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宝贝，这个地方……嗯，别说别人，就是自己也不能随便去摸。”

爸爸尽量通俗地解释。

“坏死了你！哼……”小莉嘟起嘴。

“来宝贝，把腿分开，既然不是这里，我们继续往里找。”爸爸又搬开小莉的大腿，在床头取过一张餐巾纸，分开小莉的大阴唇仔细擦了擦，又把手电叼在嘴里，用双手去扒小莉的小阴唇。

“哇……哎呀，痛死了，停，住手啊！”小莉失声大叫。

“嗯？原来是这里痛吗？奇怪啊！”爸爸惊讶道，“以前确实不是这样的…

…”原来，当爸爸双手去分小阴唇的时候，发现小莉的两片粉红的小阴唇竟然微微粘在了一起，分不开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里摸上去也有点舒服的，可是你弄得我很痛唉！”小莉嗔怪道。

“宝贝，那叫小阴唇，有两片，应该是可以分开的——你妈妈就是从那里面的阴道中把你生出来，还有另一个小洞叫尿道，是你尿尿的地方。可是现在你的两片小阴唇好像粘在一起了，不能分开。”爸爸严肃地说。

“啊？那怎么办啊爸爸？”小莉脸色都变白了。

“要不，你自己试试扯开它们？还是我来？”爸爸建议道。

当夜，小莉尝试了好多次，依然没有勇气强行拉扯开它们。以前因为拔牙对爸爸的野蛮行径有阴影的小莉又不敢让爸爸动手拉扯，于是两人决定，明天下午爸爸下班后如果有时间的话，或许应该去医院问问医生怎么处理。

其实，自从小莉上幼儿园，爸爸就很少给她洗澡了。可是今夜，小莉对明天的医院之行充满了担忧和恐惧，再加上爸爸非但看遍，而且摸遍了小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小莉也安心地裸体和爸爸睡在了一个被窝里，享受着父亲安慰的抚摸。

“不知道明天要不要打针？”小莉精赤着身体，依偎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爸爸。

爸爸轻轻拥抱着她，大手覆盖着挺翘的屁股，安慰道：“只是问问医生怎么办，一定不会让你打针的。对了宝贝，你还没回答我，刚才上个厕所去了好久，

回来时怎么那么高兴？”

“哼！刚才我学雷锋做好事了呢，如果你去厕所，你就知道啦！”小莉很得意。

“深更半夜学哪门子雷锋啊？雷锋叔叔没户口，三月来了四月走！”小莉爸爸奇怪了，“到底干嘛了？是不是去厕所搞了什么破坏？”

“才不是呢！你说，做班长的能干坏事吗？是碰上了刚下晚班的金爷爷，他正要给楼道和公共卫生间里换灯泡，可是他不敢爬那么高，我帮助他来着。”小莉高兴地说。

“怎么让个小孩子家家做这种事情！下次你可不要听老金头的话，触电很危险。”爸爸提醒道。老金头嘴很花，生活作风不太好，这在厂子里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儿。

“没事，换灯泡我早就会了，常识课上刚教。”小莉得意道，“金爷爷都表扬我了。”

“哼，骗死人不偿命的老金头。”爸爸嘀咕着。

“你呀，老是把别人都当成坏人。事情是这样的……”小莉把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爸爸。

原来，刚才小莉批着爸爸的白衬衣往外走，借着月光来到公共卫生间，发现那个唯一的蹲位竟然锁着门，原来里面正是刚下夜班的老金头举着个手电在上厕所。老金头平时很会花言巧语，特别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厂里那几个稍有姿色的女青工，经常被他调戏，只不过小莉不知道这个情况而已。老金头有时还会给小莉捎根棒棒糖，顺便摸摸她的小手和她做游戏什么的。爸爸曾经警告小莉不要太接近这个老金头，但是单纯的小莉私下里倒也并不讨厌他，一直叫他“金爷爷”。

老金头出来后，很仗义地自告奋勇帮上厕所的小莉照亮。那个蹲位面朝着大门，下面是陶瓷的蹲坑马桶，幸亏有一扇木门阻挡。小莉放心地在里面尿尿，老金头就把手电光从木门下面离地二十厘米高的缝隙里照进来，给小莉照明。

难道是太巧了？强烈的手电光线稍稍移动了几下，刚好集中照在小莉正在尿尿的阴部……小莉一边小便，一边向老金头抱怨厂里的维修工人还不来修理电灯，

浑然未觉老金头正举着手电，跪趴在木门边死死盯着自己尿尿的地方……

老金头流着口水看完小莉尿尿，两人共同指责厂里的电工。老金头忽然说他房间里有电灯泡可以更换，但是由于年事已高，不敢爬到梯子上去操作。同仇敌忾的小莉表示如果老金头愿意免费提供灯泡，她愿意爬到梯子上去更换电灯泡。

这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小莉一共爬到梯子上三次，给公共卫生间和宿舍走廊装上了三个新灯泡，全身只穿着一件成人白衬衫的女孩分着腿爬在高处，全身的敏感部位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巨细无遗，把下面照着手电的老金头差点乐出了心脏病……连夸小莉聪明可爱懂事。

爸爸听完了小莉这段故事，当然知道老金头的龌龊手段，当时那个气啊，把老金头恨得牙痒痒，却发现自己的内裤里又支撑起了帐篷，爸爸把小莉搂得更紧了。

【未完待续】

　　　　　　　　　　　　　　第04章 咸湿诊室阳光明媚的早晨，一大早小莉就被窗外树枝上的鸟儿叫醒了。她早就已经醒来，可是现在她动弹不得。

　　小莉昨夜没穿内衣，全身光溜溜地和爸爸挤在一个被窝，现在爸爸正紧紧地搂抱着她。小莉是背朝爸爸睡的，爸爸一只手环抱着小莉的肩膀，另一只手却伸在她两腿之间，至少有三根手指覆盖在她的羞处，中指更是往阴唇中间插入了半个指节，真的好过分！背后的爸爸还用内裤里那根粗大的棒棒顶着她的小屁屁，

整夜还一直往屁股缝里钻，弄得她很难受。

　　昨晚洗了澡，小莉现在觉得浑身都很光滑，很舒服，散发出一股沐浴露的清香，除了那尿尿的地方——那里湿湿的，热热的。她轻轻用力挪动爸爸的手臂，

想把那根令她羞耻的手指拔出来，却发现爸爸由于睡姿的关系，很难挪动。结果，

那只手在她的羞处来回摩擦，给她造成了新奇又羞愧的冲动，害得她又开始流出新的液体。

　　这是怎么了？小莉觉得憋尿憋得厉害，却又不舍得这种从未仔细体验过的新奇快感。以前，那个尿尿的地方好像从来都不会流出这样滑滑腻腻的水，是不是最近生病的缘故？竟然尿尿的形状都改变了，还会痛！小莉暗想：真不知道医生会怎么对付我……她心里很是担心。

　　爸爸的眉眼动了动，手指弯曲了几下，看来是要醒了。小莉只觉得爸爸那根粗糙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面狠狠地刮了几下，顿时让她又痛又舒服，差点哼出声来。她赶忙闭眼装睡，以免让爸爸发现尴尬。

　　爸爸忽然睁开眼睛，用带着血丝的眼睛看看手表，大叫：「小莉，小莉！快醒醒，上学要迟到啦！」又轻声自言自语道：「唉，昨晚怎么了，又梦到和老婆……咳咳。」

　　两人急匆匆地穿衣服，洗漱完毕，吃早饭。小莉爸爸用那辆二十八寸的锰钢自行车载着小莉往学校里赶。小莉横坐在前面三角架上，依偎在爸爸怀里，忽然听到爸爸在耳边轻轻地说：「宝贝，没穿内衣和内裤，这样去学校真的没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啦？这件长裤料子很柔软，直接穿也很舒服，放心吧。」小莉思考了一下，「等会儿下午我们会去练舞蹈，到时候我换上学校里的练功服，再把它当成内衣穿回来就好。」

　　「没问题就好。」爸爸使劲一蹬踏板，自行车飞快地往学校里冲去。

　　上午的文化课匆匆而过，午休时间，小莉抽空到舞蹈房里，找到了自己的那套练功服。中午的舞蹈房空无一人，虽然面朝走廊的那一面有一扇窗户，想来现在没人会经过这里吧？小莉跑到窗口张望一下，确认没人之后，快速地脱下了Ｔ

恤和长裤，拿起练功服就往身上套。

　　这套紫红色的练功服质量很好，虽然紧紧包在身上，却没有紧扣的感觉。连体的设计，让小莉的身材显得格外修长，特别是那一双白白的长腿，在紫红的面料映衬下显得格外白嫩。正在小莉对着舞蹈房的镜子顾影自怜的时候，班主任王老师走进了舞蹈房。

　　「呦，漂亮姑娘，怎么脱成这样了？走，穿上衣服跟我来！」王老师是个幽默的年轻男老师，私底下经常和小莉开个玩笑。

　　「哦，有什么事儿啊？」小莉一边在练功服外套上自己的衣服，一边后怕：

老师还说「怎么脱成这样了」，嘻嘻，刚才是全脱光了才穿的呢。幸亏王老师晚来一分钟，否则岂不是白白给他看了个全相！不过，王老师是大人，他很帅很幽默，对自己也不错，哪怕给他看了，也没什么吧？嗯……太羞人了！小莉摇摇头，

把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在脑后。

　　「有件事请你帮忙。」王老师把小莉和班上另一个成绩很差的小斌一起叫到了办公室。

　　「小莉，今天小斌又没完成家庭作业，没写一个字还不会背课文！午休时间你就在这里监督他写完作业，还要让他背出第三课的课文。」

　　「没问题！」小莉答应地很爽快，同时，不怀好意地瞪了小斌一眼。当上班长之后，小莉没少帮王老师教训这些后进生。在喜欢自己的老师面前，小莉还是很强势的。

　　「去把铅笔橡皮和本子拿来，快写！写完了还得背书！下午还要不要去上课！」

　　小莉对着小斌大声命令着。本来好好的午休时间，小莉可以在教室里舞蹈房练练基本功，没想到碰到小斌这个倒霉鬼又要自己回来看着他写作业。

　　王老师出了办公室办事去了，现在只剩下小斌和小莉两个。老师一走，刚才还老老实实的小斌变得嬉皮笑脸，一会儿哀求小莉给告诉答案，一会儿和小莉打闹，就是不愿意好好完成作业。本来这个小斌人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白嫩可爱，

衣服也穿得漂亮干净，典型的城里人小帅哥，可是他学习的态度很差，实在令小莉讨厌。所以不管他怎么调皮，小莉都严厉地制止他偷懒，还扬言要在王老师回来后好好告他一状。

　　挨到下午一点多，王老师终于回办公室了。小莉在王老师面前好好地把小斌数落了一顿，引得王老师把小斌狠狠地骂了一顿。小斌唯唯诺诺，不敢抬头，有时偷偷地用怨恨的眼神瞪一眼小莉。小莉得意地望着小斌——这种不完成作业的懒惰鬼，活该被老师批评。

　　就在这时，办公室里进来一个高大帅气的中年人，对老师说道：「王老师，

我是小莉的爸爸。今天家里有点事儿，我想让小莉向您请个半天假。」

　　得到班主任的允许，小莉又坐上了爸爸的大自行车。她问道：「家里有什么事？」

　　「我们去医院啊，你忘了？下午我换班了。」小莉爸爸一边蹬车，一边回答，

呼呼的风声把两人的对话音量变轻了不少。

　　「那你还跟王老师说家里有事儿？这不是骗人吗？」小莉转过头看着父亲。

　　「好啊，好啊，诚实的好学生。那我回头和老师说，我带你去医院看病。」

爸爸坏笑着。

　　「还是算了，老师一定会奇怪，我好好的看什么病……」小莉醒悟过来。

　　「到底是小娃娃，不懂世故……」爸爸笑着。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镇上的医院。爸爸想了想，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带着女儿去妇科看病好像不太合适，或许连门都不让进。于是他果断给小莉挂了泌尿科，

又拉住身边走过的一个护士问道：「大夫，请问泌尿科在哪里？」

　　那个满脸雀斑的护士起初吓了一跳，但是看到小莉爸爸高大帅气，顿时脸上堆起笑容。当她听到眼前的帅气男人问到「泌尿科」三个字，顿时「咦——」了一声，嫌弃地甩脱了小莉爸爸的手臂，抛下一句「二楼最东边」就急匆匆扭头走了。

　　小莉爸爸摇头苦笑一下，心知是护士误会自己要看泌尿科，才让她如此嫌恶。

　　不过自己的宝贝女儿粉雕玉琢，漂亮可爱，估计别人死也不会想到如此的小美女也会在那个地方生病……让别人误会是自己生病也好，呵呵！小莉爸爸拉着女儿娇嫩的小手，心里升起一股保护她的冲动。

　　其实小镇的医院麻雀虽小，倒也五脏齐全。就说这泌尿科吧，它还分了男女医生坐诊。女医生的诊室却在三楼。小莉爸爸没和护士问清楚，就拉着小莉往二楼最东边走去。

　　闻着医院里弥漫的那股消毒水味道，小莉心里挺紧张的，以前来医院打针、

挂水、吃药种种恐怖记忆都涌上心头。一直见到泌尿科里坐着的那位医生大叔，

她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泌尿科里坐着好几位等着看病的大爷、老伯，每位轮到看病的都要到一面破布帘后面让医生瞧瞧。左等右等，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轮到小莉。

　　医生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翻着病历本问小莉爸爸：「是什么不好？」

　　「哦，不是我，是我女儿……」小莉爸爸把小莉推过来，让她在医生面前的方凳上坐下。

　　「啊？」医生不可置信地把病历本翻到封面，才发现上面确实写着小莉的名字和年龄十一岁，「哦，哦哦哦，小姑娘念初中了吧？什么不好啊？」原本懒散的医生顿时改了一副模样。

　　「还读小学呢。是这样的……」小莉爸爸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四周等着嗯，

看病的大爷、老伯们也都是一副惊讶的神情，顿时感觉有点尴尬，「我女儿说尿尿有点疼，好像下面……嗯，怎么说呢，就是有点黏住了……」

　　「哦？那么尿尿的形状是不是变散了？」医生瞪大了眼睛，转头问小莉，

「十一岁？长这么高了。」他边问边自言自语。

　　「嗯。是的。」小莉看到整个诊室清一色的男病人，虽然除了爸爸和医生之外，另外都是些年纪比较大的老人，还是感到有点羞人，越发不敢抬头。

　　「听你说的，好像是阴唇粘连。但是孩子年纪这么大了，照理说不太可能啊。」

　　医生的神色变严肃了，坚定地说：「你进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跟着医生走到破布帘的里面，小莉发现里面只有一个陈旧的写字桌和一张窄小的床，注意到，床上铺的草席被磨得很光，靠近脚的哪一端还有不少鞋印。医生指着那张小床，让小莉躺上去。

　　「脱下裤子。」医生在陈旧写字桌抽屉里翻找着，拿出一双橡胶手套和一个搪瓷托盘。

　　小莉紧张地望了望爸爸，问道：「为什么不是女医生？」

　　爸爸无奈地耸耸肩：「我看了整一层，只有这一个泌尿科。」

　　「哦……」小莉无可奈何地往下褪裤子，躺着的她不得不抬起屁股，再让爸爸帮忙把长裤拉下来。

　　「小美女，把短裤也脱掉，不然怎么看呢？」医生望着小莉修长又白皙的大腿，指了指她的裆部。

　　「医生，这个衣服是连体的，能不能不脱？」小莉撩起上身的Ｔ恤，给医生看。她把上身的练功服用力往下扯扯，希望下体宽松一点。

　　「好的，我试试吧。」医生把正要戴上的橡胶手套放在一边，用一只手挖进小莉的腹股沟，拉扯她练功服的裤裆，用力往旁边扯开。顿时，小莉那两瓣紧紧闭合的大阴唇和上面覆盖的短短绒毛都暴露在爸爸和医生眼前。医生扭亮旁边的一盏聚光灯，顿时把小莉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小莉敏感的小腹皮肤能感到一阵阵电灯辐射出的热浪。

　　医生扯着小莉的裤裆，用手摸摸小莉的大阴唇，然后用一根中指顺着阴唇的缝隙滑动了几下，回头看小莉爸爸的表情。却发现她爸爸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女儿的下身，并没有什么反对的表示，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小莉看到爸爸和医生都把视线集中注视着她尿尿的地方，感到非常地害羞。

　　刚才医生对她下身的抚摸，又让她泛起了早上被爸爸摸的那种愉快感觉。可是现在摸她的是一位不认识的男医生，她无法安心享受那种私密的快感，无奈之下，她只能把视线投向天花板，避免和医生的视线接触。

　　「爸爸来帮忙。」医生招呼小莉爸爸来帮他拉住小莉的练功服，他面带凝重地戴起橡胶手套，可是他眼睛里的光芒却分明透露着得意和性欲。

　　小莉爸爸拉扯的力道似乎小了点，医生有点不满意，示意他再用力些。只听到绵柔的布质练功服发出了「吱吱」的布料断裂声。医生望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似的等待自己检查下身的少女，心里得意极了。但脸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他为难地说：「不行，这样没有充分暴露受检部位，也不太好检查，连衣服都快拉坏了，最好……」

　　「那还是把这衣服脱了吧？」爸爸低头看了看小莉，用温柔的眼神征询小莉的意见，「宝贝，下面也给医生叔叔看过了，山半身也没关系吧？医生面前不要怕丑。」

　　「哦……好吧。医生叔叔你轻点，我怕疼！」小莉为难地点点头，坐了起来。

　　爸爸看了一眼小莉红嫩的阴唇小缝，才放开小莉的裤裆，轻轻扶起小莉，帮她脱下上身的Ｔ恤，又给她拉松身后练功服的拉链。爸爸发现，女儿的阴部变潮湿了。唉，还说什么医生面前不要怕丑，其实四年级的女儿已经快要发育，连医生都差点误以为她是个初中女孩了，她也有快感，有性欲了吧？看她下身短短的绒毛和那条紧窄的小缝，真是让人眼睛都不忍离开。这医生今天可算走了桃花运！

　　不过和自己随时能和女儿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比起来，他还是差很多呢！爸爸幸福地想。

　　小莉小心地把双手从紧窄的练功服短袖管里抽出，然后才轻松地拉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最后把衣服从下身双腿脱去。这下，少女全身的雪白肌肤都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那微微隆起的小胸脯和粉红鼓起的小乳头，顿时吸引了检查室里两个成年男人的目光。注意到医生和爸爸都在看自己的胸，小莉连忙把双手环抱，

遮住了胸前的敏感部位。她拉过刚刚脱下的Ｔ恤，遮住了自己的胸部，重新大腿分开躺好，说道：「医生叔叔，开始吧。」

　　「好吧。小姑娘，有过月经吗？」医生又习惯性地把一只手放在小莉的阴部挑弄抚摸，似乎在感受里面的结构，又看着小莉的眼睛，问爸爸。

　　「应该还没有吧？」爸爸为难又尴尬地看了一眼小莉的表情，也不是很确定。

　　「没有。」小莉极力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尽量平静地说。看来，她不是什么都不懂了。

　　「看你奶头的形状，应该是已经发育了。奇怪，怎么还没月经？」医生一边用双手用力把小莉的大阴唇分开，一边观察着里面粉红的嫩肉。好想就这样舔上一口，那就心满意足了！他用手指碰碰那两片黏在一起的小阴唇，顿时让小莉发出了一声痛呼。

　　「啊！医生叔叔轻点！轻点！」小莉用力抓紧了手里的Ｔ恤，似乎想把下身的痛楚转移出去。

　　「确定是小阴唇粘连。」医生用平静的口气对着急的爸爸陈述着，「需要手术钝性分离。」

　　「要手术啊？」小莉和爸爸异口同声道。爸爸是焦急的，小莉是紧张害怕的。

　　「别担心，你的症状很轻微，我见得多了！只是个一分钟的小手术，就在这里可以完成。」说着，医生从搪瓷托盘里拿出一把圆头镊子，夹起一团棉花，往上倒了一些消毒水。用消毒药棉在小莉的阴部仔细涂擦。

　　「好凉啊！」小莉丝丝地抽着冷气，想把大腿合上。可是在医生的授意下，

爸爸把小莉的大腿压得死死的，根本不让动。圆头镊子夹着大团棉球，把微黄的消毒水在小莉的阴部涂得到处都是，娇嫩的阴部在棉球的作用下改变着形状。男医生擦得特别细致，大阴唇外，大阴唇和小阴唇的缝隙中，阴道口通往会阴处的缝隙，甚至连阴蒂包皮都被大大翻开，硬是用冰凉的消毒水把小小的阴蒂擦得变红勃起方才罢休。

　　「不是说一分钟的小手术吗？好像消毒都快五分钟了呢！」小莉爸爸虽然看得过瘾，却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医生分明就是在用棉球猥亵女儿嘛！

　　「你看你女儿的小阴唇，这儿，还有这儿……」医生放下镊子，用手把小莉的阴唇大大撑开，用另一只手指点着，「照道理这么大的女孩是不会患这个病的，

都是因为没有勤洗澡，分泌物又多，所以才会黏住。以后你要多关心关心她，最好每天晚上给她做个物理疗法，多观察，防止复发。」

　　「对对，这几天都下雨，好像是有几天没洗澡了。怎么个物理疗法？」爸爸不好意思地说。

　　「不洗澡起码也要洗屁股嘛。物理疗法等会儿告诉你。」医生又夹起一个棉球，慢慢摩擦小莉的阴唇缝隙，「如果现在消毒不彻底，等下可能会感染。」

　　小莉觉得，下体好像又有滑腻腻的水流出来了，人也慢慢地觉得轻飘飘的，

特别舒服，连胸前的乳头都变硬发胀，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似的。正在这时，柔软的棉球被丢掉了，一个硬硬的金属物品靠近了她娇嫩的小阴唇。

　　小莉微微抬头一看，原来是一把大号的圆头镊子，医生捏扁了它挑弄着小莉阴唇间的缝隙，慢慢地将它伸到小阴唇的裂缝离去，然后慢慢松手……

　　「啊——疼！医生叔叔轻点！」小莉只觉得刚才的快感一下子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疼痛。那是身体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现在被这个大号的医疗器械无情地剥开，实在很残忍。

　　「唉，你别动！你乱动我可能会伤着你的！她爸爸，快给我按住她膝盖！」

　　医生手忙脚乱，连忙抽回手里的镊子。

　　医生严肃道：「你的小阴唇粘连并不严重，稍微有点痛是正常的，忍着点。」

　　说罢，又把银光锃亮的大号镊子伸向了小莉的毫无防备的下身。

　　正在小莉为这残忍的钝性分离痛呼时，破门帘一动，进来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清洁工。那是个五十多岁，满脸胡茬的黑瘦老头。他慢条斯理地清理地上的医疗废物垃圾桶，然后竟然笑眯眯地在旁边和男医生聊起天来。

　　「小姑娘怎么了？痛吧？」清洁工一边和医生说话，一边死死地盯着小莉张开的大腿中间，生怕漏过了一个细节。

　　「哦，是阿叔啊。小姑娘是小阴唇粘连，小手术。」医生漫不经心地和清洁工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放慢了，似乎要表演给清洁工观看。

　　小莉爸爸看到进来一个清洁工打扮的人进来，把赤身裸体的女儿浑身上下看了个通透，本想呵斥他出去，但听医生叫他「阿叔」，口气甚是客气，于是呵斥的话也没敢出口。

　　「什么小阴唇——粘连？」清洁工似乎甚是好学，竟然走到医生身旁，仔细观看。

　　「就是小屄的肉瓣瓣粘在一起了，我把它扯开。」医生晃晃手里的镊子，低笑了一声，那笑容里分明透着淫荡。

　　医生也不管小莉痛呼了，他找准小阴唇的缝隙，插入捏扁的圆头镊子，一松手——伴随着小莉的一声大叫，小莉粘连了好几日的小阴唇终于被强行分开了。

　　「还好还好，幸亏没有出血……」医生一边低声安慰着小莉，一边用棉球蘸了消毒水给小莉刚刚张开的小穴口涂擦。

　　医生又对小莉爸爸说道：「哦对了，我给你开个药膏，你马上去楼下药房拿。

　　你女儿的连体衣服穿脱很不方便，趁她还没有穿上，现在需要马上给她上药。」

　　涂完消毒水，医生对小莉道：「以后每天要洗澡，起码要洗干净阴部和屁股，

每天让爸爸妈妈检查一下有没有复发粘连，不严重的话用手剥开就行，严重的话再来找我。现在你自己用手扒着两边阴唇，保持这个动作，防止它们再连上，我要给你上药。」

　　医生招呼小莉爸爸到外室，在办公桌上刷刷刷写了两个药膏的名字，让小莉爸爸马上去配。小莉爸爸回头望了望破布帘，发现那个清洁工并没有跟着他们俩出来，不放心地走过去看看，瞧见那个清洁工正在给医疗废弃物打包，才快速地向楼下跑去。

　　话说那个医生回到办公桌前，原来乖乖等在诊室里的老伯和大爷都抢着把病例本递给他。更有几个着急的，甚至直接往破布帘那边走，从缝隙里往里张望着。

　　医生和小莉爸爸离开后，清洁工就匆匆收拾好了垃圾，正想凑近小莉，却发现破布帘被掀起了一个角。清洁工一愣，马上发现这是自己认识的一个病友。他大声道：「呦，老黄，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啊！」

　　「是啊，哪像你，就在医院工作，老毛病犯了，也方便看不是……」老黄大声与清洁工攀谈着，眼睛却和清洁工一样，贼溜溜地不停往小莉的阴部打量。

　　小莉本来赤裸着下身躺在那儿就很尴尬，更是保持着大腿张开，自己用手扒开阴唇的不堪姿势，她哀求道：「你们，不要看我……不要看啊！」此时此刻，

刚才的疼痛仿佛又突然不存在了，那被陌生男人视线所集中的部位，仿佛有烈焰燃烧一般发热发烫，一股股滑腻腻的热流从闭合好久的阴道口流淌出来。

　　「哎呀，你这个小姑娘不乖啊！」清洁工凑近了小莉躺着的地方，盯着小莉的下身低语道，「你怎么可以在这里尿尿？」

　　「没有，我没有啊？」小莉记得医生的嘱咐，双手扒开阴唇不敢稍动。她一向很听大人的话。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刚才医生还是戴着橡胶手套操作的，现在这个清洁工却用肮脏的手直接摸向了小莉娇弱红嫩的处女阴唇。他用干瘦粗糙的手指在小莉的阴唇之间搅拌一番，忽然拎起手指，只见一缕透明的液体如银丝般连接在手指与阴唇之间。

　　「不是，那不是……」小莉只觉得阴部越来越热，越来越痒，这个老头的手指仿佛有着魔力，它们能恰到好处地在自己的羞处最痒的地方给自己快乐。

　　「胡说，分明就是！你还流，等会儿又要用棉球擦，我还得来收拾垃圾。」

　　老头儿一边用言语挑逗小莉，一边快速地用手指在小莉的阴部乱抹，用小莉自己分泌的淫液把整个阴部涂得发红发胀，在聚光灯下好像涂了一层透明的油。

　　直到医生咳嗽一声，赶走破布帘外的老黄，再次走进来，才得意地走出内室，

临走时，还不忘向小莉眨眨眼，做了个鬼脸。

　　医生领着小莉的爸爸进来，一边走，一边拆开了手里的两支药膏。他对爸爸说道：「这两只药膏一支是金霉素，消炎用的，另一支是倍美力，它含１% 的雌激素，润滑用的。来，你要按顺序，每天这样涂抹……」这次医生也没有再戴上手套，直接把药膏挤在小莉的大开的阴唇之间，然后用手指在小莉粉红色的小阴唇之间反复摩挲。

　　刚才的痛楚早已过去，不久前又刚刚被清洁工挑逗过，小莉的脸色变得更加潮红，她雪白的长腿不安地伸曲，想要用力夹紧，却又被医生温暖而有力的大手分开了。只听见医生又对爸爸说：「你看，到这个程度就差不多了。你女儿的阴道还浅，方便的话还是尽量让她自己涂或者让妈妈涂，你看，这里就是完整的处女膜，要关照她小心弄破。」

　　说罢，医生两根手指熟练地一分，小莉的处女小穴就又重新张开。医生用力是如此之大，导致小莉刚刚不痛的小阴唇又是一紧。噩梦还没结束，医生的一根食指探了进去，在小莉的处女膜上轻轻一点……

　　「小心啊！」「痛痛！」小莉爸爸和小莉都惊呼出声。圣洁的处女阴道竟然让一个外人首先染指，连处女膜都被触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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