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深夜，南霜从床上起身，她的额头和脊背早已被冷汗渗透。

　　她最近总是失眠，每到夜晚就会频繁地经历相同的噩梦。

　　凌天城外，名为迹的伪神露出疯狂的微笑，她的腹部被迹洞穿……

　　南霜毫无血色的右手移向自己的小腹，她触摸到了那枚疤痕。

　　她深吸一口气，拉开了卧室落地窗的窗帘。

　　窗外只有呼啸的风雪和浓重的夜幕。

　　南霜忽然想起，今早灼云对她说过，明天布德的领主北鸟将会到访凌天城。

　　弗罗斯特是苦寒之地，自小生长于布德的那位大小姐来这里做什么？

　　南霜用纤细的手指触摸着面前冰冷的玻璃，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道清冷的倩影。

　　II

　　清晨的凌天城仍然飘飞着细雪。

　　布德的仪仗队很豪华，与素来低调地南霜不同，布德的领主北鸟无论穿着还是举止，都像是一位盛装打扮的贵气大小姐。

　　南霜仍然穿着那套黑色的军服，外面裹着缀着白色皮毛的大氅。

　　华丽的飞鱼马车停在南霜面前，一袭白色长裙的北鸟缓缓走下台阶。

　　她那头柔顺的金发在寒冬里无比耀眼，和那夕阳一样顾盼流兮的眼眸辉映，如同风雪中盛放的太阳花。

　　南霜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托住了北鸟的右手。

　　“大小姐，”南霜面无表情地说，“你的裙摆对凌天城来说有些太长了。”

　　“为了见您，我才这样盛装打扮。”北鸟露出了谦卑的微笑。

　　北鸟比她小十几岁，但南霜口拙，向来不善言辞，在盟会上意见相左时，她总是被这个伶牙俐齿的后辈辩驳的哑口无言。

　　“您最近似乎没好好休息，弗罗斯特的子民应该为有您这样鞠躬尽瘁的领主感到荣幸。我今天是想就费尤最近的剧变和您商量一下两个地区的未来。”北鸟露出了标准的礼仪性微笑。

　　III

　　宽敞的大堂里，南霜和北鸟分别坐在长桌两侧。

　　南霜注意到北鸟换了一件裙摆较短的裙子，配上精致的白色长靴干练又不失优雅。

　　会谈进行地很顺利，南霜最近休息严重不足，她觉得自己确实老了，精力在领主应履行的各项事务中磨损殆尽。

　　北鸟起身侃侃而谈，她谈吐自信，举止优雅，像一只高贵的天鹅。南霜注释着北鸟自信的身姿，心中忽然一阵酸涩，她想到了差点被攻陷的凌天城和早已毁灭的奇镰村，又想到了在北鸟治理下繁荣的布德。

　　北鸟比她更适合成为一名领袖，她似乎就是天生的领导者。随着年龄的增长，南霜对弗罗斯特的治理早已力不从心。

　　会谈休息时，南霜站起身离开了会场，两个地区官员的眼神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北鸟想要叫住她，可南霜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会场中。

　　IV

　　南霜嘱咐灼云，把凌天城最好的东西拿来招待北鸟，北鸟喜欢赏花，可以常带她去城外的花田看看，那里是凌天城唯一开满鲜花的地方。

　　“南霜大人，北鸟大人似乎一直想要和您私下一叙。恕我直言，和布德的领主保持友好关系也是您应该做的……”抱着文件的灼云看着南霜的黑眼圈皱起了眉头，“您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正要骑上吉拉提斯的南霜对灼云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她这几天似乎憔悴了不少。

　　“我没什么要和她聊的，会谈最主要的部分已经结束。如果她觉得自己被怠慢了，向她转达我的歉意。”

　　南霜骑着吉拉提斯向远处飞去，就在这时，披着白色大氅的北鸟走来。

　　“北鸟大人。”灼云对北鸟行了个礼。

　　北鸟不满地皱眉，她攥紧手腕，轻声说道：“你们的领主在故意躲着我，是吗？”

　　“回北鸟大人，南霜大人今晚有任务在身，要去捣毁一个北边的非法制药窝点。”

　　“她还会参与这种工作吗？”北鸟疑惑地问。

　　“事实上南霜大人很热衷于这种工作。”灼云苦笑了一声。

　　北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有些不甘地眺望着南霜离开的方向。

V

　　凛冽的风雪席卷着荒僻的城郊。

　　南霜挥舞着手中的凌天寂帝枪，四枚冰锥在她周身狂舞，她站在风暴中心，如同霜雪加冕的女王睥睨着匍匐的敌人。

　　“和你一起出任务真没意思。”一旁的涡峰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他还没来得及出手，南霜就一如既往地摆平了敌人。

　　“涡锋，善后工作交给你了。”南霜捂住自己的脖颈，微微皱了皱眉。

　　在刚才同那群犯罪分子战斗时，南霜的脖颈不慎被对方的武器擦伤。

　　只是一道很细微的划痕，渗出一点血珠后就立刻止血了。

　　南霜捂住额头，她觉得大脑的想法有些混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起了一些奇妙的变化。

　　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累了……南霜骑上吉拉提斯，冰翼妖兽振翅飞向凌天城的方向。

　　耳边是呼啸的寒风，南霜却觉得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她有些难受地捂住心口，喘息也不自觉地变得粗重。

　　吉拉提斯担忧地看了南霜一眼，南霜拍了拍吉拉提斯的羽毛安抚着它。

　　“我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VI

　　回到领主府邸后，南霜没有留意自己的脸颊早已变得通红，她的视线有点模糊，心脏也剧烈地跳动着。

　　更糟糕的是，南霜觉得自己似乎燃起了某种莫名的渴望，她不自觉地夹了夹那对修长的双腿，佯装镇定地和宅邸的仆人互相问候，然后快步返回自己的房间。

　　女仆似乎有什么事要告诉南霜，可南霜一点听下去的心思都没有。

　　她快速打开卧室的房门，又猛地将门关上。

　　南霜愣住了，她发现北鸟正坐在自己房间里。

VII

　　迎着南霜错愕的目光，北鸟缓缓端起桌上的咖啡小啜一口。

　　“南霜领主，您的女仆刚才应该转告您了，我一直在您的房间候着。”

　　北鸟穿着一条端庄华美的无袖白色中长裙，戴着缀有金丝镜链的窄框眼镜，正阅读着一本诗集。

　　她摘下眼镜，站起身来靠近南霜：“我不想这么冒昧，但我们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

　　北鸟身上的香气传入南霜的鼻腔，南霜艰难地夹紧了双腿。她抬起眼帘，用模糊而充满欲望的视线注视着北鸟。

　　“出去。”南霜颤抖着说道，她终于明白了那是什么欲望，她粗重地喘息着，抑制着想要把北鸟压在身下，撕烂她那套长裙的冲动。

　　看到南霜的反应，北鸟疑惑地歪过了头。

　　“我让你出去！”南霜大声说道。

　　VIII

　　一声巨响传来，等回过神来，南霜发现自己已经将北鸟按到在了床上，北鸟白皙的手腕被她掐出了一道红痕。

　　北鸟被压在床上，柔顺的长发如同金色的漩涡披散在深紫色的床面。她和南霜的脸贴的很近。

　　此时，北鸟看清了南霜脖颈上的伤痕，那道微小的伤痕周围的皮肉已经了诡异的粉紫色。

　　南霜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躁动的原始欲望，她用力咬住嘴唇，直到嘴角流出一缕鲜血，皮肉的刺痛才让她才稍微冷静下来。

　　“求你出去。”南霜哀求道，“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面容憔悴，那头柔顺的蓝色长发也凌乱无比，早就没有了平日威风凛凛的模样。

　　“南霜，你受伤了。”北鸟平静地说，“不管划伤你脖颈的是什么武器，那上面应该涂有瑞迪卡的血液。”

　　瑞迪卡是布德一种特殊的精灵，南霜对这种与亡者灵魂挂钩的精灵略有耳闻。

　　“瑞迪卡的血经过调制有影响心灵的作用，可以制作成镇定剂，致幻剂和麻醉剂，有些很特殊的变异个体的血液还能制成……”北鸟意味深长地看着南霜，“催情剂。”

　　南霜没有回答北鸟，她的面色显现出不自然的绯红，身体也在不停颤抖着。她哆嗦着想要拉起北鸟，强行让她离开府邸。

　　北鸟纤长的手钩住南霜的腰肢，她将纤薄的嘴唇靠近南霜的耳尖：“南霜大人，能忍耐到现在，您的意志力已经够坚定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难道您还想让第三个人看到您被人下药的丑态吗？”

　　“我可以帮忙。”北鸟说道。

　　“不需要。”南霜额头的刘海被汗水打湿，她强硬地甩开了北鸟的手。

　　“如果强行忍耐，瑞迪卡的血液会对您的神经系统产生不可逆的损伤……就这一晚。”北鸟将手指移向南霜干涩的苍白的嘴唇，“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北鸟随手一挥，一道和煦的柔风刮过房间，房门即刻被完全反锁。下一秒，她花瓣一样香软的双唇就印上了南霜的嘴唇。

　　IX

　　南霜想要抗拒，可她的力气早已在和情欲的战斗中消磨殆尽，北鸟灵活的唇舌很快撬开南霜紧闭的牙关，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南霜嘴角的血液被北鸟连同唾液一起席卷到舌尖，她忘情地同北鸟拥吻着，身体因为情欲的反馈而快乐地颤抖。

　　这是一个绵长的深吻，终于，南霜推开了北鸟。

　　“不行……”她仍然做着最后的抵抗，“你是布德的领主，现在还是单身，怎么能被我……”

　　“你就当占我这个便宜呗。”北鸟吻上南霜白皙纤长的脖颈，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南霜脖颈的伤痕。

湿热的鼻息和触感终于击垮了南霜，她的身体软倒在床上，北鸟贴心地将她的长靴脱下，让南霜丰腴修长的身躯完全躺在床上。

　　南霜几乎不穿裙装，她的日常装束一直是那件黑色的军服，但即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也能看到她胸脯那傲人的曲线。

　　南霜的肩上和背部都有不少伤疤，那是她这半生为弗罗斯特戎马征战的勋章。

　　北鸟一层层褪下南霜衣服的束缚，直到解开她胸前衬衫的最后一枚纽扣时，南霜那被黑色胸衣包裹的白皙丰满的胸脯终于映入眼帘。

　　“南霜小姐，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很性感？真是诱人犯罪的下流身体。”北鸟解开南霜胸衣的暗扣，用纤细的双手托住南霜失去束缚的乳房，白皙柔软的乳肉在北鸟手心不断变化着形状，被进攻敏感地带的南霜夹紧双腿，喘息逐渐粗重起来。

　　北鸟俯下身来，含住南霜充血挺立的鲜红乳尖，另一只手则不断在那鲜艳的乳晕上转着圈，催情剂的作用让南霜的身体比平日敏感数倍，她高昂着脖颈，褪下手套的素手抓紧了满是褶皱的床单。

　　北鸟的唇舌一路向下，她舔舐着南霜蠕动的柔软小腹，右手解开了南霜的腰带。

　　北鸟褪下南霜的裤子和连裤黑丝，南霜的内裤已经被爱液濡湿，湿润的接触面拉出一道细弱的银丝。

　　北鸟拨开南霜修剪整齐的蓝色毛发，观察着汁水淋漓的阴唇，南霜有些羞涩地夹紧双腿，此刻她丰腴性感的身体就像早已熟透的硕果一样任由北鸟采撷。

　　“别看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羞涩的哭腔。

　　“真可爱，领主大人私下也会修剪这里吗？”北鸟抚摸着南霜腿间的阴毛用戏谑的语气问道，“还涂着蓝色的指甲油，您很爱美呢。”

　　“因为毛发很凌乱的话，看起来有点……”南霜红着脸别回头去。

　　“听说毛发旺盛的人性欲都很强。”北鸟亲吻了南霜的乳尖一下，右手指尖轻轻划拉着南霜汁水淋漓的柔软阴唇，南霜即刻收紧了腰部的肌肉。

　　“我没有……”虽然依旧处于欲火焚身的状态，但南霜仍然咬紧牙关逞强。

　　“您的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北鸟拨开南霜的阴唇，轻轻挑逗着那枚充血的红色豆蔻，南霜即刻低吟了一声。

　　北鸟的手法比南霜以前自我安慰时高明得多，她用手指不断挑逗摩擦着那两片唇瓣和那粒小小的红豆，南霜的双腿和腰肢疯狂扭动着，她的下体变得泥泞，浑身香汗淋漓，在北鸟浅尝辄止的攻势下，压抑多年的情欲也越来越旺盛。

　　等到北鸟抬起头来去看南霜的脸，南霜半眯着眼睛，瞳孔里只有朦胧的水色和燃烧的情欲，早已没了平日里领主那睥睨一切的威严。

　　北鸟轻轻拍了拍南霜右侧的乳房，柔软的巨乳掀起一道肉浪，轻微地在空气中摇晃，南霜没有反应，只是用呆滞的目光注视着北鸟。

　　北鸟的声音终于将南霜唤回现实。

　　“饥渴的南霜女士，我的手都要酸了。”北鸟的手指在南霜柔嫩的阴唇处轻轻研磨，不断打着转转，粘液分离又融合的细小声音不断传来。

　　“您到底想不想要呢？”北鸟的手指若即若离，完全失去理智的南霜下沉腰肢，饥渴的花瓣不断寻求迎合着北鸟手指的动作。

　　南霜犹豫着，她不想就此屈服，但北鸟一系列欲拒还迎的挑逗终于完全引燃了压抑的欲火，她现在就像一只如饥似渴，只渴望交配的野兽。如果北鸟就此打住，她觉得自己会一直自慰三天三夜。

　　“想要的话，”北鸟坏心眼地点了点南霜凸起的阴蒂，“就掰开这里对我说‘请进来吧’。”

　　南霜难以置信地看着北鸟，她想象不到这位平日端庄大方的美丽领主会露出小恶魔一样的笑容，还会说出这么淫靡的词语。

　　南霜犹豫着，她咬了咬牙，最终伸手掰开了那两片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软肉，露出不断蠕动的粉色蜜穴。

　　“请……”南霜的脸羞得通红，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点会被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女性精灵这样玩弄。

　　“请，请进来吧……”南霜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沙哑无比，饱含着湿润的水色。

　　然而南霜话音未落，坏心眼的北鸟已经将手指送入了她的穴肉。

　　“唔……”南霜的腰肢高高反弓，北鸟一次性塞入了中指和无名指，然后两指撑开，进行了一轮快速的抽插。

　　即使夜深人静只敢躲在被子里自我安慰的时候，南霜也只是用手指在外围试探，几十年来紧窄的内里第一次遭到入侵，奇妙的酸胀感和北鸟高超的手法，在催情药的烘托下瞬间将毫无防备的南霜送上了高潮。

　　南霜柔软的穴肉饥渴地蠕动着，吮吸北鸟不断抽送的手指，南霜只感觉小腹盘旋的一道暖流顺着穴口泄出，她反弓腰肢，眼神在瞬间变得涣散。

　　南霜发出无意识地低吟，在如同登上云端的快感中陷入短暂的失神。

　　几秒之后，南霜才回过神来。

　　我刚才是失去意识了吗……她疑惑地看向自己两腿之间，却发现北鸟已经将头颅低向了她的下体。

　　“那里不行！”南霜绝对不会让北鸟做这种有辱布德领主尊严的侍奉，她用左手撑住身体坐起身来，想要阻止北鸟。

　　但北鸟已经伸出舌尖，开始舔舐南霜那粒被玩弄到有些红肿的阴蒂。

　　触电般的快感传来，南霜身体后仰，她用全部的力气让左臂撑住上半身，才没让自己倒下。

　　北鸟卖力地舔舐着南霜的阴蒂和阴蒂，她灵巧的舌尖挤入南霜的蜜壶，搔刮着内壁微咸的爱液。

　　南霜还挂着一半黑丝的丰腴大腿夹紧了北鸟的头颅，她屈服于欲望，抬起右手轻推着北鸟的后脑勺，欲拒还迎地催促她逐渐深入。

　　真可爱，一把年纪还羞涩地像个少女一样……北鸟卖力地舔舐着南霜厚实的阴唇，南霜腿间馥郁的味道传入北鸟的鼻腔和口腔，有微咸的爱液和微酸的汗湿，还有她身上独特的香气。

　　想到那位不可一世的冰雪女王正分开双腿被自己肆意玩弄，北鸟觉得自己的花蕊也有点湿润了。她加重了唇舌的力道，用力吮吸着南霜饥渴的蜜穴。

　　南霜抓紧北鸟的金色长发，她的腰肢不断反弓又落下，透过床头柜的梳妆镜，南霜看到了自己淫荡的姿态，她就像一个饥渴的放荡女人一样不断扭动着身体，长发凌乱地散在身侧，那对丰硕的巨乳不断下流而色情地摇晃着，空气中满是淫糜的气息和越来越大的水声。

　　北鸟再次将手指插入，她的手指富有节奏地快速在南霜泥泞的花芯抽送，食指的指节不断捻动按压着那粒豆蔻，南霜抽泣和呻吟着，柔软敏感的穴肉不断紧缩，她从未迎接过如此强烈的肉欲和快感。

　　北鸟的手法很高超，南霜被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催人堕落的快感侵蚀至骨骼深处，南霜涂着淡蓝色甲油的足尖紧紧绷直，她觉得浑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地痉挛，大脑除了性带来的欢愉外什么想法都无法聚焦。

　　最终，脱力的南霜瘫倒在床上，她觉得自己已经疲惫到连一根手指都移动不了了。

　　北鸟抬起来头，她露出端庄的微笑，那张优雅美丽的俏脸上还沾着南霜花蕊处的蜜液。

　　“南霜女士……”北鸟摆弄着南霜那对傲人的柔软双峰，“小女的侍奉，您还满意吗？”

　　“你经常做这种事吗？”南霜有些艰难地问。欲火被发泄了大半，她终于恢复了理智。

　　“禁欲什么都无法得到，我们得正视自己的欲望。”北鸟垂下眼帘温柔地说，“您把自己困在责任的囚笼里太久了。”

　　“而且……”北鸟画风一转，她轻轻捏了捏南霜挺立的艳丽乳尖，触电一样的酸麻感传来，南霜舒服地皱起了眉头。

　　“询问别的女性这种问题实在太不礼貌了。”北鸟又露出那小恶魔一样的微笑。

　　X

　　北鸟拢了拢有些凌乱的金色长发，她从那张一塌糊涂的大床上站起身来，整理着有些发皱的裙子。

　　“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了，本来我想要对您诉说一些事。既然发生了这样的状况，我们明日再叙吧。”

　　北鸟的脸颊有了几分红晕，从一塌糊涂的床单上起身，她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摇晃了一下。

　　南霜拉住了北鸟的手腕，北鸟回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难道您打算留我过夜吗？”

　　“你说的那种瑞迪卡的血液，如果制作成催情剂的话，有没有通过媒介传播给其他精灵的可能。”

　　她显然察觉到了北鸟的异样。

　　北鸟莞尔一笑：“催情剂的功效确实会通过体液进行传播，但传播最多进行一轮，而且传播过程中效力已经大大减弱了，估计连十分之一都不会有。我没事的，请您不用放在心上。”

　　北鸟没有南霜这么强的自制力，她努力抑制着有些凌乱的呼吸，想要尽快离开南霜的房间。

　　“让我也做些什么吧。”南霜真诚地看着北鸟，“我不想亏欠你。我可以用刚才同样的方式补偿你……”

　　“不必了。”北鸟回绝了南霜，她不想在南霜面前失态，更不想看到南霜取悦自己的模样。

　　南霜强硬地将北鸟拢在了怀里。

　　“我还是有点不舒服。”南霜给北鸟找着台阶，“你就当是我单方面地想继续下去。而且，只让你抓到我的把柄也不行，这也算是外交手段。”

　　北鸟还没来得及反抗，南霜霸道的吻已经印上了北鸟颀长白皙的脖颈。

　　“好吧……”北鸟将一缕金发抚到耳后，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就当是布德和弗罗斯特的一次友好交流好了。”

　　北鸟拉开裙子的拉链，顺势躺在之前看书的松软沙发上，南霜解开那件白色连体裙的上半部分。

　　北鸟的裙子大都是合体的礼服样式，她没有穿戴胸衣，只是佩戴了两枚雪白的乳贴，南霜轻轻揭开乳贴，粉嫩的柔嫩乳尖映入眼帘。

　　北鸟的型号不像南霜那样傲人，但她的胸型很完美，配上白皙如瓷的皮肤就像雕塑的艺术品，南霜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

　　北鸟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

　　“我可以摸摸看吗？”南霜礼貌地问道。

　　“摸啊，不然把它脱下来干什么？”北鸟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好像个迂腐的骑士，连这种事都要征得我同意。”

　　“因为你是货真价实的公主。”南霜真诚地说。她像触碰易碎的艺术品一样轻轻托住北鸟的胸脯，然后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唔……”北鸟并不喜欢粗暴的方式，南霜温柔的触摸反而正中她的下怀。北鸟低头看着南霜的双手不断托弄把玩自己乳房的色情场面，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南霜用探寻的目光注视着北鸟，北鸟轻轻点了点头。南霜学着北鸟刚才的动作同样舔舐着她的胸脯和乳尖。

　　忽然，南霜将北鸟的左侧乳尖含入口腔，像小孩子吸奶那样轻轻啃咬吮吸着。

　　“唔……”北鸟皱起柳眉，纤细的腰肢彻底软了下来。

　　“南霜大人，您比我想象地要色情啊。”北鸟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她努力抑制着中烧的欲火。

　　“是你这个老师教的好。”南霜忽然伶牙俐齿起来，她的手向北鸟的裙里探去。

　　“呜……”吃瘪的北鸟露出不满的表情，“东辉他们都说你一向嘴拙。”

　　“你还年轻，我已经老了，没必要和年轻人逞口舌之快。”南霜微笑着说道。

　　“那感谢南霜大人之前的让步了。”北鸟用一个极其淑女的姿势掀起裙子，褪下那枚白色的无痕内裤，“南霜大人，能不能让我这个年轻人的下面尝尝您的口舌之快呢？”

　　她用带有一点挑衅意味的目光注视着南霜。

　　北鸟那温软似玉石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南霜面前。同南霜不同，两片花瓣周围光洁无比，没有一丝毛发。

　　南霜伸手，轻轻拢住北鸟的下体。

　　感受到花瓣被湿热的掌心覆盖，北鸟纤细白皙的大腿轻轻抖动了一下。

　　南霜轻轻拨弄着两片柔软的花瓣，不一会儿她纤长的指尖就覆上了朦胧的水光。

　　虽然手法不如北鸟娴熟，但南霜温柔的爱抚还是让北鸟十分受用。

　　南霜将鼻尖凑近了北鸟腿间的蜜缝。

　　“你不用真的做到这个程度。”北鸟垂下眼帘，“就当我刚才是小孩子的一时兴起吧。”

　　虽然两人在盟会时有争执，但北鸟对这位前辈向来十分尊重。

　　南霜摇了摇头，她没有说话，只是虔诚地亲吻着北鸟的花蕊。

　　随着南霜唇舌的不断深入，北鸟的喘息逐渐破碎细密。南霜注意到今晚北鸟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同之前那位睿智端庄的领袖大相径庭。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南霜喃喃自语。

　　北鸟愣住了，她无奈地笑了笑。

　　“从我不再能听懂鸟儿说话开始，我就已经失去了翅膀。”

　　顺着北鸟的目光，南霜看到了摆放在桌上的一枚纸鹤。

　　“我就是那只纸鹤，虽然能摆出展翅的模样，却再也无法高飞了。”北鸟那夕晖一样的眸子满是遗憾，“南霜，我一直很羡慕你。你是热爱着这片雪国的理想主义者，我只是被责任困住的囚鸟。”

　　北鸟的脸上还挂着情欲的红晕，她半裸着躺倒在沙发上，半合着眼眸，如同一只被玷污的折翼天鹅。

　　“被囚的飞鸟小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南霜说道，“我一直认为，你比我更适合成为一个优秀的领主。布德不应是你的枷锁，它是你新的羽翼。”

　　“刚才的夸奖也是哄小孩的话吗？”北鸟的目光躲闪着。

　　“是我的真心话，我常常感到惭愧，需要一位如此优秀的后辈领主启发我许多事情。”

　　南霜轻轻挑逗着北鸟的阴唇，她拿起了北鸟放在桌上的咖啡。

　　“喂……”北鸟皱起眉头，她捂住了小巧的阴唇，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南霜。

　　“用这杯咖啡来作为今夜欢愉和放纵最后的甜品吧。”南霜轻轻倒下咖啡，温热的咖啡淋到北鸟平坦美丽的小腹上，北鸟不自觉地挣扎了几下，咖啡顺着北鸟小腹和髂骨的凸起流下，顺着北鸟花瓣闭合的缝隙滴落。

　　南霜俯下身，一点点吮吸着淋在北鸟白皙身躯上的咖啡。

　　她的唇舌逐渐向下，咖啡的苦涩和牛奶的醇香流入口中，她舔舐着北鸟的阴唇，蜜穴内微咸的液体一起灌入口腔，南霜纤细的手指划过北鸟曲线优美的大腿和小腿，她虔诚地托住北鸟柔软的足底，亲吻着她白皙的足尖和足弓。

　　“你比我想的要淫乱的多。”北鸟红着脸注视着南霜，她小声嘟哝道，“真是色情的阿姨。”

　　她敞开双腿，分开了自己胧着水色的花瓣。

　　南霜一边询问着力气是否合适，一边调整着挑逗北鸟那小巧的阴唇的力道。当南霜的手指小心地深入时，北鸟的眼中沁出了泪花，她亲吻着南霜，温柔的眼神里七分依恋，三分情欲。南霜的手指谨慎地在紧窄的穴肉中抽动着，北鸟柔软纤细的腰肢随着南霜的动作摇摆着。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北鸟有些骄傲地说道，她轻轻在南霜嘴角印上一吻。

　　“很凑巧，刚才也是我的第一次。”南霜回应着北鸟的吻。

　　最后一次被送上高潮时，北鸟高高弓起身子，如同一只高贵的白天鹅。

　　窗外的风雪逐渐平息。

　　XI

　　清晨，南霜睁开双眼时，北鸟已经穿好了衣衫准备离开。

　　这是南霜睡得最好的一晚上，所有的疲倦一扫而空，脖颈那道细小的伤痕也已经完全愈合。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慢慢坐起身来。

　　不仅是腰腹，被凌天寂帝枪侵蚀已久的右手也在昨天深更半夜的折腾下抬不起来。

　　这把老骨头确实经不起折腾了……南霜苦笑了一声。

　　“看到您没事我就放心了。”北鸟又恢复了那副端庄优雅和从容不迫的模样。

　　“昨晚的事和我说过的话，麻烦您不要对任何精灵提及。”北鸟对南霜礼貌地欠了欠身子，“当然，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昨晚的事。”

　　“我明白了。”南霜回味着昨晚北鸟印在自己唇上那个湿润的吻，微微点了点头。

　　同南霜告别后，北鸟微微颔首，忽然，她转过身来，用极快的速度在南霜额头印下一枚轻柔的吻。

　　北鸟抛下还在愣神的南霜，轻快地离开了房间。

　　【荆棘之缚】

　　明天就是北鸟离开弗罗斯特的日期，为了庆祝会谈的圆满闭幕，今晚凌天城会举行盛大的宴会。

　　南霜换上一套新的礼仪用军服，这是她唯一勉强称得上裙装的服饰。

　　天空又飘起了小雪，就像北鸟刚来时那样。

　　可是明天她就要离开了。

　　那一晚过后，南霜和北鸟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会谈的气氛很轻松，南霜经常在工作结束后牵着北鸟的手在城外唯一的花田漫步。

　　有偶然遇到两位领主的凌天城市民回忆，从来没有看到南霜笑得那么开心过，两人有说有笑，如同热恋的情侣。

　　夜幕降临，凌天城的领主府邸亮起辉煌的灯火。

　　南霜礼貌地敲了敲更衣室的门，在得到许可后，她推门进入更衣室。

　　换好礼服的北鸟正赤脚站在更衣室里，一见到南霜，她就向南霜抱怨：“你不是很熟悉我的穿衣风格吗？为什么给我准备这种礼服……”

　　“你不满意吗？”南霜问道。

　　“是很漂亮，我也很喜欢……”北鸟苦恼地看着身上的白色礼服，虽然是她最常穿的白色和紫色的搭配，胸口还特意做成纸鹤的形状。

　　“胸口的地方太低了，露的这么多……”北鸟又苦恼揪了揪裙子的下摆，“前面的下摆也是，这么短，像什么话……”

　　南霜的手指拂过北鸟凝脂般的藕臂，“生的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能给别人看？虽然我觉得你以前的衣品很好，但是偶尔尝试一下性感的风格也不错。”

　　“我是很喜欢……”北鸟红着脸小声说，“但第一次穿露出度这么高的礼服还是有点……”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南霜扶北鸟坐下，她托起北鸟白皙的脚掌，提起一旁的绑带白高跟凉鞋为北鸟穿上，“公主殿下，今晚我是你的专属骑士。”

　　“无需羞愧，你的肉体是完美的。”南霜拉起北鸟的手，“大胆地展示给别人看吧，就当这是飞鸟展翅逃离囚牢的第一步。”

　　看着南霜低垂的眼眸和英俊美丽的侧脸，北鸟的心跳加速了几分

　　“……也没有别的衣服可穿了。”她佯装苦恼地叹了口气，“而且是您和灼云小姐费心为我准备的……”

　　宴会上坐满了凌天城的名流和随行的布德官员，所有人都有些焦急地等待主角入场。

　　就在这时，大门推开了，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南霜牵着身穿那条纸鹤礼裙的北鸟入场。

　　古老的悠扬舞曲在会场回响，南霜对北鸟行了个优雅的骑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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