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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路上同归去,一场游戏一场梦,1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1160 ℃

遇见小苇的时候,是大概快到冬至的时节。那年我刚出国留学,一个人住在一个离黑人区很近的地方。 这是一个北方城市,外面的雪已经下了有一段时间。 大雪茫茫,孤独难耐。

于是我重新下载了剑三,之前因为准备出国已经卸载了快两年。熟练地上线升满级挂师徒信息,然后挂机。 这时候,就收到了小苇的密聊,是个ID很奇怪的毒萝。

剑三玩家ID玩梗是祖传手艺,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小苇的ID大有深意。没错,她是个s-ub。

她的小号ID我迄今只记得有辟谷二字,没多久,我就和ID有辟谷的小苇QQ语音了。她也在国外,正好我们上yy比较麻烦,就开始了QQlove。

在西方国家读书的精神状态,大体分成三个阶段,赶due的要死不活,midterm和final之前的阴暗死灵,和考完试突然活过来又没事干的无聊。就这样,我和小苇就熟悉起来了。

认时候第二天还是第三天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刚从外面回来,就收到小苇的语音条。我们时差10个小时左右,她应该是刚刚起床。

听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和娇喘,夹杂着哼哼唧唧。她的声音属于那种温柔少女,温润而低沉。我当时从来没有k过,什么都不懂。坐在地毯上,听着小苇断断续续的喘息,她没有很明显的喘息,是那种因为身下的快感和心照不宣的电话连麦带来的刺激已经神魂颠倒神智不清,但还要强装着很正常的语气和我说话,但是语句之间的停顿和娇哼是掩饰不住的,也可能不是掩饰,是她故意给我听得。

我沉默了一会,直截了当的问她:你是不是在手冲。她犹豫了一下就承认了,说自己排卵期,早晨醒来就很想要,但一个人又没有感觉,就想着我的声音边想边冲。

平心而论,真的很喜欢和佩服s-ub,她们脆弱却勇敢,明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认定了你却会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你。这种操蛋的信任感,真特码让人上头。

我再也不愿意压制心中的那团火,开始了第一次k,我就这她的话说道:你也知道自己贱啊,我们满打满算认识了两天,还是陌生人,我们虽然是剑三师徒,你这样和木勾有什么区别,是成都那么多人,每个人都能看你摸自己莱子,茶自己吗?你是这样的建构吗?

听到我嫌弃的声音,小苇那边的抽查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她声音喘息更大的,开始明显地哭了起来:“师父师父,我错了,我虽然确实是木勾,也确实想在成都被人看,可是我只是想着师父才会流水,只想给师父看师父听。师父求求你,你不要不要我”。

电话那头不断传来的“师父”,和低声下气乞求的声音,夹着仇仇查查的浦滋浦滋,我大概猜到了小苇的心意,她这是准备把自己交出来了。

D-S的游戏,从来最吸引人不是嘴里说出来的木勾超死你,而是那种一点点侵犯和被侵犯,守着的内心和身体最黑暗隐秘的地方,被一点点挖掘出来,安全的暴露出来,这种慢慢建立信任,在黑暗的心理世界互相依靠相濡以沫的感觉和过程,才是最特么上头的。

我没有k过,但是我知道自己是个d-om。从多年前在国内读书时,遇到的一位男朋友在外地的学姐时,她挖掘了还很年轻的我,她爱咬我,就叫她兔小姐吧。关于爱咬人的兔小姐的故事,有机会再说。

听着小苇的情难自以,我有些犹豫,但箭在弦上:小苇,你是个好女孩,是应该被捧在手心的小公主。但也不是说你不能当木勾,你想当,可以当我一个人的木勾,你愿意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突然提出的问题戳中了小苇的敏感点,她那边的动作明显加快了:“啊~师父~师父,小苇~小苇~唔~嗯~”

她这明显是已经到了关键时期,我心里明白,如果让她就这么到了,那她的身体我倒是赛博茶入了,可是这小s-ub的内心可是一点都没查进去。于是,我提高了音量,用严肃和威严的语气命令她:“小苇,回答我。”

突然严肃的语气,有点吓到正情浓的她,她哭声更大了,但声音更小了:“对~对不起,小苇只当师父的木勾,只听师父的话,只给师父手冲。”

一种满足感突然从我心中升起,对于d-om来说,信任和占有是世上最好的春药,虽然隔着网线无论信任还是占有都是虚无缥缈,但有时候一个人在黑暗的世界行走久了,猛不然被一只毛茸茸的小狗扑到怀里猛蹭,仿佛一瞬间自己就能变成太阳,为小狗照亮周围的黑暗。

这力量毫无疑问是小狗给的。

当下我不再犹豫,坚定地对她说:“小苇,以后我就叫你小苇,你要喊我师父,记住了吗?”

小苇明显开始激动起来,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契约,一个关于信任的契约,激动而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师父~师父~,啊~啊~,小苇是你的,整个人都是你的,以后只听你的话。啊~啊~啊啊~”

大脑才是人身体最强大最敏感的x器官,小苇大脑幸福带来的快感,和刚刚本来就集聚了许久的快感一瞬间叠加了起来,她声音整个都颤抖了起来。我看着自己已经被顶起来的牛仔裤,想着要不要喊停来个存止。可是听着对面充满幸福,却又颤抖着有点想要哭出来的*喘,终究还是没忍心。

能够在幸福的感觉中到达高超,这种体验对女人来说算是可遇不可求,于是我调整了一下裤子,对小苇说:“手摸着自己脸,每插自己一下,喊一句师父。”

由于这是第一次k,我们并没有互相探索过身体,我也不知道小苇的G点到底在什么位置,是不是能体验因道告超,因地在什么位置也不清楚,所以不敢提具体的操作要求,只能满足她心理上的需求。

就听着小苇那边“师父~师父~”的喊着,声音慢慢变高变短促,到最后两个字的音节仿佛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感觉她全身绷紧,过了快半分钟,声音静了下来。

这时候我们俩都没有说话,互相听着对方的呼吸声。我虽然硬着一肚子火,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平息一下,虽然很想让小苇这个时候为我服务,但明白她这时候最需要的是被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头发和后背。

这小s-ub胆大包天,所以这次并没有前戏,那更不能没了aft-care了。更何况,一个连自己弟弟都不能控制的人,还如何当d-om。于是,我调整呼吸,硬生生的把鱼望控制了下去。

没过多久,就听到她还是轻轻的啜泣起来,我还是沉默着,等着她感官恢复,情绪慢慢的发散出来。

过了一会,她带着哭腔轻声喊了一声:师父~

其实我明白,她这是进入贤者时间了,或许最开始她只是想找人k一下解决一下自己的身体的鱼望,可没想到,遇到了一个d-om,一点点的抢走了自己的信任。不但有些后悔自己的胆大,还有些惊喜和满足,夹杂起来,表现在情绪上就有些像不可思议的委屈。

她哭了一会,见我没有说话,委屈的说: 师父,你怎么不说话,待会挂掉电话,你是不是就不想在理我了。

我被这假模假样的问题引得有些乐,回她:这是某人爽完了就不认了吗,刚刚还说是我的人,只听我的话,爽完了就想跑路?

小苇听完就高兴了起来,轻声说:师父,小苇以后就是你的~

这便是和小苇相识的过程,也是我第一次网k。那时候我还没有来hm,也不知道小苇玩不玩。只记得那年雪很大,我房间的窗子外面有颗像圣诞树的松树,屋子里面的灯光黄黄的,但小苇的大腿很白,和窗外树上的雪一样白。

之后,我们就开始了连麦生活,写作业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会挂着语音。她例假快来的时候于望会很强烈,我和她一起慢慢的探索她的身体,从耳朵到脖子,从莱子到后背,从小腿到大腿,再到辟谷和因胡,大小因唇,因地形状大小,再到G点的位置,都在我耐心的引导之下,探索了一遍。

和很多女人不一样,小苇是一个只经历过引到高超,却没有经历过因地高超的人。她的因地位置比较高,户型狭长,属于那种不是很容易在实际做的时候触碰到的类型。正由于位置的原因,她的因地很敏感交nen,每次自己碰触的时候,都会忍不住那种过于直接的筷感。

我会xr她也会夸她,有时会把心里黑暗的地方暴露给她看。让她带着玩具出去买东西,听着我xr的话语开着玩具去超市排队结帐。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但是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都会发自己满腿因水的照片,或者床单上的水渍给我看。到后来看到路边的小草都想拍给我看。

这种信任感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灯,让两个地球两面的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这样的日子持续的好几个月,我们互相独立,又相互需要。

有一次她和我聊到了第一次和前任的问题,在听完我讲完兔小姐和G罩杯学妹的经历之后,轮到她,她却说自己没有前男友,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亲手破的。

这世上谎言又很多种,有些无伤大雅,有些却很致命,尤其在D-S关系里,有些事情可以不愿意提及,但是不能欺骗,即使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自那之后我们就以准备final的理由,逐渐停止了联系。

电影《楚门的世界》里面有句著名的台词:And in case I don't see ya, Good afternoon, Good evening, and Good night!

后来我才知道,当有人和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她想向你委婉的道别。这句话当然不是小苇告诉我的,而是羊小姐和我说的,就在她在我生活中消失的前一天。

羊小姐是个典型的傲娇大小姐性格,却又很善良,温柔且迷人。和她的故事单纯美好,不过,我接下来想讲的却不是和她的故事。

我当时住的房子是一个4b5b,就是有四个卧室,五个卫生间,很大的房子。我的隔壁住着一对福建夫妻,正对着的楼下住着一个刚刚和男朋友谈恋爱的姑娘。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边的房子隔音有问题,所以每次我都在自己的小套间里面激情开麦无所顾忌的和小苇探讨身体的构成和生命的美好。

有时持续半小时,有时会探讨两三个小时。这一切,都被其他室友完全听到了。

于是,我有段时间,经常会看到只穿着小短裤和吊带的隔壁福建姐姐在我眼前晃。我们共用厨房和餐厅,于是经常我做完饭正在吃的时候,旁边会突然刷新一个高挑美女,问我要不要喝水。

福建姐姐就叫她冲太太好了。冲太太说话嗲嗲的,带有浓重的闽南口音。她和她老公都是偷渡过来的,家里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孩子。

都说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毫无疑问,冲太太是一个勇敢的女人。

有一天,冲太太加了我的微信问我要不要帮忙报税。我当时确实是第一次报税,于是就邀请冲太太来我房间帮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兔小姐的缘故,我和有男朋友有老公的女性很从容很舒服。冲太太来的时候,外面穿了一个家局睡袍,和我坐在电脑旁边开始和我讲怎么用报税软件。其实冲太太英文一塌糊涂,她硬着头皮和我讲软件的那几个选项,讲着讲着说有些热,将外面的睡袍脱了下来。

她里面只穿着一件吊带,下面同样是短到像是四角内裤的热裤。实话说冲太太的熊一点料都没,她的吊带紧紧的贴在身上,也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两个小小的汝头突起。不过冲太太的腿是真的极品,又直又细,皮肤还很细腻。

冲太太脱完睡袍坐下后,我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只感觉支着个小帐篷,只能弯着腰掩饰。冲太太应该是注意到了,她轻轻笑了一下,又装模作样的指着我的电脑,我感觉她离我越来越近,头发上香波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子。这个时候,突然她停下来了,侧着头,我刚想说话,她抬手制止了我。

然后就看到她,拿着衣服冲出了我的房间,临走和我说:“我老公回来了,我要去做饭,有空在给你说。”

就这样,第一次鼓足勇气的相遇就这么错过了。

从兔小姐的时候,我就知道,每个rq内心都是渴望被宠爱的少女。我喜欢rq的温柔周到,喜欢那种润物细无声的相处,更别说在床上能够更加接受我奇怪的要求。归根到底,我喜欢的是反查,是侵犯,是用畸形的互相索取来证明互相信任和喜欢。

大概因为我是个究极i人,尤其在读了这最高学历的书之后,更加不再在乎在社会中的联系和评价。只有遇到温柔的女性,我才能有一小会的放松。

之后很久,和冲太太都没有在单独相处,一方面是我快要准备qualify考试,另一方面不知是不是被上次她老公的突然回家吓到了。有时候,关系的推进不但要靠个人的努力,还要看历史的进程。

有一天冲太太发消息问我说她没带自己房间门的钥匙,能不能去我房间呆一会等她老公。我们那个房间,楼上有三个房间,每一个都有卫生间,这三间是我,冲太太,以及另一个早出晚归的阿姨。当时我还在学校,就告诉她我不锁门的,直接进去。可是,我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和小苇在一起的时候,她送我了一个倒模,后面有吸盘能够吸在墙上的那种。我们互相送过很多东西,这件玩具吸盘质量非常好,于是我唯独把它留下来了。即使她说她挑了很久,这是和她户型最像的。

这个玩具,我一直洗干净之后都会直立地吸在浴缸边缘,反正平时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也就忘记了收起来,有时候洗完还会恶作剧的顺手吸在镜子上。当时我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直到我晚上回家。冲太太已经离开了,整个房间都是她的香水味道,被子被拉得很整齐,一切都很好。

直到我进了卫生间,发现洗手台上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的收留,床上帮你收拾了一下,希望你不会介意,卫生间我没敢动。我看向马桶旁边,浴帘已经被完全拉开,整齐的放在浴缸里,带吸盘的玩具旁若无人的耸立着。我看回纸条,发现上面压着一瓶矿泉水。

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所以即使看到那瓶水之后,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我明白了冲太太的渴望。

后来到了周末,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冲太太和她老公下楼,我看着冲太太的长腿从楼梯上下来,经过我的时候对我微微一笑。我打了声招呼就回了房间。冲太太的老公很高,大概有185,但是是非常细的那种细狗,我倒也不是怕打不过她老公,主要是怕麻烦。

到房间之后,我脱了裤子钻进被窝准备休息一会,可是脑子里总想着冲太太的长腿,就鬼使神差的开始看推。正当我准备拿出二弟时,听到了上楼的声音,接着是开门声。

天真的我以为开着外放外面并不会听到声音,没想到一转头,冲太太就站在我的门口。我的房间进门有一段走廊,是一个柜子,过了走廊就是我的床,这个时候冲太太就站在走廊尽头,只差一步就到我的床边。我赶紧从床上站到了地上。我的内裤被顶的高高的,手机还放着烧鸡的叫声。

我看着冲太太,脸有点红,但是盯着她没有说话。她看着我,又视线往下看到我高高的内裤,我明显的看到她咽了口唾沫。

少妇最不同也是最吸引人的一点,就是知道直面自己的于望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更何况,是勇敢的冲太太。

她好像盯着我的大腿,又好像哪里都没看,只是垂着眼说:我老公刚出门,我...

我其实很慌很尴尬,年轻的我什么时候经历过这局面。但我还是强装镇定,抢在冲太太说完之前说道:冲冲姐,你的眼睛很漂亮,腿也是。不知道是烧鸡的叫床声还是我突然的主动点燃了她,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勇敢而坚定的向前走了一步:真的吗?只有这两处好看?

她和我一样高,甚至我怀疑比我还要高一些,我抬起手,撩起来她耳侧的头发,前倾趴在耳朵边说,现在看到了耳朵了也好看。

看到我撩她的头发,她有一丝想要躲闪,但是忍住了,这个时候我们俩已经是要挨到一起,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身体接触,我能看到她耳朵上的绒毛,和软软的耳垂,很想咬一口。

感觉到我贴着耳朵说话的热气,她耸了一下脖子,身体轻轻的前倾靠在了我的怀里。她头垂下来趴在我的肩膀轻轻地说:我老公最快四十分钟,最慢两个小时回来。

听到这句话,我压抑的理智全线崩溃,双手抬起来抱住她,嘴唇吻住了她的耳垂。抱着她转了个身,就把她推到了床边。

我亲着耳垂脖子,然后是锁骨,到莱子的时候,虽然躺下之后分散的莱子还没有我的大,我还是耐心的用舌头画圈等到她两个汝头全都硬起来。到腹部的时候,她用手制止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她生完孩子之后肚子上有妊娠纹,不想暴露在我面前。

我只好直接向下,用嘴咬着她内裤的边缘,帮她把内库褪下来。

看到她茂盛的毛毛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就去触碰。对我来说,因户虽然诱人,但是冲太太的腿才是人间极品。我嘴唇一直往下,慢慢吻过她的大腿表面,到膝盖再到小腿,又从小腿内侧一路吻上去,当我嘴唇触碰到她大腿内侧中端的时候,她满足的嗯了一声,敏感区开发+1。

这时候少负的好就体现出来了,她两个大腿主动分开,方便我进一步探索。我用舌头开始在她大腿-内侧画圈,并且慢慢往大腿根移动。双推打开之后,她的因户已经完全呈现在我面前。我可以清晰的闻到四处散发出来的味道,有点咸式但带着一点肥皂的味道,成熟而羞涩。

我一只手在她小腹的毛发上面抚摸,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抚摸着她的小腿。这时候我突然想到,我家里没有套子,这可是很严峻的事情。

于是我从左边大腿换到了右边,一边用手还是从小腹往下抚摸,一边准备身体往上回到她的身边,在抬头往上之前,我趴在她的推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外因,接着鼻子埋到中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好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挑逗刺激到了,双腿一下子就夹住了我的头。见我吸完没有动作,她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

我身体往上,手却开始慢慢的拨开她的大因纯,用指头放在缝里,慢慢轻轻的抽动,头却已经在她的耳边,我边不经意摸着大因纯悄悄触碰一点因地,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姐姐,我家里没有套子。

她享受着我的抚摸,想极力抓住我触碰她因地的那一瞬间,全神贯注。猛不丁听到我的话,很不情愿的嗯嗯了两下。接着就想起身:我房间有我去拿。

趁着她起身我手环住了她的腰:姐姐今天用嘴吧。一边仿佛终于找到了地方,指头攀住了她的因地下方。她欲罢不能,听到我说用嘴,犹豫了一会,顺势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开始进攻她的下提,一只手环过去摸她的莱子,侧躺的时候,她的小隆起终于能够用手掌抓着了。

嘴巴也没闲着,亲她的后脖子和背部。她的背部显然是另一个敏感区,没亲一次,她都会动一动。我的脚把她的腿勾起来,用膝盖把她的一条腿顶着,这会的姿势就像是小狗尿尿。就感觉她的因地变得越来越大,洞里资出来的水划划腻腻的。

她可能是怕外面的人听到,一直都是很压制的喘息声。我感觉她的腰越来越绷紧,顶起来的腿也拼命的想合上。我还硬着,我哪能让她这会就到呢?

于是感觉她就要到了的时候,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突然声音大了起来,用福建嗲嗲的口音说:嗯啊~你干嘛啦。我掰过她的头,亲了一口她的鼻子。指着我光光的下身:吃它。她很不情愿:弟弟先给我好不好,我快来了,等我来了,我在伺候你。说着就抬起辟谷要夹住我的手。

我捏了一下她的汝头说:听话,待会让你上天。她这才坐起来,先用手把头发捆好,挽在脑后。接着跪下来趴着,我看到爬下来的时候两个小如房终于垂了下来,有青涩的弧度,用手抓了过去。汝尖硬硬的,放在手心可以任意揉捏。古人说的椒汝,大概如此了。

她伏了下去,先是跪姿,吃进去后,又变成了鸭子坐,姿势妩媚迷人。她的嘴不大,但是齿感不强,我不知道她的接受程度,不敢深厚。过了一会,我拍了拍她的辟谷。她头都没抬,就很自觉的腿跪着,把辟谷对着我。

我先是摸了一会她的莱子,再把手又探入到桃源封中,中指揉了揉洞口,就探了进去。她动作稍微停了一下,又继续起来。我慢慢的用指腹转着摸了一圈内壁,软软的滑滑的。这才一丝丝的往里探去,没移动一会就要分开洞里面的细肉,探索一番。

终于我摸到一个表面有颗粒状的部位。她感觉到我摸到她的G点之后嘴上更加卖力起来,我一点一点的勾她的G点,并没有很快,仿佛就是随便玩玩。她开始自己扭腰想让我指头更有力量的按压。

于是,她扭两下,我就猛刮一下她的G点,然后就放慢速度。等她又开始扭动身体的时候,我顶一下她的喉咙,就用力勾一会她的G点。就这样,我感觉她开始完全把我的弟弟头含在口腔中,用舌头舔一口,嘴合上吸一口,很美妙。

直到她舌头开始不动了,只是用嘴含着,全神贯注的用辟谷配合我的手指。我手指开始全力的勾起来,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感觉她开始全身紧绷整个腰开始往下压。

我等到她禀住呼吸,快憋不住要换气的时候,用力扣了两下,把手指拔了出来。一巴掌拍到她的辟谷上。这下的力道,我控制的很好,属于那种会有点疼,声音有点大,但不至于一巴掌中断她高潮。

这个时候,我的弟弟还含在她的口中,她呜呜的,口水留到了我的小腹上大腿上。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内侧,推了一下,她抬起腿,就骑到了我的脸上,我双手向上压着她的辟谷,就把因地含在了嘴里。

她洞里的水全蹭在我的脸上,我用舌头分开因纯,开始吸她的小豆豆。一般引到高超之后,因地也会变得敏感,我没敢直接*力的去刺激因地,就张开嘴,把一部分因纯和因地全都包在一起,用舌头刮因纯内侧和因地中间,有时会轻轻顶一下因地根部,一边过一会整个吸一下。

我下身开始一松一松的挺起来,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跟我我的节奏,嘴巴开始一吞一吐。过一会,我感觉自己被吸的快要把持不住了。用手从上面压住她的辟谷,把她的因地整个嘬住,对这样猛烈的刺激对她有些难受,她扭着腰想要抬起来,但是整个下体都被我环保着压着。

就感觉她扭动的越来越用力,我集聚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吸着她的因地,往上一挺就全都设进了她的嘴里,这一瞬间,我感觉她整个人都绷成了一面鼓,全身都在*力。我不知道她又没有被我这样送上因地高潮。我们就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很大一会,直到外面突然有辆车经过的声音。

她扭了一下辟谷,我不情愿的把嘴拿开,依依不舍的亲了一下她的因地,手拍了一下她的辟谷。她慢慢的嘴往上,然后很快的翻身下床,跑到卫生间将嘴里的静夜吐了出来。又跑到窗户边看了一下,发现不是她家的车。这才又回到卫生间,扯了一块厨房纸巾放在水龙头下。

等水热了之后,她回到床上,轻轻的帮我把脸上肚子上还有腿上都擦了一遍。我看着她:姐姐,你真温柔,全身都好看。她瞪了我一眼:上次的水你喝了怎么不知道去买东西?就只会喝水吗?

我伸过手去摸着她的腰:喝水我可是专业的,姐姐不喜欢我喝水吗?她脸有些红:你还说,嘴严实一些。说完就站了起来穿衣服,我看着她穿衣服,没说话,她穿完之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慢慢向门口走去,快进走廊的时候,又扭过头看了我一眼。我始终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是等着我挽留她或者问她下次,我知道她心里的渴望,但是她心理的那点傲娇和害羞,我全都想踩在脚底下,于是我只是看着她。她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见我一直不说话,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明天记得去买套。然后就风一般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

少妇是最可爱的人群,她们敢于承认自己身体对x的渴望,却又被老公孩子的道德枷锁束缚住。她们自信自己的熟透的身体能够给任何人带来快乐,却又不自信有人真的会愿意品尝。

当事情真的发生时,这些束缚和自卑都变成了美妙的春要,却又能在自己每次彻底沦陷的时候变成坚守最后底线的力量。

冲太太的老公是个各种意义上的细狗,当冲太太告诉我她陪伴着一个又软又细的几把过了快十年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正常的和冲太太家先生聊天了。

我们有时会在餐桌上碰到,冲太太的老公喜欢吃饭的时候喝可乐或啤酒,俩人在饭桌上和孩子视频。

有时我就坐在圆桌他们的对面,听着冲太太给孩子讲作业,孩子作业写的不是很好,冲太太有时就会很生气,声音很气愤。

我每次都在玩手机,但是偶尔冲太太的脚会偷偷探过来,放在我的大腿上,我会偷偷放下手机,在桌子底下摸她的小腿。

为了更好的隐藏起来,冲太太换了一块非常大的餐布。是一块深蓝色的,和我的床品颜色一样。这种管起飞不管降落的行为,我在此要强烈谴责。

冲太太的老公似乎更换了工作,自上次之后,一直在家里歇息。我们只能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一边做饭一边聊天,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我会搂着她的腰,让她在我身上靠一会。

她给我讲她们当年如何坐船偷渡到纽约,在海上提心吊胆,上岸后在法拉盛蜗居被欺负,还和我聊法拉盛福建帮大战韩国人的往事。在我心里,她就像个女侠,明明柔柔弱弱的,却坚韧勇敢,就像她在床上一样。

我和她讲北京和上海,西藏的冰川和湖泊,西北的戈壁和荒漠,成都的美食和美女,东南亚的艳遇和欧洲的文艺复兴。其实我知道,我不懂她的摸爬滚打,她也不懂我的风花雪月。

可是,我懂她的情绪她的渴望她的束缚和她的疯狂,她也欣赏我的年轻我的身体和我骨子里的叛逆和黑暗。我是爸爸也是孩子,她是小狗也是麻麻。我所有对她的掌控权利,都是她亲手交到我的手上的,也随时都能拿回去。

想想D-S就是这样,d-om的权利是争来的抢来的,却也是s-ub一点点赋予的。d-om生活在阴暗的世界,想用偏执疯狂和扭曲,一点点去蚕食侵犯和占有对方,而s-ub用渴望执着和勇敢,一步步赋予对方控制的权利,驱散着周围的黑暗。

狗好,人坏,网友说的对!

上学的这个城市冬天特别冷,雪也很大。还记得那天下午,雪刚刚停,金黄色的阳光照在窗外的松树上,被雪反射进房间。外面是冰冷的寒风,而房间里因为暖气暖和的像夏天。

我正在电脑前面玩剑三,开了熬夜的团,打完夜店老一。我是一个混子团长,喜欢开散人团和亲友团,正在我激情开麦和大家讲男同故事的时候。冲太太快速的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是一个套间,里面有个小的独立的房间,由于我的床是queen size放不进去,所以只能当作小书房。书房有个窗户,我的电脑桌放在书房中间,正对着窗户。

冲太太进来之后,走到了我的书房门口。她穿着一件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关掉麦,告诉她我在打游戏。她走到我身边,站在电脑屏幕平行的地方,摸了一下我拿鼠标的手。嘴上没有发出声音的说道:你关一下,听我说。

作为一个团长,我当然是得先把本打完了。头也没抬的说,我这估计还得二十分钟。我以为冲太太老公还在,我们也干不了啥,就没有停下来迈向迟驻的步伐。她见我没有反映,双手抬起拉开浴袍的带子,然后拍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抬起头来,她咬着嘴唇,轻轻的打开了浴袍。我立马呆住了,修长的脖子和挽起来的头发,被窗口的光映照的闪闪发光,耳垂粉粉的。胸前的小乳尖直挺挺的立着,音毛上还有刚洗过的水渍。没错,她浴袍里面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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