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守卫酒馆羞辱老板夫妇/老板娘与守卫群交/夫妻姐弟乱伦】Chapter12:酒馆的乱性之夜,2

小说:异界重生职业是给怪物榨精 2025-08-31 08:43 5hhhhh 9550 ℃

孢子粉似乎扭曲着受辱和夸赞的定义,埃博特慢慢感觉一切不再让他十分难受,甚至还助长起他的欲火。于是出乎锋刃意料的,埃博特那根细柴竟在他的弹击下急速充血,很快翘得又高又挺,起皱松弛的皮肤下,是一根细瘦且青筋狰狞的发红小柄,和他面无血色的对比分外强烈。

锋刃分外惊讶,旋即与守卫们又是一阵爆笑。当笑意好不容易停下,锋刃忍不住帮埃博特说了句话:“不对劲啊老板娘,难道问题出在你那?你丈夫这不是起来了吗?啊?哈哈哈哈……”

“埃博特!你什么意思!”看见丈夫如此明显的反应,不敢置信的罗莎琳简直快要气急败坏。这是多少个夜晚她或摆骚或怒骂都无法带来的唤醒,怎么现在如此轻易地出现在了一个野蛮人对他的羞辱之下……这蛮子说埃博特连自己的床榻都守不住,可她却忠诚无二地从未偷腥。在床前她求了埃博特这鸡巴多少次啊,它凭什么不能像现在这样给自己面子呢?这真是太不公平!

埃博特抖如筛糠,可那颤抖现在除了害怕外,还多了几丝兴奋。锋刃玩味地盯着埃博特的鸡巴,又一次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条狂蟒立刻摆动在他胯下。他将这蟒蛇与埃博特的细柴对比。“唉,可惜啊老板,你就算硬起来也不过就这么回事嘛……”

埃博特挤出尖声怪叫,看着自己的细屌和这样一根雄物比较,禁不住在孢子粉造成的肌肉松弛下尿了出来,汩汩地喷在自己干瘦的小身板上……这吓破胆的场面,再次激起守卫们爆发出更为猛烈的哄笑。

听着守卫爆笑,罗莎琳对自己找了这么个窝囊废丈夫升起无边的屈辱,可心中淫欲渐起,她忽然闪过一丝恶毒的念头:也许这废物就该被这样惩罚。

埃博喉咙里还在发出含糊不清的哀鸣,他试图捂住自己裸露的漏尿下体,却被锋刃一把打掉了双手:“喂!你们兄弟俩!来帮帮你可怜的姐夫找回激情怎么样?!”

说着他看向无动于衷的兄弟二人——老二正呆呆看着眼前粉尘吸着鼻子,俨然一副为孢子粉而嗨起来了的模样,老三正噙着泪屈辱地擦拭身体,却为孢子粉撩动起身体反应,一边揉捏自己的乳头一边摸着自己的脂包肌肚子,比起把上面的尿液和酒水擦去,更像是在把它们往身上抹匀。

锋刃揪着老二推倒在一张凳子上,再转身擒住埃博特手臂,把埃博特压在老二身上,命令老二将之抓紧。然后他窃笑着踢一脚老三,把他踹跪在地:“去!给你姐夫来点刺激!”

老二老三想要挣扎着起身,几个守卫却按牢了他们和埃博特,“帮他撸一撸!看看他到底是真的废物呢,还是老板娘只不过没服侍好他。”

“服侍个屁!”罗莎琳开始崩溃。因为她分明看到,自己的丈夫在刚才的几番动作下鸡巴仍旧坚挺未有萎靡迹象,甚至马眼开始汩汩地出汁……这是当初他们青葱岁月都未曾有的强烈反应,作为最亲密的枕边人,这场景她二十多年未见一次,现在居然被一场荒唐闹剧呼唤着相遇……

罗莎琳推搡着要终止这一切,锋刃走上前牢牢地禁锢住了她。在守卫的唆使下,老三开始为自己的姐夫撸起管来,他不满地哭丧着脸,被守卫又推又攘,只好驯服地认真套弄姐夫那皱巴巴的细柴,唯恐一个不顺意就遭守卫拳打脚踢,只是粗鲁的动作毫不顾及姐夫痛楚。

过重的力度和干燥的手感带起埃博特鸡巴强烈的摩擦痛,可埃博特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反而坚挺无比,被众人目视、遭守卫羞辱不知为何竟让他强烈亢奋,快感从未有过地猛烈,年近半百的他不禁放声呼号,脸不自觉地挨近自己身后的二舅子,喘息呼在了他的脸上。

这恶心的境遇让老二紧闭双眼,满是厌恶地被迫继续人肉坐垫职责,但他又很快为孢子侵入心神导致的迷幻而舒缓下来,忍不住也张开嘴呼气,和姐夫交换呼吸,鸡巴紧紧地抵在姐夫身后就快要硬起。

“多么美满的合家欢……你喜欢你看到的吗?”锋刃攥紧罗莎琳的双臂对她耳语。

看着自己两个弟弟和丈夫的强制亲密,罗莎琳就快要发狂。她并不对三人的遭遇愤懑,她只气恼自己丈夫竟在这种时刻比和自己做爱时更享受:“埃博特,你这混蛋!老娘前些年不停花着心思打扮来挑逗你好让你硬起来,结果你他妈没一次像现在这样有劲,你他妈对得起我吗!”

“不、不是的,我……”埃博特不知如何解释,周身缭绕着守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取笑,耳边是二舅子半厌恶半沉迷的闷哼,胯下是小舅子既惊恐又失神的呜咽,自己的妻子被远比自己健壮和粗大的野人架起束缚,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身体无比放松,马眼不停流水,潺潺滑落的前列腺液终于润滑了小舅子粗糙的大手与自己的细屌,渐至佳境的埃博特忍不住喘得更加剧烈了。

“你猜怎么着埃博特,老娘也忍你忍够了!”

罗莎琳眼看丈夫愈发享受,大脑在欲望和妒忌下疯狂。她把目光投向了身后的罪魁祸首,孢子带来的迷幻削弱着这蛮子的丑恶,强度着他作为男人强烈的吸引力。罗莎琳开始不停拿硕大的一对肥臀去蹭锋刃的粗蟒,很快就把正有此意的锋刃那胯下雄物打磨得又粗又硬……

锋刃满意地松开了罗莎琳,只见她立刻不顾仪态地脱下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然后直接向锋刃扑去。她才搂住他的腰就把手抓揉在结实的紧致石臀,脸还紧贴在锋刃宽大的方形胸肌上。这行径挑逗着锋刃,他一边默许,一边看着埃博特绝望的眼神。

很快罗莎琳就不满足于此,跪下来崇敬地揉弄起锋刃的粗蟒。一开始她的眼神还时不时瞟往丈夫做挑衅,但自己很快彻底沦陷在了锋刃极具雄性魅力的肉体下,专注无比地把目光投向锋刃,凶猛地嚎叫一声,张大嘴就把锋刃那根勃起的长蛇含住了。

“罗、罗莎琳……”埃博特忍不住想要反抗,剧烈地扭动起身体,可鸡巴竟在妻子俯身别人胯下的事实里获得了更大的刺激,主动迎合起小舅子的套弄……

罗莎琳跪在地上,口中含着锋刃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粗蟒。她双眼迷离,两颊酸痛,上下颚张得再塞不下更多东西。锋刃那硕大的龟头深深顶进她的咽喉,粗大蟒身闯进未曾被开发过的喉道,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身体紧贴着锋刃粗壮的腿,双手握住阴茎根部来回套弄,痛苦和满足同时存在于她嘴中,随着每一次吞咽,她的喉咙传来唔唔嗯嗯的舒爽哼鸣。

罗莎琳的脑中浮了自己过去二十多年里为丈夫不断努力打扮、挑逗的画面,然而那些回忆竟在这一刻全然破碎,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蛮子野屌带来的疯狂快感。此刻她唯有深深的悔意——为什么不早点这样做?

从未见过女人裸体的老二眼看着姐姐化身荡妇跪俯在陌生人身下,那丰腴胴体和满足的吮吸声很快便打开了他性欲的开关,迷幻的薄雾在他脑海中升腾,他也跟着完全硬了起来。面对姐夫的不停扭动,那来回摩擦很快让他享受到了没体验过的愉悦,他终于按捺不住,眼睛牢牢地盯着胸脯随口交而晃动的姐姐,双手再无需守卫强制固定,牢牢地箍住姐夫的腰,把鸡巴顶在他屁股缝中卖力摩擦起来……

而本委屈巴巴的老三在因孢子变得乏力。眼前一切让他觉得天旋地转,持续的撸动让他头昏眼花,他忍不住把头倚靠在姐夫胯下,脸就这样贴在埃博特裆部,鼻子挨着埃博特鸡巴,嘴巴朝埃博特垂坠的一双卵蛋……

他口鼻喷出的热气烘得埃博特更加燥热难耐,让埃博特一声声地闷哼变成剧烈的呻吟。而他鼻孔深吸着埃博特鸡巴的咸腥气味,发昏间用舌头轻轻舔上了姐夫那对垂坠的卵蛋。舌尖划过的一瞬间,埃博特整个人颤抖着,来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吼叫。

“瞧这一家子,真他妈有够淫贱……”有个守卫忍不住评价道。

进入所有人体内的孢子持续加剧着效果,看着面前的性事,所有人都彻底陷入了迷幻带来的渴望当中,无不身体发热,肌肉发软,脑中想要享乐的部分被无限放大,遮蔽了一切理性思考的可能……

看着主动发骚的老板娘服务着队长,心痒无比的守卫们终于也上前参与进去,围在了老板娘周围。而锋刃默许了这一切,和兄弟们分享起面前这个上赶着的骚货。罗莎琳看着眼前一个个精壮汉子在她面前掏出鸡巴,忘我地狂嚎了起来,手迫不及待地要往那些鸡巴上抓。

她内心深处涌上了一股异样的满足感,这不仅仅来自肉体的欢愉,还来自报复丈夫、一雪前辱的酣畅。她高挺着骚胯,下体湿得淫汁顺着肥臀滑向了双腿。

看到罗莎琳如此主动,守卫们没有一刻犹豫。他们围成一圈,把还在给锋刃口交的罗莎琳搬到酒桌上,各自将鸡巴凑向罗莎琳那丰满的胸脯和翘臀。有人把她的手和脚趾缝当作逼一样狂插;有人粗暴地抓住她的双乳和肥腰狠狠揉捏;有人仔细用拿龟头在她乳晕上绕圈;有人甩动整根鸡巴抽打她的脸;还有人直接把她的屁股掰开,反应不及的罗莎琳立刻感觉到两根坚硬的鸡巴各自插入了她的上下两个骚穴,不由分说地猛干起来。

“啊——!来吧,操我!”罗莎琳含着锋刃还在抽动的狂蟒嘶声喊叫,声音变成了让人根本听不懂的模糊音节。

那声音充满了淫荡的狂喜,她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狂欢中,身体配合得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兽,把自己的丈夫忘到了九霄云外。

“你是个荡妇,对吗?”锋刃俯身低声道。他的大手狠狠向下扯罗莎琳的头发,将鸡巴更深地操入她喉管让她不停干呕,一对饱满的卵蛋不停拍打在她鼻子和眼前。罗莎琳吃痛哀嚎,却并没有抗拒,反而更加主动地吞咽起来,喉咙的紧致包裹让锋刃不禁也低声呻吟。

在另一边,失去守卫们禁锢的兄弟与埃博特三人仿佛仍有惯性似的,并未停止互相磨蹭和手淫,他们三人此刻望着被守卫包围的罗莎琳,幻觉间感到本就发热的身体在索取更炽烈的温热,于是叠罗汉般贴在一起,瘫倒在难堪重负的椅子上互相摩梭着,这接触很快扭曲成了用自己的鸡巴去蹭另外两者身体的交互。

老二此刻已经完全抛弃了所有的不快,眼巴巴地看着姐姐被包围,不断用自己的鸡巴蹭在姐夫的屁股缝上。没一会他便嫌裤子碍事,费力地把自己裤子扒了,硬挺的龟头不停顶在埃博特的肛口,龟头溢出的滑腻透明汁液几下就把两人下身都弄得湿漉漉的。

埃博特感受到这股异样的刺激,脑中一片空白,他张开嘴却说不出什么,只是骚叫着,眼神里满是失控的快感与羞耻交织,妻子用假阳具操进他身体时的谩骂仿佛就在耳畔,埃博特下意识呢喃:“啊啊……操我吧罗莎琳,操死我……”

听着哥哥的嗯嗯闷哼和姐夫的呢喃,老三浑身软绵地趴在姐夫和哥哥身上,头倒在二人肩膀,调情似的蹭着他们脑袋,手不由自主地抓着埃博特和自己的裤裆上上下下。他的肥奶子在埃博特的扭动中被衣物粗糙纹理刮弄,本就被烫伤的乳头现在又肿又硬,他舒服地学着哥哥哼叫,裤子里那根还没掏出的鸡巴支起了一个可观的湿帐篷……

“高天在上,连玩自己的废物姐夫都能玩得这么享受,你的弟弟们不愧和你一条血脉,骚到了极点!”锋刃大笑,更为凶猛地抽插起来,罗莎琳被撞得乳房上下摇晃,满嘴含糊不清地叫喊着,却毫无抵抗,甚至把嘴长得更大去迎合锋刃的撞击。

“很舒服吧老板娘,被我们这样的纯爷们操过,你以后还能再忍受你丈夫的可怜鸡巴吗?”锋刃嘲讽道,继续用力冲撞着罗莎琳的身体,又抬头看向埃博特,“老板你呢,你喜欢吗?看着你妻子被一群男人操,是不是比你自己干她还要爽?”

埃博特的脸扭曲在一起无法言语,老二在他身后猛插,老三在他身前狠撸,三人彼此摩擦,交换着汗水与体液,神情痴呆而麻木。老二看着淫荡的姐姐,无比渴望自己是守卫中的一个,他忍不住猛地用力一顶,径直把自己浑圆的龟头硬生生挤进了埃博特松弛的肛环。

埃博特痛苦地弓起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能拼命地喘息,感觉肛门被撕裂般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那早就承受太多次罗莎琳假阳具抽插的屁眼,现在得到了非任何假阳具可比的滋润,更好更刺激的新体验让埃博特沦陷,不再反抗,主动向后迎接了那冲撞。

老三也想要追求更多,他笨拙又粗暴,埃博特和他的鸡巴长时间隔着裤子捏在一起撸动,湿腻的粗麻裤狠磨着埃博特脆弱的细柴,却同样在像老二一样带给埃博特前所未有的快感。埃博特忍不住抓住了老三的头发,整个人疯狂地前后抽动,一下用屁股夹紧老二不停往前送的鸡巴,一下用鸡巴顶紧老三的鸡巴,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思考能力……

酒馆里,只有仍烂醉如泥的醉鬼客人卧倒柜台,远离着这一场迷幻狂欢。他自然也吸入了飘逸的孢子尘,此刻正在春梦中目不转睛地罗莎琳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鸡巴为此在现实里反抗着裤子的束缚,一跳一跳地对梦中的罗莎琳予以回应,却根本不知道远比他春梦还要淫乱和精彩的场面正被他所错过……

当这场狂欢持续得酒馆早已过去了真正的打烊时间,一家子里的三个男人陆续达到了高潮的顶点,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埃博特先是一声大吼,紧接着那根细柴猛地一抽,射出一道炙热的精液直接喷在老三手中,老二也忍不住发泄般地吼叫,在姐夫的肛门内疯狂射精,像这将是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交配般毫无保留,两个睾丸向上推挤得如同要把精囊都送入埃博特身体,爽喷了好一阵后才颤抖着缓缓停下了动作……

而眼看着哥哥和姐夫全都松软下来不在动弹,老三不满地在将要高潮时用力搂紧了身下二人,身体摩擦得更为剧烈,开始喷射的同时大声嚎叫,把早就不堪重负的凳子直接压垮,害得三人重重摔坐在了地上,来不及享受射精后的余味,便疼得悠悠转醒。

此时的罗莎琳经历锋刃和一众守卫轮番抽插,身体已经像被入侵的城池一般狼藉,她的两个骚穴刚被两个守卫的粗大鸡巴灌入精液,始终侵占她嘴巴的锋刃也紧跟着往她体内送货,一前一后灌得她身体里里纳入好几发浓稠炮火。其他未能占据孔洞的守卫也不甘落后地开始了齐齐发射,在罗莎琳白晃晃的肥润皮肤上留下了道道白痕。

这么多的白浊,现在顺着她嘴角、手脚和大腿根部流下,罗莎琳瘫软在地,双眼迷离,身体在承受好几个硬汉的全力冲撞后没了哪怕一丝气力。她喘息着看向造就了这一切的守卫们,不舍地伸手尝试继续抓握周遭的鸡巴,生怕日后再无可能拥有这般满足的性爱……

夜越发深沉,酒馆内发生的一切不被外人所知,却让罗莎琳一家的内心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孢子带来的迷幻逐渐退去,锋刃回过神来,抽出了堵塞罗莎琳食道的狂蟒,发现本计划的惩罚俨然成了对罗莎琳的奖励。所有人的理智开始在大脑里回填,逐渐清醒的男人里,反应最为激烈的要数埃博特和两兄弟——

摔坐在地的疼痛过后,他们哀嚎着分开,埃博特局促地抹汗,感觉股间是老二大片浓稠且滑腻的浆液,几欲呕吐,颤巍巍地跪立,不断推挤着肛门试图把精液从中排出,地板上很快积蓄了一小洼白汁……而老二老三也悠悠转醒般恍悟刚才发生的一切,却仍木讷地不知如何是好,他们呆呆地望着自己姐姐和守卫们,唯盼肇事者能够离去,可一见罗莎琳——

守卫们神志清明后仍未放弃对她的玩弄,像用抹布一样把鸡巴上留下的水痕和残精抹在她的身上。罗莎琳对此没有任何反抗,这在内心阴暗渴望和致幻物催情下发骚发浪的女人,现在乏力如被屠宰的整扇猪肉般摊在酒桌,胸臀和肚子上到处都是守卫们留下的道道精斑与精痕,她已无力去顾及自己的遭遇会为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只顾感受方才激烈场面留下的余味……

看到那仍痴痴看着自己姐姐的两兄弟,锋刃忽然有了最好的羞辱方案。“老板娘,你这样会对大鸡巴上瘾的啊,以后没有我们光顾,这可怎么是好……

“啊哈,我现在倒是有个好办法。”锋刃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胸有成竹,恶劣地淫笑着走向了两兄弟,“你的两个弟弟看你看得多么沉醉啊,你为什么不帮帮他们,我看这也会是你以后最方便的解痒渠道了。”

他双手各揪住老二老三的耳朵把他们提溜起来,带着他们走向罗莎琳:“来,摸摸你们姐姐。”

两兄弟没有动手,但却为近距离看着赤裸而媚态尽显的姐姐而更加呆滞,才射精的鸡巴又忍不住硬了起来。“你们鸡巴比你们姐夫的大多了嘛,我这办法看来会很有效果的。你们这一家子,可得好好感谢我啊……”

锋刃挑衅地望一眼埃博特,发现他现在正羞愤交加地跪缩在地上,剧烈地开始啜泣。与眼睛一样“泪”流不止的,还有他松弛而纳入老二满满精液的屁眼。

一个守卫在此时捡起地上仍残余有孢子粉袋向锋刃示意:“队长,刚刚我们吸进——”

锋刃接过粉袋,立马对先前所有人为什么突发骚情了然,他打断守卫的话语,张嘴含湿自己的手指,又用手指插进粉袋蘸取,把粘在指上的粉末强硬地戳进了老二老三嘴里。看见他们不敢违抗地吞下,他又捏住鼻子,把剩下的粉末撒到了罗莎琳脸上。

“还不动手?”锋刃看着兄弟两人威胁道。他倒在罗莎琳脸上的粉末溅起一小片白雾,知道吸了那粉末会发生什么的守卫见状纷纷避退。

再遭下药的兄弟俩六神无主,一起盯着罗莎琳的丰软乳房看了许久。锋刃在一旁煽风点火着,终于老三再也无法忍耐,率先伸手朝姐姐那丰满双乳抓了过去,与自己胸部那肥硕肌肉块截然不同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他力道越发狠重,罗莎琳忍不住骚叫了起来。这下直惹得老二也受到了鼓动,比老三更为夸张地直接扑向了罗莎琳身体……

“唔,别……”罗莎琳残存的人伦在拒绝这一切,却毫无力气反抗,老三那沾着精液的鸡巴怼在罗莎琳同样涂满精液的穴周,没有一点阻力就推了进去,“别这样!你们两个蠢货!”

两兄弟没有停下,渴望女人许久的他们终于得到了触碰的机会,恨不得把罗莎琳的身体都和自己揉在一起。

渐渐的幻觉逐渐上脑,罗莎琳的微弱反抗很快也变成了欲拒还迎,三个亲姐弟抛开羞耻,立马翻云覆雨了起来。本着重于罗莎琳的交合很快为两兄弟紧贴着罗莎琳而不分你我,两兄弟交替着把鸡巴塞进罗莎琳穴中,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和自己的兄弟深深亲吻,又不时抓握彼此结实肥厚的屁股。

看着眼前一幕,锋刃终于放过这一家子,穿戴整齐后,越过了呜呜啜泣着的埃博特,领着手下趾高气昂地离去……

……

几天后,出乎李维意料的,他听说维里克曾工作的那黑心酒馆永久歇业了,锋刃却不愿向他透露那晚发生了什么。

他从采阳师同行那里打听到,老板娘因为伤人潜逃而坐了牢:据说她在一个早晨闯入采阳师协会问罪,声称卖她灵蕈孢子的采阳师毁了她的一辈子,在见到那采阳师后,这肥女人争执中竟愤怒得把那家伙给掐晕死过去。

她以为自己杀了人赶紧逃回酒馆,把酒馆地契低价卖出又带走了所有钱财,抛下家人就一路往北逃去,结果被驻岗守卫拦在了出镇之前。

法院判决下来后,老板娘被送往监狱拘禁三年,失去主心骨的酒馆难以为继,收购者又带着地契找上了门,老板于是选择背叛他的妻子,连夜带着妻子两个弟弟离开了挫锋镇。

关于事情的起因众说纷纭,不过有一个人的说法最为详细:那说法来自镇上嗜酒成性的有名醉鬼,他说他那天晚上就在那家酒馆,早晨他从柜台刚酒醒时老板娘已不知所踪,而老板竟被老板娘的两个弟弟托举在两人中间玩着双龙入洞……

老板痛苦地嚎哭,两兄弟痴傻地狂干,他俩鼻子和嘴巴上还沾着孢子粉的残余……醉鬼哪受得了这场面,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酒馆。

面对渴望知道内情的镇里人,醉鬼总会吐出一嘴的酒气,醉醺醺地猜想说,“一定是老板娘那两个傻弟弟偷吃孢子粉过了计量,迷糊中强奸起自己姐夫,老板娘这才去找采阳师算账去了”。

当然,对于一个成天醉倒在街头巷尾的醉鬼,人们听他侃侃而谈自然只听个乐呵,对他所说并不很信。可后来,这最具荒诞色彩的说法反因离奇而被传播得最为广泛,挫锋镇的人竟也就慢慢把它当真了。

此后本地酒客若邀外地人饮酒,在自嘲刹漠罗本地人不顾后果的彪悍民风时,总是偶有提及此事作为例证,开场白往往是“你有没有听说过我们这‘蠢弟弟操姐夫’的事?”。

酒馆一家子的事就此成了近似寓言故事的粗鄙轶闻,被用于印证“鲁莽行事会招致恶果”。至于故事的男主人公们是否了解这事迹在家乡流传,他们又都去了哪里、找了什么新活计……没有人深究。或许镇上的人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

[灵蕈的孢子]

灵蕈是具有智慧的人型蕈类真菌总称,其中一些种类以动物作为培育后代的菌床,它们的孢子会附着在动物体内生长发育为可自由移动的子实体才离开,故而它们的孢子多具有使动物发热、放松身体、陷入迷幻甚至催情的作用。因为这种独特的效果,这些灵蕈的孢子在暴晒风干使其失去活性后,是极其受欢迎的迷幻药。

小说相关章节:异界重生职业是给怪物榨精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