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惩罚之前

上午九点，换好衣服吃完早饭的男孩按照母亲的吩咐走进佛堂，正坐着闭上眼睛。仔细一看，雪白的腿上起了鸡皮疙瘩。还残留着冬天的凉意的季节，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也难怪。攥着的小拳头在苍白的腿上微微颤抖。

他接下来将在这里受到严厉的惩罚。对其他孩子来说，就连在这冰冷的佛堂里一个人跪坐，都已经属于惩罚的范畴了，但想到今天的惩罚残酷程度，这些都不算什么。

这个家庭有着代代相传的与众不同的严格教养方针。那就是孩子过了十二岁以后，就会启用严格的体罚教育模式，孩子一个月内将会接受两次不同的惩罚。

第一次是日常惩罚，也被称为例行体罚，每天晚上孩子都要反省当天做过的坏事，当场惩罚，即使没有犯错也要打10下作为勉励（当然，这种情况是很少发生的，总能鸡蛋里面挑骨头）。然后，第二次是每个月的末尾。回顾一个月内所犯的所有错误，重新接受同样的惩罚，也就是“月罚”，即使在除夕夜，孩子也要接受一次体罚，作为对过去一年不足之处的总结和新年的期许，也是拿到压岁钱的必经之路。

在这个家庭看来，这种方式能够有效地强化孩子对错误的认识，从而达到改正的效果。于是，每个月的月末，孩子都会被带到佛堂里，接受一场盛大的“洗礼”。

在这个家庭看来，孩子的罪是一时的过错，但大人的过错会伴随名声和责任，伴随一生。因此，在还处于大人和孩子中间的年纪，必须让他们彻底地意识到，不该做的就是不该做。

这种独特的教育方式，在当今的价值观看来，多少有些强迫和残忍，不管怎么说，这种严苛的传统一直坚定地持续到现在。

男孩跪坐在弥漫着余香的室内，回味着这一个月来犯下的罪行，想象着今天的惩罚，他在心中深深后悔。

二、对惩罚的估计

在被御屋和花纹玻璃门隔开的起居室里，母亲坐在断腿的桌子前，正对着“账本”，估算着接下来必须对儿子进行的惩罚。

现在对儿子管教很严的这位母亲，刚嫁过来时也对这种过于严格的家教产生过怀疑，不过，她自己也是在世家长大的，和现在的儿子一样，不，除非是月底这个特别的惩罚机会，对于一直被严格教育的她来说，应该会想到公开反抗家规的选项吧买了。

但是，这绝不是出于自卑，更不是出于放弃。首先必须不折不扣地履行自己在这里的职责。这并不是个人的本意或非本意。人活着就是这样。她确实有自己的人生观和自豪感。这在社会上、在时代上是否正确，暂且不论。

因此，她平时就事无巨细地记录儿子的错误和当时所受的惩罚。

一号…睡过头，打屁股二十下。

二号…吃饭时用胳膊肘撑着，打屁股十下。

三号…早上懒懒的，拍屁股二十下。

四号…脱下的鞋子散落一地，罚玄关跪坐了三十分钟。顶嘴，扇耳光。

五号…父亲叫，没有马上回答。打屁股十下。

六号…作业错误，打屁股十次。

十号…睡过头，拍屁股二十次。顶嘴，扇耳光。

十四号…不好好练习，扇耳光两次，打屁股一百下，跪坐两个小时。

十七号…睡过头，打屁股二十次。回去后，打屁股，灌肠。

十八号…吃饭时饭碗掉在地上，巴掌打在手背上。

二十号…忘了带便当，跪坐一个小时。

二十一号…忘记打扫的吩咐去玩，打屁股五十次，跪坐两个小时。

二十四号…手淫，艾灸烫性器，灌肠。

二十六号…作业错误，打屁股十次。

……

回头一看，再次为惩罚的数量和频率感到心痛。虽然都是小孩子容易犯的小错误，但还是按照这个家庭的方针，还是要对他处以相当严厉的惩罚。

脸颊挨了五巴掌。对着手背打了四巴掌。灌肠也要灌两次。还要在生殖器上放好几颗艾灸，然后，打屁股多达二百八十次。除了不用计算就能坐一整天的罚跪之外，即使啪啪啪地弹着算盘，对数字的印象也丝毫没有改变。

母亲不由自主地弓着背，抱住了头。这个月或许还有救，但一想到今后要把这么庞大的数字摆在儿子面前，必须要把这个数字打下去，她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猛地想要叹口气，却又吞了下去。惩罚没有例外。只要有一蒙混过关，就表示，下次、下次孩子都有可能心存侥幸。

三、宣告

母亲从暖炉里热气腾腾的房间走到走廊上，感到浑身一紧。因干活而粗糙的手上拿着一张小纸片。笔迹潦草地写着今天要对儿子处以的惩罚。同时，这份“惩罚报告”也要交给丈夫和婆婆过目。

上面还写着，这一天的惩罚将分两次进行。考虑到二百八十多个打屁股的次数和两次灌肠的效果。不管是打屁股还是灌肠，等身体麻木了还打，反省的效果就不大了。因此，特意在中途安排了休息时间。不是为了让孩子放松，而是为了提高惩罚的效果。

既不能减少惩罚的数量，也不能过度以致失了分寸。她能做的只有将惩罚分开进行。希望今天的惩罚绝对不会白费，让男孩刻骨铭心。

从走廊往外看，虽然已近春天，但细雪仍在漫天飞舞。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但接下来又深深呼吸，止住身体的颤抖，把手搭在儿子等待的佛堂拉门上。

“好了，这是你接下来要受的惩罚。”

走进房间，男孩闭着眼睛深深地低下了头。母亲对他的表现很满意，静静地坐在他面前。

“从现在开始，我会对你进行严厉的惩罚。今天所有的痛苦都是这一个月来你自己造成的。如果平时遵守父亲和我的教诲，绝对可以不接受这样的惩罚。”

用这种严肃的语气对孩子宣判，其中夹杂着两种想法，一种是希望给男孩留下印象，避免重复错误，另一种是不自觉地不愿以平常心说出如此残酷的话。

“今天的惩罚分成两份，包括白天。第一次结束后，不允许你出去玩。不，直到第二次结束，惩罚结束为止，你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好吗?”母亲故意冷淡地告诉他。

“可是，妈妈，如果不能离开这个房间的话，洗手间就……”

母亲用犀利的眼神制止了男孩“理所当然”的疑问。

“大人的话，还敢顶嘴?……扇耳光。”

就算露出“糟了”的表情，也已经晚了。男孩的表情更加阴沉了——

“是的。”

——男孩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坦率地把脸伸了过去。刹那间，母亲挥了一巴掌，冷静而强硬地打在男孩的脸上。

“啪”的一声，母亲的手掌和男孩的脸颊同时被烫得通红。

“……我给你放一个洗脸盆，今天还要灌肠两次，你就在里面解决吧。”

“……是的。”

男孩眼中噙着泪水，再次深深地低下了头。首先，把刚才的惩罚分成两等分，告诉他，那天的第一次惩罚就开始了。

四、打耳光

惩罚的顺序是从打耳光开始的，先打嘴巴，再打手心，最后才是打屁股还有附加刑。

“咬紧牙关，别咬到舌头。”母亲的这番忠告，表明了今后的惩戒巴掌将比刚才的巴掌更有力。

“…是的。”

刚才的“耳光”只不过是对话中的警告而已。男孩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这次的回答就像哭腔一样微弱。男孩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勉强抬起下巴，作为信号，母亲的巴掌飞了出去。

“啪!”

随着一声刺耳的声音，男孩的身体平平的趴在榻榻米上。左脸上清晰地浮现出一道红色的巴掌印

“快起来，还有两下。”

“…是的。”

母亲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接着是男孩颤抖的回答。男孩下意识地收回想要碰脸颊的手，重新坐回正襟危坐的姿势，咬紧牙关，立刻抬起下巴。

“啪!”

这一次，男孩的右脸挨了一个耳光，瘦小的身体又倒了下去。麻痹的两颊，终于流下了泪水。但是，男孩还是打消了护脸的念头，端正了姿势，再一次成功地把肿起的脸颊托付给了母亲。

他很明白，就算哭了也不会得到原谅，耍赖只会徒增线香和艾灸的惩罚。

“啪!”

在前半段的惩罚中最后一巴掌拍在脸上的同时，男孩咬紧牙关的嘴里发出了呜咽声。

一旦没能控制住声音，配合着极浅的呼吸，抽泣声就会不停地流出来，同时也不由自主地挫伤了男孩的心。

“脸颊打完了，接下来打手心。”

虽然还跪坐着，但已经完全萎缩了的男孩好歹各伸出一只胳膊。男孩的脸颊肿得通红，母亲抓住他的手腕，左右各打了一个手背、心。面对薄皮手背的疼痛，男孩的意志力终于在这里决堤了。

在冬天的佛堂里，有一个脸孔浮肿的男孩，因为一味地承受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发出白色的气息，与年龄相称地哭泣。

五、艾灸

男孩端坐在榻榻米上，两颊和两手心都肿得通红。直到呼吸平稳下来的五分钟左右，是母亲留给她的短暂时间。

被打那一瞬间强烈的麻痹感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脸颊和手心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我意识到这一点，同时调整呼吸，准备迎接下一个惩罚，这需要极大的集中力。

如果是真的，我真想变得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味地在地上打滚，一味地抽泣。但是，他已经不是可以容忍这样的孩子了，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尊心。

“把身子弯下去，把屁股朝向这边。”

母亲看准他调整呼吸的时机，下达下一个惩罚指令。终于，接下来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次数的打屁股。虽说是分两次，但也有一百四十发。

假如勉强按住身体，不间断地持续拍打的话，虽然会肿起来，也会疼痛，但几分钟就结束了吧。不过，这家的惩罚方式，看刚才的样子就能明白了吧。

一击一击，必须依靠自己的意志委身于对方，全力一击，这就是这个家的惩罚方式。尽管是屁股，但要承受一百四十岁的巴掌。

这种特别的惩罚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在此期间，不是没有过超过一百的惩罚，但每天二百八十还是未知的领域。虽然男孩也不是第一次打屁股，但一想起刚才的打耳光，就完全胆怯了。

因此，下次该采取的行动被推迟也在情理之中。

“……我不是叫你趴下去吗?”

母亲又低声吩咐了一遍。如果此时能立刻露出屁股，坦率地道歉，也许结果会不一样。

“第二次了。”

慌慌张张的男孩接下来简短的几句话停了下来。

“可是……”

我说出口了，但为时已晚。我慌忙匍匐着转过身，撅着屁股，屁股裂开了，肛门都撑开了，即使我一边颤抖一边不停地念道对不起，也无法抹去这个错误。

“我不是刚刚说过，大人说话要先回答是吗……”

一天两次，同样的忠告。尽管他已经因为完全相同的理由受到了惩罚。

这种时候，到现在为止是如何应对的，又是在哪里进行的呢?母亲静静地俯视着想起这件事而浑身发抖的男孩。多么可怜啊，母亲抬起颤抖的屁股，把以前的自己重叠在一起。虽然做法不同，但都是在严厉的惩罚下成长起来的。

同时也体会到，从接受惩罚的一方变成给予惩罚的一方后，第一次体会到的痛苦。无法马上抱起自己瑟瑟发抖的孩子的痛苦，对即将被打的孩子的屁股，还要再给予一种惩罚的痛苦。

但正因为如此，又重新下定决心，必须亲自动手。爱自己的孩子也好，恨自己的孩子也好，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孩子托付给别人。

“在打屁股的惩罚之前，先是点艾灸，这是对你手淫的惩罚。”

母亲转身面向佛龛，双手合十。像平常那样点蜡烛，按铃，做完一套动作后，恭恭敬敬地拿起一根线香，点燃蜡烛。白檀的香气飘散开来。母亲抓住蜷缩着身体的男孩的屁股，一边寻找今后惩罚他的好地方一边说道。

“接下来我会给你点八个艾灸，三个烫屁股，三个烫嫩雀，剩下两个烫你的卵袋！你要好好忍耐。”

男孩的小拳头攥得更紧了，同时，橙光线香的末端靠近因男孩的力气而闷热的屁股的裂缝。

“嗯，啊啊啊……”

呜……的声音，像被钉子戳了一样尖锐的疼痛从男孩的屁股间袭来。第一个艾灸贴在男孩粉红小屁眼的后面，比穴口的略低一些，平时隐藏在肉之间的部位。虽然位置有些偏下，但周围有烙痕的孩子并不少见，就算被人看到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放在这个位置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以前用线香或艾灸的时候，也一定要放在这里或会阴。

从小就被炙烤过好几次的那个地方，在男孩通体白皙光滑的肌肤中，变成了比其他部位稍深的茶色的小污渍。

“一个、两个、三个……”

数了数把火卸下来。与此同时，男孩的身体反复出现极度的紧张和松弛，发出无声的呻吟，额头上也开始淌出汗珠。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钟，但被火烧的痛苦是巨大的。被烫的部分第一次因烧伤而发红，第二次被线香的油脂染成茶色，第三次被煤灰染成黑色，有好一会儿，男孩的屁股满身是汗，在弥漫着的白檀香中微微颤抖着。

接下来轮到孩子的性器了，这也是要被重点惩罚的部位，就在这个月男孩在被窝里手淫被发现时，12岁的小男孩马上就到了发育的时候，手淫对身体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因此他被狠狠地烫了这里。不过，这种针对于性器的惩罚，显然对手淫的小男孩非常有效。

如今这种痛苦的惩罚要重新来过，男孩被命令躺在桌子上，两只脚被绑在桌腿上，腿大大张开，露出还没有发育的，可爱的小鸡鸡。

男孩的嫩芽被提起，一颗艾灸贴在包皮上，随后被线香点燃，伴随着一缕青烟和男孩的尖叫，可怜的男孩，小鸡鸡上又被并排放了三个艾灸，同时点燃了，又引来男孩一阵尖叫和痛哭，最后是卵蛋，用手指隔开雀儿，在两颗小滑蛋上各放一颗艾灸，一只手揪着小男孩的嫩雀以防挡到线香，另一只手点燃了艾灸，在剧烈的疼痛之下，孩子疼的雀儿一抖一抖的。。。。。不久，男孩的小雀上也布满了茶色的艾灸印。

“下次再发现手淫，就在你的小鸡鸡上点15个艾灸！”

看着坚持到最后的男孩的样子，母亲折起线香，扔进装满水的灭火柴盒里，总算平安无事，在心里放下了心。

然后熟练地从佛龛下取出脱脂棉和消毒药，麻利地处理完，最后慈祥地在屁股和小鸡鸡疤痕上擦了擦，马上又恢复了那张严厉的脸。

六、打屁股

母亲用手巾轻轻擦了擦男孩汗津津的屁股，然后扶起他的腰，端正了屁股的位置，以便于拍他。接着，他又用手掌在男孩的屁股上擦了两三次，确认接下来能打到什么程度，然后把刚才的手巾盖在男孩的两腿上，在他的屁股下面打结，然后用左手握住绳结的一端。

男孩匍匐在地，两条腿被手巾捆住。这样一来，他既不能逃跑也不能胡闹，只要给他拉一条手巾，就能让他毫无防备地撅起屁股。

虽说是一巴掌，但大人要是真打起来，威力还是很大的。更何况还是男孩，根本无法坦然接受超过一百的数字。乍一看很残酷的用布手巾拘留，其实是为了不伤害男孩的身体，顺利进行惩罚而想出的方法之一。

一想到自己会因为受不了而藏起屁股，被不服从的人用线香和耳光打好几次，就觉得还是很温柔的。

“一共一百四十，请用心接受。”

打屁股的准备工作做好后，母亲将竹板贴在孩子的臀瓣上，随后像钟摆一样朝男孩的屁股拍了下去。

“啊！！”

房间里回荡着竹板声音，同时传来男孩的悲鸣声。第一杆打在了他的臀部右侧，他猛地跌跌撞撞，但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绳子拉住，马上恢复了原来的姿势。

“啊……好痛……对不起……好痛……好痛!”

打了不到十下，男孩开始放声大哭，但母亲的巴掌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握着红绳的左手更用力了，两腿被勒紧的疼痛不断加重。驾驭着因疼痛而舞动的屁股，残酷的掌掴还在继续。

超过一百的时候，男孩屁股的表层就像被擦破似的泛白，下面的肉红肿得通红，部分还出现了内出血，甚至开始出现淤青。变得惨不忍睹的不只是男孩的屁股。另一只握着缰绳的手也被面团磨出了豆块。

时间只有十几分钟。但是，在结束这一百四十次打屁股的时候，母子俩都已经浑身是汗，奄奄一息了。

七、灌肠

弥漫着线香余香的佛堂。男孩保持着双肘和胸部贴在榻榻米上，臀部浮肿的姿势，稍事休息。被狠狠打了一顿的屁股，就像配合着心跳一样，隐隐作痛，只凭皮肤的感觉就能感觉到肿起来，变大了一圈。随便一扭动身体，就会感受到硬硬的刺痛感，像烧伤一样的剧痛从屁股一直窜到头顶。

为了尽量不让身体乱动，男孩将双手交叉在面前，乖乖地等着离开去拿工具的母亲回来。他的姿势就像在恭恭敬敬地祈祷一样，但他自己比谁都清楚，无论怎么求饶都不可能实现。

上午必须接受的惩罚，只有剩下的地方灌肠。只要克服这一困难，至少到下午为止可以努力恢复体力。

在对剩下的惩罚产生巨大恐惧的同时，他也有一种冷静的视角，可以说是习惯了这种惩罚方式，这似乎暗示了他一直以来暴露的教养方式。

男孩一边忍受着被惩罚的痛苦，一边屏息伏在榻榻米上，这时纸门“唰”地打开了，母亲拿着装满灌肠用具的脸盆回来了。

母亲在榻榻米上铺了几张旧报纸，解开绑在男孩大腿上的手巾，命令道。

“趴下去吧。”

他爬到报纸上，把膝盖打开到与肩同宽，方便灌肠，但母亲似乎还不满意，把手放在他纤细的大腿上，用力把腿张开得很深。

“啊…!”

随着屁股的形状发生变化，男孩不禁仰起身子发出呻吟，母亲却若无其事地叠好布手巾放在一旁。

“我现在就开始灌肠。”

说着，母亲故意在男孩面前把灌肠器浸在药水里，慢慢地吸了出来。药液量约150cc，白浊的药水是在温水中溶入固体肥皂制成的，这是这家人灌肠时必用的。

男孩赤红的屁股被深深刺出，被掰开。她用浸了消毒药的脱脂棉轻轻擦拭中间那根还没有色素沉淀的粉红色色肛门。

“嗯……”

酒精气化时的冰凉触感，让男孩的肛门缩了一下。母亲把拭子用过的棉花扔了出去，用药水的热度把灌肠器的尖端放在紧绷的窄筒中心。

拿着灌肠器的手慢慢用力，伴随着括约肌被推开的轻微阻力，光滑的玻璃尖端被肉褶吞没。

接着，一边感受着潮湿粘膜的缠绕，一边将灌肠器充分地送入男孩体内，透过薄薄的玻璃，可以看到被光滑的嘴挤压开的健康的粉红色粘膜扭曲了。

“好好忍耐一下。”

母亲将右手手掌放在活塞上，将比人体稍热的药水缓缓注入男孩体内。

“啊……是……”

温热的液体流了进来，男孩轻轻倒吸了一口气。令人意外的是，这并不仅仅是出于不快。虽说对方是母亲，但除了在人前暴露屁股洞，被玻璃异物舔舐的悲惨之外，其实这件事本身并不只是讨厌。

如果只是温热的东西在腹部扩散的独特感觉，或许会让人觉得很舒服，再加上肛门期的残留，或许会给人带来比舒服更多的东西。

“你要忍耐啊。”

母亲抑扬顿挫的声音，将他快要发愣的脑袋拉回到现实中。

药水完全灌进肚里，伴随着仿佛要发出“咔”的一声的独特阻力，灌肠器的嘴从男孩的肛门被拔了出来。同时，为了让男孩轻易排泄，一枚不大不小的肛塞塞进了男孩的小穴。与刚才玻璃的光滑不同，用力塞进去的肛塞，只有坚硬粗糙的不舒服的触感。

注入肥皂水后过了一分钟。

一开始只有泡了热水的感觉，慢慢地从直肠涌起异物感。之后，每隔几秒，异物感就会越来越强烈，过了一分半钟，就已经变成了强烈的刺激，让肠子都拧了起来。

(好难受，真想拿出来!)

拼命勒紧肛门想要忍耐，但小肚子的痛苦却越来越大。最初只存在于肛门附近的不协调感，在两分钟后完全扩散到整个腹部，强烈的排泄冲动使我浑身发汗。

“啊……啊……”

忍耐到了极限，他松开了肛门，但药液还是被肛塞和母亲的手指堵住了。男孩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肛门像软体生物一样反复收缩，但脱脂棉纹丝不动。

“嗯……啊……!”

男孩终于无法忍受便意被截断的痛苦，下意识地摇着屁股想要甩开母亲的手。

“乖乖忍耐!”

但是，被牢牢按住的母亲的指尖绝对不会中途被取下，男孩的这种痛苦抵抗，除了让被打得红肿的屁股更加红肿以外，没有任何效果。

“嗯，好痛…!”

“五、五、那麽…! !”

“呀……!……什么时候……!”

摇晃着屁股，反复被打，过了十分钟左右，男孩终于被允许排泄了。那个时候，男孩已经奄奄一息了，视野变得白茫茫、一片模糊，连最初的原谅声都快要听不见了。

“可以拿出来了。”

男孩汗流浃背的身体被扶了起来，肩膀被莫名其妙地支撑着，跨上了金属脸盆。终于，塞得严严实实的肛塞被扯下来，肥皂水从他的肛门里扑哧扑哧地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的同时，从沾满鼻涕和唾液的口中发出白痴般的声音。

他的肛门发出饱含空气的凄厉声响，同时吐出两粒甘豆般小的大便，最后从稚嫩的小鸡鸡里把黄色浓重的小便哗啦哗啦地扔进脸盆里，男孩才终于苏醒过来。对了。

八、暂时的安息

灌肠的惩罚结束后，男孩被人用纸巾擦屁股，和早上一样端坐在榻榻米上，静静地闭着眼睛。仔细一看，他那白皙透亮的大腿从侧面看出来肿得又红又肿，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那巴掌大的浮肿泪痕，瘦小的肩膀在冬天的寒冷中微微颤抖。

跪坐着的男孩旁边放着一个待办的脸盆。他还没有被允许离开这个房间。

没错，今天的特别惩罚，到现在还只完成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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