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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王子、公主、罪奴(下),2

小说:象牙塔顶的青春:情侣主罗曼史 2025-08-31 08:43 5hhhhh 8850 ℃

“羽-蓁-和-宇-灝-的-奴-隶-哈哈哈哈~~~!!!”羽蓁用甜美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把它们念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接着对我说:“宝宝,你这招好损~要知道这纹身是永久的,这八个字可是要在他们的丑脸上挂一辈子的~!”

“本公子就是要让大家看看,我甚至还想用狗链把它们牵到天昭书院,让他们的学弟学妹们看看,和我们贵族作对,最终是什么下场。”我笑着对羽蓁说。

然后,我把面镜子扔给它们,让它们自己照照,它们的表情痛苦狰狞。我一脚把漫文达的头踩在地板上,对他说:“你们脸上这八个大字,可是高贵的苑和公主殿下亲自手书的墨宝,看着你们不大开心的样子呀。”

“奴才开心/这是奴婢的荣幸,谢谢公主殿下题字~!”漫和林赶紧致谢说。

“你们两个贱奴隶喜欢本公主的面部书法吗?”羽蓁踩着林婷芳的头,对它们说。

“奴婢喜欢,奴婢特别喜欢/奴才喜欢,奴才非常喜欢~!”漫和林回应到。

“哈哈哈,既然你们那么喜欢,那本公子也在你们身上纹几个字吧。”我开心地说到。

“3425,递给我一个鞭子~!”我命令到。奴隶3425便跪呈给我一个鞭子。

然后,我对脚下的漫文达说:“漫文达,这次本公子让你说,本公子要在你身上纹什么字?如果,你说得不和本公子的心意,可是要挨鞭子的哦~!”

“是。。。遵命。。。高贵的主人!”漫低沉地说。

“提示一下,越下贱,越羞辱,本公子越喜欢!本公子倒要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漫文达,现在在本公子的脚底下,可以有多么卑贱~~哈哈哈~~~”我傲慢地对漫文达说。

“那。。。贱狗?”

“没劲。”(“啪——”)我不满意,遂给了漫文达一鞭子,这估计是漫文达一生中挨过得第一鞭子,他痛苦地喊叫了一声,他白皙的后背上显出一道血痕。

“家畜?”

“没创意。”(“啪——”)我又给了一鞭子。

“贱玩具?”

“还不如第一个呢,不喜欢!”(“啪——”)

“申公子的脚垫?”

“呵呵,还不够羞辱,不行!”(“啪——”)

就这样,漫文达跪在我的脚下,我踩着他的头,鞭笞着他的后背。其实我心中也没有什么准确答案,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故意刁难它而已。让他用所能想到的最下贱的词汇羞辱自己,再一鞭一鞭地把他心中最后的那点可怜的自尊榨干。曾经的漫文达,如何PUA 我深爱的羽蓁,如何欺负我深爱的羽蓁,如何伤害我深爱的羽蓁,这一笔一笔的债,今天全写在他后背那一道一道的血痕中。

在旁边,羽蓁命令林婷芳跪直在地板上。她便扶着林婷芳的头顶,起身一跃,骑在了林的双肩上,她的大腿根夹着林的脖颈与脸颊下侧,她的双脚自然下垂,踩在了林的大腿上。羽蓁把林当做坐骑,和林一起观看我鞭笞漫文达。

羽蓁用她戴着洁白天鹅绒手套的小手揪着林的双耳,用甜甜的声音对林说:“师姐呀,你看本公主的心上人,在鞭打你的心上人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帅?”

“是。。。是。。。的确。。。很帅。。。很帅。。。”林婷芳低下头,低声说,不敢直视前方,但羽蓁揪起林的耳朵,强迫她看着。

“你不是挺喜欢看帅哥的吗?这次你怎么不看了?”羽蓁对林说:“这次本公主命令你好好欣赏,好好享受这主奴尊卑之间的唯美互动~!”

“奴婢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林哽咽着说。

“师姐呀,你知道,本公主的心上人,和你的心上人有什么共同点吗?”羽蓁继续问林说。

“不。。。不知道。。。”林说。

“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喜欢本公主呀~”羽蓁笑着说:“而你,可怜的师姐,你什么都没有。没有人喜欢你,没有人在乎你,就连那个大冤种孟令琦,都背叛了你。但是,如果你尽心伺候本公主,努力取悦本公主,本公主开心了,就把那坨姓漫的垃圾施舍给你~不过说起来你也是真贱,这么个垃圾你竟然还挺喜欢,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穷家女。”

“奴婢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奴婢生而卑贱,还不如一坨垃圾,公主能将您嫌弃的垃圾施舍给奴婢,对奴婢来讲已经是高攀了。。。”林流着泪对羽蓁说。

“哈哈哈哈~~”羽蓁开怀大笑,对林婷芳傲慢地说:“你们这些底层穷鬼,果然骨子里都是一帮贱民,打扮得再时尚,也脱不了那与生俱来的恶臭穷酸气,所以呀,师姐,本公主好心奉劝你,像你这种出身贫贱,但稍有点姿色的女孩,最好不要轻易染指我们上流社会,更不要为了虚荣穿金戴银,东施效颦。你要知道,优雅与奢华,从来都是我们这些真正出身高贵的富家千金的特权,你们这个阶层的人,只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你们这些下等人的本分是什么呢?我们每天晚上舞会要穿的高跟鞋,你们要认认真真地把它们擦拭干净,然后呢,恭恭敬敬地穿到我们高贵的丝袜玉足上,如果我们开心呢,说不定会准许你们亲吻一下我们高跟鞋底作为你们侍奉的酬劳~~~哈哈哈哈~~~!”

“公主殿下提醒得对,奴婢之前糊涂至极。奴婢保证今后守好自己的本分,好好侍奉您!”

羽蓁从林婷芳身上下来,冲着它的后背猛踢一脚,真的就像踢一坨垃圾一样,把它踢翻在地。然后羽蓁跑到我的身边,挽住我的臂膀,微笑地对我说:“宝宝,这贱货猜出来你想在它身上纹的字了吗?”

“我想让它猜出来,它就能猜出来,不想让它猜出来,它永远都猜不出来。”我对羽蓁说。

“看你鞭打它好好玩的样子,蓁蓁也想试试呢~”羽蓁的话音好甜美,她接过鞭子,拿在自己的右手上。她一脚踩在漫文达充满鞭痕的后背上,指着它的臀部对我说:“宝宝,你看,这贱货的屁屁上还是干净的,我抽它的屁屁吧^_^”

“嗯嗯~”我牵着羽蓁的左手,对她说:“你继续让它想词,越下贱、越羞辱越好。”

“好的,宝宝^_^ ”羽蓁的神情从对我的温柔可人,瞬间转变为对漫文达的冷傲严厉:“罪奴漫文达,你不是标榜自己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吗,怎么这么简单的答案你都想不出来?变成罪奴后,你智商是不是跟着清零了?废物一个!”(“哇啪——”)羽蓁随即给了漫文达一鞭。

“申公子的肉便器?”漫继续猜着。。。

“贱是够贱,不过味太冲,不喜欢。”(“啪——”)羽蓁又给了漫文达一鞭。

接着漫文达又说了好几个,都不和我们的心意,羽蓁一直鞭打着漫的臀部,那里已经红肿发紫,血肉模糊。林婷芳像条狗一样爬过来,双手抱住羽蓁洁白的及膝长靴,头紧紧贴着羽蓁的靴面,苦苦哀求她说:“尊贵的公主殿下,求求您鞭下留情,再打。。。他恐怕就不行了。。。求求您怜悯宽恕。。。”

“离本公主洁白的靴子远点,你这个低贱的臭穷鬼!把它弄脏弄坏了,你做一辈子苦力也赔不起!本公主就数三下,你如果再不给我滚远点,休怪本公主的鞭子不客气!”羽蓁严厉地对跪在她脚下哀求的林婷芳说。

林婷芳抽搐着身体,双手不得不从羽蓁的长靴拿开,跪在一边痛哭。

“继续说!罪奴漫文达,没用的垃圾!”(“啪——”)羽蓁又给了漫文达一鞭。

“申。。。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文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嗯~~~我觉得这个可以耶,我喜欢!你觉得呢,宝宝?”羽蓁微笑着对我说:“你看哈,这个姓漫的每次试图挑战你,都以失败告终,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它永远是被你踩在脚下的失败者!而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帅的大英雄~!” 说罢,羽蓁冲着我嘴唇亲了一下。

“嗯,好,就它了~!”我开心地说,只见我和羽蓁脚下的漫文达也松了一口气。

然后我用脚给漫文达翻了个身,把没有鞭伤的胸腹朝上,便骑到漫的身上,用纹身机在它胸口上纹上两行大字:

“申公子脚下

永远的loser”

然后我一把抓着它的头发,拿出镜子对着它的胸口,用极其鄙夷地语气,对它说:“漫学长,学弟的字写得怎么样呀~?”

“写。。。写得很好。。。人如。。。其人。。。高贵优雅、刚劲有力。”漫说到。

“哈哈哈~~谢谢学长的赞美,那学长,那些字都怎么读呀?”我继续说到。

“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用痛苦的表情把这些词挤了出来。

“谁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我提高音量对漫说,

“我。。。我是。。。”漫说。

“你是谁?”我继续逼问。

“罪奴漫文达。。。”漫说。

“罪奴漫文达是什么?”我冲着它大声说到。

“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说。

“连起来给我大声说一遍!”我吼到。

“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闭上眼睛,面部表情狰狞,大声说到。

“大点声,再说一遍,没听见!”我大声命令到。

“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忍受着身心的剧痛呼喊着。

“你这低贱的loser,给我连续大声说三遍,每说一遍给本公子磕一个响头!”我把它甩到地上,站在它面前,高傲地命令它。

“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咚——”)

“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咚——”)

“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咚——”)

漫文达跪在我脚下给我磕了三个头以后,仿佛很轻松地喘了口气。然后,我把两腿岔开,命令漫文达:“低贱的loser,从本公子的胯下钻过去,然后再钻回来,每钻一次,都要大声喊‘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本公子不说停你就不能停!”漫文达竟二话不说,照做了,它拖着伤痛从我胯下钻了过去,又钻了出来,边钻,边喊着“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文达对我所有的伤害和羞辱,今天让它加倍偿还!

它钻了十几个来回,我感觉满意了,便让它停止了。我把它一脚踢翻,让它胸腹朝上。我便将双脚踩在了那两行字上,也邀请羽蓁双脚踩在漫的肚子上。羽蓁开开心心地跳了上来,动作非常可爱,我抱住了羽蓁,我们这对彼此深爱的贵族情侣,又一次全体重踩在了罪奴loser漫文达上面。

我真诚地看着羽蓁,她那纯净无暇,晶莹剔透的深蓝色双眼令我神往,我温柔地对她说:“亲爱的蓁蓁,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干涉我们之间的感情了!”

“嗯嗯~ ”羽蓁微笑着,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幸福与爱慕的亮光,对我说:“谢谢你,宝宝,跟你在一起,好开心,好幸福~!”

我们踩在漫文达的身上,彼此相拥、激吻了好久。漫文达心中所爱慕崇拜的女神,和他一直羡慕嫉妒的情敌爱在一起,他的全身不仅被这对高贵的情侣踩在脚下,还要眼睁睁地仰望着他们彼此之间的亲密与温存。漫文达那点自尊,在我们的鞭笞凌虐中逐渐被消耗殆尽,我们对它的羞辱,它仿佛不再觉得那么难受了,反而让它越来越兴奋,我看见它那低贱的下体,竟然勃起了。

我指给羽蓁看,羽蓁便更加鄙视漫文达,对它说:哟,漫学长,本公主和申公子对你的羞辱蹂躏,是不是让你特别兴奋、特别开心呀,你的小牙签都立起来啦,哈哈哈~ 你真的是越来越贱了,或者,你内心本身就很贱,只不过本公主和申公子成功把你灵魂深处的贱性激活了而已,哈哈哈!”

“罪奴林婷芳~”羽蓁接着对林说:“你不是一直想和你的心上人亲近吗?本公主给你这个机会!去,爬过去,把你心上人的小肉棒含在你的贱嘴里!”

“这。。。公。。。公主殿下。。。”林婷芳露出犹豫的神情。

“快去,这是本公主的命令!你这贱奴胆敢不执行?!”羽蓁严厉地对林说。

“是。。。奴婢遵命。。。”林婷芳诺诺地爬到漫文达的下体旁,把漫文达的勃起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嘻嘻嘻~~”羽蓁邪魅一笑,甜甜地对我说:“宝宝,我要双脚踩在漫文达的丑脸上和你亲亲,你把我抱过去^_^”

于是我抱着羽蓁,转身180度,把她平稳放在了漫文达脸的上方。她长靴的靴尖,踩在漫的脸颊和嘴上;她长靴的10厘米高跟,正好对在漫文达紧闭的双眼上。由于当下羽蓁是脚掌发力,所以靴跟仅仅是轻轻地贴着漫文达的眼皮上,但是如果漫文达控制不好头部的平衡,影响到羽蓁的重心,她的靴跟很可能会瞬间戳穿漫文达的眼球,让他当场失明。我抱着羽蓁,也防止她跌倒。她踮起脚,继续和我激吻了起来。对于漫文达来讲,它所崇拜爱慕的女神,用全体重压在它的脸上,它就像女神靴下一粒低贱渺小的尘埃,被女神鄙视、蔑视、忽视、无视,来自女神直接的羞辱,让它更加兴奋,它的阴茎进一步膨大。

“宝宝,看看那个低贱的骚货~”羽蓁指着含着漫文达阴茎的林婷芳,对我说。

我便看见,林婷芳含着漫文达膨大的阴茎,竟然上下做起了活塞运动,林的舌头,在漫的阴茎上舔舐游走,嘴里还发出阵阵淫荡的呻吟声。

羽蓁的靴尖,在漫文达脸上揉搓摩擦着,仿佛漫文达的脸是一个摆在玄关,清理靴底灰尘的门垫。羽蓁居高临下地对漫文达说:“罪奴漫文达,你看看你,你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亲自下凡用名贵的靴底蹂躏你的丑脸;你又嫉妒、又崇拜的男神,亲自踩在你的名号上羞辱你的灵魂;还有你的小迷妹,亲自含着你的小肉棒,满足你龌龊猥琐的欲望~ 对你来讲,算是人生巅峰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漫文达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开始抖动。我抱紧羽蓁,以免她跌倒。不一会,漫发出一声长叹,乳白色的液体从它马眼射了出去,只见林婷芳就跟口吐白沫一样,依偎在漫文达的阴茎旁。

“罪奴林婷芳,怎么样呀,你心上人的精液是不是特别香甜可口,哈哈哈哈哈!”羽蓁从漫文达的脸上下来,走到林婷芳那里,一脚踩在了它的后背上,命令它说:“你要把你嘴里那些下贱肮脏的淫物都给我吞下去,然后你还要把散落在周围的精液舔进你嘴里!”

“奴婢遵命,奴婢谢谢公主殿下赏赐,奴婢谢谢公主殿下赏赐!”

我也从漫文达的身上下来,但仍然用一只脚踩着它,我对羽蓁说:“蓁蓁,咱们给这两个奴隶取个贱名吧,就跟咱们其他奴隶一样~~”

羽蓁笑着对我说:“哈哈,我也是这么想得。既然这漫文达承认它自己是你脚下永远的loser,那咱们以后就叫它‘贱loser’吧~~,那个林婷芳嘛,出身贫贱,身上还有一股穷臭味,就叫它‘臭穷鬼’吧,哈哈哈~~”

“‘贱loser’、‘臭穷鬼’~~~~ 哈哈哈!不错,不愧是聪明伶俐的蓁蓁小公主,以后就这么叫了~!”我开心地笑着说:“‘贱loser’,‘臭穷鬼’,你们还不跪谢苑和公主赐名,哈哈哈!”

“奴才/奴婢多谢公主殿下赐名!”漫和林对羽蓁说。

然后,羽蓁挽住我的臂膀,微笑地对我说:“宝宝,玩了一上午,蓁蓁有点累了,要不咱们一起去吃午餐吧~”

“嗯,好的,正好我也饿了,那咱们走吧~。”我对羽蓁说。

“奴婢/奴才恭送尊贵的苑和公主、尊贵的申公子!”林婷芳和漫文达向我们磕头送别。

“橱柜里有金疮药,臭穷鬼,你赶紧给贱loser擦一擦!我们之后还会来的玩的,不要太想我们哦~”羽蓁对他们说。

我们便骑着奴隶向餐厅走去。

到了下午,我对羽蓁说:“蓁蓁,我好想,到你的书房看看。”

“嗯,我正想说,这两天带你过去看看呢~!咱们现在就过去。”羽蓁说。

我们来到两扇黄金制作的大门,大门上装饰着繁复的浮雕。门打开后,里面是一片书籍的世界。这个书房内部有两层楼高,天花板上画着各样天使的图案,他们展开书籍和卷轴,将知识和智慧之光洒向人间。书房的主要空间被一排一排古朴高大的红木书架占据,这些书架从地板一直顶到天花板,上面满满当当地摆放着从古至今,从中原到露桓,从国内到国外的各样书籍,还有各种名贵经典的原本,简直是一座书籍的博物馆。书房的西侧,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窗框包被着黄金,上面装饰着繁复的花纹,窗台很宽,上面有舒适的丝绸面软垫,可供人躺在窗台上看书,同时欣赏窗外的风景。落地窗附近的小平台上,放着一架洁白的三脚钢琴。书房的东侧的大平台上,摆放着写字台、座椅、沙发和茶几。在书房的角落或墙面的架子上,还摆放着各种绿色植物、鲜花和名贵的金银玉器作为装饰。

“哇!太壮观了!我今天亲眼见到后,才真正理解为什么这里是你少年时代最爱的小世界了!”我感叹到:“这里起码有数十万本书吧!”

“迄今为止,这里一共有五十六万三千八百八十二(563,882)本书。”羽蓁很精确地把里面藏书的总量报了出来。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我好奇地问到。

“哈哈,因为这书房里有很先进的图书管理系统啊,登录以后就知道有多少本藏书了,还能知道每本书具体的位置。之前都是有专门的管理员记录藏书并帮我拿书、放书,现在都是用无人机了。你想要哪本书,直接在APP里查询,然后无人机会帮你迅速找到,并把你想要的那本书拿给你,你看完以后,再把书放回到无人机的触手上,然后无人机会将这本书放回原来的位置。”

“没想到这么古朴的书房里面还有如此先进的黑科技。”我感叹到:“蓁蓁,别告诉我,这里的书你都看过。”

“当然没有啦,我又不是量子阅读器。。。”羽蓁笑着说:“我读了有其中的1/10就不错了,而且大部分并不是从头读到尾,多数情况是为了查询资料,只看其中几个章节,甚至几行字。如果说从头到尾都读过的,也就几千本吧。。。”

“那。。。也相当厉害了。。。”我对羽蓁竖起大拇指:“要不说你去灼华不用上基础课呢,也许这就是原因吧。。。”

“宝宝,你过奖啦~”羽蓁挽着我的臂膀,笑着对我说:“要不,咱们坐下来一起看看书。”

“当然,不然咱们过来干啥来了?”我说:“你这有《精神现象学》吗,正好下学期的课要涉及到这本书。”

“当然,黑格尔的经典嘛~!你是说‘理性与精神’这门课吗?如果要了解有关‘理性’的概念和外延,还可以看看康德的‘三大批判’。”

“《纯粹理性批判》和《实践理性批判》看过了,《判断力批判》还没有看过。”

“这些书,不管是德文原文还是中原官话译本,我这都有,你可以从APP上搜。”

“好的,你要看哪本书?”我问羽蓁。

“马可·奥勒留的《沉思录》,虽然读过多遍,但每次读都有新的认识和启示,我很爱读这本书。”羽蓁打开APP,开始搜索这本书。

“嗯,我也喜欢读那本书,它让我避免了很多精神内耗,真的很有智慧。”我说到。

无人机升空飞入书籍的森林中,没有一会,它们就把我们所要看的书送了过来。

羽蓁开启留声机,里面放出优雅清新的轻音乐,然后她亲自做了两杯卡布奇诺,端到了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谢谢亲爱的蓁蓁小公主,我很久没有喝过你亲手做的咖啡啦。”我品了一口:“果然还是那般绵软浓香。”

“也是为了防止你睡着~”羽蓁笑着说:“你知道你睡着的后果吗?”

“怎么可能睡着,我又不是你的元熙哥哥,哈哈~”我笑着对羽蓁说。

我们坐在沙发上,紧紧靠着彼此,3425和5439两个奴隶安静地趴在我们的脚下,给我们垫脚。

我们沉浸在智慧的馨香中,在思想的宝库忘却了自我,我们仿佛一块海绵,饥渴地吸吮着知识的甘露。那些充满亮光的字句,仿佛带领我们穿越时空,来到古罗马的皇家庭院,来到普鲁士的街角酒馆,抑或是独自三省吾身,抑或是和大儒思辨。不知不觉,房间渐渐变得暗淡,书籍的纸张被染成淡雅的海棠红,我抬头向那落地窗放眼望去,只见夕阳已在天边,被漂染成大红、朱红、橘红、丹红、绯红、胭脂红的层层浮云间,偶尔有归雁飞过远方的雪原。

“真的好美呀!和京师的夕阳就是不一样!”我赞叹道:“蓁蓁,好羡慕你,每天都能看到如此绮丽壮美的夕阳晚霞。”

羽蓁靠在我的胸膛上,微笑着,温柔地对我说:“从小到大,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间书房对着夕阳微笑,幻想,发呆,默默等待她渐渐消失在天际。。。但过去的那些夕阳,都无法和今天的相媲美,因为,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我紧紧地抱着羽蓁,看着她被夕阳照得通红的可爱笑脸,对她说:“今后,你都不会是一个人了。”

羽蓁回过头,看着我,我们情不自禁,又一次激吻了起来。接着,我们共同坐在那架三脚钢琴旁,四手联合,弹奏着《晚霞礼赞》,目送日落平西,等待星河鹭起。

一周后,又有一整天可以自由活动,总算又可以和羽蓁单独相处了。(过去这一周,我和羽蓁参加了各样的酒会、茶会、舞会。很多露桓族的权贵,知道我家的背景以后,都纷纷借着各种由头和我谈生意,毕竟我还没有成年,我并没有权力过问申家的产业,所以只是和对方礼貌性地交流,了解对方信息,然后推荐他们联系我的父母。)

这天上午,我和羽蓁慵懒地坐在寝室外小厅的沙发上,依偎着彼此,有几个奴隶跪在我们脚底下为我们垫脚、捏脚、捶腿。

我对羽蓁说:“蓁蓁,咱们今天不会摊在沙发上一整天吧。。。?”

“宝宝,这几天各种社交活动,好累呀!每天这么多奴隶给我们做按摩,都缓不过来。。。”羽蓁趴在我的胸前,对我说。

“在这摊一整天什么都不做估计更累,不如咱们到户外走走吧,感觉这几天一直在宫里,都没有出门看看。”我对羽蓁说。

“好啊,今天天气特别好,我也正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呢~”羽蓁微笑着说:“不过咱们需要穿上厚一些的衣服,外面很冷的。”

“没问题~!”我对羽蓁说:“我有一个好玩的想法:你看外面那么多雪,咱们玩雪橇吧,让那个贱loser和臭穷鬼当雪橇犬拉着咱们~~”

“好主意耶!听你这么一说我就不困啦!宝宝,真有你的~~哈哈哈哈~~~!”羽蓁突然兴奋起来,对我笑着说。

我们于是叫奴隶们伺候我们换上了冬衣。羽蓁穿戴的礼帽和长款外套都是由极其名贵的纯白西域雪貂皮草制成,双臂戴着洁白的长筒真皮手套,腿脚上穿着洁白的过膝高跟皮靴。我带着深灰色呢子礼帽,深灰色长款内加绒呢子大衣,黑色的真皮手套和及膝长靴。

我和羽蓁手牵着手来到虞霜殿的正门口,漫文达和林婷芳两个罪奴已经被另外两个奴隶用狗链牵到了玄关。那两个奴隶跪在我和羽蓁面前,将手中的狗链双手奉上。于是我拿起牵着漫文达的那根狗链,羽蓁拿起牵着林婷芳的那根狗链,然后我们把那两个奴隶一脚踢开,那两个奴隶便拜谢我们的恩典,退下了。漫和林见到我们,真的就像两条贱狗见到主人一样,特别兴奋,争相给我们磕头请安,并虔诚地亲吻我们的皮靴。

我和羽蓁分别把漫文达和林婷芳踩在靴下,高傲地对他们说:“贱loser,臭穷鬼,看看你们俩这贱样子,真的好像两条贱狗啊。这几天是不是特别想念你们高高在上的主人呀~?!哈哈哈~~~”

“奴婢真的好想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好想尊贵的申公子啊,你们两位高贵的主人不蹂躏奴婢、不羞辱奴婢,奴婢心里就感觉特别特别空。。。”林婷芳对我们说。

“奴才也是,奴才也是!”漫文达对我们说:“奴才谢谢两位高贵的主人所赐的金疮药,奴才背上和臀部的鞭伤第三天就痊愈了!但奴才好怀念被两位主人鞭打、凌辱的感觉,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尊贵的申公子,求求你们,请尽情地奴役奴才、踩踏奴才、羞辱奴才吧。只要两位主人开心,奴才什么都愿意做!”

“奴婢也是,只要主人开心,奴婢愿意做任何事!”林也跟着说。

“哈哈哈哈哈~~~”我和羽蓁被它们的卑贱逗得哈哈大笑,感叹于他们怎么“进步”得那么快,甚至感觉它们俩现在比阿建和阿土这两个贱民奴隶还要贱。。。我想正是因为我和羽蓁在一周前把它们自尊自爱等保护它们的外壳踩碎后,释放了它们内心深处自卑自贱的奴性。这奴性一旦被释放,便如病毒一样控制住宿主的身体,让宿主别无他选,只有做别人的奴隶,被别人驱使、羞辱、蹂躏,内心才能得到快感、满足和平安,否则就会感到特别空虚迷惘。

这个世界里所有的人类,不论是贵族、平民,还是贱民,内心深处都住着这个奴性的病毒。贵族之所以不容易成为奴性的俘虏,是因为他们内心的“贵族之魂”,可以把这个病毒完全封印,永远不给它们被激活的机会。但如果,一个贵族不知道或者拒绝依靠自己内心的“贵族之魂”,就像梁承勇和孟令琦那类的,奴性病毒被释放的风险便和平民一样;对于平民,没有“贵族之魂”去封印内心奴性的病毒,只能依靠一些诸如荣誉、财富、才华、美德、尊严等外壳,来遮盖阻挡病毒的能力,一旦那些外壳被撤去,那奴性的病毒便会被立即释放,比如漫文达和林婷芳就属于这一类;至于贱民,他们既没有“贵族之魂”,又没有那些外壳,他们内心的奴性病毒往往会畅通无阻地被释放出来,所以,贱民往往是天生的奴隶,就像阿建和阿土那样。

我对漫文达和林婷芳说:“你们被关在宫里也有一段时间了,今天我们牵你们出去遛一遛。”

林婷芳说:“嗯嗯,太好了,我们也正想出去透透气呢?不过我们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吗。。。”

羽蓁用靴底碾着林婷芳的头说:“臭穷鬼,你觉得你配穿衣服吗?”

“尊。。。尊贵的公主殿下,奴婢只是随便问问,奴婢出身东北库叶苦寒之岛,从小适应严寒了,但奴婢担心文达他。。。”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臭穷鬼!谁让这贱loser是个罪奴呢,罪奴就是要受罪的,本公子不论怎么惩罚它,羞辱它,折磨它都不为过,都是它的荣幸,是不是呀,你这下贱的loser?!”我用靴底碾着漫文达的头顶,傲慢地对它说。

“是是是,高贵英俊的申公子,奴才永远是您高贵脚下最低贱的loser,能被您惩罚、羞辱、折磨,是奴才毕生的渴望,哪怕是被您一脚踩死,都是奴才最大的荣幸!”漫文达对我说。

“哈哈哈哈~~~~真是个下贱的loser废物,”听到这些卑贱的话从漫文达口中说出来,我感到非常开心满足。

我接着对它们俩说:“今天本公子和苑和公主要出去玩雪橇,你们俩呢,就做雪橇犬,拉着我们,明白吗?”

“嗷~~~嗷嗷~~~~”它们很知趣地学哈士奇叫着,把羽蓁逗得喜笑颜开。

“哈哈哈哈哈~~~宝宝,你看看这俩奴隶,真的好像两条又贱又傻的二哈呀,哈哈哈哈哈~~~”

“嗯嗯~~~不错,”我对漫文达和林婷芳说:“看来你们很上道嘛。一会你们拉着我们的雪橇的时候呢,要像雪橇犬一样四肢着地向前快爬,爬得越快,你们越不觉得冷,如果我们觉得你们爬得慢了,你们可是要挨鞭子的哦~~”

“奴才/奴婢明白。。。谢谢二位尊贵的主人赐给我们这样的殊荣!”漫文达和林婷芳对我们说。

我们于是牵着两个罪奴走出了虞霜殿,精致的雪橇已经为我们准备好,停在门口的雪地上。这雪橇是用特级岐云雪杉的木料制成,既结实,又轻盈,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木香。雪橇的木架结构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中心是一台并排的双人沙发,沙发座椅上摆放着舒适的坐垫,坐垫用名贵的西域丝绸包被,中心装饰着岐云王族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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