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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象放射器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5970 ℃

每天晚上入睡前,LCB部门的执行经理但丁都会思考许多问题。

他专门整理了一本笔记,用来记录自己对迄今为止旅途的想法。可翻来覆去,产生的谜团永远比答案更多。每次看着自己记下的脚注与画下的问号,脑中的思绪总会如洪流般翻涌,就连梦中世界也不曾安宁。

不论是那副巨大的,刻着浮雕的炼狱之门,还是这一路上,来自罪人们与诸巢的秘密。它们在梦中总是如影随形,追逐着,啮咬着但丁的思绪。与这一路上反转伤势所感的痛苦交杂在一起,让但丁难以入眠。每次夜半惊醒,望着巴士顶部空荡荡的天花板时,一股反胃感总会袭上但丁的喉咙,可他却无嘴可用,只能强忍住这副冲动,静静等待自己再入梦乡。

尽管但丁自认为是一位坚强的人,可这样的生活持续下去,他终有一日会把自己逼疯。

“但丁。”每一次,那知性而温柔的声音在但丁耳旁出现时,他的心中总会安宁些许。在巴士的众多罪人中,只有她能够缓解但丁心中的焦虑和杂念。每一次出现重大事故时,每一次濒临崩溃时,她总能有办法缓解当下的危机。

“浮士德…”但丁简单地与她点头致意,他的这副钟表面容能隐藏自己的一切感情和想法,然而,每次面对那双如冰川般的天蓝色双瞳时,但丁总会感觉自己的一切都无所隐藏。

浮士德知道一切,却没人知道浮士德到底是什么。

在W列车的旅途过后,连这个问题也涌入了但丁的脑海里。也许是时候在定期体检前,让这巴士上唯一能帮助自己的罪人解答一些长久以来的疑惑了。

“浮士德…你有空,可以和我单独聊一会天吗?”

她对于这个问题早已习惯,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刚结束日常工作的众人此刻人困马乏,大多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她随但丁来到经理办公室,在那副精致的办公桌前坐下。

在正式开始这次谈话前,但丁为她沏了一杯茶。一想到昨天晚上再度袭上脑海的那个噩梦,自己的思绪就又被钩入了痛苦的洪流中。在将茶水递给她的时候,那将罪人复生的苦痛卷了上来,让但丁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将一点茶水洒在了她的毛衣上。

“对不起……”但丁猛然从思考中惊醒过来,他冒冒失失地抽出纸巾擦净浮士德身上的茶污,却忘了那些茶水正洒在浮士德的前胸。在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前,一道温和而柔软的触感便染上了但丁的指尖。

“没关系。”浮士德伸手抚过但丁的手指,接过那张濡湿的纸巾,简单擦净了身上的茶水后,她脱下弄脏的外套和马甲,随手整理了一下毛衣的衣领,就将废纸丢进了身旁的纸篓里。“请开始正事吧。”

但丁抱着歉意坐下,稍微活动了一番那只发抖的手腕,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一切都被那双如冰川般的眼睛看在其中,而在但丁开始说话之前,浮士德却少有的先一步开口了:

“但丁,您最近的休息状况似乎不是很理想。”

“好吧……这也被你看穿了。”但丁苦笑着回应,他从来不想否认这件事,而且随着这几天症状的加深,肯定也有不少其他罪人已经注意到了。“我这几天一直在思考我们过去曾经面对过的许多问题。我知道有很多涉及机密的事情你没法告诉我,但至少…也就只有你可以和我聊这些内容了。”

浮士德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点头表示某些方面的同意。“浮士德对精神分析方面也有些了解。”

“实不相瞒,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我对很多事情都已经习惯了,可这并不代表它们不会对我产生影响。特别是前几日和血魔战斗的时候……”

但丁颤抖的手指抚向额头的指针,那股头上的火焰正变得黯淡萎靡。

“……我回溯每一个罪人的时候,都会切身地感觉到那一份痛苦。那份自我、人格、意识被抽走,作为一具空虚傀儡的痛苦。尽管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可每天晚上做梦的时候,我总会梦见这份令人作呕的虚无感…特别是当这副感觉与之前那些,你无法告诉我答案的谜题结合起来时,这一切都更加让我恶心,让我……无法呼吸…”

浮士德合上双眼,思考了一会。

“恐怕在这方面浮士德无法提供太多有效的协助,当前巴士为经理和罪人准备的药物主要是身体健康方面的。若您有需要,浮士德可以在下次体检的时候,让总部为您专门支援一份照顾心理的药品。”

“不,药物解决不了我的问题。”但丁摇摇头,回绝了浮士德。“……真正的病根在于那些连你也无法为我解答的问题,我想你也明白。我无法让我不去想它们……浮士德,我需要的是答案,是我在笔记上画下的那些问号,是那些你迄今为止你,还有大家隐瞒的那些事情,还有这糟糕透顶的都市,还有…”

“……对不起…我失态了。”

但丁感觉到自己头上的火焰越燃越烈,而自己的钟表义体的表面也越发滚烫。那股暴走的情绪几乎要让自己失控,于是只能暂时控制住自己,让这份横冲直撞的情感强制冷静下来。

“但丁,”浮士德合上双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将目光重新投在但丁的面庞上。“您上一次与人拥抱,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上一次…与人拥抱?”但丁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却发现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其他罪人们有在自己面前嚎啕大哭,捶胸顿足的;也有以自己的血肉之躯,为但丁挡下致命一击的。但若是谈起拥抱……自从自己重新有记忆以来,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浮士德认为,在无法通过正常手段获取精神慰籍时,与熟人进行拥抱是一种临时的解决方法。可以暂时使人分泌多巴胺,起到一定的镇定作用。”

但丁抬起头,却发现浮士德的眼睛正瞧向别处,就像是在回避什么一样。

“浮士德知道,现在经理暂时也无法找到别的罪人进行拥抱。而浮士德也有一定照顾经理的职责,所以这份工作将由我执行。”

浮士德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到但丁的身旁。她将终日环于胸前的双手散开,将所有的防备解除。她的双手看起来不是很习惯于这样的动作,在抬手之间,似乎存在几分犹豫。但她还是轻轻地,将但丁的义体头部搂在怀中,用她纤细而冰凉的手指轻触但丁的后背,让他得以平静下来。

“浮士德…”但丁的头被深深埋在浮士德的小腹前,那股自然的体香从她的毛衣里渗出,沁入但丁的心灵深处。他自从重新有记忆以来,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这样特别的温暖。他完全愣住了,只是用尽自己的一切去汲取,去拥抱这份柔软。等他重新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双手正紧紧搂着浮士德的腰,而这次特别的拥抱已经持续三分钟了。

“但丁,您感觉好些了吗?”浮士德低头问道。

她的双眼仍如她平常那样清冷无光,仿佛这份但丁从未感受过的暖意,只是一件她应完成的任务而已。

“浮士德,对不起,我……”但丁站了起来,以站立的姿态,再度紧紧将浮士德拥于怀中。“对不起,我确实需要这个……请允许我再…再久一点……”

浮士德点头默许,她同样以拥抱的姿态,将双手交叠于但丁的身后。她柔顺的短发刺挠着但丁的肩膀,傲人的双峰紧贴着但丁的胸口,将另一份特别的柔软,连同机械般规律的心跳,一并传入了但丁的灵魂深处。

这份体验,让人上瘾。

但丁无意中施加了些许力气,让二人的身体越发贴紧。直到浮士德有些喘不过气来,轻轻拍了拍但丁的背部。“…但丁?”

“不好意思,我…”但丁恋恋不舍地松开怀抱,看着因为临时缺氧而有些面色潮红的浮士德,看着因衣物凌乱而在优雅整理的手指,看着那对自己曾自己感受过的,如水滴般完美的双峰在毛衣里的形状,一股自登上巴士以来从未燃起过的悸动,正在他的血管中横冲直撞。

“希望这次拥抱能暂时缓解您的心病,执行经理但丁。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

“浮士德……!”

但丁大声“喊”道,让浮士德停在了原地,用那副平常一般毫无表情的脸色朝向但丁的方向。

“……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过分,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也可以拒绝我。”但丁仔细品味着方才浮士德留在自己身上的体香,那副残留在他指尖和胸口的柔软。鼓起勇气向她说道。“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吗?也许就今天晚上,一晚上的时间就可以。”

这个请求让房间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浮士德用那双平淡如水的双眼,和那副钟表义体的表面下,真正的但丁对视。这可怕的宁静让但丁几乎无地自容,羞耻地想要将那句话收回。而眼下的状况,就算自己想要收回,都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可以。”浮士德的回答只有简短的一个单词。她站在原处,双手自然地交叉于小腹前。那副冷静的神情上看不见一点波澜。可方才拥抱所升起的潮红,还在她冰雪一般的脸颊上残留着些许。

“浮士德认为,若这能帮助执行经理恢复状态,将会是一次对LCB部门和任务极其有益的行动。”

但丁从未想过这样的请求能被答应,浮士德所说的话几乎让他愣在了原地。

他看着浮士德缓缓脱下自己身上的毛衣,将其仔细叠好,和自己带来的其他衣物一起收纳整齐。在那厚实温暖的毛衣下方,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先前泼在胸口的茶渍正好形成了一块湿润的透明污渍,勾勒着她衣服下方诱人的水滴状曲线。但丁这才发现,她平时都只保持着这样自然的状态,和他与其他罪人们一起行动。

“浮士德需要去清理一下。”浮士德拎起领口,看着自己胸口的那处茶渍,若有所思。“若您不介意的话,我将使用您房间里的淋浴设备……”

“若您愿意……”她背过身朝但丁房间的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解开上身衬衫的扣子。她始终背朝但丁,一刻也不曾回过头去,与呆立的但丁对视。“……也可以一起进来。”

作为车上的执行经理,但丁能拥有比其他罪人稍微高规格一些的房间。在各项服务的指标上也是如此。但在奢华程度上,其依旧比不过巢内富人们使用的,结合了多项奇点技术的高级豪宅。但丁的浴室除了基本的卫生设备以外,那副大容量的按摩浴缸可以说是他相比其他罪人们能使用的最好的设备之一了。

浮士德前去拧开浴缸的水龙头,一冷一热的两股水流瞬间交织作一块,升起了阵阵蒸汽,将整间浴室笼罩在一片薄雾中。她的身影也与这雾气交织于一处,在玻璃后方若隐若现。但丁后一步跟着浮士德来到这里,步伐仍有些犹豫,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所听到的一切。

“但丁,”她上半身的衬衫只剩下一个扣子没有解开,雪白的双乳在蒸汽的濡湿下若隐若现,就连樱桃色的两点,也能略微透过轻薄的布料,进入但丁的视野中。她看起来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取下但丁的领结,将其挂在一边。“请不要思考太多,就把今晚当作一次特别的心理疏导。我们需要您在战斗中能保证理性、冷静的头脑。我们无法承受您在战场上失控或是猝死的代价。”

“我……”但丁握住浮士德的手掌,视线不曾离开她包裹在浓雾中的双峰。在洁如凝脂的表面之上,已经因为蒸汽凝结了几滴露水,正与她先前战斗时的香汗混作一起,流经她小腹上的曲线。现在想来,尽管浮士德还是她平时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可这样的她,但丁确实是头一次见到。

“……谢谢你,浮士德。”

浮士德没有回应,只是将双眼瞧向身后的浴缸。她完全褪下自己上身仅剩的衬衫,让那对相比其他罪人要更加挺拔的双峰展露在但丁的面前。她樱粉色的乳头内陷在雪白的皮肤下,就像是奶油蛋糕顶上,被埋入奶油中心的小草莓。

她解开腰间的皮带,将那套平时紧身的西裤,连同自己的内裤一同褪下。在但丁的视野中,她腰肢上的脂肪只凝于小腹前的一点,最细之处以一只手就能轻轻搂住,那两条肌肉的曲线也不显得突兀。她平滑若大理石的双腿没有一分赘肉是多余的,既塑出了那柔和的臀部曲线,又让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幽密小径更添了几分诱人的神秘。若让一位环指大师来雕一尊裸身的美人像,其大抵也不过如此。

“但丁,浴缸的水满了。”

她以正姿坐在浴缸边,用一根手指探入温水中,轻轻划动了两下。而但丁却还在笨拙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想将自己的衬衫和裤子像浮士德一样叠好,却还是胡乱地弄成了一团。他回过头去,注意到浮士德的目光朝自己小腹下三寸的位置停留了几秒,然后又迅速瞧向了浴缸的水中。

“不好意思……是我,是我失礼了。”但丁完全赤裸地加入到浮士德的身旁。而她先一步进入了蒸腾的温水中,用一根皮筋将她垂肩的短发束起,并给但丁在浴缸中留下了一个位置。

“不,这一次是浮士德的失职。没能及时察觉到经理的……心理问题。”她将一抔温水淋在自己霜白的手臂上,看着水流自然地从她的指尖滑落。“您的任何问题本可以随时对我或是维吉利乌斯先生提出。在LCB部门的行动中,您才是最为重要的。希望您以后不要将这些压力憋在自己心里,以引发预料之外的情况。”

但丁在这逼仄的浴缸之内几乎无地自容,但即便只是单纯靠在浮士德身边,共处于同一股温暖的水流内,无意中与她的肌肤产生几点接触,已能让但丁心中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冲动。他的视线在浮士德圆润而濡湿的双乳前停留得越久,他的大腿与浮士德的大腿并排靠拢得越久,这副冲动就越发明显,越发难以忍受。他越过浮士德,用手去够那放在架子上的洗浴用品,却无意中触到了她内陷的尖端。浮士德的身体微颤了一下,一只手抬起,轻掩目下的半副神色。

“浮士德……?”

“我没事。”浮士德重新在浴缸里摆正了神情,长呼了一口气。“还有…请您不要过于拘谨。浮士德不会介意您今晚的…任何请求。”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目中的焦点并没有放在但丁的身上,只是继续作无事的样子,用水和肥皂清洁自己身上的汗渍。当但丁试探性地将自己的右手放在浮士德的大腿上时,她的手头动作也只是停顿了一刻,没有做出任何特别的反应。

“浮士德…”但丁在水下用手指轻轻抚过浮士德小腹的曲线,直至可以捧起一枚硕果。“…你也很久,没有被人拥抱过了,对吧?”

浮士德的口中漏出一声轻喘,她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只专注于清洁自己的身体。但她似乎多朝但丁的方向靠了几分,甚至将头半靠在了但丁的肩上。但丁明白,她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

得到了这特别的答案后,但丁将浮士德完全搂在怀中,更加大胆地探索她如圣像一般精雕细琢的躯体。但丁的双手反复揉捏着她柔软的双峰,手指时常滑过她内陷的尖端前。那副原本深深陷入的乳尖,如今居然也拔起了几分。但丁胯间的那根硬物反复摩擦在浮士德紧闭的入口前,轻蹭着上方的小豆。那副原本已经完全消退的潮红色又出现在了浮士德的脸上。她时不时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嘴,但从指缝之间,总能漏出几道从喉里传出的娇息。她越发自然地靠在但丁身上,身体慢慢沉下去,以一种索求的姿态,用她紧闭的花园渴求更多来自钥匙的摩擦。

突然,浮士德的腰肢一挺,浑身上下传来一阵触电般的颤抖。把但丁吓了一跳,连忙将双手从她身上离开。浮士德抱着自己的胸口,连续不断地喘着粗气,几缕束起的头发从她额间坠下,遮挡在她的双目前。她的双腿紧缩作一团,一股透明的热流正从她的下方涌出。

“浮士德……?”

“……我…我没事…”浮士德撩起头发,颤巍巍地从浴缸里站起了身。她身后的景象被但丁一览无余,在向下坠落的水流之中,也有几滴黏液从她的花径中流出,滴在但丁的大腿上。“……我已经…洗完了。”

“好……”但丁从没有见过像这样的浮士德,从没有见过她这样无法控制自己的失态模样。他轻轻点起一滴她落在但丁腿上的液体闻了闻,那股特别的气味,几乎让他的下体充血到了极致。

浮士德迈动颤抖的双腿走出浴缸,差点在瓷砖的地板上滑倒。她简单取下一条浴巾包裹住自己,便强行挺起姿态,朝门外走去。

但丁同样出浴来到卧室时,只披着一条浴巾的浮士德已经躺靠在他的床上了。她的手中捧着一本从但丁书架里找到的物理书,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她的头发已经完全吹干,和平常的状态一般披散在她的肩膀上。她的小腿完全裸露在外,在她双腿之间,浴巾下方的缝隙里,能一窥那幽深的秘密花园。

然而,但丁首先注意到的,是在浴室中的那副潮红,仍留在她的脸颊上。她的双眼看似停留在书页之间,却始终走神,瞧向不知多远的远方。在但丁走进房间之后,她的思绪就仿佛被打断了一般,望着书脊的正中,却不知余光正走向何处。

但丁爬到她的身边时,她的手中仍捧着那本书,可她的演技太差,连书页也翻得十分笨拙。她越过书脊,看见但丁正用颤抖的双手解开她的浴巾,那双肆无忌惮的、渴求的双手又如饿狼般扑向自己的双乳。用两根手指揉搓着她乳峰的尖端。她以书本遮住自己的下巴,紧咬着下嘴唇,不让一点失态的声音从口中流出。可她的双腿却已经微微分开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她的大门已经完全敞开,而但丁那根前端滴着粘液的肉棒,此刻已经轻顶在了她微张的入口前…

“请问我可以……”

“……浮士德不会介意您今晚的…任何请求……”

她完全合上双眼。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拘谨和防御都已经卸下,今晚,那副冰冷傲世的天才,将她的一切……都完全交由但丁支配。

但丁用手引导着自己的肉棒,将头部轻轻顶入那道未经人事的小径。就感觉到一股阻力硬顶在前方。浮士德下方的双唇与穴口的肉壁正紧紧贴合在但丁的肉棒周围,就好像仍有一股抗拒的力量想将它挤出自己的身体。但这却反而给了但丁更加深入的动力。一股背叛的爱液从花径的深处流出,将那股徒劳的阻力化成了快感的润滑剂,但丁很快突破了穴口的防御,一层一层地,朝着她的花心推进。一层一层地,开发她那从未有人去过的花园深处。

浮士德手里捧着的书本正随着她的手一起发抖,紧闭的双眼上也少见地皱起了眉毛。她将书本略微上移了一点,想要完全遮住自己的失态,可从她唇间溢出的咛声,已经完全掩盖不住在她那座冰山深处隐藏的火焰。

当但丁完全推进到她的最深处,直抵浮士德作为一个女性,最核心的部位之前时,她的双腿也已将但丁的后背紧紧扣住,那副潮红的色彩开始溢出她的脸颊 ,连她的嘴唇和双乳也一并充血。变得圆滑而红润。她自觉地挺起腰部,配合着但丁那笨拙而有效的进出频率。

她盖在脸上的那本书被她揉的皱皱巴巴,在但丁又一次挺进她的最深处时,她忍不住轻吟出声,连书上的书页也被撕下了一半。在她凝雪一般的冰肌上,几滴汗水随着动作的节奏不断流下,并被甩到一旁的床单上。整个房间里弥散着一股原始荷尔蒙的气息,肉棒进出小穴时发出清脆水声与时不时发出的娇吟声混在一起,每次但丁将肉棒拉出时,总有几滴粘腻的液体依依不舍地缠在上面,当他朝着最深处又一次顶去时,几乎可以在浮士德覆盖着马甲线的小腹上制造一个小丘般的凸起。

而只是在这简单的一进一出中,浮士德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多少次。

但丁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身下汇聚,且几乎要到喷发的态势。他将浮士德完全抱起,以第一次拥抱的姿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将自己的头部埋在她的两座乳峰间,即便没有嘴,也要肆意品尝她双峰间的甜香气。他越抱越紧,来自上身和下身的压迫挤压着浮士德的心脏,她再也忍受不住,手中的书滑落在地,唇间的欲望也完全释放了出来。听到这浮士德从未发出过的娇息声,但丁加速了最后的一波冲锋,将一股炽热的浊流,全部灌进了浮士德的最深处。

二人松开怀抱,浮士德几乎虚脱地躺在床上,一只腿在但丁的身前抽搐。但丁小心地将自己的肉棒退出她痉挛的小穴,穴中的内壁还强留着他,让他费了好些力气才拔了出来。浮士德的穴口一张一合,一股白浊的粘液,混着清澈的爱液一起流出,在床单上形成了一片小洼。

“浮士德……你还好吗?”但丁逐渐恢复了部分理智,看着浮士德微微鼓起的小腹,爬到了她的面前。他移开浮士德遮住自己眼睛的那只手臂,看见了那副因为连续高潮而失焦的双眼。此时,但丁还没有意识到他那刚刚发射完的,沾满了二人爱液的,湿漉漉的肉棒,此刻正带着交合过后的荷尔蒙气味,横在浮士德的嘴边。

“浮士德…没有……”她恢复了些许意识,但第一个看见的却是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心中充盈的欲望并没有余裕让她思考和提出问题,而是直接吻了上去。她试探性地用嘴唇包住肉棒的尖端,轻轻地吸吮。当精液的咸味与她自己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时,她发出一声轻柔的喘息。

“浮……浮士德?!”

她面上的潮红色正是她心中欲火的证明,并化为了一股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饥饿感。伴随着一声轻柔的呻吟,她将整根肉棒都塞进了她的嘴中,用舌头,用喉咙,去刺激但丁的下体。她的技巧虽然不熟练,但却充满热情。但丁不可思议地享受着这一切,看着她的表情从不近人情的冷淡,转变为原始的色欲。他用轻轻用手指穿过浮士德的头发,惊叹于那位如冰山般不可靠近的天才科学家,在一个小时内转变成的模样。

随后,浮士德微微起身,半躺在但丁的身前,用手轻抚他肉棒下的两枚肉丸,并如饥似渴地舔弄着他沾满爱液的肉棒,就好像是在做清理一样。这股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杀遍了但丁的全身,让他无可救药地瘫软在浮士德的服务中。那股冲动很快再度汇集于但丁的下体,朝着浮士德的口中涌去。

不一会,浮士德抬起头来,她的舌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精液,还有几滴正顺着她的唇角,落在她的乳峰上。她将其一口咽了下去,随后便以一副厌恶的表情,用手背掩住自己的嘴角。

她低头看向自己仍在涌出精液的小穴,轻轻咳嗽了几声,就好像刚才被呛到了一样。

“浮士德……你真的…没关系吗?”但丁喘着气,看着浮士德潮红的脸颊。后者仍在回避他的注视,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今晚过后……浮士德还会是之前的那个浮士德。”她轻口喘息着,双眼落在但丁那根仍能勃起的肉棒上。“……今天晚上…浮士德……不会介意…”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但丁就如发情的兽一般猛扑在她的身上,让浮士德也不可避免地被激出一声娇嗔。但丁将她翻转过来,完全地按在床上,将肉棒又一次攻入了她还在不断溢出精液的入口。浮士德紧紧咬住枕头,将自己的脸完全埋了进去。她身后传来的每一道交合之声都混杂着一股连她都无法置信的快感,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理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几次高潮,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副模样究竟可以忍到什么时候……当又一股热流灌入她的子宫中时,她的意识几乎断开了线。

“…浮士德……今晚…不会…介意您……”

“浮……浮士德…今……不会……”

“浮…唔……浮…浮士德……”

“哈啊……哈……不会…晚……”

“介意…唔嗯……浮士德…啊哈……”

已不知道几轮过去,浮士德的双眼越发模糊。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被但丁注入,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自己模模糊糊爬起来,用嘴和舌头替他清理战场。她甚至隐约看见但丁从抽屉里找出一根K公司的安瓿注入他的体内,并恢复了完全的活力,再度压在她的身上。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腐蚀她的意识,彻底烧毁她仅存的理智。当他看见但丁将精液喷在自己的胸口上时候,她已会无意识地用舌头舔上一口,这样的动作对但丁而言无疑是助燃剂,鼓动着他一次又一次插入自己几乎已经红肿的小穴,用精液亵渎她完美无瑕的肉体……

当她重新睁开双眼时,时间已经接近正午。但丁筋疲力尽地摊在自己身旁,还在呼呼大睡。浮士德揉了揉自己因为快感冲击而有些发疼的头脑,看着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存在着的精液痕迹,还有地上足足五瓶用尽的K社安瓿。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此时,门外的敲击声已经越来越烈,一整个早上经理和浮士德都没有现身,这在巴士内肯定引起了骚动。说不定维吉利乌斯,也会专程来找自己问话。好在这事情并不复杂,也许以后该找个经理不在的时间,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好讲清楚就可以了。

浮士德在脑中高速组合着接下来要说的词句,但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些激情和欲望,那份潮红色又会出现在她满是干涸精液的脸上。

“请稍等。”她向门外轻声喊道,用颤抖的,几乎站不稳的步伐去浴室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脸和身体。当看到一股浑浊的精液从她的小穴里溢出时,她还是以一副担忧的神情,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

她快速清理完毕,换上自己来时穿上的常服。上面残留的茶渍已经变成了一块干涸的污点,那副红茶的香气也很难掩盖她身下那石楠花般的气味。

此时,但丁也慢慢醒了过来。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火光萎靡的钟表头,昏昏沉沉地看着正在更衣的浮士德。直到浮士德内裤上的一点濡湿映入他的眼帘,但丁才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

“……你们最好快点出来,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门外的敲击声响得更凶了,特别是听到维吉利乌斯用那恐怖的语气威胁时,但丁也慌忙开始穿起自己的内裤来。

“嘘——”浮士德扣好皮带,恢复了那不近人情的冷淡表情,在但丁面前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让浮士德来处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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