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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鬼切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1780 ℃

伪现代pa,含过激内容。

鬼切形象参考官方异画。

大概是那种剧情活动传送之类的吧,因为是伪现代pa所以补一些ooc的设定,比如现代的阴阳寮应该在明川深山中,但是鉴于我已经快七年没有玩过阴阳师了,这方面知识我唯一了解的印象大概来源于《有顶天家族》,除此以外就没有了,所以大概会有很多莫名的设定。

实际上我也想“可能就只写一个短篇,不需要太复杂”,但是如果不写设定的话感觉根本无从动笔,所以还是浅写一下。

参考了一下官方对这张异画的说明“少年在冷清游戏厅,休闲运动衫与新潮的运动鞋,最高难度的顶级玩家”,看到这张宣传图的时候就很喜欢,很喜欢鬼切的发型和服装,脸真的很漂亮,鲨鱼裤也很适合他。

想了许久,大概敲定要怎么写了,决定还是用晴明的设定,不过是另一个阴阳寮的晴明,如果玩过阴阳师的朋友应该理解,没玩过的话也没关系不是什么重要的设定,所以出场时参考我很喜欢的这个皮肤的形象。

所以设定应该是来到现世的鬼切,因为不想被人注意所以选择了冷清时段的游戏厅,然而刚刚打完电动,坐在街机上思考要不要回去的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故事就从这一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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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先生…?”鬼切看着自街机一侧缓步踱来的男人,话到喉头正待出口,却又转一转咽下,踱步而来的人虽然样貌相同,但服饰气质有别,绝不是自己所识的那位晴明先生,。

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游戏厅中的灯光本就昏暗,此时似乎更暗了几分,在昏暗之中,只能隐约看见那男子的银发随着步伐在空中飘荡,一只手把住了另一只手中的扇子。

鬼切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在一片昏暗寂静之中,那名晴明的脚步令他开始有些紧张,松开的书包自然地倒在地上,他打开了身侧的刀袋,双脚落地向后退去几步,顺势抽出了刀。他并不知道面前的这位晴明所欲何为,但若是只是逃开的话,他应当做得到。

晴明在距离那台街机约两三步的地方停下,把着扇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似乎是温煦如春风一般,却带几分春寒。他一抻臂抖开了扇子,另一只手连翻几个手势,那手势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鬼切不敢大意,他紧握刀柄,全神贯注地看着晴明,那些街机的排布此刻如同一个阵法,堵住了其他逃离的道路,唯一的生门却站着那位晴明。

游戏厅更暗了几分,鬼切握刀的手微微出了些汗,不知是否是错觉,那些游戏机排得更紧了些,而身后看似是一条出路,却暗得十分反常,他不敢冒险,但形势似乎越发奇怪。

“铮——”一声长鸣,银光在暗中一闪,他挥刀后,刀气似乎一时搅乱了阵法,他也疾行向后退去,印象中游戏厅似乎有一个仓库,那里有够大的窗户。

鬼切身法敏捷,不过两三步便跃跑出了一段距离,他正要转身寻门,却忽觉自己撞进了泥沼一般,空气化作粘稠的水裹住了他。他提振妖气,奋力拔出手来连斩三刀,又向来时方向退了两步,才堪堪站稳,刚刚那下真好像陷入泥沼一般,吸走了他全身力气。游戏厅的灯在他挥刀后亮了几分,他这才看清刚刚撞上的并非什么空气泥沼,而是藏在昏暗中的一团黑雾,那黑雾凝实得几乎要滴出水一般。

“呵……”一声轻笑传来,鬼切转身便看到那晴明此时又站在距他十步之远,原先的笑容似乎带上了一分切实的笑意。

鬼切是武士,只会使刀,这种近乎妖术的场景他并不太应付得来,那晴明却也不说别的,只是收敛了几分笑意,像静候猎物落网的蜘蛛般笑看他。

鬼切压低身子,握紧了刀,猛然间暴冲而出,挥刃直劈那张笑面!

十步的距离他三步即到,刀刃将将劈上那晴明容颜时,那晴明笑容更淡了几分,只是微微笑着对视了一瞬。

“…”鬼切又感到自己撞进了泥沼,他未曾反应过来,惊慌之中吸入了不少黑雾,略微定一定神,几乎使上全身力气才向后从雾中挣扎出来,筋疲力尽地伏在地上,连一时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他上了些力气握着刀,微一抬头发现方向不对,忙一转头,看到那晴明在身后三步不到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

“你要做什么…”鬼切用刀撑着站起来,他恢复了些力气,可肺部还是闷得喘不上气来。晴明没有回答他,游戏厅中已经昏黑一片,电灯只能透出隐隐的白。鬼切感觉自己碰到了什么,手向后一摸,是那凝实的雾气已经到了身后。

“…”他紧紧看着晴明的身影,即使他们之间只有三步之远,鬼切却和之前一样,只能隐约看到银丝闪烁,在一片寂静中,他的心跳和喘气声尤为明显,心跳似乎打在他的耳膜上。

猛一甩手,鬼切甩开那缠上他手腕的雾气,踉跄地向前走了一步避开雾气,手上一时失劲,刀脱了手,晴明伸手接过了刀。

“还给我!”他想要上前夺回刀来,身体却被涌上的雾气缠住了,禁锢着他的四肢,将他捆在了那一团雾气当中。

“很美的刀。”那晴明收起扇子,右手轻抚过刀身,在面前细细端详着,他的指尖蹭过刀刃,竟流出了黑色的血,蜿蜒流淌在刀身上,好像刀身上凭空生出的血脉。原本颤颤铮鸣的刀竟渐渐平静下来,可以为人所握了。

晴明右手握着刀,走到了鬼切的身前,左手握刀,微一用力,黑色的血侵染了刀刃。

晴明抬起左手朝鬼切的面上覆去,鬼切一惊,凝目定视那只手,血液黏连地四散而开,在刀刃所开的口中竟生出一只黑目白瞳的鬼眼,昔日的记忆涌上心头,何其相似的情景!

“…不行!”身上妖气涌动,鬼切惊惧愤怒之中,竟成功抽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晴明那只左手的手腕,但仅是如此就让他感到用尽了全身力气,好像将要溺水之人的挣扎,他看着晴明,对方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半许之后,自雾中探出的一张张嘴咬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拽开了。

“何必呢。”晴明将手覆在他的面上,黑色的血在脸庞上流淌,渗入眼睛与口鼻之中,沿着下颌滴落在肌肤上,鬼切感到那黑白的鬼眼和血液正在钻进他的眼睛,渗得越发深入,好像钻进脑海中缠上了灵魂。

“…不!我…”他想要说什么却没法发声,血液涌进了他的咽喉,却好像有生命一般扎根在肉壁上生长,在他的眼睛被血液彻底覆盖之前,他所看见的是那位晴明漠然的眼神,随即便是一片黑暗,连带着灵魂都好似沉入了水中。

视野又明亮起来,鬼切感到那些血液已经深入了他的身体,他被黑雾缓缓放开,望着身前的人,他近乎仇恨地冲上去,想要夺回刀,杀了面前这个妖人,身体却僵硬起来,脑海里的记忆和情感在翻涌挣扎,他不由得抱头趴在地上,因为头痛欲裂和心中的矛盾、委屈与不甘而落下泪来。

那些血液和眼睛就在他的体内,在他的脑海里,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感受到记忆和意识被篡改的痛苦。

过去了不知多久,在这痛苦中简直像是一辈子之久,一只手落在额前,轻抚着他的脑袋,那些痛苦似乎随着这轻抚而开始消退,鬼切抬眼看向那只手的主人,有些眼熟,他却叫不出他的名字,甚至于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而痛苦。

“鬼切。”那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你会为我效力吧?”

猛然间,他好像回忆起了真相,他投身到这位晴明的身下,奉他为主人。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做?这又是哪里?

晴明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惑,收了手,把玩着扇子,他不说话,可鬼切脑海中却涌现出了更多的“记忆”,源赖光欺骗了他,只有眼前这位晴明大人,他愿意帮自己复仇,只是要出卖灵魂…

“只是要出卖灵魂…”鬼切感到有些不对,可他却说不出来。晴明将他的刀递给他,似乎全未察觉般温柔地说道:“此时你的刀和你的身体已然是我的血脉了,你会听从我的命令,不论何事,对吧?”

“我…”鬼切接过刀,正想问出心中的疑惑,但是看着眼前之人,他心中感到莫名的亲切与信任,他开始深深地感觉自身能成为对方的血脉是一种荣幸,心中的疑惑渐渐化作了肯定,望着晴明,他不由自主地出声“哪怕灵魂…”

晴明展扇掩嘴笑了笑,鬼切拉开了上衣拉链,没有人告诉他要这样做,但他就是知道面前的晴明希望他露出胸口,他也愿意听从。

晴明伸出手,指尖带着血轻轻触及他的心口,那血液好像一条狡诈的小蛇一样钻入了肌肤下方,鬼切感到有些胸闷,有一丝凉意缠绕上了心脏。

“…”那小蛇似乎钻进了心脏里面,借由着血管开始向他的全身蔓延,虽然一开始会有那么一丝凉意,但很快就会被一股异样的温暖所取代,这样的感觉一直从头到脚,随着血液不再从指尖渗出,他心口处那一点黑色的血迹也很快消失了。

此时鬼切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酥麻,他向后退了一步,手在身后空虚的一抓,却没有扶到任何东西。晴明看着他,微微凑向前来,伸出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扶稳了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腹向上,触及了他的心口,抚在脸侧,此刻两人距离很近。近得让鬼切在这安静的游戏厅中,都仿佛能听见自己那因紧张而愈发剧烈的心跳声,他隐隐约约能感知到会发生些什么,却又不太明晰具体的未来,他的心被那一股血脉所带来的信任与幸福包围,就此沉浸在那一股隐秘流淌的暖流上随波逐流。

就好似那炙热的火星落入尘埃之中,正处在那欲燃未燃的微妙状态。四周静谧无声,鬼切只感觉对方的指尖轻轻向下滑过自己的胸前,而后五指缓缓倾覆于小腹之上。自始至终,晴明的脸上都带着那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此自然,以至于让人不禁怀疑微笑是否已然成了他默认的表情。而此时的鬼切,脸颊却微微泛红,残存的理性本能让他有股想要拒绝的冲动,但又淹没在了脑海中的信任里,只能这般按部就班地应对着。他感觉身体愈发乏力,整个人如同变成了软绵绵的棉花糖,化在这如蜜般甜腻又温暖的氛围里。

鬼切依着清明的手,缓缓向后仰去,但却并未倒在地上,并没有触及游戏厅那冰冷的地面,反而就像是躺在了一张水床上,身体被那团黑雾轻轻托起,半悬在空中,好似躺在了一团绵软的黑色云朵上。

鬼切穿着鲨鱼裤和短裤,那修长笔直的双腿被衣物包裹着,显现出优美的腿部线条,匀称且恰到好处的双腿肌肉。清明的手此时正搭在他的腰边,鬼切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犹豫再三,他终是抬起手,轻轻摁在了清明的手上,口中糯糯地吐出一句:“先生。”

清明微微收敛了笑意,抬起头,眼中满是好奇地看着他,故意装作不知道他为何脸红一般,只是带着些许关切地问道:“你以前受过伤吗?”说着,他的手便沿着鬼切的裤腰缓缓向下移动,渐渐脱离了鬼切所摁着的地方,那动作仿佛是默许了什么。隔着那薄薄的短裤和鲨鱼裤,清明的手轻轻触摸着鬼切那柔软的肌肤以及大腿,这一番细致入微的动作,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极为认真的身体检查。他的指尖先是轻轻刮过鬼切的大腿软肉与内侧,在小腿处游移抚摸。

“先生,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鬼切犹豫了几番,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得到了清明的回答:“看起来很完美,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

然而,鬼切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方才还觉得自己像是要化在蜜水当中的棉花糖,此刻却好似那正在升温的糖浆,整个人仿佛都要就此融化了。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发了烧一般,烧得神志都有些不清了,晴明的话也变得难以理解。在那股血脉中涌起的莫名渴望的驱使下,鬼切在烧得几乎失去理智的时候,喃喃自语道:“拜托你……”可他自己也并不知道究竟是在拜托什么,又在渴望什么。

晴明握着他的手,放在身侧,同时轻抚了一下他的脸庞。鬼切为那柔情脉脉的眼神,而突然涌出了温馨与幸福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空虚且毫无根据,就像是一个迷茫的幻觉,让鬼切越发地害怕醒来。他下意识地想要用力抓紧晴明的手,却发现自己已使不上劲了。

在这极其相近的距离之间,那血脉仿佛发挥着一种极为特殊的作用,它如丝线一般萦绕着两个人的肉体,最终促使着他们之间有了更为亲密的接触。晴明缓缓俯下身,双手轻捧着鬼切的脸庞,望着他已有些迷离的眼睛,与他相吻。这一举动让鬼切感受到了一丝清凉,就像是正在被人咬食的汤圆或蜜团,内在被汲取的感受让他变得轻松。此刻,鬼切的意识都变得飘然了,思想开始变得模糊,理智连同那些记忆仿佛都化作了虚幻而甜蜜的梦境,且这梦境还在不断地消失。

在这一抹朦胧而暧昧的幻觉之中,鬼切冥冥中感觉自己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肉体,灵魂好似飘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此时的他,已然全然无法思考,仅仅还留存着几丝微弱的意识,凭借着这仅有的意识,他能模糊地感知到正在发生着什么。

晴明望着面露幸福、好似睡着了一样的鬼切,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微笑着说道:“睡吧。”说罢,他便褪去鬼切的上衣,放在那如柔软云朵般的黑雾上。褪去上衣后,清明的手从他那光滑且触感极好的肌肤上轻轻刮过,随后在他的背后划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鬼切对此感到有些茫然与…兴奋,不知道该作何言说,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肉体就这般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而自己从未以这样的视角审视过自己?又或许是因为自己好像很快又将回归到自己的肉体?

清明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轻轻提起鬼切的身体,将腿慢慢地伸入缝隙中。在这一过程中,他们两个人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来自身体深处的柔软而敏感的刺激。清明的动作猛地一顿,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失神,他脸颊微红,更加认真而小心地拉扯皮物。直到腿伸进了鬼切的腿当中,被皮囊与鲨鱼裤而包裹紧贴着,皮物与鲨鱼裤的弹性让这种亲密变得更加敏感了。晴明看着手上鬼切几乎完美的皮物,他没有办法否认自己的欲望,只能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即使他知道自己恐怕办不到。在穿小腿时,鬼切脚上尚未脱下来的鞋成了阻碍,以至于晴明不得不调整姿势,将还未穿好的腿抬起来,先解开鞋带,将皮物从中抽出,任由鞋子掉落到黑雾上,随后才又缓缓地穿上鬼切的双足。此时,清明眼神中比起刚才的运筹帷幄,多了几分迷离的色彩,这种法术所带来的感觉,仿佛是一种温暖又甜蜜的祸祟,丝丝缕缕地萦绕在心头,等待着将他侵蚀。至于在他脑海当中的那几丝鬼切的意识,更是彻底地化成了流淌在心底的蜜河,令人心醉。

晴明动了动双腿,鬼切的腿随着他的意识踩在黑雾上,好像陷进了棉花里。晴明提着鬼切的上半身,将双手套进了鬼切的手中,他立刻就感受到了区别,鬼切的手虽然清秀修长,但因为常年握刀而有着茧子,与晴明一直以来只是施法的手不同,他抬起手来看着原本应属于鬼切的手,在眼前随着自己的意识而动,那隐秘的邪念与欲望也膨胀起来。他将鬼切的头扶正,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慢慢将头套进了皮物,用手在脸上摸索,调整着五官的位置,他感觉到缝隙在背后愈合,肉丝粘连起来,最终和他自己的肉体开始结合。

这种邪术是一定会需要代价的,他早有预料。但即使有所意识,他现在也成为了某种温柔乡当中的囚徒,身体开始发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灵魂上进行拂过,似乎有什么在试图说服他的意识,要往里面塞入些什么。

他仰面躺倒在黑雾之上,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因为那敏感炙热而痛苦的感觉,他的脚背弓起,脚趾狠狠地踩在黑雾上。但痛苦很快就化为了愉悦,空虚的愉悦反而令他清醒了一些。他能感觉到自己原本的肉体像是一块橡皮泥,被揉捏后填塞在这具皮囊当中,而这具皮囊则与他的血肉相结合,变得越发紧密相连。这让他不禁怀疑,自己届时是否还能脱下这身皮呢?此时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因为皮囊所带有的熟悉的触感,那种身形、四肢的记忆以及和鲨鱼裤紧缚着双腿的感觉,都在勾起他脑海里原本已经沉寂的鬼切的意识,从内外一起触动他的灵魂。

但倘若换一个此前的人来看的话,只能看到赤裸着上身、穿着短裤和鲨鱼裤的鬼切躺倒在一团黑雾上,满面潮红地喘息着,皮肤浸出微汗,一颗颗微小的汗珠挂在脸上。他的一只手挡在自己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则紧紧抓着自己的大腿。

在这漫长的刺激之下,不知过去了多久。仿佛拨开云雾、破茧而出一般,眼前的一切瞬间变得清明起来,世界变得清晰了,他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游戏厅的灯光,口中发出的喘息声传入耳中,不再伴有耳鸣,他能听出这是鬼切的声音。新的身体带来一种新奇而又熟悉的感觉。他坐在黑雾上,缓缓直起身。手抚了一下额头,鬼切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融合。吗,让他感到恍惚,几乎要认不清自己是谁了。但是看到身下的黑雾和一旁脱下的衣服,这维持住了他对于自己身份的认知。

他从黑雾上跳了下来,站在地上。感觉到鲨鱼裤已经被汗浸湿,还有一些微微粘稠的液体。上半身的汗珠流淌在健康而白嫩的肌肤上。他用手指轻轻刮去汗水,张了张口却又没说出什么来。对于鬼切的声音,他还是有些不适应,虽然已经有了记忆,但那种新生与熟悉的矛盾感觉还让他潜意识中有些抵触。

“那么现在我就是鬼切了。”他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从前到后,视线越过肩膀,望了一下自己的小腿,双手在面前握了握拳,嘴角带上一抹微微的笑意。那微笑比方才要灵动一些,带着些许得意。“既然这样,想来其他式神也会是我的囊中之物。”他说着,挥了挥手,那黑雾就将鬼切的衣服递到了他的手上,而包裹着他原本的衣服消失不见了。鬼切穿上了自己的上衣,套好外套,将鞋穿好以后原地跳了一下,似乎是在适应这个全新的身体传来的感觉,而这感觉越发令他满意。

他将刀收回刀鞘中放好,背起书包并系上了刀袋。这具轻盈且富有活力的身体正随他的意念自如行动。“鬼切”看向了一旁黑屏的街机,借着玻璃反射的光线,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刚才的微笑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鬼切常有的淡漠眼神。他似乎对此感到满意,手摸向玻璃上倒映出的脸,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又迅速收敛起来。背好包后,走出了游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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