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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捏出一枚完美的寿司6

小说:如何捏出一枚完美的寿司 2025-08-31 08:43 5hhhhh 3540 ℃

  

  若叶家与丰川家关系太好了。

  

  若叶家从若叶睦的上一代开始发家,当人们说某两家关系太好了,这种用副词强调的说法往往昭示着地位的不平等。这样奇怪的说辞好像刻在每个人的大脑里,就好像富人之间的关系总由利益而趋势,因此‘太好了’的形容只存在于有悬殊阶级差异的关系之中。

  

  这好像若叶睦从小看到的影视剧上播出的——富家omega爱上穷alpha,这样充满畸形幻想与浪漫色彩的爱情故事,爱的形式或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爱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有多大就来多大,因为正是由于这些痛苦,原本两个不该受苦的人拼命地受苦,这爱便乏善可陈的立刻伟大起来,汹涌起来,澎湃起来,振聋发聩,好像在一个山洞里嚎叫:啊——,然后立马又有回声,越宏伟越空洞,越空洞越大声,越大声就越是爱。

  

  因此,这越痛苦越是爱的总结之下,人们越是追求痛苦,就越是浪漫的在追求爱;越是追求爱,就越是受虐狂似的追求痛苦。

  

  

  要牵手——若叶睦无声对丰川祥子。这是睦刚刚分化刚满一年的时候,她的心情颇好,原因十分简单:她可以继续用指甲盖敲丰川祥子的,可以把手塞到她怀里,可以贴一样的抑制贴,可以继续在一起。

  

  丰川祥子把她的手握进掌心里,她们走在街上,穿着各自的校服,若叶睦想,她们好像一对雁,飞来飞去各回各巢,她不想这样,在丰川祥子牵着她即将踏进回家的最后一个路口时,她反手握的更紧了。

  

  “睦……?”丰川祥子停下,揉了揉她的头。

  

  被摸的感觉很好,因为祥的手是宽厚的,掌心大,手指也长,磨蹭了一会,她偷偷抓住丰川祥子的衣角。

  

  “要我陪你?”

  

  “嗯,家里没人,”若叶睦凑的更近,直把头往她肩膀上蹭了,想了想她补充道,“发情期……”

  

  说完她就后悔了,其实不用多余的借口丰川祥子也会陪她,但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爱之间总讲究形式,秩序感是世俗爱的表达方式,讲究形,而我与祥是孤立,片面,虚无缥缈,没有实质,是形而上,上是一个多么高高在上,傲慢无礼的词汇,因此这样降尊屈贵,使用秩序感划分而来的词汇显得多么格格不入,像把剑刺在她们中间,锈迹斑斑甚是丑陋。

  

  于是若叶睦很快低下头,又被丰川祥子捧住了脸:“没关系的,嗯……想要我就说吧?”

  

  “要,要祥……”若叶睦凑上前,却被丰川祥子捂着嘴推开了。

  

  “回家再……”

  

  

  ……

  

  

  到家关上门时一篇黑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家里空无一人,还不习惯没有光线的两人互相摸索着找到对方,丰川祥子要开灯时被若叶睦拦住了。

  

  “就这样吧?”

  

  “这样像小时候玩的试胆大会。”

  

  若叶睦扑进她怀里:“我不怕。”

  

  丰川祥子沉默了很久,紧紧地抱住若叶睦,按住她发颤的手。

  

  若是颤抖可以预兆恐惧,那omega每时每刻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里,即使是这样,这被迫的,不受自身控制的,天然对alpha的恐惧像被刻在基因里,用颤抖的方式投射在身体上,这样可憎,恐怖,令人厌恶的躯体化却被美化成“小鸟依人”、“乳燕投怀”,吓得“含羞带怯”、“梨花带雨”,真真正正是“我见犹怜”。

  

  我见犹怜的我是女字旁的娥,丰川祥子把脸贴向睦,她们都明白,对omega来说这世界是真实的试胆大会,不是试omega的胆,是试alpha的胆。多可笑,世界告诉alpha有勇气就有糖吃,有努力就有收获,却告诉Omega要坚守原则,要不越雷池半步,她们的脚下像被套了隐形的圈,出生有一个,分化之后再有一个,再被攻城掠地的alpha划成自己的所属物,直到面目全非,再也看不出我是我,于是人们便指着她们说:看!多么完美的Omega!多么典范!多么善良!多么贤惠!而Omega站在环环绕绕的圆圈中间恍然大悟:今日方知我是我,是某人的妻子,某人的母亲,仿佛套上这几圈枷锁就能达摩开悟。这比苦行僧更伟大,因为她们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在受苦——世上竟有如此甜美的事情,我离圣人只差毫厘,可我只需做自己,来吧,来吧,让所有人都带上这代表神圣的光环,因为我们是Omega,于是这神赐的伟大天生就属于我们!

  

  

  若叶睦不罢休,反手搂紧祥的腰,把头蹭到她的颈窝,又在她耳边重复:“我不怕……”

  

  “我不怕,祥怕吗?”

  

  丰川祥子没有回答,反而抬手撕下了她的抑制贴。

  

  黄瓜的清香味溢出来,过量的信息素涌来,丰川祥子霎时感到一阵目眩,像童话故事里写的吃人的森林,丰川祥子也感到,也感觉到自己好像要被拆吃入腹,被撕成一块一块的,架上烤炉,重叠而来的热气熏得她牙齿打战,无法呼吸。

  

  见睦眼神迷离,丰川祥子仔细的噙住她的下唇,唇齿交流间才含糊地回答:“……多嘴。”

  

  所以是怕,祥在害怕,怕我们不能善终,怕我们都是omega,怕世俗,怕亲密关系,怕发情期,怕……她怕……

  

  被推到床上,若叶睦头脑纷乱,眼泪不住地流,难耐地扯自己的衣服,校服很快皱成一团,顺着两人的动作可怜得垂到地上,丰川祥子俯身咬她的耳垂,手抚上因发情期而涨起的乳尖,若叶睦很快嘤咛一声软下来,弓着腰把更多送到她手里——身体叫嚣者要离热源更近,这明明是发情却冰冷到颤抖的身体!

  

  丰川祥子明白这时候的omega最需要的是什么,慢慢将吻下移,离开胸口往下时被睦按紧了头。

  

  “别怕,”丰川祥子说,她把睦扶起来半靠到床头,往她身后塞进一个枕头,擦了擦她脸上纵横的眼泪,“我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唇,脖子,锁骨,胸,腹,丰川祥子在往下褪,可快感却不断上涌,人在入水时会下意识的闭眼,可若叶睦不要,她顶着这被快感熏红的眼,不停追随那颗耸动的头。

  

  腿根被掐着打开,半靠在床头的姿势让她能轻易看见丰川祥子亲吻她下身的动作,何况祥将身体伏低,努力仰起头,若叶睦能清楚明晰的看见祥的下半脸埋进阴唇之间,高耸的鼻尖抵着阴蒂蹭弄。这双湿漉漉的眼,正在向上努力注视着她,这感情太过灼热,比信息素更饱含意味,若叶睦不敢再看,尖锐的电流感划过体表,仰头时在脑中炸开,她全身发红,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下身快速收缩,喷出的水液把丰川祥子的发尾都打湿,水珠挂在她脸上往下滴,床单都润湿一片。

  

  “哈……嗯……”丰川祥子把还在余韵中的若叶睦揽进怀里,听她缩在自己怀里小声的调整呼吸——她的睦连喘息都不敢太大声。

  

  若叶睦回过神,她听见丰川祥子的心脏正在有规律的跳动,咚咚咚,像她胡乱砸钢琴的黑键,她忍不住扭了扭脖子贴的更紧,很快被丰川祥子拉开了。

  

  鬼使神差,鬼使神差的大意总是没有理由的,可睦想这不过是托词,因为她明显的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理由,可却无法开口——这就像鬼使神差,不是神鬼驱使她这样做,是神鬼捂住了她的嘴。

  

  她见丰川祥子脸上沾上的体液,鬼使神差的蹭过去帮她舔干净,舌面在脸上细细的摩挲,全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唾液带着信息素,体液也带着信息素,她像在丰川祥子身上信笔涂抹,紧紧地揽住她,像是要将自己全部涂到丰川祥子身上似的,整个人贴上。

  

  “……睦又想要了吗?”丰川祥子觉得痒,任她打闹了会又压住她。

  

  不要,不要,这才不是性爱的形式,一切与爱挂钩的事情都会变得神秘且难以言喻,仿佛沾染了爱就天生高过其他事物一等。若叶睦与丰川祥子互相拥抱,她们愚信这性要让她们靠的更近。

  

  不要背对背,不要肩并肩,不要面对面,要你有我,要我有你,我要我们永不分离;我要我们永远在一起;我要我们天崩地裂山盟海誓;我要这誓言不宣之于口就生效。我们要沉默着相爱;我们要勇敢着拥抱;我们要颤抖着反抗。

  

  祥,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性。

  

  若叶睦沉默,无声含住了丰川祥子的手指,身体很快被翻过来压迫,发情期的Omega湿的要命,几乎不费劲就能吞下两根手指,肉壁被摩擦,从阴蒂脚传来的快感让若叶睦没办法再思考更多,全身的感官几乎都集中在那该死的,狭隘的甬道中,好舒服,头脑都要融化了,丰川祥子的手心很快被打湿,若叶睦咬着枕头,后背暴露在空气中,没有alpha信息素的安抚让她难以承受这快感,穴肉推挤丰川祥子的手指,不断吮吸,身体擅自想汲取不属于Omega的东西。

  

  “呜……”唾液不受控地流出,浸湿了枕芯,丰川祥子娴熟的在她体内摆弄手指,不停戳刺她的敏感点,她要受不住这空无的折磨,手虚虚的向身侧移去,“祥,我……”

  

  “啊……”最后一下扣弄得好重,好在Omega天生会美化痛觉,若叶睦低低地叫,指缝被丰川祥子的填满,在高潮时很快不带留恋得抽出,丰川祥子从背后像攥紧企划书那样攥紧她,若叶睦牙齿打颤,后颈很快被打进一只抑制剂。

  

  "我不怕,"丰川祥子说,她不清楚若叶睦能不能听见,但她对着若叶睦涣散的瞳孔说,“我不怕,睦,我不怕。”

  

  不管来的是什么,不管这浪多高多大,不管世界多么翻涌,我们的心即使风雨交加,乌云密布,不论我们身处怎样的黑暗,不论这个房间有多空旷,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每艘船都会翻,不是每颗树都会倒,摇摇欲坠不是什么贬义词,站的太高也不会让我更容易倾翻。睦,只要有我在,只要有我在,我们一定在一起,你看,都是Omega也没关系,我们,我们依旧可以在一起,可以性■,可以恋■,可以热■,可以说……

  

  可以说,我■你。

  

  

  ……

  

  

  丰川祥子轻轻的抖,汗毛随着皮肤的紧张而树立,面色苍白,像用来擦吉他的洁白的布,眉毛挤在一起,又被她强迫地放松,以扭曲的姿势拧在眉骨上,为了防止上下牙嗑在一起,她的嘴唇微微张大,咬着舌头,偶尔不受控的咬疼自己,这样刚好,黑暗让睦看不清自己,看不见她含着泪不敢闭上的眼睛,水雾漫成一片,用蹭满若叶睦体液的手胡乱擦拭,直到这黄瓜味充满鼻腔。

  

  若叶睦伸手,被丰川祥子抓住,连着若叶睦整个人都按在自己的胸口,她扯过被子把两人裹住,体温被反射回来,全身暖烘烘的,她埋首到丰川祥子的胸口,听她纷乱的,充满杂音的心跳声,她用头顶了丰川祥子的下巴,上面传来吃痛地闷声。

  

  若叶睦说:“别哭。”

  

  丰川祥子回答:“……抱一会就去洗澡吧?”

  

  若叶睦说:“别怕。”

  

  丰川祥子回答:“……床单和被套也要换了。”

  

  若叶睦说:“别……”

  

  丰川祥子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她的脸颊,她唔了一声把话含在嘴里,顿了一下的空隙很快被丰川祥子抓住:“我不怕。”

  

  咚咚咚——

  

  她又说:“我没有哭。”

  

  咚咚咚——

  

  丰川祥子捂住她的耳朵,嘴唇凑近她,在隔着手掌的那处落下轻吻,接着缓缓道。

  

  “我爱你。”

  

  这是丰川祥子第一次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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