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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アルカヴェ】蛇与酒(2)[完结]

小说:海卡sex的30种理由 2025-08-31 08:43 5hhhhh 7100 ℃

预警:

*有人兽情节、69式、舔穴、骑乘。不适者可以跳过去看结尾。

*蛇有两根,但是没有双龙。

12

艾尔海森望向卡维,目光里流露出淡淡的期待,但他的室友在放完狠话之后,懊恼地抱住了头,像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被中二病夺舍了灵魂,这么大年纪还说这种话。

于是最后的最后,卡维什么“奇怪的事”都没有做,只是按照艾尔海森发情期开始前嘱咐的那样,控制他发狂的身体,最好喂一点水。

许久未等到卡维行动的艾尔海森,四肢被铐住也看不了书,只能无聊地躺在床上打盹,但发情热不放过他,即使睡觉,男人的眉头也紧紧拧着,身下的性器也精力十足,嘴唇刚被毛巾濡湿,立刻就干裂脱皮。卡维没想到肉食动物的发情期会这样厉害,明明艾尔海森正急速返祖,体温比平时更冷。他现在的情况,就像是枫丹海沟底下自燃的水火,外冷内热,卡维叹了一口气,和床头柜上时刻观察艾尔海森情况的梅赫拉克对视了一眼,默默转身,去客厅的沙发床上卷了一条垫子,在艾尔海森的床边简易地打了地铺。

在这一天内,卡维没有戴回他的狐耳贴片,也没有穿上那条假尾巴。

他早已不记得上一回卸掉伪装在家里自由行走是什么时候,当卡维下定决心重建卡萨扎莱宫,就意味着轻松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记得小时候,垂耳兔曾被课表上大量的户外考察折磨,雨林的夏日闷热潮湿,长期接触狐耳贴片的皮肤因为高温烫伤,皮肉与贴片粘连在一起,卡维不敢去看医生,只能自己默默地找来药膏涂抹,结果伤口愈演愈烈,那块小小的地方,竟然开始腐烂,长不出毛发。

卡维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镜子里美丽柔顺的兔耳和丑陋的疤痕对比十分明显,让这只年轻的兔子痛哭流涕。卡维郁郁许久,竟然生出了不想去学校,不想继续伪装的念头。于是他向教令院请了一周的病假,茶饭不思,整天闷在被窝。

这时候,艾尔海森带着新买的书来到了家里。虽然是最要好的朋友,为了不暴露自己食草动物的身份,卡维没有让他进自己的房间。艾尔海森毫不在意,接过卡维母亲递来的坐垫,就直接靠坐在房门外,和卡维分享书里的内容。从雨林探险,到地脉分布,再到沙漠人文,艾尔海森就这样雷打不动地从白天念到黑夜,在门边为卡维留下一份晚餐,他向卡维母亲道别,便起身回家。

卡维没有出声,偷偷咬着被单泪流满面。

因着艾尔海森的鼓励,卡维积极配合治疗,在耳朵上的伤好了之后,他又戴上了伪装,回到教令院上课,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卡维渐渐对艾尔海森敞开心扉,除了身份之外,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果……我真的是食肉动物就好了。和艾尔海森牵着手的时候,卡维的内心酝酿着酸涩和甜蜜,他想,他爱慕艾尔海森的,只不过现在的自己,还没有承担暴露身份的勇气。

这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决裂发生……

“!”

卡维猛地坐起身,身旁的水盆已经冰凉。他用力过猛,扯到了身后还没有好全的菊穴,痛得他眼眶通红,捂着屁股又倒了下去。“艾尔海森!”卡维咬牙切齿地念着蛇的名字,脑海中回忆的旖旎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叫我做什么?”艾尔海森模糊的声音从床头传来。

“欸?”卡维惊慌失措,“你居然醒着?”

“我一直醒着。”艾尔海森头昏脑胀,但口齿还算清晰,“我很难受。”

卡维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在自己站起身的时候,那根怒张的肉棒气势汹汹,差点顶到卡维的脸颊,将他吓了一大跳。艾尔海森尝过卡维身体的滋味之后,那种滚烫、紧致的舒适感,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导致他欲火焚身,难以克制。艾尔海森再一次望向了卡维,眼睛湿漉漉的,让早已毕业的学长不知怎地看出了几分可怜和求饶的味道。

“别、别这样看着我啊……”尽管过去这么多年,卡维依旧无法招架学弟这样可怜的表情。“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相互自慰的地步……之前的那些事,都是你强迫我的!”要知道,他的发情期可是在下周四,而不是昨天。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关系能和你更近一步吗?”艾尔海森幽幽的声音传来。

“当然……有!”卡维突然心虚了起来,但他还是理直气壮地反驳,“这世上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你这是危言耸听!”

“是吗?”艾尔海森难受地喘了口气,缓了缓才继续说道,“那么当学妹越过安全距离时,你为什么要伸手推开她;当学弟试图和你勾肩搭背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笑着回避?”他像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怀念的表情掩饰不住,“当我牵起你的手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拒绝我?我邀请你住到家里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扭头就走?卡维……既然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好,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呢?”

13

这段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尽管有些措手不及,但没有发情期困扰的卡维,还是迅速地提炼出来了关键信息。无法分清这是艾尔海森的诡辩,还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卡维被质问得连连后退。

“明明是你先强迫我的……”卡维正想理不直气也壮地反驳,突然有些哑口无言,“总之……总之……”

“既然是我侵犯了你,那你为什么要照顾我这个罪犯?”艾尔海森追问,“在我醒来的这段时间,你给我擦了2次身体,喂了6次水……你应该早点报告给风纪官,将我扭送进发泄室,然后关进牢里。”

“我……”

卡维彻底说不出话来。可当他无话可说的时候,脑子里的那些委屈、怨恨就会促使这只可怜的食草动物说出更伤人的话。艾尔海森不愿自己的努力前功尽弃,他强迫自己的语气放得更低。

“我不想看你的笑话,也不想举报你。”奄奄一息的话语,使艾尔海森看上去像条被发情热烤成的蛇干,“我只是不想像以前一样,还没有拥有你,你就离我而去。”

“救救我……卡维。”

“艾、艾尔海森!”

见艾尔海森歪过头去,好像马上要死掉的样子,卡维再也忍不住扑至床头。“我这就帮你……呃。”他意识到自己不是雌性,后穴还红肿不堪,于是卡维伸出手,握住艾尔海森的阴茎,那根狰狞的东西在他的手心青筋跳动,吓得垂耳兔差点脱手丢出去。但他的手活非常生疏,可能是被抓痛了,艾尔海森还应景地闷哼一声,卡维顿觉压力山大。

“床头柜有润滑油……”

艾尔海森的声音已经像在交代后事了,卡维不敢怠慢,连忙用油糊了手心,“然后呢?”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艾尔海森接着回答,“摸一摸头的下面那条筋……”

卡维的手非常温暖,手指轻柔地描摹着龟头边缘那圈地方,虎口刮着肉茎,就这样上下撸动起来。一想到大建筑师创作出卡萨扎莱宫设计图的手,被用来给自己自慰,艾尔海森就热血上涌,更加放松身体,将身下的那根性器全部托付给了卡维。卡维搓了许久,都不见他释放,突然就有种后悔的无措,但是已经骑虎难下,垂耳兔就算胳膊发酸,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场手淫快点结束呢?卡维绞尽脑汁,终于在脑海里一个角落里翻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看的稻妻成人小画本,这还是他查美术资料无意间看到的。

大建筑师深吸一口气,为了不让自己的手累得连水盆都端不起,他决定拼一把。

“唔……”

垂耳兔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小心地将眼前这根肉棒含进嘴里,这个过程非常艰难,光是嗦住顶端,他就尝试了好几次。感受到性器上传来的温热湿润,艾尔海森非常惊讶,艰难地从枕头上抬起头,就看到卡维正努力给他口交。无论是紧拧的秀眉,还是微红冒汗的鼻头,抑或是努力舔舐茎身、隐约可见的软舌,都给艾尔海森带来了强烈的视觉震撼,他无法忍耐身体汹涌的情欲,紧咬牙关,在卡维的嘴里射了出来。

“!!”

卡维没想到蛇的耐力会在口交面前一败涂地,来不及躲闪的他,被浓稠的精液灌了满嘴,甚至有些用鼻子里涌了出来,或者呛进了气管。一股脑将白浊的液体吐在了手心,他狼狈地咳嗽了许久,才跪坐在地板上,用水盆里的水仔细地清洗自己的手和脸。冰凉的水洗去了卡维脸颊上的精斑,也洗去了他的冲动,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担心则乱,不仅帮艾尔海森手淫,还帮他口交……

艾尔海森也轻轻地喘着气,没等他说上两句,就看到卡维垂着头,端起水盆头也不回地就要往外走。

“你说的话……我会好好思考的。”卡维的语气听着有些底气不足,说罢,他便关上了房门,留艾尔海森一个人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男人缓缓闭上眼睛,明明刚才发泄过,发情期的欲望如同潮涌的浪花,又从身体各个角落汇集而来,直直冲向下腹处,卡维刚才的大胆举动,又给这名教令院的天才提供了幻想素材。艾尔海森只觉得腿缝发痒,像是有些无法阻挡的事情快要发生,但他已无暇思考,身体快要沦陷在新的情潮之中……

14

“哎……”

到现在为止,卡维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明明自己已经预定好发泄室,只要躲过艾尔海森的发情期,事情绝对不会这样糟糕,不会暴露身份,不会被艾尔海森侵犯,不会被昔日的学弟挑起旧日的情愫……他想逃,又无处可去。

站在盥洗室回望艾尔海森的房门,想到梅赫拉克正兢兢业业地注意着蛇的情况,卡维手头的动作就放得更慢一些——他实在是不想回去面对艾尔海森!

但是这家伙说得都是真的!要不是顾及手上的肥皂沫,垂耳兔简直想双手抱头尖叫!自己从教令院时期,对感情就不是特别主动的类型,是艾尔海森先牵的手,也是艾尔海森先约的会,回想过去,卡维才发现,过去的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和艾尔海森一起完成了许多恋人之间才会有的回忆。

难道真如他所说,我才是那个始乱终弃的坏人?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学弟此前的诸多努力,终于在遥远的未来发挥出作用,成功让建筑师聪敏的大脑超额运转到卡壳。可能是艾尔海森在犯错之后异常安分迷惑了卡维,弱小的食草动物居然开始考虑答应蛇的可行性。

“虽然看起来很可怕。”卡维将手指抵在下巴上,“但是我将他叫醒之后,他就停止喝我的血了。”

不如说艾尔海森在发情期居然还能思考、辩驳,再条理清晰地罗列一堆理由,这才是须弥未解之谜吧!生论派真该派几个学者好好研究他。卡维想起自己解开镣铐所看到的那些被扯断的锁链,有些后怕,“他完全有能力扯断束缚,现在却乖乖被我铐起来……看起来是真心想要和我谈判的。”

更何况……心底里有个微弱的声音也在附和,那是他期盼正常生活的欲望,能在家里安全地摘下伪装行走,卡维无法对这种诱惑视而不见。

“嗯……”

就算和委托人开会,卡维都没有这样认真过,思虑再三,他决定先做好眼前的事。将盆装满温水,拧干毛巾搭在盆沿,卡维小心翼翼地端着回到了房间,随后发现,艾尔海森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头歪倒在枕头上,正发出平稳的呼吸。

可恶!垂耳兔愤愤不平,我在外面绞尽脑汁思考要不要答应你,你居然在这里睡大觉!他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把自己安抚下来,用毛巾沾着温水,仔仔细细地将艾尔海森身体上的精液和汗珠擦干净。说来也奇怪,之前卡维下手也是一样没轻没重,艾尔海森总会忍不住轻哼几声,现在人睡了过去,居然一声不吭。卡维受不了这诡异的安静气氛,迅速地换了新的温水,给艾尔海森点过嘴唇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地铺旁,一手托着受伤的臀,一手撑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

“对哦。”后方的疼痛提醒了卡维,“如果和艾尔海森在一起的话,发情期岂不都是我遭殃?”他不是没幻想过对艾尔海森为所欲为,但这次发情期的遭遇狠狠地给他上了一课。“我才不要和他做爱……也不要当下面那个。”雄性兔子的反抗心重新支楞了起来,卡维撇嘴,将自己的姿势改为侧卧,又垫了个靠垫在酸涩的腰下。

忙活了这么久早该休息了,反正一切有梅赫拉克提醒。卡维盖上被子,蜷作一团,浅浅打了个哈欠,就这样睡了过去……

……

“嘶……”

伴随着细微的气流声,一道冰凉的触感附上卡维的小腿,钻进裤腿蜿蜒向上。若是垂耳兔此刻从沉睡中醒来,转头便能看见黑暗之中,隐约可见一双血红的竖瞳,正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15

将所有警戒都交给梅赫拉克的卡维没有想到,当初为了图省事给工具箱录入室友的声音,会在此时给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烦。那根冰冷、滑腻,如同触手一般的东西径直从裤腰处刺出,顺着小腹盘旋向上,粗壮的末端将卡维的睡裤绷碎,布料撕扯的声音将垂耳兔从昏沉的睡眠中唤醒。

“……梅赫拉克?什么情况?”

卡维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叫工具箱的名字,还未搞清楚状况,就被袭击者缠住躯体,拽向空中,力气大得离谱,卡维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肋骨“咔咔”作响的声音,他惊恐地瞪圆眼睛,慌张的视线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不、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艾尔海森双眼猩红,眼眸的绿已经完全被瞳孔的血色占据,精壮的腰部以下,双腿合并为一根粗砺的蛇尾。卡维没想到蛇的第一次发情期会返祖到这种地步,艾尔海森平时的外表过于人类,突然兽化,给垂耳兔造成了不小的视觉冲击。

“咕……呼……”

蛇尾紧紧缠绕着建筑师的躯干,绞紧肌肉,巨大的压力渗透皮肤,使得卡维有种内脏移位的错觉,他张开嘴想要呼吸,却因为肚子无法顺利收缩而失败,只余喉咙里一些零散的气音。垂耳兔不禁联想到学院里教学的蛇类知识——当猎物无法一口吞下时,蛇会先用强壮的身体将猎物绞死,再缓慢进食。

卡维不明白,之前还冷静自持、甚至战胜发情热成功入睡的艾尔海森,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只能用双手无力地拍打着蛇尾表面坚硬的鳞片,努力呼喊着艾尔海森的名字。

正当卡维觉得无力回天之时,身上的蛇尾突然一松,他摔倒回柔软的床垫,靠着被褥大口喘着气。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一滴、两滴,卡维缓缓地摸了一把,入手是浓重的血腥味。

垂耳兔僵硬地抬起头,就看到艾尔海森死死地咬住手腕,蛇的尖牙深深没入肌肉,用疼痛散去了眼里的红。

“……出去……”艾尔海森嘶哑开口,“锁上门……不要和我呆在一起。”

卡维的视线落在了蛇扭曲的表情,青筋突起的手臂,还有疼痛到抽搐的尾尖,胸口处逐渐溢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下意识向前一步,却见艾尔海森向后一步,上半没有返祖的身体躲进了床底。男人拒绝地如此彻底,让昨天还被强迫过的卡维措手不及。

“不要再靠近我了。”艾尔海森的声音闷闷传来,“越是发泄欲望,越容易失控。”食肉动物的性器已经高潮两次,身体却没有被安慰的感觉,欲望就像是一只喂不饱的饕餮巨口,难以填补。艾尔海森心底暴力的声音叫嚣着,他再一次咬住了自己的手腕,血液的流失使他的体温更低,但上涌的疼痛却在此时压制住了嘈杂的噪音。

那些冰凉的血液正汩汩从床底流出,沾湿了卡维赤裸的脚底。鼻尖萦绕不散的血腥味,还有艾尔海森痛苦的低喘,比新闻上那些凄惨的照片更加真实,心里那股无名的情绪在此刻涌上了卡维的鼻腔,酸痛的眼眶泛着红,却干涩到流不出一滴泪来。

——明明刚才还在纠结要不要回应艾尔海森的感情。

此刻的垂耳兔终于明白,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无关食肉动物还是食草动物,艾尔海森憧憬的永远只有卡维本身。

——我居然还在权衡利弊、想着拒绝他的理由。

蛇尖在扭动之时扫过卡维的脚腕,艾尔海森强忍怒意,再次警告着床边发愣的卡维不要靠近。

——艾尔海森已经用行动向我证明……

——我们可以在一起!

“梅赫拉克!把床给我抬起来!”

昏黄的灯光刺伤了蛇的眼睛,艾尔海森下意识用手一挡,下一刻,卡维沾满泪水的脸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有句话说得很对,世界上没有人能走近我的身边。”不顾艾尔海森僵硬的身体,卡维死死地抱住了他,“因为我虚荣、贪婪,渴望成功,所以披上了食肉动物的伪装。”

“每当我想要脱下那层皮,周围人期待的目光就像烈火一样炙烤着我。早在那个夏天,它就已经和我皮肉粘连,再也分不开了……”

“卡维……”艾尔海森想要安抚垂泪的建筑师,但他的手上满是鲜血。

“艾尔海森。”卡维哽咽的声音传来,“我太高傲了。”

“昂起头太久,我都快将那些匍匐在地上的日子忘记了,恐惧淹没了我,我害怕你也像他们一样对我有偏见……我……”

——忘记了你也是一个高傲的目中无人的“异类”。

我们应该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搭档,是相互吸引、相向旋转的星星,我们应该除去世俗刻板的标签,不去谈论“食肉动物”和“食草动物”,只期望一个“艾尔海森”和“卡维”的未来。

“卡维……”艾尔海森试图将垂耳兔从身上剥下来,“你留得太久了,快出去,我会伤到你……”

“不,你不会。”有了梅赫拉克的帮助,卡维轻松地制住了蛇的挣扎,“你之前有那么多机会都没动手,现在梅赫拉克和神之眼都在我手上,你没有退路了。”

也许是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激,卡维清咳了几声,“总之,既然我已经表明了我的心意,你应该欣然接受不是吗?”

“你难道不想和我更近一步?”

16

说不想,那都是骗人的。

自从卡维住进家里,他的表情一直都是紧绷的,毛发会因为一些细微的声响炸开,脑中的弦一刻都没有放松,无论是吃饭、睡觉、洗澡、排泄,都是那样小心翼翼,就连饮酒这种和朋友之间的娱乐,都只敢躲在房间的桌子底下独享。

但此刻的垂耳兔却是放松的,尽管眼角还带着泪光,但肩部的肌肉十分放松,脸颊也柔软地贴在自己的胸前,这非常符合艾尔海森在教科书上看到的兔子形象,可爱、温驯,让人忍不住团在怀里抚摸。

蛇确实这样做了,好不容易压下的欲火因为接触到卡维的身体重新升腾起来,身下的鳞片翕张,蛇类独有的性器凶猛地探出了头,在卡维赤裸的大腿间磨蹭。卡维低下头,被两根充血的巨大肉棒吓了一大跳。

“它怎么长成这样!”垂耳兔大为震撼。

“我也是第一次见。”艾尔海森对自己的生理构造只局限于书本上的插图,见卡维的表情有些破碎,他安慰道,“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就只蹭一蹭……”

“我拒绝!”卡维果断道,“既然决定要做,那就做到最后。”

垂耳兔麻溜地从蛇的身上下来,指挥着梅赫拉克将那张价值不菲的床轻轻放下,然后拽住艾尔海森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腕,将他往床边拖,随后安置在床上。男人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卡维的照顾,一抬眼,却看到卡维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拢住那两根狰狞的性器,伸出软舌就要舔——

“等一下,卡维。”蛇伸手制住了卡维的下巴,然后将手传过他的腋下,轻轻将兔子提了过来,发情期的食肉动物力量见涨,因此艾尔海森只能努力控制力道。鼻间又隐约泛起独属于食草动物的甘甜,艾尔海森建议道,“你后面还受着伤,我也给你舔一舔。”说罢,便将还在搞不清状况的垂耳兔转了方向。

“等、等一下。”

卡维惊慌失措,被粗壮的蛇根拍了满脸,随即后面那块红肿的地方,就抵上了一块清凉的尖舌。在被侵犯之后,卡维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搓洗了一遍,甚至为了排出身体里的精液,他还照着虚空提供的方案为自己灌肠。兜兜转转,这一切又方便了艾尔海森,他迫不及待地用舌头将嫩红的穴口环绕一圈,然后一手托臀,一手捋尾,将分叉的舌端朝着微小的缝隙里刺去。

舔就算了,为什么不放过我的尾巴!卡维在心底无声地呐喊,即使是每日穿戴狐尾时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尾巴,他都没有像此刻这样敏感。那阵清凉的感觉极大地愉悦了肿胀的菊穴和尾部传来的抚摸,让垂耳兔臀尖发软,双腿不住地想要合拢,身下的性器都微微挺立起来。

突然,那只揉搓尾根的手停下了,紧接着肉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建筑师这才如梦初醒,艾尔海森的肉棒糊在脸颊上,小口流淌着晶莹的腺液,划出道道水痕。他居然沉浸在被舔穴的快乐中,忘记艾尔海森还在欲火里煎熬!有些心虚地重新拢住两根肉棒,卡维张开嘴含住其中一根的顶端,收起牙齿艰难地转动舌头舔弄起来,被冷落的另外一根委屈地颤抖,被卡维双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虎口就着唾液和腺液磨蹭着龟头下敏感的青筋。

两人虽都是初学者,手法青涩,不时还因为下手过重带来痛感,但相互依赖的爱意和为对方着想的心却占了上风,卡维很快就习惯了后穴被人扩开的不适感,他沉浸在欲望中,一心一意地吸吮着艾尔海森的肉棒,最后甚至解开胸前的纽扣,将挺翘的乳尖按上茎身,艾尔海森无法抵抗恋人这种狂热的举动,很快在柔软和湿润之中缴械投降,射出阵阵白浊,落在卡维痴迷的脸上。

两人同时瘫倒,卡维伏在艾尔海森身上,脸边的性器只是瘫软一瞬,便又精神地站了起来,艾尔海森难耐地喘着粗气,他望向自己努力的成果,摇了摇头。

“你这里还是太小了。”手指点向穴心,穴心温驯地吞下一节指尖,艾尔海森建议道,“只能用昨晚上特质的润滑油了。”

卡维见蛇正准备起身去取东西,连忙压住他的肩膀道:“我去就行,你躺下来!”说罢便下了床,撅着腚去翻床头柜,艾尔海森哭笑不得地盯着那个白花花的屁股,明明发情的是他,卡维却比他更迫不及待。

用上了润滑,卡维只觉得身后的疼痛瞬间转化成温暖的痒意,括约肌再次失去了它原有的功能,整个后穴就像一只肉嘴,渴望着能有什么东西伸进掏一掏。垂耳兔腿一软险些站不住,被粗壮的蛇尾一捞,才顺利返回床上。

“哈啊……哈……”

卡维浑身发汗,双颊飞红,在蛇尾的帮助下,扶住其中一根肉棒,轻轻地坐了下去。艾尔海森几乎瞬间便感觉到卡维炽热的内里,层叠的肉壁绞紧性器的表面,像是淌进了一潭温暖的蜜水,那根没有进穴的肉棒也不遑多让,顺着股沟向上,埋进了柔软绵密的尾巴之中,被另一种意味的暖意包裹着。

“我……我不行了……”

可能是对情欲的不耐受,卡维的双腿动作了没几下,就失了力气,软趴趴地跪坐下去,然后被肉棒顶得肚皮微凸,发出难耐的泣音。艾尔海森忍不住嗤笑一声,蛇尾卷住垂耳兔无力的腰,随后向上用力挺动。肉茎一深一浅,有节奏地破开紧致的内里,粗壮的茎杆几乎每一次都会蹭过雄性兔子的前列腺,然后带着酥麻挤进更深的结肠处。

明明高居上位,卡维却觉得自己才是被侵犯的那一个,穴口的清液随着抽插的动作,顺着臀浪拍出绵密的白沫,尾根的绒毛也被肉棒的腺液涂抹得粘腻不堪,腰间的蛇尾越缠越紧,和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一起,夹击着腹腔上的薄肌,紧绷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肉刃刺穿,他扭曲着,挣扎着,被食肉动物豪横的力量控制了全身。艾尔海森趁胜追击,用手撸动垂耳兔踩在临界点的男根,一记深顶,卡维的眼泪和精液便齐齐涌了出来。

高潮后的穴肉更加热情,饶是艾尔海森也抵抗不住,扶着卡维完全瘫软的身体,又抽插了好几十下,蛇才抵住卡维身体的最深处,将有些稀薄的精液全数注入其中。

17

“呼……呼……”

卡维无力地倒在艾尔海森的胸肌上,脸颊上覆着薄汗,可能是因为刚刚运动了一番,艾尔海森冰冷的身体居然有些回温。精液射的太深,直到两人气喘匀了都没能流出来,卡维抱怨地抬头,想要寻求一个吻,才发现艾尔海森嘴角亮晶晶的,才想起来这条蛇舔过自己的后穴……

“下不去嘴吗?”艾尔海森有些好笑,“你就这么不信你的灌肠技术?”

“才没有。”被人看透心思,卡维一阵心虚,随后他便看到艾尔海森往床底板上一摸,竟像变魔术一般拿出了一瓶果酒。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喝了一口,随后墩墩桃和薄荷的清爽便同时在两人口中绽放。

卡维抱住艾尔海森,急切地加深了这个甜蜜的吻,酒液和唾液从嘴角蜿蜒向下,滴落在精致的锁骨上。这个从年少时候就出现在幻想之中的吻,终于在他们清晰的爱意之中变为现实,艾尔海森也同样急切地缠紧了卡维,伸进溪流的手终于有了实感。

——爱而不得的少年,终于在多年之后,在一地碎镜子之中捞起了他的月亮……

食肉动物的发情期还有很长,但幸运的是,恋人在侧,爱不会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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