶,他没见过黄莹,但听周梅说,那是个温柔知性的女人,没想到落到敌人手里两天的时间,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如果你不招供,我也能把你变成畜生。”女特务用手抓着男孩的阴茎,不断摩挲着,男孩的下身很快硬了起来,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年轻气盛的,这么不经逗。我们的药不分男女,要是给你打了药,你会毫不犹豫地把这个插进她的身体里。”

“混蛋。”

“你随便骂,一会儿有你好受的。”女特务失去了耐心,“你很硬,但有的刑罚,你一定抗不过去,比如性拷问,专门折磨性器。你说,刚才的铁钎不插进你的脚里,而是插到你的下体,你受得了吗?”

男孩肉眼可见地哆嗦了一下,女特务满意地笑道,“姐姐心疼你,不想折磨你。所以让你看看你的同伴是怎么受刑的,你要是照了,皆大欢喜;要是不招,姐姐保证你比她还惨。”

“给她钉乳头,钉完了通电。”

粗大的铁钉顺着女人的奶眼钉了进去,女人的乳头上铁钎烧烫的伤痕还没褪去,又被铁钉粗暴地撕裂。血顺着女人雪白的乳房流下,乳房随着女人的痛苦不停地颤抖着。

铁钉深入进去很久,直到两个亮闪闪的钉帽代替了女人硕大的乳头。打手把电线拧在钉子上,准备开始通电。

“给她下面也连上,让我们的小英雄见识见识真正的电刑。”

打手找来一根粗糙的铜棒,缠上电线,用力地插进女人的阴道里。电流流进女人的身体,女人被吊在刑架上的身体疯狂地抽搐了起来,淫液顺着铜棒不断流下。叶诚甚至看到女人的阴蒂被电流刺激得勃起,女人的惨叫声近乎于一种高潮般的娇喘。

“行了。”只电了不到十分钟,柳甄就叫停了这场残忍的折磨。她已经不希望从黄莹那拿到口供,只是要借此恐吓男孩罢了。

“刚才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性拷问呢。”女特务让人撤掉了电线,拔出了插在女人身体里的钉子和铜棒,随后拿着铁钳,撕扯着她近乎糜烂的乳头。女人像具尸体一样的垂着头,时不时地呻吟几声,像是胸前被撕掉的肉不是她自己长出来的一样。

“听说之前用电刑,把你尿尿的地方电坏了,我来给你疏通一下。”女特务手里多了一根油亮的猪鬃,她用手分开女人的下身,找到那不停往外滴着尿液的尿口,将猪鬃慢慢地塞了进去。

“呃。”一种介乎于痒和痛之间的触感从女人的身下开始爆发,柳甄轻轻搅动猪鬃留在外面的尾部,女人被吊起的大腿疯狂抽动着,带着血的尿液一滴滴流了下来。

“叫得不够响,看样子你还不够痛。”女特务看着女人的惨状,仍觉得不够,打手给她递来了一根粗糙的钢针。她用锋利的针尖轻轻在女人的下体划着,最终停在那一对因为怀孕而显得格外肥大的阴唇上。

“啊。”女人叫得更厉害了,钢针从一片的阴唇穿入,从另一片阴唇上穿出,几乎将女人的下体缝了起来。女人抽搐了几下,最终昏死了过去。

“弄醒她,让她歇歇,我要来收拾收拾我们的小英雄了。”

她把女人尿道里的猪鬃拔了出来,将带着血和尿的猪鬃在男孩面前晃了晃:“不说的话,这个就插到你的下面去了哟。”

她让打手搬来一张椅子,坐在男孩身前,用拳头轻轻敲了敲男孩的膝盖:“怎么样,还疼吗?用不用姐姐放你下来?”

“不用你管。”男孩咬着牙,他的脚下仍然垫着砖,膝盖处的痛苦无休无止。

“不听话。”女特务的手伸到男孩的小腹处摸索着,最终抓住他的阴茎。那只涂着指甲油的冰冷的手轻轻抓挠,几下便让男孩硬了起来。看着男孩张开的尿道口,女人把猪鬃缓缓地插了进入,尿液混着精液一同喷了出来。

“啊。”男孩终于知道刚才女人体验的痛苦是什么样的滋味了,女特务只要轻轻捻动猪鬃,就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他的下体里爬动。

“舒服吗?”女特务妖气地笑着,“舒服的话就说,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刑讯室的中央,倒吊着一具女人的胴体。麻绳捆在女人的两根大脚趾头上,将她高高吊起。

女人显然陷入了昏迷,双目翻白,呛鼻的辣椒水从她的嘴角不断地向外流。

“行啊,一晚上的功夫,让周小姐吃上满汉全席了。”柳甄欣赏着女人身上的刑伤,被皮鞭和铁刷撕裂开的皮肉还往外渗着血,烙铁烫过的焦黑印记上散发着焦臭的气味。她垂下来的双手正滴着血,十根指甲不翼而飞,光秃秃的手指乌紫肿胀、指尖还插着竹丝,显然拔掉女人的指甲之前,还给她用过拶子、钉竹签一类的酷刑。女人原本纤细的小腿肿得厉害,几乎和大腿一般粗细,脚踝处格外胀大,像是皮肉里面嵌进去了一副镣铐,上夹棍、压杠子的酷刑几乎让那双漂亮的腿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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