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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察蒙难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6530 ℃

一.失陷魔窟

“boss,抓到了。”黑龙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几个壮汉压着一个瘦小的身影走了进来。集团的二把手兼安保处处长大彪对着办公桌后的老板说道,“就是这小子,偷偷拍我们的人行动,还尝试进入机密地带。”

黑龙集团的大老板陈黑龙,是个头发斑白的老人。虽然穿着高档的定制西装,但斯文的白衬衫依然藏不住他一身健硕的肌肉,散开的衣领处隐约看得见墨色的刺青龙头。他在几十年前便是黑道大佬,之后逐渐洗白上岸。如今年过半百,已经是市里知名企业的老板。但黑龙集团始终暗地里做着并不干净的生意,这些年潜伏进来的人也不少。有的是商业对手的人,企图挖出黑料搞垮他;有的是警察的特勤,希望收集证据搞垮这条巨鳄。因此,黑龙集团对安保格外重视,抓住这些卧底也毫不留情,他们的尸体大多都已沉到了海底,不知道漂到太平洋的哪个角落了。

“把他帽子摘下来。”陈黑龙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小个子,黑龙集团这些年手段酷烈,已经很少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了。但眼前这个小个子连续几天,近乎大摇大摆地拍摄、打探,甚至反侦察技术好到始终没有被摄像机和保安们抓到线索。如果不是特意设了陷阱,只怕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大彪一巴掌拍掉了小个子的帽子,露出一张年轻而英俊的脸。年轻人一头整齐的寸发,刀削般的脸颊和高挺的鼻梁让这张脸像是雕像一般挺拔。

“呦,这不是前些天应聘公关部的小顾嘛。”大彪认出了眼前的人,“怎么,让你当鸭子不做,改行当鼹鼠了?”

“大彪,眼力不行了呀。”陈黑龙笑着说,“这分明是个姑娘。”

“不可能。”大彪下意识地朝眼前人的身下一摸,当发现空空荡荡时,才以一种敬佩的眼神看着老板。

“妈的,还是个小姑娘。”大彪不服气,又伸手朝姑娘胸前摸了一把,迎着姑娘那双几欲喷火的修长美眸,不无遗憾地说道:“这么平,怪不得扮男人那么像。”

顾里愤怒地瞪着大彪,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入到了敌人的手里。她今年警校毕业后,就在刑侦支队队长赵倩的安排下,入了特勤籍,潜伏进入了黑龙集团,搜集犯罪证据。

她对黑龙集团怀恨已深,她的爸爸也是警察,当年因为牺牲时,背后的黑手很可能就是黑龙集团。她的妈妈却助纣为虐,这些年一直在黑龙集团工作。她违背了妈妈的意愿,报考了警校,毕业后主动申请成为了一名特勤,目的就是要打倒黑龙集团。没成想,竟然这么容易便失陷在这了。她知道不只一个特勤失陷在黑龙集团,她见过特勤尸体的惨状,那是无数酷刑拷问后的结果。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口如瓶,等待营救或是死亡。

“带下去吧,你亲自审,问出来谁派她来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哪些同伴?”陈黑龙冰冷地说道,“收拾女人,不用我教你吧。”

“嘿嘿,当然不用。”大彪得意地笑着,“把她带到2号房,我好好收拾她。”

二.凶残拷打

顾里坐在一张椅子上,手脚分别被铁箍铐在扶手和椅腿上。大彪打量着这个齐耳短发的女孩,女孩的脸上透着一股很英俊的美感,穿着白衬衫、薄西裤的职业套装,让她显得更加英姿飒爽。大彪有些遗憾,这女孩子好看归好看,但身上一点女人味不沾,可惜了那张漂亮的脸了。

“说吧,叫什么名字?”

“顾里。”女孩没有隐瞒,以黑龙集团的手段,很容易查到她的身份,这上面做不得谎。

“谁派你来的?”

女孩沉默地看着大彪,沉默换来了几个沉重的耳光。紧接着,大彪的拳头像铁锤一样砸在了她的脸上,脸上的剧痛连绵不断,大彪的拳头像雨点般落了下来。

“噗。”大彪打累了,晃了晃沾着血的拳头,女孩喷出了一口淤血,血中还带着几颗断掉的牙齿。刚才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拷打,女孩的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继续打。”大彪身后的打手扑了上来,拳头重重地打在女孩柔软的肚子上,酸水混着血水从女孩的嘴里往外吐。拳头中夹杂着裹着橡胶的粗棒,腹部的剧痛和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振荡让女孩把肚子里能吐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当这一轮拷打过去时,女孩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雪白的衬衫上染着斑斑血迹。

“有种,这么打也不说,看来得给你用点器械了。”大彪走到一旁的陈列柜旁,在寒光闪闪的刑具中,挑了一个剥甲钳,在空中比划着,“你如果不说,我就把你手指甲一片一片拔下来。十指连心,可疼了。手上拔完了,还能拔脚趾甲,有的你受的。”

大彪的叙述让顾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踢足球的时候,一片小母脚趾甲踢掉便痛得她许久站不起来,活生生拔光手指甲和脚趾甲,该是多难熬的体验。

手指上钻心的刺痛传来,顾里仰着头,不敢看自己正被摧残的手。大彪捏着她右手的大拇指,将铁钳锋利的头部缓缓插进指甲缝里。一条血线从指尖蔓延开来,直到鲜血将整片指甲浸透。女孩的手掌死死地抓着椅子的扶手,忍着不叫出声来。

“看看,你的手指甲长这样。”大彪把带着血的指甲在顾里眼前晃了晃,却只换来了一口带血的吐沫。

“接着拔。”大彪把钳子丢给手下,自己坐在一旁气哼哼地喝着茶,“看着点,昏了就弄醒。”

椅子下的鲜血逐渐聚成了血泊,残破的指甲漂浮在上面。顾里被活生生地拔光了十个指甲,虽然打手没有在继续折磨她,但拔甲的幻痛依然让她的手指不停地张开再收拢,好像这样能摆脱指间锥心的痛苦。

“把她鞋扒了,拔她脚趾甲。”大彪吩咐道,打手们扯掉了女孩的皮鞋,露出一双裹着薄棉袜的脚。黑色的棉袜薄得接近丝袜,脚尖的位置,女孩修长的脚趾若隐若现。

“嘿嘿,等等。先不急着拔她脚趾甲。”大彪指挥打手停下,“让我们的顾小姐先暖暖脚。”

两只小碗摆在女孩的脚下,小碗中蘸着酒精的棉花被点燃,蓝色的火焰舔舐着女孩的脚底。黑色的棉袜很快被烧焦,灼烧的痛苦从女孩的脚心传来。棉布和皮肉被烧焦的刺鼻味道在刑讯室里传开,打手在一边劝女孩,如果她开口,就把脚下的火灭掉,女孩严词拒绝。于是,他们拨动了燃烧的火棉,让女孩脚下的火烧的更旺了。当小碗里的棉花烧尽后,女孩脚底的袜子已经被烧出两个大洞,露出的脚掌上遍布着水泡。大彪打量着女孩虚弱的脸,那张脸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知道今天审讯也许要暂时告一段落了,这个女孩显然受过训练,一般的刑罚很难搞定,他得先查她的底细,再辅以刑罚,彻底摧毁她的意志。但这些,至少要等到明天了。至于今晚,就先熬她一个晚上。

大彪吩咐打手扒掉女孩残破的袜子,露出女孩被汗水泡得发白的脚。女孩的脚趾修长但并不柔弱,脚趾侧的老茧让那双脚显得很有力量感。大彪让打手拿来了一组短钢针,从女孩贝壳般的脚趾下一一插了进去。钢针很短,插进脚趾甲后只剩短短的针尾落在外面,血珠顺着银亮的针尾一滴滴落在地上。

“让她走回牢房里。”打手把女孩从刑椅上解了下来架着她朝牢房里走。女孩只能用那双满是水泡用插着钢针的脚踩在地上,一点点向前挪。女孩走过的地方,水泥地上留下了一串带着血的脚印。

“处理好了吗?”大彪问打手。

“吊起来了。”打手回道。女孩被反剪着双手,铐在牢房的铁栏杆上,栏杆很矮,女孩只能半蹲着,用伤痕累累的双脚支撑着身体。

三.身份暴露

“顾里,警校大四学生,今年应毕业。但在一个月前,你的档案被拿走了,应该转去做特勤了吧。”大彪看着眼前的档案,大声念着。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一片皮鞭的呼啸声里。

大彪昨夜通过警局的线查到了女孩的身份,当发现女孩可能是警察特勤时,今天的拷问对女孩也变得格外凶残。女孩被扒掉了上衣,双手直吊在半空,打手拿着沾了水的牛皮鞭抽打着她的身体。女孩的双脚被戴了一副脚镣,脚镣中间的铁钩上挂了一串哑铃片。脚下的重量让女孩的身体不断被拉扯着,吊绑手腕的手铐已经把女孩勒得鲜血淋漓。

顾里咬着牙,在敌人的鞭子下勉强保持着清醒。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有暴露的风险,这些年黑龙集团势力很大,在警局里一定有关系。她的资料保密程度不高,被泄露也很有可能。她只是担心,暴露了警察的身份后,敌人的拷问会更加严酷,自己不知道挺不挺得下去。

“停。”大彪制止了打手的鞭打,女孩喘着粗气瞪着她。大彪贪婪的眼神在女孩赤裸的上身上游动,女孩的身上没有脸上那么白,长时间的训练让她的皮肤呈现着一种健康的麦色,光泽的皮肤上像是有具象的生命力在闪烁。哪怕现在那里已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女孩健康的身体依然显得很迷人。

大彪的手指轻轻捻着女孩粉嫩的乳头,女孩的乳头像其他年轻女孩一样,像盛开的花蕾般漂亮。但女孩的胸真的很平,几乎看不到任何起伏,这就让许多给女人用的刑具譬如乳夹、乳针一类的毫无用武之地。

“流氓。”女孩轻声地骂着她,想抬脚踹他,但那挂着哑铃的双脚连动一动脚趾都费劲。

“啊。”大彪手里的铁钳狠狠地拧在女孩的乳头上,粗糙的钢铁咬合在稚嫩而敏感的花蕊上,惹得女孩一阵痛呼。大彪手上发力,将女孩圆润的乳豆夹成扁扁的一条,血从钳头的缝隙里涌出来。

“再不说,把你奶子夹烂,让你做不成女人。”大彪恐吓道。

“落在你们手里,我就没想过自己还是女人。”女孩坚定地说,随后又痛苦地惨叫了起来。带着血的钳头已经咬上了她另一侧的乳头。

一口浑浊的烟气喷在女孩的脸上,大彪得意地吐着烟圈。女孩低头看着自己还在滴血的胸前,沉默不语。

“再硬的话,就把你奶子烤熟,彻底废了你。”大彪把烟头狠狠按在女孩的胸膛上,烫出了一个焦黑的疤痕,随后拨燃了点烟的火机,把燃烧的火苗凑到女孩被夹伤的乳头上,惨叫和焦糊味同一时间在刑讯室里升腾。

刑讯室里的焦糊味越来越浓,以至于大彪不得不令人打开抽风机。大彪发现打火机的火焰似乎让女孩叫得格外厉害,于是罪恶的蓝焰在女孩的身上游走了起来。胸前、腋下、肚脐、后腰,女孩的身上被燎出了不少黑乎乎的疤痕,疤痕上到处是黏糊糊的水泡。

“换个法子整整她。这小丫头比铁还硬,烧都烧不化。”大彪有些丧气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手们把被吊了几乎一天的女孩解了下来。女孩的身体像根面条一样瘫软在地上,打手把拖到一张老虎凳前,七手八脚地扯下女孩破烂的外裤,将只穿着内裤的女孩捆上了老虎凳。

四.脚刑摧残

“加砖。”打手将一根木棍垫在女孩的脚踝下,将女孩的双脚抬起。一块块砖头垫在女孩的脚下,雪白而矫健的长腿从膝盖处诡异地向上弯折,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中,女孩嘶哑地呻吟着。

“真他妈的硬。”大彪抓着女孩湿淋淋的头发,把烟头凑到女孩的脸旁。女孩被加了足足四块砖才昏过去,哪怕一直到昏死过去,她也大声地惨叫出来。刺鼻的烟味让女孩幽幽醒来,女孩虚弱地咳嗽着,满是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瞪着大彪,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羸弱地表现出最后的斗志。

“还不说是吗?”大彪恶狠狠地问道,“昨天给你脚丫子上的刑,你还记得吧?”顾里看着被青砖抬高的脚,十根脚趾上还插着钢针,趾甲上本已愈合的伤口因为刚才的挣扎再度开裂,血正顺着脚趾滴滴落下。

“这个老虎凳就是专门折磨女人脚的。”大彪得意洋洋地说道,“你如果不说,脚丫子别想完整地离开老虎凳。先给她长长见识。”

打手们拖出了一台老式的变压发电机,发电机连着长长的电线缠在女孩大脚趾上露出的钢针针尾上。

“电。”打手按动了开关,蓝色的电流随着发电机嘈杂的启动声流进女孩的身体。电流从钢针流入脚趾的一瞬间,女孩的身体僵住了,像是被一条带电的毒蛇咬过一样。电流很快流遍她的全身,女孩的身体痉挛般地扭动起来。她再不像之前那样忍痛,而是用尽一切力量沙哑地嘶吼着。她的脚趾不停地蠕动,好像要把脚趾甲里那根带电的针甩掉。但这样的挣扎只是徒劳,反而让被插入钢针的脚趾甲开裂得更加厉害。到后来,两片大脚趾甲从女孩的脚上自动脱落了下来,像两片带着血凋零的枯叶。裸露的甲床上,插在脚趾跟部的钢针上泛着蓝色的电弧,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电刑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每到快要昏厥时,打手会调低电流,让女孩始终在生死的界限上徘徊、挣扎。女孩月白色的内裤已被失禁的尿液染成了深色,打手肆意地说着下流的话。女孩却已经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只觉得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已经模糊了,只剩下不远处发电机运转的嗡嗡声。

在意识模糊的边缘,女孩的眼前浮现起了一道优美的倩影。那是她在大学时认识的前辈师姐,赵倩是最年轻的刑警支队队长。她们在军训时相识、相爱,在警校枯燥而严格的生活中,努力维持着爱的联结。但最后,也是她亲手将自己送进了特勤的队伍。

她还记得参加特勤培训时,最后的拷问训练是她主持的。她冷漠地用各种刑具折磨顾里,好像她们是结怨已深的仇人。顾里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她不想让心爱的人难过。到最后体验电刑的时候,顾里终于坚持不住了。她大哭着让赵倩停下,却发现赵倩没有,只是默默地将另一条电线缠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陪着她在电流下一同煎熬。

顾里以为那天已经受尽了人间苦痛,却不曾想,黑龙集团的手段要恐怖,比起插在脚趾里的钢针通电,缠在手指上的电线简直像小孩子的玩具。

倩姐,我没法完成任务了呀。

意识的世界崩塌了,天地相合的那一刻,赵倩的身影也消失了。

“彪哥,又晕了。”女孩的身体不再扭动,只是随着电流机械般地抖着。彪哥无奈地挥挥手,她没想到这个警校没毕业的小姑娘这么能忍,电到失禁都不说,这样的耐性一般的特勤都没有。

“弄醒她。”大彪看着顾里,电刑让女孩挣扎的尤为剧烈,两片大脚趾甲已经完全脱落了,其他几根脚趾上趾甲也纷纷翘起,“把她脚趾甲拔了吧。”

残破的趾甲一片片落下,女孩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脚趾甲离开自己的身体。电刑已经让她脚趾痛到麻木了,拔甲的痛苦并没有很多。她甚至庆幸敌人把她的脚趾甲拔掉了,以免再给它们用更多的酷刑。

“再不说,就彻底废了你这双脚丫子。”大彪拿着一只寒光凛凛的刷子,抵在女孩的脚底板上。那里昨天被火烤过,到处都是鼓涨的水泡。顾里像个木偶人一样摇了摇头,大彪也不再问,狠狠地将铁刷压了下去。

“啊。”女孩忍不住叫了起来,脚底的水泡瞬间被挤破,血水混着脓水一起流了下来。锋利的刷齿在女孩的脚底板上犁出一根根血槽,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艹。”大彪把沾着鲜血和碎肉的铁刷丢在地上,看着女孩一塌糊涂的脚底板,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个瘦弱的短发女孩招供。

他想了想,最终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把她洗刷干净了,今晚,她是你们的了。”

女孩倔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大彪接着说道:“捆结实点,别让她跑了。嘴也堵严实了,小心把你们下面咬掉。”

五.电刑考验

当大彪踩着清晨的朝阳走进刑讯室的时候,憋闷的地下室里弥漫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女孩倚在床脚上坐着,双手被铐在栏杆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像一块失去灵魂的木头。女孩一丝不挂,但少女的娇羞在她身上似乎荡然无存。她就岔着腿,把美好的下身暴露无遗。打手们没有丝毫地怜香惜玉,女孩的下身红肿着,白色的精液混着血丝往外缓缓地流。

看到大彪走进来,女孩下意识地缩了缩脚,想把下身遮住。大彪自然不会让她如愿,他抓住女孩的双脚,强行将女孩的双腿掰开,把脸凑到女孩的私处旁边,问着一些下流的话,比如昨夜被干了几次,之前是不是处女,痛不痛之类的。女孩一言不发地咬着唇,大彪把粗糙的手指伸进女孩的身体,再将沾满白色粘液的手指凑到女孩脸旁挑衅着。

“啊呜。”女孩忽然探出头来,野兽般地咬向大彪的手。经验丰富的大彪及时缩回了手,并反手一个耳光砸在女孩的脸上。电光火石间的困兽犹斗耗尽了女孩积攒的最后一点点力气,女孩缩在床脚,舔着嘴角的血迹,恶狠狠地瞪着大彪。

如果凌厉的眼神能够杀人,大彪相信自己已经千疮百孔了。不过可惜,在刑讯室里,真正能杀人的是刑具,大彪有把每一个人变得千疮百孔的权力。审讯进行到现在,不用一些彻底损毁女孩身体的方法可能不行了,也许把烧红的铁棍塞进女孩的肛门,或是用针把女孩的阴蒂阴唇一点点戳乱,又或是简单地用刀子切掉她的乳头和脚趾。但这些暴烈的手段大彪还不想用,boss似乎很欣赏这个英气的女孩,希望能够让她屈服后为自己所用。

“给她捆到床上去,准备过电。”打手七手八脚地把女孩捆回了昨夜受难的铁床,大彪将一根拖着电线的铜棍慢慢地插进女孩的阴道,下体冰凉的触感让女孩不停地哆嗦着。

“昨天晚上被肉棒插,今天让你被铜的插。”大彪转动着铜棒,让铜棒的头部不断深入女孩红肿的阴道,“这个滋味可比男人舒服多了。”

打手按动开关,女孩几乎同一时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又被束缚的镣铐按回去。电流蜂拥而入,从女孩的下体钻进她的血肉,这是一种近乎纯粹的痛苦,远不是昨夜屈辱的痛苦所能比的。电流同样有着刺激性欲的作用,女孩粉嫩的阴蒂涨了起来,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铜棒滴下。

女孩不停地向上弓着身子,像是试图摆脱身下的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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