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黄色笑话听得津津有味来着。」红毛衣笑骂着用手拍拍小莉爸爸的屁股扬长而去，引得众女工捧腹大笑。

　　小莉不明白他们说得「黄色」笑话是什么，但看爸爸的脸色，想来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尤其害怕这里粗俗的情色气氛，向爸爸告了假，就想往外跑。

　　「别到卸货那里去，那儿的车子多。中午吃饭前回来！」爸爸叮嘱着。

　　「好咧！」小莉高兴地蹦跳着走了。

　　喧嚣吵闹的机器，安静忙碌的工人，弥漫着烂茧子味儿的空气，死气沉沉的几株冬青树在冷风里摇曳，一切都那么无聊。在安静的仓库后面，小莉突然发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无聊的女孩。

　　那是个披散着一头长发，穿着一件粉色棉外套的大眼睛女孩，十来岁的年纪，

人长得很清秀，眼睛很大，手里还抱着一个会眨眼睛的洋娃娃。小莉慢慢靠近她时，她正凝神往仓库后窗的缝隙里往里看，冷不防小莉靠近，顿时把她吓了一跳。

　　「嘘！」那女孩转头一看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顿时放下心来，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示意小莉噤声。

　　小莉对这神秘而调皮的女孩有些好感，很高兴将有人和自己聊天玩耍，轻声问：「什么呀？」

　　「里面有人在做坏事！」小女孩对小莉眨眨眼，坏坏地笑。

　　小莉看了一眼仓库外墙上写得大大的标语「仓库重地，严禁烟火」，大惊失色，失声道：「难道有人要放火？」小莉脑子里顿时闪过学校老师教过的火灾扑救和火场逃生常识，她心里甚至浮现出赖宁哥哥的身影，难道今天轮到自己做英雄了？她眼睛里的光都亮起来，准备冲进去救火。

　　「哎呀小声点！」小女孩跳起来捂住小莉的嘴，「你往里看看不就知道。」

　　小莉闻到她冰冷的小手上有一股好闻的甜香，问道：「你用什么牌子的雪花膏，好香！」她拿掉小女孩的手，还贪婪地闻了一闻，才向窗户缝缝里望去。

　　「是妈妈的，我不认识那两个字。」小女孩得意地搓搓手。

　　「谁！谁在外面偷看？」仓库里传来一声大喝。

　　小莉被吓了一跳，她刚刚把眼睛凑近窗户，就被发现了，或许是刚才两个人的聊天声太响，惊动了里面的「坏人」。小莉定睛一看，看到里面并没有什么人放火，只有一个人躺在仓库的丝棉包裹上，大大分开翘起着两条粗腿，从还算白皙的皮肤看似乎是个女人；另一个人也是光着屁股在她身上耸动着，随着这声大喝，那个人猛地起身拎起裤子，朝窗户这边转过身来。匆忙中，那个男人粗壮黝黑的肉棒和泛着水光的鲜红龟头，还有躺着那个女人来不及遮掩的黑色阴毛还有中间咧开大口淌水的鲜红肉洞，给小莉留下了震撼而深刻的印象。

　　「快跑！」小女孩抓起小莉的手，夺路而逃。两人气喘吁吁地跑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才相顾大笑。这个地方是锅炉车间堆放燃烧之后的煤渣开辟出来的，周围有一道低矮的围墙，只有一个出入口，想来这里偏僻，不虞有人追来。

　　「我叫小莉，读五年级。」小莉大方地向对方伸出手。

　　「我是欣怡，四年级。」两个小女孩白嫩纤细的小手紧紧握在一起。

　　「刚才那里不是仓库吗？」小莉眼神闪烁，掩饰不住紧张的神色。

　　「是管仓库的主任还有我妈妈。」欣怡淡淡地说，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一点儿波动。

　　「你爸爸是主任啊？」小莉羡慕地说。

　　「才不是！是去年妈妈从仓库里偷拿了几斤丝棉被他发现了，他就一直对我妈妈这样。」欣怡恨恨地说。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儿！」小莉讶然。

　　「是不是很丢人？」欣怡又恢复了淡然的语气。

　　「不啊！我爸妈晚上也这样！」小莉宽慰道。

　　「那不一样！」欣怡捏弄着洋娃娃的小衣服，忽然眨眨眼睛，调皮地问，

「你见过你爸爸和你妈妈做这事儿？」

　　「……」小莉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好点点头。

　　「他们怎么弄的，你说来听听？」欣怡扯着小莉的袖子，央求道。

　　「其实，天太黑，他们也没开灯，我没看清楚。」小莉搪塞着。

　　「这样啊……」欣怡失望道，「难道你就见过那么一次？」

　　「是啊。」小莉道，「你见过几次啊？」

　　「我爸老不在家，但是每次回家都要操妈妈。」欣怡回想着，「自从管仓库的主任和我妈开始弄这事儿，我也闹不清他们一共操了几回了，反正我妈在上班的时候人不见了，我就上这儿来找，一找一个准。」

　　「那你一定看清楚他们是怎么弄的吧？」小莉只觉得心砰砰跳，脸上发烧。

　　「不就是把男人的大鸡巴插到屄里去，捅啊捅的，听妈妈说这就叫操屄。」

欣怡无所谓地说。

　　平时老是听班级里的坏孩子骂「操屄」，小莉总算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她感叹道：「原来这就是操屄啊！」

　　「是咧。是不是你操过？」欣怡奇道，「听说操屄很舒服呢！」

　　「才没有！」小莉回忆起昨晚爸爸舔弄自己小屄的事情，顿时觉得下腹有一股热流涌起。

　　「看你的表情，好像就是操过的……」欣怡凑近小莉的脸，认真地看她的样子。

　　小莉决定避开这个话题，道：「你好像以前不太到厂里来玩？我都没见过你呢。」

　　「是啊，今天我是来这里洗澡的。平常我妈都不带我来玩，大概是怕我知道什么。」欣怡摇摇头，「其实她那点事儿，我都知道。」

　　「呵呵……」小莉很奇怪这个女孩在性方面的开放，心情也放松不少。同年龄的女孩在一起，总是很容易成为敌人，也很容易变成朋友。

　　「哎，不如下午我们一起去洗澡？」欣怡的大眼睛里泛起亮光。这个国营丝厂的内部福利不错，给员工造了个浴室。下班的女工们一身烂茧子味儿，就去浴室洗洗再回家。「不过今天我妈上白班，要到下午四点半才能下班，陪我们去。」

　　「这么晚啊。」小莉思索了一会儿，「我妈妈是幼儿园老师，我爸爸在厂里上班。以前我到厂里浴室洗澡的时候，爸爸不放心我一个人，就带我去男浴室洗的。因为厂里的男工人很少，所以很多时候就是我们俩在里面。」

　　「那就是说，有的时候也有别的男工人碰见你们啰？」欣怡的嘴角抿起一个调皮的弧度，「那你脱光衣服的样子，不是被很多男人看到了？」

　　「可能吧……」小莉微羞的脸红红的，「不过他们都跟我爸聊天，不看我的。

我那时候还小嘛！」

　　「几岁？」

　　「十岁。」小莉泄了气，想想十一岁和十岁，相差也不是很多。

　　「那么，那些男工人的小鸡鸡也被你看到了啰？」欣怡做了个鬼脸。

　　「是啊……有一次，我进去的时候，卸货区的搬运工人正好下班在那里冲凉，

有十几个呢！」小莉有些后怕地回忆着，「那些人最坏，看到我进去洗澡，竟然都盯着我死死地看，十几个小鸡鸡都变得又红又粗，还会硬硬地往上翘。我爸连忙把大毛巾批在我身上，想等他们走了再给我好好洗，结果他们赖在那里聊天拖时间，最后我只好被他们参观洗了一次澡。」

　　「哈哈哈，你好糗。」欣怡笑得前仰后合，「你该不会从来没去过女浴室洗澡吧？」

　　「是的呢。」小莉被她笑得羞恼，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别笑啦。」

　　「好吧好吧。」欣怡停止了嘲笑行为，强敛起笑容道，「不过去女浴室洗澡也没什么好事。」

　　「哦？」小莉好奇道，「我还从没去过，你给我说说？」

　　「不用说浴室气窗上总有坏人偷看，有的时候总有个中年妇女把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男孩子领进来洗澡，应该是和你一样的情况。」欣怡道。

　　「这倒也可以理解。不过坏人偷看女浴室就不应该了。」小莉坦然道。

　　「理解个屁！」欣怡撅起嘴，「那些半大孩子贼溜溜的眼神，把浴室里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三十来岁的漂亮媳妇、二十多岁的未婚女青年，还有我这样的未成年少女都光溜溜地看了，可能比看黄色录像还全呢！那小鸡巴一直硬硬地翘着，跟火腿肠似的。」

　　「哈哈哈……」这回轮到小莉笑死了。

　　「不说这些坏男人，就是来洗澡的女工，很多都不是好人。」欣怡道，「有一次我去洗澡，有几个娘们就一直叽叽喳喳说什么谁的奶子挺，谁的屁股翘，谁家的老公鸡巴大什么什么的，一点也不避讳我这个小孩子。我正在洗澡，她们还走过来摸我屁股！」

　　「啊！有这样的事啊！」小莉惊讶道。

　　「对呀，那个臭女人，自己长了一大片乱草一样的屄毛，一直盯着我下身看，

说羡慕我那里粉红色的还没长毛，想要摸摸看呢。」欣怡愤愤地说。

　　「她大概是在回忆自己年轻的时候吧，那时候大家都还不是一样，粉粉的，

没有毛。」小莉感慨着。

　　「小莉，我突然想要尿尿，不如我们一起去上厕所吧？」

　　女孩子总是喜欢邀约自己的好朋友一起去厕所，男孩子就没有那样的习惯。

当欣怡发出这样的邀请，小莉明白，欣怡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当下欣然允诺：「好啊！不过……这里离厕所好远呐！」

　　「去厕所干什么，厕所里又臭又脏！」欣怡朝四周张望了一回，确定没有人过来，到角落里褪下裤子蹲下来，一个白嫩的小屁股顿时暴露在冬天干冷的空气中。欣怡一边放肆地尿着，一边招呼小莉道：「你也来，我们面对面啊！」

　　小莉很少在户外小便。上次在外面小便是什么时候？小莉心里想着如果被班级里那些男生看见了，一定会让他们议论死。但是此时面对好友的召唤，心里也泛起了一点在陌生的户外环境暴露身体隐私的快感，顿时下定了主意，走到欣怡的对面，褪下裤子蹲下来。

　　僻静的废渣堆放场，陈旧斑驳的红砖矮墙，反衬着两个青春少女幼嫩的屁股，

还有那女孩子特有的「嘘嘘」声，在这一刻，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两个女孩肆意地展示着。

　　「小莉，你那里好像已经长了一点毛了？」欣怡和小莉面对面蹲着，很容易就看到了小莉的下体。

　　「一点点而已，你也会有的嘛。」小莉有点害羞，又有点小小的骄傲。

　　「很软很淡的毛呢，和我妈妈的不一样，好可爱，让我摸摸吧？」欣怡调皮地请求。

　　「这怎么行？」小莉站起身，就要提起裤子。

　　谁知欣怡站起身就把手伸过来，根本就没有提她自己的裤子。欣怡的小手整个贴上了小莉的阴阜，轻轻揉动着，说道：「好胖的小屄屄，比我有肉地多，还有点小毛毛，真可爱。」

　　小莉着急地大叫：「不行呀！尿尿还没擦干净！」说着连忙伸手来挡，心里却突然兴奋起来。

　　有时在学校里，她要好的朋友也会和她开玩笑，来摸她。她的好朋友都觉得她的小屄长得特别有肉，揉起来很舒服，就经常来摸她，小莉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可是欣怡今天刚认识不久，小莉还不想让她摸。

　　欣怡哪里肯依，她不屈不挠地用手在小莉的肉缝里狠狠摩擦了几下，才缓缓把手抽出。正在这时，旁边的矮墙上一个声音响起：「哈哈，你们俩好顽皮啊！」

　　两人一惊，连忙整理好裤子，扭头一看，却见矮墙上探出了一颗脑袋，不禁大窘。那颗脑袋上稀稀拉拉长着几缕灰白的乱发，胡子弯曲而猥琐，眼睛细眯着，

一坏笑就露出几颗烟熏的黄牙，不是金老头却是何人！

　　　　　　　　　　　　　　 【未完待续】

　　　　　　　　　　　　　第11章 调笑双姝金老头原先是厂子里做中层领导的，后来出了坏账被人揭发，做了了个基层工人，现在年纪大了，退休后帮厂子看传达室。

　　金老头年纪已经不小，但是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的心却依然年轻。因此金老头很喜欢亲近年轻女工、窈窕少妇，连青涩的小姑娘也喜欢得紧。传达室的工作清闲，每天收发信件和报刊之余，金老头的秘密爱好就是偷窥厂里的厕所和浴室，听说有人当场逮到过他手举一面小镜子伏在厕所的排水沟边。

　　小莉爸爸对老金的劣行早有耳闻，因此平日里反对小莉和金老头接近，但小莉哪里清楚这些。看到金老头猥琐的笑脸，小莉却把他的笑误解为亲热和促狭的意思，当即提起裤子害羞道：「金爷爷，你怎么能偷看我们小便？」

　　金老头哈哈一乐：「小莉，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厂里的公共场所，怎么能叫偷窥？不是偷看，而是你们俩在公共场所做坏事，被我捉到了！」

　　「哼，上次你也在传达室后面的草坪上小便的，我看到过！你也在公共场所随地大小便！」欣怡看着老金，嚷道。

　　「嘿嘿，大家彼此彼此嘛。」金老头神秘一笑，道：「到传达室去玩玩不？

我们到暖炉里烤番薯吃，那里还有几本新杂志！」

　　「好啊！」小莉最喜欢看书，何况在冬天还能吃到刚出炉的烤番薯，真是太好了！她看看欣怡，问道：「我们一起去好吗？」

　　「好啊，反正也没地方去。」欣怡点头同意。

　　传达室里有个取暖用的火炉，上面烧着一壶水，下面宽大的柴仓里，三只番薯烤得金黄酥软，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时近中午，冬日温暖的阳光从传达室的大玻璃窗里透射进来，整个室内满溢着火热的燥意。

　　金老头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印刷精美的杂志，拉过小莉和欣怡道：「你们看，

最新一期的《健与美》，好看不？」

　　小莉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本介绍健身的书，封面上印着好大一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外国女子，她的皮肤是棕色的，肌肉隆起的模样，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她不禁感叹道：「这个外国女人的肌肉好大！」

　　金老头取出眼睛戴上，搂过小莉让她靠在自己身边，也感叹着：「嗯，肌肉是大的，可惜胸部一点也不大。」

　　「胸部不是很大么？」小莉打开金老头往她屁股上摸去的手，反问道。

　　「那是肌肉啊！胸部，女人的胸部你懂么，那是软软的，有弹性才对嘛！」

金老头的手又往小莉的胸前袭来，「你看，你的胸部都比她要大些！」说着，金老头的手用力在小莉的胸前揉了几下。

　　小莉挣脱金老头的环抱，可还是不舍得放下手里的书。那个年代，有大幅泳装美女的杂志可真不多。「哎呀金爷爷，你的手又不老实了！」

　　「怎么啦？」金老头猥琐地笑着，「刚才在那堵矮墙后面，你们两个可干的好事！」

　　「我们怎么了？」欣怡故作镇定，但声音已经不那么镇定了。

　　「怎么了，你们俩在一起脱了裤子摸屄！我说得没错吧！」金老头的笑容里有三分讥诮，三分猥琐，平静而又强横。

　　「那……又怎样？」小莉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

　　「哼，我就去告诉你们家长，告诉厂里的叔叔阿姨们，让大家都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丑事！」看着小莉发白的脸色和欣怡故作不在乎的神情，金老头得意地笑了。

　　「我们只是……一起玩。」欣怡紧紧盯着金老头，尝试说服他。

　　「玩什么？不就是玩你们尿尿的地方？」金老头笑着把手伸向了两个小女孩的臀部，搂着她们的屁股把她俩拉到了身边，「只要让我也参加这个游戏，我就不告诉别人。」

　　「不行，不行……」小莉只觉得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刚才在仓库后面和煤渣堆边的冲动一下子就扰乱了她的心神。

　　欣怡道：「你又不认识我，凭什么相信你？」

　　「哼，你经常跟着你妈打我传达室门口过，我能不认识你？你妈不就是那个老往仓库里躲的大奶子女人？」金老头得意地看着欣怡，「谁不知道她到那里就是去给管仓库的小刘操！」老金嘴里的「小刘」便是管仓库的刘主任了，因为老金曾经做厂子领导的时候，小刘确实还是「小」刘，老金也不改口，一下子就镇住了欣怡。

　　欣怡呆住了，她用手指着金老头，不可置信地说：「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老金头放肆地把双手放在两个小姑娘的屁股上，用力揉捏着，心里得意极了。小莉带着探听别人隐私的兴奋好奇，欣怡则是震惊金老头的无所不知，所以两人都浑然未觉金老头满是皱纹的枯瘦老手已经覆盖在姑娘家圆翘的臀部，一拍、二揉、三捏。金老头的话带着浓浓的色情意味，听得两个小姑娘面红耳赤：「你妈下面那个肉洞被小刘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捅得直流白浆啊…

…爽死她了。」

　　「你骗人……」欣怡和小莉听得心旌动摇，小脸发烫，软软地侧身靠着老金。

　　金老头软玉温香在手，而且左搂右抱，简直尽了齐人之福，快活地快要飞上天去，惬意道：「骗你我就是小狗，我亲眼看见，不止一回！这要让别人知道，

嘿嘿，嘿嘿！」

　　「我也知道。我是说，我看见我妈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很爽，反而好像很痛。

你是男的，怎么会知道她很爽？」看来这个问题在欣怡的心中已经反复思量了很久，她也不敢当面去问她妈，带着对未知的性知识的恐惧，她竟是一口气把问题抛向了老金。

　　「当然是很爽的，虽然我不是女的，我也知道。」老金大力揉搓着欣怡的屁股肉，感觉还是小莉的屁股肉鼓鼓的很有弹性，遂转向小莉道：「小莉，你见过你爸和你妈操屄吧？你妈妈是不是很爽？」带着对小莉妈妈的性幻想，其实这个问题老金早就想拿来逗小莉了。

　　「没有，没有见过……」小莉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今天的金爷爷和平时和蔼可亲的形象完全不一样，竟然和自己讨论这样羞人的问题。她有种想要马上逃离这里的冲动，但是她不舍得以后不来这里看杂志，更不舍得放弃和父母以外的朋友一起讨论禁忌的性事的机会，她很怕羞，但又好像愿意、渴望去接受这方面的知识。

　　「你们家就一张大床，你爸妈晚上干什么，你肯定知道的。你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金老头得胸有成竹，「其实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女人，每个成年人都要做这个事情，只是大家都不说罢了。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小孩是不敢说不敢想不敢做的，我们大人可是经常讨论这事儿的，只不过背着你们小孩罢了。」

　　「谁说我们不敢了？」欣怡抬起头，「这也确实没什么的，我就见过我爸我妈在床上……嗯，操屄。」

　　「对嘛，小莉肯定也是见过的。他们不这样，怎么会有你们呢？这很正常。」

老金笑眯眯地说。

　　「可是我觉得这事儿对我妈很不公平。」欣怡道，「每次爸爸都很爽，但是听到妈妈发出的声音和脸上的表情，我都觉得她很痛。」

　　「这很公平，是你听错了呢。」金老头抚摸欣怡的手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轻轻摩挲，说道：「其实你妈妈很舒服，非常舒服。这种舒服是你现在怎么也想象不到的，就像……」

　　「像什么？」两个女孩异口同声问道，问完，两人又有些不好意思，对视了一眼，尴尬又害羞地笑了。

　　「就像要飞上天成仙了一样！」老金实在想不出怎么形容，就胡诌了一句，

引得两个女孩齐声惊叹。

　　「刚才你们俩在那里搞小动作，不就是对这种新鲜感觉的探索吗？你们一定是感受过了这种舒服，才会愿意去尝试的。」金老头把小莉屁股上的手也伸向了她的大腿内侧，把嘴轻轻凑近小莉的耳边，用只能她一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比如昨天晚上你爸爸对你做的事……」

　　小莉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一股骚动从下身一直冲向心尖。她彻底震惊于金老头的语之中，感觉浑身都僵硬起来，羞红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你又是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很晚了，我路过你们家，看到门缝里有灯光，于是我不小心往里望了一下，结果就看见……嘿嘿！」老金不再避讳欣怡，用正常的音量和微微调侃的语气对小莉诉说着，仿佛在和她讨论一道数学题，结果引起了欣怡的极大兴趣。

　　「老爷爷，你看见什么了？到底是什么啊？」欣怡急切地问，她能隐隐猜到这是一件别人的隐私事，却猜不到确切的内容，因此格外好奇。

　　「嗯，我想想，要不要告诉你。」金老头高深莫测的样子，像极了路边卖卦的老道士。

　　「不能说，金爷爷！」小莉着急地快要哭出来了，「求你了。」

　　「告诉我嘛……」欣怡根本没有注意到小莉焦虑不安痛苦的表情，听着她的求情，雀跃着更加想要知道。

　　「那我可以参加你们的游戏了吧。」金爷爷把双手收回来，正色道：「小莉，

如果不告诉别人也行，你的小屄让我摸一下，可以吗？」

　　小莉咬着下唇，冰凉的小手揉捏着衣角，低头不语。

　　金老头又讪笑着朝向欣怡道：「要不我告诉你？但是你的小屄要让爷爷摸一下，就一下，很快的，保证很舒服哦！」一边说舒服，金老头一边用猥琐的笑容挑逗着小莉。

　　欣怡呆了一下，马上就兴奋地答应道：「可以！来吧！不准说谎，我们拉钩。」

说罢，伸出了小指。

　　金老头也伸出枯瘦粗糙的尾指，和小女孩白嫩纤细的小手指勾在一处。

　　小莉急了，叫道：「别啊，等一下！」

　　金老头放开欣怡的手指，回头道「怎么，改主意了？那你让我摸摸。」

　　「不，我还没想好。」小莉红着脸摇头，心里却有个小恶魔的声音催促道：

让金爷爷摸摸吧，可能很舒服！她只觉得下身都变得热而潮湿起来。

　　「那你慢慢想，我想告诉她。」金爷爷再不客气，透过玻璃窗四顾张望，传达室四周无人，便搂过欣怡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身上，将她的松紧带裤子一撩，便把手伸进了小女孩的裤裆里。

　　欣怡痒得咯咯直笑，又勉力忍住，对老金说道：「老爷爷，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当然，当然，我现在就告诉你。」金老头一字一句说得很慢，手上的动作却是灵活细腻，枯瘦的老手三下两下就钻进了姑娘家温热潮湿的裤裆，粗糙的手指头在欣怡细嫩的阴唇软肉上任意撩拨揉搓，还用一根中指试探着划弄中间那条湿滑的肉缝，顿时让欣怡痒得直不起腰来。金老头搂紧了欣怡的身体，左手还趁机攀上了她刚刚萌芽的小胸脯，笑道：「小莉的事情嘛，是这样的……唉，你别乱扭啊，这样可叫我怎么摸？你别弯腰，我摸不到了……摸不到我怎么能告诉你呢？我们可是说好了的啊！就在昨天的晚上，嗯，夜很深了呀……」

　　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废话，金老头的手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欣怡的小穴，虽然欣怡正在如同落网的大鱼般扭动挣扎，可是对老金这样一个经验丰富的渔夫来说，

对付滑溜的鱼儿自有他熟能生巧的一套好办法。他装腔作势，继续说道：「晚上，

我路过小莉家的房间，看到里面有灯光，那灯光白白的，从门缝里射出来，我就奇怪啊，这么晚了，他们家怎么还开着灯呢？我就往里望啊，你猜我看见什么？

我看见啊……咳咳！哎呦年纪大了怎么就容易感冒，咳咳。」欣怡不再扭动，渐渐被金老头的的语气给吸引住了，浑然未觉得他在卖关子。金老头一边绘声绘色地说事儿，一边用嘲讽、猥琐又挑逗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小莉的眼睛。

　　「金爷爷，你别说了，我让你摸摸吧。」小莉终于软下来，「就一下哦！」

　　金老头大喜过望，没想到平时清纯可爱的小莉也会落到他的手里。自从在工厂宿舍认识了这个小女孩，老金不知道对她产生了多少性幻想。从刚开始认识的陌生、惊艳，到后来能一窥裸体，然后了解到了小莉爸爸对她所为的阴私事，到现在她能主动送上门来让他摸，以后调教熟了，年纪也刚好，说不定还能有更大的野望……金老头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金老头尚有一念清明，想起莉家与自己是一层楼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他正色道：「你可想好了，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嗯。求你不要说，我也不对别人说我们三个人的事儿。」小莉人长得漂亮可人，更难得的是从小就聪慧无比，大人的心思她一转念就能明白个大概。

　　「那就来吧，宝贝儿。」金老头把手从欣怡的裤裆里抽出，放到鼻子底下闻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小莉看到金老头的手指上湿乎乎的，知道那是欣怡的体液，心里一阵恶寒。但是看到老金享受的表情，又有一股冲动想要让老金也来摸摸。

　　金老头再不客气，他一把搂过小莉，沾着另一个女孩体液的手直接伸到了小莉的两腿之间，在小莉的大阴唇上狠狠一揉，故意惊讶道：「呦，小莉的屄屄都长毛了！」他微凉的手指在小莉肉鼓鼓的阴阜上稍作停留，就摧枯拉朽地一路向下，往小莉潮湿热滑的肉缝里探去，一直按到敏感的小穴口，被小莉湿润的小阴唇夹紧才停住。

　　欣怡不依，嘟起嘴道：「老爷爷，刚才你已经答应我，现在我让你摸都摸了，

你为什么又不说？」

　　「因为你不乖，我摸的时候你躲啊，我都没摸到嘛！」金老头耍起了赖。

　　「那也不行，你说话不算。」欣怡紧紧盯着小莉的裤子，老金的手在她的裤子里顶起一个大包，还一动一动，但小莉确实没有扭动挣扎，看起来很害羞很乖的样子。

　　「现在我也已经把小莉也摸了，而且她那么乖，我总不能对不起她对不对啊？

那这样，我们来打赌。」老金异想天开，有了个新主意。「我把另一只手伸到你的裤子里，你们俩一起用小屄来咬我手，谁能把我咬疼了，我就听谁的。」

　　欣怡想了想，反正让老头摸过了，也不差再摸这一回，再说……这游戏还真新鲜和刺激！于是，欣怡也点头答应了。

　　在家里，妈妈总是对欣怡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男人最喜欢就是玩弄女人的感情和身体！所以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不能随便让男人给看了或者摸了。但是人总是有点小小的好奇心和逆反心理，越是神秘不让尝试的事情，欣怡反而越想去试试。

　　金老头的枯瘦老手又一次伸进了欣怡的裤子里。这回，欣怡不是那么抗拒，

因此老金的手很顺利地回到了那个濡湿的嫩穴洞口。当此时，小莉和欣怡都背靠着老金，金老头不满意，让她们俩都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老金的左手插入了欣怡的裤裆，触手处肉鼓鼓的，光滑弹嫩，虽然微微潮湿，

但是不及小莉湿滑。老金的右手所触小莉的阴唇也是肉肉的，却有发育中的青春少女才有的绒绒初毛，洞口湿滑无比，更令人有将手指插入的冲动。老金一边两只手摸着两个幼女的阴户，一边比较两个稚嫩的女孩私密部位的区别，他还能一边欣赏两个美少女羞涩的面部表情。一个看传达室的老年人有此艳福，他竟然还不知足，竟然想出了「小屄咬手指」的邪恶游戏！

　　金老头色欲攻心之时，早就把伦理道德抛到了脑后，不然也不会让人抓到偷窥的现行。他草草地往传达室四周一张望，确信四下无人，就把两个中指一弯一勾，轻易就探入了两个湿湿嫩嫩的处女肉缝，惬意道：「来，你们俩开始比赛。

不能用腿夹，只能用小屄咬，看谁厉害！」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都扭动了几下身子，好让自己粉嫩的阴户吞入那根粗糙的手指合适的深度。小莉看欣怡貌似熟门熟路的样子，眉头一皱，默默地把下体放松了些，好让金爷爷那根微凉的手指再深入些，直到自己觉得不舒服才不再让它深入。小莉用力紧缩两瓣肥厚的阴唇，徒劳地想把老金的手指夹痛，可没想到原来老实的手指，竟然就在肉缝里颤动起来，动作之大，甚至摸到了最最敏感的小小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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